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带美熟妇回家
一、幽冥小区
我家所在的小区,名字叫幽栏小区,位于了市区的北部,是一座很大的住宅小区,建成于五年前的08年年末。
开发商把这座小区命名为了幽栏小区,是因为这座小区的周边环境非常得好,东西南三面是一座森林公园,北面不到一公里远是一条河。三面环林一面靠水环境甚佳,与市区繁华地段的距离还不太远,因此这座小区建成后相当得抢手,虽然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大户型的,总体的售价相对高了很多,但短时间内所有的房子既一售而空。然而仅是建成了两年多之后,在08奥运后全国房价一路飙升的大背景下,幽栏小区房子的价格却是一路下跌到了本市最低。原因是从三年前的夏天开始,也就是从11年的夏天开始,这个小区便接连不断地,发生起了诡异离奇的死人事件。
第一起离奇诡异的死人事件,是一个晚年生活很幸福的退休老干部,清晨起来遛早时,跌入小区休闲区的湖里溺水淹死了;第二起离奇诡异的死人事件,是一个收入不菲家庭美满的中年男医生,半夜里莫名其妙地走出了家门,在小区里的一颗柳树上上吊自杀了;第三起离奇诡异的死人事件,是一个性感靓丽的年轻女白领,傍晚下班开车回家时,撞倒了小区里的一根电线杆被电死了。
从有第一个人离奇诡异而死之后,三年间类似离奇诡异的死人事件,在这个小区里已连续发生了十多起,平均每年会有三个人离奇诡异而死。公安机关经过调查后给出的结论,是非正常死亡的这二十多个人,皆不是死于他杀,而是皆死于自杀或意外。可自杀者全是没理由自杀的人,死于意外者都死得很蹊跷,于是有人把这些个死人事件,跟鬼呀怪啊的扯上了关系。
先是有人说这里旧社会时,曾是一片乱葬岗有女鬼勾魂,跟着又有人说这里大清朝时,曾被作为过法场有无头鬼索命,还有人说这里原来是荒野地,藏着取人魂魄炼丹的狐妖。谣言一起便是越传越多越传越广,总之是越传越恐怖越传越吓人。更有好事者把关于幽栏小区的这些传闻,给发布到了网上,结果搞得全市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个小区,幽栏小区也就因此被传成了“幽冥小区”。
幽栏小区被传成了“幽冥小区”,最初在幽栏小区买房子人中的或官或富者,不是低价卖掉了这里的房子,就是低价租了出去这里的房子,到别处又买了房子纷纷搬走了。可在咱天朝,对于非官非富阶层的人,房子不是说买就都能随便买得起的。这里的房子想卖倒是能卖出去,可是售价很低,卖了后远不够去别处买新房,这里的房子想租也能租的出去,可是租金也很低,租出去后还不够再贷款买房的月供零头。最初在幽栏小区买房子人的绝大多数人,也只能是选择继续住在了这里。
我是在12年的夏天,也就是在幽栏小区开始发生诡异死人事件的第二年夏天,因为在这个小区买了套房子,搬来了的幽栏小区,到现在一晃已在这里住了两年多。
其实从11年夏天开始发生诡异死人事件后,后搬来幽栏小区住的人还是挺多的。原因说起来很简单也有些无奈,在咱天朝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房子是比命更重的。虽说幽栏小区在近三年来,发生了十多起诡异死人事件,可这座五年前建成的小区非常大,有着上百栋的住宅楼,住在这的人有一万多,一年平均有三个人诡异而死的概率,不见得就会让谁都摊上。这个小区的房子,不管是买还是租,都是全市区最便宜的,因此来这买房、租房的人也就挺多了。当然11年夏天之后搬来这个小区的人,清一色都是非官非富阶层的人。
跟11年夏天之后搬来的人一样,在12年的夏天搬来这个小区的我,也不是一个有钱人,而我跑来这个小区买了套房子原因,跟11年夏天之后来这里买房的人一样,也是因为没什么钱却又想尽量买个大些的房子。对于来这个有着诸多恐怖传闻小区买房子的事,当初我本是因为听说了这的房子很便宜,更多是抱着来看看的心态并不是真想买。可在中介公司业务员的介绍下,跟卖给我现在这套房子的人见过面后,他对我所开出的优惠条件,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动了心。
两前卖给我这套房子的,是一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妻。我很清楚地还记得,男的名字叫徐大路,女的名字叫李慧,男的是个在文化局上班的科级干部,女的是一所重点小学的老师。没有根据不敢说人家肯定是个贪官,但是这个徐大路,绝对是个很有钱的公务员。
幽栏小区的房子都是大户型的,总面积都是在两百平左右。虽然当时幽栏小区房子的价格,相对其他地方的房子便宜了很多,可我当时手里的钱,还是不够买下这么大的房子。不过这个徐大路,是铁了心要赶紧卖了房搬走,看了出来我是个真心想买房的主,不但是把房价一让再让,降到了连我都觉得不能再低的程度,而且还表示一分钱也不跟我多要,把全套的家用免费地全都留给我。虽然我觉着他这是怕从这个“幽冥小区”,带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可这么便宜的事,真可谓是千年等一回。于是我向一个亲戚又借了一部分钱,买下来了这套超过两百平的大房子。
以让我都觉得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价格,买到一套两百多平的大房子,内部装修得极其奢侈高档不说,还免费得了包括冰箱、电视在内的全套家用。以捡了个天大的便宜的心态,买下了这套两百多平的大房子,对在这个所谓“幽冥小区”买了套房子的事,我也就觉得没有什么啦。
我搬来了幽栏小区之后,一晃就在这里住了整两年,在这两年的时间里,这里确实又发生了七、八起离奇死人的事,但我并没有亲身遭遇到什么诡异离奇的事。除了因为买下了这套大房子,从亲戚那借了一笔钱,这两年要以加了利息的方式分批还债,日次过得很拮据之外,总体上我还是在这里住得很惬意的。
可是现在把从那个有钱有势的范革命手中,逃出来的“ 黑丝藤儿” ,也就是葛梅,给带来的家里躲避,在“幽冥小区”住了两年也平安无事的我,也就等于是主动给自己招来了祸。同时还跟闹鬼事件直接撤上了关系,很可能那个皮影人姐姐也会来家找我,这个“幽冥小区”的下一起诡异事件,很可能就是直接发生在我家了。
那个皮影人姐姐搞出的闹鬼事件,是为我来出头帮忙的,所以我防不了她也用不着防她。但为了防止那个范革命登门报复,中午退了房带着葛梅来了我家后,我让葛梅先去好好睡一觉,当天下午便制作起了武器。
在买菜刀都实名制了的咱天草,我自己能制作出的武器,其实就是一个弹弓子。不过我自己做的这个弹弓,严格来说在咱天朝,也足够上是违禁武器了。
二、有了老婆的感觉
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男80后们,估计十有里九个都玩过弹弓。我从学龄前能拉得动弹弓开始,一直到初中毕业,腰里别了整整十年的弹弓,因此在十年的时间里,练出来一手相当高的弹弓绝活。不管是树上的鸟,还是河里的青蛙,小时候让我拿着弹弓给瞄上了,基本上是一打一个准。小时候练出如此高的弹弓绝技,长大了自己做一把弹弓,对我来说自是不在话下。
弹弓的威力大不大,除了弹力皮条的力度大不大,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所用的弹丸。现在电视剧里演的有弹弓的情节,使用弹弓者用的都是铁弹丸,实际即使是专门射人的弹弓,也没有用铁弹丸的,用的都是泥弹丸,也就是80男后们,小时候基本都自制过的泥弹。所谓的泥弹,就是用泥巴搓成的圆球,不过制作弹弓泥弹的泥巴,细说起来是非常有讲究的。
制作泥弹的最佳材料,是河底泥,当然不是河底浅层的烂淤泥,而是河泥深层的那种较硬的粘泥。在被河水绝氧的情况下,经过长年累月的沉淀,这种河底泥晒干了之后,硬度和弹性都非常高,甚至射到了石头上都碎不了。相比于铁弹丸,用河泥深做泥弹,在重量上也更适合用弹弓来发射,能够射得更准更远。最关键的是河堤泥做的泥弹,杀伤力反而比铁弹丸更大,原因是泥弹射到猎物的身上,射不进肉里会被弹开,能够对猎物的体内器官,造成震荡性的伤害。旧时东北深山里的猎人,有一种大威力的狩猎弹弓,用的就是河底泥做的泥弹,一弹弓射到了致命部位,直接能射死一头狼。
等葛梅进了卧室睡着了之后,我下了楼先找了一家医疗用品店,买了一个老式的听诊器。我家所在小区的北面不远,就是一条河,今年夏天大旱这条河正在清淤,随后我去了一趟河边,从挖掘到河岸边的泥里,抠了一块河堤泥,装到塑料袋里带回来。回到小区后我又溜进了绿化带,找了一颗榆树,爬上去掰下来了一根V 字形的树杈。拿着这三样东西回了家里,先用抠回来的那块河堤泥,搓了一百多个泥弹凉到了阳台上,之后把榆树叉用小刀削成了弹弓把,剪下来听诊器上的橡皮管,又找出一条旧皮带剪下来一截,做出了一个弹弓的皮兜,绑到一起后就做出来的一把弹弓。
等我做好了这把弹弓,我拿着弹弓去窗台看了看,搓好晒在弹弓上的一百多个泥弹,有的差不多已经干了。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看了看,见葛梅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也就没有惊动她,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又回了客厅。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从昨天的午后开始,已经是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中间还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是相当得困了。时隔近二十年又做了一把弹弓,而且搓好的泥弹正好干了,我很想出去试验一下刚做好的弹弓,可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拿着弹弓回到了客厅里,往沙发上一歪直接就睡着了。
困极了之后觉睡得特别香,我这一觉连个梦都没有做,醒来睁开眼睛时,见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了,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见已是10点多了。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全没了,再一看见虽然还是躺在了沙发上,但头底下多了一个枕头,身上还盖了一条毛巾被。一直以来都是独身一人生活,睡着前和睡醒后发生了变化,睡意朦胧间我不禁被吓得一激灵,不过紧跟着我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起来今天家里多了一个女人。
撩开被子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忽然间发现自两年前买下来之后,便很少收拾的家变得更整洁了。地板被擦得足能映出人影,客厅里的摆设也都被擦得光亮如新,下午我做弹弓时弄的一片狼藉的茶几,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茶几上放了一个盛着清水的玻璃杯,我刚做好了的那个弹弓,很整齐地放在了玻璃杯的旁边。
显然是先睡醒了的葛梅,醒来后帮我收拾了家里。看了看变得焕然一新的客厅,我不禁有了种心里热乎乎地感觉,默声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把这个美熟妇带来了家里,我这个单身穷屌丝,还享受到了有了老婆的感觉啊。”
应该是听到我睡醒了,葛梅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衣,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从卧室对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甜美温柔地冲我笑了笑说:“我是傍晚时睡醒的,看你还睡得正香,我就没有惊动你,怕把你给弄醒了,只是帮你把衣服脱了,也没有把你扶到床上去。”看了一眼她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晃了晃手里的抹布,又冲我妩媚地笑了笑说:“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衣服,都是这个样子的,我在你家也没找到女人穿的衣服,只好是穿成这样帮你做家务了。”
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递给了我,葛梅又冲我甜美温柔地笑了笑说:“来,先把水喝了。我睡醒后去你家厨房找了找,发现你家只有米和面,那会你还正在睡着,我就先用你家的面,做了些面条煮了一碗先吃了。你喝完了水去洗洗手,我做的面条还有呢,我这就给你也煮一碗。”
睡觉时有人给做家务,睡醒后有人给做饭,我刚才感觉到的有了老婆的感觉,顿时间变得更强烈了。
我喝完了葛梅给我准备的那杯水,去卫生间里洗干净了手坐回了沙发上,没一会葛梅煮好了面端了上来。一大碗冒着热气的面条,每一根都粗细均匀晶莹剔透,上面还浮着了两个荷包蛋,看来葛梅做饭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我接过筷子吹着热气吃起了面,葛梅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弹弓问道:“傍晚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我看到茶几上全是木屑,这个弹弓子,应该是你刚做的吧。另外我看你指甲上全是泥,晒在阳台上的那些泥球,也是你刚弄出来的吧!”
我指了一下弹弓说:“这个弹弓子还那些泥球,是我为了保护你做的,你可别小看这个弹弓子,关键时候可是能当枪使的。”我说完连忙又追问了一句,“对了,那些个泥球,你没给我扔了吧。”
“没有啦,我觉得你做这些东西,肯定是有用途的,找了一个塑料袋,帮你把那些泥球装起来了。”仔细端详了一番手里的弹弓,葛梅冲我挤眼笑了下说:“我看你做的这个弹弓子,在玩sm调教的时候,用来打屁股,应该更合适。”
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捏了一下,我也挤眼笑了下说:“好啊,既然你这么觉得,哪等我吃完了面,就用这个弹弓子,先抽抽你的屁股吧。”
“坏死了!”故作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葛梅把弹弓放到了茶几上。“你先吃面吧,我去洗澡了,乖乖地吃哦,要全吃了不许剩下。”
葛梅的面条做得虽很不错,但因为她是南方人口味很淡,面条的味道做的很淡,我的口味偏重有些吃不惯,又是刚睡醒也不太饿,便只是把两个荷包蛋给吃了。
正好是我吃光了两个荷包蛋时,葛梅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身上的内衣,一丝不挂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媚眼如丝地冲我笑了笑并没说话,推开门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我自然是更无心继续吃面了,连忙放下碗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抄起茶几上的弹弓,推开门也走进了卧室里。
三、弹弓的新用途
我推开门走进了卧室,见之前被我住得一塌糊涂的卧室,在我一觉睡醒了之后,也变得焕然一新了。
两年前我从那个徐大路夫妻手里,买下来的这套两百多平的大房子,不但内部的装修相当得精致奢侈,而且所有的家用摆设都是最高档的。生怕从这个“ 幽冥小区” ,带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那个徐大路夫妻把房子低价卖给我的同时,还把全套的家具、电器全都免费留给了我,搬走时连床上用品都没有带走。我搬来后自然不会用他们夫妻留下的床单被罩,但他们夫妻留下来的床上用品很高档,我换下来了后没有舍得扔,放到洗衣机里洗了一遍之后,塞到了卧室里的衣柜里。
在今天带着葛梅来我家之前,我卧室床上的床单被罩以及枕套,已经挺长时间没有换过了。葛梅先于我醒来帮我收拾屋子时,应该是把卧室床上的床上用品,换了下来拿去帮我洗了,以为放在衣柜里的床上用品都是我的,因此找出来那个徐大路夫妻留下的一套床上用品,帮我换到了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那个徐大路夫妻留给我的床,是一张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葛梅从那个徐大路夫妻留下的床上用品里,找出来换到卧室床上的这套床上用品,床单、被罩、枕套也全都是白色的,而且是非常高档的真丝质地的。本来就装修得精美奢华的卧房,被葛梅收拾得焕然一新了,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上,换上了白色的真丝床上用品,之前我这个单身穷屌丝,住进来后也没住出奢华感的奢华卧房,整个恢复了原有的奢华之气。
葛梅先于我进了卧室之后,穿上了一件也是白色的、比基尼泳装款式的情趣内衣,摆出了一个的反S 型的姿势,侧脸望着门口趴在了床上。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上,多了她这么一个香艳的美熟妇,恢复了原有的奢华之气的卧房,又增添上了无限的春光。
摆了一个诱惑的姿势趴了床上,此时葛梅主动进入了M 的角色里,见我推门走进了卧房里,以娇喘着的口气对我说道:“爸爸,我这个贱女儿,因为自己下贱,给自己招来了被人圈禁的遭遇,还给爸爸也招来了麻烦,所以请爸爸,用您做的那个弹弓子,狠狠地抽贱女儿的屁股,好好地惩罚一下我吧。”
我拎着弹弓走到了床前,情不自禁地先伸出去手,揉弄了几下葛梅白皙丰满的大奶子,随后抡起手里的弹弓,在她的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两下。我小时候玩了整十年弹弓,可还从来没有拿弹弓抽过女人的屁股,也不知道弹弓抽在屁股上具体有多疼,因此抽葛梅屁股时用的力度很轻。
被我在屁股抽了两弹弓,葛梅当即呻吟着浪叫了起来,下贱地侧脸看着我说:“爸爸,好爸爸,您做的弹弓子,抽在贱女儿的屁股上,贱女儿觉得真是太舒服了。爸爸,我就是一个下贱的骚货,请您不用可怜我,用您做的弹弓子,更大力地抽贱女儿的屁股吧。被您抽得越狠,贱女儿才会觉得舒服。”
我继续抡起了手里的弹弓,力度大了些地抽打起了葛梅的屁股。抽打了一会之后我感觉到,葛梅应该是很喜欢被抽打屁股,而且对被我抽打她的屁股,此时还带有一种需求释放的心态,于是我也就更大力度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很快葛梅雪白的屁股,整个地被我给抽红了,但同时她也表现得更兴奋了起来,痛叫声里充满出了下贱淫荡的意味。
抡弹弓抡得胳膊都有些发酸了,我这才停下来了对葛梅屁股的抽打。时隔了近二十年后,又做出了一把弹弓子,却是先用在抽一个美熟妇的屁股上,我不禁是心里发笑地默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弹弓子,还有这样的新式用途啊。”
这时葛梅直起腰抬腿迈下了床,下贱卑微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脸上浮现出了既伤感又妩媚的表情,仰起头来望向了我说:“不管我们之后能在一起多久,但在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的m.”
葛梅突然主动表示要做我的m ,不禁令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葛梅见了仰着脸冲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是有求于你才这样做的,你也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是趁人之危,我是在傍晚睡醒了之后,经过认真考虑才决定这么做的。刚刚从噩梦一样的遭遇里解脱出来,以后能不能彻底摆脱噩梦也还是未知数,所以我现在既忘不掉之前的痛苦记忆,精神也控制不住地非常得紧张。现在对于我靠自己的自我调整,根本止不住自己精神上的痛苦和紧张,所以既然我是骨子里有着m 倾向的,最好的方式也就是找个人强制我不去想这些,现在也只有你来充当这个人选了。”
要时刻提防着那个范革命登门报复,我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非常紧张,听葛梅说完我自然是很能体会到她此时的感受,但还是伸手把她拉起来摇头道:“你刚从那个范革命的监禁里解脱出来,接着我又把你当m 调教,没准会让你更难忘掉过去的事。你不是说了嘛,做爱是消除紧张情绪的最好方式,我看咱俩只做爱就够了,做爱时候加点sm内容就行了呗。”
挣脱开了被我拉着的手,葛梅又跪到了我脚前的地板上,语气很坚定地对我说:“不行,只有你时刻管束着我,这样我才能不去想那些事情,所以你也只能是做我的s.”语气很坚定地重申了一遍她的想法,葛梅又显得很轻松地笑着说:“以前那个范革命对我的调教,是完全强迫我接受的,属于是阴暗式调教;现在你对我的调教,是我完全自己选择的,而且我还可以根据我的意愿,让你根据我选择的方式调教我,这属于是传递正能量的阳光调教哦。”
我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点了点头,觉得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m ,而且还是一个极品美熟妇,自然是心里感觉很惬意,但紧跟着也有些悲凉的想到,很可能这也就是能持续到明天早上。
“拜见主人!”见我笑着点了点头,葛梅弯下腰给我磕了一个头,直起腰后又嬉笑着说:“不过主人,既然我从现在成了您的m 了,哪我就开始给您说说,本m 要给主人您定的规矩吧!”
我耸了耸肩膀,做了个表示无奈地动作,葛梅继续嬉笑着说:“第一,主人要必须要求我,时刻穿着代表m 身份的衣服,并且还要给我取一个代表m 身份的称谓,这样我时刻感觉到自己是m ,才会不去想那些令我痛苦和紧张的事情。第二,我和主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主人要时刻摆弄着我,这样我也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令我痛苦和紧张的事情了。第三、主人要睡觉的时候,或者有事要出去的时候,要规定我只能以固定的姿势,呆在某个固定的地方,这样在主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不去想那些令我痛苦和紧张的事情。”
我继续表示着无奈地说:“好吧,看来我这个‘气管炎’主人,也只能接受m 给定的规矩了。”说完我弯下腰伸出一只手,把葛梅穿着的比基尼泳装款式的白色情趣内衣,胸口前的衣襟扯到了她两只奶子的下面,令她丰满白皙的两只豪乳完全暴露出来了。“哪现在你穿的这件衣服,就作为你的m 装吧,而且你以露着你这对大奶子的方式,穿着你的这身m 装。”随后我又想了一会后说:“不过你说的,还得给你取一个代表m 的称谓,我还不太了解你喜欢被叫什么,这个还是你自己来想吧。”
葛梅琢磨了一会后说:“嗯,我刚接触到sm,在网上跟人聊这个时候,特别喜欢被人骂做什么逼。既然我告诉您了,我的真名叫葛梅,哪我就称呼您爸爸,您就叫我梅逼吧。”
“梅逼给爸爸磕头了!”弯下腰又给我磕了一个头,葛梅直起腰后爬上了床,头和屁股支撑着床面,腰向上弓着脱离了床面,挺着暴露在情趣内衣外的两只豪乳,摆了一个诱惑至极的造型,微睁着眼睛侧脸看向了我说:“爸爸,您今天操过梅逼的浪穴了,但还有没操过梅逼的屁眼儿呢,现在请爸爸用您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操梅逼的屁眼儿吧。”
四、肛交美熟妇
我迈上床把手伸到了葛梅的两腿间,将她穿着的比基尼泳装款式的白色情趣内衣,下面的三角底裤扯到了一侧,葛梅则顺从地叉开了两条大腿,这样她的阴部和肛门,也就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葛梅属于下身特别敏感的那种女人,也就东北话里俗称的“ 大水逼” ,稍稍感受到了刺激,阴道里便能迅速溢满了水。被我用弹弓抽了一顿屁股,肥美的阴部早已是淫水泛滥了,大量的淫水都已流淌到了外面。仰面躺到了床上叉开了两条大腿,流淌到了外面的大量淫水,流进到了三角区和两条大腿内侧夹成的两道肉缝里,汇成了两道细流,滴淌到了她阴道口下面的肛门上。
葛梅的两片大屁股丰满且雪白,只有肛门口的皮肤显得有些深,但只是颜色有些深,还没达到黑的程度。叉开着两条大腿,向上挺着下身躺在了床上,完全暴露出的屁眼鼓鼓地凸显了出来,又被从逼里淌出的淫水流到了上面,看上去就像是被清晨的露水,打湿了的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正在等待着一场能够带来怒放绽开的暴风雨。
我把一只手的中指,按到了葛梅的屁眼上,随后轻轻地捅了进去。葛梅的屁眼上感觉很宽松,又有从逼里淌出的淫水流到了上面,我很容易地就把整个中指插了进去。
“哦——”先是拖着长音大叫了一声,随着我开始用中指抽插起了她的屁眼,葛梅开始连续地浪叫着对我哀求道:“爸爸,好爸爸,您应该感觉到了,梅逼的身体很软,所以梅逼的屁眼儿,天生的就比别的女人松,也是因为这样,梅逼天生的就喜欢被操屁眼儿。刚才梅逼去洗澡的时候,专门把自己的屁眼儿洗干净了,现在梅逼的屁眼儿,又已经被自己的逼水浸透了,可以被爸爸的大鸡巴操了,求爸爸快点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梅逼的屁眼儿吧!”
我的鸡巴本来就已是迫不及待了,听葛梅浪叫着求我赶紧操她的屁眼,当即抱住了她两条肉感十足的白皙大腿,向前一挺下身,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果然葛梅的屁眼很是宽松,我很顺利地就把鸡巴操进了她的屁眼,在从逼里淌出后流到屁眼的淫水的润滑下,之后又插插了没几下,便能在她的屁眼里顺畅地抽插了。随后我双手抱着她的两条大腿,节奏并不快但力道十足地,在葛梅的屁眼里来回抽插起了鸡巴。
“哦……好舒服……哦……爸爸好棒……哦……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哦……操得梅逼的屁眼儿好舒服……”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随着我抽插她屁眼的节奏,葛梅有节奏地浪叫着。
力道十足地抽插了几十下,我感觉有些累暂时停了下来,伸出两只手揉弄起了葛梅的两只大奶子,粗重地喘着气对她说:“你个骚货,你的骚逼操着舒服,没想到你的浪屁眼儿,操起来更舒服啊!”
葛梅也大口地喘着粗气说:“爸爸,以前操过我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我的屁眼儿的,而且他们都喜欢用这个姿势操我的屁眼儿。因为我长了个大水逼,被操屁眼的时候,逼里能一直都有着水,还会不停地往屁眼儿上流。我的屁眼儿本来就很松,这样只需要用我自己的逼水,就能让我的屁眼儿一直被润滑着。”
见我要继续起对她屁眼地抽插,葛梅伸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推了一下,暂时制止住了我的动作说:“爸爸,我被操屁眼儿的时候,喜欢一边挨操一边被骂,所以您也一边操我的屁眼儿,一边用粗话骂我吧!您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您骂得越下流,我听了会越觉得兴奋。”
葛梅提了个让我用粗话辱骂她的要求,可面对她这个长得气质优雅的美熟妇,我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该骂她了,只好是在继续起了抽插后对她问道:“你个骚货,既然你天生的就喜欢被操屁眼儿,哪你从多大开始被操屁眼儿的啊?第一个操你屁眼儿的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我第一次被操屁眼儿,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大概是21岁吧。第一个操我屁眼儿的男人,是我上大学时的男朋友。不过虽然我的屁眼儿,天生的就比别的女人松,但因为我这个男朋友的鸡巴很大,一开始被他操屁眼儿的时候,还是每次都被他操个半死。可他操过了我的屁眼儿之后,就喜欢上操我的屁眼儿了,之后每次和我做爱的时候,都要专门操我的屁眼儿。所以那时候每次要和他做爱的之前,我都会被吓得两腿发软,可却又是很想被他操屁眼儿。这可能是因为我骨子里就有着m 倾向吧,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sm. ”
听葛梅回答完我问她的问题,我顿时感觉了出来,她不只是喜欢在做爱时,被男人用粗话辱骂,更多应该是喜欢在做爱时,被男人要求她来说羞辱性的言词。其实接触过sm的人也都知道,有着m 倾向的女人,尤其是有着m 倾向的成熟女人,大多都是喜欢这样的。
意识到她实际的喜好是这样的,我也就带有引导性地,继续对m 葛梅问道:“你个贱货,你喜欢给s 叫爸爸,一定是还有着恋父情结吧。既然你骨子里就有着m 倾向,同时还有着恋父情结,哪你有没有让你亲爸爸操过啊?”
“是的……是的……我是还有着恋父情结,我上中学的时候,偷看过我的亲爸爸和我继母做爱,幻想过像我的继母那样,被我的亲爸爸狠狠地操!”果然我判断地没有错,葛梅当即下流地回答了我,不过紧跟着又向我解释了一句:“不过我只是那么幻想过,并没有真的被我的亲爸爸操过。”
示意我暂时停下来对她的抽插,葛梅接着又对我解释道:“我爷爷是一个中学校长,50年代被划成了右派,我爸爸受了牵连结婚很晚,快四十岁的时候才娶了我妈妈。在我出生后不久,我妈妈就不幸病逝了,我爸爸之后也没有再娶,一直独身带着我生活到,我上了初中的时候。单亲女孩是跟着父亲长大的,大部分都有着恋父情结,所以我也有恋父情节并不奇怪。后来我爷爷被平反了,我爸爸也当上了校长,他也就又娶了我的继母,那时我爸爸五十多岁了,我继母才只有三十多岁,他又娶了我的继母之后,对我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我继母对我也不是太好,所以后来我和我爸爸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越来越坏了。不过我爸爸已经去世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自己那时挺不懂事的,但再想去和爸爸恢复关系,已经没有机会了。”
有些伤感地追忆了段往事,葛梅让我继续起了对她的抽插,又恢复了下贱的语气对我说:“我爸爸操女人真的挺厉害的,他的鸡巴也特别得大。他娶了我的继母时,虽然都五十多岁了,但几乎天天晚上,都操我那个才三十多岁的继母,每次都把我继母给操得嗷嗷叫唤。那时候我家住的是那种集体宿舍楼,就是只有两层的那种老式楼,隔音一点也不好,睡的还是那种四条腿的木头床,在床上做剧烈运动的时候,会吱纽吱纽地响。因为我爸爸几乎每晚都操我继母,差不多每晚都弄得床吱纽吱纽地响,所以同住在那栋楼的女人们,背地里给我爸爸送了个外号,‘葛地震’。”
我被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葛梅的屁眼里暂时拔出了鸡巴,在她的阴蒂处连续敲打着说:“是我这个爸爸的鸡巴大,还是你亲爸爸的鸡巴大啊?”
“当然是现在你这个爸爸的鸡巴大了,你现在正在保护着我,你就是我的亲爸爸,能让你这个亲爸爸操,我真的觉得是太兴奋了……”
玩过sm调教的都知道,突然给m 找到了的兴奋点,是sm调教中非常重要的环节。在sm调教的过程中,突然给m 找到的兴奋点,则主要是通过对话勾出来的,因为这种兴奋点是来自于心理层面,没有语言的交流很难能勾得出来。人类发明了语言,就是为了交流的,干什么事都一样。
既有着m 倾向又有着恋父情结,葛梅正在说着的这一番话,便突然戳到了她的兴奋点。话还没有说完,她突然一拄胳膊在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推倒了我让我仰躺在床上,紧跟着跨骑到了我的身上,从上面把我的鸡巴套坐进了她的屁眼里。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我的鸡巴顺畅地插入到了她的屁眼里,随后大幅度地迅速上下移动起了身体,让我的鸡巴整入整进地抽插在了她的屁眼,同时表现得更加骚浪地对我大声叫喊了起来。
“爸爸……亲爸爸……我是你的骚女儿……我是你的亲女儿……操我……使劲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屁眼儿……操烂了我的屁眼儿……之前被您在逼里射过精液了……现在再被您在屁眼里也射过精液……我就是您真正的亲女儿了……”
男上女下的姿势,本来就很容易令男人射精,而我和葛梅又是以这一姿势肛交着,自然是更容易让我射精。葛梅的屁眼再是天生的宽松,鸡巴快速抽插在她的屁眼里,刺激感也是比抽插在阴道里强烈得多。在她近乎疯狂地上下移动中,我的鸡巴快速抽插在她的屁眼里,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到了要射出来的状态。
见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重,感觉到了我是快要射精了,葛梅上下移动身体的速度更快了,浪叫的声音也变得更大了。在我即将要射出来的一刹那,葛梅猛地把雪白的大屁股往下一坐,让我的鸡巴以最深的程度,插入到了她的屁眼里,紧跟着我的鸡巴在她的屁眼深处,快感强烈至极地喷射出来了精液。
五、半夜出去吃饭
我射完精后搂着葛梅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休息了一段时间,看了看挂在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然是快午夜12点了。刚才只是吃了两个荷包蛋,动作剧烈地做了一次爱,我感觉这时肚子有些饿了。
想了想家里除了米面油盐,什么菜也都没有,而葛梅睡了整一个下午,我则是睡到了十点多,之后肯定是都睡不着了。又想到葛梅被那个范革命,给监禁了近两年的时间,现在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肯定是很想上街去逛逛。此时虽已是半夜时分,但对现在要处处小心的我和葛梅来说,正好是方便趁这个时候出去,于是我便对葛梅说:“在我家小区的大门口不远,有不少家饭店,东北夏天流行烧烤,今年夏天还有世界杯,饭店肯定都还开着呢,你现在肯定不困,咱俩出去吃饭吧。”
之前过了两年失去自由的日子,重获自由后当然非常想出去逛逛,葛梅听完后当即表示了同意。下了床一同去卫生间简单冲了澡,我和葛梅又回了卧室穿衣服。我从卧室的衣柜里,找出一条休闲短裤和T 恤穿到身上,葛梅从衣柜里,拎出她带来的那个黑色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件淡蓝色的内衣,在我穿衣服时也先穿到了身上。
我先穿好了衣服之后,见下午做好的那个弹弓放到了床上,想了想做了个弹弓的目的就是为了防身,于是抄起来弹弓先出了卧室走到了阳台,找到葛梅帮我收起来的那一百多个泥弹,抓了两把泥弹装到了短裤的兜里,把弹弓卷了卷后装到了另一侧的兜里。感觉这时葛梅应该也穿好衣服了,我又走回了卧室里,不想见她还是只穿着那身淡蓝色的内衣,坐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正在发愁。
见我走回了卧室里,葛梅用无奈的眼神看向了我说:“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衣服,能去外面时穿的,只有那条长裙子,可傍晚时那条裙子让我给洗了,现在肯定还没干呢!”
我听完想了想走到柜子前,从最底层翻出来一件吊带睡裙,扔给了葛梅说:“这是我去年夏天,给一个女的买的来着,可买完了人家没要,正好了就给你穿吧。”
葛梅接过裙子看了看,用调侃的语气对我说:“还是吊带儿的哦,送人家这样的裙子,那个女的,也是你的m 吧。”
我苦笑了一下说:“哪啦,我确实是挺喜欢人家,可人家看根本不上我。这女的叫刘莉,也是住在这个小区的,我是先跟她爸认识了,然后又认识了她。去年夏天,这个刘莉的老爸,因为他家是在一楼,前边有个小花园,想要自个做个鸡窝,自己养几只鸡下蛋,找了我去她家帮忙做鸡窝。我帮着往鸡窝上刷油漆的时候,把她洗了晒在外面的一条睡裙,不小心给弄上油漆了。觉得这正好是个讨好她的机会,就给她买了条一样的裙子,可人家根本就没要。”
“我主人这么好的男人,她都看不上,这个刘莉也太没眼光了。”夸张地做出了一副很生气的表情,葛梅替我发了一句牢骚,随后穿上了这件吊带睡裙。
这件睡裙虽然是吊带款式的,但并不是性感风格的,不过葛梅的身材相对更丰满,尤其是胸前的一对乳房格外得大,穿上了这件睡裙后显得有些紧,白皙的乳沟整个全暴露了出来,令她胸前的那对豪乳显得非常惹眼。
“嗯,你穿上这条裙子,比那个刘莉惹眼多了,看来我这条裙子,本来就是买给你穿的。”等葛梅换好了这件吊带睡裙后,我带有给自己找下心理平衡的意味,冲她连点着头夸赞了她一句,随后拿上钥匙领着她出门下了楼。
幽栏小区连续发生起离奇诡异的死人事件后,业主们当然是把直接的矛盾,首先对准了小区物业,可物业对这样事当然是想不出任何办法,双方越闹越僵了之后,所有业主都不交物业费了,两年前这里的物业公司就跑了。本来是建得很好的这个小区,在物业跑了后长时间地无人管理,成了一个纯开放式的小区,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很是混乱不说,园区内的环境也变得日益破落荒凉。
园区里的路灯基本上全都坏了,绿化带的树不是死了就是长疯了,裸露出泥土的空地间,长起了一人多高的荒草。因为这座小区的东西南三面,不太远是一片很大森林公园,鸟类、野生小动物、流浪猫很多,这座小区内的环境变得破落荒凉后,原来是在那片森林公园里很多动物,也就跑来了这个小区里,其中包括了猫头鹰和流浪猫。本来就因接连不断地离奇死人,已经是足够令人觉得恐怖的幽栏小区,天黑后整座园区没几盏还能亮的路灯,还不时地会传出猫头鹰和流浪猫的叫声,到了晚上显得更加得诡异恐怖。
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几乎,不是碰上了不得已的特殊情况,天黑后几乎没人敢出来。我虽然自认对搬来这里觉得没什么,可天黑后也还是很少敢出来溜达的,有时赶上下班回来晚了,或者天黑后碰上有事不得不出来时,走在漆黑一团的小区里,听着不时传来出的猫头鹰叫声和猫叫声,每回都被吓得后脊背冒凉风。
今天晚上应该是刚下了一场小雨,我和葛梅出了楼门后见地上湿漉漉的,等我俩出来时雨已经不下了,但天依然还阴着,天空中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本来天黑后就没什么光亮的小区里,已是午夜时分还赶上了是个阴天,显得更加得漆黑。不过早上刚亲身经历了一次闹鬼事件,今天是在更黑得半夜时分出来的,我这次反而是一点也没有觉得害怕。葛梅在刚刚获得了自由的心情中,全然没留意到我家所在的小区,到了晚上是这么一副情景,不但一点也没有表露出害怕的意思,反而还因为刚刚下过雨空气很是清新,连续做着深呼吸出来后心情变得更好了。
我家是在幽栏小区的东半部,领着葛梅向西走过了几栋楼,到了正对小区大门的休闲区。幽栏小区因为非常得大,小区休闲区也非常得大,在小区建成前这里本是一片湖,开发商建小区是并没有填平这片湖,依托这片湖把这里改建成了小区休闲区。填平了原来湖的中心区域,建出了一个圆形的湖心广场,环绕着湖安设了一圈的长椅,在湖里栽上了荷花,放上了很多的观赏鱼。可两年前小区的物业跑了后,小区休闲区也日益破败了。湖边的长椅全都变得锈迹斑驳,湖里的荷花也都死了,因为本来是天然湖水相对较深,湖里的水到是没有干,但里面的观赏鱼都被人捞走了。
走到了小区的休闲区,我忽然觉得来了尿意,本来这就是破落不堪又是大半夜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湖边的一条长椅后,拉开下身穿着的短裤的拉链,掏出鸡巴对着湖边的草直接尿了起来。葛梅好像是也来了尿意,随着我也走来了长椅前。不过葛梅并不是也过来撒尿的,等我撒完了尿拉上拉链转过身来后,站在我的面前撩起了裙子,把里面淡蓝色带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慢慢地从她的下身褪了下来。
交替提起脱掉了脚上的两只高跟鞋,把褪下来的内裤整个脱下来了,应该是怕万一有人从附近经过听到,葛梅并没有对我说话,把脱下的内裤递到了我的手里,带有提示性地挤着眼睛冲我坏笑了一下,意思显然是提示我,“按刚才我这个m ,给你这个s 定的规矩,你是要时刻调教着我的哦,所以跟你出去吃饭的时候,也得要加上一个调教内容。”
我冲葛梅会意地也挤眼笑了笑,摸了摸短裤左右两侧的裤兜,一边装了一兜子泥弹,一边装着了那个弹弓,只好是把葛梅脱下的内裤,塞到了短裤后面的兜里。
葛梅站到长椅前面对着我脱内裤时,脸是正对着了湖中心的休闲广场,等她把撩起的裙子放了下来时,突然很惊恐地对我悄声说道:“你看休闲广场中间的凉亭里,好像是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
我听到葛梅说完扭脸望了过去,见休息广场中间的凉亭里,确实是坐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小孩。长得又瘦又小,留着很长的长头发,身上穿的白色衣服长过了膝盖,仰着脸看向了天空,好像是正在看月亮,可此时天空一片漆黑,别说月亮连星星都没有。突然看到了这个奇怪的小孩,我扭回头去向葛梅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站在长椅前别动,随后走上了旁边连接着湖心广场的桥,朝着坐在凉亭里的小孩径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