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6
……
陈夫人自从被王元立带回王府后,日子就过得十分不幸。
以往王肃要淫这个堂妹,都要找借口让她和陈一舟过来小住,趁机下了药后,才能尽情亲近。
这次,彻底解禁了。
诺大的厅堂装饰堂堂,摆设均大气,一派端正肃穆的气派,这是王肃接见外客所在。此时这处本该做正事的地方,却是一派春光无限。
端丽无双身段玲珑一身雪白皮肉晶莹的陈夫人,被摆弄得像只嫩生生的小白羊般,跪伏在正中的长毛软毯中,丰满硕大的一对豪乳因为不断被撞击而前后摇摆,晃出艳丽腻人的美态。
她的乳头依旧是红艳艳的,大如枣核,上头竟被穿孔打上了一对翠绿的玉环。
红绿相映,配上雪白丰艳的乳,为容姿不俗的她更添诱惑。
她的腰肢纤纤,被一只大手按压着,身后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正单膝跪立,一根紫黑大鸡巴粗壮如儿臂,正在同样艳红靡丽的阴穴进进出出,抽插不停。
陈夫人的臀肉丰满如多汁熟透的蜜桃,每一次撞击都能成为很好的缓冲,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口中被缚了一个带孔的皮扣,清亮的口涎因为合不拢嘴不断在嘴角流出,口中发出痛苦哭泣一般的呻吟声。
身后的中年人不时将手伸到她的乳上抓捏,发出满意的赞叹:“丹娘,你这对奶子真骚,哥哥我肏过百多个女人,没一个能及得上你这对宝贝的,又软又骚又滑又香,看了就想扒开肏死你!”
这中年人就是陈夫人的堂兄,王肃。
他表现喜爱的方式十分狠辣,带了性虐的因子,刻意在插弄时弄疼陈夫人,看她疼得簌簌发抖,王肃就会兴奋得难以自已。他还喜欢让别人看或加入肏自己心爱的姬妾,一同玩弄得越狠,女子越痛苦,他就越能从中得到快感。
哪怕是从小就看上的、心爱的堂妹王丹娘,也不例外。
刻意在厅堂肏弄她,就是因为这里不止他和她,还有王肃的儿子和他的心腹。
肏着肏着,王肃将陈夫人的身子一拉,抬起她的大腿,让她变得只能用手肘支撑凌空挨肏。
陈夫人喉头发出惊呼,哀声连连,却敌不过男人的强迫。
因为受到惊吓,她的阴道紧绞,爽得王肃哈哈大笑:“丹娘果然还是清醒着好肏,你的骚屄绞得哥哥的鸡巴都麻了,真是个爱吃鸡巴的大奶骚妇,陈一舟的鸡巴能满足你吗?不能吧,吃惯了不同男人的物事,丹娘你的骚屄早就被养叼了胃口了!”
他刻意地折辱她,待她听得难受,全身发抖,阴道也会跟着颤动,鸡巴被包裹在春水软肉不停绞动的快活劲,让王肃为她疯狂。
恨不得有十根八根鸡巴长着同时肏她,手抬着她的腿又深觉不能去捏她的大奶,也是遗憾。
于是他吩咐在一边同样支着鸡巴老高的两个儿子:“元立、元起,你们姑母的嘴和奶子都没人侍候,这怎么成,还不快去好好侍候一下。”
此时陈夫人全靠上半身压着手肘,撑住下身被抬起,还要被狠狠肏弄的力度,维持得已经很不容易了。王肃的二儿子王元起笑嘻嘻地躺到她胸前身下,脸顿时就被一双大奶给埋住了,然后就听到陈夫人又是一声惨叫,虽然牙关咬着皮扣无法言语,可是从喉头声带挤出来的痛苦听得异常哀凄。
原来王元起竟然狠狠地咬着她的奶子,咬出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
王元立则装作好心似地抬高她泪流满面的头,拉掉皮扣说:“姑母,阿起让你用奶子给埋了,透不过气来了,你身子别压那么低,要不然,他透不过气还得咬你。”
王元立用手大力拍打挤压在他脸上的乳肉,打得“啪啪”作响,红通通的掌印顿时显现,他骂道:“做人姑母的,能不能有点长辈的模样,侄儿好生吃个奶,被这骚奶子压得都透不过气来了,想让侄子咬掉你的奶子的话,你再压!”
说着,又是一通乱咬,疼得陈夫人不得不将全身的重量,用肘和前臂撑起。
王元起这才稍做满意况地舔起奶头来,手也没有闲着,像是挤奶一样狠狠地捏着把玩。
王元立则继续装好人:“阿起,姑母身子娇力气小,又被父亲肏得爽利,骚屄吃鸡巴吃得没力气了,你怎么能这么粗暴呢。”
他把裤子脱了,粗长的鸡巴打到陈夫人脸上,捏着她的脸往里捅:“姑母,悠着点,小侄给你根粗东西撑着你,牙齿给我收好了,不然的话……”王元立低声一笑,仿若魔鬼一般拉长了声音补充:“我就让人把婉婉给弄到这里来,替姑母侍候父亲。”
儿女是陈夫人的命根,哪怕再痛苦,陈夫人也努力用唇包好了牙齿,放松喉咙,给王元立一下捅进深喉,呛得泪水直流。
就这样,她整个人被迫凌空,下身高抬,被王肃狠狠地捏着腿肏弄,身子不断向前冲;胸下躺着王元起的脸,趴得太下就会被狠狠地咬伤乳头和乳肉;前头更是喉头深深挤压着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撑得她颈部隆起长条柱状,头脸被夹在王元立的腿间,他硬卷的阴毛不时堵到她的鼻腔,逼得她不得不抬头才能呼吸。
因为成为了陈夫人头脸和上半身的支撑,王元立倒没有像在她身后的王肃那样,狠狠地把她的喉咙口腔当成阴穴来抽插。
因为光是王肃那边撞击造成的前冲和惯性耸动,还有陈夫人因为痛苦和缺氧,喉道一下下地紧夹,就已经足以让王元立享受着肏屄一般紧窒的快感了。
王肃三父子这样玩弄陈夫人的肉体,还嫌不够,还让他的心腹拿了最大最粗的玉势,沾了香露,去插陈夫人的屁眼,逼得她的骚屄吞吐王肃阳物再无半点空隙……
待得王肃在陈夫人的阴穴中射了一发浓精后,又改让王元起躺到陈夫人身后,两人头分向两边,举着陈夫人还滴着精水的阴穴,直接抬起套弄着王元起的鸡巴放下,两人下体相连各向一头,这样王元立可以继续肏弄陈夫人的嘴,王元起又可以享受女上位的骑乘。
当然陈夫人的头还被王元立夹着,这个姿势哪怕将她的屁股肉抽肿,她也很难主动扭腰上下吞吐王元起的鸡巴。
可还有歇了一会,再度鸡巴翘硬的王肃,直接就跨上陈夫人的背后,插弄她被玉势弄松弄软的屁穴,王肃那蛮横得不成的抽插,带动陈夫人的身体夹紧挤压王元起的鸡巴,他便可以和前头深插着陈夫人的喉道的王元立一般享受,自己却不费什么力气了。
王肃肏弄陈夫人时,就是这样霸道,连两个儿子,也不过是个给他增加趣味的工具来罢了。
一切都紧着他的兴奋来弄。
陈夫人整个身体紧绷,夹在三个大男人之间,颤抖挣扎,却又被牢牢地禁锢着。
仔细看能看到王肃进出她菊穴的紫黑大鸡巴上有些异常,密布着一圈圈细碎的绒毛,被湿润柔软的肠道分泌出来的肠液沾湿,卷曲贴伏,却又每每在进出时刮动柔嫩的肠道,逼得陈夫人快要发疯了。
王肃捏着她的屁股,能感受到每一次进出时,陈夫人的身体的变化和挣扎的力度。
还有那越来越紧夹的肠道,也在不停地增加快感。
他哈哈大笑,高兴地大掌拍击多肉柔软的臀肉,扭头对一个心腹夸奖道:“钱先生这次做出来的羊眼圈着实不错,你看丹娘高兴得屁股摇得多浪,立儿、起儿,你们也该感觉到你们姑母有多高兴了吧!”
绒毛不断扎着刺激着陈夫人的肠道,这本来不是性器的柔软,现在也如同阴穴一般,不停吮吸绞动,她身体泛出一层薄汗,从挣扎的频率就知道现在有多痛苦。
可王元立却说:“是,姑母那骚喉咙夹得我鸡巴都快射了,要不是忍过去两三次,早就交待在姑母的嘴里了。”
王元始的双腿倒缠在陈夫人的胸前,他不太方便大幅度地抽插,却恰好可以用膝盖顶着那对大奶子玩弄,夹着顶着享受乳肉的柔软按摩。
他比王元立感觉更深,顺着王肃的话夸奖:“大哥,那是你不知道姑母现在的骚屄有多浪,一直在吞我的鸡巴,绞得我鸡巴又麻又痒又爽,还主动用骚奶子压我的腿,可见父亲肏得她有多爽。”
一边被夸的钱先生是个有山羊胡子的瘦削中年文士,一脸刻薄相的他此时满面淫态,笑得阴诈,抚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说:“大人,这女子里有一些天性骚浪的,最爱的就是骚屄和骚屁眼被异物刺激,越大越粗的鸡巴她吃得越高兴,依我看,这陈夫人就是个中翘楚。”
“钱先生好眼光,我这堂妹当年不过十三,一双奶子就比生过孩儿的妇人还大,天天在我面前晃着勾引我,可惜当时叔父看得太紧,没机会把她给办了。”
陈夫人的母亲早逝,是父亲一手拉扯大的,当时把她看眼珠子一样,可惜在她婚后不久,她父亲就病逝了,才会落得现今无依无靠的下场。
听到王肃提她父亲,陈夫人哪怕喉道被堵,也从鼻腔发出悲鸣。
“哎呀,爹你刚一提逝去的叔祖,姑母的骚屄就夹得好紧,奶头也硬得要命,难不成姑母是在遗憾当年没来得及和叔祖来场父女盘肠大战?”王元始感觉出陈夫人身体因为悲凄而更为紧凑,却故意歪曲污蔑她道:“可惜了啊,爹你当时要是强上了姑母,然后给她下了药扔上叔祖的床,没准就能看到父女相淫的好戏,爹你当年实在是太善良了。”
王肃哈哈大笑,深觉这个二儿说话太合心意:“也是,我那叔父估计也没少意淫妹妹的身子,这么个大奶闺女,谁能忍住不肏她,可惜我当时年少单纯,没能弄懂叔父的心意,估计他也是等着我这个侄儿去撕开那层窗纸,献孝心呢。”
这些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恶徒!
陈夫人再难自禁,忍无可忍,她身子被制,别的地方都很难动弹,只有被王元立用腿夹着用鸡巴塞着的嘴巴还能动……她想不顾一切地咬下去,却没料到当喉道被撑大堵得太深,下颚原来是使不上劲的。她向来柔弱,这样用力一合嘴,只是把那深处喉咙的鸡巴吞得更深,嘴唇碰在王元立的阴囊上,吞进了不少阴毛,反而弄得自己呛咳不已。
王元立虽然一点痛苦没受着,却吓了一跳,然后便被深吞紧压的喉道弄得一阵酥麻至极的爽意从尾椎骨升腾,阴关一松,大股的精液疾射而出。
“这贱人想咬我!”他爽快之余,又有些后怕,赶紧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到陈夫人脸上,托起她的下巴,吩咐边上的人说:“钱先生,这骚货还未完全驯服,给我拿那根鞭子过来……来人,托起她的骚奶子!”
边上有男仆闻声过来,交陈夫人上半身从腋部两边拉起,让她成反弓型斜身凌空,一双大奶摇晃着映在所有人的眼中。
钱先生先看的是王肃,见王肃笑嘻嘻地点头,下身抽插韵率变得更重,似乎也很期待,他才递过去特制的软鞭,并且在离开时状似怜惜地捏了捏陈夫人的奶子,啧啧有声地说:“夫人,何必呢,这么美的大奶子,用来夹鸡巴多好,得罪了大公子,现在可是要受苦了啊!”
这些天,陈夫人没少被王肃父子折磨。
她的奶子极美,男人们对这一对肉物一向爱不释手,最痛的,不过是男人在肏弄她的时候下嘴咬或用手狠狠地捏抓。
哪怕是穿乳环,王肃也是将她搂在怀中,状似心疼地搓热了奶头快速穿上的。
从来没有一次,像这特制的皮鞭抽下来,那么痛!
王元立似乎是抽熟了的,每一鞭,都几乎可以准确地抽中硬挺着的奶头。
那敏感至极的肉粒,被鞭梢一抽,火辣辣的疼痛让陈夫人几乎以为乳头被刀割掉了一样!
她发出凄惨的痛呼,整个身子不停地摇摆。
陈夫人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无助,她的痛苦让她的身体摇摆得像是快要破碎。
可这并不能唤来王氏父子的怜惜,反而王肃觉得她的肠子因此夹得更紧,让他戴着特制羊眼圈牺牲了些许直接肉触肉快感的鸡巴活力焕发。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奇怪,因为痛苦会产生收缩,陈夫人的阴道和肠道都变得如同紧握的拳一般,连王肃狠狠的抽插都因此变得艰涩。
当然,这种阻力,只会让快感加倍地集聚。
于是王肃一连纵容王元立抽了十鞭,才在陈夫人凄厉的惨叫声中,在她的肠道中深深射精,然后制止了王元立继续施暴。
陈夫人的两边奶头红肿得从独有的艳红色,变成深深的枣红色,原来枣核般大小的奶头,现在肿得像两只枣儿一般。雪白带着牙印的乳肉,翠绿的乳环,加上深红肿大的奶头……看着就让男人勾起更深的凌虐欲。
王肃在陈夫人肠道深处射尽了精液后,才舍得拔出来。
他走到陈夫人面前,轻轻抚摸她肿大的奶头,被鞭子抽过的皮肤热辣辣的,摸上去也是烫的,他的手刚刚碰上去,陈夫人就痛得全身发抖。
王元始还插在陈夫人的下体里,她一抖,他就舒服得直呻吟。
王肃看到陈夫人移开不和他对视的眼,以及下意识躲开他的举动,眼眸暗了暗,笑着对王元立说:“你看,你把姑母给吓坏了,你和阿始的初次还是在姑母身上丢的童精,怎么能这样对姑母了,太不应该了。”
王元立对着王肃十分恭敬,基本是他这个当爹的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是,小侄一时气愤,过了,请姑母不要见怪。”
“没诚意,你看阿始,怕热爱躲懒,肏屄都不爱大动弹,就喜欢乐享其成……你们初长成的时候,最喜欢哥俩一起缠着姑母吃奶了,那时候姑母吃了药不记得了,去,让姑母再尝尝你哥俩一起侍候她的滋味。”
王元立和王元始兄弟听了,眼神相对,有些讶异。
王元始有些小胖,的确像王肃说的,性子懒惫,抽插时也是快一阵慢一阵的,怕热怕汗,后劲不足。所以他多半都是王肃在狠狠肏弄陈夫人时凑上来,捡个便宜,插在另一边感受亲爹的勇猛,享受女体抵御式的收缩夹紧。
他和王元立不同妈,王元立是嫡子,他是庶子,俩人年纪相差不到一岁,第一次玩女人就是玩的陈夫人。当时俩人年纪还小,鸡巴嫩得很,时常被王肃喊他俩同时入陈夫人一处肉穴,来增加另一端的紧致压迫。
可是成年以后,鸡巴变得又粗又长,兄弟俩再也不像从前,双龙共入一个肉洞,来给王肃助兴了。
现在王肃是喊他俩对陈夫人双龙?
王肃舍得,兄弟俩当然无所谓,既能讨好亲爹,又能满足淫欲和凌虐欲。
于是王肃便在陈夫人难以相信的眼光中,搂着她,轻柔地用湿软的布替她擦干净脸上王元立射上去的精液,最用温柔多情的眼光看着她,亲昵的姿态说着狠辣无情的话:“丹娘,我不会再喂你吃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服从,我下的命令让别人肏你,你任何的反抗,都是在反抗我,懂了吗?”
然后,他亲自按着她,看着两个成年了的儿子将陈夫人的下体架起,王元始仍然插在里面,而王元立则探入手指,一指、两指地拉开紧得不成的嫩口软肉,硬生生地挤入龟头,一点一点地插进去,贴着他兄弟的鸡巴,慢慢地捅进去,然后,开始抽插。
“啊——”陈夫人的痛苦叫声,一直没有停过。
王肃却趁机将沾满了淫液,半软的鸡巴压在她脸上磨蹭,仍然用十分温柔地语气威胁说:“吃我的鸡巴时,你若敢咬,我就让人去陈家,把你的两个女儿拖出来,就在县大街上剥光了让全县的男人去强暴她们,丹娘,你可要想好了……”
陈夫人眼中的光彩,一点点地黯下去,女儿是她的命。
下体痛得像是要裂开了,成年男人的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带给她的只余痛苦,没有快感……在王肃的指使下,钱先生也加入,支愣着丑陋的老鸡巴去插她的屁眼。
而她只能忍着痛,机械地舔弄吞吐着王肃的鸡巴,任由他在她的喉道故意冲撞肆掠,也不敢再有半点反抗。
……
这天王肃在陈夫人身上泄了三次,王元立、王元始兄弟俩各泄了两次,又让两名心腹轮流享用一次陈夫人后,就搂着人不让再弄了。
“姜候近日要来这办事,之前我记得他对丹娘也甚是喜爱,这几天让她歇一歇,别玩太过了,省得要她笼络姜候时,看着不好。”王肃搂着陈夫人,手也没空闲,仍旧是把玩着她被王元始咬得牙痕累累的乳儿,时不时狠狠拧捏一下被鞭打得红肿破皮的乳头:“我的丹娘真真可人疼,每次肉宴出场总是最受欢迎的,这次就不用药了,好好给哥哥侍候好了贵人,你们陈府那一家子,我会照顾好的。”
陈夫人一双美目已无半点神彩,只是静静地流泪,任凭王肃对她上下其手。
陈府,与她又有何干系呢……沦为母畜一般的玩物,难不成她还能继续当陈府夫人吗?
可是她又只能熬着,三个儿子皆如他们父亲一般狼心狗肺,罔顾人伦,可两个女儿是无辜的!
陈夫人亲眼见到过王元立是怎么折磨她家婉婉的,她在见到王肃时就曾向他哀求,希望他能管束王元立,放过她的女儿。
王肃当时一边让她舔弄他的鸡巴一边向她承诺,只要她事事顺从,乖乖听他的话,他自会管好王元立,不让他再去欺侮陈婉,更不会让他染指陈婷。
陈夫人比陈婉还要单纯,不管王肃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只能用心侍奉他。
或许说,她只能相信这一点了,要不然,她会崩溃。
刚才无意间的反抗,更加让陈夫人明白,王肃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她的下体因为王元立、王元始两根一起抽插弄得有些撕裂和红肿,这也是为什么,王肃说让她好好养几天的原因。
陈夫人没有欢喜,她的心里现在只有无尽的绝望。
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她卖出更高的价码而已。
待到宴会那天,陈夫人才明白何为肉宴。
她虽然被王家父子反复在她耳边对她说起,她从前在宴会上是如何地骚,如何人人的命令都听从,任由无数人玩弄的淫态是多么的美……这一切,陈夫人都视同于他们对她的羞辱,光是听,就觉得生不如死。
宴会在晚间,她从早上开始,就只进了些气味芬芳的流质物,被里里外外清洗了干净。身体的私密处,也被香油香露以及牛乳等反复灌洗,确保她当晚可以通体芳香,嗅之令人生欲。
至于她的身体肌肤和头发指甲等外物,更是从几天前就被细细打理,光滑可人,晶莹剔透。
就连耳洞和乳环上的小孔,也被细细用细枝沾了香露去沾汋。
她那对傲人的豪乳,天天用牛乳子按养,光是挨近,就能闻见乳香。
然后她被细细打扮,光裸着身体蒙眼被单披上一件轻薄柔软的衣,再被束缚着手和脚,抬到一乘四人托举的躺轿上,有人在周边妆点,她只能闻到气味和听到声音不断,却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然后腿间被人轻触掰开,下方清洗得干干净的花穴和灌过香油的肛穴,被塞进冰凉的异物。
非常冰,冷得陈夫人身体不断哆嗦。
口中被放进温玉,身上也被揭开薄软的布料,在她胸腹间放上温热的物品,这才勉强制止了因为下体冰凉而让她牙关战战。就这样,她被人从房中抬出,抬到了哪怕蒙着眼也能感觉灯光大盛的人声鼎沸的热闹宴厅中。
陈夫人很害怕,她的身体没有停止过发抖。
可正是如此,她看不见躺在花果布置的软榻上的她,显得多么诱人。白得晶莹像是在散发着润泽微光的雪肤美人,繁发似黑瀑,脸上干干净净素白着,只有红唇一点似樱似火。优雅的长颈下是楚楚动人的锁骨,然后,就是高耸隆起如高峰一般的雪乳,下盘圆润丰脂膏腻,堆挤如雪山,丰满硕大得哪怕是平躺着,也隆起了可观的幅度,上头两点红艳艳的乳头上,扣着翠绿的玉扣。
和那对豪乳相比,她放置在小腹上被红绳绑着的手臂,显得纤细盈弱。
乳下的小腹那开始有薄纱轻覆,上放玉碗轻波一截短短的红烛,烛泪滴在水面,形点点点红泪。
往下便是若隐若现的三角区,长腿并拢间,只看到些许被修剪过的柔软黑色暗影,贴服地覆于尖尖带一直往下隐去。薄纱只盖到陈夫人的大腿根,笔直丰满的大腿以及纤细修长的小腿并拢隐隐发抖,脚腕处一样有红绳束缚。
鲜花配半裸佳人,实在楚楚动人,美不胜收。
“这位美人便是今日的肉宴魁首,各位大人应该大都不是第一次见了。我王氏丹娘,肏起来当真不愧为乳波臀浪颤颤,骚穴温软汁多味美,乃姜候亲点为今日主角,酒已温好,喜欢的话请各位大人自便。”
是王肃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笑意和骄傲。
然后便是在很近的地方,陈夫人听到另一把略有些苍老的男声附和:“王大人这是大方地献出心头肉啊!这王氏丹娘,可是王大人心爱之人,老夫今日要好好尝一尝这美肉魁温好的酒。”
陈夫人终于知道插入她下体那冰凉之物是什么了!
竟是将酒放到冰窑里冻住,再塞进她的体内,然后拿玉塞塞紧……在难以置信间,她的腿被人屈起,感觉一个喷着热气的热源贴近她最敏感所在,陈夫人全身的汗毛竖起,她想挣扎想大叫想逃离……
可是不能。
她想起王肃在事前的警告,这个夜晚,除了呻吟浪叫外,她只能在挨肏的时候说不要。
那个时候,她的不要,只会增加男人的征服欲,而其他时间,她敢反抗,他会立刻让人去陈家将她两个女儿捉来替她,再开一场肉宴!
喷洒的热气带着湿意的呼吸越靠越近,然后就是堵在阴道穴口的东西被拔出,又湿又软的东西覆盖上来,贪婪地吸吮横扫着里面已经化冰流出的汁液。
一想到刚才那苍老的声音,再联想到此时在自己体内的舌……陈夫人快吐了。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反应,强忍着恶心感,却无法完全制止身体的颤抖。
因为极度惊惶,身边围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陈夫人出现了一些缺氧的状况,思绪开始混乱而无法集中起来,直到忽然有冰冷的触觉抵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冰刺的难受感和刺激交叉成狠狠的一击,她忍耐不住,吐出嘴里含着的温玉,开始扭动挣扎。
可是有人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动。
然后有灼热滴在她的小腹上,热辣辣的,先是疼,再是酥麻。
“嗯,不够喝,就得冰一冰她的骚肉蒂,水真甜……”
“前几次看这王氏丹娘,都是用了药的,那个骚浪劲啊,啧啧啧!”
“骚有骚的够味,现在羞答答的小娘子,不也美得紧吗,你看这红烛残泪,配上雪峰肉乳,晃得人魂都消了。”
有好几只大手揉上她的乳,用力搓得她生疼,捏挤奶头,揪弄,举着蜡烛的人还是不断往她身上滴,拿着冰块的人也十分有技巧地去冰触她的阴蒂,还有那老人不断吮吸在她体内勾动的舌……陈夫人的意识又恍惚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全身像有一股火焰燃起、升腾,疼痛和酥麻以及蚁咬一般的刺痒交织。
“这骚蹄儿发浪了,馋男人了!”
男人们的笑声不断响起,她身上乱拧乱摸的手越来越多,有人干跪就下了嘴,吃她的嘴,吃她的奶头,吮她的乳肉,舔她身上的肌肤。
“好甜!”
“骚得很,一股子骚味,好吃!”
“我吃到奶味,这骚货不会是有奶吧!”
有液体洒在她的身体上,然后更多的唇舌围了上来,不停有人夸奖:“这美酒经过佳人身,味道越发香浓了!”
有人吻上去,嘴里却含着烈酒,她被迫哺饮,一口又一口,直到脸颊嫣红,人薄醉。
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冰块和热舌,搅得她神思不宁。
几欲尖叫!
当那折磨得陈夫人疯掉的唇舌终于离开,她已经抽搐着小死了一回,流出来的淫水一点都没有浪费,全被那老者吃进了嘴里。
她被人抱起,眼睛还是蒙着,手脚也绑着,有热烫的肉物在她水淋淋的阴肉处滑动,似乎已经有人迫不急待地要肏弄进去了……忽然间一股大力袭来,她被扯进另一个热烫的、坚硬的怀抱。
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似乎在骂后来抢人的人,不守规矩。
陈夫人意识模糊,酒意和高潮后的劲头,让她思想难以集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无力无欲去了解发生了什么,这一刻她宁可自己被用了药,不需要面对……可围在周边的男人们则不然。
这些中老年男性全是官或是大家族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向来只有他们蛮横,哪怕是面对高于自己的贵人,表面上也是相安无事、一团和气的。
怎料在这种宴会上,会遭遇有人动手?
先是蒙了,然后就是大怒!
王肃也忿然推开身上赤裸的美姬,怒而站起,瞪视抱起陈夫人那铁塔一般的青年壮汉。要不是记得这人是跟着姜候过来的,他早就开骂并且召人上前拿下了。
在座众人当中,哪怕官高有一地镇守在,实际地位,也无人能比姜无慵高。
哪怕他只是一个闲散候爷。
无他,只因他姓姜,乃当今太后亲侄。
“候爷,不知这位军爷此是何意?”强压下怒意,王肃重整笑脸,不问鲁汉问姜候:“我府上的肉宴候爷也参与过多次了,各位大人习惯了在此纵情纵性,不论官职高下,但论御女手段,不知哪里让军爷不满,坏了规矩。”
哪怕是打着结交权贵的心思,表面上也要披一个让大家放开自我,重现魏晋遗风的说法。
在这肉宴上,说好了是不论官职贵贱的,王肃也不好直接点名这个军汉竟敢得罪在场高官云云。
姜无慵怀里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少女,已经提枪入巷了,陈夫人是这场肉宴上的重头戏,肉魁首,但也不是说这个肉宴上只有她一个女人。王肃的其他姬妾,还有各地收回来精心调教过的家妓,三三两两地两三人围着一个贵人而坐,绝对不会有人被冷落。
姜无慵身边还有四个裸着身的明媚少女,燕瘦环肥,有两个是分给现在场下抱着陈夫人那壮汉的。
见到王肃的神色,她俩战战兢兢地款摆着腰肢,捧着自己的乳儿快步走到那大汉身边,娇着嗓子软着身子贴近他磨蹭,声调更是勾人:“官人,奴家的小屄好痒,想要官人的大鸡巴入奴家……”
“军爷,你摸摸看奴奴的骚奶头,它好硬,好想让军爷咬烂它。”
那大汉嘿嘿笑得十分敦厚,近看他的五官浓眉大眼十分端正,胡子拉茬下竟是少见的英俊款,和那铁塔一般高壮的身躯,形成强烈的荷尔蒙冲击。
那两名少女开始贴着他磨,是怕王肃责怪,现在倒是真真腿软了,骚穴流汁,想被他肏。
可惜,却听这粗人不识温情地说:“我就看怀中这女人顺眼,只要这个,候爷,之前你答应我替太后办成了差使,便赏我一个愿望,可真不真?”
太后办差?
在场不论是破口大骂的,还是怒目而视的,闻言无不是一凛,立刻收敛了几分。
“那是太后允你的愿望,我一个小小的闲散候爵,难不成还会为了给你使绊子逆了她老人家的意吗?你这操蛋粗人,把自己看得也太当一回事了吧!”姜无慵揉着怀中女子的胸,身下不停向上顶,把那明艳的女子肏弄得嘤嘤不止,嘴里却懒洋洋地笑骂道,看似在骂那粗人军汉,实际却是给在场所有人警告掂量。
这是太后许他胡来的人,你们算老几。
王肃若到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姜无慵算计了,那他就枉为这一府知州了。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姜无慵,明明之前好几次都尽心招待,他这个堂妹是他心尖上的人,这事参加过他举办的肉宴的人都十分清楚。
一般来人都会以此为荣,自己很重要,才会让王肃将自己心爱之人拿出来让他们尽情玩乐,重视拉拢。
可搬起来的石头最终还是砸了自己的脚。
王肃往阴谋论的方向越行越远,越发觉得这是姜无慵在警告自己,给自己教训,以夺他心尖肉的方式。
至于这动手抢人的粗人军汉,说实话,在王肃眼中就是一个工具人。
恰好立了功,被姜无慵带来充当枪使而已。
“父亲?”王肃沉默的时间略久了些,一旁陪席的王元立担忧并带了些压抑的不忿,低声问他:“可是要争一争?”他们王氏也是豪门大族,太后的面子和姜候的面子的确要给,可怎么给,是不是要找回一点颜面?
王肃迅速回想近一年来自己的行事,越发小心谨慎,咬咬牙不舍地往陈夫人那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决定忍痛放弃:“退下,贵人行事,岂容你小儿置喙!”
脸皮颤了颤,给出一个笑脸,王肃先对东方拱手以示恭敬太后,再对姜无慵说:“原来是为太后办事的功臣,这位小兄弟了不得啊!也罢,我这堂妹身份娇贵,夫家又颇为疼惜,真真是让我难做了……但美人易得,英雄难求,今日我王某就忍痛割舍替我这堂妹当一回主,若这小兄弟能在此把我堂妹肏得爽了,心甘情愿跟你而去,王某就先恭贺英雄抱得美人归了。若我堂妹实在不应,在这堂上尽了兴,王某再送一对双胞处子给英雄当赔礼,可成?”
姜无慵饶有兴致地点头附和,以一个特别促狭的表情笑嘻嘻地对场中那壮汉喊道:“老子答应的事办了,成不成就要看你鸡巴好不好使了,你若肏得美人不高兴,太后老人家也不能强迫别人不是?到时候得不了美人,就怪你自己没卵用了呗!”
王肃心里暗道,果然,这姜候和这鲁汉子也不是一条心的。
这事看来还有转机,王肃相信陈夫人不敢背弃自己,必竟她两个女儿等同于捏在自己手心。
放下心来。
随着王肃的示意、安抚,围在场中的老狐狸们很快也调整好心态,悻悻然回到自己的专座,搂别的美人去了。
美人虽可惜,但为此不管是对上姜无慵还是成他利用的枪,都不值得。
场中本来就有一处特别宽大的软铺,供众人玩嗨了群体运动使的,现在都让了出来,徒剩下那壮汉子和他怀中光裸乖巧的陈夫人。
那汉子样子端正看上去却有些憨,除了一开始抢人时流露出凶煞霸道外,后来不管他人说啥,他都是笑嘻嘻的站在那里。
陈夫人丰满却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显得无助又可怜,又有一种莫名的和谐感。她傲人的胸脯被压向他的胸膛,遮住他人的视线,两颗红樱一直硬着,磨在男人胸前的布料上,麻麻刺刺的感觉消不下去,于是它们也软不下来。
酒意薰薰外加被无数贪淫的目光注视,如有实质一般,陈夫人下体被舔得高潮后,一直都是水淋淋的。
她并着腿被他抱在怀中,别人只能看到诱人的雪股中的一道迷人的深沟。
并不知道她可怜兮兮的肉屄正违背主人的意愿,微微颤动。
渴望被插入,渴望被肉刃贯穿、灌满。
“夫人,怎么办,他们都要看我肏你,肏得够浪,才允你我离开。”男人带着热气和笑意的浑厚嗓音,在她耳边低吟,每个字都听清楚了,她却似乎听不太明白,只有一种荒诞的熟悉感,渐渐凝聚。
她听过这带着戏谑和怜爱的低语声,也记得他曾经带着淫靡满意的呼唤。
“一、一郎……”
她不记得他的名字,记忆深刻却又遥远得不像真实发生过,刻在她的骨血印记中,却被刻意遗忘真实性。
只愿是梦一场,不似真。
她曾被一个年轻的、看不见面貌的高高壮壮的男人,压在身上这般那般地肏了个遍,肏了个透,也肏了个熟……记忆中曾有过的欢娱席卷而回,如巨浪汹涌,狂风掠林,逼得她记忆中那根弦,重新弹响。
陈夫人的声音十分细小微弱,贴着男人的胸膛说出来的,几不可闻。
可鲁壮汉却高兴地裂开满是胡茬遮住的嘴笑了,露出一口嚣张的大白牙,显得比他刻意伪装出来的粗糙和苍桑又年轻了几分。
陈夫人的声音一如她的人,温柔纤弱,要不是他耳力十分好,而且她的气息和声音仿佛带来了震动,通过贴脸相联的胸口层层传递,他也会错过。双臂举起,因为用力,强壮的肱二头肌隆出清晰的形状,他给了陈夫人一个霸道又绵长的吻,包裹住她的小嘴,扫占她嘴里所有的甜蜜。
陈夫人近期一直处于被玩弄的位置,她顺从而瑟缩,颤抖地承受。
男人却不允许她只是一味地柔顺,他的舌勾着她的,扫上她敏感的上颚,掬饮她口的津液后,又将自己的反哺,逼得她一定要配合他的节奏,甚至因为受不了而自然地跟随。
他成功了,在他离开她的嘴时,俩人的津液几乎连丝,而她的舌也先于主人,恋恋不舍地探到唇外,好一会才收回。
“是我。”简单而肯定地回复,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戏谑地称她为自己的淫娃骚货,而是拉起她的手,探入自己下身,让她握住记忆中承受过最粗最长的那根热烫的鸡巴,一手解开裤头,将人压在软褥上:“我这宝贝离开夫人后,都饿坏了,没想到夫人的身子这般神奇,让我这宝贝尝后不识肉味,挑食了。”
说话间,他裤子已经完全脱掉了,露出那根被陈夫人一手都圈不满的粗大紫红大肉肠,张地竖着,露于人前,引发不少男子皱眉女子羡慕又觉得夸张的惊呼。
这根……好大!
好粗!
好长!
水不够的话,直接被这样大的鸡巴入进去,骚屄都得被捅破吧!
除了姜无慵外,好多男人或不自在地挪了挪,遮住自己不自信的阳物,或是像王肃那般,嫉妒倒不至于,但也开始有些担心陈夫人被勾走了魂,不再像开始说让他们俩人当场表演肏屄,肏爽了就让人把陈夫人带走那样自信了。
在此之前,王肃仅见过姜无慵那阳物,能和这根相比。
大安国上层向来有传闻,姜家男人屌粗,能把女子入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莽汉,也有这般本钱。
这些外人的眼光和想法,鲁汉子——也就是柳一龙,他根本不在乎。
他把陈夫人搂在怀里,宣告这个女人他要了后,心时丈剩下一个念头,肏她。就像他刚才对她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可把他给憋坏了。
柳一龙那次潜入陈府,遇上陈夫人,欢好了足足十天,其实是个意外。
所以走便走了,想着露水一场,再喜欢,这个美妇人也是个良家,有她自己的夫家和生活。
可是离开后,再对着别的女人时,问题来了。
就像他对陈夫人说的那样,他的身体被养刁了嘴,对着别的女人,总觉得胸不够大,声不够温柔,模样不够娇软,身上气味手感……统统不对。
要不是陈夫人是个十足的好女人,柳一龙自己并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家伙,他就去闯陈府了。陈夫人和陈婉不一样,陈婉的事,那算是一个报复和惩戒,他自问不是好人,但做事总要恩怨分明。
身为柳家大家长,五兄弟里的沉稳的大哥,柳一龙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趣,几乎不行的事,他没对任何一个兄弟说过。
当哥的,要面子的啊!
所以当柳四蛟表现求助意见,实际上先斩后奏的通知信传来,说他为了不省心的小五,闯了陈府,把陈家两个小姐给掳回家了,并且答应陈大小姐,要替她救出身陷州府高官内院的母亲陈夫人时,柳一龙坐不住了。
将心里暗自想了好久的温香软玉压在身下,壮硕的身体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遮住,说是几乎,还是因为陈夫人的胸太大了,软软地顶在两人之间,露出老大的空隙。
陈夫人本来就身无寸缕,手脚还被束在一起,她手被按住握着柳一龙硬热的阳具上,腿这时却颇为碍事。
绑住了脚脖子,双腿无法大幅度分开,柳一龙的阳具太粗,不好尽兴插入。
对准湿淋淋软融融的水屄口,仅入了个大龟头,柳一龙就发现,无法再进。他也不愁,呵呵笑着湿湿地舔陈夫人的耳廓,粘腻地夸她:“一阵子未见,夫人的小屄又紧了,不愧是让我死心塌地、神魂颠倒的可人儿,吃鸡巴都吃得娇气,不急,待我换个把势,一定把夫人喂饱!”
陈夫人自从认出他来,又是心酸又是莫名地心安,她虽然强迫自己忘却那温情十日,但是随后不久便遭逢种种难堪的折辱祸事,不幸之事接踵而来,夫郎从良人变成狼人,兄长侄儿全部变为祸害,那曾经的温柔温存,便成了唯一不曾褪色的温情所在。
她经历过的男人当真不算少了,可真正对她好的,算来算去,竟然只有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是色胚的偷心狂人。
此时又是他,抱紧了自己和权贵势力对抗,虽言语还是那么不羁,但她却能感觉里头的柔情和珍视。于是,她便又心软又心动成春泥,虽心中明白最终她还是不能跟他走,但是现在,他要做什么,她便依他!
为他打开身子,任他掬取。
柳一龙顾不上那么多了,抽出来,将陈夫人的腿往上一抬,将被绑住的脚踝架到自己左肩,让她的臀部稍微离开地面,抬高,然后对准刚刚拔出龟头,还在缓缓收缩留下指头大小空隙的肉洞,“噗嗤”一下,又插了进去。
“嗯啊!”
陈夫人叫得又娇又媚,白大的胸乳也随着被插得上下晃动的身躯摇晃,像豆腐雪酪一般抖动,看得柳一龙眼底发红,狠狠地将粗大的鸡巴一入到底。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柳一龙伏下身体狠狠地在她体内冲刺,她那一腔饱含春水的软肉就温柔地包容,勾缠起来。他眼被一双大白奶子上的艳红樱果晃花,越挨越近,她架在他肩上的腿便勾起乖顺地搭在上头,大腿和身体折成对折,压到自己的小腹上,膝盖正好抵在乳根的下缘,将那豪乳堆挤得更为壮观。
柳一龙压着陈夫人丰满的大腿,口一张,就能将他最爱的那对奶子吃到嘴里。
这可让他馋得太久了。
一个大老爷们,晚上梦里经常出现这么一对美丽的大白奶,无论是看着、捏着、揉着、吃着,都是那么美味美好,一觉醒来,湿了裤裆的难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终于美梦又成了实质,柔软丰腻软中带硬弹滑的口感,张嘴含不尽的细滑柔嫩,吮着软韧挺翘的奶头,乳香扑鼻,柳一龙在几息之间屁股激动得不住地抽插,“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声接一声几近没有停顿,古铜色的坚硬肌肉壮硕的身躯压着雪白滑腻的柔软,屁股耸动得晃花了看客的眼。
陈夫人被插得除了娇喘和呻吟外,完全无法再做他想,同样是重重地抽插,毫无保留狂风骤雨一样的侵犯,她的身体却像是能辩别出不同,痛苦变为了享受,肉体相嵌的腔道又麻又解痒,纵是嫩肉花芯留不住那快速进出的肉根,从磨擦紧绞中,也能释放出电闪雷鸣一般的冲击,让她的小腹又暖又酥,整个人像化作阴穴中汩汩流出的春水花液,恨不得被他捣成碎屑春泥。
柳一龙的嘴劲很大,吮吸得她的胸口又麻又酥又胀,又带了些疼痛。
可却正是这种力道,勾挑起陈夫人热泪盈眶的满足,就像曾经孩儿们还天真无邪地在自己怀中吃着奶一般的贴近,没有成长后的暗黑不孝。
只有最深相连的柔软和满足。
她是那么享受自己妻子和母亲的身份,却被无情辜负和打击。
这里面的痛楚,只有她自己咽下和清楚。
而此时这个比她丈夫和几个儿子要高壮大块头的汉子,却再度给了她满足和快乐,让她想拥着他的头,让他吸吮自己的乳汁一辈子。
虽然她此时无奶,但却产生胀奶和喂奶的满足。
盈于胸,反哺到身体深处,勾起一腔一腔的欲火酥麻。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频率开始跟上他的冲撞,展开迎合,红潮片片泛于雪白丰腻的肌肤上,泛起浓艳的美态。她将不得自由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勾着他更贴近自己,像柳一龙恨不得用肉刃鸡巴将她捣碎成汁,咬烂她的巨乳吞进腹中一般,她也产生了想将他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彼此不分的念头。
最无法瞒人的,是她迷离的眼眸中的春意水波,还有那一声娇腻过一声的吟哦,控制不住的鼻音喉间挤出的声调,都可以听出她的情动。
室中的气氛越发旖旎,大多数的男人眼不错落地盯着场中这对男女,哪怕再嫉妒,他们也不能否则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的天赋本钱巨大,他肏女人的狂烈,那种雄性征服雌性散发出来的荷尔蒙他们未必完全明白原理,却不妨碍他们被牵动,被感染得情绪高胀,看得激情勃发,仿佛自己吃了春药一般,纷纷扯过身边的女子,挺动鸡巴刺入她们的水穴樱口菊道,边看边动,仿佛那肏得火热的男人是自己一般。
当看到陈人人被肏出了淫态,柳一龙爽得哈哈大笑,他们大多人也激动得全身发抖,与有荣焉。
当然,王肃父子除外。
柳一龙那粗鸡巴刺入陈夫人湿软粉嫩的水屄时,王肃脸色就已经很不好看了。
同样把陈夫人送到别的男人身下给他人肏弄,王肃见过很多次陈夫人在他人身下的模样,哪怕是以往用了淫药,陈夫人像头永不知饱足的母畜时,也从未像这个男人一般,给王肃带去那么深的威胁和难以言喻的恐慌感。
那两处紧紧咬合,进进出出的性器官,晃花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
这汁水淋淋声声娇吟淫态毕露腰肢摇摆乳儿颠颠骚情满面的妇人,是被那肉刃鸡巴比自己粗长强壮一身筋肉的鲁汉子,在没有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肏出来的。
哪怕是陈夫人不知他在窥视的时候,在王府客房被陈一舟刻意肏弄,王肃也没见过这种状态下的自家堂妹。当时陈一舟为了满足王肃,将不知情的夫人肏得不停求饶,刻意淫弄,也只见她的忍耐不适,哪怕有淫相欲念动容,也会杂夹隐忍。
可现在,她情动了。
被这个鲁汉子肏得神魂颠倒,而那鲁汉子,明显也是肏得十分满足,欲念滔滔!
王肃知道,自己必须叫停,要提醒陈夫人她的身份处境,要不然,他当真会失去她的!
大部人的视线仍然关注在中间忘我交媾的柳一龙和陈夫人身上,不得不说,柳一龙肏弄陈夫人的动作野性十足,充满雄性的魅力和征服力,的确看得十分刺激,让看客也会产生血脉偾张的感觉。
王肃便是此时忽然开口:“各位光看一对挨肏的,也没太大意思,做为主人家,怠慢各位贵客是我的不是,来人,把孙和大人和他的家人给请出来——”话音随着几下拍掌,有人应喏而去。
在场不少人明显对孙和这名字有反应,一下杂声云嚷,议论纷纷,声音拧成一股股大了起来。
正好这时,柳一龙结束了第一轮的抽插,在陈夫人饱满多汁的阴道夹吮中,吃着她的奶头射了好大的一泡精液在她体内,多得从两人的交合处溢泄而出。陈夫人被滚烫的精液弄得像母猫叫春一样激动,手指扯着柳一龙的头发,头往后仰,已经泄身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柳一龙虽然爽得有些失神,但他始终保持了一分警惕。
看似完全沉溺,可是身边的人说的话行的事,全数没逃过他的耳。
听到孙和的名字时,他皱了皱眉,抬头恋恋不舍地从陈夫人的胸乳处离开,改为覆盖着她,吃她的嘴,将她整个人遮得牢牢的。
孙和是这次他替太后办事,揪出来一系列贪腐了朝廷下放震灾物资的地方官员之一,只是一个小角色。因隶属州府辖下,罪情不至于要押解上京,准允就地法办由州府官员,也就是王肃自行处理。
这也是因为当今天下方太平了不到十年,四处建设修复的进度不一,太后和皇帝想更多察看当地官员的办事能力,才开的方便之门。
孙和还是柳一龙带人抄的家,交到姜无慵手上的,柳一龙记得,孙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似乎和陈家大小姐陈婉年纪相仿……柳一龙搂紧了怀中的陈夫人,莫名直觉这是在针对他怀中的女人,杀鸡敬猴。
有些不爽。
果然一会听到少女哀凄的叫声,一声声喊“娘”时,柳一龙感觉到怀中的陈夫人迅速从迷离满足的慵懒,变得害怕发抖。
王肃的确很了解这个堂妹。
孙家小姐和孙和的夫人一起,被几个男性仆人恶意拉拉扯扯地拖到了堂厅中央,为了增加看客的乐趣,他们故意动手动脚,将本来穿得就不算多的孙家母女的衣服扯得松垮凌落,前襟开口,露出肚兜和洁白的脖颈、锁骨来。
孙和约莫三十五六,是个看上去高大斯文的白胖子。
他的夫人和女儿却很娇小,母女俩都很相像,娇滴滴如杨柳临风的模样,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推倒。
孙夫人搂着女儿,一脸绝望和凄苦,她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貌美,宛若少女,个头比女儿还要娇小一些。于是,听到有男人清晰地点评:“孙夫人的奶子,看着不太勾人啊,听说孙大人平时召妓都喜欢大奶子的,估计平日会不喜。”
“那没准下头的小屄会很紧,奶子小夹得紧就成!”
“孙夫人奶子不大,孙小姐的奶子就看着舒服多了,感觉一只手捏不过来,是个可心的小美人儿……”
“这是要让孙大人看着孙夫人侍奉各位昔日同僚,还是说……嘿嘿,由孙大人亲自捧着孙夫人和孙小姐的奶子,掰开她们的骚屄,掏出水来,供各位大人肏弄啊?哈哈哈哈,光是想,老夫的鸡巴就已经竖起来了!”
“李大人的鸡巴不是正插在小红儿的骚屄里头吗,难不成在里面一直是放着,没硬?”
“各位大人,若喜欢孙大人亲自掰开他妻女的骚屄给各位肏干,我想孙大人一定不会拒绝,只是孙小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若由自己亲爹掰着水嫩嫩的处子屄给人肏,我怕孙大人会心疼……而且各位大人都是勇猛得能把经验丰富御人无数的骚货肏烂的,恐怕不会怜香惜玉。”王肃哈哈大笑,出言制止了蠢蠢欲动,看着新鲜货色就想下手的众位老淫货,带着满满地恶意,拖长了声音说出邪恶的建议:“不如,就先让孙夫人去招待各位有兴趣的大人,看一下这柔柔弱弱娇滴滴的美娇娘,奶子到底有多小,下头的小屄是不是特别紧,一根鸡巴吃进去,会不会被肏烂,若不会,不妨试试两根!”
男人的淫笑声哗然,吩吩夸主人家果真会玩。
孙夫人脸如死灰,再也站不住跌落,却被身边的粗硕男仆笑嘻嘻地一把抱住,并有人将孙小姐从她怀中扯开,母女俩凄然相对,叫声如杜鹃泣血,十分可怜。
王肃话仍未完,这次是对着孙和本人说的:“孙大人,为免令爱的处子身引发分配不均的争夺,不如,就由你亲自给各位大人先行探路开苞,扩一扩令爱的骚屄,一会她承欢在各位大人身下,也不必担心太紧被肏烂不是。”
“什么?大人,你让我……”孙和的声音在对上王肃阴狠的视线时,渐渐小了下来,他一额的汗,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立场,转为去看爱女,她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簌簌发抖,娇软可怜,刚才那些人的话,他也听在耳中,视线不由看向女儿的胸线,的确遗传了妻子娇小身材的女儿,胸线却不像妻子那么纤细,反而饱满盈胀撑开了被扯烂的衣掌前襟……
“去,来一场出色的父女相淫,肏得狠点,让在座各位贵人看着满意,就饶你一命。”
那位孙小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可怜带着哀求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王肃的话她听得很清楚,却可笑地还寄望于父亲的怜悯,向他求救。
“宝儿……”她看到孙和蹲下眼神和她齐平,那双平日里带着慈爱的眼,此时只有懦弱和一种她看不明白的东西,像狼一般,幽幽地燃着陌生的名为欲望的火焰,吞咽着结结巴巴地对她说:“爹没办法了……你、你乖,爹、爹爹要是死了,以、以后就没有人管你了……不难受的,习惯、习惯了挨肏,你会喜欢的……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乖乖地给爹肏爽了,你会喜欢的……”
孙小姐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呆呆地想这番话的意思时,边上的孙夫人已经尽全力吼出嘶心裂肺的一声尖叫:“畜牲!”
说着,这位柔弱的妇人就想挣扎而起,狠狠地扑向自己的夫婿,把他撕裂,保护女儿。
可也只是想想罢了。
她的挣扎在男仆手中,如同扑火的飞蛾,毫无价值。
反而因为已经有感兴趣的大人上前,两个压制着孙夫人的男仆趁势将她揭翻成仰躺,方便上来的两位年纪不轻的老大人动作。
干瘦的老者扒开了孙夫人的上裳,扯走肚兜,对着像小包子一样的一双小巧的乳儿叹息说:“还是李大人猜得对,果然奶子很小,让人看着就失去欲念。”他看着正在扒孙夫人裤子的矮个子老者问:“小屄如何?”
矮个老者的手已经探进了孙夫人的两腿之间,只看到手腕在动作,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但随着孙夫人越发凄楚的叫喊声,他咧开了嘴:“紧得很,屄眼小小的,完全不像被肏过生过孩子的妇人。”
随着他这话,在场的男人大声笑着评价,十分热闹。
然后那矮个老头抽出手,改为用自己又粗又短的鸡巴,用力往前一挺,刺入了他欣赏赞叹的紧致小屄,摇头晃脑用力耸动着屁股评价:“紧得很,咬得我鸡巴十分爽利,可惜就是水少了点,看来是一个不习惯挨肏的,要好好调教调教。”
看他已经肏上了,干瘦老者也不让他专美于前,胸是小了点,可嘴也小啊!
于是他让男仆捏着孙夫人的下巴,不让她合上,脱下裤头,把同样皱巴巴干柴枯树一样多瘤的老鸡巴塞进孙夫人的嘴巴,几乎是坐在她娇小的胸乳上,往她的嘴巴刺入抽插:“李大人说得妙,屄小嘴也小,紧得很,这小嘴不错,够滑够嫩,以后调教好了,肯定是个会吃鸡巴的主。”
上下都被贯穿,注定孙夫人保护不了她的女儿了。
孙和在自己夫人被两名老者上下夹击肏干时,瑟缩了一下,然后更加坚定地出手,一把扯住孙小姐纤细的手腕,把她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住,另一手便去剥她松垮的衣物。
“爹不要啊——”
“宝儿乖,女人都要痛那么一回,忍忍就过去了,之后就爽了,让爹好好地疼疼你,爹不会害你的,会爽的……”
一手扒开了前襟,捏到了胸口的柔软,僵了那么一下,又重重地揉了揉,然后抓扯撕开遮掩着的肚兜……一双摇摇颤颤的饱满玉兔乳晃花了孙和的眼,果然如刚才评论的老男人所言,这位孙小姐的一双乳儿,比她的亲娘丰满得多。
孙和也是个花丛老手,要不是这次折在姜无慵手中,王肃举办的这种肉宴,他也该是座上客。
之前被拖出来时,因为太过恐惧,哪怕身边淫声艳语不绝,男女交媾之事不断,在生死未卜间还是很难勾起淫兴的。可现在,身边属于自己的夫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肏弄,这让他又是羞愤,又是有些别样的因为耻辱而产生的刺激感。
这种刺激带来的淫兴,又在亲生女儿厌弃嫌恶恐惧的眼神里,在看到这十分诱人符合他审美的一对乳儿时,达到了至高点。
于是下头一直静止半硬的鸡巴,刷地挺立起来了。
于是在少女的哭喊挣扎哀叫声声中,孙和白胖的身躯淌着汗,喘着粗气压了上去。他像头饿红了眼的公狗一样,胡乱而不讲章法地拱着她娇小的身躯。
她的衣服被暴力撕开,裤裆被扯破,柔软的裤管还挂在她白皙的双腿上,中间白嫩的股却已经和丰满的双乳一般,尽露眼前。她的阴部干干净净的,有些浅色微卷的毛发,薄薄地盖在并不肥突的阴阜上。
孙和“啧”了一声,竟然低头就舔了上去。
孙小姐再度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像是孙和并不是在给她舔逼,而是用利刃在凌迟她一般。
她的胸型很好看,大小适中,坚挺白嫩地随着身体的颤抖,不住地晃动,因为被孙和强行分开腿舔逼的缘故,她的腰拱起又落下,像离水的鱼儿……她用重获自由的手不断拍推亲生父亲的头和肩,却因为力气孱弱而根本无济于事。
孙和被推得厉害,抬头,下巴和嘴边鼻头全是湿亮的淫液和口水:“宝儿你果然像你娘,吃半天也没多少骚水,一会开苞可得受罪了,待爹给你揉揉奶子,你多出点骚水,才不会痛得厉害。”
孙和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他身体也往上伏了上去,先是恬不知耻地用湿亮亮的胖白脸压着自家闺女的脸,抹她一脸的津液后伸舌舔她,顶开她紧咬的牙关,捏着下巴将自己肥厚的舌伸进去,搅吃她的香舌和舔弄口腔的每一处。
因为他压在她身上,不必用手去钳制了,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就开始捏上那从未有男性光顾过的嫩乳。
“真软,真大,宝儿你的奶子比你娘的捏起来爽多了……真是个小骚货,顶着这样的奶子,迟早就是给男人肏的……爹疼你,爹这就来疼你的奶子,好大,好软,真舒服……小骚货,骚奶子……”
孙和的话和动作,真真体现了他对自己亲生女儿的乳房爱不释手的赞叹。
这一刻他完全遗忘了被王肃逼着父女相奸的屈辱,反而表现得十分后悔,没早点发现女儿的妙处,以至于一会肏完就要交给别人肏。
早发现了,圈起来肏个够,多好。
怀着这种只能肏一次的深深遗憾,孙和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
孙宝儿的哭声越来越大,里面还夹杂着几声别样的闷哼。在场的大多是欢场玩女人的好手,包括孙和,孙宝儿这状似痛苦的闷哼声,其实是被刺激到了敏感处时升腾的无措。
“宝儿,你骚了,是不是喜欢爹这样吃你的舌头,小骚舌还躲,看你能躲去哪,乖乖吃爹的唾液,伸出舌头给爹吃……真滑……哦,舌头不喜欢被吃,那就是骚奶子被揉得舒服了是不是?就知道你长的奶子骚,肯定是个喜欢被亲爹揉奶子的骚货,光揉怎么够,让爹来尝尝,宝儿的奶甜不甜……”
淫兴上头,孙和揉孙宝儿奶子十分用力,又抓又挤又推又捏,弄得一边白嫩的乳肉上全是指痕。奶头也被捏拧得红肿,和另一边没有被摧残的形成别样的风景。
但是很快,另一边的奶子也被湿热覆盖,孙和的嘴离开了孙宝儿的香唇,顺着她下巴一路湿吻,舔弄,到达柔软温润的乳肉,兴奋得在上头咬了几口后,一口叼上了浅色的乳头,狠狠地吸,用力地嘬,十分不要脸面地将胖脸拱在女儿的胸前,吃奶吃得“啧啧”有声。
孙宝儿又痛又惊又恨,泪流满面,伊伊呀呀地凄声喊着:“不要,不要啊——”却止不住胸前被抓奶的疼,被咬的疼,和被吸得又疼又麻又痒又有一种可怕的感觉,从被吸嘬的乳间反向传递,给她的身体带去毁灭性的失控。
因为这种感觉,她仿佛觉得乳房里有什么东西被亲爹吸出来了。
而之前被孙和吸舔过的私处,也开始麻麻痒痒,产生了像有小虫子在爬在咬的异样感。
还有什么暖暖的液体在腹部向下流淌,带来哗哗下坠的错觉,就如同每月女儿家月事来临的时候一般……
孙和的手,还有一只闲着。
正好向下摸去,不顾孙宝儿的挣扎,拔开软软的嫩肉瓣,找到凹下去的入口……摸到润润的湿意,有别于之前他留下的口水,滑滑腻腻的。
“宝儿,你流骚汁了,一定是爹吃你奶子吃爽了……爹的好宝儿,好宝贝,爹这就来了,流骚水的骚屄一定是馋爹爹的大鸡巴了,这就来喂饱我的宝儿,给我的宝儿开苞,肏爽你,爹这就来肏你了……”
他的手指粗肥,仅仅探入一根手指的一节,就让孙宝儿发出撕心裂肺一般地痛呼。
因为疼痛,那稚嫩从未被破开的肉腔紧紧地咬着入侵的指头,除非狠狠用力,再进不得半寸,只觉得腔肉又软又紧又会缠吸,阻力森森,不允许他再前进。
孙和玩女人玩得不少,知道如果强行再伸指,很可能就会破了女儿的处子身。
这怎么能行!
这开苞的利刃,一定要留给硬胀得都疼了的鸡巴!
孙和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拔出,然后十分快速地扒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中等粗长的一根肉刃鸡巴来,黑紫色的鸡巴十分丑陋,上有青筋环绕,层层包皮,粗是算得符合大安国男人的标准了,长度却差了些许,只有成年男子从手腕到指的长度,比天赋好的一臂长的鸡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可孙和根本不觉得自己的鸡巴丑或比他人差,露出来后,他并不着急挺枪入穴,反而是从孙宝儿胸前起来,嘴巴恋恋不舍地离开被嘬肿嘬红了的奶头,口涎拉伸一根透明的亮丝,在他离开一头之远才断开冷冷地弹回孙宝的乳头上。
他拿着自己的丑鸡巴,淫笑着带着恶心的怜爱语气,在孙宝儿的嘴唇摩擦:“来,宝儿吃一吃爹的鸡巴,吃得湿湿的才好去肏你,给你开苞水不够,一会肏烂了你的骚屄,爹会心疼的!”
被孙和的鸡巴丑得快吐了的孙宝儿,简直要疯了,当然不会按孙和的要求去舔吃它。孙和十分老道地捏住她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的鸡巴一个劲地往里塞,塞满孙宝儿整个口腔,龟头在她的舌面摩擦,腥骚的味道充斥她整个口腔。
孙和之前是被王肃关押起来的,哪怕只是禁锢在王府里头的一间客房,关了两天哪怕没断他洗漱,人也不会太过整洁,不像孙夫人母女是被清洗打扮过了才拉出来宴客的。
那根堆积着包皮的丑粗鸡巴上,味挺大。
孙宝儿连连作呕,喉头涌动,却意外地变成了夹紧了孙和的鸡巴,让他大呼很爽。
“宝儿你真是个天生就会吃鸡巴的小骚货,比你那个娘强多了,吃得爹的鸡巴好爽,嘶……轻点吃,别把精水给吃出来了,爹还要留着精水给你开苞灌浆呢!”
或许是怕被女儿温暖的口腔弄出精来,孙和赶紧拔出被孙宝儿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丑鸡巴,往下时还用鸡巴当鞭使,抽打了几下孙宝儿的奶子,这才满意地叠趴在孙宝儿身上,将她的腿岔在他身体两边屈起张开,露出处子嫩屄。
不仅孙和兴奋点已经燃爆,沉浸在准备要捅破孙宝儿的处子身的欲望中,在场观看的权贵们何尝不也觉得份外刺激,连声叫好。他们都是很有经验的肉宴常客,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夸奖叫好外,其他的声音都会放轻,以免影响孙和的发挥。
让他在一定的刺激上尽情发挥自己的粗暴,才会让看客觉得更加刺激。
畏畏缩缩、缚手缚脚那些,只会让人看着生气,恨不得一脚踢开,自己上。所以哪怕有很多双眼睛贪婪如有实质一般扫过孙宝儿红肿的奶头,被凌虐得十分可怜又诱人的嫩乳,以及嫩白的腿和可怜的屁股中流着水儿的骚屄,明显脸上挂着淫液和亲父唾液的湿亮,他们也尽可能压抑住声音和喘息。
就连边上目前正被三个老男人同肏的孙夫人,也已经被带到另一块地方,身上的男人已经换了一拔了。
她满面泪痕,却被肏得已经身不由已,完全顾不上丑恶淫邪的夫郎,以及可怜的亲生女儿了。
这时候,孙和粗壮的鸡巴头,已经抵在因为害怕而紧缩,几乎没有露出空隙,只有肉挤着肉叠合的骚屄入口处。他握着自己硬热的鸡巴,在阴唇处来回滑动,带给孙宝儿似疼非疼的难受感觉,以及可怖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