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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陈夫人不是没被人宫交过,但是次数也不多,必竟能有这种天赋的男人,还是少数。

  她肚子又酸又疼又麻又爽,一波波的电流随着水流的晃动包裹着她,上头两球大奶抛上抛下,却抛不开埋头在那狂吸狂舔的糙汉。

  柳一龙吃奶吃得醉心,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欲罢不能。

  恨不得整张脸贴在这嫩白细腻,肤薄如蝉翼的娇软大奶上,日日吃着,挤压着,揉玩着,再不分开。

  他的手不得空,捏着屁股肉,时不时还要赏上两巴掌听着脆响,感觉臀肉反弹的弹性。

  可这粗汉揉奶却很有一手,光用脸在上头滚,就将陈夫人弄得娇喘嘘嘘,欲生欲死。

  “啪啪啪”的入肉声不断响起,浴桶中的水被男女激烈性交的动作弄得洒了不少,陈夫人的骚屄十分会夹,吃鸡巴吃得尽心尽力。每次柳一龙退出些许就会感觉里面的嫩肉缠绕上来,吮勾着不让他走,待他如了她心意狠狠撞入时,那些骚软的肉儿又会泌出粘滑的汁水,欲拒还迎地将他吞吐。

  两人忘我地交媾着,陈夫人的媚叫从一开始带着泣意到后头纯粹是爽出来的,大奶淫娃遇上了粗屌有力的壮汉,简直就像是旗逢对手。

  肉棍粗长却被柔软嫩穴包容着,有力的撞击对上弹力十足的屄肉和骚宫,不仅不惧,还会时不时咬着他不放。

  直让柳一龙爽到九霄云外一般。

  陈夫人也不遑多让,好几次翻着白眼浪叫不止,夹吮得紧紧的,泄了身子,喷出大股的阴精,绞得粗鸡巴几乎寸进不得。

  终于在抽插足足两刻钟后,柳一龙量多又浓的百子千孙,全部洒进了陈夫人的胞宫内,灌得满满当当的,多得几乎吃不下。

  射精的时候,柳一龙爽得在陈夫人的大奶子上咬出好大一圈齿痕,头深深重重地埋到那两球乳肉中憋得自己差点没法呼吸,只得狠狠咬着一边的奶子,来对抗那痛快到极致的无上快感。

  喘息了一会后才渐渐平息了心跳如擂的射精后虚弱,陈夫人早就软得任君折腾,要不是柳一龙铁箍似地圈搂住她后背,她早就后摔到水里淹着了。

  哪怕被咬疼了奶子,齿痕深重,都破了皮现了血丝,在当时被热烫的精水一股股射进胞宫内的高潮也盖住了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他几乎死在她身上,她又何尝不是几乎被肏傻废了脑子。

  柳一龙拔出了半软的鸡巴,满意地盯着水下两人相交处从原本清澈可见,到散出丝丝白浊,浑浊了水,也弄脏了她。

  他喜欢看到陈夫人被自己弄脏,于是用手去掏她被肏红肏肿了的逼口,将里面的浊精挖出来,在水中涂抹着她的阴阜。

  其实水里哪里抹留得住,但他就像是未长大的顽童,乐此不疲。

  抹着抹着,就给抹到后头去了,勾着精浆手指一捅,捅进了羞答答的菊门。

  那朵紧锁的菊口还肿着,未曾从之前被群奸中完全恢复。

  菊口十分紧,柳一龙的手指又粗,箍得必须要大力才能捅进里面去。陈夫人意识未曾完全从高潮中回落,身体还是软软地附着在他身上,并没有进行抵抗,可饶是这样,那菊道的紧热也是相当高压的。

  两丫鬟临走前给陈夫人洗得很用心,菊道里又紧又热又软又是干干净净的。

  柳一龙来了兴致,将人抱出浴桶,走到外头的卧室里,这间是正室,有一架非常漂亮的枣红拔步床,四周的架壁雕工精巧,往里走中间是半人高的床身,下头还有供丫鬟值夜躺着的脚榻。

  柳一龙将人放在脚榻上跪好,上身伏在床边,他站在脚榻下头,双脚分开微微弓身,再次翘得老高的鸡巴就能触到陈夫人的屁股。

  他握着她的腰往上一拔,陈夫人顿时成了沉腰重量全部压在身前的豪乳上,屁股高高向后挺翘,屁眼和红肿的肉屄都敞开在柳一龙的眼前。她的身上水还没擦干,肉缝附近更是全是湿亮的水痕,有沾湿的水意,也有因为阴道酥麻感未散流出来的骚水儿。

  淡淡的女性分泌好闻的味道,充斥在柳一龙的鼻端。

  他继续伸指去掏她的阴道,掏出更多的骚水,然后抹到她后头肿胀的菊口处,又连连往她已经有他几个指痕的屁股上扇出清脆的巴掌声,乐滋滋地对她说:“夫人,你的一郎要肏你屁眼儿了,快,摇起你的大白屁股告诉我,你爱被我肏屁眼。”

  他其实早就想到陈夫人喊他一郎,是因为陈一舟中间字和他一样的原因。

  可听着却觉得莫名的顺耳。

  拔步床结实得很,但却也熬不住莽汉压着美妇人用力撞击,陈夫人的屁股翘起,深深地被柳一龙干着肠道,每次的撞击虽狠,但是她臀肉丰满,倒也卸去了不少力度。

  只是床架子微晃,发出阵阵低哑的吱呀声。

  不经意间,又会被陈夫人高昂地浪叫声盖过。

  柳一龙的鸡巴太粗了,肏得陈夫人是痛并快乐着,一直叫唤个不停。

  他已从扎马屈膝改为单膝跪立,另一腿弓于前,捏着她的腰不停地狠冲狠撞,鼻息粗重,咬牙切齿,双目圆瞪,黑脸隐约胀红,大有一种恨不得肏死身前这美妇人的劲头,要把她的肠子肏烂肏熟。

  光是摩擦肠壁的热辣感,就让双方都觉得热烫不已。

  柳一龙热衷于大开大合的性事,之前肏陈婉时,总觉得不能太过尽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肏死了,弄坏了。

  现在对着陈婉她娘就不一样了。

  熟美妇人成熟多汁,丰美耐肏,他完全可以疯狂地肏弄她而不必担心,因为不管他动作多重,她都能从中跟上节奏并且得到快感。

  这天柳一龙从白天将人操干到黑夜,他并不点灯,直接就着黑暗和些许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反复将陈夫人变着花样各种爆肏。她的水逼和肠道,以及嘴巴都吃进了大量柳一龙的精液,用肚腹接受着他的百子千孙的浆液。

  他肆意虐玩咬弄搓捏着她的豪乳,这具熟透了的美丽女体,简直像是为他而生的一般,无处不合他的心意。

  他的精水太多太浓,有装不下吃不及时的会洒落在床上,柳一龙便用手将之涂满陈夫人的身体,让她全身散发他的气味,占据她的全身心。

  从喉咙到肚子,到阴穴子宫,到肠子深处,到身体各寸肌肤,全部都沾有他的印记。

  一夜射了七八回,等到实在筋疲力尽硬不起来了,柳一龙才搂着人,把脸埋在那对被他蹂躏了一晚上的豪乳中舒服地扯着鼾声满足地睡去。

  陈夫人早就迷迷蒙蒙间被肏昏睡了,一晚上净是梦到被熊压了。

  第二天柳一龙醒来后去重新烧了水,找了一圈发现厨房里有不少食材,统统搬到正院里的小厨房里,自己和面做了一些面食,炖了一锅鸡汤。等陈夫人醒了给她喂了鸡汤补充元气和体力,再喂了些食物,然后把她当成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一般,手把手地照顾她洗漱,再给她重新洗澡,然后哄着一身干净清楚的陈夫人给他含了一回屌,吃出了晨间第一泡精水,尽数喂了进她肚子里。

  这糙汉子一开始还担心陈夫人刚吃过东西就吃他的精水,可能会想吐出来,可没想到陈夫人不仅没有作呕,还意犹未尽般舔干净了他肉棒上的余精,然后温婉笑道:“一郎,妾觉得今日份外香醇……”

  这能忍?

  柳一龙直接把人从跪伏在他胯间的姿势扯抱而起,也不顾陈夫人刚刚才吃完他的精水,嘴一张就将对方的小嘴裹住,吻了上去。

  陈夫人吃的秘药大概药效是三天,如果不补药的话,慢慢就会恢复清醒。

  柳一龙白天仍然用布蒙面,夜里不点灯才会揭开。

  两天后,陈夫人在他怀中渐渐清醒,此时柳一龙的粗大的鸡巴正狠狠地抽插撞击着她柔软多汁的美穴,羞愧和快感同时袭来。这时正值深夜,拔步床又隔阻了窗外投射进来的月色,漆黑一片,除了能感觉到搂着自己不断侵犯这人的魁梧强壮,满满的雄性荷尔蒙的麝香气息外,就只有埋在她胸口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以及不停吮吸啃咬着她胸乳奶尖的炽热濡湿的大嘴舌技的灵巧……

  “你、啊……你是……是谁?啊、太深了,好胀……是谁?”

  陈夫人浑身无力,一双柔荑揪上了胸前的头,感觉出这个男人有一头厚密的发,干爽干净。她记得自己被那些闯进来的贼匪侮辱蹂躏的事,那些贼匪的气味很难闻,身体也不像这男人这般结实强壮,更没有这般干净。

  她用了点力气想扯开他,可这点力气对柳一龙却像是在爱抚,头发被拉扯,头皮很爽。

  于是柳一龙这厚脸皮抬头点赞:“我?夫人不是喊我一郎吗?巧得很,我也是一郎。夫人,一郎肏得你还舒服吗,够不够深,够不够大?”

  “你……莫、莫开玩笑……”

  柳一龙连连顶弄了几抽,因为热爱那对大奶子的原因,他最爱抱着陈夫人面对面肏干她,搂着腰往自己身上送,让她后仰,不仅能够含夹得他更深,入得更猛,还能正好将一对奶子送到他的脸上来。

  一低头,就能吃上奶。

  “我可没开玩笑,夫人之前被贼匪给入狠了,小屄屁眼喉咙都肏肿了,倒是乖乖巧巧的,一个劲拉着我一郎一郎地叫,叫得我鸡巴梆梆硬,又主动给我喂奶吃,天天早上人没醒就含着我的雀儿讨精水吃,怎么,夫人全忘了?”

  柳一龙这不要脸的颠倒是非,笑嘻嘻地舔着脸凑到陈夫人嘴边,吃她的唇,还问:“夫人尝尝,我是不是满嘴的奶味,这几天天天吃夫人的奶,正好给夫人匀一匀,省得一会夫人怪我,觉得自己满嘴鸡巴味。”

  陈夫人差点没吓得岔了气。

  陈夫人闺名王丹娘,出身清贵,性情温婉脾气柔和,遇事大多先检讨自己多考虑他人,哪怕面对轮暴她的贼匪,她也不会出言怒骂,只会哀哀求饶。

  在之前,更是遣散所有的下人,宁可只身赴险独自留在县衙和贼匪周旋。

  这样的人,哪怕听到柳一龙忒不要脸的话吓得够呛,也只是红了眼眶,哀哀泣泣地努力去寻对方的好处。

  “这、这位相公,嗯、嗯啊……请问是否你救了妾、妾身,之前不知、嗯啊、不知为何妾身记忆全、全无……想、想必有、有所误解……妾、妾早已罗敷有夫……望、望君可以、可以饶过妾……”

  “夫人身子软滑,我太喜欢了,有丈夫就有丈夫呗,那孙子抛下你一个人遇敌,别跟他了,以后跟我如何?”

  “莫、莫开玩笑……”

  这怎么就开玩笑了呢?好吧,柳一龙原本倒真是和陈夫人调笑而已,可听陈夫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又有些不是滋味。

  好吧,果然说话不是他的特长,他又不是老四那读书的!

  柳一龙决定了,女子不肯从他,那一定就是没把对方肏好肏美,他的错:“夫人这样嫌弃我,肯定是我光顾得说话,鸡巴不够专心给力,冷落了夫人,接下来待咱们来个数百回合的盘肠大战,肏完夫人的骚屄觉得不够,那一会就肏夫人的骚屁眼,喂夫人吃你最爱吃的精水,灌饱了夫人,自然就不会再嫌弃了!”

  陈夫人大惊,这人什么意思?

  很快,她便知道了。

  他们刚才说话的时候,虽则柳一龙没有放松过对她的抽插顶弄,但速度是有所放缓,也没在她身上动嘴动手地助兴。

  她还能分出心神来劝解。

  接下来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啪啪啪”肉贴着肉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又快速分开再撞,伴随着抽插的“噗嗤”水声,躁热和让陈夫人软成春水一般的快意像浪潮一样地袭来。那浑人的屁股动得有力又快速,一下下打木桩似的,又热又粗又硬又长的物事楔进她的身体深处,磨擦过的地方似电光火石一般燃起让人疯狂的快意。

  陈夫人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圆大的龟头,重重地磨,狠狠地杵着,每一下都让她又酸又胀又麻,又忍不住一直夹紧,再夹紧。

  她的屁股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停地吸绞着,晃动着,似推拒,却更是迎合。

  还有胸前一阵湿热酥痒,那人低头含住她一个奶头,用舌头打着圈儿挑动,又紧紧地裹着她的乳肉,让她逃无可逃。

  陈夫人奶子大,从来这对豪乳就是她的敏感带,这下让她疯狂地甩头,清醒时被这样吃奶,她受不住。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求饶说:“啊、不要……官人不要,不要吃了……好痒……”

  柳一龙才不管她,狠狠地嘬了几口,才嘿嘿地咬着乳头含糊不清地夸她:“我就爱夫人的奶大耐肏,逼紧水多又湿又滑又会吃鸡巴……夫人安心享受就是,肏爽了你就大声叫唤,这院里就我和你,没别人。”

  陈夫人被柳一龙上下其手,口舌连用,下头肉杵重重地入,花壶肉腔几乎被捣得软烂,阵阵汁水涟涟,除了口中哭喊叫着无意义的嗯哦外,她根本无力也无法思考。

  很快就阴缩阵阵,阴粗怒浇那侵袭不饶人的大龟头,丢了身子。

  柳一龙自是十分欢喜,他嘴里啃着一个奶头,手上搓着另一只,更重更强势地撞击,享受高潮时女腔有力的绞榨,心甘情愿地狠入几下交了汁。

  两人的身体汗津津的,柳一龙一边射精一边将头枕在陈夫人的乳上,大口喘气,笑得十分舒爽:“夫人,你的心跳好急,是不是被操爽了?”

  陈夫人从手指到头发丝都没了力气,而且她性子老实,不习惯撒谎,软软地靠在柳一龙身上,心中一片凄苦。

  她的确是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被操泄了身子。

  见陈夫人喘息着一下下夹吮着阴部,人清醒着,却不说话,柳一龙也不进逼非要她表态不可,反而对这怀中柔软顺从的女人起了莫名的怜惜。

  他狠狠地抵着她射完最后的余精,抖了几下身体,然后重重地在大白乳上嘬出两个红印,安抚道:“夫人莫怕,这几日我们就在这房里不出去,当一对避开世事的野鸳鸯。除了我知你水多屄紧,你知我屌大粗硬外,什么身份人情的一概不知不理,让我快活几日,我就啥都不讲出去,如何?”

  柳一龙射完精后,并没有退出陈夫人体内,那肉块哪怕软了下来也颇具份量,撑得柳夫人十分温暖舒服。女人的阴道通向她们的心脏,完事后男人拔屌便离开,和仍然相拥相抵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陈夫人想到自己已经被几个贼匪侮辱,而且当时迷糊间还有家仆闯入看到,夫郎儿女回来后,也不知道会如何看她……这浑人的话虽然荤了些,可他对她的喜爱和迷恋却做不得假,这时候,陈夫人很需要这样的温柔和强硬。

  于是,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心知自己已经沉沦、沉溺。

  陈夫人清醒过来后,柳一龙和她一起生活了五天。

  这五天里她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晚上是不可能睡的,柳一龙精力旺盛,每天都能将她正反翻腾倒来倒去地肏上七八遍。一个夜晚就是不停地挨肏,不是在高潮迭起的状态,就是在羞人颠撞的动静里。

  总是要待到黎明前最深那抹黑时,他才会十分霸道地拿鸡巴堵在她体内,堵住他射进来的所有的精水,满意地摸一摸她被精水射得隆胀的小腹,叼着她的奶头像个章鱼一样巴着她睡去。

  临睡前还会用一块软布绑了她的眼。

  这样哪怕她白天醒得早一点,也不会看到他的模样。

  只要她一醒,他深深插在她体内已经勃起的肉屌,又会开始新一轮的鞭伐。

  有两天她根本就是被激烈地抽插肏醒的。

  眼睛被蒙住,其他的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热浪滚滚难耐时,陈夫人哆嗦着用手抚上这几日亲密无间的浑人的脸。

  她能摸到他有端正的五官,脸上的皮肤有些粗糙,并不像她的夫婿那么养尊处优。他的胡子长得很快,一天不刮,下巴上就是扎手的硬茬。头发浓密,她知道他天天烧水洗澡洗头发,很爱干净……

  “你……你可有字?能否告诉妾?”陈夫人平日最是客客气气地管他叫官人或这位相公。也许是感觉到了即将分离,这夜,她抱着他的头,任他如何重重地捣着她的肉壶花房,仍旧颤着手去摸他,似乎想通过摸触记好他的模样,不让自己日后遗忘。她坚持地问:“妾、妾想知道,该如何唤你……”

  许是感觉到陈夫人心情不安,柳一龙热切地吻上她,亲得她喘不过气来时,才咧嘴笑道:“起字这是读书人的玩意儿,我没有,夫人要喜欢,就唤我一声龙弟,或接着唤我一郎,我也欢喜。”

  柳一龙今年三十有三,陈夫人长子已经二十二了,她十四岁嫁给陈一舟,十五岁生子,虽然说看着还像二十七八风华正好的年轻女郎,但实际上她已经三十七岁了,叫他一声弟,完全合适。

  “龙弟……”陈夫人将这个称谓在口中细细咀嚼一番,别有一种自己才明白的愁绪情丝泛上心头,她竟然会难过不舍。

  只是,她逾越了,这是她今生不会踏过的鸿沟,就当作是梦一场,将这个称呼贴在心尖上,埋入心底好了。

  于是这夜陈夫人一反常态地热情相迎,像是想将柳一龙榨干榨净一般。

  她坐在他的身上,夹吮驰骋,上上下下如同骑马一般颠动套弄,她捧着他最爱的豪乳,温柔地喂哺进他的嘴里,在他吸吮挑动她红艳的奶头时,娇吟声声,浪叫连连。

  她舍不得他的粗长,他沉醉在她的深浅中,一夜酣畅。

  第二天柳一龙出手拂了陈夫人的昏睡穴,烧了水,抱着她给她做了全身清洁,细细擦干身子,让她在床上好睡。

  然后他如来时一般蒙上头脸,去找了满二总管,在这位识相的总管身上展露了几手绝活后,这两三天才被扔些食水和干饼过了几日囚牢生活的满二总管就什么都答应了。

  他们所有奸淫过陈夫人的人,都将会对那些时日守口如瓶,包括陈夫人被匪首蹂躏强奸的事,也不能去告诉陈一舟。那些逃出府的丫鬟,有些是本具的人,满二总管满口答应会将那些丫鬟仆妇找回来侍候夫人,直到陈知县回来为止。

  他敢阳奉阴违的话也不怕,柳一龙拿刀在他身下比划了几下,告诉他只要暗访到他有一分不对,就免费送他去势大餐尝尝。

  满二总管果然无敢不应,按柳一龙的吩咐去威胁了那些杂役一番,共同起誓要守口如瓶,并且找回了部分仆妇,不敢违背分毫。

  柳一龙暗中观察了一天,才离开。

  陈大小姐还在他兄弟几个的家中,柳一龙离家的时候,还不知道弟弟已有放过她的打算,为了陈夫人他准备回家后就让弟弟们放人。

  算是野鸳鸯数日,给那位温柔的夫人的回馈。

  柳一龙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陈婉红着脸、赤着脚,衣衫残破披着一件男子的外衣,拿着一个竹枕咬着唇带着泪花追打柳二虎的场面。

  这……陈大小姐傻了?小绵羊敢反抗大老虎了?

  在柳一龙眼中柳二虎跑得慢吞吞的,像是存心逗玩似的,不时会被陈婉追上挨她几下,又再度跑开。

  站在侧边的院门的柳一龙中气十足一声吼:“这他娘在闹什么贼玩意?”

  “大哥!”

  “大哥,你回来了?”

  屋顶跳下两个人,柳三豹和柳五狮,这俩竟然怂到上了房顶……柳一龙看这两个弟弟的眼色都不对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柳一龙的吼声不仅惊到了柳家兄弟,更是惊吓到了陈婉,她手中的竹枕“啪”一下掉地上了,对着黑塔似的壮汉有些畏惧地瑟缩、紧抓着衣襟唯唯诺诺,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胆壮的行为。

  幸好柳三豹已经捧着肚子幸灾乐祸了:“哈哈哈哈,二哥非要扮大小姐的爹,让我和小五当她叔,把她给绑起来肏,肏完人就发彪了……哈哈哈哈哈。”

  要不是理亏,柳二虎乍能这么顺畅地挨揍呢。

  谁能料到乱伦竟然是陈大小姐心中过不去的一道槛呢!

  听了这话,看着那同样笑嘻嘻的柳二虎,满面通红气得不成看着自己带了些怯意的陈大小姐,柳一龙想起了她娘,心就软了几分,说:“那老二活该,你们继续,我累死了,睡觉去了,晚饭多做些肉菜,我都能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了。”

  柳三豹应了,拉起不停有些担心地看着陈婉的柳五狮走了,去做饭。

  “三哥,你说二哥会不会生气啊?”柳五狮担心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惹得柳二虎不快,之前在屋顶时他是随时注意着,准备一有什么情况就跳下去打圆场的。

  “放心吧,二哥有分寸,逗她玩呢,那小身板,能打疼二哥我把脑袋摘下来给她当球踢。”

  不得不说柳三豹十分了解自家二哥,他们散了后,柳二虎直接懒洋洋地走到陈婉面前,捉着她的青葱玉手在自己身上拍打了几下,笑嘻嘻道:“解气没,没有再来几下,我不躲了……小美人,我们家老大回来了,他在外头做事辛苦,晚上你好好慰劳一下他,现在有什么不高兴的,来,都往我这出气就完了。”

  气得陈婉连连捶了他好几下,咬着唇委屈地无话可说。

  什么叫好好慰劳一下他们家老大,把她当什么了这是!

  可她知道,现在柳二虎愿意给她打着玩消气,是因为之前把她绑起来玩了伪乱伦的把戏。她在这家兄弟眼中,还是个泄欲用的人型工具,要是太过嚣张,还是会被收拾。

  罢了罢了,想想距离这家伙说放自己回家还有七八天,陈婉决定了,忍。

  反正晚上不是在这个的床上,就是那个的床上,差别也不算大。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突然升起柳四蛟那清冷带了些不屑的眼神,恨恨地将自己的唇咬得更重,那个混蛋除外。

  他凭什么又要馋她身子,又看不起她,简直是个大混球!

  柳一龙一直睡到晚饭叫他出来吃的时候,这些天他夜夜肏美人,白天又要早起干活,烧水做饭,偶尔去看一下关押的俘虏下仆,精气两亏,幸好身体壮硕熬得住。

  但也需要好好补一补眠。

  吃饭时,柳二虎亲自把陈婉抱到柳一龙腿上,给他怀抱美人吃饭,说这样会吃得比较香。

  陈婉暗地翻白眼,却也不敢不从,拿了卷饼包了肉就乖巧地坐在柳一龙怀里喂他。柳一龙瞪眼看了半晌怀中的小美人,有些惋惜地看了看她的胸部,再移到她的脸,从她的模样依稀能辩别出陈夫人王丹娘的相貌。

  这母女俩长得还是蛮像的。

  “自己坐着吃,我是粗人,不用别人给我布菜添饭。”他拍了拍身边的座,示意她包了自己吃就成,不习惯有人侍候:“你明天准备准备,我送你回家,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记得。”

  “什么?明天?”

  “真的吗?我明天可以回家了?”

  “大哥,发生啥事了?”

  “是不是县里有变化?”

  桌上另外的四人,不约而同地发出疑问。

  柳一龙一一解释:“对,明天,她呆我们家够久了,又不是能娶的婆娘,惩戒享用够了,自然是要把人放回去的。县里陈一舟还没回去,不过他的夫人在家,我看约摸就是过几天人就回来的事,最好尽快把大小姐送回去,省得事多。”

  “大哥,你放心吧,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我就说我在外头被好心人收留了一段日子。他、他手中有我的画像,我要说出去,他也不会放过我的。”情急之下表忠心,陈婉为了能回家,什么都可以说,连大哥都叫上了。

  为增加可信度,她还指向柳二虎,说起之前他装老虎肏她的时候,有画过他们的交欢图。

  这本来是生怕对方拿来威胁自己的把柄,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自动提出。

  柳一龙看向柳二虎,对方笑咪咪道:“个人收藏,让老四给画的,连毛都给她画得清清楚楚,以后闲了没事也可以拿出来赏玩。本来就准备过几天就将她送回去的,只是没想到陈一舟这么快就回来了,那是得提前。”

  他们不怕县令,但也不欲过于生事。

  一般这种大户的女眷遭人糟蹋的事,都是女方吃大亏,藏着掩着还来不及呢。要来寻仇,就必须得找一个过得去上得了台面的借口,他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不说别的,柳一龙现在还在帮姜家人做事,光凭这一点,就不用怕这县里大大小小的官吏。

  “哎呀,可惜了,这么香软的美人……”柳三豹一脸意犹未尽的淫相,凑近陈婉,嬉皮笑脸地问她:“小美人,回去后要是屄痒了,流水想挨操了,别忘了哥哥啊!”

  陈婉一脸厌恶地低下头,暗自咬了咬牙。

  不要脸……她忽然又觉得似乎每个人都开了口,貌似只有一人,除之前脱口而出一句话后,就再无声息。

  陈婉悄然抬头,偷偷觑了觑柳五狮。

  但见这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一脸的呆滞,无声地看着自己的饭碗。之前大口吃饭吃菜,现在却剩了小半碗不再动。

  她莫名心里就有些涩涩的,但并不想深究这种感觉。

  能离开这个地方,简直是太好了。

  为此,陈婉决定,晚上哪怕要虚以委蛇,被折腾得厉害,她也要尽可能讨好柳一龙。

  可到了晚间,柳一龙却拒绝了弟弟们的贴心照顾。

  他看了被拒得一脸懵懂的陈婉,意味深长地说:“我就不需要了,你们要弄,也留些情面,别太狠了。”然后,自己回了房,还关了门,像是生怕陈婉不管不顾非要跟进去侍候他,和他睡觉一样。

  陈婉当然不会,开什么玩笑,这铁塔般的大个哪来的自信。

  她向来只喜欢温文尔雅、斯文俊秀型的人中龙凤好吗。

  柳一龙不吃,柳二虎可不介意临别前一晚来个肉体狂欢、彻底不眠。他嘿嘿一笑,忽然土匪一般上前扛起陈婉,恶狠狠地一巴掌拍向她滑翘的屁股,凶巴巴地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小娘子要想离了此处,留下买路财来——”

  然后不等刚才反应不过来,现在才开始尖叫的陈婉说话,又对柳三豹和柳五狮招了招手:“三当家、五当家,捉到一个过路的小娘子,搜过了身上没钱,但一身皮肉极嫩,奶大屁股圆,一看就是个水多逼紧的浪货,要不要和本大王一同享用?”

  得,又演上了……

  陪演的,永远是柳三豹和柳五狮,外加个不情不愿的陈婉。

  想到第二天就能离开,陈婉渐渐放弃了挣扎,决定破罐子破摔,今晚奉陪到底了。

  “小骚货,是不是大王肏得你很爽,你看你水都喷本大王一身了,奶子晃得真好看,快说,本大王肏得你爽不爽?不说把你奶头给咬掉,让你只剩下半边奶头,以后怎么勾搭汉子……”柳二虎捏着陈婉的奶子不断收紧拧动,恶狠狠地撞击着陈婉的屁眼,前面还是柳三豹当个肉架子,抱着陈婉的身体被不停地撞击。

  当然,这个肉架子也很享受,他的鸡巴正插在陈婉的小嫩屄里呢。

  那水儿也不是肠子喷的,明明就是被他肏出来的好不好!

  柳三豹嘿嘿一笑,也不和自家神经病戏精二哥争,反而十分助纣为虐地推着夹在他们两个大男人中间的陈婉,让她更加迎合身后狠狠肏弄着她的屁眼的柳二虎。

  陈婉被前后夹击得喘气都乱七八糟的,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唇磨着牙应和:“是、大王、大王肏得婉婉……好、好快活……”

  爽她是真的爽,至于柳二虎威胁她的话,大家都肉贴肉这么些天了,她大概也清楚柳二虎是什么样的人。这人就是喜欢嘴里不清不楚,让她陪着做戏,只要顺着他的话头,他就会高兴。

  反倒是身前的柳三豹,陈婉觉得还是没办法看透。

  现在整个柳家,她最不怕的人,一是柳五狮,二就是柳二虎了。

  如果她这想法让柳三豹知道了,柳三豹一会觉得陈婉太天真。他家的二哥,虽然经常戏精上身,可以前在军队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经常是笑着就砍掉了别人的头,别人还以为他好脾气呢。

  惹谁,也不要惹二哥和四弟,这是柳三豹的认知。

  得罪了二哥,会被揍得很惨,得罪了四弟,则会被阴得更惨。

  他们家里,最善良无害的人是小弟五狮,过来,应该是他们大哥,对弟弟们总是无条件的溺爱。

  柳五狮也被柳二虎拉进房间一起做戏,可他却没有参与这三个人的淫戏,只是呆呆地坐在桌前,喝着冷茶,一脸的神不守舍,眼睛紧紧盯着两个哥哥肏弄陈婉。

  那眼神,陈婉无意中对上时,就觉得有些瘆人。

  不过她这念头也只能一闪而过,很快就被热浪一般的快意给弄得无法思考了。两个男人和她已经交媾过很多次,彼此都很了解对方身体的敏感处。他们知道怎么才能将她弄得神魂颠倒,浪叫连连。

  知道揉捏和吮吻什么地方,会加重她的快感,知道什么样的抽插撞击速度,能让她更爽。

  除了一开始将陈婉掳回来的时候,他们在性事上刻意弄疼过她,后面都是以调教起陈婉的性癖和快感为主,逐渐让她接受并喜欢上他们喜欢的粗暴性事。

  现在看来,很是成功。

  几乎是一插进去,她的身体就会软成一团,并且不停地出水。

  不仅陈婉在叫唤,在为这场欢爱疯狂,柳三豹的眼中也多了迷恋,每一次重重吻上陈婉时,虽然隐藏了不舍和依恋,但是那恶狠狠像是要把人揉进身体里的动作,与之前游刃有余的戏弄已经完全不一样。

  柳二虎还是那么悠然自若,哪怕他口中嚷着雷死人不偿命的台词,可他捏着陈婉双乳的动作,以及不停撞击着她后穴的行为还是丝毫不乱。

  可惜是可惜的,可他从来都很清楚,知道这位大小姐,注定不会属于他们兄弟。

  所以一开始除了柳四蛟坚持要把人送走外,就是柳二虎首先同意的归期。

  等到两个哥哥都换了位置各自发泄过两三轮后,柳五狮才突兀地走上去,将一身精液汗水,喘息迷蒙着的陈婉抱在怀里。

  “二哥三哥,明天她就走了,大哥说了,不要让她太累,我去给她洗澡。”

  柳三豹欲言又止,柳二虎首次不在意弟弟破坏了表演,叫出现实的称喂,挥挥手懒洋洋道:“去吧。”

  水是一早烧在灶上的,柳五狮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到凳上,他们家没有女人,所以也没有女人爱用的浴桶,只能用木桶装了水用勺子给她淋浴洗身。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擦拭什么珍宝一般。

  陈婉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落,透过神来,咬了咬唇,冷哼着开口:“你不是也想干我,干嘛还洗澡,一会又要弄脏。”她的眼光鄙夷地挪到少年隆起的裤裆,他因为帮她洗浴的原因,身上的衣物已经湿透,挡不住勃起的轮廓。

  柳五狮没有说话。

  事实上,不管陈婉如何冷嘲热讽,这个平时对着她十分多话的少年,今夜都很沉默。

  因为他已经明白了,她是不会懂的,他想要她,并不只是因为她身体的吸引力。既然她永远不懂,少年人也有他的傲气,他自我感动地认为,他为了她忍耐,在以后的时光里,或许她会想起他来,为今晚他的行为,多了一分尊重和惦念。

  陈婉不知道柳五狮在自我感动中,所以会一直忍耐。

  说实话她挺不高兴的,就像看到自己的小跟班突然背叛了自己一样,明明一开始这少年这么迷恋她,现在却明明有欲望但就是要表现得对她不屑一顾。

  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要勾引他,让他重新为自己疯狂的念头。

  可想要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她又忽然怂了。

  不是良心发现,只是想起了这个少年有几个爱护他又护短的哥哥,想着还是怕自己明天回家最后功亏一篑,忍了。

  于是这夜,陈婉又在柳五狮的床上睡,而他则自己睡在榻上。

  第二天,柳一龙不知道哪找来一身丫鬟的衣裳,给陈婉换上。陈婉看着还挺眼熟,像是她们陈府的。

  然后他独自驾了一辆驴车,让陈婉躲在里面,到常乐县县衙后门,重新放下她。

  陈婉看着那虚掩着的后门,有些想哭。

  这不过十来天的光景,一切竟然物是人非,她当初在这里被掳走,接着就是清白丧失。她一刻都不能等了,推开了门,大声哭喊着:“娘——爹——哥哥——”冲进了县衙后院。

  她只找到了她娘。

  陈夫人见女儿平安归来,再多的苦水也掩饰在温柔的泪颜下,母女俩相拥而泣。

  各自撒谎报平安。

  这两天,逃跑的部分家仆、丫鬟仆妇被满二总管找了回来,陈婉只顾着重新收拾自己当回陈家大小姐,没有注意到陈夫人温婉笑意下的那抹苦涩。

  大约五天后,陈一舟和他三个儿子、小女儿平安归来。

  和他们一同回来的,还有州府府君派来的军队,以及府君的长子王元立。

  “姑姑可安好?婉妹妹可平安?”这王元立长得斯文俊气,长身玉立,一派尊贵公子的气派。府君是陈夫人的堂兄,所以他算是陈夫人的堂侄,和陈府向来走动频频,正是陈婉的心上人。

  陈婉白了一张脸,她有太多的苦水想对自己的父兄撒娇,之前没有对母亲说,是怕吓着了温柔的陈夫人。

  可见到王元立,她立刻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怕被心上人嫌弃,不敢说。

  陈夫人见了夫郎、儿子以及堂侄,露出个有些疲惫的笑容。同陈婉一样,她柔肠百结,本欲等儿女夫君皆平安后,自己向夫婿讲述被贼匪侮辱的罪过,但……她扭头看向陈婉,她知道王元立是陈婉的心上人。和女儿一样,再多的苦也要咽下,不能在对方面前丢了脸面。

  否则,女儿有一个淫荡的母亲,这让她以后如何谈婚论嫁。

  母女俩各怀心事,柔肠百折,苍白了美丽的脸,只在陈家幼女陈婷哭喊着扑上来,高喊着:“娘亲、姐姐,婷婷想死你们了,婷婷害怕……”的时候,才拥着女儿/妹妹,柔声安慰,挤出若无其事的笑容。

  陈家兄妹关系向来极好,陈婉虽然在外头嚣张跋扈,可她对着这唯一的妹妹,可是十分有大姐姐的样子的。

  关怀备至。

  还主动替自己与母亲一笔带过这十来天的担惊受怕,以及遭遇的折磨屈辱:“傻丫头,我和娘好着呢,那些贼人进县不久就被人打出去了,都平安好些天了。”

  陈婷信了,破涕为笑,埋进陈夫人的胸前腻歪不肯起来。

  陈一舟却皱了眉,脸色阴沉地看着自己的长子,他太了解陈夫人了,这般脸色,真心不像是没有什么事的模样。

  至于长女陈婉,因为陈夫人向来护犊子,而陈婉又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如果长女遇上什么事,他则觉得一定不是现在这般样子,早闹翻天了,所以陈一舟倒没细想。

  陈家长子陈珏看着母亲和大妹妹搂着小妹妹一直哄,笑着问:“娘,婉婉,你们这样岂不是在怀疑我照顾婷婷照顾得不周,我可冤,要伤心了。”

  “大哥!”陈婉看到温和以对的兄长,想起自己这阵子的遭遇,忽然就悲从中来,嘤咛一声投入兄长的怀抱,搂着他不放手了:“婉婉想你,你们怎么这么久才回家,我和娘怕死了,呜呜呜!”说着,竟小小声哭泣起来。

  陈家兄妹这举措其实十分不妥,可是陈婉从小就被几个哥哥抱在怀里成长,已经养成了习惯,根本不觉得一个大姑娘和自己成年人的兄长搂作一团,有什么不对。

  倒是陈夫人有些讶然,她向来知道子女之间很亲近,但她从未如此清晰地用旁观者的眼光,看到大儿将手放到大女儿的腰臀部,来回轻扫以示安抚的动作。

  这……似乎很不对啊!

  可是这场合,陈夫人四顾后,还是低眉敛目地搂着小女儿,将担忧咽进了肚子里。还是等夜深人静时,再去和婉婉说一说她已经长大成人,和父兄之间,也要多注意尺度分寸罢了。

  王元立眯起眼,他自然也看到陈珏在陈婉身后扫抚的手,只是他的态度和陈夫人完全不一样,反而兴致勃勃地在陈婉因为搂紧兄长而曲线毕露的后背腰臀处来回看,眼神灼热地和陈珏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照不宣的念头。

  稍后陈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回了房,陈一舟等人进了书房秘谈。

  陈一舟将满二总管叫来,细细询问问他回来后所见所闻。满二总管虽然在柳一龙面前满口答应会替陈夫人保密,但见陈一舟父子的神色,也知道瞒不过去。

  这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于是满二总管隐瞒了他率众仆欺侮陈夫人那一幕,也不说后来柳一龙独自霸占陈夫人夜夜肏弄的事,单单哭天抢地地口口声声喊着对不起老爷,他回来时,看到夫人被几个匪首合众强暴侮辱的事。

  陈一舟哪怕平日做惯了将夫人用药迷了,送到上司和权贵床上的绿毛龟事,听到自己娇弱的夫人被几个丑恶低贱的土匪轮奸了,脸色也是异常难看。

  不仅他脸色不好,三个儿子也面沉如水。

  陈珏追问:“那婉婉呢?她是不是也被糟蹋了?”

  满二总管连连摇头,说他们回来的时候,夫人已经遣散了众仆,大小姐也已经平安地躲了出去,前几日安然回府,并没有遇上什么祸事。

  挥退了不停表忠心的满二,陈珏脸色更难看了:“婉婉的屁股丰腻了不少,看她走路的模样,已经不像处子,别有一股妇人的风情在。”他刚才搂陈婉入怀,摸了她的腰和臀。这比起他们离府时,陈婉的腰肢更软,臀部丰满了不少,弹润非常,之后陈珏刻意看过陈婉走路的姿态,发现她腰肢款款,别有风情,分明就是被肏开了的模样。

  这下,连王元立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陈、王两家本来已经有了共识,陈婉嫁进王府后,两家更为亲密。王元立虽然本来也打算将这个娇俏的表妹好生玩弄调教后,也如陈一舟一般,用以招待权贵,以图上升之路,倒并不在意戴绿帽。

  但是表妹的初夜红丸,本该由他来采摘才是。

  “珏儿,你胡说什么!”陈一舟见王元立脸色不好,很是责怪自己大儿当着王元立的面挑破了这事,这样,他还如何能够将女儿嫁出去,等只有自己几个关起门说不好吗?

  殊不知陈珏心里另有计较,乃是故意的。

  陈珏并不怕陈一舟,这次他们逃去州府,陈一舟搭上的线,陈珏已经基本全部接手了。平时在县里,很多事也是陈珏在处理。陈一舟全靠自身长得好,一张俊脸一副好身段,哄到了王氏丹娘死心塌地,再有识相知机,知道献出夫人以谋权贵,至于能力智商,他还真不及自己的长子。

  “爹,是不是我猜的那样,晚上就能知晓。”

  王元立也趁机说:“我也许久未和姑姑亲近了,正好,夜里和姑父一同去探望姑姑。”

  吃过晚饭后不久,陈夫人就觉得十分困顿,想在床上眯一会,不想却沉沉睡去。一会儿,主卧房中多了五个高大的身影,步入那华美的拔步床厢,在明亮的烛火中深深地凝视那如海棠春睡一般娇艳丰满的美妇人。

  陈一舟亲自将夫人搂起,扒开她的衣物,片刻美人如玉般晶莹白皙的身躯,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五个男人的眼前。

  只听唾沫吞咽声不断,陈夫人的二子和三子,还是初次参与这事。他们是逃到了王府,见识了堂舅舅的奢淫,同时听到了自家亲娘的淫靡艳事。他俩一开始还接受无能,但是在王府的销魂肉窟呆了十天后,已经深深沉迷进了这些肉欲的淫戏中。

  自然也成了父兄的共犯。

  说实话,玩了十几个王府的婢女侍妾,从未见过像陈夫人这般胸前饱满的美妇,成熟性感得像薄皮饱满多汁的水晶葡萄,只要轻轻一捏一舔,就能渗出甜腻的汁水。

  这对奶子,绝了。

  陈一舟用手捏弄着自家夫人的奶子,发现起码这几天,这对奶子是没被人玩弄过的,于是他开始掰开陈夫人的腿,对长子说:“珏儿,看看你娘的骚屄有没有给男人弄过……”

  陈珏虽然也因为自家娘亲的肉体气息紊乱了几分,但他却笑着拒绝了:“不是说了,娘给几个贼人十来天前肏过吗,这么久了,什么味道都散了好吗。倒是元立许久未来,今夜好生和娘亲近也是要的,还有二弟三弟,还没尝过娘亲的滋味,今夜里不妨先品一品,但不要贪多,来日方长。”

  言罢,陈珏就准备离开。

  王元立立刻回手揪着他的胳膊,问:“阿珏,你待去往何处?”他比陈珏要长一岁,话不怕说得直白。

  陈珏笑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瞒过谁。

  “夜凉,我去看看大妹妹有没有踢被子,表兄,可要一起?”

  王元立很是纠结,他见了姑姑的裸体,那肉棒已经抵着裤裆老高了,现在满心就想着将脸埋进姑姑的绵乳,将下头的肉屌往那水洞儿钻。

  可陈婉也是他的垂涎肉,花了那么多心思讨好,好不容易让小姑娘钟情自己,现在听到桃子可能已经被摘掉……当然也很想搞清楚是还不是。不过王元立深知陈珏有个恶趣味,他不爱奸毫无知觉的女人,陈婉和陈夫人今晚用的都是昏迷的迷药,而不是丧失人格神志,一味求欢的秘药。

  陈珏应该不会对陈婉下手。

  所以王元立大方地退让了:“不必,我信得过阿珏。”

  陈钰去到陈婉的房间,侍候陈婉的丫鬟只剩下一个找了回来,这个大丫鬟一直是陈珏的人,药也是她给陈婉点上的,陈婉睡得十分昏沉。

  陈珏先是背着手,用手指在陈婉脸上细细描绘,流连摩挲,然后到了她柔软的唇时,动作轻柔却态度强硬地撬开陈婉的唇,用二指插入她湿软灼热的口中,夹着她香软的小舌玩弄,并用拇指不停揉搓她的下唇。

  好软,一定会是蜜一样的甜美。

  他在陈婉嘴里赏玩了一会后,将指头抽出,开始往下从衣领处剥开她的衣裳。脱女子的衣,在陈珏看来是一件美好的事,将浮华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最嫩最软最滑的芯,这种满足,比直接看到一具裸体更甚。

  他是三兄弟里,唯一淫过自己亲娘的人。

  那年他才十六岁,跟着陈一舟和陈夫人去州府探望王府君。陈夫人比王府君小九岁,据说从小王府君就很疼爱这个堂妹,也因此对娶了她的堂妹婿陈一舟,多有提携。

  陈一舟寒门出身,王氏可是大族。

  也就是那一次,陈珏被邀请参与了舅舅的夜宴,赫然发现,夜宴的主角,竟然是自己的亲娘。而那位疼爱堂妹的好兄长,正抱着自己的亲娘狠狠地抽插,陪同一起奸淫的,正是自己亲爹陈一舟。

  府君王肃插着陈夫人的阴穴,粗大的物事捣得那阴毛稀疏、阴肉肥美的红艳艳的屄肉不时外翻,淫水溅得四散,“噗嗤”的抽插水声清晰入耳。

  而自己亲爹则奋力抽插着亲娘的屁眼,将一朵原来羞涩的嫩菊肏得肿大,红通通的,紧紧夹含着一根长长的肉刃,进出间,有些肠液被捣成了白沫。

  陈珏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哪怕惊吓到了极致,他也很好地忍住了惊呼。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爹除了身材长相一无是处,却仍然可以安稳地在富县当他的县令,评极次次得优,也不会被挪地方了。

  陈珏早已不是童子身,他在十四岁那年,就有一些很是阴暗的念头,将自己年方八岁的大妹妹身边两个嫩丫鬟给开了苞,奸得她们先是哭喊痛吟,最后是浪叫连连。这时看着自己亲爹将神智不清的亲娘,亲手抱着,掰开了水艳艳的美屄,献给在座各位权贵狠肏,陈珏终于正视了自己阴暗的一面。

  他果然是他亲爹的种,他看着母亲的丰乳肥臀,看着她被肏得淫浪肉翻,看着她媚态横生,陈珏心里却产生了一个念头:待妹妹陈婉长大,他爹是不是也会将妹妹送到这些人的怀里,妹妹以后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硕大的乳,细细的腰,柔媚的阴花肉壶,被肏得又肿又诱人的屁眼儿……

  想着想着,陈珏就勃起了。

  “小姑姑的滋味,不亲自尝过,光看,可是会抱憾终生的。”因为陈珏沉默地看得太过用心,没发现有人走到了他呆着的暗角。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人的声音响起,里面充满了炫耀的恶意:“阿珏,可惜你和小姑姑是至亲母子,我的童子身,就是终结在小姑姑身上,实在是妙不可言。”

  陈珏扭头,发现是王元立,堂舅舅的次子。

  他和王元立因为年纪相仿,虽然关系颇佳,但暗里免不得相互角力、竞争。王元立虽然是府君的公子,但是在个人能力上,还真不一定能胜过陈珏。

  所以现在他特别得意扬扬地向陈珏明着炫耀:我肏了你亲娘,而且肏得十分爽!

  谁知陈珏早已调整好了心态,并且迅速从中评估了利益最大化,回头一笑道:“舅舅和我娘也是至亲,我看他们水乳交融得也十分尽兴,母子至亲,为何就不能亲上加亲呢?观我娘的神态,应该是用了药,我想在座也不会有人想让我娘怀孕。既然不会有孕,是不是至亲母子,又有何妨?”

  这番见解,当时就把王元立给惊着了。

  王肃一直窥视自己的亲堂妹,恨不得将之弄为禁脔玩物,可惜王氏家族枝繁叶茂,在家里一直寻不到机会将人奸了。陈一舟这人相貌好,会钻营,考了同进士后得了他堂叔的亲睐,将独生女儿许配于他。

  这给了王肃机会。

  几番引诱之下,再奉上秘药,陈一舟就心甘情愿地将妻子送到了王肃的床上。

  王肃垂涎多年,才得了这从小自己抱着长大,看着她奶子从平平无奇的小包子模样,发展到柚子大小,连紧紧裹着的兜儿也不能掩饰那胸乳颤浪的美好。

  当时就捏着这对丰乳,逼着这被药得迷迷登登,百般柔顺的堂妹用奶子裹了他的鸡巴,低头含着鸡卵大小的龟头,打了一通奶炮并口爆精浆全部喂进她的口中,一滴也不许浪费。然后就捏着她的奶子,狠狠地狂肏堂妹肉生生红艳艳的嫩屄,那时候王丹娘才生完陈珏不久,十六七岁,正是花朵一样嫩生生的年纪,又带了别样的成熟风情,那肉屄又紧多水,一肏进去,嫩肉就缠上来了不停地吮吸蠕动,简直能让男人发狂。

  王肃疯了一样地入她,重重地叩着王丹娘的宫颈,又像是对仇人一样捏紧她的丰乳,把那对奶子捏得发白,几乎挤爆一样皮都薄了几分。王丹娘又痛又爽,眼泪不停地流,王肃还逼着她张嘴伸舌,主动将舌尖喂哺给他吃,含弄舔吸,十分色情。

  待得将一泡浓精射进王丹娘体内后,歇息片刻,就让美堂妹用嘴替他清理鸡巴上的余精和她自己分泌的淫液,顺带又将他舔硬了后,王肃又将人按在床上,掰开丰满的屁股给入了屁眼。

  直把一朵娇嫩的小菊肏得破碎红肿,裂伤流血。

  此后,王肃借着要与陈一舟谈事多番召见,每一次都会让他带上王丹娘同来,次次奸淫尽兴后,又起了别的念头。

  他一个人奸此美妇还觉得不过瘾,想起自己垂涎多年才吃到,将等待的不耐变为了十分无耻,让陈一舟和他一同夹着王丹娘前后淫弄,一人肏着前头水嫩嫩的小肉屄,一人就在后面奋力破菊,肏得王丹娘肠子发颤。

  一开始陈一舟还不太能放开,再后来,王肃又邀请了几次位高权重的同僚加入,淫玩了美堂妹后,得了好处分与陈一舟,那陈一舟就开始食髓知味,主动时常献上夫人进行外交,以换好处了。

  后来,待王肃两个儿子长大,童男身就是丢在自己的堂姑姑身上的。

  陈一舟本不欲陈珏参与,可王肃却想看亲儿淫亲母的场景,才有了陈珏被带过来的一幕。

  陈珏不愧为陈一舟的种,很快就接受了这事,在一干贵重的宾客面前,将亲娘换着花样淫玩肏弄,冷了心肠,直把亲娘当成骚母狗般,将浓精喷射在她的脸上,还逼着她亲自刮下来舔净。

  口中也极尽侮辱,反正王丹娘听不懂,而在场宾客听着则是热血沸腾,十分满意。

  利益最大化,陈珏比陈一舟做得还好。

  他已经得了功名,就等着三年一度的春闱,上京后自有贵人相助,只要不落榜,必将不愿像亲爹一样得了个同进士。

  陈一舟的眼光只放在近处,王元立是他能想到将女儿利用得最好的选择。

  陈珏却不这样看,所以看到王元立得知陈婉可能已经失了清白后难看的脸色,陈珏心情就迅速做了调整。这样也好,婉婉不是非他王家不可,陈珏自有信心依陈婉的姿容身段,自有更高的权贵能够攀得上。

  想到这里,陈珏手中重了几分,他已经扒开了陈婉的小衣,露出一双虽不及亲娘的份量,但也足以傲立吊打一众闺秀的绵白柔乳。

  欺亲妹正在昏睡,陈珏终于撕开了那疼妹兄长的假相,重重地将一边的奶子捏到变形,发泄似地揉搓着乳晕附近的软肉,确认妹妹的乳儿现在已经没了处子方有的乳核,估计这对大奶子已经被野男人吃过咬过吸过揉玩过,彻底开发了。

  一般如果没有被男人经常爱弄的话,少女的乳头下方,会有一处较硬的硬块。

  那是处子方有的乳核。

  现在陈婉的奶子仔细捏的时候,乳晕部分虽然也弹性十足,但那硬结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将陈婉一边奶子捏得有了指印红痕后,陈珏才恨恨地松了手继续下探。

  平坦紧致的小腹触手柔滑,像上好的绸缎丝一般,中间有一处羞涩如花苞般的脐,再往下,是纯白无毛柔美肥嫩的馒头屄。

  陈婉遣传了王丹娘的体毛稀少,可这嫩嫩的白虎屄可是陈珏细心养出来的。

  他当年奸过亲娘后,对陈婉越发上了心,陈婉的丫鬟早就是他的禁脔,于是在陈婉十二岁后,陈珏常常深夜潜入她的香闺,在她腋下、腿阴处细细涂抹上他重金求来的药物。

  这种药,能让女子体毛不生,肤质越发细腻紧致。

  陈珏用手指挤进那肉呼呼的三角处的小嘴,横着指在厚厚的阴唇处来回磨擦,果然,药没白涂,陈婉这秘处,嫩得像最滑的豆腐脑般,像是力气大点,便会碎开。

  来回几次后,那阴核受到刺激,很快,滑腻腻的湿意便开始渗出,沾湿了陈珏的指。

  “骚货,这骚屄给多少野男人肏过,竟然如此快就出了水。”陈珏不喜反怒,将指节重重地插进了陈婉的屄口中,感觉里面的嫩肉缠绕上来,他还心存了一丝侥幸,缓缓推进指节,生怕只是误会,不小心便破了里面的肉薄膜。

  因为陈婉的屄里,实在是太热太紧,紧得陈珏没办法从松紧度里判断,她还是不是处子。

  陈珏有些紧张,他手指必须用上了点度,才能往里送得更进,又软又紧又软,滑腻腻的带着润泽,还有着很明显的吸力,不断在一抽一抽地,勾着他的手指入得更深。

  陈珏吞咽着,俊美的脸上平日经常浮显着的笑容不见了。

  如果此时进入亲妹妹身体里面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硬得顶起了裤裆的大肉棒,不顾一切地撞击她,把她给肏醒,那得有多爽。想到这里,陈珏更加难以忍耐,将手指送得更快了些。

  果然……手指往里入到尽,手掌贴着陈婉的阴阜了,还是没有那层薄膜。

  “贱人……”陈珏十分愤怒,和王元立一样,他对陈婉的元红是势在必得的,只是一直在费心思索应该怎么吃,才能让陈婉对他死心塌地。

  这也是他一直无条件宠溺陈婉的原因。

  惯得她是非不分,惯得她除了有心人外,人人背弃,这样,她才会在他露出真面目后,因为依赖而快速妥协。

  可惜匪人来袭县,打乱了陈珏多年来的布置。

  因为陈珏的手贴着陈婉敏感处的热度,也因为他的手指被嫩软的肉推挤得不由自主地勾挑,陈婉的身体开始泛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淫液流得更欢,睡迷中也不由自主地眉头紧锁,嘴里发出短促而苦恼地娇吟叹息。

  “嗯……啊……”

  她的身体不需要清醒的配合,已经自发回忆起腔道被填满磨擦的欢娱,体内像是开启了什么按钮一样,开始追逐起这份快感。

  陈珏的手掌掬了一手的湿腻,少女特有的带些许清酸香味的甜蜜味道,充斥着他的鼻端。

  他深深吸气,被这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掳获。

  王元立想得并没有错,陈珏的确不喜欢肏干昏迷中的女子。但是他又料错了一点,此时的陈珏,已经不怕陈婉醒来,根本不在意是否在陈婉面前还保持着那一层疼爱兄长的遮羞布了。

  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被陈婉背叛他,和别的野男人有了苟且这念头给占据了。

  陈珏掏出自己青筋毕露马眼渗液忍耐到了极点的暗红大屌,抽出水津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一手的湿润抹到陈婉的两只大奶上。

  他力气没有收敛,几乎是扇打上去的。

  娇嫩的乳头被打得顿时挺立起来,沾着湿亮的水,俏生生地像颗浅红的樱桃,十分诱人。

  这份诱人使得陈珏斯文的脸开始涨红,呼吸变重,他像是着了迷般,一巴掌一巴掌地往那对奶子上扇打,把嫩白打成一片粉红。

  潜藏在男人心底深处的兽性因子,长年要伪装斯文有礼压抑下的粗暴,全部被激发。

  陈婉觉得今夜份外地怪,一开始有些凉,像是夜里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厚实一样,后来身体开始渐渐发热。羞人的痒意从已经熟知情欲的深处开始泛滥,迷蒙间她感觉自己出了水,濡湿一片,有东西探入了她的阴穴中,摩擦产生的快意开始浮显。

  可是明显不够,她习惯了被柳家兄弟的粗长贯穿的肉穴,仿佛吃惯了珍馐百味的嘴,挑食。

  不够粗也不够长还不够热烫,睡梦中陈婉夹紧了腿,不满地低喃。

  乳房肿胀,羞处空虚,她觉得这是个梦,希望能快一点进展,一会儿就能有粗长的物事,狠狠地入她,揉她的奶子,吸得乳儿肿胀,入得小穴满满……

  可是还没吃上好吃的,奶子上忽然有些疼,解了痒,却像是被人在打她。

  一边打得她奶子好疼,另一边好像还有男人的大手在狠狠地捏着,熟悉中的那种狼似的像是要把丰满的乳儿捏爆的狠劲。

  男人?陈婉虽然眼未睁开,但理智慢慢浮现,她想起了现在她可是回了家的,哪来的男人会碰她的身子?

  这样一想,她忽然就惊呼一声,睁了眼。

  这一眼后,陈婉又立刻紧闭双眼,用力合拢,心中狂澜兴起,脑里一片空白,她肯定是迷了眼,看错了,不可能的!

  “怎么了,婉婉?不敢睁开眼了,看到不是你那勾搭的姘头、野男人,是自家亲大哥,很失望吗?”陈珏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不是他平日刻意装出的温润声线,带了丝阴郁和不满,鸷狠地响起。

  热意涌现,哪怕闭上眼不愿面对这个事实,陈婉也知道了,这的的确确不是梦,就是现实。

  她光着身子,被亲生大哥给猥亵着。

  乳房上的捏感还在,只是她醒来后,陈珏停下了扇打的动作,而狠狠地五指收拢抓捏也改为重重地捏着揉搓。

  不时还用拇指指腹,拨弄那硬起来后就没软下去过的奶头。

  不仅如此,像是要让陈婉加速认清事实,不再存有幻想般,陈珏另一手又贴上了她紧闭夹着的腿心。两人的力气并不对等,他轻而易举地就从夹得不留一丝缝隙的三角柔软处探入了手,用两指就着还在流水的屄口捅了进去,开始挑弄抽插勾扩那软嫩的穴肉。

  陈婉要疯了都!

  “大哥!”她睁眼悲鸣,满眼的泪意模糊了眼前人的面容,颤声拒绝:“不要这样,我是你亲生妹子,大哥,别这样,我要吐了——”她是真的因为心理上的恶心产生了呕吐的欲望,哪怕身体服从于欲望的挑弄,乱伦,仍然是陈婉的逆鳞。

  见到陈婉作呕,陈珏脸色更冷了。

  “我这个哥哥看来还是比不上野男人啊,婉婉,大哥伤心了,伤心了,大哥就会愤怒。一想到我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子,像个不要脸的浪货一样,在野男人的鸡巴下流着骚水被肏得神魂颠倒,这对奶子被人捏大捏软,吃得奶头发亮,掰开了屄肏烂了去,大哥就心痛得想杀人……”

  “我、我没有……我、我是被、被强迫的……啊、大哥别捏,好痛!”陈婉还在结结巴巴地解释,陈珏却听不下去了,用力狠狠一捏手上把弄着的乳,把陈婉的泪水都给痛得流了下来。

  平日里柳家兄弟虽然也地粗暴地玩她的奶子,但那时候她已经被肏得快感连连,痛感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明显了。

  只有初初破身的头几次,才有这样的感觉。

  “痛?就是要让你痛,不痛,你怎么会明白大哥的心!”说着,陈珏手下更是用力,下面抽插中的手指次次深入,掌心抵得陈婉娇嫩处隐约骨疼,似乎恨不得要将整只手都捅进去一般:“你看你的浪穴出了多少水,大哥的手指是不是肏你肏得很爽,贪吃的小淫妇,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热的肉棍子捅你的骚屄,你摸摸看,大哥的鸡巴比起你的野男人如何,是不是比他的粗,比他的长?”

  陈珏放过了继续虐陈婉的乳,拉着她的手逼她握着自己热腾腾的肉屌。

  陈婉想拒绝,可陈珏的手劲那么大,她不得已被塞了满手。

  说实话,陈珏的肉棒十分可观,在一般人里,算是粗长的。

  但陈婉吃过的全是柳家兄弟的大物事,陈珏这根,在她摸来,和柳五狮的差不多。

  因为体毛相对少些的关系,除了颜色深,青筋横生外,其实显得还不如柳五狮的粗旷。

  可陈珏却似乎对自己那物事十分自得,一个劲压着她,手下使劲捅她的嫩穴,并带着她的手,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逼问:“快说,是不是比野男人的要粗,想不想大哥用这么粗的物事捅你的骚屄,求我,快求我——”

  越说,陈珏鼻息越重,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公子如玉的神仙姿记,活生生是个淫而英俊的采花贼般。

  陈婉身体尝过欢娱,敏感处被强力贯穿,生理上抑制不住地产生了快感。

  可她在心理上,却始终知道,这是她的血亲,这让她十分崩溃,并不肯屈从,哭泣着喊:“不是!不是!他们比你粗比你长比你会弄,我讨厌你,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恶鬼,别碰我,我恶心——”

  就是烧得通红的热锅突然浇了油,哗地一下,火焰就燃起来了,陈珏的理智被陈婉这些话烧得一干二净。

  “贱人!”他压着声音怒吼一声,十分迅速地将鸡巴抵到陈婉的水屄嫩口外,正在折磨着她的手往外一抽,几乎是同时一根热呼呼的粗长就捅了进去。

  毫不容情地就着之前被手指玩弄得软湿的嫩肉,一击到底。

  “啊——”陈婉僵了身体,头往后仰,洁白的颈随之昂起,下巴颤颤,发出悲鸣:“不要啊,我们是亲兄妹!”

  陈珏已经熬过了被软肉紧紧锁住咬紧的销魂冲动,开始摆着腰耸动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手重新回到了陈婉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狠狠地捏,重重地拧着奶头,咬牙切齿地啃上了陈婉美丽的脖颈肩胛处,咬着她的肉说:“亲兄妹?我连咱们亲娘都肏过,妹妹算什么,你注定了是我胯下的一匹母马,被我压被我骑被我弄,肏死你这淫浪的小妇,敢偷野男人,把属于我的落红给了别人,你这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既然你如此爱千人骑万人肏,那我就把你送去给母亲做伴,让你成为一个少不了男人的婊子,以后天天给我吃鸡巴!”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说他那物事不如人,更何况陈珏的性子横惯了,向来对自己的男性能力骄傲。

  此时陈婉已经不再是他眼中倍受宠爱和疼爱的亲妹妹,而是一个绿了他的浪货,一个敢撒谎说他不如人,偷人的淫妇,贱人。

  自然他就毫不怜惜,在陈婉的肩上咬出了齿印后,他又推着她的乳根将奶子往上挤,一低头就能咬上那处柔嫩绵软的乳肉,狠狠地咬。

  陈婉全身都痛,下头的阴穴虽然出了很多水,也容纳惯了大物事,可是外头的耻骨被重重地撞击,狠狠地磨得很疼。

  陈珏还不时伸手下去捏拉她的阴蒂,用就是要让她疼的力度,去掐弄那敏感的东西。

  他要让她在疼痛里高潮。

  上头则用力咬遍她两边的乳,在她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不少牙印,这是刻意的折辱,因为陈婉从头到尾都没有因为疼痛而屈从。

  她不停地哭,哪怕身体被肏得肌肤泛粉,阴肉颤颤,淫水横飞,乳头一直硬起,小腹紧紧地锁着,她嘴里还是不停地叫骂,骂陈珏不是人,骂他不顾兄妹血亲人伦。

  这时候,陈婉要少一点坚强,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乱伦,她始终很厌恶。

  特别是听到母亲……原来……原来母亲早就受过这种折辱时,陈婉的心一片酸楚。

  她不是一个乖女儿,一直不怎么听陈夫人的话,可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她知道陈夫人很好,很疼子女,爱护丈夫,和她不一样,是个好人。

  不听话,不代表不爱母亲。

  可惜陈婉越骂,陈珏似乎越兴奋,陈家恶的因子在他身上表露无遗,在怒骂声中,他啃咬着陈婉,咬她的唇,还要咬她的舌。陈婉闭紧双唇不愿和他齿津相抵,陈珏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妙处,下身鞭苔着她,上面也一样,他用手捏紧她的颊,逼得她无法闭嘴,趁机伸舌而入,卷起她的舌头,吸吮舔舐,不时还轻轻咬她的舌尖,用以惩罚她的不驯。

  从头到尾陈珏都没有放松过防范,他下身侵犯着自己的妹妹,上头嘴亲吻着她,却一直捏着她的脸,以防她咬他。

  他可以伤害她,她是他的,但她不允许伤害她。

  陈珏眼中,陈婉已经不再是他嫡亲的妹子,而是接下来他要好生调教的肉奴。

  兴奋间他又来到她的乳,刻意咬得她疼痛哭泣,然后将手指伸向她身后的菊门。那朵羞涩的小花紧紧地闭合着,他沾了两人咬紧交合处流出来的粘滑淫液,满指湿滑地探伸进去,破开紧紧咬合的菊门时,陈婉的阴穴里的嫩肉也跟着颤动,随着他进出的磨擦,咬着他吮着他想锁紧他……

  快感强烈,可随之而来的愤怒更是像火一般炙烧起来。

  “贱人!”陈珏重重地将手指完全送入比前头的阴穴更热紧的肠道:“你连肠子都让野男人给肏开了!”

  如果菊道没被开发过,不会这么软融濡湿,别有一番风情。

  陈珏怒火冲天,陈婉哭泣中却只向他翻了个白眼,嘴硬道:“你管我,你是我哥,不是我相公!”她需要用大喊大叫来抵御被陈珏愤怒中重重撞插带来的酥麻,陈婉的身体习惯了柳家兄弟给予的粗暴性事,哪怕再抵抗,当陈珏节奏对上时,她也开始理智飘浮,随时可能会忍不住呻吟。

  “我是你哥,不也把你肏得咬烂嘴,婉婉,叫出来,大哥喜欢听你叫,你说大哥肏得你很爽,大哥就不和你计较你肠子也给野男人肏了的事……不过,你是不是也给他们吃鸡巴了?几个人,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陈婉硬是不叫,她仰起头,咬得嘴唇都破了皮,因为隐忍太过,她全身紧绷,敏感异常,快感像浪潮一样扑来,引得她狠狠地绞紧,咬住在身体里不停抽插的阳具不放。

  陈珏开始还能笑着问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汗大滴从他白皙的脸上滴落,他皮相极佳,温文贵公子的模样被淫欲弄得有些狰狞,兄妹两人长得其实很像,这样近距离贴近地看,陈婉受不了。

  她闭上眼,泪水不断冲刷着眼帘,可再也忍不住了,随着陈珏喘着粗气重重叩击她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宫颈,她终于放开声带,一连串的呃啊声卡着喉头逸出,这代表理智彻底被欲望击垮。

  同时,她的阴道抽搐,阴精嘲喷,一下下疾洒在被紧绞的龟头上,烫得陈珏一个哆嗦,重重撞了四五下,也紧紧地贴着陈婉,微微紧绷打着摆子,屁股收缩,一股股淫汁精浆射进自己亲生妹妹的子宫深处。

  兄妹俩同步达到了高潮。

  终于……结束了……陈婉睁开眼无力而模糊地喘着气看向床帐顶,她依稀在后悔,后悔回了家。

  如果柳家兄弟不放她,她一直被困住,可能终其一生都会恨那兄弟几个,但起码不会知道亲兄长的真面目。只要不回来,陈珏将永远是疼爱她的大哥……而不是现在半软的阳物还插在她体内,趴在她身上喘气的畜牲。

  曾经最依赖的人,现在连肌肤相贴都让陈婉觉得厌恶。

  她疲惫地推拒着陈珏压着她的肩,还知道用个安全的借口:“你压着我透不过气了……”为表真实,她还咳喘了几下。

  陈珏还真怕给她压坏了,定了定神,撑起上半身,想说没事了,却看到陈婉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和她扭开看向别处不愿看他的脸。

  差点儿就骗过了他。

  于是陈珏本来想撑起自己倒向一边的手,移向了陈婉的乳,重重地捏着软滑的乳肉,笑着说:“婉婉,大哥好不容易才和你亲热解一回馋,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足够了吧?”

  说着这话的同时,陈珏将自己的阴茎利索地抽出,垂着滴着水半软的玩意,双膝跪锁着她上半身,几乎是半坐压在她的一双乳房上,难以形容的味道顺着滴下来的水儿滴落和盈满在陈婉的颈间与鼻端。

  “来,不是给野男人吃过鸡巴吗,也替大哥吃一回,让大哥看看你的嘴上工夫如何。”

  陈婉怒视。

  陈珏皱眉,兄妹俩僵持了一会,陈珏估计评估了陈婉会咬他的可能,于是有些可惜地说:“算了,还是等养熟一点再说,现在让大哥侍候侍候你。”

  他故意将水淋淋的半软阳具在陈婉脸边擦了擦,然后退后跪在一边,利落地将陈婉翻了个身,掰开陈婉桃似的屁股,竟然就去舔她的股沟,以及那朵小菊!

  “啊!”陈婉一时不妨,立刻尖叫想爬开。

  可陈婉刚刚历经一次高潮,身软脚软,如春泥一般,只是被浇灌得更为诱人,哪里逃得掉。只见她徒劳地扭动,两股嫩肉像多汁蜜桃一般颤颤巍巍,被五指揉捏着分开,中间浅浅的菊色湿亮。

  陈珏竟也不嫌,伸舌便舔。

  陈婉的菊口附近敏感点丝毫不比阴花穴口要少,这一舔弄,简直是要了她的命了,眼前白光闪耀,花穴紧锁,竟然又是一股股春水被挤弄出来,小小地死了一回。

  这下,她再也无力反抗,待陈珏舔弄一番后,他的阳具也再度翘硬,直接抵上湿软的菊口,深吸一口气便压挤着贯入。

  这菊口比阴花屄口要紧得多,龟头过时,被这道多肉的箍嘴儿挤压得又爽又有些疼麻。可待得忍耐一时继续深入,又到了无比灼热的肠肉套弄中,外紧内软,光是插在里头,就已经销魂不已。

  陈婉又是哭又是叫的,咬着软枕的边儿,已经顾不上什么兄妹乱伦的事了。

  而陈珏则等自己麻软的劲头一过,就开始啪啪啪地撞击抽插起来。

  别有一番弄菊的快意,虽不及前穴痛快淋漓快进快出得容易,可每每撞到臀肉翻浪时,那股爽利的感觉,真真切切让陈珏吸气不止。

  于是他忍不住一巴掌一巴掌地拍打起这美丽的屁股,每拍一下,那夹着他的肠子就收缩一下,进出更是艰难,可快意却更上头了。

  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哭声,此起彼落。

  ……

  另一个院落,主院中,陈一舟冷着一张以中年人来说仍然很是俊秀的脸,眼神里有着不容错认的恨意,咬牙看着陈夫人被二子和侄甥王元立夹着奸淫。

  陈夫人和陈婉一样,只是被用了迷药,这么大的动静,早就醒了过来。

  此时她满面是泪,难以置信地被自己两个亲儿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拱着她进进出出地耸动,次子还将脸深深埋入她的乳,吃得满面通红,而三子也一边奸弄着她的肠道,一边用手捏提着她的乳尖,配合着次兄一起玩弄那诱人的大奶。

  她口不能言,堂侄王元立的鸡巴正深深地插在她的喉道里,将她的嘴巴当成淫欲的泄口玩弄。

  陈一舟的恨,针对的并不是淫玩着妻子的后辈。

  他恨的是,哪怕对着如此丰满诱人的妻子,以往夜夜征伐也不会厌倦的女体,他下体也软如菜虫,波澜不兴。

  逃亡的时候,他的马车翻了车,伤了下体,心头哪怕欲火再盛,也极难抬头。

  在王肃那里,除了亲眼见到王肃父子淫玩一个王家庶妾之女,母女同被淫虐的时候,陈一舟下体勉强抬了头,在那年幼的少女身上发泄过一回外,不管再美艳的女婢,再厉害的口舌手技,他也无法尽兴。

  所以次子和三子还犹豫着要不要对自己亲娘动手动脚时,陈一舟亲手将他们推到了身无寸缕的妻子身上。

  看到子淫亲母,这子和母还是自己的亲儿和妻子时,他心里一片火热。

  待看到王元立用力将硕大粗硬的鸡巴硬塞到睁眼清醒的陈夫人嘴里,逼着她敞开喉头,深深埋入她的喉道,呛得她痛苦不堪时,陈一舟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

  普通的情欲性爱已经激不起他病态的下体冲动了。

  得更狠更重口更淫辣甚至更淫虐的才可以。

  此时在他看来,陈夫人被肏得一颤一颤的美躯,抖动的大奶和上头嫣红挺立的樱果,还不及她脸上的绝望痛苦更动人。

  于是,陈一舟亲口将过往自己是如何用药将她迷了,送到州府她亲堂兄的床上,看她被兄妹相奸,甚至更多贵人淫玩的事,在男女交媾的节奏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夫人。

  “夫人,瑞儿和现儿的鸡巴好吃吗?你的骚屄和屁眼吃得汁水淋漓很是欢畅,也是时候了,要不然,儿子们得怨你我偏颇太过,珏儿可是肏了你好几年,把你身上三个洞都肏熟了都。”

  “你就是一个骚婊子,肃兄肏你骚屄的时候,你的屁眼还会一张一合地叫馋,逼得为夫不得不一起上,把你夹在中间一顿狠肏,肏得你前后两张嘴儿都肿了,还缠着男人不肯放,最多的一次,足足二十三个男人肏透了夫人,把夫人的肚子和肠子都射得胀了起来,要不是给你灌过药,知道你怀不上野种,还以为夫人被肏大了肚子……”

  “你这没有男人就过不了日子的骚货,贱母狗,千人骑万人尝的荡妇,天生长了一对大奶子勾人,要不是为夫心胸宽阔,你以为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吗?赶紧把瑞儿、现儿还有元立侄儿侍候好了,摇起你的骚屁股,平时挨肏那个骚模样谁没见过!连那些贼人也把你奸透了吧,少装一副贞烈的模样……”

  陈一舟嘴里说得越难听,陈夫人越痛苦,他身上才会越火热。

  渐渐在陈夫人绝望的悲伤以及被肏得难以忍受的呻吟声中,那软软的鸡巴终于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陈珏抱着陈婉一路顶弄着肏进主院时,王元立正骑在陈夫人身上,把自己的姑母当成一匹母马一般,顶着她向前爬。

  而陈一舟则拿着软毛小皮鞭对着陈夫人毫不留情地挥鞭子,重重地鞭打着她娇嫩的臀,以及肥美的乳。陈夫人嘴上绑着口塞,以防她咬舌,乳房被红强绸缚套着,绑着被拉在身后,像上了鞍套的缰绳一般,被陈一舟拉在身后。

  这是惩罚。

  也是凌虐。

  不得不说陈夫人和陈婉不愧是亲母女,一直以来温婉得像是以夫为天的陈夫人,史无前例地爆发了。

  陈一舟好不容易勃起了,等王元立在陈夫人嘴里爆发了一轮后,他就要将鸡巴往陈夫人嘴里塞,还好王元立眼疾手快地握住了陈夫人下巴,要不然,那一口咬实了,陈一舟以后也不要想再用上他的屌了。

  陈夫人以前有多敬重这位夫郎,现在就有多恨他。

  被自己的亲儿这样玩弄,再加上之前贼首侮辱的记忆,再被陈一舟这样揭露了不堪的过往,亲堂兄原来一直视自己为玩物和淫脔……连这位经常来往,向来彬彬有礼,还透露想娶自己大女儿的侄子,原来也是个中山狼……

  这叫陈夫人一时之间,怎么不为之癫狂,想豁出去一了百了算了。

  可惜,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王元立悠悠一句:“姑母甚得家父欢心,若姑母不管不顾,打算一死了之,小侄惶恐,只得将婉妹妹和婷妹妹送去给家父平息至亲至爱消逝的伤痛了……”

  陈夫人立刻像头母狼一样对着王元立扑过去,可惜,她只是个柔弱的妇人,倾刻便被制住。

  然后陈一舟便拿来了这套红绸口塞等物事,将她缚成母畜的形态,尽情鞭挞,刻意凌辱。

  陈夫人的次子和三子向来没太大出息,一切听从陈一舟和陈珏的,对王元立这个表兄多有奉承。他俩精欲上脑,将自己亲娘给侮辱了,见到陈一舟这样,虽然很不忍心,却更是害怕。

  他们一直和陈一舟一路逃亡,当然知道陈一舟下体几乎废了的事。

  这是男人的逆鳞,哪怕是亲生儿子,也不能去碰的伤疤。

  于是俩人便怂了,心下自我安慰,反正亲娘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陈夫人越挣扎,那丰乳肥臀似乎就越是诱人……看到王元立捏着陈夫人的腰狠狠地入了进去,入得汁水潺潺,乳儿乱晃,美妇人伸颈哀鸣别有一番风情在……他俩又可耻地硬了。

  听到王元立拿陈婉和陈婷两位妹妹来威胁,不仅不再害怕,反倒心里升腾起一股扭曲的欲望来。

  陈珏抱着陈婉,不停交合着进来的。

  光裸着全身背对着众人的陈婉下体插着诺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淫水被抽插套弄成白沫儿,那朵羞涩的小菊也在之前被肏肿得有些红艳外翻,滴滴精水白浊渗流。

  让人一看就知道,这陈珏是将人吃完又吃,至少是吃第三回合,才将人抱了过来。

  在场的五人反应个个不同,陈夫人直接瘫垮在床上,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大儿子不在,女儿多半也难逃毒手,可是这和亲眼看到大儿奸淫女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在昏迷过去的刹那,心里只有一个苦涩的念头:

  “她当年到底是有多眼瞎,嫁了一个畜牲,生了一堆小畜牲!”

  陈婉被放到了陈夫人的边上,王元立十分不满地捏住她虽然不如亲娘胸前乳大,但形状十分姣好,在与别的女子相比也十分可观的丰乳,对陈珏说:“不是说好了表妹是与我的吗?”哪怕不娶为正妻,为妾的话,王元立也想采得陈婉的初次。

  当然,这话他不会在这时候说出来。

  反正陈婉的红丸已失,当正妻是不可能了。

  陈珏还不能和王家撕破脸,但他自有说辞:“我替婉婉验身的时候,发现她处子已失,但还是十分紧热,她恰好在当时醒来,压制挣扎之下,情不自禁就入了巷。”

  陈一舟和他的次子陈瑞,三子陈现之前从未对陈婉起过心思,可刹那的不适,也在看到和陈夫人不一样的柔美裸体时全部挥诸脑后。

  一个被肏得熟美,一个娇俏可人,母女俩都是尤物,身段模样各有千秋,简单来说,看了就想肏。特别是陈一舟,他发现一想到这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女,他下体就硬热高涨,像是完好无损一般,雄姿勃发。

  只是僧多肉少,陈珏和王元立又对陈婉有别样心思。

  最后糊里糊涂,陈氏父子三人依旧夹着昏迷过去的陈夫人,捏着她丰美的豪乳,陈一舟和次子陈瑞合着一起入了陈夫人的前穴,三子陈现则奋力进出着陈夫人被肏软了的后穴。

  陈夫人的花穴极富弹性,陈一舟先入将进去,用指塞入扯开,让次子贴着这细细的肉缝就跟着一起塞了进去。三人血脉相连,下体也肉贴着肉。这王元立出的法子,果真让陈一舟更为兴奋,下体毫不见怯,次子每每进出,除了能感觉陈夫人花穴的紧热外,还能被另一根硬热的阳物摩擦。

  相当刺激。

  王元立有心要肏陈婉已久,哪怕这次因为之前已经泄过两次不易再出精,陈珏也乖乖地让出了前头,改为继续攻占陈婉的菊穴。

  反正这朵小嫩菊也极为勾人,一点不比前头差,另有一番风味。

  王元立嗅了嗅陈婉花瓣似的小嘴,里面气味尽是少女独有的芬芳,并没有出现什么男性雄麝的味道,知道这处陈珏还没占过便宜,遂放心地吻了上去,饥渴地吃着陈婉的香舌,并哺以自己的口水。

  男性天生就有这样占地盘的欲念,想让在意的女子全身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那朵浅嫩水润的小花无毛柔软,被肏得有些红肿,逼肉只要掰开了穴口就能看到红艳艳的一道小口,像上头的小嘴一般肥嘟嘟软嫩嫩的渗着水儿。王元立伸指去掏,热热嫩嫩的软肉缠绕上来,弯个指头想将里面的白浊淘出来都不容易。

  而且手感太好,掏着掏着就变成了玩弄。

  陈珏前头第一次射进去的东西又浓又多又深,王元立掏了半天,才挖出些许,反倒是他手指头玩弄下陈婉高潮泄了身子,阴液潮喷而出,带出了不少白色的浊团浓浆。

  王元立之前在陈夫人身上已经出过精,哪怕鸡巴硬得像烧红的铁块一般狰狞,他也可以细品慢尝不显心急。他打定了主意想让陈婉迷上他的本钱本事,决心要缓缓而入,可甫一入巷,就感觉陈婉的女穴里的软肉又馋又娇,似乎会吮吸一般,吸着他的鸡巴往里入,酥痒得难以自控。

  “婉婉这宝贝骚屄和姑母的倒是各有千秋啊!”因为刚刚肏过陈夫人,王元立忍不住比较起来,陈夫人的穴又绵又软又湿又包容,里面有的是绵劲像浪潮一样涌动包裹,绵里藏针似地勾着男人不断往里捅,被包容得极为爽利。陈婉却更像个馋嘴的娃娃,吸力十足,又紧又热,甫一进去,想慢慢来都很难。

  于是王元立不得不用力捏着陈婉的两团绵乳,使劲深呼吸来控回节奏。

  “可惜了,这奶子的手感还是姑母的更好,怎么抓都软得不成,婉婉这个稍一用力,就担心会把它们给捏爆了!”少女的奶子还有些许硬节,软绵弹滑中又带了点反抗感,不像陈夫人那奶子软得怎么凌虐都别有一番风味。

  陈珏掰着陈婉的屁股,听到她呼吸从缓到急,知道人快醒了,用力狠狠地撞着陈婉的菊穴,故意勾着王元立说骚话:“阿元也觉得这小骚货吃鸡巴吃得勾人?那还不是我在后头肏她屁眼肏出来的骚劲,她前后两穴都给野男人给肏熟了,阿元你慢慢来,只怕婉婉会嫌你没劲,不够爽利。”

  王元立想怀柔得了陈婉,趁她昏迷才敢说这些话,待人醒来,肯定又是配合着缓操慢入另一番嘴脸,陈珏另有打算,哪能如他的意。

  他知道王元立在意陈婉处子身失却的事,特地拿出来说。

  果然,王元立听完,英俊的脸上肌肉弹动了几下,神情变得有些扭曲。知道有野男人奸了陈婉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怀着她是被迫被强暴的念头,毕竟她从前对自己的恋慕还是很清晰的。

  但听陈珏的话里,似乎有话,王元立不由得手劲加重,也顾不得想慢慢来怀柔的心了,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入个痛快后咬着牙问:“怎么,婉婉还给野男人奸出瘾来了?不肯说是谁干的?还是说她被掳走身不由已,被奸透奸熟了的事,纯是阿珏你猜的?”

  虽然说听到陈婉被人奸淫的细节,生理上很刺激,鸡巴更硬,但王元立的大男子心态还是希望陈婉惦记着对他的深情,宁死不屈。

  这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心理愉悦。

  陈珏却不如他愿,先是呻吟了一声,表示陈婉的肠子肏得非常爽,才显得有些迷离不经心地透露:“护着呢,死活不肯说出野男人是谁,还哭着喊着说我这个大哥不如野男人奸她奸得过瘾,对野男人恋恋不忘,你说气不气人。”

  王元立呼吸气促,眼都红了。

  当下再不怜惜,狠狠地顶着温润软滑的腔道大进大出恨恨地肏弄,手中捏得一双姣美的奶子变了形,雪白滑腻的乳肉充血变红,还一口咬在奶头上用牙磨着上头的樱果,咬出几个牙印,骂道:“骚货果然有个浪荡性子,看来是谁的鸡巴大肏得厉害就向着谁是吧,贱人,就该被不同的男人多骑!”

  陈珏见目的达成,也不再忍耐,陈婉的肠道绞得他又麻又酥,隔着一隔软肉和王元立来回磨擦更添快意。

  于是两个男人带着赞叹的喘息,就着淫虐的心态,在陈婉前后双穴驰骋起来。

  陈婉双目紧闭,银牙咬紧,已经被弄醒过来的她,朦胧间已经认出了曾经的心上人,此时芳心破碎,和乱伦的事一样,形成了重重地打击。

  陈珏挑拨王元立怒火的时候,她刚刚将醒,现在被弄得又痛又麻,将王元立的话听了个真切,恨不得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其实她仍然在柳家兄弟那头回不来。正当陈婉觉得事情已经不可能再糟糕的时候,王元立还是突破了她所能想象的下限。

  或者说,她低估了他的小心眼。

  “既然婉婉都已经不是处子了,陈王两家永结两姓之好的对象,不妨就换个人吧,我看婷婷年纪虽幼,但也已经小荷初露尖尖角,明年也将十三了。看姑母的豪乳和婉婉的奶子都不小,婷婷将来的奶子也小不到哪里去,干脆我就就将婷婷带回王家好好培养,待她十四岁后,我就娶了婷婷当正妻,婉婉,就给我当个妾吧。”

  陈珏动作一滞,整个人“啪”地一下贴在陈婉的背上,肉棒趁势入得极深,陈婉毫无防备之下,先是听到王元立说出的人渣话语,然后又被硬热的鸡巴撞到了肠道深处,一时间又痛又麻,又有一阵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激得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王元立本来只是灵机一动随口一提,看这兄妹俩反应不一,然后陈婉因为激动,花穴像是彻底活过来一般不停地绞紧,像有人不轻不重地在他的龟头上咬了一口然后边上的嫩肉都涌上来吮吸。本来他重重抽插之下快感已经凝聚到一定的地步了,这一绞一咬一吸之下,王元立精关顿时不守,一下下疾喷而出。

  爽得他重重一口咬在陈婉的奶子上咬出一个红红的牙印:“贱人,吃得我好厉害!”

  然后就是半闭着眼后仰,享受射精的快感。

  滚烫的精液射得陈婉花心连连颤动,她身体已经溃不成军,败在一波波的刺激下,只是因为极度的厌恶,让她宁可咬得嘴唇咬出血丝,也不肯流露出高潮难耐的呻吟。

  两男一女本来就是三明治的贴合你进我退、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中,陈珏讶异之下入得极深,陈婉的菊口像道弹性十足的肉箍,把他紧紧锁住,想抽出些许都会造成极大的磨擦快意。

  这样他根本忍不住,紧紧地捏着陈婉的屁股,狠狠抵住,射了精。

  陈珏、王元立和陈婉三人都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无法很好地思考,而隔壁淫着陈夫人的一家三口,却将王元立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次子陈瑞停顿了数秒,欲言又止,但他为人比较软弱自私,想了想还是看向陈一舟。

  这是打算跟着长辈行事了。

  陈现则先是一愣,然后则表现出极大贪婪和兴趣。

  不管是陈婉还是陈婷,淫了亲母的他已经得了趣,只想跟着分一杯羹。

  陈一舟则有片刻迟疑,大女儿已经赔进去了,只能得一个妾位吗?他倒不是不舍得小女儿,只是觉得既然陈婉已经失了贞洁,最好的下场就是归于王家,陈婷还小,养好了,可以用来攀高枝用。

  全数归了王家,有点可惜啊!

  毕竟,王肃那已经有一个夫人王丹娘不会放开手,平日里招待贵客,所得的好处,大头都是王肃占了去的,他只有小头。

  于是他说:“婷婷还小,贤侄总得给我留一个承欢膝下的女儿吧,待她成长至十四岁后,贤侄若仍兴致不改,姑父自当亲自将婷婷送去州府让贤侄与府君共赏。”

  这话没有明着拒绝,而且说得相当无耻。

  陈婉听到,觉得更为绝望了。

  她虽然向来娇纵,但一直对家人却从来未曾怀疑过,对幼妹更是疼爱有加,今日完全颠覆,她和母亲已经沉沦苦海,万万不能让幼妹也遭遇这样的苦难。

  吞下苦涩的泪水,咽下恶心欲作呕的念头,陈婉睁了眼。

  她脸上仍然留着高潮余韵的粉绯娇艳,一双美眸被泪水浸透,亮泽中带着悲凄,看向搂着她的王元立。

  这曾经让她觉得很是英俊的面容,此时只剩下让她作呕的淫邪满足。

  “表哥,原来……你一直欢喜的不是我,是婷婷!”她从柳二虎那戏精处,也学会了佯装作态,被训练得装起来毫无破绽:“如果你要带婷婷走,那我宁可留在家里受亲人折辱,也不愿被心上人这样对待!”

  因为发现家人和心上皆是畜牲不如的渣滓,陈婉的悲愤是真实的,只是和说出来的内容毫不相干。

  但这样哄住本来就有几分喜爱她的王元立已经足够。

  虽然对陈婉处子丧失不是自己获取十分不甘,但说实话,陈婷现在还是青葱玉立的一个比较好看的小丫头,哪有玲珑有致介于成熟和青涩间的少女勾人。

  而且王元立对陈一舟的话并不怀疑,在他看来,陈府这几父子都不过是依附在他们王家门下的看门狗,靠着讨好他们王家获得好处,等陈婷长大了,必然会往他们府里送。到时候也几年过去了,把陈婉给调教熟了,玩也玩够了,哪里还到她愿不愿意。

  于是他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

  但为此陈婉付出的代价是,给王元立口交。

  大安朝的男人大部分都有比较雄厚的男性本钱,王元立双腿大张地坐在床沿,而陈婉则做出一个柔顺的姿态,捧着还滴着从她下身沾上的水和染着白浊的半软不硬的肉柱,强忍住反感,露出一个感激的神色,楚楚可怜地从下往上睨视王元立。

  这个姿态以前她也常这样用,当她坐着抚琴王元立走到她边上欣赏时,当时还为心上人而喜悦的陈婉,就常常这样以眼波从下往上轻扫。

  含情脉脉,你侬我侬。

  以前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难忍耐。

  幸好,她忍住了。

  陈婉从未像此时这样感激柳二虎那个戏精。

  王元立的肉棒比较粗肥,长度不及柳家五兄弟。

  陈婉低眸时,满目的厌恶一闪而逝,她双手捧着他的物事,先是凑近了唇边,她的味道和王元立精液的味道混在一起,还好都是喜欢干净的人,并没有什么难忍的异味。

  她张唇含入龟头和下方的肉伞沟缘,先是闭唇一嘬,在王元立“嘶——”的一声赞叹中,舌头扫过一圈,屏住呼息吞咽。

  王元立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插进她乌云般的发中,五指张开抚住陈婉的后脑,稍微用了点力,似爱抚其实更是提醒,让她含入更多。

  陈婉有求于他,自然是柔顺地松开紧吮的湿热口腔,低头吞吐起来。

  “哈哈,婉婉向来多才,想不到口技也竟然如此了得,好生爽快……不过,这不会是在什么野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本事吧?”说到后来,本来笑容满脸又恢复了俊美的公子哥儿脸色又阴沉了下来,配上阴狭的眸光,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陈婉一惊,被硬起来的肉杵捅到了喉头,连声作起呕来。

  她还深深地含着那龟头肉柱,这一下呛咳,喉关大开,正好卡到龟头处,随着咳动一下下收缩紧箍,让那还在问罪的王元立忍不住就仰头眯眼,肩头颤动起来。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看得明明白白,这是爽翻了的表现。

  可陈婉自己却并不知情,她好不容易忍过呕吐的冲动,咳完后,吐出那怒张的肉刃,鼻头泛起酸楚,泪水泛滥,半真半假地捶打着王元立的大腿哭诉:“表哥、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一直这么喜欢你……呜呜……想讨你欢心……原来还是错的!”

  娇软裸露着玉体的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眼眶红通通的更添了可爱,还有那胸前的乳儿颤颤,上头红果还带着王元立之前狠咬出来的牙印。身上几处红痕,是陈珏没控制好力度捏出来的指印,腰肢纤盈,下头玉臀似桃儿般多汁饱满,被男人夹弄着操肿的无毛馒头肉逼在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白嫩中的浅红艳靡,滴着水儿气味带着少女独有的芬芳,份外勾人。

  王元立哪里还计较得下去,大喜着将陈婉的头捧着继续往自己昂扬的下体肉刃处压,让她继续刚才的吞吐,口中哄道:“好好好,是我冤枉婉婉了,表哥的鸡巴爽到一半,想你的香软小嘴想得生疼,继续,婉婉赶紧让我看看,是怎么一个想取悦我来着。”

  陈婉抽咽着乖巧地再度含入,舌嘴并用,并用手抚住肉棒下方的两颗软囊,一边轻轻揉弄一边握着下方上下撸动。

  这样才可以控制着不让他不管不顾地捅进去伤了她。

  反正她在柳家兄弟身上学会了太多技巧,骗不过柳家兄弟,倒是轻而易举地哄好了王元立。

  王元立是满意了,可是陈珏在陈婉的身后,脸色又板了起来。

  他微眯着眼,心里再多的不满,都没有在此刻表露出来。

  陈家暂时还不能和王家翻脸。

  算了,反正把人抱过来之前,他也翻来覆去的奸了两回,尝不到婉婉小嘴的滋味,来日方长。

  软磨硬施,手段用上,总能把她的小嘴给撬开,乖乖地伏在他身下吃他的肉屌。

  陈珏想明白了,自然就不着急了。

  而另一边陈家三父子正在陈夫人身上尽兴,自然也顾不上陈婉和王元立之间的机锋。

  这一夜,王元立先是享受了陈婉的小嘴侍候,然后又在陈家父子面前,大摇大摆地将裸着身子软成春水一般的陈婉抱走,带到他住的厢房,再捏着她的奶子好好地将人前后都奸了个遍。

  果然,像陈珏所说,连肠子都是个宝贝。

  骚得能出水,夹得王元立魂儿都快飞天了。

  王元立在陈家呆了七天,这七天,日夜霸占着陈婉,将人翻来覆去地淫弄。他和陈婉之间谈了快一年的情,彼此一个郎有情妹有意的模样,硬是将心里头那些阴暗的念头压着,慢慢哄着陈婉,早有打算以后把人娶回去后,就开发她的淫性,把她弄成胯下奴。

  幸好一年里,他来陈府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也就是呆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能装出个正直的模样。

  现在好了,不用装了。

  彻彻底底释放了兽性的本能,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就如同他爹王肃喜欢自家堂妹陈夫人一般,肖想了多年,怎么也要吃进嘴里,还一直不肯放手。

  但玩还是要彻底地玩,也并不妨碍以后可能会用她去交换利益。

  七天里陈婉都没有任何机会离开房间,除了洗澡解决生理问题时,她甚至不被允许离开床。王元立在不干她的时候,将她赤裸着绑束在床上,给她的乳头夹上银铃,阴蒂扣上玉夹,前后双穴都用温玉做成的硕大的玉势和缅铃贯穿着。

  那玉势入牝内滚烫涨大也就罢了,陈婉也吃惯了男人的大物事,顶多是酸涨难耐,夹久了泄出一汪春水,骚动难解。

  那缅铃却十分要人命,小小一个,一放进阴户深处就会不停地震动,震得牝肉生麻,花心骚痒得恨不得将手伸进去狂抓。久了让陈婉几欲疯狂,难以自控地不断夹紧阴户,浑身僵持,手却被缚于床柱,不管怎么哭泣求饶,王元立都不会心软将她放开。

  待得时候到了,才佯装大发善心不忍,却每每让她像头母犬一样爬到他身边,一样夹着那熬人的玩意,先用嘴巴把他侍候舒服了,出了精按他要求含在口中,伸舌给他看赏玩弄彻底后,吞入精液。

  然后再次含硬他那肉屌,才能抽出玉势死物,就着缅铃入她,将陈婉入得疯狂哭喊大叫,神智尽丧。

  这等淫弄调教特别摧残女子的心志,稍有不慎,人有可能会变成痴傻。

  不过七天,便将陈婉弄得不敢违抗,见到王元立时便会吓得全身僵立。

  王元立不懂这是将所有的情意都摧毁,恨到极致的表现,反而以为这是陈婉对他的乖顺,最终还是满意地走了。

  走时他带走了陈夫人,因为他爹王肃之前见陈一舟逃亡没带王丹娘,十分不满。这次派王元立跟着陈一舟过来,一是带州府的府兵,二也是打算让他回去时,一定要带上陈夫人一同回去。

  王元立相当懂得讨好他老子之道。

  不仅人带走了,这次还准备不喂药,让他爹尝尝清醒时被强迫带着被蹂躏的屈从的美人,滋味会更销魂。

  反正陈夫人的窍穴已经被拿捏住了。

  两个女儿,哪怕已经被折辱了一个大的,还有个小的捏在手里不是。

  一路上也没闲着,找了一辆豪华宽大的马车,上面什么都有,俏表妹没能带走,成熟美妇人姑母也别有情致。

  一边用力蹂躏着那一手捉不住的大奶,压着丰满软滑的娇驱猛肏,看着美妇人眼中含泪还要咬牙忍着喘息娇吟,生怕被外头围着的府兵听到声音,猜出她在里面如何受辱的神情,就让王元立鸡巴再硬了几分。

  其实哪怕她不出声,看那车驾摇晃的样子,有心人也能猜到这姑侄二人,孤男寡女在里面正“干”着什么好事。

  再想一想上车时那美人的豪乳肉臀,盈盈一握的腰,温柔貌美的相貌……

  好些个兵卫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穿着甲,磨得慌。

  他是爽了,可陈府里的氛围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以往王肃想淫玩陈夫人时,总是让陈一舟亲自将人送去,虽然绿帽子还是当头盖,但起码每一次王肃拿陈夫人办美人宴时,陈一舟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这次因为生气他扔下陈夫人自己跑出去躲灾,王肃不让陈一舟跟着,他越想就越生气。

  自从他男性地带受伤以来,只有回到家后,用淫虐的手段折磨陈夫人时,才能让陈一舟重振男人的雄风。王元立把陈夫人带走后,他也尝试过拿府里的丫鬟泄欲,可事到临头,胯下还是半软不硬的,根本不肯将就抬头。

  于是,陈一舟急红了眼,将视线放在自己大女儿陈婉身上。

  反正都已经给外人糟蹋过了,然后儿子也奸了女儿,他这个当爹的再去尝一尝滋味,想来婉婉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吧。

  做女儿的,当然是要对亲爹尽孝的。

  好吃好穿疼着养大,养成现在这般亭亭玉立,柔美可人,哪能便宜了王元立那兔崽子。

  王肃的种,能有什么好鸟!

  王元立走后,陈婉还是将自己一直关在房中,不愿出去见人。

  她知道亲娘被带走了,王元立亲口对她说,要不是担心堂舅王肃把她也给奸淫玩弄后,再拿出来待侍贵客,他就把她也给带到州府里去了。

  王元立的自大,让他看不清楚陈婉对他已经毫无好感,自我感觉良好地搂着人又亲又哄,底下动作不停,嘴里说着什么:“婉婉不要太想我了,我回去处理完正事后,很快就会来和婉婉相聚。”

  “你要乖,想我了,就用我给你的玉势自己弄弄,陈珏虽然是你的兄长,但他对你别有所图,还是远着点好。”话都让他说尽了,也不想她一个弱女子,身无长物一直以来全靠父兄,留在陈府里,又怎么能独自驱狼逐虎,保全自己。

  陈婉还能怎么样,当然就是心里翻白眼,口中答应他啊!

  这也得夸一下陈婉的性子,这大小姐从小受宠,相对就比较自我和自私一些,但也养成了她遇事总会想着忍一忍就会有活路,只要寻到活路,又将是会有美好的日子等着她的坚韧个性。

  所以当初被柳家五兄弟报复性轮奸还被掳回家玩弄时,她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放弃生命。

  回到家中,发现父兄皆是丑恶的渣滓,心上人是财狼禽兽,被无情地玩弄后,她还能打起精神来应付面对。

  从未想过轻生。

  只是这时候,除了亲娘和担忧亲妹子外,陈婉不免也生出一种天地之大,不知道有谁可以依靠的苍凉感。

  陈婉已经知道自己房中的丫鬟,早就被大哥陈珏奸淫,听他使唤的事。

  现在她身边有三个丫鬟在侍候,除了一个从小伴她一同长大,亲如姐妹的青芽外,另两人都是不可信的。

  于是陈婉尽可能支使那两个丫鬟去干跑腿的事,而当只有她和青芽在的时候,她就会放低姿态,去恳求青芽:“好青芽,我是不知道大哥原来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若我知道,我是宁可将你放出去,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他糟蹋的。”

  青芽摇头,表示并不怪陈婉。

  事实上,她和另外两人一样,并不反感陈珏。

  陈珏长得好,虽然房事上一直是拿她们当陈婉的替代品粗暴地发泄,但她们这些下人,哪怕不被陈珏睡,以后也要被配个小子或管事,那些人只会更粗俗不堪。

  只是青芽对陈婉的忠心还在,陈婉对她一直挺好的。

  “青芽,你想办法替我看看,府里看门的人有没有换掉,这里有一些钱,你拿去帮我打赏一些忠厚老实的,先不要提任何要求,就套套近乎找些理由,用我的名义给点赏就好。”

  陈府全是父兄掌握,陈婉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收买人心的事,所以一切都要重头开始进行。她有一种近乎野兽一般的直觉,压着心里的渴望,知道不能着急,打赏即可,一定不能现在就提出要求。

  “大小姐……你是想逃吗?”青芽不敢接钱,在她眼中,陈一舟和陈珏父子十分可怕,反而劝陈婉说:“大公子一直喜欢大小姐,他召我……的时候,也是把我当成大小姐看待,若大小姐顺着大公子,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想逃走,这怎么可能,出了家门我还算什么大小姐,我哪里敢。青芽,我就是觉得以前对府里的下人都太不关心了,这次贼匪入府,好多人都遭了秧,我应该对他们好点,特别……特别是那些半大小子,他们以后,以后就是我陈府的助力。”

  陈婉看青芽对陈珏观感不错,也不敢对她完全透露心声了。

  陈府好多半大的小子,以前都曾经用爱慕的眼光看过她,可惜从前她从来不曾理会,更不曾注意他们是干什么的。

  她现在要躲着父兄,不敢出房门,只能哄着青芽去替她做事了。

  青芽这才放心,高高兴兴地拿着钱出去了。

  待房中只有自己,陈婉才松懈下来,目光忽然看到床头架子上放着的淫具……王元立是走了,陈珏却也没放过她,让那两个忠心于他的丫鬟,夜夜对陈婉施用。

  一时间悲从中来,陈婉趴伏在梳妆台前,压着臂肘小小声地哭泣。

  忽然,一双温热的手抚上她的头发,熟悉而曾经感觉亲切的嗓音,带着一丝听着就别扭的异味声响起:“婉儿,怎么了?为什么哭?是哪里不高兴了吗?来,和爹爹说说,谁欺负你了,爹一定会替我的好婉儿出气。”

  话说得没问题,甚是慈爱,可那双贪婪带着淫意渴望的眼,以及顺着陈婉头发向下抚摸到她颈的手,都让陈婉汗毛直竖。

  流连在她皮肤上的手抚摸的方式,绝对不是一位父亲对女儿该有的动作。

  因为在自己房中十分温暖,陈婉只着薄衣,衣下只有肚兜,陈一舟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领口下探,从她身后探入她的胸前,摸上了鼓胀的乳峰。

  “爹!”陈婉仓皇地挣扎起身,想将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扯开,半悲半怒地斥道:“我是你的女儿,亲生女儿!”虽然明知道父兄皆是狼,也明白自己以后可能会逃不开被奸淫玩辱的命运,但真正面对时,陈婉还是要疯。

  陈一舟动作却比她更快,立即改掌为爪,紧紧擒住陈婉一边胸乳,五指成擒狠狠一捏,将人重新压下:“你不是已经给你大哥干了吗,正因为我是你亲爹,你身为长女,自当孝顺亲爹,以肉身侍奉才是!”

  本来陈一舟就因为陈夫人被带走,最近一直不能行房事而一肚子火。

  现在听得陈婉竟然敢斥责他,不想乖乖地供他淫弄,陈一舟更是怒火中烧。

  于是他捏着陈婉的乳房的手愈发使了力,握着当施力点又将陈婉从梳妆台前提了起来,扯着她踉踉跄跄地到了床前,放手的同时手一翻扯着衣服用力一撕——

  陈婉摔落到床上时,上身已经是衣物破碎,玉肤半裸的诱人姿态了。

  床上软枕锦被堆叠,摔得并不疼,疼的是半边被抓捏的乳,还有摔下来的冲击力让陈婉有些头晕脑胀,昏昏然不能思考。

  就这样,被陈一舟压在床上,他把陈婉摆弄成趴卧的姿势,按着她的头向下,拉高她的腰臀,方便他脱她的裤子。虽然他只不过是个文人出身的读书人,但男女天生体能力气有差距,很快,他就将陈婉扒光了,强迫她分开双腿,挤进她的双腿间贴着她压蹭。

  她的背光滑细腻白皙,有道清晰的浅沟凹线直落腰窝和桃儿似的屁股沟处,两边的蝴蝶骨脆弱又迷人。

  陈一舟像公狗一样舔得陈婉满背濡湿,用身下半硬的肉块去挤她弹滑的屁股蛋,来回在她馒头一般丰腻的阴蚌处滑动。

  用身体的重量就轻易地镇压了她所有的挣扎和抵抗。

  他还将手伸到陈婉的身体下方,强势地插入她被压得半扁的乳房和床褥中间,享受起奶子按压手掌的滋味。

  还恬不知耻地点评:“婉儿你的奶子就没你娘的软,你娘的奶子啊,那可真是得天独厚,又大又圆又软又香,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胸前那两团脂膏上。”

  听听,这是一个当爹的人能说的话吗。

  陈婉要不是脸被他压着侧埋在枕上,真想行大不孝的事,怒咬亲爹。

  陈一舟那物事果然在亲女身上管用,从一坨软巴巴没神气的肉块,慢慢硬将起来,虽然还不到完全硬挺能插入的地步,但就靠着不停磨叩亲女的玉门阴花,加上言语唇舌手捏的助兴,眼看着也快达成心中所愿,重振雄风了。

  陈婉一开始不清楚怎么回事,她并不知道陈一舟下体受伤的事,但也感觉出不太对劲。

  在她阴户前不断撞磨的那物事,硬度和形状都不太对。

  哪怕后来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这也给了陈婉一定的思考空间。

  如果说陈珏之前强暴陈婉的时候,她感觉恶心作呕,现在陈一舟的动作,则更让陈婉难以接受,有一种一旦脱困恨不得拿东西打爆他的头,手刃亲父的恨极感。

  幸好知父莫若女,她搬出了王元立:“爹,你如果辱了我,我立刻自尽,到时候表哥回来,我看你如何向表哥交待!”

  陈一舟正在舔啃陈婉背部的动作僵住。

  陈婉从小娇纵,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受宠去威胁父母,一有什么不如她意,她立刻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偏生陈夫人和陈一舟都对此深信不疑,觉得她性子烈傲,说得出会真做得到。

  通常闹一闹,父母都会顺着她。

  所以陈一舟也不怀疑她此时是虚张声势,只是威胁说说而已。

  要知道小时候有一次她闹着要全套的金玉头面,他没买,她可是绝食了两天,饿得咽咽一息的。

  当年,陈婉也不过是八、九岁的光景。

  陈一舟脸色青红交织,一时间把握不好是继续逞兽欲振男人雄风要紧,还是投鼠忌器。这必竟是他捧在手心里疼了十来年的女儿,养她的成品极高,一直以来,也是存了以后要靠她攀高枝的想法。

  奸了她一时痛快,过后她要闹着寻死,不管是死了还是死不掉闹到王元立那里,对陈一舟来说,都不是好事。

  他犹豫不决,动作自然慢了下来,心思也不全放在淫虐的想法上,顿时刚刚有了起色的下身像泄了气般软了下来。

  陈一舟的犹豫给了陈婉机会。

  她开始放声大哭,大声尖叫,怎么耍泼怎么来。

  少女大叫起来的声音尖锐刺耳,吵得陈一舟头都大了,思绪难以集中,下身顿时更萎了。

  “爹,婉婉性子烈,我多劝劝她,兄妹俩总比你们隔着辈好说话些。”是陈珏,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推门进了房,只是父女俩一直激烈纠缠,忽略了他。

  陈珏声音难辩喜怒,倒还算尊敬:“我让人采买了几个鲜嫩水灵的丫头,已经着人送到爹的房中,可以看看合不合你心意,不成儿子再去寻。”陈珏是知道陈一舟下体出了问题的,说得比较隐晦。

  陈一舟最终还是黑着脸离开了陈婉的房间。

  陈婉的衣服被陈一舟撕破了,像她这种大小姐从来衣物都是丫鬟们准备的,根本没有放在身边可以更换的遮身物。

  于是她如受伤了的小兽般,裹着床上的薄被,缩在床尾,一脸警惕地盯着陈珏。

  “婉婉,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大哥,真让大哥伤心。”陈珏不愧为陈一舟亲生大儿,语气一脉相承,温柔体贴,只是陈珏没有把这种虚伪承继到最后,接下来的话就十分直白了:“你的丫鬟赶来通知我,说爹进了你的闺房,还不许人靠近,我就立刻放下所有的正事赶过来救你了。婉婉,做人要有良心,大哥如此待你,你是否应该以身相许呢。”

  说着话的同时,他已经十分自在地坐上床,伸出轻抚陈婉的脸,动作带着几分轻挑。

  陈婉没忍住,“啪”一下从被子里伸出手拍开陈珏摸在她下巴的手。

  那白得像羊脂玉藕结一样的手臂,因为伸出来拍打他而在陈珏眼前晃过,哪怕之后陈婉快速地将手再缩回去,也已经让他看清了光洁的脖颈,浓遂勾人的锁骨,以及那如山峦云叠一般丰满洁白的乳峰和乳沟。

  陈珏收回手,笑了:“果然,我家婉婉就是只牙锋爪利的狸奴,不愧是我陈珏精心养出来的性子,够味。”说着,他把摸过陈婉脸颊的手指放到唇边舔湿,然后再放到陈婉面前,命令道:“舔,就像你给阿元舔鸡巴那样,让大哥看看你的舌头有多灵活。”

  陈婉的回答,是一口咬上陈珏的手指,她用力咬,他皱眉看着,也不缩手。

  咬了一会,看陈珏始终不动,陈婉牙根也酸了,讪讪地松开口。

  “怎么不咬了?知道我宠着你,专给我使性子是不是?”

  陈婉恹恹地把脸别开,不愿去看陈珏,就像他所说的,从小他就宠她,她一想到以前她和他撒娇,他却怀着别样心思去想她,陈婉就难受得想抓花他的脸。

  爱之深,责之切。

  同样,被爱护着的人,也很难接受一直对自己好的人变了一副嘴脸,成为迫害者。

  “大哥,你不要逼我,我刚和爹说的是认真的,你们是我的父兄,却这样淫我辱我,我恨不得去死!”

  “不会的,婉婉,我太了解你了。”陈珏叹息地收回手,他的手指上多了圈小巧的牙印,又伸舌去舔那圈牙印,像是在舔她一样:“你是舍不得死的,小时候你和爹娘闹绝食,别忘了是谁给你偷偷带的食物,谁替你遮掩的,我比谁都了解你,你是不舍得去死的。婉婉,你错了,兄长疼爱妹妹的事,又怎么能叫淫呢?我们原本就是至亲骨血,注定要精血相融,我的精水,射入你的腹中,光想,大哥就硬得受不了……一会你得好生亲一亲、摸一摸大哥的宝贝,才知道大哥绝无骗你的可能。”

  陈婉越听越觉得荒诞,倏然扭头,正准备反驳陈珏胡说八道,却忽然被他整个人扑过来压住,强势的动作却说着温柔如情人间的低语:“婉婉,若你不听大哥的话,大哥就只好将舅舅用在母亲身上的药,用在婉婉你身上了。一旦用了药后,你就将成为千人尝万人骑的婊子。莫说家里爹和阿瑞、阿现可以任意肏你,连管家仆人估计也忍不住趁无人时脱下裤子让你给他们含雀儿,你只会乖乖听从,再无反抗的可能,信不信?”

  本来正在挣扎的陈婉僵住了,就像陈珏了解她,她也了解陈珏,她这个大哥面热心冷,对脱出掌控的人和事都十分无情。

  他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在陈婉小时候,陈珏也才是个半大小子时,陈一舟有一个妾因为美貌而受宠,对陈夫人不敬。

  最后那个妾失踪了,过了一段时间,陈婉的乳母以为她睡着了,和丫鬟闲聊时说漏嘴,说那个妾最后在那些脏地方被发现,已经被无数贩夫走卒最下等的男人糟贱了。据说那女人身子被玩坏了后,大公子亲自带了几头狼犬去,让狗把她在众目睽睽下给奸了。

  乳母说还说,大公子还说,如果老爷再找这样不懂规矩的人回来,来一个他扔去一个。

  于是陈珏再慢丝条理地将二指伸进陈婉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反复玩弄,并且吩咐她舔时,她不敢再咬。

  陈珏在陈婉温热的口腔里搅弄,弄得她嘴角流涎,舌根都麻了,有几次还因为他伸得太入而作呕,才将指撤出:“舌技还不算太灵巧,想必让阿元赞赏个不停的,是婉婉天生的本钱,小嘴又肉又会吸吧。”

  然后他将外裳下摆撇开,上好的缎子料的裤胯间,已经顶起了好大的一座柱峰。

  “趴下来,侍候我,含好了吃一回大哥的精水,那些个野男人进到过的地方,让我好好给你去一下毒。小心别咬到了,敢咬,要是我没有宝贝给你用了,就只好找两头看家护院的上等番邦狼犬回来,每日用狗屌来替大哥疼爱婉婉了。”


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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