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淫险浪女
一、开日租房的“志玲姐”
三个月前我把葛梅带回了家里时,为防备那个光头老贪官范革命,紧急制作了一把弹弓,并用河底泥搓了百十个泥弹。后来这个光头老贪官虽是人死猢狲散,但担心可能会遭到这老家伙残余死党的报复,我在出门时都背着的电脑包里,一直装着了这把弹弓及河底泥的泥弹。没想到“小德张”竟然潜入派出所,把我当时被没收的这个包又偷了出来,于是在最需要它们的时候,这把弹弓及河底泥的泥弹,非常及时地回到了我的手里。
“小德张”打过来电话告诉我,李大玮和韩阳打扮得像是要出去旅游的样子,却是住到了市中心繁华商业区一栋公寓楼的短租房。意识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况,我接到电话后当即离开了西城区,背着装了那把弹弓的电脑包,打了辆出租车赶到了市中心的商业区。
“小德张”已跟踪到了市中心的那栋公寓楼,但我此时还不能完全相信他,到了市中心商业区后给他打去了电话,约他在离那栋公寓大厦较远的一家肯德基碰面。在“小德张”过来之前,我先躲到了这家肯德基对面的商场里,等“小德张”到了这家肯德基的门前,透过玻璃窗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定过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这才走出去和他碰了面。
进了肯德基里我去要了两份快餐,跟“小德张”坐到了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小德张”先抓起来托盘里的一个汉堡,两口变一口地塞到了肚子里,随后压低声音向我做起了汇报。
“哥,那两货是天黑后从家出来的,男的戴了个的鸭舌帽,女的戴了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整得神头鬼脸跟做贼似的。他们住进去的那栋大厦,名字叫”新世纪“,是在商业区的最北边,有二十多层高,但周围的楼都比它高,所以看着很不显眼。那两货打出租车到了这栋大厦,是姓李的那小子先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从楼里出来个长得挺高的女的,姓李的那小子给完了那女的钱,那女的直接给的他们钥匙,完事儿那两货就直接上楼了。这样正好让我躲边上给偷听到了,那两货开的不是正规的宾馆,是那种日租房,楼层是在第18楼,房间号也是18. ”
开在高层公寓楼的这种短租公寓,说白了也属于是黑旅馆的性质,开设者以长租的形式租下若干的公寓房,再转而以日租、短租的模式对外租,以二房东的方式从中赚取差价。租客和开设者之间,通常都是在网上或者电话里联系的,租房者跟开设者交了钱直接拿钥匙,跟短期租了一套房子差不多。用来开设这种短租公寓的房间,又是分部在了固定住户之间,跟去正规的酒店宾馆开房相比,更为方便也更为隐秘,大多时候连身份证都无需出示。
李大玮和韩阳二人,以要出去旅游的姿态,却是跟成了越狱犯的我类似,神神秘秘地住到了短租公寓里,而且住进去的地方,还是有点隐于闹市的感觉。听完了“小德张”的介绍,我琢磨了一会后觉得,这俩人很可能是意识到了不妙,找了这么个地方来躲避的。不过我同时也想到了,如果“小德张”跟刘一鸣等人是一伙的,那么这很可能是他们这一伙,又给我设的一个圈套。
我琢磨了一会想到了这两种可能,见这时“小德张”又吃完了一个汉堡,拿起我的面前一个汉堡递给了他,赞许性地冲他笑了笑说:“辛苦你啦,干得不错。看来你小子以前说,你有个黎叔那样的师傅,还真不是跟我吹牛的。不过现在情况有了新变化,今天我找到了一个读研时的同学,这个同学考了公务员,现在是在省公安厅上班。有了这个在省厅上班的同学,直接找他肯定更能帮上忙,所以躲这来的这两货,暂时先不用管他们了。不过你还得辛苦一趟,再回红旗街道,躲到红旗派出所周边,盯着点那个副所长刘记。你应该也听我说过,我跟这个刘五毛天生不对眼,现在有了我那个同学帮忙了,最大的麻烦是在刘五毛这了。”
对“小德张”编了这么一番谎话,等他吃饱了后出了肯德基,又我掏出了一些钱给他,帮他打了辆车让他再返回了红旗街道。在帮“小德张”叫出租车的同时,我也叫住了一辆出租车,让他看到我也上了出租车,并让他听到了我对出租司机说是去省公安厅。在省公安厅下了出租车之后,我又打了一辆车返回了市中心。下车后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快晚上九点钟了,我趁着夜色贴着墙根,走来了那栋“新世纪”大厦。
导致我遭栽赃成了越狱犯的人,所涉及到的一共有五个:作为幕后主谋的刘一鸣,作为刘一鸣同伙的李大玮、韩阳夫妻,直接给我栽赃的贺娜和“小德张”。刘一鸣是个藏得很深的阴险腹黑,直接去对付他还是全无把握;贺娜应该还被关在了派出所,“小德张”现在算是站到了我这一边。因此想要摘清陷害证明清白,再去寻找更有力的线索,我也只能把后面的目标,放在李大玮、韩阳夫妻的身上。因不能确定“小德张”跟刘一鸣等人是否是一伙的,所以我对“小德张”编了一番谎话,让他觉得我对李大玮、韩阳夫妻已没了兴趣,但实际现在我也只能把这俩人作为目标。
走到了“新世纪”大厦的楼前,我见在停在大厦前的车辆上,每辆车的车窗上都掖着了一张日租房的名片,而且全都是一家的,名字叫“彬彬有住”。从一辆车上拿下来一张名片,我按上面的手机号打过去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听我说是打电话的目的是想开房,没一会从大厦里走出来的一个,个头相当高的漂亮女人。“小德张”刚才给我说,李大玮、韩阳来这开房时,打完电话出来的也是个高个的女的,看来应该就是这个个头相当高的女的。
这女的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高感觉能有一米七五,穿了一身平底的拖鞋,看上去个头也比我高。个高腿长绝对是模特级的身材,模样长得也非常漂亮,且长了一张细长的瘦瓜子脸,看上去有点像志玲姐。
我老家是唐山的,跟这个高个女的在大厦门口见到了,我用地道的唐山话,跟她说我是跑业务的来了这边出差,正好是从这栋大厦前经过,看到她在门口掖的到处都是的名片,想到这种短租公寓舒适方便,于是就给她打了电话。唐山话听起来幽默且又有亲切感,有点像志玲姐的高个女的听了全没怀疑,还开玩笑地也学起了唐山话跟我介绍说,她开的短租公寓条件好价钱便宜,并说因为她的名字叫余彬彬,所以给开的短租公寓,取名叫了“彬彬有住”。
在电影《决战刹马镇》,志玲姐讲的就是唐山话,听这个余彬彬也学起了唐山话,我不禁更觉得她像志玲姐了。同时我注意到这个余彬彬,身上穿了一条连身短裙,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手里面还夹了一根烟,抽的是那种细长的韩国“ESSE”烟,且是很有个性地把烟头给掐掉了来抽的。从性感的穿着和个性另类的做派上,这个长得很像是志玲姐的余彬彬,又不禁让我觉得颇有着波多姐的神韵。
一上来就跟这个余彬彬套近了近乎,想到李大玮、韩阳开的房间在18楼,我便以是跑业务的想图个吉利为由,问她在18楼有没有房间。余彬彬听了笑了笑说,她在这栋大厦开的短租公寓,有着几十个房间,当然在18楼也有房间,但来她这开房的人都想住18楼,所以价格相对要贵一些。
见这个志玲姐版的短租公寓女老板,还是一肚子生意经头脑够灵活的,想到“小德张”刚才说,李大玮、韩阳开的房间是18号,于是我以开玩笑的口气又对她说,要是她在18楼有18号房间哪可好了,1818这个数字可是太吉利了。余彬彬听了又笑了笑说,她在18楼确实有18号房间,但刚刚有一对年轻情侣住了进去,问我16号房间可以不可以,并说1816也是够吉利的。由此确定李大玮、韩阳,应该确实是住来了这里,我也就接受了这个余彬彬的推荐,跟她定了18楼的16号房间。
我交了三天的房钱和押金,余彬彬收了钱给我手写张收据,直接给了我一张出门磁卡和房间的钥匙,说等我退房的时候或者有什么事,直接给她打个电话就行了。
在大厦的门口交完钱开好了房间,余彬彬转身走回向了大厦,走到进楼门用开门磁卡划开了门,用手抓住了楼门,冲我比划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让我先进去跟她一块上楼。
对这位形似志玲姐神似波多姐的美女,换成以往我肯定是巴不得能更她多套近乎,但现在的我自是没了这个兴致,只好是借口要去旁边的超市里买盒烟,并没有跟着余彬彬一起上楼。去旁边的超市买了盒烟和一瓶可乐,我回到大厦前用磁卡打开了门,进到大厦内上了电梯。
上到了第18层走出电梯后,我假装着是初次来在找开的房间,先在整个楼道里观察了一番,观察清了整层楼的情况后,才进了开好的16号房间。
余彬彬说她开的“彬彬有住”的短租公寓,在这栋大厦有着几十个房间,规模不小自是经营的很正规。我进到了房间后感觉还真是如此,因为这间房间虽然作为了公寓日租房,但内部装修丝毫不次于高档酒店的房间,连卫生间都是透明玻璃的,并且内部的摆设比酒店房间更全,不但有着电视、电脑等必备电器,还有着冰箱、洗衣机等家用电器。
住进到了这么一间奢华舒适的房间里,还由此认识到了一位志玲姐级别的美女,但我的心里却是更加得紧张了起来,因为我住到这间房间的目的,是在刚干完一次入室挟持后,又来实施入室绑架的。
二、突袭绑架
在这栋“新世纪”的公寓式大厦,我在第18楼开的16号房间,是在李大玮、韩阳开的是18号房间的对面,虽然两个房间的门不是正对着的,但是在16号房间里面透过门镜,可以整个地看到18号房间的门。我也在这栋大厦的第18楼开了个房间,目的是找机会挟持住李大玮、韩阳,从他们口中逼问出更有价值的线索。不过因为意识到了,“小德张”帮我跟踪到的这个情况,有可能是刘一鸣一伙又给我设的一个圈套,我住进到李大玮、韩阳所住房间的对面房间后,并没贸然采取行动。
在住进的当天晚上,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门前,通过16号房间的门镜,近距离监视起了对面18号房间的动静,准备等摸清情况找到合适机会后再下手。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伸直了脖子透过门镜,单眼吊线地看了足足三个多小时,也没看到一点动静,对面的门一直是紧紧地关着,李大玮和韩阳一直也没出来。一整包烟全抽完了,累的脖子发酸和眼睛也酸了,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觉得对面房间里这两个人肯定是睡了,我只好是决定暂时先不再盯着了。
第二天中午我睡醒后,一琢磨坐在门口透过门镜这么监视,太枯燥也太累了。于是用屋里的几份旧报纸,糊了一个直径达一米的大喇叭,然后喇叭口朝前贴在门上,随后把电脑桌挪到了门前。这样有这个纸糊的大喇叭作为扩音器,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我隔着门就能清楚地听到,而坐在门口玩着电脑,等听到了门外有动静,再透过门镜往外看,这样也就既不累也不枯燥了。看来不管是玩越狱还是玩绑架,懂科学有文化才是最关键的。
有着这么一个大喇叭扩音器,第二天我又监视了几乎一整天,还是没有观察到任何情况。第三天我一直监视到了的半夜,依然没有观察到一点的动静。觉得今天李大玮、韩阳应该也不会出来,我只好决定洗个澡去睡觉。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纸糊的大喇叭传出了开门声,我连忙站起来透过门镜往外一看,见对方房间的门打开了,李大玮、韩阳这夫妻两个,终于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此时已然是过了半夜12点,李大玮、韩阳这时出了对面的房间后,刚一走出房门便起了争执。借助贴在门上的大喇叭,隔着门我清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两人起了争执的原因,是在要不要出去吃饭上意见向左。韩阳是要出去吃饭,但李大玮好像是怕被人看到,出来了后又不想到外面吃饭了,坚持要打电话叫肯德基送餐到房间来。由此可见,这两个人确实是来这躲避的。最后是李大玮的意见站了上风,站在门口哄了一番韩阳后,趁机掏出手机打了一个叫餐电话,随后连劝带哄地带着韩阳,打开了门又回了对面的房间里。
开完房上来时绝对没有被发现,我是躲在了对面的房间了,一直监视了三天之后,才发现到了这一个情况,并且这个情况显然是带有偶然性,不像是李大玮、韩阳伪装出来的,我当即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终于是等到了一个下手的机会,我针对发现到的这一具体情况,首先合计出了一个行动方案,随后拿过来的那个电脑包,掏出来那把弹弓装到了左裤兜里,又掏了一把泥弹装到右裤兜里。轻轻地拽开了门猫着腰闪出了房间,看了一眼整条楼道里并没有人,猫着腰走过了18号房间的门口后,走到了楼道尽头的电梯口前。
我站在电梯口等了二十来分钟左右,叮咚一响电梯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肯德基的送餐员。我一见当即迎了上去,先问了句是不是给18号房送来的,送餐员听了有些反应不及地点了点头,我紧跟着摸出来了一张百元钞票,塞了给年纪不大的送餐员,顺势接过来了他手里的快餐袋。送餐员想了想但对我的举动并没怀疑,拉开了挎包说要给我找钱,我一见连忙说不用找了,送餐员一听连忙向我到起了谢,美滋滋地按开电梯门下了楼。
看了看楼道里并没有人,我拎着肯德基的快餐袋,走到了18号房间的门前。先把手里的快餐袋举到了门镜前,挡住了里面的视线,随后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问了一声谁,回答了一句是来送餐的。
我调整着呼吸压制住了紧张情绪,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房间的内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等门从里面刚打开了一条缝,我当即伸出手从外面抓住了的门一侧,使劲一拉从外面拽开了门,同时一侧身迅速闪了进去。并没有把门整个拉开我已闪身窜进了屋,顾不得仔细看走到门口来开门的人是谁,直接把手里的快餐袋朝其甩进了过去,紧跟着先是回手一拽关上了门,随后掏出来弹弓扣上了一颗泥弹,双手一使劲拉开了弹弓。
拉开弹弓后我向房间内扫了一眼,见李大玮躺在床上正在看电视,走到了门口过来开门的是韩阳。韩阳刚才回了房间后把衣服又脱了,看样子可能是要准备去洗澡,下身的只穿了一条淡红色的内裤,上身的一件白色的紧身短袖背心。
猝不及防间突然被人骗开门闯了进来,而且见闯进来的人是我,李大玮、韩阳一时间都被吓懵了。我窜进屋后直接甩出去的肯德基快餐袋,是迎面打到了韩阳的脸上,因此紧跟着我拉开了的弹弓之后,是对准了躺在床上的李大玮。双手拉着弹弓腾不出来,趁就在我身前的韩阳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先伸手去捂脸,我抬起右腿一膝盖顶在了她的肚子上。韩阳疼得哦的一声闷叫,手捂着肚子栽倒在了门口,这时躺在床上的李大玮反应了过来,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把甩棍。
李大玮摸出了一把甩棍要跳下床反抗,但我已经把拉开了的弹弓对准了他,没等他跳下床抢先射过去一弹弓,嘭地一声射到了这家伙的手背上,疼得这家伙嗷唠一声惨叫,甩棍从手里掉出去滚到了床下。一弹弓射落了李大玮手里的甩棍,我紧跟着飞身窜过去了按住了他,抓起应该韩阳刚脱在了床上的连袜裤,拧胳膊把这家伙的双手捆到了背后,随后抓过床上的枕巾,团了团塞住了这家伙的嘴。
我以最快的速度制住并捆上了李大玮,正要再去制服被我用膝盖顶倒在门口的韩阳,不成想这时韩阳已经爬起来朝我扑了过来,抓起来放在茶几上的一瓶大瓶装的雪碧,高高抡起来朝着我的头砸了下来。我一见连忙弓腰侧头向下一躲,但事先没想到这个韩阳竟然这么凶,被我用膝盖重重顶到了肚子上后,随即就爬起了朝我扑了过来,准备不足没能躲利索,被雪碧瓶子砸到了左胳膊上。
还好韩阳手里拿的大瓶装的雪碧,虽然很重但里面装的是液体不是硬家伙,我感觉被她给砸得很重但没觉得太疼,而韩阳由于是使出了全力砸过来的,砸中了我后身体向前抢了一个踉跄。我趁机拎着皮兜抡起了手里的弹弓,一弹弓把甩在了韩阳的手腕上,打落了她手里的大瓶装雪碧,紧跟着冲过去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使劲一拧把她的胳膊拧到了背后,随后用弹弓的橡皮管,把她的双手捆到了背后,顺手抓起来放在茶几上的一条毛巾,团了个团也塞住了她的嘴。
没想到韩阳竟然这么凶,我冲进房间后遇到些意外,但总体上还是很顺利地得了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双双制服住了李大玮和韩阳。住进来我时已经提前观察到了,这一层的楼道里并没有监控摄像头,刚才骗开门突然冲进来时,整层楼的楼道里一个人都没有,因此我制住李大玮和韩阳的过程,肯定是并没有被人看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并没有准备在他们开的房间里,一同审问李大玮和韩阳两个人。
又找其他可当绳子用的东西,把李大玮更结实地捆到屋子里桌子腿上,随后给韩阳强行套上了衣服。看了看他们两个带的东西,主要是一大一下两个登山包,我先把他们两个的手机揣到了兜里,随后一只手拎起来这两个包,另一只手拽着韩阳,打开房门出了18号房间,把韩阳带到了我开在对面的16号房间。
把韩阳带到了我开在对面的房间,也没有被人看到,因此带着她回了16号房间后,我也就进一步得放下了心来。不过意识到李大玮和韩阳住进来这栋公寓大厦,有可能是这帮家伙又给我设的一个圈套,我也没有马上审问韩阳。先把堵着嘴的韩阳捆到了椅子上,我轻轻打开门又出了16号房间,更为仔细地观察一遍整个18层楼,完全确定了万无一失之后,才有再返回到了16房间里。
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一想两天前审问实际是无辜者的徐湘云时,采用的都是sm调教的方式,那么今天审问作为刘一鸣直接同伙的韩阳时,当然是更得要用sm调教的方式。
三、面对威胁的下贱
韩阳在我把她给挟持到对面的16号房间后,出去了一趟观察动静的这段时间,显然是意识到了此时的处境,也意识到了我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等我返回到了16号房间后,被我堵着嘴绑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连连冲我晃着头做起了哀求的动作。
此时我的心已彻底放了下来,又想到此时已完全能轻松制住韩阳了,我便把韩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并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毛巾。被我放开后韩阳果然是服软了,嘴里的毛巾被拿掉后没有敢大声喊叫,当即撅着屁股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连连磕着头小声哀求起了我。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跟他们一块陷害你……不过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咋回事……都是那个刘一鸣干的……哥……咱们以前楼上楼下住了半年多……你跟我爸还挺熟的……求你就饶了我吧……你想知道啥我都告诉你……你提啥要求我都答应……”
我想的就是以调教她的方式来审问韩阳,见等我把她给放开了之后,韩阳当即间自己就主动进入了m 的姿态,对此我并没有觉得太奇怪。因为韩阳既然能给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做了下贱的母狗奴,而且还能接受当着她老公李大玮的面,被刘一鸣下贱至极地调教,现在被我给挟持绑架住了,意识到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为求自保也只能是出卖色相,一上来就表现得如此下贱,这对她本来也不算什么。
绑架挟持的同样举动,三天前我已经是干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我一点也没紧张。现在既是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审问韩阳了,而且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来审问她,因此我反而是没有着急审问韩阳,见她表现得下贱至极地向我求起了饶,一想干脆趁这个机会先玩玩她再说。
想到这我顺势坐到了床沿上,尽量装出了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抓着韩阳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面前,轻蔑地冷笑了两声后对她说:“我说你们几块料,可是够损的了,我也没招你们没惹你们,你们犯得着把我当黄海波算计吗?再说你们几块料,可也是够笨的,在要算计我之前,也不事先琢磨琢磨,我是那么好算计的吗?派出所我都能跑出来,先摸清你们几个的底,完事再找你们几个算账,这对我来说不太容易了吗?”
我首先对韩阳说了这么一番话,实际是向她表达了两层意思。一层意思自然是威胁她,让她觉得我遭他们栽赃成了越狱犯,现在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另一层意思是暗示性地让她觉得,对他们所干的卖大麻的非法勾当,我已经全盘都了解清楚了。
我这么说的目的是意识到了,毕竟这帮家伙干的是贩毒的勾当,即使是被制服后遭到了逼问,肯定也是不会轻易地讲出实情,而让韩阳觉得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反而是更能够从她口中问出来实情。其实这是我从电视剧里学来的,《重案六组》里的季洁姐、杨震哥,审犯人时都是这么个路数。
果然韩阳听我说了这么一番话,眼睛里闪出了更为恐惧的眼神,真就是当场被我更蒙住了。偷眼察觉到韩阳的这一反应,我心里面很是解气地暗自笑了笑,把手伸到腰间解开了腰带。韩阳见我说完后顺手解开了裤子,意识到了我是要对她做什么,没等我对她提出来要求,便主动爬到了我的两腿间,撅着屁股为我舔起了鸡巴。
“哥,你的鸡巴,真大真粗。哥,以前咱们楼上楼下住了半年多,你看我长得也挺不错的,平时扭着个屁股还挺浪的,你肯定想过要操了我吧。哥,我这回知道错了,你要是想操我的话,就想咋操就咋操吧,我肯定会乖乖让你操的。哥你的鸡巴还这么大,让你的大鸡巴操,肯定特别爽……”
给我舔了一会鸡巴后,见我的鸡巴完全坚挺了起来,韩阳开始说着下流的言词,淫贱至极地夸赞起了我。
属于是一个90后的这个韩阳,生了一副标准东北女孩类型的身材,在个子比较高腿也很长的基础上,并不胖但看上去肉感十足。可能是风骚放浪有性经历很早的缘故,腰实际是一点也不粗,但屁股相对得很大很丰满,可以说是有着一副标准的m 式身材。此时下身只穿着一条淡红色的内裤,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上身穿着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紧身背心,撅着屁股跪趴了床前的地板上给我口交着,在白皙浑圆的双腿和弯拧着的纤腰的映衬下,向后撅起来的丰满屁股,看上去显得更加诱惑。
低头看着韩阳诱惑丰满的屁股,享受着她下贱顺从的口交服务,还听着她主动说着下流言词,我自然是觉得很是兴奋刺激。情不自禁地向前弯着腰伸出了手,先在她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随后把她下身的内裤褪到了大腿根,又在她白皙肉感的屁股上整个抚摸了一会,最后把手伸到了她的屁股沟里,用手指抠弄起了她的屁眼。
被我用手指抠弄起了她的屁眼,韩阳以为我可能是想要肛交她,保持着撅屁股跪在我面前的姿势没敢动,只是暂时吐出来了我的鸡巴,用下贱的恳请口气对我说道:“哥,你要是想操我的话,别操我屁眼儿,行不?你要想操逼怎么操都行,可我的屁眼儿,还没被操过呢,你的鸡巴又这么粗让,你说你要是拿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屁眼儿的话,还不把我给操死了啊!”
我在韩阳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刘一鸣那小子,在调教你的时候,不是正在开发你的屁眼吗?”
我这么说是因为在前天晚上,撞见了刘一鸣调教韩阳的情景,偷听到了他们两个的对话。我刚才为了威吓住韩阳,暗示性地向她表达了,对他们这一伙子卖大麻的事,我已经全然都掌握了。因此韩阳又听我这么一说,觉得我不但全盘知道了他们卖大麻的事,而且连她被刘一鸣调教的事也知道了,甚至连刘一鸣正在开发她后门的细节都知道了,自是更加得被我给威吓住了。
脸上流出更加紧张害怕的表情,韩阳用下贱且无奈的口气对我说:“哥,我让那个刘一鸣,调教我的事,其实我也不想那样,是我老公为了巴结他,逼着我那么做的。他从前段时间开始,在调教我的时候,确实是在开发我的屁眼儿,但还没把我的屁眼儿开发出来呢。不过既然我给刘一鸣那样的人,都当了女m ,也已经被调教成个贱m 了,给哥你也当贱m 更是应该的。哥你要真想操我的屁眼儿的话,哪我就把我确实还没被操过的屁眼,让哥你第一次把我给开了吧,这样等被哥你给正式开了屁眼儿后,我也就算是哥你的正式m 了。”
我刚才其实是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抠弄起了韩阳的屁眼,并没有想要肛交她,但听韩阳这么一说,心里面不禁觉得很是解气,一想干脆就操操她的屁眼。因此抬起来抠弄她屁眼的手,在韩阳的屁股上又使劲抽了一巴掌,尽量装得淫威十足地说:“好啊,既然这样,哪我就先好好地,操操你的贱屁眼吧!撅屁股趴床上,把手伸到后边,扒开你的屁股,先摆个挨操屁眼的姿势。”
韩阳一听连忙站了起来,撅着屁股趴到了床上,上身平趴到了床面上,膝盖跪到了床沿上,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两只脚,左右叉开着伸到了床沿边,并没拄到床面上的双手,伸到后面扒住了两片白皙的屁股,把屁股沟扒分开到了最大程度,完全暴露出了菊花状的屁眼。
按我的要求摆好了姿势,韩阳扭过头来对我说:“哥,来吧,拿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我的屁眼儿吧。谁让我不懂事,做了对不起哥你的事呢,所以哥你拿你的大鸡巴,插我的屁眼儿的时候,就是把我给操死了,这回我也认了。不过,哥,咱现在也没灌肠的工具,你操我屁眼儿的时候,还是戴上套操吧,要不肯定会把你的鸡巴给弄脏的。我的那个小号的登山包,在里边最上面的内兜里,装着了一盒避孕套,你打开了就能找到。你先把那个包拿过来,戴上一个避孕套,再拿大鸡巴操我的屁眼儿吧。”
刚才在把韩阳从对面房间挟持过来时,我把她和李大玮的两个登山旅行包,一并也给拎了过来。听韩阳说建议我肛交她时最好戴上套,一想她说的还真就有道理,回身拎过来应该是韩阳背的相对小了一号的登山包,打开拉锁见在包内的上端,确实是有一个带拉锁的内兜,打开了这个内兜的拉锁一看,见里面装的是避孕药、安眠药等常备药品,其中果然还有着一盒避孕套。
把拎过来的包顺手扔到了床上,我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盒,取出来一个拿手撕开着塑胶包装,准备戴到已是迫不及待的鸡巴上。可我从锯齿口处撕了好几下,也没有把避孕套给撕开,因为左手有点不听使唤,手指发木使不出使劲来,只好是拿起来用牙咬开了避孕套。这时我忽然想了起来,撕避孕套时左手使不出劲来,是因为刚才被韩阳拿着大瓶装的雪碧,给重重地砸到了左胳膊上,而被软且沉的东西给砸到了,当时不会感觉怎么疼,实际受到的伤害还是很重的。
想到了撕开避孕套时左手使不上劲的原因,我紧跟着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刚才韩阳拿着大瓶的雪碧砸我时的凶悍表现。这时我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丝不妙,猛然间感觉韩阳主动进入的下贱m 姿态,并不是因为直接被我给吓住了,而是她伪装出来的。
四、肛交前的暗算
因为有着遇事欠考虑和事后不长心的两个坏毛病,所以我针对性地强迫自己养成了一个好习惯,事前事后会自言自语地提醒下自己。由撕开避孕套时手使不上力气,想到了是因为刚才被韩阳给重重砸了一下,又想到她刚才砸我时的凶悍表现,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实际是来自于我的,带有自我嘲讽性质的提醒声,“哎哎哎,你个穷屌丝,怎么老毛病又犯了?这个韩阳可不是徐湘云,她既然敢干卖大麻的贩毒勾当,哪肯定就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脑子里忽然想起了自我提醒声,我意识到在色欲冲头之下,显然是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啦。不过意识到韩阳当前的下贱表现,极有可能是她伪装出来的,我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把咬开的避孕套套好在了鸡巴上,我拍了下韩阳的屁股向前一挺下身,将戴好避孕套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上,随后暂时先用手抚摸着韩阳的屁股,假装着是在做着开始肛交之前的准备,强制冷静下头脑琢磨起了,她背后可能藏着的真实目的。
首先我想到刚才韩阳表现得很怕我肛交她,但实际更像是在引诱我操她的屁眼,那么她由此建议我戴上避孕套肛交她,应该也是带有目的的,而她主动说在她的包里装着了一盒避孕套,那么问题很可能是在这个包上。想到这我猛然间注意到,刚才我从拿过来的包里取出那盒避孕套后,是想都没想地顺手把包放到了床上,就是放在了韩阳的左手边,由此我更觉得问题应该是就在这个包上。于是把龟头更用力地顶在韩阳的屁眼上,我假装着是要插入她的屁眼但一时插不进去,右手按在了韩阳的屁股上,偷偷把左手伸到了,刚才放到了韩阳左手边的登山包里。
等我把左手伸到包的最顶层,摸到了一个像是刀的东西,轻轻地拿出来了一看,头上短时冒出来了冷汗,因为摸出来的一把带鞘的韩式厨刀,也就是在韩国的黑帮电影里,作为韩国黑帮标志性武器的那种细长的刀。
“奶奶个纂儿的,太险了。这要是我操上她屁眼了,操的正来劲不注意的时候,让她偷偷从包里摸出来这把刀,抽冷子回身给我来一刀,哪我这条小命可就交代了。嘿,这韩阳年纪不大,心计可是够深够阴的啊,想到了我急着操她的屁眼,拿过来包打开拿出避孕套戴上后,肯定会顺手把包放在床上,这样等我操上她的屁眼了,她就能偷着摸出来包里的刀了。装得像想得也周密,哎呀,看来我是太小瞧她啦。”
识破韩阳在肛交前跟我玩的这招暗算,我一琢磨依然并没有直接点破她,在心里面暗自叨咕了一句道:“好你个小骚货,既然你想给我玩暗算,那么咱干脆就这么玩下去吧,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了我手里,看看最后谁能把谁给玩死了。”
想到这我前后挺动着鸡巴,使劲地插了几下韩阳的屁眼,随后假装着插不进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不行,你的小屁眼儿,确实挺紧的,这么就是操进了了,我操着也不能舒服。起来把裤衩提上,咱们先到卫生间,一块洗个澡去,把你的屁眼儿好好洗洗,再涂上点浴液当润滑剂,这么操起来就更容易了。”
韩阳听我这么一说也只好直起了腰,在她转过身来提起着内裤的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恨恨的狠意,显然是因为刚才想对我的暗算没有能得手。我继续假装完全没察觉到她的意图,让韩阳先直接走进了卫生间里,顺手把那把韩式厨刀扔到了床底下,想到韩阳肯定还认为这把刀还在包里,随后我拎起来她的那个登山包,紧跟着也走进到了卫生间里面。
我拎着登山包紧跟着也走进了卫生间,顺手把包挂在了玻璃门的挂钩上,随后站到淋浴喷头下冲起了澡,命令韩阳跪在我的身前,用嘴含着我鸡巴继续给我口交。意识到了韩阳这个90后女孩,既淫荡下贱又狠毒阴险,我一边洗着澡一边享受着她的口交,首先仔细回想起了一遍对她的了解。
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当时已住在了幽栏小区,而且就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才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韩阳虽然没说过几次话,但还是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个韩阳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是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不管对外人还是对自己的老爸老妈,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么的表情。她老爸是个下岗职工没什么本事,由此这个韩阳尤其对自己的老爸,动不动就会恶语相加地大喊大叫。她老妈比较惯着她,从来没在外人前说过她的不是,但他老爸属于是那种很实在的人,跟我熟识了之后,曾不止一次跟我唠叨过,他的这个女儿实在是让他很发愁。
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已去市医学院上了大学。不过我听街坊邻居说,这孩子上中学的时候,作为一个女孩子,却是学校里面的一霸。曾因为和一个女同学,发生了不是很大的矛盾,就领着手下的一帮不良女生,把那个女同学暴打了一顿不说,还把那个女同学扒光了衣服拍了裸照。像这样的类似恶行,这个韩阳在上中学时,干过并不止一次。
在此时韩阳主动地进入了的被调教姿态,享受着她下贱顺从的口交服务,回想了一遍以前对她的了解。我觉得她能干出来卖大麻的事,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奇怪,但对于她能给刘一鸣那个笨书呆子,下贱至极地做了性奴母狗,还是在她老公李大玮完全知情的情况下,这倒是让我觉得很是奇怪。由此我进一步地想到,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很可能比我想到的还要腹黑,这家伙的背后肯定有着更大的秘密。
意识到了韩阳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由此进一步想到了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背后可能有着更大的秘密,我更进一步地意识到,在从韩阳这里询问出有价值的线索,绝对不会像询问徐湘云是那么容易,因为这个韩阳和徐湘云完全不是一路人。不过我在从韩阳口中问出线索的方式,倒是还可以继续沿用调教她的方式,因为女人如果持续受到了性刺激,不管心计多深、性情多凶,那么意志力也会遭到削弱的。当然我在调教这个韩阳时,跟调教徐湘云时相比,要采用更加重口的方式。
琢磨着该如何来审问韩阳上,我拿徐湘云做起了参照,想到了徐湘云我不由地又想到,徐湘云其实是遭到了要挟的被害者,而我前天对她做出的举动,等同于是给她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尤其是我为了要挟她,不要把我对她做的事说出去时,对她的那些调教方式更是有些过分。勾起来了对徐湘云的愧疚感,我不禁是更愤恨起了这个韩阳,一想她既然此时的下贱表现肯定是装出来,那么我干脆就也假装是逮住了蛤蟆要纂出尿,把三天前对徐湘云做过的方式,加重程度地再给她来一遍。
五、内裤塞屁眼
把鸡巴从韩阳嘴里抽了出来,我淫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说:“行啦,我洗得差不多了,鸡巴也舒坦足了,你起来吧。背对着我,手扶着对着屋里的这面玻璃墙,撅屁股站着,我现在要帮你洗屁眼儿了。”
韩阳意识到直接反抗对付不了我,在继续找机会暗算我的心态下,听我说完后也只好是马上站了起来,按我的要求摆好了撅着屁股站着的姿势。
想着是要把三天前对徐湘云做过的方式,加重程度地再给韩阳也来一遍,命令韩阳叉开腿背对着我站好,手扶着淋浴间里的墙壁,向后撅起了她白皙丰满的屁股,我还是把淋浴喷头从淋浴管上拧了下来。三天前我这么冲徐湘云的屁眼时,是把水温调到了较热的程度,今天我也要这么冲韩阳的屁眼时,则是直接把水温调到了最热的程度。把韩阳下身穿着的内裤拉到了屁股下,我直接把水温直接调到了最热后,一手拿着淋浴管,一手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把她按得前身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墙壁上,对准了韩阳向后撅着屁股暴露出来的屁眼,用热水冲起了她的屁眼。
淋浴喷头被从淋浴管上拧了下去,喷出来的粗水流很有力道,我又是把水调整到了最热的程度,这么被我用水冲起了屁眼,韩阳当即发出了嗷嗷的惨叫声,扭动着屁股来回地躲闪起了热水流。不过因为我抓着头发,按到了卫生间的玻璃墙壁上,身体能晃动的空间很小,躲不开冲击到屁眼上的热水流,只好是大声哀嚎着向我求起了饶。
“啊啊啊……哥……哥……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求你了哥……别再拿热水冲我的屁眼儿了……哎呀……哥……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哥……你还是操我的屁眼儿吧……怎么操我的屁眼儿都行……求求你了哥……别再拿热水冲我了……太难受了……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其实是天生心软的那种人,见韩阳表现得确实是受不了,真怕是把她给烫坏了,只用热水冲了她的屁眼不到一分钟,便回手关上了淋浴器的开关。随后伸手在韩阳的屁眼上摸了摸,感觉她的屁眼确实被热水给冲得滚烫烫的,并且肛门口的肌肉整个都被冲得变软了。
我松开了抓着的韩阳的头发,韩阳当即身体一软蹲在地上,但紧跟着转过身来跪在我的脚前,扬起脸语气下贱地对我夸赞道:“哎呀,哥,你太会玩m 了,看来你肯定也是玩过sm的。拿热水冲屁眼儿的玩法,我以前还真没有玩过。刚才被冲得时候我真的受不了,但等冲完了又觉得挺舒坦的,觉得屁眼儿热热的,贱屁眼儿开始发痒了,忍不住想让你拿大鸡巴操了。”
三天前我拿热水冲完了徐湘云的屁眼后,是又在她的屁眼里塞进去了一双短玻璃丝袜,因此也拿热水冲完了韩阳的屁眼后,我自然想到了也找个东西塞到她的屁眼里。刚才我把韩阳带到卫生间里来时,把应该是她背的小号登山包,一并也拿到了卫生间里,顺手挂在了卫生间玻璃门的挂钩上。拉开登山包的拉锁在里面翻了翻,找出来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准备把翻出的内裤塞到韩阳的屁眼里,我先把淋浴喷头按回到了淋浴管上,将水温调到了较低一些,伸手拿过来的浴液。回手拧开淋浴器的开关,一手拿着淋浴喷头对着韩阳的屁股,整个地冲洗起了她的屁股,在另一只手上挤上了浴液,随着喷冲到了她屁股上的散水流,把浴液涂抹到了她的整个屁股上。
生了一副标准东北女孩的身材,而且应该玩sm已经有段时间了,韩阳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女孩相对大了许多,看着比徐湘云的屁股还要丰满。等在韩阳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涂满了被水稀释开的光滑浴液沫,我关了开关把淋浴喷头放了回去,把手伸到了她溢满浴液的光滑股沟里,轻轻地来回抚摸了几下,把更多的浴液拢到了她的屁眼口。随后我命令韩阳手和膝盖着地,跪趴到了淋浴间的瓷砖上,向前弓着腰向上高高撅起了屁股。用水浸湿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直接拿手指头往里面捅着,开始往韩阳的屁眼里塞起了这条内裤。
屁眼本来就是基本上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先是被我用热水流冲软了肛门口的肌肉,又被我涂满了光滑的浴液沫作为润滑,我拿手指头往里面捅着,没用上多长时间,便把这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全都给塞进了韩阳的屁眼里。
三天前我以类似的方式,塞到徐湘云的屁眼里的,是那种很薄的短玻璃丝袜,团到一起其实没有多大。今天我塞到了韩阳屁眼里的,则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整个塞进了她的内裤里后,自然是她觉得更涨得慌。因此被我在屁眼里完全塞进去了这条内裤后,韩阳当即便连续地发出了难受的浪叫声。
拿起淋浴喷头打开开关,冲洗净了韩阳身上的浴液沫,我命令她撅着屁股跪在我面前,用鸡巴敲打着她的脑门问道:“怎么样,屁眼里给你塞了一条内裤,是不是让你觉得更爽了啊?”
“嗯嗯嗯……现在我的贱屁眼儿,觉得更痒了……更想要大鸡巴了。哥,你太会玩了,既然你也会玩sm,哪从今天以后,我就给你当m 吧。对了,既然哥你也喜欢玩sm,哪你喜欢什么类型的m 啊?那个刘一鸣,喜欢让我当他的狗奴,但我其实不喜欢做狗奴,更喜欢做性奴。哥你要是也喜欢的话,哪我以后就给你当性奴吧。”
韩阳不但是下贱地称赞起了我,还主动表示要做我的性奴,当然她此时说的显然不是真心话。不过我也没有跟她较这个真,忽然想起来三个月前和葛梅在网上认识时,葛梅把她和幺幺是说成了是公用母畜奴,于是我顺着韩阳的话头,根据想起的这件事对她回应道:“你个小骚货,当着你老公的面,都能给刘一鸣那小子当母狗,你说你这么骚这么贱,当性奴是不是便宜你了。这样吧,既然你这么骚这么贱,哪你就当我的公用母畜奴。”
不管她是否是真的喜欢sm,但确实口味很重地玩过了sm,韩阳自是知道公用母畜奴的意思。听了后当即跪到了我的脚下,下贱地连着给我磕了好几个头,脸上露出了显得很欣喜的表情说:“好的,好的,谢谢哥你收了我,做你的公用母畜奴,以后不但哥你可以随便玩我,也可以找别人来随便玩我。其实我也很喜欢当公用母畜奴,以后等哥你把我调教得更贱了,就把我给送歌厅、洗浴中心这样的地方去,让我当小姐帮着哥你挣钱。”
我冲韩阳点了点头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贱,哪以后就这么玩你吧。不过我给你爸是叫大哥的,以前咱俩是各论亲,你见了我也是叫我哥。现在你成了我公用母畜奴,哪以后你就给我叫爸爸吧。”
“爸爸……爸爸……”连续叫了我好几声爸爸,韩阳紧跟着接连弯下去腰,又给连着给我磕了三个响头,仰起脸来后更加下贱地说:“爸爸,您知道不,那个刘一鸣,一直想操了我妈,可我一直没帮他得手。其实我妈也挺骚的,您知道我那个亲爸,就是个窝囊废,没钱没本事,连操逼都操不舒坦了我妈,所以我妈早就在外边有人。现在您成了我爸爸了,哪我就应该帮着爸爸您,把我妈也给操了。到时候我们娘俩儿,都撅着屁股趴在爸爸您面前,让爸爸您想操谁就操谁。”
虽然知道韩阳是假装得这么下贱,对我说出来的这些下流言词,可我听了自是觉得很兴奋,也就更有了继续虐她的欲望。于是在她的屁眼里塞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后,命令她先脱了拉到屁股下的那条淡红色内裤,又脱掉了上身被水浇湿了的那件白色衬衫,最后脱了脚上的那双黑色高跟鞋。等她脱的一丝不挂了之后,我拎起来挂在玻璃门上的那个登山包,带着韩阳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屋里。
六、“公鸡打鸣”
我把一丝不挂的韩阳带回到了卧室里,拽过来她和李大玮的那两个登山旅行包,拉开拉锁把两个包挨个翻了一遍。从翻应该是韩阳背的相对小了一号的登山包,翻出来一条棕红色的连身短裙,和一双跟刚才韩阳脱在了卫生间的那双高跟跟,颜色、款式都差不多的也是黑色的一双高跟鞋。应该是李大玮背的相对大了一号的登山包里,外面的一个侧兜里装的是水果和小食品,有几个装在密封保鲜塑料袋里的青苹果,还有薯片、香肠一类的小食品。
正好觉得有些口渴了,我抠开翻出来的密封保鲜塑料袋,拿出一个青苹果吃了起来,顺手又拿了个青苹果扔给了韩阳。翻出来的这条短裙和高跟鞋,都是休闲风格明显是搭配为一体的,我便让一丝不挂的韩阳,里面真空着换上了这条裙子和高跟鞋。
按我的要求穿上了裙子和高跟鞋手,韩阳把裙子的肩带拉到了肩膀下,让她两只丰满白皙的奶子基本上都暴露了出来,坐在我面前的沙发上姿态下贱地吃起了苹果,同时语气下贱地对我问道:“爸爸,您刚才在人家的小屁眼儿里面,给塞上了一条内裤,现在是不是还得要,在人家的小骚逼里面,也要塞上个什么东西啊?”
虽然意识到此时韩阳表现出的下贱顺从,应该还是这个阴险的浪女伪装出来的,不过听她主动向我求起了虐,我也就顺坡下驴地对她说:“好吧,既然你这个骚货,屁眼被塞上了之后,让你的贱逼更痒了,正好你老公还买了香肠,哪爸爸就在你的骚逼里,给你塞上一根香肠吧。不过拿香肠插你的骚逼之前,爸爸得先把你绑起来,这样你个骚货才能更爽!”
想到也说到了要把韩阳绑起来,可手边并没有绳子,于是我又拿起来她的那个登山包,在里面翻了翻之后,找出来了一条旅行用床单,于是从这条床单上扯下来了十几条布,先用布条编出来了几条绳子。我想到要把韩阳绑起来虐的目的,是为了能尽快把她给折磨得没心思再跟我耍心眼了,可这时才想起来在玩sm捆绑上,我其实一个捆绑花样都不会,对用个什么花样来绑上韩阳,不禁是令我犯起了难。拿着编好的绳子琢磨了一会后,我忽然想起来了一个,名字叫“公鸡打鸣”的捆法
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不是sm绳艺里面的捆绑花样,是我小时候老家那边的农村,专门用来惩罚偷鸡贼的。这个捆法形象些说是这样的:将抓住的偷鸡贼按着跪在地上,在其身后放一把椅子,先将其两条小腿分别捆到椅子的两条后腿上,再将其两只胳膊捆到椅子靠背左右两边的中间部位,之后用一条绳子勒住偷鸡贼的脖子,将绳子的两端绑在椅子靠背上端的两侧,并让绳子处于绷紧状态。偷鸡贼被这样给绑起来后,屁股被椅子座位的前沿卡着,只能是保持向前伸着腰跪着的姿势,而脖子被绳子给从后面勒着,头只能是向后高高地仰着。身体被绑在椅子上,勒着脖子的绳子也连着椅子,如果想挣脱开绳子的话,会被勒着脖子的绳子勒得更紧,只能是老老实实地这么跪着。
那个年代农村生活水平普遍很低,家里面养的鸡下了蛋也很少舍得吃,要攒起来卖给收鸡蛋的换些零花钱,所以当时偷鸡贼非常得招人恨。可偷鸡算不上什么重罪,抓住了值不当送去公安局,动私刑打重了还得担责任,所以就想到了这么个惩罚方式。偷鸡贼肯定都是趁半夜来的,大伙听到动静将其抓到了之后,就找张木头椅子这么将其捆起来,之后将其捆在户外冻一宿,等到第二天公鸡打鸣天亮了就放了。这么被捆成了的姿势,看上去很像是伸长了脖子打鸣的公鸡。因此从这两点上说,这种惩罚偷鸡贼的捆绑方式,便被叫做了“公鸡打鸣”。
想到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来捆上韩阳,见屋里面正好有两把木椅子,于是我拽过来了一把椅子,命令韩阳跪在椅子前,依照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把她给捆到了椅子的前面。
等我韩阳捆到了电脑椅上,我退后了几步欣赏了一番,越看越觉得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这个捆人方式,实在是绝得不能再绝了。不过当年的偷鸡贼自是都是男的,而现在被我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捆法,给捆到了电脑椅上的韩阳是女的,所以应该改名叫“母鸡抱窝”了。
韩阳自是不知道我捆她的这个方式,其实是以前农村专门用来惩罚偷鸡贼的。见我竟能玩出这个高水准的捆绑花样,加之我刚才对她的连唬带骗把她给威吓住了,更加得把我给当成了是个狠角色。虽然还是假装出来的服从下贱,但等我用这个“公鸡打鸣”的方式,把她给捆好了之后,当即间下贱且恭维地称赞起了我。
“爸爸,您太会玩了,捆上我这个骚货的这个花样,太酷了太让我有感觉了。爸爸,现在屁眼儿里被你塞了一条内裤,又被你用这个花样给绑起来了,现在我的小骚逼已经痒死了,你快点找个什么东西,或者直接拿你的大鸡巴,来给我的小骚逼止止痒啊!”
我拿起来刚才翻出来的一根“双汇”香肠,用牙咬掉了一端的凸起,随后又拿起刚才从韩阳包里拿出的那盒避孕套,撕开了一个套在了这根“双汇”香肠上。
见我是要拿香肠插她的逼,韩阳做出了以一副急不可待的感觉,语气更加淫荡下贱地叫喊道:“爸爸,那个刘一鸣特别变态,他调教我的时候,非常喜欢看我撒尿,所以我的小骚逼,现在被他给调教成了一个喷水逼。就是当我的小骚逼,被假鸡巴一类的东西,连续不停地狠狠插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地喷出尿了,而且能尿出去老高老远。爸爸,您快点拿这个香肠,来狠狠地插我的逼吧,让我会喷水的小骚逼,来给您表演下是怎么喷水的。”
听韩阳叫喊着说她的逼会喷水,我自然是很想见识一下,拿着套好了避孕套的“双汇”香肠,蹲到了韩阳的身前,正要开始插她的逼时,忽然听到我贴在门上的那个大纸喇叭,传出来了很是奇怪的声响。
忽然间响起的声响动静并不大,而且是从门外面发出来的,如果没有贴在门内的那个大纸喇叭扩音,隔着防盗门根本就听不到。正是被那个大纸喇叭扩音得较大较清晰,我不但是清楚地听到了突然从门外发出的响动,而且紧跟着听了出来,声音是从对面的18号房间的门上发出来的,同时声音听上去瑟瑟的很是奇怪,像是金属连续摩擦时发出来的动静。顺手把套着避孕套的香肠插到了韩阳的逼里,我侧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会,猛然间我听出了出来,对面的18号房间的门上发出来的奇怪响动,是用锁匠的专门开锁工具开门时的声音。
我这个人有着粗心大意的毛病,碰上过好几次出门忘了带家里钥匙的时候,只好是打电话找开锁的来开门,而当时来的锁匠拿着那种专业的开门工具,开房门的锁时发出的声音,跟我此时听到的声音是完全一样的。
这是有人在撬对面18号房间的门,而我在不到两个小时之前,正是冒充肯德基的送餐员,骗开了对面18号房间的门,制服住了李大玮和韩阳,随后把李大玮堵着嘴绑到了对面的18号房间内,把韩阳给挟持到了16号房间里。因此通过贴在门上的那个大纸喇叭,突然听到了这一意想不到的情况,我的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
意识到要马上去透过门镜看一下,具体是出现了什么情况,但同时我也意识到,显然韩阳也听到了突然发出的响动。见在被我给拉开了拉锁的那个小号登山包里,装着了一双齐腿的黑色长丝袜,我连忙拿出来了一只丝袜,勒进韩阳的嘴里绕到其脑后缠了几圈,随后使劲拽紧了带弹性的丝袜,在她的脑后记上了一个活扣,先用只黑丝袜勒住了韩阳的嘴。
把被捆住的韩阳用丝袜勒住了嘴,我连忙快速穿好了衣服,从左裤兜里掏出来了那把弹弓,又从右裤兜里摸了一颗泥弹,抠到了弹弓的皮兜里。手里拿着弹弓放轻脚步走到了门前,我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下有些紧张的情绪,随后把右眼睛贴在门镜上,透过门将看向了对面的18号房间。
结果我透过门镜往外一看,当即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因为我看到在对面18号房间的门前,竟然是站着了两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