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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宫慕齐鸣

  「师尊,您又偷吃!」

  站在门口的黑裙清艳少女双手叉腰,非常不满地看着屋子里的景象,具体的说,是床上赤裸的少年与女子。

  林守溪靠着床半躺,含笑看着愠怒的慕师靖。被徒儿捉奸的宫语则丝毫没有羞愧,只是舒展身姿,胸口圆润饱满的雪球亦摇晃不停,她优雅地从林守溪身上下来,对徒儿微笑道,「你的夫君那么好用,借为师玩两天怎么了?徒儿难道不应该恪守孝敬师尊的孝道吗?」

  慕师靖恨恨地跺脚,「那师尊当初为我指婚,怎么自己先上了呢?这难道是为人师长的师道吗?」

  宫语理所当然地道,「为师为你验验货啊,你看,为了你的终身幸福,师尊连自己都牺牲了。」

  慕师靖实在是被自家师尊的胡搅蛮缠给气笑了,说什么百年名师,称什么正道魁首,居然和自己徒儿抢男人。

  「那师尊已经用了一夜了,现在能不能把夫君还给徒儿?」

  原来,昨夜林守溪与慕师靖两人幽会,却遭宫语强行加入。而慕师靖不胜酒力便沉沉睡下,今天一早却发现师尊和林守溪都不在身边,地上散落着男女的衣裳,脸上甚至有些难受。冰雪聪明的少女哪能不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于是震怒的慕师靖便寻找两人,却不想正撞见他们赤身裸体,行那苟且之事。

  「不能,」宫语笑吟吟的,让慕师靖直咬牙。「不过你若是想加入,为师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你负责推个背助助兴。」

  「好了,小语。」林守溪终于出声,制止这调戏徒弟的坏师父。他对慕师靖说,「师靖寻夫君做什么呢?」

  慕师靖对两人的行为本来非常恼火,可是真到了面前又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最后气呼呼地盯着床上的男女。

  ……

  「这小气徒儿…」宫语披上了偶衣,又变成了那娇小女童的样子,被林守溪和慕师靖一左一右的牵着。

  这是慕师靖早上的要求。

  外人看来,这就像是一家三口了。

  她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报复为师吧?

  嗯,还真有点酸…姑且记下,回去打一顿就好了。

  林守溪摇摇头,「何必呢?」

  「师尊偷我的男人,现在就罚她看得见吃不到。」慕师靖捏了捏小宫语的脸,笑道,「对不对呀小语?」

  宫语自知理亏在先,便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师娘说得对。」

  「我觉得你回去最好躲着小语,不然肯定要被吊起来打。」

  慕师靖瞪了林守溪一眼,「那你不会帮我?」

  「帮呀,我会把哭鼻子的可怜娃娃偷偷抱到屋子里。」

  「林…」

  眼见慕师靖又要发作,林守溪轻笑一声,拉着她走进了一家服饰店。少女开开心心地去挑选衣服,让林守溪不禁感慨太好哄了。而他也在打量这店中的衣饰,想着买点什么送给众女。

  「师父,抱抱。」宫语张开双臂,天真无邪、稚气十足的样子非常可爱。

  「这就不必了吧?」

  「抱抱~」宫语撒娇的声音惹来店内其他人的注视,这小女孩生的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可爱极了。

  「好可爱的小娃娃,姐姐抱你。」一位黑裙少女凑上前来,一副母爱泛滥的样子。

  咦?林守溪看了一下,发现这正是七夕时的那位季姑娘。

  还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

  「呜…我要师父抱。」

  季姑娘一听见「师父」这词,顿时警觉起来,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林守溪,「你们神山人士也好这个?这娃娃还这么小呢。」

  「啥???」林守溪愕然,为了不被当成禽兽,他义正言辞地道,「姑娘想到哪里去了?在下不是那种人。」

  况且什么叫「也」啊?

  宫语忍不住笑,觉得很有意思。

  季姑娘却有些狐疑,因为面前这少年给她的感觉和某个剑人实在是太像了。

  「这位姐姐,你刚才说也好这个,是有什么故事吗?」宫语眨眨眼,甜甜地问道。

  「哦,想到了一个很讨厌的故人。」季姑娘随意地答道。

  「夫君,这位姑娘是谁?」慕师靖回到了林守溪身边,警觉地看着这黑裙少女,开口便明确了他们的关系。

  「我不认识这位少年,只是萍水相逢,见这小娃娃可爱,所以才攀谈一番。」季姑娘自然能听出慕师靖话语中「夫君」那宣誓主权的味道,她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感到很好玩。

  慕师靖刚想开口,便又听少女说,「你的夫君还挺对我胃口的,姑娘介意多一个妹妹吗?」

  啊?

  林守溪、慕师靖和宫语俱是目瞪口呆。

  季姑娘见三人模样,大笑道,「戏言罢了,我也是有夫家的,暂时还没想要改嫁。」

  「姑娘还真是…幽默。」林守溪无语,觉得她和慕陌月一定很谈得来。顺带同情一下那个与自己同姓的少年。

  宫语也觉得这姑娘实在是有趣,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哪里?」

  「萍水相逢,有缘便是朋友,何须问姓名呢?」

  「姐姐真是隐士风度。」慕师靖称赞,这位姑娘虽然也是少女模样,但看着比她大一些。

  「都是练出来的,从前我可不是这样。」季姑娘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嗤笑道。

  慕师靖好奇道,「是姐姐的良人一手调教的?」

  「最好别用调教这个词,况且,也不是什么良人,剑人还差不多。」季姑娘笑道。

  林守溪倒是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七夕那时碰巧见过,她家也是一夫多妻之家,而面前的少女,在家中似乎还是霸主地位。

  「你可要着力提防你这小徒弟啊,每一个徒儿,都有一颗想睡师父的心。」季姑娘又说。

  这话简直是无心插柳,林守溪和宫语都很尴尬。

  「姐姐说什么呢?什么意思呀?」宫语装傻充愣。

  慕师靖则深以为然,「是呀是呀,姐姐说的太对了。」

  「这都是经验之谈。」季姑娘叹息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后,那位姑娘便以家中有事离去,慕师靖很是神往那种云淡风轻、言笑自若的风度。林守溪觉得以慕师靖的个性,这辈子都不用想了,宫语笑着看这对璧人打闹。

  三人出了服装店,林守溪这才问,「你都买了些什么啊?」

  「不告诉你,有惊吓也有惊喜。」慕师靖做了个鬼脸。

  「没事,我只是问问,反正花的是道门的银子。」

  宫语:「???」

  ……

  「这就是惊喜啊?」林守溪看着面前这对盛装打扮、貌美如花的师徒。穿汉服的宫语与穿旗袍的慕师靖,绝美的师徒花让林守溪大饱眼福。

  宫语宽袍博带,衣袂飘飘,一袭轻纱长裙飘然若仙,她用纸扇掩面,只露出似羞似喜的双目,更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艳。

  慕师靖却有些不满,因为她也很喜欢宫语那身仙子一般的纱衣汉服,只是她胸口的尺寸实在是不争气,撑不起来…但是她身上黑色绣金旗袍亦是妖娆,开叉直到大腿,行走间春光乍泄,套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显得格外丰润,黑色的高跟鞋泛着微光。

  一个是汉服仙灵的成熟御姐,一个是旗袍魅惑的青春少女,钟天地之灵秀的两个人将两种不同的美感发挥到了极致。

  宫语与慕师靖对视了一眼,竟从彼此眼眸中看出几分羞涩。其实若是她们俩其中一人单独在此倒也没什么顾忌。而以往虽然也有大被同眠的经历,但那是在林守溪半强迫半哄骗之下的半推半就。这师徒二人主动献身,倒真是第一回。

  慕师靖酸溜溜地道,「师尊不是喜欢用夫君吗?先给徒儿做个表率呗。」

  宫语尴尬地干咳几下,回敬道,「为师昨夜才用过,不急。这个机会可以让给你。」

  林守溪看着这互相谦让的师徒二人,只觉得有趣。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高高昂起,向面前的宫语和慕师靖昂首致意。

  「那还是让夫君来做恶人吧。」林守溪笑了笑,起身将这对美绝人寰的师徒一左一右抱在怀里。宫语和慕师靖靠在少年怀里,俏脸发烧,忍不住开始幻想等一下会是何等羞人的激战。

  ……

  在深夜的道门仙楼中,烛光摇曳,乐音飘渺。

  这清脆悠扬、空灵婉转的琴音在全天下的琴师中也是排的上号的了。

  而在琴音的源头,是仙楼的后堂。影子随着烛火摇晃,昏暗的光芒异常暧昧。

  林守溪高居上座,身穿旗袍的慕师靖就坐在他身边轻抚长琴。少年一面饮酒听曲,一面欣赏宫语的舞蹈。

  宫语虽然只在小时候一时兴起,学过一段时间的歌舞,可她作为人神之上的仙人,已经能够完全回想起幼时所学。她的舞蹈固然简单,与慕师靖所奏名曲不搭,但好在她举世无双的颜值与身材足以弥补这小小的缺点。

  汉服宽大的衣袖与裙摆随着宫语的动作飞舞飘扬,竟有如梦似幻之感。

  一曲毕,慕师靖撅起红唇,「师尊跳的是什么小孩子初学的舞蹈?还不如我呢。」

  宫语倒也不羞不气,在林守溪另一侧坐下,笑眯眯地道,「我家小慕是道门圣女,依照惯例得在佳节献舞以求天神庇佑众生,跳的自然好。为师又没专门学过,只是为师父饮酒助兴罢了。」

  「那我小时候练舞,师尊还念念有词,说什么我在你这个年龄已经精通世间之舞。」

  林守溪丝毫不惊讶地看着宫语。

  宫语没有一点谎言被拆穿和欺骗徒弟的羞愧,大大方方地道,「为师是在鼓励你呀。」

  「打屁股也是鼓励?」

  「那是为师的鞭策。」

  慕师靖气恼地鼓起腮。

  「小语这人前显圣的喜好,还真是一以贯之啊。为师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个。」林守溪笑着摸了摸慕师靖。

  「那敢问师父,师靖练舞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宫语反问。

  林守溪仔细地想了想,在宫语和慕师靖期待的目光中认真地说,「应该是在帮魔教的漂亮师姐们跑腿。」

  这个回答显然让左右的师徒花很愤怒,二女各掌一边,狠狠地掐少年的腰。

  宫语冷笑,「原来从小就是水性杨花之徒!」

  慕师靖附和,「天生的登徒浪子!」

  「饶了我吧。」林守溪赔笑道。

  二女非常同步的冷哼,松开了手。

  「那么现在,我们安歇吧。」林守溪轻笑,几杯烈酒入喉,微醺的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吃掉身旁的汉服仙子和旗袍妖女了。

  宫语和慕师靖的脸一同绯红,因为林守溪已经用法术收走了他全身的衣物,那根异常粗长硬挺的巨龙已经跳了出来。

  少年按着两旁美人的肩膀,让她们的头慢慢伏在自己胯下。

  「嗯…」林守溪靠着椅背,格外安逸。

  而宫语和慕师靖已经跪在他身前,二女张开红唇,伸出粉舌,一起用唇舌抚慰林守溪天赋异人的肉棒。

  「好了。」在两女唇衔舌扫一会儿后,林守溪将她们推开,开始享用今天的正餐。

  林守溪抽下了宫语腰间的玉带,却没有进一步解开她诱人的轻纱汉服,而是用腰带缠住了宫语的双手。他捏着宫语光滑下颌,在那红润美唇上轻轻一贴,「为师先来教训师靖,再来陪小语。」

  宫语轻哼,「师父不就是喜欢年轻小姑娘嘛。」

  林守溪戳了戳宫语的额头,然后凭空抓出一把珠链,「这是我改造后的灵罗果串,且为小语助兴。」

  宫语慌乱不已,她是极害怕灵罗果这玩意的,更何况还是一串灵罗果。可惜林守溪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霸道地那珠串一粒粒塞进宫语娇嫩圣洁的润滑玉道。

  在一瞬间,宫语便感到有恐怖的电流在自己腿间炸开,一波波狂烈震颤的快感从腿心朝全身扩散,直接击碎了她的意志。任她如何克制,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想用手把那珠串拿开,可双手却被腰带束缚,只能被动承受。

  「师父…嗯…拿开,啊…拿开…」

  尽管宫语的脸庞还在维持端庄冷淡的表情,可短短几分钟,那身典雅的汉服纱衣便已经被香汗浸湿,罗裙下的嫩穴花蜜喷涌不断,使得满堂生香。好在这灵罗珠串并不是一直震动,而是有规律的停息,才让宫语没有丢脸地直接昏过去。

  林守溪见此状况,非常满意。于是开始专心对付另一个穿旗袍的魅惑少女。他拥着慕师靖,温声道,「师靖现在求饶,待会儿少受些苦。」

  慕师靖听着耳边宫语甘美难耐的天籁之音,心里也有些犯怵。她傲娇道,「管你什么邪门歪道,本姑娘绝不服软。」

  「好,慕姑娘有志气。」林守溪轻笑一声,手掌便顺着旗袍的开叉滑进少女滑软娇嫩的腿根。肉丝的手感与少女肌肤的手感相辅相成,令林守溪的手流连忘返。

  「师靖流水了吗?」林守溪的手放肆地摸上少女私密之处,隔着肉丝与内裤轻轻抚摸。

  「下作。」慕师靖羞恼。只是林守溪的手仿佛有魔力,明明只是隔着两层布在她穴口徘徊,却让她感到浑身发软。

  林守溪也没有急于一时,而是不紧不慢地抚摸,感受怀中胴体逐渐松软。耳畔宫语的仙音仿佛成了催化少女情欲的春药,受制于人的少女眯起眼睛,舒适的不想抵抗。

  少年一手抚摸慕师靖私处的同时,一手也在慢慢撕开少女旗袍的开叉,让它从大腿延长到腋下,露出丰润酥胸的轮廓。

  少年调笑道,「师靖下面好像湿了啊。」

  「去死啊你!」慕师靖旋即大羞,趁着林守溪没有用力,竟然直接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来。

  「想跑?」踩着高跟鞋的慕师靖刚迈开脚步,玉润脚踝就被林守溪握住。对于身体敏感的慕师靖来说,脚踝更是敏感重点。少年手掌的温热令慕师靖娇躯一软,已经迈开的另一只脚却来不及收回。

  于是慕师靖便向前摔下,所幸她用双手撑着地。

  少女回头瞪了少年一眼,斥道,「放开。」

  「就不。」林守溪干脆地拒绝,除了舍不得掌中的温润之感外,还因为慕师靖趴着的这个姿势能让后面的他看见那裙底的风景。

  「去去去,一边去。」慕师靖开始踢腿,试图用高跟鞋的鞋底踩林守溪,好让这厮松手。却不曾想每一次都被林守溪灵巧地躲开,几个回合下来,他依旧稳稳握着自己的脚踝。

  「师靖这么闹腾,那夫君就缴了你的凶器。」林守溪说着,就扯下了慕师靖的高跟鞋。顺便又换了个握法,手掌转而包圆,握住了慕师靖纤细的脚掌。

  慕师靖的双脚纤细小巧,干净晶莹。脚裸圆润光滑,足弓曲线柔美。玉润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青色脉络,足趾小巧玲珑排列整齐,卷在一起如珍珠一般,足底又是粉嫩娇软。毫无疑问是用来取乐的极品。

  林守溪突然看见少女原本粉白的趾甲此刻漆黑深邃如星空,惊讶地道,「你还涂了趾甲啊?」

  「哼哼哼,这可是我从陌月那里搞来的剧毒,专治你这种变态足控。」

  「那我就来治一治妄图谋杀亲夫的罪女林慕氏。」林守溪当然能看出来这不过是普通的香精染料,但是他决定借机发挥。

  「什么林慕氏?本姑娘才是丈夫!你是慕林氏才对。」

  林守溪也不废话,而是胜券在握地按住了慕师靖足底的某个穴道。

  「啊?哈哈哈…你…拿开,放开!啊哈哈哈…」慕师靖先是一愣,旋即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大笑起来,如果不是小脚被林守溪握住,一定会翻滚。

  「那么厉害的师靖怎么怕痒啊?就这还想反妻为夫,让夫君当你的慕林氏?」林守溪戏谑道。

  强烈的笑意让慕师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那不是,哈,不是一回事…哈哈哈…」

  「哦~」林守溪加大了力度。

  慕师靖笑的更大声了,银铃般的笑声在道门仙楼中回荡。

  「错了,哈哈哈,我错了…」慕师靖的眼角已经有了几粒泪珠。

  「错什么?」

  「嗯,哈哈…夫君,饶了我吧,哈哈哈…」

  「好。」林守溪不再按压慕师靖的穴位。

  终于解脱的慕师靖柳眉倒竖,似乎准备和林守溪决斗。可她看见林守溪似笑非笑的目光时,还是打了个哆嗦,轻哼道,「本姑娘大人大量,不理会你这卑鄙小人。」

  「那大人大量的慕姑娘能不能屈尊为卑鄙小人足疗一番呢?」林守溪微笑。

  「歪门邪道。」慕师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慢悠悠地翻过身,与林守溪对坐,然后慢慢伸出了套着肉丝的纤巧美足。

  林守溪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双手闲着,他直接抓过已经香汗潮湿、软成一团的宫语。

  「小语喜欢这个玩具吗?」

  「嗯…啊…」宫语美目迷离,娇喘不断,好在林守溪也没有继续折磨她,取出了那震颤半天的珠串。

  宫语身上的汉服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通透无比,几乎透明,好在还有肚兜和小裤遮挡私密部位。

  「小语,我渴了。」

  宫语闻言,取过一旁的酒壶,灌了一小口,也不下咽,只是含着酒水,看着少年。

  林守溪也不客气,一口吻上了宫语娇艳欲滴的红唇。

  两个人吻的滋滋作响,少年将女子口中美酒吸取干净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探索这樱唇妙口。慕师靖看到眼前这一幕,难免心中气恼,于是脚上便加重了几分力气。

  被慕师靖作弄的林守溪笑呵呵地放开宫语,「小慕这么迫不及待啊?」

  「只是见到伤风败俗之事,有所自省罢了。」

  宫语奇道,「难道不是有所艳羡?」

  「我看师尊才是乐在其中。」

  林守溪没有给两人接着斗嘴的机会,而是将慕师靖拉到眼前。

  「师靖自己衔住裙摆。」

  慕师靖愣了愣,一时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林守溪只得亲自动手,将旗袍裙摆卷起,捏着少女下颌,让她咬住裙摆。这样一来,慕师靖脖子以下的美好风光就完全展露在林守溪面前了。

  慕师靖刚想谩骂,却听到林守溪威胁,「师靖如果松口,就要受惩罚。」

  害羞的少女娇躯一颤,静静等待夫君的临幸。为了防止慕师靖抵抗,林守溪又将缠着宫语双手的腰带解下,转而绑住慕师靖的手。

  「你可真会玩。」宫语啧啧称奇。

  林守溪将咬着裙摆的慕师靖推倒在地,手指如剑一般轻松地勾开少女销魂穴口。粗大的肉棒慢慢挺进柔软滑嫩的花唇。

  少年端详着慕师靖清纯秀美的容颜,那咬着旗袍裙摆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又魅惑。狰狞凶恶的肉冠已经挤开了少女稚嫩粉润的唇口,两片嫩肉随即死死夹住了林守溪的肉棒。

  此刻的景象太像是神山的一些限制级书籍中描绘的场景了,连主角的身份都对的上。

  堂堂道门圣女落入敌对魔教少主之手,被迫穿上了诱人性欲的旗袍,双手被捆住,一番把玩之后还得自己咬着下摆,袒露出私密神圣的少女花唇,仿佛是在主动求欢。

  林守溪毫不客气地扯下了慕师靖束胸的内衣,那对丰盈雪兔便弹跳着蹦了出来,他抓着这对挺拔玉峰,用力将肉棒向少女娇美胴体的深处捅去。

  「啊…」慕师靖发出一声痛苦与快美并存的呼叫,身体仿佛被灌满捅穿,那入侵私处的巨物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力,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瞬间夺取了她身体的控制权。

  林守溪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消化肉棒被苍白名器紧紧包裹的销魂快感。少女的肉洞极为紧窄柔嫩,似乎有无数嫩舌在舔舐肉棒,湿滑软腻又紧缩的感觉让林守溪觉得整个人都要酥倒了。

  被快感冲击神经的林守溪扶着慕师靖纤细的腰肢,发起了猛烈的抽插。让肉棒与少女的嫩穴激烈摩擦。

  慕师靖青春俏丽的身体承受着林守溪狂热的奸淫,她娇软无力地摇头,咬着裙摆的红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肉丝美腿夹着林守溪的腰,滑嫩的内侧肌肤让林守溪的腰格外爽,蜜穴死死地裹着男人的肉棒,让他每次拔出和插入都感到一股强烈的阻力。但这却让林守溪更加兴奋,提枪努力攻占少女幽谷的全镜。

  将慕师靖送上一次高潮后,林守溪喘着气,一把拽过旁观的宫语,把她按在了慕师靖的身上。

  林守溪粗暴地撕开宫语胸口的布料,让慕师靖尖翘弹嫩的俏乳与宫语饱满绵软的巨乳贴在一起,这极具视觉冲击的美景让林守溪伸出手掌入侵到两座玉峰之间,享受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畅快。

  被压制的宫语轻轻扭腰,灵罗果的折磨与慕师靖的活春宫早就让她不堪重负,蜜液横流。她现在所想的,就是师父能狠狠地欺侮自己,越粗暴越好。

  汉服御姐的长裙被卷在纤细腰身上,高高翘起的丰臀和修长光滑的玉腿暴露在林守溪眼前,令人气血翻涌。

  粗壮的怒龙毫不费力地撑开紧窄湿滑的花唇,深入到那早已糜烂不堪的蜜道中。千娇百媚的肉穴扩展到极限,紧紧锁着可恶又可怕的入侵者。

  「嗯…呜…」

  粗大肉棒入体的快感与痛感都是极为强烈的,宫语美丽的胴体绷得紧紧的,她清晰感受到那玩意儿的温度和形状,那坚硬的感觉,让她的心嘭嘭直跳。

  林守溪站在宫语身后,双手抓着盈盈楚腰,不紧不慢地抽插心爱徒儿绝妙嫩穴,每一次都要深入到宫语娇软的最深处才罢休。

  汹涌的情欲冲击宫语的神智,她摇晃着螓首,乌黑秀丽的长发甩动着,樱唇不自觉的开合,香气喷吐间溢出绝代妖娆的呻吟。

  宫语无意识地把扭腰摆臀,却不知这更加刺激了林守溪,粗硬的阳具在每次被她白虎嫩穴淹没时,总要挤出一团清香花蜜。

  林守溪一手缠着宫语腰肢,一手穿过腋下,一把抓住那丰硕巨乳。下身狂冲乱撞,将美人桃臀撞的波浪翻滚、啪啪脆响。

  「好…好麻…」

  仙子清甜娇软的声音无疑鼓励了林守溪,他越发骄狂,将宫语蜜穴撞的淫滑湿润,春水泛滥。

  「别,别这样…啊!」宫语突然昂起玉首,胴体痉挛,再也无力抵御灵魂与肉体的双重快感,白虎玉道仿佛决堤一般泄出了大量玉液。

  慕师靖与宫语这对师徒花无力地抱在一起。

  林守溪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与慕陌月谈论时间与空间之法时,两人一起推演的一个有趣玩法,他取出了湛宫剑。

  「小语,握住它。」

  「嗯?」迷迷糊糊的宫语听话地照做。

  一瞬间,天旋地转。

  ……

  神守山,宫家剑楼。

  穿着绘有鳄鱼花纹棉衣的小姑娘如做贼一般,在深夜悄悄地溜进了剑楼。对她来说,湛宫剑中的师父和父亲母亲请来的那些老人家不同,她非常期待每天能与师父对话的时候。

  小宫语正准备如往常一样把手掌按在剑上,与神秘的师父取得联系时,却发现湛宫剑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什么呀?」小宫语下意识地捂住了双眼。

  当她重新看清眼前景象时,发现一个清秀俊美的黑衣少年坐在湛宫剑旁边,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

  「你是…」小女孩呆滞了一下,旋即兴奋地大叫,「师父?!」

  「小语,」林守溪莞尔一笑。

  ……

  云空山,木阁。

  少女宫语坐在木阁里,垂着睫羽,稚嫩而乖巧,木阁中堆放着厚厚的书,她一边持着书,认真而飞快地翻阅,一边按着一本册子,提着墨笔,用心地做着笔记。

  湛宫剑悬挂在墙上。

  「咦?」

  少女抬头,她感知到从来古井无波的佩剑竟然在释放灵力。

  「怎么回事?」少女宫语站起来,正想取下湛宫检查一番时,却发现佩剑溢出的灵力在眼前逐渐形成一个少年的模样。

  那少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抬头看着宫语,含笑道,「我们终于见面了,小语。」

  泪流满面的少女扑到少年的怀里,哽咽道,「师父…」

  林守溪拥着宫语,轻叹一声,「我都知道。」

  ……

  圣壤殿,客堂。

  一位白衣清冷的青年女子正襟危坐,阅读掌中的竹简。在她身边,是一个身穿青袍的青年女子,这女子一副慵懒散漫的神态,提着酒壶慢悠悠地饮着。

  两位女子俱是人间绝色,倘若有熟悉三大神山风云人物的人必然能认出来,她们便是名动天下的宫语和时以娆。

  「你真要做那什么执掌漠视神剑的神女?圣壤殿皇帝的剑奴?」宫语又灌了一口,问道。

  「这是我之道所在。」时以娆平静道。

  宫语奇道,「屈居人下,没有自由,连自己的生死都由他人主宰,这就是你的道?」

  「皇帝陛下是世间至尊至伟之人。」

  宫语恍然大悟,「难道那皇帝是个男子?你这是要嫁入豪门了呀?」

  时以娆脸色淡然,双手紧握,连手中爱惜的古籍竹简都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啧,你若是因为输给我太多次,心里过不去,以至于修道碰壁,才想剑走偏锋,来做什么神女,那真的大可不必。」

  当时以娆以为这混世魔王居然也会说几句人话时,却又听到,「你可以做我的侍女嘛,正好我也要自立门户了。本姑娘是三大神山古往今来的第一天才,你这个第二天才跟从我也不算辱没,何必要去给别人做奴呢?」

  我刚才居然对这混账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时以娆沉默半晌,才淡淡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终究道不同。」

  其实宫语所说,她也能明白,但她也是很骄傲的。

  「什么道不道的啊?我就讨厌你们这装神弄鬼的样子,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不就可以了吗?」宫语烦躁地道。

  时以娆冷淡的面容终于露出了微笑,「这就是你我的不同了啊,不过,你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

  「真没意思,走了,不用送我。」

  女子扬起好看的脖颈,将美酒一饮而尽,随手把酒壶丢在桌子上,咋舌道,「酒不错。」

  时以娆望着远去的宫语,一时失笑。

  云空山,仙楼。

  「好吧,你长大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老妪非常无奈,只得告辞。

  宫语好说歹说,才把教她修行的老师给送走了,原因是她又把上门提亲的家伙给打了。

  「什么青年才俊,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宫语骂道。

  啪,啪,啪。

  与这散漫的鼓掌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少年温润的声音。

  「小语真是豪气。」

  宫语顺着声音来源猛回头,看见了一个靠着墙的黑衣少年。

  「什么人?」宫语冷冰冰地道。

  「是师父呀。」林守溪微笑,却不曾想宫语玉白的拳头迎面而来。

  林守溪灵巧地躲开,诧异道,「你这逆徒,想对为师行凶不成?」

  「呵,我没有什么师父。」宫语冷笑。

  难道是湛宫剑出了岔子?林守溪心中疑惑,而宫语的攻势又来了。

  ……

  「师父,你长得真好看。」小宫语拉着林守溪的手坐下,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小语也好看,粉雕玉琢的。」林守溪摸了摸小宫语的头,又补充道,「像个瓷娃娃。」

  「师父,你怎么从剑里面出来的啊?你是湛宫剑的剑灵吗?」

  「不是,以后解释给你听。」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找我呢?是因为我过人的天赋吗?」

  林守溪沉默了一下,实在没脸对小丫头说是因为在和长大以后的你玩情趣。

  「嗯。」

  「师父,你是不是很强啊?我听人说,现在当世最强的修士是什么人神大圆满,你是人神吗?」

  林守溪笑道,「比人神大圆满还强一点。」

  「那我带你去见爹爹和娘亲吧。」小宫语道。「你可得向着我,有师父罩着我,我以后就不读书不修炼了。」

  林守溪语重心长地道,「小语啊,师父,你爹爹娘亲,不能保护你一辈子的,总有一天,我们都要离开你。」

  「那就等你们都离开了再说啊。」

  林守溪大怒,提起湛宫剑,「逆徒,你过来。」

  「别呀师父,我说笑的。」小宫语讨好地笑道,「我一定用心读书,用心修炼。」

  「嗯。」

  「师父,我想出去玩。」小丫头满眼星星,「你一定会御剑吧?带我飞好不好?」

  林守溪望着天真无邪的小宫语,轻叹道,「你想飞到哪里去呢?」

  「去书上说的仙境呀,师父肯定知道仙境在哪里吧。」

  「我确实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宫语眨眼间,就发现天旋地转。

  珍禽异兽,仙葩奇株,数不胜数。

  小女孩脱下鞋子,赤裸的娇小藕足浸润在溪流中,啪啪地踩水,欢快地道,「师父,这就是仙境吗?」

  「算是吧。」林守溪坐在树枝上,看着溪边的小宫语。

  这个地方还是他从慕师镜那里得知的。人生就是如此,需要拿一个女人的东西去讨好另一个女人……林守溪看宫语的时候,内心竟然有些愧疚地想着。不过小宫语未来是慕师镜的师尊,权当是替她提前尽孝了吧。林守溪觉得自己都相信了。

  哗~庞大的水流将林守溪整个人都冲湿了。

  林守溪注视着始作俑者,跳下树枝,走向宫语,露出慈祥的笑,「来,你过来。」

  小丫头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连忙解释,「小语只是想练习一下法术,绝不是故意的。」

  「啊!师父,别打啊!啊…」

  ……

  「师父,你真的是师父吗?」少女宫语依偎在林守溪怀里,哭泣道。

  林守溪擦了擦少女泪珠,轻声道,「嗯,别哭了,小语再哭就不好看了。」

  少女啜泣,「师父,我爹爹和娘亲他们…」

  「我知道,所以我来看你了。」林守溪拥着宫语,安慰道。

  「那你,不会走了吗?」宫语搂着少年的腰,低声道。

  「当然,我永远陪着小语。」

  林守溪异常怜爱这小徒弟,轻轻抚摸她的背。

  少女竟睡着了。

  本来是为了情趣才创造的玩法,他竟然没有什么欲望了。

  木阁之中,少年抱着少女,安静祥和。

  直到宫语慢慢醒来,她感受着温暖宽厚的怀抱,确信这不是梦。

  「师父,我不是在做梦吗?」

  林守溪失笑,他捏了捏少女脸颊,「也许。」

  宫语将脸埋在林守溪怀里,许久之后,慢慢抬头,目光坚毅地看着林守溪。

  「怎么了?那是什么眼神?」

  「师父,我们做道侣吧,像我爹爹娘亲那样,生死都要在一起。」

  少女的话让林守溪愕然,「你…太小了。」

  「我不小了,我十八岁,师父看着也很小啊。」

  「小语,再等等,好吗?你现在……」

  宫语打断了林守溪,认真地道,「我不会再放手了,我要做自己的师娘。」

  林守溪默然许久,然后低头在少女粉嫩的唇上贴了一下,「那就先盖个章吧。」

  ……

  两个人扭打了许久,最终是林守溪被宫语按在地上。

  少年完全躺平,任由女子压制自己,宫语向林守溪英俊的脸挥拳,那拳头却始终没有落下。

  林守溪叹息,「小语,发泄够了吗?」

  宫语抿嘴,坚强的女子眼眶竟有些红,低声道,「你,找我做什么呢?我本来就当你和爹爹娘亲一样也死了,偏要来坏我道心。」

  她其实第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师父了。

  「我们不是有九年之约吗?我来赴约啊。」

  「九年早就过了,师父爽约了。」

  「是吗?怪不得小语都这么大了,刚才听那位前辈的意思,小语很抢手啊?」

  「怎么?你想把我嫁出去?」宫语言语冷漠。

  林守溪微笑,「是啊,小语嫁给我吧。」

  宫语却气笑了,「我没有问你爽约的罪过,你还要来惹我?」

  「为了弥补我爽约的罪过,所以我把自己赔给小语啊。」林守溪轻抚青年女子的脸颊,轻声道,「对不起。」

  「哼…花言巧语。」宫语捏着林守溪的下颌,眼神迷离,一口贴了上去。

  ……

  三种不同的景象汇聚到了现实世界的宫语那里。

  宫语蜷缩在林守溪怀中,神色茫然,「师父?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的意识与湛宫的时空之能共鸣产生的景象,触感和情感都是真实的。」林守溪解释道。

  聪慧的宫语自然明白这能用来干什么,「后面两个就算了,第一个景象,你居然…」

  「我什么都没做啊!」林守溪无辜道。

  宫语恼羞成怒,「对一个女娃娃,你想干什么?」

  「讲故事给她听,从前有个偷懒的小女孩,遇到了家传宝剑的剑灵…」

  「闭嘴。」宫语制止道,性感丰润的红唇又与林守溪黏在一起。


第十九章:宫慕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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