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清暮之后
深夜,林家大院,卧室。
往常这里是很热闹的,今日却格外幽静,是因为林玄言带着季婵溪诸女去失昼城了。陆嘉静身体略有不适,于是便没有随行,而是独自留下看家。
陆嘉静披了一件青色单衣,半躺在床上看书,那书的封面上隐约可见神女录的字样。那是苏铃殊借与她看的。
这书由苏铃殊亲手撰写,陆雨柔帮忙整理。
故事从五百年前青莲宗的天才大小姐与她的小师弟开始写起,至五百年后上古圣人之三尺神剑出世历世救世最终隐世而结束。
尽管苏铃殊隐去了真实的名姓,可身为当事人的陆嘉静当然知道,这是她与林玄言的故事。
对于为什么要写下这些文字,苏铃殊表示,此间诸事,波谲云诡与曲折离奇,悲欢离合与情真意切,当为古今传奇第一,后世恐亦无来者可比,不可不记述之。
苏铃殊在创作之始便征求了陆嘉静与林玄言的意见,林玄言是无所谓的。陆嘉静虽然心下有些羞恼,却也好奇那些事情写在纸面上会是什么样的。
于是苏铃殊在写完之后便第一时间过来送给陆嘉静看。
「陆…」这假名让陆嘉静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她慢慢合上书。
不得不说,苏铃殊的文笔是极好的。人说读西厢当扫地、焚香、对雪、对花,方能不唐突风雅,陆嘉静觉得,苏铃殊此作比之西厢也不遑多让了。苏铃殊自己则推脱说是情节好,她不过是略做润色罢了。
那些事情已经远去很久了,又仿佛还在昨日。
真是奇怪,明明她是书中情节的亲历者,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心绪宁静,念头通达。
陆嘉静双目微合,任由心神飘荡。
她距离年少时追求的大道似乎近了许多,可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感,甚至还有些惶恐。修道,求长生、求飞升,修得像某个混账男人那样不人不鬼、无情无欲的,真的好么?
如果那就是道…
「我宁可不要啊。」陆嘉静喃喃自语。
……
失昼城里,南宫与邵神韵去找南绫音和南祈月说话了,林玄言和季婵溪则故地重游,跑到了当时他们一起躲藏的那个房间里。
「我们抛下陆姐姐跑出来玩,真的好吗?」季婵溪坐在桌子上,修长双腿轻轻甩动。
「语涵还在剑宗呢,没事的。」
林玄言奇道,「平日里看你喜欢欺负静儿,怎么一离开就这么想念了?」
季婵溪嘲笑道,「那是女儿家之间的情趣,你个臭男人懂什么?」
「哎,我每次想到你这家伙是个剑灵,就觉得神奇。那叶临渊也是心大,把自己的记忆嫁接在你身上,让你以为自己是他,难道他就不怕你绿了他?哦,已经绿了,他的师姐、他的徒弟,他老婆的伴生女,除了他老婆,现在都是你的。」
林玄言沉默许久,然后道,「我觉得他那样的人,大概率是不在乎的。」
季婵溪回忆了一下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冷漠男子,点头附和,「还真是。」
「真是可惜陆姐姐呀,居然喜欢那种人渣,实在是遇人不淑。」季婵溪随后又愤怒地举起小拳头,「若我早生五百年,还有他什么事,陆姐姐该是我的!」
林玄言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女,好气又好笑,「你早生五百年,那我怎么办?」
季婵溪认真地道,「你那时候还是三尺剑嘛,我收服你,带你去斩妖除魔啊。终日仗剑行侠,佳人作伴,饮酒高歌,岂不妙哉?」
林玄言大笑,「季大小姐真是个妙人。」
「对吧对吧,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喜欢的是陆姐姐还是我呀,我总觉得你跟她更亲。」林玄言问道。
「你说呢?」季婵溪嫌弃地看着林玄言,「我与陆姐姐乃是试道大会上情定三生的缘分,而且她香香软软的。你个又臭又硬的剑人勾跑了我的陆姐姐,那本小姐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就当是收了个活的角先生呗。」
这番说法让林玄言目瞪口呆,「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
「嗯…其实,」季婵溪抿唇,许久后才有些不情不愿地道,「还是有点喜欢你的,就一点点。」
林玄言微笑,「嗯。」
季婵溪的眼珠突然转了转,她灵巧地跳下桌子,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探头看了看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林玄言好奇地看着少女,「你这是在干嘛?」
少女媚眼如丝,娇声道,「夫君…」
「少来这套。」林玄言不为所动,季大小姐每次对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在准备整他。
「夫君…」
「听不见。」
「你吃硬不吃软是吧?!」季婵溪大怒,一把掐住林玄言的手臂。
「婵溪还是这样可爱,」林玄言笑道,「大小姐想干嘛?」
季婵溪冷哼,「那个妖尊啊,上次趁我不在,你跟她偷情的事我还记着呢,这次轮到我了。」
「就为了这个?」林玄言扶额。「那妖尊大人等一下找过来怎么办?」
「少废话,你个角先生,乖乖来服侍本小姐。」
「那林某人就舍命陪君子。」
林玄言吻上少女清凉樱唇,重新将她架在了桌子上。季婵溪双臂环着林玄言脖颈,两条长腿顺势勾着少年雄健的腰。两人吻的滋滋作响,季婵溪忍不住发出可爱的鼻音。
「婵溪,我想要你。」林玄言含情脉脉地道。
按照书上的流程,男子一般说完这句话,爱慕自己的女孩子就会沦陷,一场欢爱便正式开始。
季婵溪偏偏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冷笑道,「别矫情了,这话不知对多少女子说过,你不觉得腻味,我还觉得恶心呢。」
林玄言哑然失笑。
桌子上的大小姐却是雷厉风行,她双手握着裙摆,用力一撕,那黑裙连同内裤就都被暴力摧毁了,而那美妙的少女风景也就暴露出来了。
季婵溪的阴阜微微鼓起,下体却没有毛发,一片纯粹的洁白,仿佛世间最纤尘不染的净土,而那雪白的颜色里,粉嫩地吞吐着一线,精致而美丽,像是刚出生的幼小玉穴,一触碰就会碎掉一样,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分开,去看一看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绝世的明珠。
尽管已经用过很多次,但林玄言总是为之动容。
「看什么看?快点,本小姐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季婵溪似是忍不了林玄言的目光,出声道。
少女害羞的嘴硬让林玄言不禁轻笑,而这笑容又刺激了季婵溪。
「不许笑!」
「好。」林玄言勉强正色,眼神严肃。
可季婵溪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在笑自己。
少年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带,露出了邪恶狰狞的阳具。
林玄言握着男根,慢慢抵上季婵溪白虎虎口。熟悉的娇嫩与酥润从肉棒传达全身,林玄言忍着狂冲猛撞的欲望挺腰推进,季婵溪白玉双腿勾着少年的腰,咬着手指轻哼慢吟。
忍耐终归是有极限的。少女的轻吟浅唱终于演变成了放声的浪叫,这让林玄言更加振奋,挺着腰一下下深插到那酥软的花心。
季婵溪的黑色裙子和内衣已经被林玄言暴力地撕开扯下,此刻的少女被脱的全裸,莹润雪白的胴体散发着白晃晃的光。
林玄言抓着季婵溪内衣轻嗅几下,笑道,「小婵溪可真香。」
「嗯…变,变态…啊,色狼,哦…」季婵溪在林玄言的撞击下边喘边骂,也不知是不是急眼了,突然冒出一句「禽兽」。
林玄言在少女摇晃的玉色美乳上扇了一巴掌,「大小姐忘了自己上回丢人现眼的模样么?」
季婵溪一听,不禁愠怒,一身修为涌出,双腿缠着林玄言的腰,竟然生生夹到林玄言丝毫难动。
「那回你勾结邵神韵,假冒陆姐姐骗我,还用春欲散灌我欺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敢先提?」
林玄言僵着身子,面色扭曲,季婵溪紧致的嫩穴仿佛会咬人一样,简直要把他的阳具绞碎。他只得服软,「是夫君不好,小婵溪能不能放松些呀,要断了。」
「断了更好,省得你祸害良家女子。」
嘴上这样冷淡,腿上力道却是温柔了。季婵溪像八爪鱼一样抓在林玄言身上,俏脸蹭了蹭林玄言的脸。柔声道,「婵溪错啦,我们去床上。」
林玄言再一次领教了季大小姐的厉害,他托着少女优美翘挺的雪臀,抱着她上床。
季婵溪灵巧地扭了个身,将林玄言按在身下。
「看你刚才认错态度好,本小姐主动一回。」
「夫君还疼。」
「你想怎样?」
林玄言趁机道,「我要婵溪的小嘴。」
「行呀。」季婵溪微笑道,「要是你等一下还能硬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
林玄言认真道,「夫君会努力的。」
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季婵溪得以尽情舒展着青春靓丽的身姿,她上下坐弄着,腰臀的曲线美得难以言喻。犹如夜色中的精灵,让林玄言看的痴迷。
两人简直忘了时间,亦不知此身在何处,眼里只剩下彼此。
季婵溪缴械了数回,那花唇微微充血,肿胀,腿心间躺出雪白的浊液,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开来,几次抽弄之后,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来,弄得林玄言双腿皆是。
林玄言抓着她的嫩乳狠狠揉搓着,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时便如打蛇七寸一般,她那湿腻紧窄的花腔更会紧紧收缩,如小嘴般吸吮肉棒。
若是平常这种感觉自然舒爽异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样丢了数回,甚至有些不敢触碰她的乳尖。
季婵溪当然也意识到了林玄言的怯懦,高潮中娇喘呻吟的少女饶有兴致地看着林玄言,眼里满是挑衅。
林玄言心中亦是无奈,小白虎难道真的是不可战胜的么?
季婵溪从林玄言的身上抽离出来,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复最初的坚硬,已经微微软塌了下来,上面犹自混杂着白浊玉液。
「啧,看来婵溪的小嘴不能给夫君用了。」季婵溪悠哉悠哉地道。
「你…等着。」
林玄言张嘴再三,只道出了这一句软绵绵的狠话。
季婵溪很想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但还是顾着夫君的尊严,故作疲软,「嗯,倒也不是没有进步。」
林玄言未说话,却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
「林玄言那没良心的,死那里去了?」
妖尊大人?林玄言与季婵溪对视了一眼,认出那人。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姐姐,他自然有他的事做。」
这个是南宫。
季婵溪露出冷笑,她鄙夷地弹了弹林玄言微软的阳具。
这倒不是对南宫有意见,而是那所谓的三尺剑藏于南宫,季大小姐每每想起,只能表示你们真会玩。
林玄言也委屈,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
门外的邵神韵冷哼道,「能有什么事啊?八成是和季婵溪那小浪蹄子躲起来卿卿我我了。」
季婵溪闻言大怒,若不是林玄言眼疾手快,死死按住大小姐,只怕她就冲出去和邵神韵比比高下了。
南宫接着说,「我带姐姐四处转转也好。」
两个人的脚步渐远,林玄言才放开季婵溪。
季婵溪骂道,「哼,床上比合欢宗还浪的女人,倒也好意思骂别人浪?」
林玄言无奈道,「小婵溪和神韵真是冤家路窄啊。」
「谁叫她欺负我?」季婵溪冷冷道,「迟早有一天,我的修为要超过她,把她五花大绑,用鞭子抽烂她的屁股。」
林玄言摸了摸季婵溪的头,「小婵溪这雄心壮志还是埋心里吧,妖尊大人修为盖世,我怕被她听去,你又遭罪。」
……
一行人在失昼城逗留了几天,准备回家。
邵神韵和南宫暂时还不想走,季婵溪似是因为那天的豪言壮语,抛下林玄言跑去修行了。
结果就是,来的时候莺歌燕舞,走的时候形单影只。
「这一家子啊。」
林玄言在哭笑不得中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途经剑宗,林玄言想了想,还是下去见见语涵。
他如今也已到见隐境界,想悄无声息地溜进剑宗还是很容易的。不走正门有两个原因,一来是和一些故人见了尴尬,二来是语涵可能使小性子不让他进门。
剑宗的气候和人间是不太一样的,这大概是因为剑宗在高山之上,现在居然已经开始下雪了。
剑宗是没人了么?宗主门前积雪,怎么没有人来扫一下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玄言踏进了碧落宫。
裴语涵正趴着案上睡觉,一堆文书随意摆放,甚至散落在地。
「这傻师父…」林玄言摇摇头,准备帮裴语涵整理一下,信手拿起地上的一张纸,扫了一眼,却发现那纸上写着些字。字迹清晰娟秀,显然是语涵写的。
首先是「师父」与「徒弟」,二者之间划了一条线,「师父」下面写着「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庇护之恩」,「徒弟」下面写着「骗子」,又有「骗情,骗色,骗至交好友,坏我道心」,「五百年权当云烟,如今师父归来,我自当继续尽徒弟本分,若他还敢再回来,我自当以剑惩之。」
那些字有的水墨晕开,是被女子的眼泪打湿的。
林玄言叹了口气,凭他的本事,不难辨认这些字已经写了有些年头了,算算时日正是叶临渊重新回到剑宗的时候。那个时候语涵一定很纠结吧。
他又拾起一张时日相近的纸,上面写着「语涵,你当明是非,衡利弊,知羞耻。纵然心中难以放下,也不该过多执念」。
这一张与刚才那张显然是连着的,而不同的是,刚才那张满是皱痕,这张却布满了裂痕。大抵是一个被揉成一团、一个被撕碎后又用神力拼起来了。
林玄言哑然失笑,除了这两张,其他的纸上就没有写什么有趣的内容了,都是一些剑道感悟和应酬文字,偶尔也有一些人生思考。
他将文书整理成堆,放在一旁用镇纸压住。取过那两张「骗子」与「执念」,看了又看,笑了又笑。
裴语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的师父没有抛下剑宗,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宗主、天下闻名的小剑仙。行侠仗义、饮酒欢歌,偶尔教训一番上门提亲的浪荡子,日子一天天过着,等到师父师娘问她「有没有看上哪家的才俊」时,她抱着自己从圣人遗迹里寻得的三尺神剑,对师父说「语涵此生,唯剑而已」。结果师娘反问「语涵换过那么多剑,都是心中挚爱吗」,少女大脑宕机,然后大声道「语涵以后不换剑了」。
梦到这里结束,裴语涵睁眼,发现身边坐着一个清秀的少年。
哎?
裴语涵有些懵,分不清梦与现实。
林玄言笑笑,「师父大人睡傻了么?认不得小徒弟了?」
「咳,」裴语涵干咳,整了整因睡觉而揉乱的衣领,清冷道,「我没有天天缺勤剑宗课业的徒弟。」
林玄言认真道,「圣人言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弟子缺了课业,师父该更加努力教导才是呀。」
「偏你能说会道。」裴语涵拿过戒尺想去拍林玄言的头,却被他灵活躲开。
女剑仙严厉道,「伸出手来。」
林玄言无奈,只好伸出手,任由裴语涵拍了三下。
「师父大人,我见这碧落宫门前积雪,为何无人打扫呢?」
「我放了弟子们寒假,眼下剑宗除了我便再无人了。」裴语涵顿了顿,又道,「况且,那宫前雪是给你留着的。」
「啊?」
「看什么看?扫雪去。平日缺课业也就罢了,连宗门劳动都不想参加了吗?」裴语涵冷着脸,斥责道。
林玄言苦着脸,很想和裴语涵讲道理,但想到这师父的修为已经深不可测,还是乖乖地找扫帚去了。
裴语涵看着林玄言背影,又想到刚才梦中「语涵以后不换剑了」,不禁嫣然一笑。
是呀,这就是我的剑。
语涵此生,唯剑而已。
等到林玄言扫完了雪,天色已经从白转黑,从这山巅,可以看见山下万家灯火。
林玄言又进了碧落宫,直冲裴语涵的寝宫。
裴语涵俏立在书架前,握着一本古卷观看。
玉立的女子乌亮的秀发瀑布般滑过曼妙的背脊,于末端以细绳子扎起,打了一个纤细的蝴蝶结,轻轻垂直臀后。
她未施粉黛,清寒如剑,刀削斧刻般的秀美香肩盛着些许雪色,这身上裳下裙的剑装腰线很高,不仅将她本就玉挺丰满的酥胸裹的更加饱满,几欲裂衣,更将那柳腰与娇臀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挺翘,美妙绝伦。但饶是如此,凡人根本无法在她身上捕捉到丝毫的庸俗意味,她平静地立着,宛如画中人。
这是冠绝轩辕王朝的剑仙,是天下皆知的绝美仙子。
林玄言悄悄上前,从后面抱住了裴语涵。
裴语涵早知道他来了,但也不想躲。只是平静道,「雪扫完了么?」
「扫了这么久,徒儿好辛苦。」林玄言埋头剑仙青丝,温声道。
裴语涵打趣道,「哟,好委屈啊。」
林玄言深以为然,「是啊是啊。师父大人有什么奖励?」
裴语涵将书卷放回书架,轻声道,「剑宗式微,语涵只好以身相许了。」
「这就是最好的奖励了。」
林玄言抱着裴语涵上床,三下五除二地剥下了清冷女剑仙的衣裳。
林玄言挤压按揉那丰挺的酥胸,笑道,「语涵想我没有?」
裴语涵俏脸微红,「想你做什么?想你气我吗?还是想你玩我?」
「师父好歹也是个大剑仙,怎么说话一点都不含蓄呀?」
裴语涵奇道,「你的意思是,我应当像某些人一样,装神弄鬼地做谜语人,才像个剑仙吗?」
林玄言想象了一下裴语涵神神叨叨「云在青天水在瓶」的样子,只觉得恶俗,摇头道,「算了,师父还是这样可爱。」
裴语涵的身子久旷,她当然想念林玄言了。娇嫩玉手抚摸少年的脸庞,柔声道,「这么可爱的师父在你面前,你还等什么呢?」
林玄言挽开裴语涵修长光滑的倾世玉腿,早已硬挺到肿胀的粗长阳具狠狠刺进了剑仙玉户。
「啊…啊……你……轻点……」裴语涵把笔直修长的玉腿盘在林玄言的腰后,顺从的轻夹抚弄,配合林玄言的抽查,火热的赤裸娇躯在男人的身下纠缠蠕动。绝美的容颜上,原本清冷孤绝的神色渐渐变成了销魂迷离、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十指动情地在男人的背上抓挠不停。
林玄言握着裴语涵圣洁秀挺的乳峰,反复抓揉,俯首含咬。裴语涵抱着林玄言,素手按着他的头埋进胸间,令他无缝感受自己傲人的娇软之处。
「语涵真紧呀,像好多小嘴在吸我。」林玄言轻薄着裴语涵圣洁美乳,不忘调戏。
裴语涵只顾呻吟,无力与他斗嘴。
被剑仙师傅柔嫩小穴吸的极爽,林玄言将裴语涵两条又长又白的美腿举起来,扛在肩膀上。双手抓着她柔韧腰肢,狠命撞击那仙子玉道最深处的花心。
裴语涵扭着腰肢,迎合着小徒弟的抽插,平日清冷的仙音已经变成了催情的魔语,鼓励着林玄言奋力冲刺。
「要…要坏掉了…」几刻之后,仙子的声音似有哭啼,腰臀扭摆,长腿缠人,小穴紧紧咬着林玄言的肉棒。
林玄言亦咬着牙,低吼道,「要射了。」
炽热的浓浆久违地灌满炽热的玉道,裴语涵又泄出玉液无数。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刚才的放纵令她仿佛置身云巅,快乐无比。
裴语涵平日里有多清冷,在床上就有多放浪。
这是只属于林玄言的风景。
林玄言按着裴语涵溢出香津的红唇,笑道,「语涵师父真是比合欢宗的妖女还浪啊。」
裴语涵媚眼迷离,一口咬住林玄言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只要你喜欢,师父就比合欢宗还浪。」
……
在剑宗又厮混了几日,林玄言终于回到了林家大院。
那里有他心爱的陆姐姐。
林玄言到家的时候,陆嘉静正在午睡。他静悄悄地溜进卧室,却不想陆嘉静睁开眼睛。
「静儿怎么不睡了?」林玄言问道。
陆嘉静不答,反问道,「你的莺莺燕燕呢?」
林玄言装出哭脸,「都跑了,我只剩下陆姐姐了。」
陆嘉静对这鬼话自然不屑一顾。
林玄言上前抱着陆嘉静,很是无赖地把脸在陆嘉静盈软胸口磨蹭。
高贵典雅的女子却很嫌弃,「你这无事献殷勤是想干嘛?想奸还是想盗?」
「静儿说话真伤人。」
陆嘉静冷笑道,「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不爱听你可以不听。」
「我想静儿了。」
「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好想的。我不在这里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怕静儿被坏人暗算啊。」
陆嘉静淡然道,「现在倒有一个坏人正准备暗算我。」
「首先,我不是坏人,其次,我这是明算,最后,」林玄言的手慢慢掀开高贵美人的衣袍,隔着轻薄衣衫抓住了怀中女子雪腻丰满的玉乳。
「静儿是不是欠夫君家法了呀,这般冷言冷语的?」
陆嘉静眯起双眼,冷淡神色竟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因为要害处被袭呢,还是因为林玄言的威胁。
满手柔软之间又是弹性十足,绝妙的触感让林玄言爱不释手。
「你这次去失昼城,那边还好么?」陆嘉静由着他轻薄,仿佛不受影响。
「一切都好呀,风平浪静。」
「那就好。」
两个人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林玄言轻咳一声,「静儿就不问问,我有没有把剩下那两个南姑娘都纳了?」
「你喜欢不就好了,我问有什么用?」
「那我明日就…嘶…」
原来是陆嘉静掐住了林玄言的腰。
青发青衣的清艳女子秀眉竖起,似有愠怒,「你还真的想啊?」
「戏言,戏言啊,啊…疼…」
「戏言也不许!」陆嘉静生气地道。
「静儿以前不是说,我可以把南姑娘纳了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陆嘉静掐的更狠了。
见陆嘉静没有任何松手的意思,林玄言索性将她推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静儿除了刚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嬉笑怒骂都好看。」少年盯着身下的女子,认真地道。
陆嘉静抿嘴,慢慢松手,「你…疼吗?」
「疼啊,呜呜呜…」林玄言卖惨道。
「那不会影响我们行房吧?」陆嘉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表演。
林玄言顿时振作,「绝对不会。」
「呵,男人。」
陆嘉静又与林玄言说笑打闹了一会儿,也就不挣扎了,任他剥去自己的衣物。
挺拔如笋的饱满玉乳被少年肆意摧残,他竭尽所能地玩弄这对人间罕见的珍品,只觉得怎么揉也揉不够。
陆嘉静此时却催促道,「别摸了,要做就快做,我要睡觉了。」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陆姐姐怎么这么不珍惜呀?」
「我年纪大了,熬不得夜,也理解不了你们年轻人的情趣,你拿这话哄小姑娘去吧。」
陆嘉静越是言语刻薄,林玄言就越是爱她,谁不喜欢年上系的傲娇小仙女呢?
林玄言一头撞进陆嘉静波澜壮阔的胸怀,这简直是人间最好的温柔乡,酥软娇嫩让林玄言整个人都要醉倒了。
少年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兴奋地在高贵女子的胸口拱来拱去,将这对雄伟的雪山撞的翻滚晃动,好看至极。
陆嘉静似也动情,她拥着少年宽厚的背,纤长十指在他背上勾画。
「嗯啊…」
那讨厌的小狗将她两座玉峰拢在一起,然后咬住了顶端两颗红蕊。他的舌头很是灵活,舔扫戳按,无所不用。最让陆嘉静感到过分的是,牙齿咬着蓓蕾,舌头反复横扫。
酥胸是她全身敏感之处,乳尖又是她敏感之处的最敏感之处,林玄言这样的玩法,很快就击溃了陆嘉静心理和生理的防线,她那清冷端庄的表情就快要端不住了。
「别,别咬了…」陆嘉静咬着牙,竭力不让那曼妙的呻吟喘息溢出红唇。
林玄言轻笑一声,终于没有继续折磨这个高贵典雅的傲娇美人。他意犹未尽地松口,陆嘉静却瞪着他。林玄言不以为意,轻轻拍了拍陆嘉静丰硕玉峰,让它们摇摇晃晃。
少年的视线投向了陆嘉静芳草萋萋的幽谷玉溪。
「静儿想不想做大白虎?」
陆嘉静冷笑,「我还是那句话,连小白虎都驯服不了,还想要大白虎?」
林玄言笑道,「且不说白虎和战斗力有什么关系,就算有,我觉得像静儿这样随便摸一摸插一插就水流成河、娇啼浪语的,即便剃了须,也于事无补。」
陆嘉静恼怒地看着林玄言,冷冷道,「无耻。」
林玄言也不恼,而是挺着早就坚硬粗长的肉棒在陆嘉静眼前晃悠。「静儿先帮夫君磨磨剑,好不好?」
陆嘉静躺在床上,垂眸敛目,不为所动。
见这女子这般不识抬举,林玄言也就不再好言相劝,他粗暴地将陆嘉静双腿高举过肩,向两边分开。然后用粗壮的阳具去拨弄她紧闭的柔嫩花唇。
「陆姐姐现在嘴硬,待会儿又要丢脸了。」林玄言兴致勃勃地道。
陆嘉静双目迷离,任由林玄言戏弄。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已经触及到了玉户门扉,她轻声道,「进来吧。」
林玄言于是挺腰,两人合为一体。
……
几度极乐之后,陆嘉静趴在林玄言怀里,硕大雪峰在他胸口挤压成一团,似乎随时都能弹起来。
「陆姐姐可还受用?」林玄言抚摸着陆嘉静秀挺美背,问道。
「嗯…」陆嘉静本想冷言冷语几句,可胯间玉道实在是火辣疼痛的紧,这家伙好像又变厉害了。
林玄言拥着陆嘉静,满怀生香。
两个人静静享受此刻的温馨。
突然,陆嘉静撑起身子,那雪球也随之晃动,让林玄言眼热。
「静儿做什么?」少年奇怪地道。
陆嘉静摇头,「给你看个东西。」
修长丰满的女子赤裸着胴体,下床从边上书柜抽出了一本书,递到林玄言面前。
虽然比起书,林玄言更想看陆嘉静,不过他按下性子,接过了书,随便一瞥,那书名是《神女录》。
「苏姑娘的大作完成了?」
「嗯,前几日她送来给我的,我已经看完了。」
林玄言随手翻了几页。啧啧称奇,「苏姑娘真不愧是当世文学大家,写的太好了。」
「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心?这书是要在圣女宫封存、传给后人的。」陆嘉静胸膛起伏,羞恼不已。
她自己看的时候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看着林玄言翻阅,却没由来地羞愤。
林玄言满不在乎,「那就传啊,我看这《神女录》写的很好嘛。」
陆嘉静还想说些什么,林玄言却抢先出声。
「曲河不是曲河,漓江仍是漓江。
这在其他人来说是很拗口难解的话。但是陆嘉静却一下子想通了。
她神色恍惚,啪的一声,书页摔在了地上。
她看着地上零散的书页,各种各样的情绪杂陈在心里,汇聚成强烈的不安。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她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心里陡然间像是少了些什么,她冲出了落灰阁,赤着脚跑进了雪地里。
接着她愣了会,然后朝着碧落宫跑去。」
林玄言自动替换了假名,他笑道,「静儿当时肯定很震惊很失落吧。」
这一段的背景是当时林玄言抛下陆嘉静和裴语涵,决定独自去面对命运的时候。
陆嘉静白皙俏脸瞬间泛红,「少自恋了,这是苏姑娘润色的情节,我那时可没有一点情绪。」
「是吗?静儿脸红什么呀?」林玄言促狭地笑道。
「热的!」
「还有这一段,」
「『我叫陆嘉静,你叫什么?』
少女扎着鞭子,清稚的模样,无涯峰顶,云海之间,花开如雪。
『我叫叶……』林玄言下意识的开口。
少女期待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林玄言看着他,轻声道:「我叫林玄言。』
有声音骤然席卷着,流云乱絮,肆意飘舞。
在河流的尽头,是女孩的哭声和人们的笑声。
他眼眶温热,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
在这漫长的年岁里,在这条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长河间,他看尽了她的一生。
花灯散去,陆嘉静的身影俏生生的立在面前。她在另一条河流间望着自己,同样泪流满面。
那时他们还未相遇。他们都在哭,却也从未如此高兴过。」
「真好啊,剑心之外,青莲花开。」林玄言感叹道。
陆嘉静白玉般的脸庞红透,「别念了。」
「嗯,还有这个…」
「我叫你别念了!」恼羞成怒的陆嘉静扑上前去,抢夺林玄言手中的书本,却被林玄言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怀里。
林玄言将陆嘉静三千青丝揉乱,微笑道,「好,不念了,我们一起读。」
陆嘉静红着脸,慢慢起身,靠在林玄言怀里,害羞地看着林玄言把书翻到第一页。
「第一章,那年有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