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枕头侧躺在篮子里，窗外虽然是晌午时分，但大雾弥漫，连太阳的位置的区分不清，没法辨别方位，窗子隔音很好，应该能听到细细的海浪声，但似乎听不到。主人在办公室里，并没有带走自己，而侍奉的两个女孩还有几个小时才能来。正因为如此，枕头才有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枕头的思绪慢慢随着大雾模糊了，眼前仿佛出现了环形的座椅，好多小姐妹手拉着手坐在那边，看着自己。自己呢，却被捆在一个十字架上，岔开着双腿，一根骇人的尖头棒状物闪着寒光，抵着自己的小穴。

　　主人则身穿一身白色法袍，带着白色的面罩，坐在自己面前，幽幽的问道：「说，谁是主谋。」

　　和枕头一起的还有三人，她们四个姿势一模一样，主人的逼问没令她们开口。

　　「是么，那么……」主人低吟了半句，棒状物开始往上伸，撑开小穴口，慢慢探了进去。那棒状物比手腕还要粗，枕头感觉阴道被撕扯一般疼痛，她忍受不了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宫颈被刺到了，钻心的疼，但她的三个同病相怜的伙伴却还在坚持。

　　枕头哭了，呐喊着，叫嚷着，求饶着。于是枕头的棒状物深入的速度减慢了。

　　「主人，饶了我吧，是XX，XX要这么做的。」枕头想不起来那个名字。

　　主人看向其中一个女孩。那女孩骄傲的闷哼一声：「是我。」

　　「哼，还有我，XX和XX的事我们都清楚，你是魔鬼。」

　　「我才是主谋。」另外三个女孩居然争抢起来。

　　枕头被从十字架上解开，她迅速跪在主人脚边，痛哭流涕。

　　「XX你个叛徒！」十字架上的女孩喊了枕头的名字，但枕头想不起来了。

　　「XX和XX关系很近，当时XX离开家之后，XX动了主人的电脑……」枕头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念叨着。

　　主人依然稳坐着，因为面纱，看不见表情。枕头只是听到一声惨叫，她低着头看着的地面上，滴落了几滴暗红色的液体。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眼前的一幕让她吓失了魂，尿也不受控制的漏了出来。XX的小穴已经被顶穿了，尖头刺穿子宫，刺穿肠道，穿进了食管，从口腔中探出，有各种人体组织样的东西被挂在伸出口腔的尖头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出。同时下体也血流不止，滴落在了地上。她看着对方颤抖了几下之后，眼睛里逐渐失去了光，呼吸也停止了。周边尽是女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另外两个被捆缚的女孩也是如此，在枕头的诉说下，被顶穿了内脏。

　　「你们曾是我A 班的家人，是我最亲近的女仆，居然背叛我，甚至想要杀死我。」

　　「主人，饶了我吧，我是被XX逼迫的。」枕头已经被同伴的死吓到失魂了，她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亲吻主人的脚，用满是泪的脸摩挲主人的小腿。

　　脑中的画面逐渐淡了，变回了雾气昭昭的窗子。枕头感觉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没办法自己擦掉。

　　「怎么又哭了？」枕头感觉到是主人来到了自己身边。

　　「主人，请操我的小穴。」枕头没有解释原因，只是淡淡的提出请求。主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微笑着抱起枕头，把自己的肉棒插进枕头的小穴。肉棒顶到了枕头的宫颈，枕头从喉咙深处嚎叫了一声，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动静。粗俗的呻吟着，放肆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只有这样，枕头才能忘记过去。

　　又是一个下午，A 班的宿舍内。

　　「原A 班的人，惜霜你见过吧，家里的女孩已经换过一批了。和枕头同一个时代的人，就剩你了吧。你在那个时候是雏呢。」惜雪和惜霜面对面坐着。

　　「怎么会呢，除我以外好多人呢，好多人当时都是雏，晴玥啊，现在C 班的晴玖和晴？啊，D 班也有两人，都和我一起来的，只不过比我小几岁而已，和你岁数差不多呢，你们前后脚来的。」惜霜笑着回道。

　　「那之前那些能侍奉主人的人呢？」惜雪继续追问道。

　　「唉，出了枕头那件事后，好多女孩受不了了，再加上整个A 班一下没人了，主人就放宽条件，让更多的人可以加入A 班，结果又有三个女孩没能撑过晋升仪式。这样人一下就少很多了。然后你们就陆陆续续的过来了。」

　　「据我了解，你之前还有一个总管吧，你是接的她的工作，她去哪了？」惜雪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哎呀，你这个人，好奇心太重是很危险的。」惜霜皱了下眉。

　　「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

　　「好吧，我之前有一位叫乐初，她算是E 班的老人了，比我大三岁，在你来之前，过了十八岁生日，这里的规矩只能生活到十八岁，然后就要离开，具体去了哪里，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再过两年，我也会去的。」惜霜叹了口气，有些委屈的看着惜雪。

　　「是不是因为一旦打听了她的去处，就是死路一条，枕头那些原A 班的同伴就是因此丧命的。」惜雪眯着眼问道。

　　「不是，她们是想要刺杀主人。哎呀，你不要乱问了，反正，在这里有饭吃，你还加入了A 班，要负责很多重要工作，主人对你也很器重，这么多年唯一带出家门的只有你，未来我毕业之后，肯定你就是总女仆长了。所以，现在可以老实的工作吗？」惜霜中断了两人的谈话。

　　惜雪知道惜霜是在保护自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好吧，我去检查一下浴室和厨房，该准备晚餐了。话说晴玥去哪了？」

　　「晴玥？她今天侍奉主人啊，你连同伴的工作都不关心吗？哎呀哎呀。」

　　「忘记了而已，稍后见。」惜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惜霜目送着惜雪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慢慢走回卧室，拉开自己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本粉色皮面的笔记本。惜霜慢慢的翻开，第一页写着一行隽秀的小字：「惜霜，不要打听我去了哪里，未来终会重逢。乐初。」

　　惜霜苦笑了一下，翻开第二页，上面有这么一行话：「这里的天空是虚假的，我们终会冲破蛋壳的包裹，见到真正的寰宇。……」应该是名字的位置，被狠狠的划掉了。

　　「惜雪，在我走之前，千万不要越界。」惜霜喃喃说道，把笔记本合上，放回了抽屉。

　　没过多久，惜雪的侍奉日到了，她是填补了F 班一个姑娘的空缺，那女孩生理期来了，惜雪主动要求侍奉。

　　「这惜雪都加入A 班了，还要抢侍奉积分吗？她到底想买什么？」活动室里有人小声议论，当然是在惜雪不再的时候。

　　「谁知道，她现在的积分，快不是可以把售货机清空了吧。」

　　「没那么夸张，前段时间她还买了最贵的红茶，放在处置室里，去处置室休息的孩子，都能喝到惜雪泡的茶，还有茶点吃。」

　　「哇，这么无私？」

　　「嘘，小声些吧，惜雪人不错的，就是冷冰冰了一点。」

　　当然惜雪自然不会知道谁在议论自己，也不关心谁议论过自己，她与临时的搭档推开主人的房门，开始了本次的工作。

　　夜幕降临，惜雪的床上技术依旧没有长进，需要主人主动，只不过主人无论想做什么，惜雪都同意，哪怕是把手指伸进尿道按压膀胱，让惜雪止不住的喷尿，或者是让肚子整个鼓起来的灌肠液，一股脑的喷出去，喷到两条腿难以支持身体，瘫软的跪在在厕所的地面上。主人想怎么玩，惜雪都无条件配合这一次，惜雪又被搞到像一只煮熟了的青蛙，四肢伸直，仰面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下体的三个孔都往外流着液体。

　　主人兴致淡了，准备睡觉了。惜雪在这个时候把气喘匀了，她喃喃的说道：「主人，我想要在肚子上纹一个淫纹。」

　　主人愣了一下：「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知道。」

　　「这个仪式已经很久没人提起了。」

　　「知道。」

　　「明天下午，来办公室找我。」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