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8
可是不管怎么样,柳五狮这话,也算解开了陈婉其中一个心结,起码不用顾及柳五狮会因为她三心二意而伤心。
她听得出来,后头那句也是他的真心话。
柳小五这皮痒的家伙,是真的很喜欢也很期待看到她被数个兄弟一起肏干!
“哎呀,婉婉你的小屄流水了,好湿……我腿上都湿了……你是不是也想到如果我在肏你的小屄,四哥肏你屁眼,二哥或三哥再用鸡巴堵着你的嘴,揉你的奶子了?”
“闭嘴!”
“哎呀,行行行,我闭嘴,可它不行啊,小狮子硬了,想钻水帘洞……哎,进去了,要吃奶……好香……”
柳五狮又狠狠地弄了陈婉两回,把人肏得累睡过去后,他给三个在外头的哥哥写了传讯的暗码字条,唤来信鸽,放了出去。
“二哥、三哥、四哥,娶媳妇是大事,丈母娘来了,给大哥当媳妇了,你们赶紧回来,要不然,我娶不上媳妇了。”
没头没脑的话,就这样发了出去。
第一个回家的,是柳三豹,他并不是接到信鸽传书才回来的,只是恰好这么巧,他行商回家了。
风尘仆仆离家三个月,回来后,大哥和小弟各自身边坐着美娇娘。
自己一身尘土,他们软玉温香……
三豹醋大了。
“老三,这是你大嫂。”柳一龙嘿嘿笑着,搂过王丹娘的腰,宣示所有权,得意那个洋洋嘿,浓浓地炫耀风。以前,当王丹娘还是常乐知具陈一舟的夫人时,经常出来施粥行善,柳家兄弟里这三个大的,总是远远地站在阴暗处,猥琐地打量她保守穿着仍掩盖不住的雄伟胸乳,嘴里低声不清白地做着淫不堪地白日梦,说得兴起。
所以柳一龙的炫耀,柳三豹懂。
柳五狮是不明白这里面的玄机的,但并不妨碍他有样学样,他“啵”一声亲了陈婉一下,兴高采烈地说:“三哥,这你弟媳妇!”
“啪。”
“啪啪。”
同时响起的巴掌声,陈婉了一巴掌柳五狮的手,柳三豹拍了柳五狮的肩两下。
柳五狮郁闷了,老大炫媳妇可以,他炫媳妇就要挨打,真是……心塞。
可惜无人在意柳五狮的郁闷。
柳三豹的眼,非常诚实而直勾地盯着王丹娘几乎是放在桌面上的胸乳,拉不开眼了。
王丹娘红了脸,可柳一龙早和她说过,他们兄弟几个,以后是要共妻的。她深知面前这个长得比柳一龙个头小点,可同样五官端正像小一号柳一龙的柳家老三,以后不是她的夫郎,也会是她的女婿。
所以羞归羞,她却不会冒然做出被冒犯了的反应。
抢先一步说话的人,竟然还是柳三豹:“老大,小五,咱哥几个当年在爹娘坟头砸下的话,你俩可还记得牢?”
他提醒两位兄弟的是,当年柳一龙娶过的那个寡妇受不了他和柳二虎爬床,跑了后,柳一龙逮上两个小的,不顾他们是不是还懵懂不知人事,在父母坟前让大伙一起立誓,不管将来如何都不能因为女人而兄弟反目。
最好的方案,是找个能够同时接受兄弟几个的妻子,共妻。
这事柳三豹牢记着呢。
柳一龙指指柳五狮:“我和他挑的不一样,婆娘不让混着来,你只能选一个。”
王丹娘再听不进去了,这些浑人啊!她拉起陈婉,母女俩退了场,让他们兄弟几个先吵吧,她不要听,也不要女儿听。
陈婉倒还想继续听下去,好奇柳三豹会选谁,在她心底,她是倾向于柳三豹会选自己的,以前扑她的时候,可不要太热情。而且她也见过多次柳三豹护着柳五狮的模样,总觉得哪怕是为了柳五狮,让柳三豹只能二选一的话,柳三豹也会选自己。
她暗地里捂了捂发烫的脸,真情实感地为自己太受欢迎而发起愁来。
还有那变态柳二虎,还有柳四蛟……太多人了,她受不住啊!
可万万没想到,当柳五狮一脸笑容蹦跶边跑边跳过来找她时,却带来了不一样的消息。
“大嫂,我大哥三哥喊你过去,我和婉婉四处溜溜,消消食。”可以叫娘却偏要叫大嫂,柳五狮嘴特别甜,深懂对女性要往年轻里叫的真谛。待王丹娘离开后,他一把搂住陈婉和她低声咬耳朵:“我三哥选了你娘,婉婉你又少了一样要烦心的事啦。”
这是指之前陈婉的纠结,不敢答应王丹娘的事,又少了一个要担心的对像。
陈婉炸了:“什么?他!他又不认识我娘,为什么?”虽然她也没有多在意柳三豹,可陈大小姐一颗骄傲的心,有点受伤。
柳三豹这混账玩意,始乱终弃?她还没嫌他粗鲁呢!
“我三哥说,你娘身上,有娘的味道。”柳五狮有些似懂非懂,毕竟他甫出生,他娘就没了,生他时难产……所以,娘的味道该是什么样的,他并不清楚。
好吧,这个没断奶的理由,姑且平息了些许陈大小姐的不服气。
她才不要年纪轻轻就被人说像他娘呢!
可是随之袭来的,是另一重担忧,柳三豹觉得她娘像他娘,会依恋,那柳四蛟呢?会不会当柳四蛟回来后,见到了她娘,觉得她娘比她温柔比她成熟,还比她胸大……然后、然后就也选了她娘当媳妇?
陈婉越想越不高兴,“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闹得柳五狮百般弄不清他家婉婉的心思,不对啊,他看她看他三哥,明明不像有什么特别啊。
女人心,当真难猜啊!
过不了多久,柳四蛟也在一个月夜里,披星斩露地悄然回到了家中。
两间房中,分别刚歇下了盘肠大战,泔畅淋漓挥精洒淫水的夜生活完毕后,王丹娘和陈婉已经各自累得沉沉睡去。
柳四蛟的脚步很轻,却在踏进小院门的瞬间,搂着娇躯沉睡的三个男人,都先后睁开了眼。最先醒来的是柳一龙,他示意柳三豹继续安睡,自己披了件外袍,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了房门。
丝毫不介意被柳四蛟看到他是从柳三豹的房间里出来的,露出毛哗哗的一双粗腿。
老四为了家中这两个女人私下忙碌做了太多事,他这个当哥哥的能抱得美人归,还得感谢老四放弃了文科之路,义无反顾地跟着老二进入了以后不能过明路的行当。
亏了他了。
可他还没说话,就看柳四蛟微笑摇了摇头,抬手制止:“大哥,我懂。”
好吧,柳一龙抓抓头发,柳四蛟虽然在家中排行第四,但脑子实在太好使了,平时听他的话那是对他这个大哥的尊重。
既然对方示意啥都不用说了,当大哥的也有大哥的智慧。
打个哈欠挥手让赶紧休息,自己进房了。
然后便是柳五狮“嗖”地一下拉开房门溜了出来,神秘兮兮地拉着他四哥,不顾对方无奈和嫌弃,将人硬拉进柳四蛟的房间,门关紧,反客为主地热情招呼:“四哥辛苦了,坐,别站着啊。”
“有事直说。”
肯听就成,柳五狮完全不在意他四哥一副赶人的脸色,噼哩啪啦地就将柳一龙带了王丹娘回家后,兄弟们的日子要改变的事说了一通。
“四哥,我知道婉婉喜欢你,你心里也有她,要不然你不会干出这么多事来。她现在心里没底,自己和自己较劲闹腾,我看着心疼,你赶紧的,明天就去告诉她,你只守着她一个,不要别人,安她的心,我们好一起拜堂成亲啊!”
“你一天恨不得百八十次对她说你稀罕她,她就不闹腾了吗?”柳四蛟冷哼,慢条斯理地找了套干净的衣裳,出去打了桶井水,就着冷水擦拭洗净身上的尘污,脱下湿淋淋的裤子和衣裳扔一边,光着走了进房间,穿上雪白的里衣。
“四哥,那乍办啊?”
“像陈大小姐这种人,记打不记吃,说什么不重要。”
“听不懂啊,四哥!”
“今晚你在这里睡,我去你那边,懂了吗?”
啊,四哥要吃独食!柳五狮想想自己上半夜已经尽过兴,终于捂住嘴止住蠢蠢欲动的嘴欠劲,乖乖地点头同意。
……
陈婉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春梦,梦里啊,那个恼人又爱扰人,且肯给她好脸色,和现实那个冷冰冰的狠人不一样的柳四蛟,搂着她浓情蜜意地亲吻,像待世界上最美好的珍宝一样地对她。
“婉婉,你真好看。”
他的声音比柳五狮略低,更为清雅沉稳,带着能让她从耳朵到心间都听得颤颤的糯音,无限深情。
“我当然好看,我这么好看,你怎么还不回来!”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她还记得,他好久没回家了,委委屈屈地发脾气:“是不是外头有什么骚狐狸把你缠住了?”
住在村里久了,偶尔也会跟着柳五狮出去手牵手巡视田产,听村头树下的大媳妇小娘子们说话,陈婉用词也跟着粗放起来。
梦里的柳四蛟贴心又温柔,赶紧搂着她花前月下地起誓,说一些肉麻兮兮又让她觉得好听得不得了的情话,指天指地地说什么心里头只有她一个。她也心里开了花,嘴上不依不饶,开始作天作地让他说更多情话来哄她、夸她……
可是忽然说着说着,柳四蛟却变了脸,板着脸不复一丝笑意,冷冷地说:“说那么多都没用,你就是欠肏的小骚货,肏一顿就好了,这张嘴,只适合用来吃鸡巴,说话浪费了。”说着,他一手撕开她胸前的衣物,抓破她薄薄的肚兜,脱了裤子就将已经硬起的弯勾形鸡巴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
嘴被堵住,陈婉瞪圆了眼想解释也解释不过来,只得“唔唔”地乱叫。
奇怪的是那根吓人的东西塞进她的嘴堵着她了,下头敏感的花穴处,也有硬硬热热的东西顶了上来,撑大破开她紧闭的肉洞口,拼命往她身体里钻。
而上头塞着她嘴进进出出的硬物,软得像蛇般灵巧,不是男人泄尽后的软虫样,而是指哪卷哪的活物……
这不是柳四蛟,这是怪物!
陈婉吓得在喉头闷声尖叫,倏然睁开了双眼——
近距离一张脸压在她的脸上,唇齿相贴,已经撬开她的牙关扫荡吸吮了好半天。原来那深入搅弄的,不是男人突然成了怪物,生成了两根鸡巴上下侵袭,只是他的舌头而已。
“唔——”陈婉依然尖叫,虽然被闷在口中,一开始她没认出这张脸。
没办法,再俊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放大黑暗中局部观察,她只知道自己被不是柳五狮的人压在身上,舌和着她的舌,下头有根粗长的鸡巴,正在往她身体里钻。
一开始,她以为是柳三豹。
很愤怒。
可唇齿交缠的感觉虽然还是很霸道,但却比记忆中的柳三豹有不同,更为熟悉……而且他身上有井水的清冽的味道,配上一些松香,很好闻。
陈婉的身体比她的头脑更早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认出了来人。
“素(四)交(蛟)……”她舌头被吃得发麻,在搅缠中难以控制,可陈婉仍然坚持要喊出他的名字,明明不在家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是不是另一个梦中梦?
“呵。”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给出吝啬的一声轻笑,放过了她被他吻肿发麻酥酥刺跳的嘴唇,空气涌进陈婉的口腔,随之溢泄出软媚的呻吟声。他上头放过了她,给了她呼吸的余地,下头那根霸道的鸡巴,却仍然重重而狠厉地冲撞着她的柔软女性肉腔。
离开了陈婉的唇,柳四蛟很快就低头噙住了另一个目标,她的左边奶头。
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他毫不怜惜地吸、咬、啃、舔,听着她“怦怦”地如鼓点般的心跳,折磨刺激她,挤压她的柔软,摧凌那思念中的柔软和甜美中心。
陈婉声音水波荡漾地“嗯啊、好痒、啊啊”地叫着,一转三折,音如水,如波,柔情泛滥。
下身同样像开了闸一般,不断渗出滑腻的春液,去迎合那重重破开她媚肉的肉刃。
这不是梦,这颤荡在身体各处,那乳儿微疼又刺麻酥痒的难耐告诉她,这是真的,柳四蛟回家了,回来就来肏她。
她屈起腿张得更开,容纳他勇猛的下体,方便他更加大开大合地肏弄自己。
与之相对的,是挺动迎合的屁股,花液幽径,春风抚槛,软肉重重地缠着他,手也伸出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乌发,用力按着他的头皮,一时紧一时松,被吃奶头吃得痒得受不了了,就想拉扯让他不要用牙磨她可怜细嫩的樱果了,要被咬下来了,但若他轻了,又似乎更痒了,痒得她不断打着颤,全身摆动,阴肉连夹,恨不得连奶子都不要了,逃开这份折磨……
扯不开,干脆就用力将柳四蛟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压,似乎想用丰满的乳肉填满他的嘴,借此收买他轻一点,饶了她般。
可柳四蛟却偏生不如她愿。
重重地咬了口她的乳肉,印下一个牙印,做势要在她乳头磨牙,声音听不出喜怒:“小骚货,这么喜欢我吃你的奶子?骚奶头不想要了?还往我嘴里送……要我咬了它吗?”他说得有些像玩笑话,可是陈婉听不出笑意。
于是她便委屈了。
一直压在心里的心事重重翻涌,包括最近的烦恼,觉得这人真真可恶,无端破入她的心房,却又不肯好好待她。明明为了她弄出这么多事,浪费了那么大的阵仗,还放弃了许多人百求不得的科举功名……她却依然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鼻头一酸,陈婉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底下的肉洞淫腔便一绞一绞地咬着他。在他脸前嘴边的雪白乳儿,也像初生不久的雪团玉兔般弹跳,若还重重抽插,容易精关不守,也让他难以思考。于是便重重往里一撞,撞入那会咬人的花心被层层汁肉裹着,定住不动,让汗水逐渐从额上渗出,呼吸全是乳香也暂时离开寸许不再交吻那软肉温香。
“哭什么?不是你勾着我咬你的骚奶头吗,怎么,招了人后,又要哭打一耙?”
哭声从细细碎碎的忍耐,变成抽泣声渐大起来,里面的伤心委屈嘤嘤嗯嗯地随着陈婉胸腔震动,柳四蛟想离那乳儿远点,它却偏生弹动跳点在他的脸上、唇上,一触一抵即分,勾了他的魂,也勾着他的心。
于是清冷的男声也带了几分叹息:“我不在家不过数月,小五就是这般养着你的,弄得像水做的那般,不止下头骚发发地流水,上头也成了个爱哭的哭包了不成?”
“我、我就、就这样……嗯,你出去……别捅着我,若不怜我,不要来惹我……为什么这样对我?呜……”
“如何对你?”叹息声更甚,言语却仍不饶人:“是这样弄你的奶子,还是这样插你的骚屄?你奶头硬得像枣核,下头水滑如溪,难道你不欢喜?”
“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是你兄弟的泄欲淫婢,想肏就肏吗?柳四蛟我告诉你,我、以后莫要那样了……”越说越是伤心,陈婉推拒敲打柳四蛟的胸膛,拳打脚踹,虽是粉拳绣腿,却也颇有盲拳捶死老师傅的架势,生生把正插得深深插得正爽的大鸡巴给弄出了大半截:“你出去,不要你了……”
娇小姐更是容易有蛮脾气,平日里捶打柳五狮多了,现在也让柳四蛟尝到了滋味。
差点就被顶到脆弱的根部丸球处,柳四蛟不得不整个人压着陈婉,也不恼,反而笑了,他磨了磨牙,先是狠狠地嘬了口乳肉嘬出一个大大的红印子,然后顺着她颈部脉络擦着脸往上磨,直直将脸压到陈婉的耳际,让她侧着头被压在枕上,胸部的柔软也被他硬硬热热的胸膛压磨,字字清晰地在她耳边说:“当然是把你当成最适合我鸡巴插弄的小骚货,我日后余生的专属鸡巴套子!”
冷清的人说起骚话来,别有一番狠厉的认真,震得陈婉连挣扎都弱了,只能傻傻地听着他在自己耳边,清楚而笃定地说着并不算好听话语。
“不就是这辈子只认着你来肏,只揉你一个人的骚奶子吗?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不到?你问我了吗?是我临离别那晚,肏你肏得不够狠,没把你屁眼肏开花,你就忘记了这根大鸡巴肏你是什么滋味了是吧?”
“呵,听说我大嫂向你建议,以后与我们兄弟成亲,只挨我们几个的肏,你还扭扭捏捏表现得惶惶不安,是还想着别的鸡巴的滋味才会不愿意定下来怎么的?”
“你、你胡说——”
陈婉怒了,眼泪也不落了,也不嘤嘤呜呜哀哀自怜了,徒剩下满心满身被冤枉的愤怒,气得发抖。
柳四蛟的大鸡巴还剩下小半截被陈婉的阴穴口咬着,痒得要命,她这样一抖,可真真是要了男人的命了,不整根给她入将进去,都要憋得目红耳赤。
于是他也不客气,屁股用力一撞,将那根被她挣扎得出来了后半部肉柱完全送进水津津、软滑滑的腔洞中,连连摆动狠狠浅抽重插了几下,才勉强收住了馋痒之意,有心思和她慢慢磨嘴皮子。
“我怎么胡说了?若我猜得不对,那你为何不敢答应下来?这分明就是骚穴不舍得别的男子的雄根,还想着光我兄弟几个不够,要再找些男人来一并肏你……”
“不是!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小五喜欢我,你又不喜欢我!”
“不喜欢?不喜欢为何只逮着你来肏?不喜欢如何变着花样将你肏爽?不喜欢会肏完你的骚屄就肏你屁眼,不喜欢能压着你面般舔弄你的骚奶子,吸你的骚奶头?不喜欢能这样啃你的嘴?你把我兄弟几个当什么了?是那种见了小娘子就走不动道的糟老头子吗?你品品着你的大鸡巴,若是不喜的话,就凭这肉鞭要哪样的女子能没有?会为了你冒着闯知县府衙的危险,为了你对上京城侍郎,为了你花尽心思去奔波数月收拾首尾?”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柳四蛟的鸡巴连连耸动,肏得陈婉的花穴颤颤,花芯点点,花液四溅,那嫩腔软肉层层又叠叠地缠绕,似拒还迎,咬着鸡巴不肯放,连骚子宫都被狠狠地肏开了宫口,肏到内里深处,小腹拱起条状的肉龙。
还有说道如何对那奶子时,柳四蛟的手也捏了上去,狠狠地揉挤玩弄,像是要出气一样地狠狠将乳肉抓成各种形状。
那能说会道的嘴更是说完就覆在陈婉的香舌花瓣小嘴上,在她的口腔中用力搅弄一番,搅得她舌根发麻,唇不能闭,口涎流淌。
于是陈大小姐好不容易堆挤起来的气势又弱了下去,听柳四蛟这样一说,似乎理亏的人,是她耶……说得好有道理,不说柳五狮这没见面世面但开朗阳光的帅气小伙,也不说柳一龙、柳三豹那两个要熟女才懂得欣赏的铁塔壮汉,柳二虎和柳四蛟长得就特别好。
哪怕柳二虎长得相对阴郁邪气,可陈婉也知道那种颇具邪风的俊气很受女子欢迎,更不要提柳四蛟的斯文俊气,若不知道他的出身,完全可以当作是翩翩清冷贵公子一枚,她是亲眼看过在村里有多少小娘子明里暗里打听柳家几兄弟的状况的……
好像的确,他们并不缺女人。
也好像真真切切的,柳四蛟为了她陈婉,对上了好些了不起的官员……
她想说自己想岔了,可接下来却没有开口的空当了,柳四蛟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她狠狠地肏弄一番,用肉体来惩罚这口是心非,明明知道他们兄弟稀罕她,又偏偏要作天作地的大小姐。
狠狠地肏她,肏到她哭,肏到她疼,肏到她记牢,她是谁的人。
看她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柳四蛟狠狠地将陈婉翻来覆去地肏了个遍,可怜陈婉在他归来之前就已经应付了柳五狮三次,小水屄又敏感又有些麻麻刺刺地肿胀,柳四蛟不再留情,更是将嫩屄肏成了粉红艳艳的肉馒头。
轻轻一碰,陈婉就哎哟哎呀地叫唤个不停。
本来依柳四蛟的脾气,真是应当狠狠教训她一番,让她疼让她长忆性。
可陈婉自听柳四蛟咬牙斥她没良心后,细思细想,落了个心虚退让的模样,小脸煞白眼含两汪泪,挺着被他咬得肿熟如桃的胸乳,可怜兮兮地顺从着,又让他有些不忍。
幸好这女子天生娇媚,生就一身越淫越美妙的销魂肉,不仅前头的那处水洞诱人钻个没完,后面那菊门旱道也天赋异禀,只要把玩开拓一番,就可以流出肠液,又紧又滑,不比前头的销魂洞差。
柳四蛟佯装出一脸的狠意,哪怕心里已经软下来了,钟意得紧,也没有留露半分能让陈大小姐恃宠生娇的情态。
他手一抚,感觉那肉屄美穴外处触手温烫肿热,的确短时间内不宜再入。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一巴掌“啪”一声脆响,拍击臀肉上,弹出几许臀浪,诱人之极。
“我多日没有回来,在外头也是素得紧了,除了你那销魂处勾着我无心他人,那后头的菊穴我也想念得紧,还不快趴下翘起你的骚屁股,让我好好弄你的骚屁眼一番,待你身上销魂处尽数亲热好了,才不枉我早早定下为你守身的决定。”
虽冷言冷语,可细品之下,这字字句句,哪里不是在诉说他对她的渴望和情意?
陈婉不傻,虽然身体因为激动和疼痛而瑟瑟颤颤,动作小意,可她像是天生就知道哪样的男子应该吃哪一套举措一般。
于是红着脸垂眸含着一汪情泪,小小声女儿娇态尽露,听话地趴转身子,做出顺伏状翘起桃儿似的美臀,将那朵被淫水弄得湿亮晶莹的粉菊露与柳四蛟,含羞带怯地媚声求饶:“四郎,那处……那处近日少玩,会疼……你好生怜我……轻一点,好吗?”
这两月以来,就她和柳五狮两人天天胡混,光弄前头的水穴就已经够美了,顶多有时柳五狮兴致上来了,哄她口上吃一吃他那根鸡巴,或拿乳儿玩玩情调打打乳炮,对于菊穴的开垦不多。
所以她这番作态,再福至心灵一般,想起她和柳五狮听她娘和柳一龙床摇壁角春情泛滥时,她娘就是那样娇娇柔柔一声声“一郎”地喊,听起来诱人之极,连她身为女儿身,也会为那份情态柔媚折服。
于是便学着那番声调,饱含情义地来了句“四郎”。
果然听得柳四蛟愣了愣,眼中似有星光泛起,心下大悦。
探入一指,发现那之前被他们兄弟几个兼陈家兄弟三人开拓肏软肏媚了的菊穴,的确又紧得仅入了一指节,便被咬得寸步难进,活像未开苞的处子一般紧窒,哪怕柳四蛟自制过人,也难掩心中的高兴。
当下沾了她前头流出的淫水余精,细细开拓,先是一指再进一指,直到两指进出无碍,进到三指她才拼命收缩闪躲时,才满意抽出手指,换上那早回复生猛粗壮热腾腾的粗长鸡巴,狠狠地就着开软了的菊口,入将进去,看得那粉粉嫩嫩的皱褶全被撑开,陈婉又疼又爽又难耐嘤嘤咛咛的骚态,扶着她的腰就连连狠入数十抽,爽得浑身舒泰。
陈婉的菊穴虽然因为有一段时日没再被淫弄,恢复了紧度,但早被肏熟了的敏感淫腔很快就熟悉了这种冲撞,别有一番滋味,控制不住自己又哭又叫又夹的,也很快就被肏得再度泄身。
一夜春情叫个不停,直弄得本来已睡去的柳一龙和柳三豹先后醒来,血气下行,粗如铁棍,把王丹娘在熟睡中夹在中间就又来了一顿猛肏,也加入摇床浪叫的行列。
只苦了那被勒令不许进来打搅的可怜小五,在他四哥冷冰冰的房里,咬着枕头自己动手,自力更生地撸,差点没把肉条儿给撸破了皮。
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幽幽怨怨地盯着含羞带怯满面春情的陈婉,以及他那冷面无情的四哥。
着实可怜。
幸好柳四蛟拉着陈婉也没独占,反而正经地向柳一龙和王丹娘说明白了自己的打算,主要是表态,以后会和柳五狮一起待陈婉好。
柳四蛟做事干脆,由他主导的谈话向来没别人干涉的余地,王丹娘的顾忌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三两句就表明了态度。一副虽然你是我大嫂兼未来岳母,但这是我和你女儿的事,她心悦我们兄弟,也情陷在柳家,日久见人心,人,是不可能放的。
当然读书人说话,自然是文明礼貌态度真诚尊敬统统不缺的,只是里面的硬气,非柳五狮这怂货而比。
王丹娘知道,这已经是柳四蛟看在柳一龙的份上,对她最大的诚意和敬意了。
话说到这里,再看看陈婉看柳四蛟的眼神模样,以及对柳五狮那吃得死死的态度,王丹娘叹息一声,也明白这事就已经定下来了。
事已至此,柳家四兄四人里,两两有了选择,现在就差还没回家的柳二虎,看他对共同生活的态度是赞成还是反对了。
柳二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王丹娘没见过,陈婉却吃过不少的苦头。
王丹娘去和女儿交流私房密语,不免提起了这还未见过的柳家老二,心下忐忑。说实话她颇为纠结,柳一龙于她有恩有情,结合一事可谓是渐入佳境水到渠成。柳三豹虽然陌生得紧,但是一腔孺慕之情情真意切,对她的喜欢和依恋日渐情浓,王丹娘也能感受得到。
所以虽然一人侍二夫,别扭了些,但柳一龙和柳三豹待她的心意,她也相当地珍惜。
至于陈婉,好赖都是女儿自己挑的,一个柳五狮情牵意系,陈婉说一他不会说二,柳四蛟虽然主意坚定,不容他人商榷,可陈婉看柳四蛟的眼神,王丹娘也知道再无转圆。
剩下的,就是女儿到底愿不愿意一人身侍三夫,若不愿,她这个当娘的,该如何是好?
“娘,柳二虎那人……”陈婉欲言又止,不是她存心瞒着她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说实话,陈婉想起那人的手段,当真是又恨又怕又有些刺激之意浮上心头:“他的行事,猜不了,也猜不中。哎呀,那就是个疯子!”
算了算了,她娘这么老实,摊上柳二虎那疯子,还不得被弄得招架不来吗。
少不得……她辛苦一点,和那疯子约法三章,自荐枕席这事,想想,就有些羞人而火辣呢!
陈婉这样一想,脸上就见了粉意,娇嗔地对王丹娘道:“娘这事你就安心吧,待我来想想办法。”
关于这事,柳五狮是不会有意见的。
而柳四蛟面对陈婉自信地询问时,笑了:“二哥他……可能不会如你所愿哦,婉婉,不过,不妨一试。”他笑得罕见地温柔,晃花了陈婉的眼,也壮大了她的胆。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柳四蛟同意她时,她就觉得再无所畏惧。
浑身是胆。
可惜,柳四蛟的笑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这个笑里别有意味,一半是无奈,一半是宠溺。
柳二虎啊,是头叛逆心很重头的猛虎。
哪怕是柳家的龙,对着这位兄弟,向来也只有无可奈何的份。
柳二虎回来的那天,柳一龙和柳四蛟有事外出。
他先是掳走了陈婉,柳五狮追了出去,人就没回来。柳二虎自己回家了,把留在家里的柳三豹给绑了,拿臭袜子塞着他的嘴,匪气冲天地拿着刀架在柳三豹的脖子上,对吓得花容失色全家里唯一不认得他的王丹娘说:“打劫!这位小嫂子长得花容月貌的,若不想你相公有事,就乖乖地听大爷我的话,若有不从,小心他人头落地!”
陈婉被掳走的事,柳三豹和柳五狮是瞒着王丹娘的。
出发点是好的,二哥又发神经了,别把人给吓着,万一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不能让王丹娘对他留下个坏印像。
不成想,柳二虎根本不领他们的情,还折回来搞了这么一出。
那刀可是寒光闪闪,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就这样往柳三豹颈后轻轻一拉,皮就划破了,鲜血渗了出来,吓得王丹娘人软在当场,脸色煞白。
柳二虎长相是相当不错的,柳家五兄弟里,最俊美的是柳四蛟,过来就是身材同样修长,面若好女的他。可是他的皮相虽好,却有一种另类的阴邪的气质,就是那种俗话说,一眼看去就是奸邪,不像好人的长相。
装起打家劫舍的山大王来,毫无违和感。
于是王丹娘发着抖,含着泪,在柳三豹挣扎的“唔唔唔”声里,分毫不敢抵抗和逃跑,颤着手按柳二虎的意思,一颗一颗扣子地将衣裳解开,露出洁白如玉似的肌肤,以及撑得饱满的牡丹迎月肚兜。
“好胀的奶子,这位小嫂子可是刚生完娃娃,奶子这么大,一看就是娃娃不愁吃的富贵人,外裳脱了,隔着肚兜揉奶子给本大王瞧瞧,捏硬奶头,挤奶,待本大王看得高兴了,再来给本大王喂奶。”
王丹娘羞愤地别开脸,又担心这恶人会对柳三豹下毒手,只得含泪屈辱地说:“没、没有奶……小妇人天生、天生这般模样……”
“哦,天生就这么大的一对奶子?”恶人笑了,话里充满了兴趣,幸好并没有因此而对柳三豹做些什么,反而挪开了刀,兴致勃勃地对她指点:“没奶可惜了些,本大王正口渴,以为有人奶可以喝,小嫂子赶紧揉奶子,把奶头捏硬了顶着兜能看见,再含口水过来喂本大王,本大王就放过你家男人,要不然,哼哼,小心我把他那没用的雀儿给切了,让小嫂子以后都守活寡!”
刀随着他的话,往柳三豹下身某处挥了挥,贴着他裤裆划过,不仅成功吓到了王丹娘,还把柳三豹吓了个冷汗直冒。
刚脖子被划出血来时,他都不慌。
可下头不是玩笑的,他这二哥,戏瘾上来时,啥都不顾,柳三豹本来嘴里一直顶着臭袜子在那嚷,让二哥别吓着他的好丹娘,这时也顾不上了,吓怂了。
还是让他把戏精的瘾过足了吧……
就是委屈心疼了可怜的夫人了!
王丹娘战战兢兢地,按照柳二虎所要求,先是把外裳脱下,剩下遮着胸脯的牡丹肚兜,以及薄薄半透的月白色及膝亵裤。因为胸乳过大的原因,肚兜虽然有花色遮掩,不至于透明一览无疑,可却紧绷得鼓鼓胀胀的,露出饱满山峦中的深深密沟,以及纤细的腰肢。
乳头处正好是花缠紧簇的芯蕊处,不弄得挺立,不会显出她比她人更为鲜艳嫩红的乳首模样。
可是按照柳二虎要求,王丹娘自己的手捧着一对瓜乳,开始揉搓后,就不一样了。
“对,就像揉面团一样揉你的奶子,手抓一抓,挤出奶子的形状来,这么美的奶球,小嫂子不好好自己赏玩一番,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好美的奶子,啧啧啧,小嫂子是不是感觉自己的手指中间挤出来的软肉好爽?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真他娘的美,吃在嘴里,一定更爽……捏下奶头,小嫂子,别告诉老子你不知道自己奶头在哪,再不好好捏给我看,小心我给你男人削了鸡巴,到时小嫂子别来对我哭……对了,就是那,用力,捏一捏你的骚奶头,是不是好爽,好麻,操,真他娘的漂亮!”
当那奶头被捏硬时,胀卜卜地顶着牡丹花蕊,顶起两粒翘硬的形状,哪怕隔着肚兜,也能看出那处的颜色,和丰腻的乳肉不一样。
柳二虎并不是在讨嘴头便宜,他胯下那根已经硬起支顶着裤裆,张牙舞爪地露出山丘一般的凶态。
哪怕裤子没脱,也能看出老大一支肉斧的形状。
王丹娘眼泪不停流下,她的手抖得厉害,捏着自己胸乳时不敢敷衍,按柳二虎所说的,五指张开挤压,狠狠地捏得自己的奶头发硬,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眼睛一刻不敢离开柳二虎挥舞在柳三豹胯间的刀。
她的脑中只有柳三豹选择了她一晚,深深将脸埋到她的胸乳间,迷恋地吸着她的味道,下身近乎朝拜一般抽插着她的阴道,满脸的孺慕和迷恋,深情地对她说:“丹娘姐,你身上的味道,好像我娘……”
“我太喜欢你了,丹娘姐姐。”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上一个能让我想起我娘的人了,丹娘姐,我好喜欢你。”
这些话,柳三豹说得十分认真,字字句句刻入了王丹娘的心,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柳三豹受到伤害。
不就是被恶人奸淫折辱吗……她受得住。
柳二虎挥着刀,眼神却紧盯着她的胸前,于是王丹娘不得不紧张地提醒:“这位大爷,我不反抗……能不能、别……别伤着他……”
生怕精虫上脑的男人手一错,真切下去了怎么办。
柳二虎哈哈大笑,扔开了刀,王丹娘的脸色太苍白了,说实话他也怕吓坏了她,那就不好玩了……他虽然疯了点,可还是心里有轻重的。
“行,我不耍刀,我玩小嫂子,本大王渴了,没奶喝,小嫂子含了水来喂我,我就放过你这没用的男人,就我俩耍。”
王丹娘依言含入一口凉了的茶水,手不敢离开自己的胸,还在捏按着,继续战战兢兢地走近柳二虎,微垂着眸含着泪就垫着脚尖寻他的嘴。柳二虎张嘴将她整个樱口含住,舌一顶就顶开了她的唇齿,将里面带着微甘的茶水一卷而空,然后还不罢休,含着水津津的香舌啧吮,继续榨取她口中的津液。
吃得王丹娘舌头发麻,带了些痛后,他又哺回自己的口涎,恶意地逼她吞进他的口水。
吃了好一会儿美人的香涎后,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去寻她的手,带着她一同隔着肚兜玩她的乳。
“真香,真软,小嫂子的大奶子又香又软,简直是本大王生平见过最极品的一对奶乳,看着就想咬上几口,一定十分美味。”
他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吓得王丹娘腰都软了几分。
见她害怕,柳二虎“啧啧”两声,颇为可惜地打消了咬王丹娘奶子的念头,这位嫂子身娇体软奶子美是美,可也未免有些过于娇弱,性子偏柔了些。
不经吓啊!
于是退而求次,分腿岔立,用支起高扬的小旗般的胯部去顶王丹娘的腿,重重地捏了两把她的奶子后,语带了些欲从不满的含意,吩咐她道:“小嫂子怕了?那也是,本大王的牙口好,要把小嫂子的奶头咬掉了也是不美,这样吧,我不吃你,换小嫂子来吃我如何?”
鸡巴隔着裤头连顶几下,意味明确,圈着她腰的手上移到她的肩膀,微微施力下压:“吃我鸡巴,吃爽了好来肏你,吃得不爽,我就把小嫂子的奶头咬掉,让你的男人以后无奶可吃,听明白了吗?”
虽然不经吓,但戏还是要演好,恶人恶相,少不了。
王丹娘哪敢不从,柳二虎张腿而立,她就只好跪在他身前,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头,一根充满男性雄性气味的鸡巴弹跳了出来,十分雄伟健康地和她来了个面对面接触。
柳二虎不像柳四蛟那般讲究,从外头回来还特地洗个澡换身衣裳,风尘仆仆的他虽然不算脏,但难免会有点味道。
还好,不算重。
只是又为此时的场景,增添了几分屈辱的意味。
她握着他的硕大,轻启樱唇,闭眼眉心皱起,先是吞含进鸡卵大小的龟头,些许腥燥咸浓的味道直抵舌尖,在她的口腔中炸开。
王丹娘努力张嘴,做出个不反抗的态度。
“小嫂子就只得这般本事?看来你并不是诚心想要救你的男人啊……”柳二虎却不遂她的心愿,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耐烦,顺手一拳挥出,将在他身侧不远处的柳三豹打倒在地,拳头和肉碰触的声音很大,入耳惊心:“也是,这么没用的男人,宰了算了!”
“不要!”王丹娘花容失色,吐出嘴里的龟头,急忙喊道:“大王手下留情,我吃、我马上吃进去!”
说完也不待柳二虎再发号司令了,她这次再吞进那颗圆大灼热的龟头时,舌头就动起来了。
将人想象成柳一龙,想象成柳三豹,王丹娘不再指望这恶人自己动屌,开始努力握着柱根进出自己的嘴巴。幸好她早就习惯了粗长的肉物,努力放松喉咙,时不时深吞深吸,不一会儿,就听得那恶人“嘶嘶”的吸气声,感觉手中肉柱的抖动,越发地热胀起来。
看来这是满意了,王丹娘不敢怠慢,深深地吞吐了几下后,又吐出被她吃得油光水滑的鸡巴,顺着菇头先是舌卷一圈,然后向下吮舔,一直舔到根部,换上双手去撸动磨擦上半截柱身和龟头,她再含进那两颗肉蛋丸,全方位揉搓到位,只希望这恶人能早点丢精,然后最好能一次完事。
可惜这只能是空谈了,柳二虎耐久力十足,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小嫂子不要浪费了你那么美的奶子,夹着我鸡巴一起吃,这方才能美死本大王。”
不仅要打嘴炮,他还要求起打奶炮来。
幸好王丹娘不是才经人事的少女,他一说,便知道要如何去做了。
将肚兜拿掉,把湿答答又热又有份量的肉柱夹在胸前的乳沟中,双手捧着自己的豪乳,开始上下揉搓,这人的鸡巴很长,夹在乳中完全可以露出龟头和小半截柱身,低头便可继续含入嘴里,拿嘴唇包着牙齿,以及舌头去裹住吸吮。
这次柳二虎也开始配合了,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在忙活,他开始上下冲撞,在软弹嫩滑的乳间抽插。
无他,实在是太爽了。
人生难得一见的大奶子,还又嫩又滑又丰满挺翘,不是干扁下垂的,份量十足,被夹着不比插进女子的阴道感觉差。
太久没有过女人了,这样奶夹唇吞的温暖包容下,柳二虎大概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射了。
哪怕有口水的润滑,王丹娘的乳沟还是被磨擦得红通通的,和上头一对红艳挺立的奶头比起来,显得别有一种被摧凌的美态。
他喷得又浓又多,因为只有龟头插在王丹娘的嘴里,而不是直接深喉的原因,反而因为糊了一嗓子眼,让王丹娘呛咳起来,喷洒到下巴脸上,还有奶子上缘,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浓浓的浆液。
“小嫂子,这么多的子孙液,可是大补身体的好东西,别浪费了,统统给本大王吃掉,还有本大王鸡巴上的,也不能浪费哦……否则……”柳二虎的恶趣味真是张口就来,只见他邪邪一笑,扭头对着因为手脚都被绑着,无奈地维持着倒地状态的柳三豹说:“否则我就给你男人吃下去!”
果然他这话音一落,地上的柳三豹就露出了生无可恋的恶心状,又开始“呜呜呜”地挣扎起来。
柳三豹是在嚷嚷:“二哥你这死变态闹够了没,别再吓我丹娘姐了!”
可是王丹娘却意会成柳三豹害怕和不情愿,赶紧用手刮了吃起那略有腥味的精浆来。
吃完自己乳肉和脸上的残余后,立刻捧起柳二虎半软下来的阳具,开始舔吸清理干净。
在舔弄中,那喷射过一次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抬头。
这一幕,王丹娘也很熟悉,柳家兄弟个个都是这么强壮的,一发怎么能够完事,只是没想到这个恶人,也有如此好的体魄,唉……
柳二虎待自己再度“鸡昂根壮”后,冷不妨一下把王丹娘整个人抱起,一手扒了薄薄的亵裤,往她腿间一兜,果然,一手的春水……不愧为体媚身娇知情识趣的熟妇人,当真勾人得紧。
“好了小嫂子,精水你吃够了,也该让本大王吃正餐了,你下头的骚水都淌本大王一手了,可不能浪费掉,待本大王的鸡巴好好给你通一通那流水的骚洞,喂你吃粗长肉棒子,让你吃个饱不用再流着骚水馋肉!”
王丹娘咬着自己的粉拳,满面通红,再度开始泛泪。
她这好淫的身子已经被王肃开发了个彻底,哪怕不想,哪怕是受到逼迫,那阴穴还是会渴求着肉棒插入,流水流个不停。
现在被这恶人叫破,实在让她难堪得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该上正餐吃大肉了,柳二虎之前都在调戏王丹娘呢,等到正常肏弄时,他肯定不会慢吞吞地让王丹娘再自己来了。
将人抛上床后,把她的双手绑到床头的柱子上,扒开腿让她腿分开屈起,全身光溜溜地露出个任人鱼肉的无措无依状态,一双大奶随着呼吸和身体不时害怕的发抖而颤动,下头的小屄流着晶晶的淫水液珠,少量色浅的毛发被沾湿成缕,根本护不住那肉红色的淫沟媚洞。
王丹娘身上乳头、阴穴这些性带,都比她人不同,特别鲜艳的嫩红色,额外勾人得紧。
柳二虎看得十分兴奋,忍不住低头就在那道水沟肉洞用舌卷舔了几口,啧啧称赞:“小嫂子你这骚屄美得紧,难怪你那没用的男人这么紧张,你看他看我肏你,眼睛是不是瞪得大大的,没准儿鸡巴都胀了,恨不得趴在你身上的人是他呢。”
这纯是乱说八道,虽然柳三豹的确有可能这样,可他被踢倒在地上躺着呢,根本看不到床上去。
可王丹娘不知道啊,听了十分羞愧,双腿想要并拢,却又被固定拦住。
这时柳二虎已经伏到她身上去了,正恣意地用胸膛压着她的胸乳磨,享受那软弹嫩滑的触感和反压的弹力。
他扶着自己完全胀大的肉屌,对准水津津红艳艳的阴道口上下压着滑动,每用力磨擦一下,就能听到王丹娘咬着唇发出小小的闷哼。她小巧的鼻翼翕动,呼吸变得急促,那硬硬热热又带了弹性的龟头狠狠地磨擦她的性感带,不时还压着上头硬起来的阴蒂磨,她已经被身不由已地弄出了快感,正强行忍耐着。
“骚货,屄痒了吧,别忍着,小嫂子的声音这么娇软,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说着,柳二虎腰一沉,把龟头送进被磨软了的水屄口挺进,上头就开始动手了,他眼馋这对大奶子不是一时半会了,放肆地捏揉玩弄,这才叫美得很!
下头咕咕叽叽地用大肉棒子一路高喝着挺进,破开水润温暖肥美的腔肉,感觉它们比主人更柔顺地缠上来,包裹着,舔弄着,挤压着,带来能让男人感觉上天堂的爽意。狠狠地插到底,撞击那朵紧闭的小花口,感觉抵抗和压力,后撤一点,再一撞到底,叩门不断。
每每撞击一下,就能听到女人娇柔地从喉头溢出一声:“嗯啊!”
那对大奶十分有重量,狠狠地抓紧,用力地捏,以恨不得捏爆她的奶子的姿态,将这大手也不能完全掌握的丰满挤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真嫩!”
“真骚!”
“真滑!”
“好多骚水,把我鸡巴都泡爽了!”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大鸡巴很好吃?”
女人一声声骚媚隐忍地昵喃怎么也忍不住,男人却毫无顾忌地夸奖赞叹,随着每一声都紧跟着狠狠地冲击,挤开缠绕的软肉,抽插出更多分泌的津液,破开柔软长驱直入,撞开宫口深入胞宫进行宫交……
大鸡巴狠狠地抽插流着骚水儿的淫洞,床摇声“咿呀”不断,绑在柱子上的柔夷忍不住用力抓紧床柱,紧绷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再夹紧。
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但还依然在徒劳地压抑着。
柳二虎不免有些无奈兼无趣,身体上是足够地爽了,成熟的妇人像个多汁饱满的甜桃,一咬下去汁水四溅,无处不甜。可就是太甜了一些,不够辣劲,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点酸意来调剂,才能让戏精的灵魂得到满足和升华。
他演的是恶霸啊……被强奸得这么柔顺和压抑,真的好吗?
于是,他又继续恶狠狠地拧捏着王丹娘的奶头,手劲和下头狠狠往她身体里钻的鸡巴又重了几分,将她压着猛肏,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口咬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椭圆形的牙印:“小嫂子,你叫啊!爽起来就叫,反正,本大王今天就要把你上下三个洞都肏个够,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王丹娘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不过一半是哀怜一半是因为身体生理性爽意被压住,她就是不愿如这恶人的意,好些呻吟都在喉头了,纷纷变为闷哼,不愿按他的意愿,肆无忌惮地喊出来。
柳三豹还在,她还记得……
哭泣是另一种快乐到极致的发泄,她的泪水不断涌出,仿佛找到了合适的喧泄口。接下来不管柳二虎如何将她肏干,反复翻转狠狠地肏,把她肏得小死了好几回,她都咬着唇,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柳二虎身体很美,这真是个很好肏的美妇人,无处不淫无处不骚,那流水的骚穴里的软肉特别懂得迎合男人的鸡巴,温温柔柔地缠上来,勾着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体深处。
射满她一胞宫的浓精,看着王丹娘平坦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后,他说到做到,将人翻转过来,用手指开拓后,把这骚美的妇人会流肠液的骚屁眼也奸了个够。
那屁眼又软又热,肠肉还会动,不比前头差。
身体爽到极致,精神却有些提不起劲来了……柳二虎完事后歇都不歇,懒洋洋地从王丹娘身上下来,走下床拿起刀“刷刷刷”挥了几下,把绑着柳三豹的绳子割开,用脚踢踢柳三豹说:“去,安抚好小嫂子,告诉她我就是个没心没肺黑了心肝的乌龟王八大混蛋,吓她玩儿的……我去把大小姐和小五给放回来,他们俩还关在我车里呢……”
为了今天这场戏瘾,柳二虎可谓是十分用心了。
先是找了相对解决起来很麻烦的老大柳一龙,和老四柳四蛟不在家的时候,然后把陈婉劫出去,绑了扔自己带回来的马车上,然后再把柳五狮再引出去,同样打晕了绑上,扔马车里。
然后就是回来在柳三豹还来不及防备时,把人弄得开不了口。
这样大阵仗来演一场戏,代表柳二虎对王丹娘这个嫂子的看重。他也知道王丹娘和陈婉母女弄出来的规则,兄弟间必须做出选择和承诺,才能择一人长相厮守。
只是柳二虎还不准备定下来。
他有一颗浪子之心,这个浪子不喜欢过于安稳的日子,他还热衷于当一个离经叛道的戏精。
于是匆匆忙忙洗了个澡换了衣裳,把柳五狮和陈婉都放回家后,再卸下车上的物什贺礼,柳二虎再次扬长而去,留下一纸字条:“贺大哥和三位弟弟,小嫂子和弟媳妇新婚之喜,莫等我,我不过是个心在天涯的浪子罢了。”
王丹娘受了些惊吓,经柳三豹解释后,实在有些不知想哭还是想笑的幽怨感。这位二伯子真是不走寻常路……难怪虽然口头暴烈,但身体上始终还算是有度,并没有真正如山匪一般伤及她。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经历过县衙被山匪冲击,身受数匪迫害的事,和这次被对待的感觉细细想来,很不一样。
柳二虎所扮演的山大王,多半都是口头恐吓为主。
最吓人的,只是他在柳三豹颈后拉的一道血痕,那是真出血了。
不过柳三豹说,这种事在他们兄弟几个看来,小伤,不值不提,还不及柳二虎训练他时的拳头重。
再三和担心她的柳三豹保证,她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后,王丹娘还是和获得了自由的女儿吐露了心事。
“婉婉,那位柳家二伯,一直都是这样吓人的吗?”
“哎呀娘,那就是一个戏疯子,你把他当成一个屁放了就好!”长时间和村里长大的柳五狮一块,陈婉说话也越来越接地气,越来越像村里口没遮拦的小媳妇了。
幸好王丹娘是一个宠女儿的母亲,自带爱子光环,哪怕不认同,也不会指责陈婉。
她对陈婉唯一的强硬,都在要求她必须让选择了她的柳家兄弟,必须发下重誓只守她一人这事上了。
“婉婉,这人不是良配。”当着柳三豹,王丹娘不会说柳二虎的坏话,但是芥蒂是产生了,她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敏感地感觉到了女儿对柳二虎,似乎态度也有些不一样:“若是小五、四蛟二人,我不担心,但是柳家二伯,他此时的状态,并不适合交托终生。”
“放心吧,娘,那大混蛋,看不上我们呢……他走了,短时间不会回来,说我们的婚事也不能参加了,让大伯和四郎他们自便安排。”
陈婉别开脸,掩住了一抹一闪而逝的唏嘘。
在柳家兄弟当中,她最喜欢的人,当仁不让的就是柳四蛟,陈婉这个念头还是很坚定的。最亲近的,却是柳五狮,他们年纪相当,而且柳五狮对她的言听必从也让陈婉十分满足。最难理清楚的,却是对柳二虎了。
比起在一起时紧张柳五狮比她多的柳三豹,陈婉是撇嘴的,对家中老大柳一龙,她又多了几分害怕。
柳二虎本来也怕,但是之前被掳来时,陪他演过几场戏,先说放她归家的,也是柳二虎,所以不知不觉中,在陈婉的少女心事里,莫名其妙地多了几分熟稔感。
这次柳二虎找王丹娘演戏,扔开她,说实话,陈婉还是有些许的吃味。倒不是在意他睡了她娘,陈婉从知晓性事开始就被带歪了,对男女贞洁之事看得非常开,就是觉得自己之前陪柳二虎演戏时,他都表现得很满意的嘛,怎么能抛开她呢?
小心眼莫名就不太高兴了。
柳一龙回家后,知道柳二虎的胡作非为,向来兄弟间不计较的老好人也动脾气了,手削了一块木头,刻了几个字,手一送入地尺余,立在自已的房间门,立得威风凛凛。
上刻:“柳老二与狗不得进入。”
柳三豹很困惑,跑去问聪明机智的柳四蛟:“大哥要和二哥算账,为什么只在他的房外立牌子,丹娘是嫁与我和他两个人,难不成以后我每个晚上都得跑他房里办事吗?”
柳四蛟笑了:“这就是大哥的智慧所在,三哥,你还有得学。”
不要小看一个立志端水宠兄弟的大哥的智慧。
他对王丹娘承诺过以后爱她护她,柳二虎淫戏王丹娘并不是什么事,反正之前也和王丹娘说过,她进柳家门就是要共侍几夫的。他的兄弟脾性各异,有放荡不羁的,有憨厚忠直不懂变通的,有聪明灵巧的,还有天真单纯的,她为人大嫂,长嫂为母肯定是要多包涵的。
问题在于柳二虎这个戏精这次着实把人给吓到了。
而且还弄伤了柳三豹。
身为这个家中唯一能压过柳二虎的长兄,柳一龙势必要在新婚妻子面前,找回一点颜面。
于是,便有了光在自己房外立木柱的事。
反正他的心意,王丹娘感觉到了,开心了,这事就皆大欢喜了。至于柳二虎,他会在意自家老大把他与狗放一块吗?当然不会在意,他以前还扮过畜牲和陈婉交媾呢,不得不说,柳一龙也很是了解自家兄弟了。
在柳家的这些人中,还有一人看穿了柳一龙的良苦用心,那便是陈婉。
只是她的看法和柳四蛟又截然不同,她拉着柳五狮,揭开窗缝小声嘀咕:“你家大哥真是白长一张忠直的黑脸了,肚子里弯弯绕绕可太多了!我那单纯的娘哟,看来就只能给他吃得死死的,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没事,婉婉我是永远不会骗你的,要是四哥骗你了,我也偷偷来告诉你。”柳五狮拍胸膛保证自己的忠心。
陈婉无奈地回头在柳五狮的脸上咬了一口,继续嘀咕:“哎小五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按我和你两个叠一块,都不够你家四哥卖的。”哎,还好娶的是她啊,要是娶了个立心不正的,真是把这柳小五卖了,他还要给别人数钱呢!
陈婉看着柳五狮,莫名就多了几分怜爱。
然后又想到柳四蛟,又是一声叹息,这辈子也不指望能和那人玩心眼了。
关于成亲之后,柳家五兄弟要不要分院而居这个问题,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分歧。柳家兄弟是不准备分的,王丹娘是希望可以和女儿分开院落的,要不然每天晚上太羞人了,她总要捂着嘴压抑自己,虽然说也根本压不住。
陈婉是无所谓的。
这大小姐的性癖越来越歪了,听着她亲娘和大伯子或三伯子的墙角,还觉得颇为刺激。
这话她当然不敢让王丹娘知道,所以,就成了中立人员。
“婉婉,你可否劝下四叔,叔嫂混居,实在羞人。”她们母女依然称呼照旧,但对柳家兄弟的叫法,却按了妯娌间的叫法,陈婉管柳一龙叫大伯,王丹娘管柳四蛟叫四叔,只有柳家五狮,人人都唤他作小五,其余都很叫得很规矩。
“哎呀我的亲娘啊,都快成亲了,你还纠结这问题!”幸好陈婉应付她亲娘十分有一手,搂着王丹的娘胳膊腻歪,祸水东引:“这事,其实真没啥,你要介意,你晚上在床上时,给大伯子拿拿乔,让他站你那一头,四蛟肯定没二话。”
王丹娘羞红了脸,但也觉得女儿说得十分有道理。
只是离婚期还有数日,柳家兄弟忙着在外头采买,柳一龙好几晚未归……以她的成熟理智温柔,她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们添麻烦。
或许,在新婚那夜,她可以让柳一龙答应婚后搬开院落居住?
陈婉哄王丹娘很有一套,三两句就把话题岔开,母女俩开始高高兴兴地准备起出嫁那天的首饰搭配来。
柳家兄弟婚礼会一同办,在村里大开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没有丫鬟仆妇,但有村里的大小嫂子帮前帮后,嫁衣则是柳二虎送的贺礼,他在京中找了知名绣娘,几十人赶工做出来的全套男女婚裳。村里的大小嫂子干活非常给力,但是对于妆容饰品的搭配,就不及陈婉母女她们这样富贵大家出来的讲究。
所以母女俩商量过后,决定大婚当日,自己上妆做头发和配饰。
柳四蛟心细,倒是想过去县里甚至州府找上好的梳头上妆娘子过来,可被她俩拒绝了。对于州府还是县衙那头,王丹娘都甚有阴影,生怕这事太过张扬,会对柳一龙兄弟几个不利。
既然是一女共二夫的两俩配对的婚事,有些事就提前约法三章了。
平日若两位丈夫都在家,轮流过夜是必须的。
一旬可以有一天,两个丈夫一起行使丈夫的权力,平时允不允,要听媳妇的。
然后来葵水时,当媳妇的若不喜欢被抱着睡,自己一屋必须行。
除了床上的事,以及爷们外头的大事,家里的大小事务,媳妇说了算,丈夫赚来的钱,当然是全给媳妇拿着。种种等等条款,连大户贵族都不会许诺给妻子的事,柳家兄弟都一一列明出来,写上大名,交由妻子保管这份承诺。
虽然说了,床上那点事,爷们做主,但后头也写明,一旬里有两天,不管大事小事床上事,王丹娘和陈婉有足够的自由。
若不喜欢丈夫上床,可以踢他们下床。
也不知道柳一龙和柳四蛟如何运作的,婚书王丹娘和陈婉一人拥有两份,分别是不同州府盖下的印鉴,嫁与不同的人。有柳一龙配王丹娘的,也有柳三豹配王丹娘的,陈婉那边也一样,柳四蛟和柳五狮各有一份婚书。
其实意义并不大,还有风险,但不知为何,柳家兄弟就偏要这么折腾和坚持。
成亲那一天,新娘子就是个偶像,摆设用的木偶和蜡像。
新郎则非觉忙。
这柳村的来历,和柳一龙家族十分有干系,祖上都是从事一些不可言说的行当的,柳一龙的父亲伤逝后,柳村的掌事人明面上是村长,实际上真正的头领,还是柳一龙。
所以哪怕四个新郎,两个新娘,关起来自己村里摆三天的流水席,也无人会对此表示荒唐。
四人轮流被村里的父老族人敬酒,烈酒全是大碗大碗地上,一副喝不死你让你去洞房算我们输的架势。
正当柳四蛟眼瞧着两个兄长一个弟弟十分实诚地喝喝喝,寻思要不要自己不讲义气找个理由去抱自家香香软软小娘子,早一步实现洞房花烛高高挂的时候,村口来人了。一脸喜气洋洋同样身着红色吉庆衣裳,只是不同于新郎服复杂的柳二虎,带着几个过命的兄弟,回来了。
要喝个够是吧,他来就好。
其他的兄长弟弟们,统统赶回家中,赶紧洞他们的房去。
因为全村流水席是开在祠堂边上的,还要吃吃喝喝三天三夜不停呢。
于是柳家四位新郎,得以醉意盎然地归了家。
回去见到两位娇滴滴地坐在前厅上,一块等新郎的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柳三豹和柳五狮一个跨步上前,扛起人就走。
因为喜娘什么的都是村里婶子们凑的数,王丹娘和陈婉老早就婉辞了她们,就她俩人安静等待,也有伴不会无聊。俩人正聊着天,也听到他们几个回来的步子,本来想着就是可能各自拉着同心结红绸绳,回房喝交杯酒等完善下一步的礼俗而已,却没想到这几兄弟压根不走寻常路,直接扛人上肩。
和土匪抢亲也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既然能让新娘坐厅堂里等他们,一直不按常理出牌,她们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各自惊呼一声后,也就陈婉像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伸手拧了柳五狮硬硬的腱子肉算了事。
等到了目的地被放下,风吹着轻薄的纱幔拂到身前,陈婉吓得忍不住就想揭了盖头细瞧。
这感觉,不像回了房间啊!
幸好一边的柳四蛟眼疾手快,一直盯着她呢,一下捉住陈婉的小手,搁手心里磨挲了几下,低声说:“别闹,哪有新娘子自己揭盖头了,你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的声音、动作都十分温柔,陈婉在盖头下红了脸,立刻小女人的娇羞劲出来了,也乖巧地像一直柔顺地不惊不躁的王丹娘一样,安静下来等待夫郎进一步领着动作了。
她被拉着手面向一个方向,柳四蛟好听的声音清晰温柔:“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中间间隔比较长,先是第一次跪拜,柳四蛟的手还拉着她的手,对像应该是柳五狮,然后柳四蛟松了手,换柳五狮握着她,还是柳四蛟高声喊令,再次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
礼成后,她被扶到轻幔飘飘的床边,坐好,金秤杆来挑了盖头,陈婉顺着秤杆看去,见执杆的是两只不同的手,柳四蛟和柳五狮都抓着它。
哥俩今夜都是一身金丝绣线大喜服,四蛟俊美无双,五狮年轻鲜活帅气,陈婉未必能说得出来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但不妨碍她露出一抹羞涩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好俊啊,她的夫郎。
此时此刻,哪里还像是村里的两个乡下人,她见过那么多贵气逼人的公子哥,没一个能比得上她此时的夫郎!
“一郎……怎么、怎么会是……”直到身边不远处,传来王丹娘吃惊的低语,才惊破了陈婉沉溺在夫婿俊颜里的魔咒,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难怪有风,这分明是室外。
两张木架大床,上面飘着红色的纱幔,装点得十分喜气,却在露天的院落中间摆着。
床前大概两丈远的地方,各摆着一处宽桌,上面有红烛酒水点心冷肴。
再前一点,是两张香案,摆在熟悉的房门口。
这整个宽阔的院子里,只有一处宽敞的正房,上面供奉的是柳家的先祖,以及柳家兄弟的父母牌位。
这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家祠。
陈婉终于像隔壁床她亲娘一般惊讶了:“你、你们……不会打算……”她眨眨眼,哪怕和柳五狮玩过光天化日露天交媾的游戏,今夜的洞房花烛的花样,也着实破了她的心理底线。
这几个疯颠的家伙,不会想着在他们祖先、父母牌位面前,聚众宣淫吧?
不会吧?
很可惜她猜中了,只见柳四蛟白皙的手把玩着三只小小的金杯,往陈婉手里塞了一只,倒上酒,笑吟吟地对她说:“如此良宵花烛夜,娘子,不要错过了吉时,来喝交杯酒。”他气场极盛,哪怕温声细语,可贴近了陈婉脸前,呼吸热热地吹拂,笑容可掬,她便红了脸,迷了心,呆呆地照着他说的办。
合卺酒毕,酒浆极醇,熏人欲醉,陈婉的一双夫郎便夹了点心小菜细细喂她,让她吃饱好办事。
陈婉的确也饿了,其实她们等他们的厅堂上有吃有喝,只是王丹娘遵守古法,多次劝她不要。说不吉利,她便忍了。哪怕同时嫁与二人为妻,哪怕只是乡村野趣一切从简,哪怕他们的行事再荒诞不经,在陈婉心里,还是紧张且重视的。
推拒间他和他力气收敛但坚持,她小幅度挣扎还想拯救一下尊严,回房再说,结果是婚裳被剥下,白花花的嫩肉、乳儿俏长腿干干净净地被推躺在红绸铺就的婚床上,花生红枣桂圆等吉果被扫到一边,男人也把自己剥光了,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陈婉小小声抗议:“哎,就不能回房间再说吗,你们这什么喜好……”
搂着她的是柳四蛟,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他扭过她的脸,满意地看到她自己所画的妆容并没有一脸的白色粉妆,还是浓淡相宜,十分秀美。连口脂也是闪着玫瑰色泽,闻之有轻香扑面,诱引着他去亲吻。
他纵情地吃着她的口脂,果然如想象般香甜:“我们兄弟在父母坟前许过诺,此生不为女子翻脸,或要娶妻便以共妻为目标,所以当然要给父母看看他们的好儿媳是如何乖巧可人的,婉婉乖,今夜便忍一忍,你公公婆婆在看着呢。”
陈婉心中直呼变态,但亦忍不住回眸看了几眼那家祠宽门全开的那头,心中发散不知会不会真有公婆在盯着。
当着公婆的面去推拒他们的儿子,会不会被嫌弃啊?
“嘻嘻,婉婉别看我爹娘,看我。”正面压着她的柳五狮笑嘻嘻地,握着她的纤纤素手,让她用手圈着他已经胀成翘旗的鸡巴:“看,你的小夫郎快胀哭了,新婚洞房花烛夜,他要找新娘子的水洞洞亲热、亲近。”
“小五,你这又什么骚话……”
陈婉大羞,这露天席地的,又说有公婆在盯着,身后还有柳四蛟在,这小五怎么也这样骚人,直让她又娇又嗔。
“小五想干自己的娘子,这是天底下最正经的话了,哪里是骚话,婉婉当着公公婆婆的面不乖,该罚。”柳四蛟正抵着她的唇细细啃吮,闻言摇头,似乎她果真干了坏事一般,然后忽然伸出二指,摸探到她的身下,利索地分开掩盖着羞答答水穴口的两瓣软肉,探入一指,往边上勾开:“来,小五,入她,贴着我的指来入。”
陈婉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这、这是说,柳四蛟打算在柳五狮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同时探着一根手指,加入一起?
她扭着身体想躲,柳四蛟的手指却很坚持,柳五狮眼瞧他四哥这么支持他,也兴奋得不要不要的,立刻提枪擦洞,嘴里哄她:“不怕,婉婉你吃得下,很舒服的,包准让你小屄浪得不要不要的,相信我,相信我四哥,好婉婉,我来了!”
说话间,柳五狮已经沉下屁股,肉枪进洞,贴着他四哥的手指头插了进去。
这感觉太刺激了,柳五四和陈婉同时呻吟出声,难以自抑。
柳四蛟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今生要宠的小女人,以及自己的傻弟弟,完全不嫌弃,还主动勾拉轻扫,增加磨擦力和阻力,为柳五狮的行为更加增添快感。
柳五狮可太爽了,他捏着陈婉胸前两团软肉,用作支点,狠狠地肏进去,被柳四蛟的手指硌着的那边和另一边完全由软肉包裹的,有着全然不同的感受。陈婉的脸侧着,还在被柳四蛟密密亲吻,柳五狮就像小狗一样地舔她的锁骨、脖子,腋下等敏感地带,胡乱地拱着她,屁股一抽一抽地,用力抽插。
“婉婉、婉婉……你是我娘子了……啊、啊……四哥……”柳五狮眯着眼,一脸沉醉,胡乱叫着。
柳四蛟的手指已经被陈婉不断渗流出来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他不介意贴着陈婉的软腔肉壁,被柳五狮的鸡巴磨蹭,却很嫌弃他乱叫的行为。
“小五,你是狮子又不是狗,乱叫个屁啊!”
陈婉同样不遑多让,也是同样花容泛粉,水眸迷离,因为被柳四蛟一直在亲吻的关系,她眼里是他放大的俊颜,奶子被揉搓得发胀,硬硬胀胀的奶头又痒又酥又麻,被鸡巴加一根手指撑开的感觉,比平日更甚,酥痒得她不断收缩,再收缩,流水,再流水……
柳四蛟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手指正好用来开拓陈婉的后庭菊穴。
按软了后,他也不再忍耐,同样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去,肆意侵犯新婚妻子的肠道,和前头的弟弟隔着一层腔壁软肉,互别苗头,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撞击磨擦,齐齐在夹在他们中间娇小香软的娇躯上擦出痛快到极致的火花。
“不行了……太胀了……要撑坏了啊……”
陈婉软软地叫唤,声音又娇又媚,还带了点浓浓的鼻音哭腔,似哭非哭地呻吟浪叫着,身体爽得直打颤,抖得一双乳儿如雨打过的落花一般,晃花了前后夹击男人们的眼。
那水屄菊道齐齐收缩夹吮,又软又滑又紧又挤又热,吃着鸡巴喊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却一直吮着吸着,缠骚得厉害。
这摆在外头的虽然不是他们房间里特别打造过的婚床,但也是一套打就的实木架子,结实得很。此时这实木大床却有些不胜重负,在三人叠缠着你推我挤你进我出的把戏中,床浪摇动,吱呀不停。
柳四蛟笑着咬陈婉的耳垂,他咬左耳,柳五狮便去配合着去咬她的右耳垂,齐齐往她的耳廓中吹气。
“怎么不要了,新婚之夜,要,都得要,婉婉,全给我们兄弟俩吃进去!”
“婉婉,我要死了,你太甜了,太浪了,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在柳四蛟和柳五狮诱哄着肏陈婉的时候,柳一龙和柳三豹这边,可就直接多了。
王丹娘当然也是拒绝的,在露天席地和公婆祖先面前房事,这真是她的大型社死现场。可是柳一龙压根儿就不和她讲道理,一只手就压着她剥光了喜服,把人剥得像头洁白的小羊羔一般。
柳三豹倒是走的迂回路线。
柳一龙把自己和王丹娘都剥光了衣服时,柳三豹则趁势搂住了她的上半身,不让王丹娘去看在她下身处柳一龙的唇舌手的把戏。
柳三豹在她身后低头,他和王丹娘在彼此眼中是倒立的,他压下一片阴影,嘴唇找到王丹娘红艳艳的奶头,以一种热爱的模式含它进嘴里,包住更多柔软的乳肉,连同硬起的奶头一起吸吮轻嚼。
“丹娘姐,你的奶头真好吃,我也想丹娘姐吃我的奶头,丹娘姐,我胸口好痒,你舔舔它。”
柳三豹自从遇上了王丹娘,撒娇技能就自发点满了。
好好一枚居家看弟的暖男壮汉,现在成了一个妻子面前的撒娇精,幸好无外人在场,否则他的强壮和她的娇小,看上去实在违和。
他同样光着身体,胸膛正好一晃一晃地压在王丹娘的脸上。
柳三豹吃奶吃得十分认真,手也没有闲着,揉搓玩弄,爱不释手。
还有柳一龙,他也是直接地先用手抚摸王丹娘的下体,揉揉上头还在羞涩躲藏的阴蒂,然后就接下拿胡子埋了上去,一顿脸搓嫩肉。
王丹娘直接压着嗓子尖叫出声。
那地方,多嫩啊……柳五龙留着一脸胡子,哪怕新婚也不刮,只是修整了形状和长度。
硬硬扎扎的胡须,埋在女人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来回搓弄,那感觉实在无法形容,刺激得王丹娘差点儿没尿出来。
只是尿意忍住了,骚水儿却不听身体的使唤,立刻就从那润润的阴肉孔儿流淌了出来,沾湿了柳一龙的胡须,胡子沾了水成缕,稍稍软了些,这削骨磨心的刺激快感加折磨,才少了些去。
王丹娘一开口,柳三豹的胸膛就压得更低,直接用他平坦的豆豆粒去磨她的嘴。
行为霸道之至,柳三豹的嘴却很软:“好姐姐,弟弟我的奶头好痒,你就吃一吃它吧,求你了,好姐姐。”
都塞嘴边了,她还能怎么办。
王丹娘只得轻启樱唇,用舌尖轻扫那颗小巧浅色的乳首,并且不时吸吮边上褐色的乳晕,满足柳三豹。
别说男人的胸没感觉,她这样一舔,柳三豹立刻就兴奋得全身抖了几抖。
他爽得直接将脸全部埋进王丹娘丰满柔软的一对豪乳中,不停地压着搓,来了一顿乳房洗脸大餐。
王丹娘同样也兴奋得几乎失神。
柳一龙还在不停用胡子扎她的阴部嫩肉,像是玩上瘾了。在此期间,他的嘴巴自然也会碰到她的阴唇。
她流出来的骚水儿经过他的嘴,柳一龙当然就老实不客气地张嘴,将整个阴阜含到嘴里,吃她的阴唇,再用舌头刺入水润温软的肉孔,吃舔刺弄,玩得十分高兴。
身体敏感处都被舔弄着,刺激和兴奋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再多的理智也都化作了一滩浓艳的春水,从身体的秘处汩汩流出。
王丹娘整个人完全娇软无力,任凭这兄弟俩摆布。
柳一龙的嘴巴此时特别灵活,舌头就像鱼入了水般,搅得“啧啧”作响,还不时对上头胀起的阴蒂来个狠狠一吸。
就听王丹娘的鼻腔溢出的哭音越来越重,然后一个挺身,腰离开了床面,向上拱起,泄了身。她早就无力再将精神放到柳三豹胸前的乳豆上,不过柳三豹正吃奶吃得十分快活,也不计较。
看差不多了,柳一龙终于收了嘴上的神通,握着粗长的大黑屌,把已经弄软得如春泥一般的肉穴口一入,轻而易举地滑进去一个鹅蛋大的龟头。里面正敏感得不成的软肉温腔忽然吃进诺大的物事,撑得不成,立刻缠了上来,水水润润软软热热的,绞着大龟头推挤包容,欲拒又吮,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想吃进更多的大家伙,还是“哎呀郎君慢一点,奴奴受不住了”的求饶态。
可不管是迎还是拒,柳一龙这粗人都入定了这块温香软肉。
他屁股一沉,铁塔般的身子一使力,那根婴儿小臂粗长的黑鸡巴就长驱直入,直往这入了百十回的温柔乡中送。
嘴里嘿嘿笑道:“娘子的骚屄是越来越叫人爽了,又水又软又香又嫩,粗鸡巴吃多了,知道馋了,自己就会将我那鸡巴往里头吞,真是个媚得不成的好宝贝。”
一直撞进最深处后,往后一撤,就开始了又绵又密的抽插活塞运动。
光鸡巴爽了这还不够,柳一龙还抬头唤柳三豹挪地方:“老三,吃奶吃够了没,也该让大哥吃吃了,娘子的嘴巴这么久没吃的,一定闲得慌,还不快把你那鸡巴给她润一润,光吃奶你不胀得慌!”
柳一龙是最喜欢软大白滑的大奶了,肏屄的时候,手里握着嘴里啃着,才会更有感觉。
柳三豹恋恋不舍地咂巴了嘴,狠狠地在王丹娘的奶头上吸了一口后,终于舍得让开位置,掏着鸡巴将已经渗出的前列腺液往王丹娘的唇上涂,哄她道:“好姐姐,你的一郎夫婿太霸道了,他自己要吃姐姐的奶,就不让弟弟占一边。好姐姐快来吃吃弟弟的鸡巴,安慰安慰我,从来只听姐姐唤大哥娇娇地喊着一郎,今夜咱们成了亲,我也是你的三郎了吧,来,赶紧吃吃三郎的鸡巴,要不然,你的三郎弟弟就要醋了。”
“骚鸡巴瞎琢磨骚话,夫人,娘子,快去尝尝老三的鸡巴是不是像他的话那么骚,乍话那么多哩。”柳一龙终于占据了自己馋了半天的柔润大奶子,满意得狠狠地嘬了两口,留下两个红印子,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抓,看着乳肉从指间溢出,美得不成。
他的话看似在取笑柳三豹,其实是给柳三豹助势,一并儿哄着王丹娘去吃鸡巴。
王丹娘这么温婉柔顺的人,哪怕被肏得哼哼啊啊地,浑身发软无力,也依言张了开了檀口,将柳三豹的鸡巴迎入口中,放松喉咙,迎接他控制不住地冲撞深喉。
这兄弟俩谁也别说谁,真要鸡巴进了巷,一个比一个猴儿急,一个比一个霸道。
前后夹击,“啪啪啪”和“唔唔唔”声响不断,偶尔还有水声“噗嗤、噗嗤”作响,三人你入我退我入你撤,夹夹吸吸,揉揉啃啃,床浪声一声比一声重,丝毫不比数步外那仨个年轻的正在玩夹心肉的人差。
猛烈度甚至更狂、更重。
本来王丹娘是想在新婉夜温柔缠绵中,哄得柳一龙答应搬个院子的,万万没想到她那小小的愿望提都未提,柳家兄弟们就来了个露天席地、当着祖先牌位交合这种大戏。
被肏得全身发热的时候,她迷迷蒙蒙地想,估计这个念想,是不能实现的了。
这几兄弟,就爱在彼此附近,像是比着劲儿赛着肏弄她们母女俩,真真是个恶人恶趣味。可她又想,可不是恶人吗,他们从来未曾隐瞒过这一点。
迷蒙间,王丹娘看到女儿陈婉的脸上也尽是兴奋,似乎真如那四叔所言,女儿嘴上叫着不要,心里却比谁都喜欢这样的境地下的淫戏……罢了罢了,她所有的念想,不过是想夫婿安好可靠,女儿以后日子幸福而已。
至于前夫那一头,她已经不再不去想。
还有三个儿子,她想,她不算是一个好母亲,知道相安就好,已经顾不得了……念想间她的眼神回到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那。
现在肏着她前头花穴的是柳三豹,他的脸上,是掩不住的依恋,让王丹娘的胸口暖暖的。
然后菊穴那涨得慌一样痒得人心难稳的冤家哦,是那根熟悉又粗得可怕的黑鸡巴,虽然让她又胀又麻又疼,却能从相抵贴合中传来无可取代的心安。
王丹娘主动扭头,娇言娇语:“一郎,亲亲奴奴可好。”
柳一龙热烫的唇舌覆上时,她的心里,一片安定。
会幸福的,她,以及她的婉婉,还有这几个恶人兄弟哦。
以后,要一直安定地生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