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回家
苗秀丽惊恐无比的取下那粒肉块,她彻底被吓傻了;低头看着已经鲜血淋淋的左胸,苗秀丽完全不知所措,胸前撕裂的剧痛感让她几乎快要晕厥。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儿。这门锁已经坏了,我必须,必须……去另一间,那间的门我记的是好的。」全身剧疼不住颤抖着,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勉强撑着洗手间的墙一步一步挪进另一间内间;吃力的反锁上门,抱起双腿坐在了马桶上。
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她知道失血,恐惧,加上疼痛已快让自己坚持不住了,她必须在意识还清醒时尽快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苗秀丽拿起苹果手机,几乎快要晕厥的她对着屏幕哀求:「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
「你该叫我什么!回答我,你叫我什么?」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彻底丧失了和那个淫魔对抗的能力。真的太疼,太疼了,这是钻心的疼痛,耻辱的疼痛。她无力的说出了一声:「主人!」
「大声点!」
「主人,我求你,要是被人看见了,就没脸活了……」在深渊边缘不断徘徊的苗秀丽终于松开双手了,现在的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你是什么?大声回答我!」
「母狗……」只见她刚一说完,头就一撇,手也滑落下来,很明显她已经晕厥过去了。
「尖声音」此刻也有些慌乱,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这和原本的计划完全不一样,更何况苗秀丽的乳头可是他的最爱,她胸部并不是很饱满,这一缺点让「尖声音」一直耿耿于怀,但那对乳头真的是修长圆润,没被调教之前甚至有着几分晶莹剔透。这下可好,全毁了啊。
他虽没有能看清乳头拉断的全部过程,但大体也可以猜出,现在苗秀丽的胸前该有多么惨不忍睹了,这让他痛如刀绞,不是对苗秀丽的怜悯,而是犹如一个孩童失手搞坏一件心爱玩具时的伤心痛苦。
他的头脑疯狂思考着,每一秒都格外重要,不能再迟疑了,如果真的暴露了,他首当其冲也会陷入到危险境地。他拿起一件在车内早都准备好了的连体风衣,迅速推开车门,向警局的方向疾奔。其实王小宝一直就在离警察局不到两个路口的露天停车厂里的,那里停着的一辆破旧二手别克GL8就是他指挥这一切的「基地」。
「快,得快,我得救她出来。」奔跑中,王小宝矫健的披上风衣,偌大的帽子把他的脸紧紧的包裹起来,此时天边的火烧云已经泛起,血红血红的烧成一片,延伸到无尽远方。夜已经快要到来了,整个城市很快就要再次吞没在黑暗中了。
昏厥中的苗秀丽模模糊糊觉得门外来人了,难道是「尖声音」?可门突然被激烈的捶击起来,「开门,开门!!」不对,这不是那个畜生的声音,怎么像是警队同事王涛的声音。
「一定有人在伐,撬门。」是季姐的声音,天哪,难道是她叫人来了,一定是这样的。「咣咣」的撬门声就像是法庭上的审判锤,无情的宣判着苗秀丽的死刑。「完了,我的一生都让那个畜生彻底毁了。」此刻苗秀丽想到死,自杀也许才是真正解脱这一切噩梦的最好方法,这种想法早不是第一次从自己的脑海里闪现出来。
门板被完全撬开了,外面的光线突然涌射了进来,那样的刺眼。门被拉开的瞬间,一位体型近乎完美的女神完全展现的众人面前;这是一位断乳女神,玫瑰色的鲜血涂满了她的双乳,更加衬托出肌肤的洁白,细腻。不过,这血腥的场景非但没让人觉得恐怖,反而更显出一种异常的香艳之美。苗秀丽因过度的惊吓,紧绷的下体终于一松,失禁了,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道美丽的喷泉涌射而出。
「啊!」一声惨叫过后,全裸的苗秀丽大汗淋漓的从床上惊醒了。「是梦,天啊,太好了,是梦,原来都是梦。」但当她心有余悸的摸向自己胸部时,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晕厥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此刻她的左胸部被绷带精心的包扎起来。她慌张的摸索着,想看看厚厚的绷带下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完整,现实的无情依旧让她恐怖而失望。
「草母狗,欢迎你又回来。」从昏暗的灯光中,王小宝瘦小的身影闪了出来。他和苗秀丽一阵无声的对视,「难道你忘了怎么行礼吗,母狗?看看自己在哪,这个地方是不是很熟悉,骚货?」
这时苗秀丽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罪恶的起点,那个让她夜夜噩梦不断却又在欲望的最深处梦牵魂绕的淫窟;这自然不是医院,而是王小宝为调教这条风骚的母狗而精心编织的囚笼。
「看来你真的够骚,睡觉都能性高潮。」
苗秀丽这时才发现,下体的床单被印湿出了一大片水渍,看来刚才的失禁是真的。「算了,主人原谅你了。为祝贺你再次回炉,我要送你一件美丽的礼物,我说过,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带你回炉,直到有一天你变成我希望的样子,母狗。」王小宝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精美的项链,项链似乎是金制的,中间有一个不大的球形宝石状物体。王小宝轻柔的把它挂在苗秀丽的脖子上,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般仔细的端详起来。他轻柔的摸着苗秀丽的秀发,「我可爱的贱母狗,欢迎回家,这几天你要好好呆在自己狗窝里,我会好好疼你的,不用担心我会再把你放出去的,因为这个游戏我还没有玩够呢,哈哈~~~」
苗秀丽听着这段莫名其妙的说辞,她完全猜不出这个淫魔以后还会干出何等可怕的事来,现在的她头痛欲裂,真的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她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躺了多久,因为明天还要上班,繁重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不过这个淫魔到底送了一件什么「礼物」呢?她低下头来,在十分昏暗的灯光中仔细端详着这个球状物体。
这是精心打磨的成圆形的琥珀制品,晶莹的琥珀内里装着一个奇怪的物体,修长而圆润。片刻迟疑后,那件奇怪的礼物从惊恐的苗秀丽手中滑落到了地上,她几乎惊呆,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永远无法相信。「啊~~~~~~~~~~,你这个疯子,畜生,我要杀了你。”苗秀丽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着,疯狂的扑向了尖声音,几乎是以全身的力量扑了过去,然而体力不支的她被王小宝一脚飞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看来我早该他妈的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王小宝狠狠的用一只手抓起苗秀丽散开的头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冷酷的把这位美丽的女警花无情的拖入了房间的黑暗中。黑暗的包裹下,隐隐可以看到王小宝正用空出的另一只扒光自己的衣裤,那奇瘦无比的身上一根无比粗长的阴茎挣脱了内裤束缚的缰绳如脱缰的野马狂奔而出,这阳具实在太大了。而那件球形的礼物顺着床边滚到了地上,在不平整的地面上转动了片刻后停在了灯光中间,透过柔和灯光可以看到晶莹的琥珀里装着的是--苗秀丽修长美丽的乳头。
可王小宝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呢?其实,几天来,因为开会的原因,警局里有不少外人来来往往,加上时间又已临近下午六点,外面的天色开始暗下来身手敏捷的王小宝因此才能逃过门口那位不太负责的警卫小刘的眼睛,悄悄溜进警察局。
在大厅的东南角正有两名凑在一起过着烟瘾的民警,不过此时还是警队正常的上班时间,身材矮小的他并没有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也许是过来报案的群众或是穿着便装前来开会的基层领导吧,两人如此想着,管他呢。
沿着西北方向的走廊他又走了好久,终于看到女洗手间的指示牌。很快在洗手间里他找到了已经晕厥的苗秀丽,确定对面男洗手间没人后,异常迅速的取出还塞在马桶里那堆湿漉漉的警服和鞋子,将这些东西和已满身鲜血的苗秀丽拖进对面的男洗手间,然后仔细、利落的迅速清理掉一路上的血迹和拖痕。他插上隔间的门,用随身携带的手绢和腰上的皮带简单的为苗秀丽止住了血后把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起全身赤裸的苗秀丽,静静的坐在马桶上,等待起来。
多年的犯罪经验让他知道,假若现在就带着苗秀丽跑出去目标实在太大,很难不被人发现;小心为上,他决定耐心蛰伏。果不其然,五分钟时间都不到,走廊里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剧烈响动,散会了。不一会儿功夫,男洗手间里也传进了嘈杂的脚步声,民警们开始陆续赶来解手方便。
王小宝和苗秀丽藏身隔间的门被人猛拉一下,「谁啊,这是?怎么比我还快呀!」门外一位内急的年轻民警不免报怨起来,「老子我,上个厕所都不让你省心吗?」门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回答,言语间难掩几分愤怒;任谁也想不到此刻坐在里面的是个被警方苦苦追寻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更没有人能料到他正抱着一位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警,当然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敢回答,而且语气如此的淡定,甚至带着几分强硬。不过此言一出,门外站着的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真的,他没分辨出里面是谁的声音;警局里这么多人,加上这次是市局全体会议,各分区、各县市区都有代表参加,说不定里面蹲着的正是哪位从下面赶来开会的小领导,所以遭了抢白的他也不好多言。
又过了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急促的一阵吵闹声,「我确实看见了,对啊,就在我们女厕所里,有个女疯子,什么样倒是没看请,不过灯灭之前好像看到那女的光着屁股的。」众人一阵不相信的质疑,「我说的是真的,那你们说那间坏掉的门为什么怎么也拉不开,我刚一拉开就停电了,你们说是不是闹鬼了。」是那个姓季的女警,刚才受到惊吓后她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出去,可当看到两位赶来开会又陌生的基层民警后,她反倒安静了,毕竟现在是在市局会议期间,身为市局工作的民警竟然如此失态难免会有些影响不好,重新溜回会场后,她心想只等着散会后和众人一起出去再做计较吧。
「姐妹们都别进去,哎哎,要进去啊?那老刘你和我们一起进去吧,万一……怕什么啊,我们这么多女同志都在周围呢,替你作证是我们让你进去的。」看来她是想找名男警官和自己一起一探究竟,「你们怎么知道不是鬼,就算不是鬼说不定是有疯子溜进来的好伐啦,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位姓刘的男警官没有敌得过季姐持续的唠叨,厚着脸皮和几名女警一起近了女厕所,不过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一无所获。
众人又是一顿无聊的唏嘘,更有甚者开起玩笑:「季姐,你是不是让尿憋坏了,眼都花掉了。哈哈~~~」「老刘这回你算是赚到了!哈哈~~~」
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痕迹全消的女厕,那位女警满腹狐疑与不解,却也只好默不作声。毕竟在任何一个工作单位都会有那么几位喜欢一惊一乍,唠唠叨叨,说话不着边际的老大姐,大家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迷信的季姐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撞到了女鬼,并在几天后特意跑到市东的城隍庙好是一通烧香请愿。
大概一个小时后,警局里才彻底安静了。王小宝拉开门向走廊里警惕的张望了一下,警局的正门已被关上,但因担心半夜出警或是有群众前来报警,靠近警卫室的那扇侧门通常是不会关上的;走廊上的灯已经灭了,周围漆黑的一片,可警卫室的还亮着,里面依旧有人影晃动,应该是值班的民警还没有睡去,他知道还要再等会儿才安全。耐性出众的他抱着深度昏迷的苗秀丽继续等待了4个小时,低头看看手腕上的旧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值班民警们此刻应该已开始打起了瞌睡。出于小心,王小宝潜伏在黑暗中,悄悄的走到警卫室的窗前。窗口里值班的警官疲惫的靠着座椅睡着了,而后面的一张折叠床上躺着的另一位警官早已是鼾声四起。
时机到了,王小宝把风衣披在苗秀丽身上,背起她,夹着警服,悄无声息的沿着警卫室的一侧向大门口挪动,早年的痛苦经历让王小宝从事过许许多多工作,其中就包括码头的搬卸工,别看他身材消瘦,却有着和体型完全不符的力量与耐性,背着100来斤的苗秀丽对他而言毫不费力;当她接近警卫室窗口时,他迅速底下身子,返手抓住苗秀丽的双臂,将她拖了过去,成功了,他们马上就要逃出警察局的大门。可打开侧门的瞬间,老旧的合页还是发出吱吱的怪响,声音不大,但在异常安静的环境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睡梦中听到异响的值班民警睡眼惺忪的向外看了看,所见之处没有什么异样,算了,还是继续睡吧,想着,他又昏昏睡去。其实当晚只要他一侧目,就能清楚的看到门口对外设置的监控视频上正背着苗秀丽狂奔的王小宝的身影。如果那天苗秀丽能被人揭穿的话,对她而言说不定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也许她的未来可能会因此而变的异常屈辱与凄惨,但至少不会像以后那么的屈辱与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