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望着女人手上的一团白浆我呆住了,从小到大,经过无数次的道聼涂说和儿时小伙伴的补充,我无数次幻想过我的第一次和女人欢好时的情景:那应该是在一个贴满大红囍字的新房里,漂亮的新娘顶着红盖头,羞答答的坐在床边等待着我的临幸,我嘛,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居高临下审视着我的老婆,然后等着她来求我上床睡觉,我再故做不耐烦的样子掀开她的盖头,她再帮我脱衣服,然后成就好事,彻底雌伏于我的雄风之下,最后讨好的拿着沾满元红的手帕求我检查,我则无所谓的喝着茶,那样子才是我想要的。
可是现在情形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喜庆的新房变成了刑讯室,舒适的大床变成了办公桌,娇羞的新娘变成了能做我妈的恶毒婆娘,就连我视做最为神圣的真正成为男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她的手里!
「你是第一次?」女人的发问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我没理她,低头向我垂头丧气的兄弟默哀,心里无比沮丧,「别像死了娘似的,长那么大又不是第一次冒浆,暗地里还少弄过了?」
「你才天天弄呢!」
我委屈的大声说道,自从幼时开始练功后,正常男人的梦遗从未在我身下出现过,如果不是每天清晨醒来发现下身高高昂起,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正常人。
「哟!还怪委屈的,算我说错了,好吧,咱这还是个纯情的小童子鸡呢!」
「你才是鸡呢!」我愤愤不平的反驳。
「啊哟,给脸上鼻尖啦!毛长齐学会顶嘴了!要不要我求你啊?谁刚才喊着闹着要肏老娘的!现在翻脸不认帐了?」
我顿时无语了。
一阵尴尬过后,我抬头看着女人,女人仍旧板着个脸盯着我,我也不甘的瞪着她,许久,女人突然嫣然一笑,「小乖乖,别气了,姐姐给你赔不是了好吧,看这小弟弟鼻涕虫似的的多可怜!」
我突然感觉到一只手伸向我微分的双腿间,接着腿间一凉,刚才因发泄而变软的阴茎被她托在了手里!我正要挣扎,女人的另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当我下意识的伸手准备推开她时,下身一阵酥痒的刺激使我放缓了动作,原本向她推出的双手,无巧不巧地放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滑腻中带着温软的感觉暂态传了过来,我像触电似的停止了动作。
又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女人在用微凉柔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的阴囊,指尖还在我的会阴处缓缓抚动,我的心跳立刻开始加速了,正当我准备扭腰摆脱这令人心痒难耐的刺激时,勾在我脖子上的手突然发力把我用力拉向了她,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几乎要贴上了我的脸,暖暖的鼻息扑面而来,耳边响起了从未听到过的娇声软语,「小弟弟太脏了,姐姐帮你把它洗干净好吗?」
听到这异样的语调,我不禁咽了口唾沫,随即发现顶在我手里的乳房,开始轻轻蹭起我的手掌,很快我发现掌中的软肉顶端多了个硬硬的突起在我的掌心微微蠕动着。
诧异的感受到这一变化,我放下了手准备一看究竟,而女人却顺势将身躯贴近了我,原本勾着我脖子的手变成了环抱,滑腻的粉脸贴紧了我的面颊,耳边清晰的感受到她呼吸时喷出的阵阵热气。
腿间的手仍在摩挲着我,只不过已经从阴囊处转到了已经因勃起而高昂的肉棒顶端,女人微凉的掌心如丝绸般在我半露的龟头上轻轻摩擦着,难耐的酥痒使我双手按在女人腰肢两侧,本能的挺动下身顶向她的掌心。女人却略微抓紧了我的肉棒阻止了我的动作,在我耳垂上轻舔了一下说道:「这样可洗不干净小鸡鸡哦,乖乖躺到桌上去,让姐姐帮你好好洗洗吧!」
温柔的口吻让我丧失了抵抗力,耳边的亲吻使我开始憧憬将要发生的事情,不觉中我和女人换了个位置,变成了我坐在桌边而女人赤足站在了地上,她看着有些茫然的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对我嫣然一笑,然后弯下腰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柔柔的说道:「下面开始洗小弟弟咯!
接着握住肉棒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强烈的快感突然而至,我开始颤抖起来,硬挺的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有些胀痛了,当我有些受不了这舒爽和胀痛并存的感觉时,女人低下了头伸出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这湿滑的触感让我的肉棒猛的跳了一下,强烈的冲动感让我觉得一股热流正不受控制的涌向龟头。
身下的女人像感觉到这股热流似的一只手用力掐住了肉棒根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蛋蛋有节奏的向下扯。随着她的的扯动,这股热流和肉棒的跳动都神奇的消失了!
女人抬头瞅着我笑了,「小鸡鸡又不安分了!」
我刚想反驳她,只见她又低下头撸了两下肉棒,然后对着我火热的龟头慢慢亲了下去!
我的龟头被女人温润的双唇轻轻裹动着,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小手不停地抚摸,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极为舒适的放松感,不断传向我的大脑,像有心灵感应似的,双唇的抚弄不再仅限于龟头顶端而逐渐向下,边抚弄边温柔而坚决地推开覆盖了大半个龟头的包皮,在轻微的撕裂感中,我的龟头第一次全部露了出来。
从未有过的舒展和放松的感觉顿时充满了大脑,而女人不停地吞吐含裹则是把这种感觉发挥到了极致,我下意识的认为这应该就是肏弄女人的感觉!
「难怪那老太监跟我谈怎么享受女人时,总是一种眉飞色舞的样子,可是他从小就没了鸡鸡,哪来的这种感觉啊?」
我正心猿意马的想着,龟头上突然传来了异样的触感,好像龟头碰到了一团软中带硬的肉中,那团肉滑腻无比,贴着龟头慢慢划圈,然后范围逐渐扩大,酥麻的感觉随着这团肉的蠕动在龟头上四处游走,我的心也随着这感觉飘荡起来。
我强定心神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见她嘴里半含着我的肉棒,双颊不停的鼓动着,脸上已经微微见汗了,我突然明白了,原来这销魂的感受来自于她舌尖的抚弄,看着她有些辛苦的样子我有些感动,不由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感觉到我的动作,女人松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朝我甜甜的一笑:「知道心疼姐姐了,小弟弟爽不爽?」
那笑容竟然是那么甜蜜而真挚,我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怀里,感觉她裸露在外的身躯已经变得冰凉,我抚摸着女人的后背,她迟疑一下后慢慢的靠进我的怀里。
我有些无语,现在的情形完全颠覆了她在我心中的形象,这个在我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个刻薄严厉的特训教官吗?
我凝视着她,端庄白皙的瓜子脸有些晕红,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眼角有了几丝若影若现的鱼尾纹,笔直纤巧的鼻子下是一张略显单薄的小嘴,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严厉的教官,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绝对是风韵犹存,而且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和气质。
「老女人了,没什么好看的,脸上又没长花。」
还是一贯的语气,可我还是听出了一丝温柔,「姐姐不老,还是个大美女呢,我最喜欢了。」
「小嘴真甜,那是谁晚上做梦还念叨着要剥光衣服打烂我的屁股啊?我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好像就在眼前哦!」
……
没错,我曾数十次就是因为说梦话在梦中被打醒,然后再被罚跑步,最后还是那个教我日本历史的教官,教了我一种自我催眠的方法才改掉了这毛病。
「姐,那是我不对,现在我知道错了,你那时也是为我好,要不我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赶紧认错,「那……」我有点急了,为了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对着她的嘴唇张嘴就亲了下去。
一股骚臭味冲进了鼻腔,女人的嘴唇上也有一股咸腥味,我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味道啊?女人的味道怎么这么臭?
怀里的女人意识到我的变化,急忙说道:「都是我不好,没漱嘴,味儿不好闻……呜……」
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次吻了下去,我猛的明白过来,那是我肉棒上的气味!这气味连我都有些作呕,可她却亲吻吮吸了这么长时间都没露出反感的样子,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啊!能让她毫不犹豫这么做的原因,只能是她是真心喜欢我的!
我发疯似的亲吻她的双唇,舌头不断的在她唇间舔过,用力吮吸她的唾液,我要吸干净她嘴里的怪味,要以此来表达对她的歉意,更要表现出我对她的爱意。
女人也热烈的迎合着我,时而轻咬我的下唇时而裹弄我的舌头,还把舌头伸入我嘴里四处勾弄。
渐渐地,这样已经不能完整表达相互的爱意了,长时间的亲吻让我口干舌燥,心中的一团火越烧越旺,让我不能自己,双唇慢慢分开,看着眼前面色娇红微微气喘的女人,我把双唇印上了她的额头,从她饱满的额头开始,一寸一寸亲遍了她整个脸庞后,轻轻叼住那圆润的耳垂慢慢磨弄,舌尖不时舔逗她的耳孔,这种耳鬓厮磨让她气喘的更急了,我都能感觉到她在我怀里不住颤抖着。
女人突然用力把我推开,在我不知所措中拉开了衬衣,抱着我的头用力压向她的胸间,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整个脸就被埋进了两团软肉之间,一股奶香扑鼻而来,还有微微带酸的汗味,我从双乳中间开始贪婪的舔吸着,当汗味彻底消失后就移向一侧的乳房,手也摸向了另一侧。
她的乳房犹如两只饭碗扣在胸前,乳晕不大却很黑,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凸起,乳头呈深紫色,乳头上部很大有花生般大小,根部却很细,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下垂,但是非常柔软,摸上去感觉像是一包水,我用舌尖在黑紫色的乳晕上转着圈,然后用舌苔自下而上地刷过乳头,当她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时,再把乳头夹在双唇间轻轻碾动,一只手则盖住另一只乳房轻揉慢捏。
很快女人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她喘着气压紧我正揉捏乳房的手用力搓弄起来,力量之大把她的乳房压成了扁扁的一片,只有乳头顽强的耸立着在我掌心蠕动着,我正担心是不是把她弄疼了时,耳边传来了她喘着气的声音:「乖乖,好弟弟,使劲吃,你这样我好痒!使劲吃!快!」
我逐渐加大了嘴上的力量,可她还是嫌太轻不停地抱怨着,我心一横索性把那勃起的乳头咬在齿间慢慢加大力量,当我感觉到乳头已经被咬扁时又开始用力吮吸起来,这时女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让我吓了一跳,我赶紧松口,她却说道:「继续!别停!就这样!这样好舒服!」
于是我就一直用这种近似于虐待的方式爱抚着她的乳房,而这种用力的噬咬和吮吸,仿佛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令她双目放光,欲火高涨,一只手不停的撸动我的阴茎。
我已经不满足于这种爱抚了,火热的阴茎在不断的涨大,龟头传来的涨痛,让我本能的挺动起来加快着女人撸动的节奏。
我停止了对她乳房的揉捏站直了身子,分开女人的双腿并向上举起,她也默契的握住我的肉棒引向她的下身,龟头在划过柔软的阴唇后,进入了一个无比潮湿温暖的洞穴,肉棒的涨痛感奇迹般的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充满活力的舒畅感觉,我毫不迟疑的前后抽送起来,肉棒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女人的两片阴唇柔滑的在棒身上来回捋过,龟头像浸在温泉中似的舒爽,她也回应似的发出阵阵呻吟。
一阵抽插过后,我好像没那么冲动了,虽然快感依旧,但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肉棒所到之处深不见底,四处不着边际,抽插时轻快无比,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我有点丧气,「见面不如闻名啊,看来这古人也太夸张了!」
于是,本应销魂蚀骨的激烈行为变成了腰部机械的前后挺动,我甚至有些无聊了,望着身下同样有些激情消退的女人,我有些随意的稍稍改变了抽插的方向。在这上下左右的无意识试探中,我突然发现当肉棒向斜上方挺送时,女人的反应有明显的不同,她双腿开始用力夹紧,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开始主动迎合起来,我意识到这和我用力揉捏她乳房时的反应差不多,「原来她喜欢狠狠的干啊!」
我把她的双腿搁在我的肩头用力向她上身压去,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开始大力挺送,由于双腿被合紧,女人腿间的压力大了很多,使我有了使得上劲的感觉,身下的女人也反应激烈起来,搁在肩头的小腿开始不停地勾弄我的脖子,下身加快了迎送的速度,我还是不满意这种感觉,心情渐渐烦躁起来,出于发泄的意图,我空出一只手猛的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
由于吃痛,女人在发出惊呼的同时下身忽然收紧了,我吃惊的感到她原本空荡荡的阴户突然变得紧窄起来,龟头被一团软肉紧紧包着,肉棒被从四面八方突然出现的肌肉包裹着,挤压着,这感觉是如此美妙,几乎让我一泄如注。
「原来如此啊!」我定了定心神,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在每次插到最深处时,不是大力揉弄她的乳房就是使劲捏她的乳头,她的阴道也频繁的收紧,不停地按摩挤压我的肉棒,我的快感更强烈了,兴奋得身体不停发抖,每次挺送间都能带来更多的感觉,龟头仿佛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不停的吮吸,小嘴里还不时的涌出液体浇在龟头上,肉棒也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交替撸动着,女人的呻吟也变成了喊叫,胸部的剧痛使她浑身发抖肌肉痉挛,正是这种痉挛让她收紧了下身,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我也从她激烈的反应中,体会到痛苦同样能给人带来快感,疼痛的极限往往也是快感的源泉。
就在这类似于强奸的动作中,我逐渐到了喷发的边缘,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嚎叫,疼痛和享受的表情频繁的在她脸上交替着,她也不时用力掐我的胳膊,双腿早已盘在我的腰上用脚顶着我的屁股,她自己则快速挺动下身迎合我的抽送。
突然,她捏住了我的乳头,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剧痛从胸部传来,像一道闪电似的划过全身使我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紧紧地抵紧她的下身,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龟头上,龟头诡异的颤抖起来,而且越抖越快,快感也随着这种抖动被无限放大,紧接着从小腹升起一道暖暖的热流,向着肉棒奔涌而去,肉棒马上又涨大了几分并且开始跳动了,这种跳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热流突破了龟头的禁锢,一阵阵射进了女人的深处!
一种虚脱的感觉即时布遍了全身,当喷发停止的时候,我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也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住了我,阴道深处流出了一股清凉的液体反哺似的流入我的龟头,并沿着肉棒一路到达小腹后,就无影无踪了。
这股清流让我恢复了知觉,虚脱感也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精神焕发的感觉,肉棒在经过强烈的喷射后却依旧硬挺着,我望着眼前双眼紧闭双唇颤抖的女人,她浑身瘫软躺在办公桌上,额头上满是汗珠,绵软的乳房耷拉在身体两侧,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抓痕,只有仍然勃起的乳头,表明她刚才经历了一个多么激烈的高潮。
我起身拔出了阴茎,女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又不动了,我向下看去,她的阴唇仿佛失去了弹性无力的耷拉着,阴唇间的开口有些阖不上,一股白色的粘液渐渐流了出来滴在地上,我不由爱怜的拿起扔在一旁的衬衫,帮她擦拭起一片狼藉的下身,女人这时发出了感叹,
「真过瘾,小弟弟你真是太强了,我都快死过去了,真想永远都这么过下去!」
「那我就永远陪着大姐过。」我脱口说道。
「滚开!」女人突然一脚踹在我的大腿上,猝不及防的我被她向后蹬开了两三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女人都是贱货!不值得你去相信,更不值得托付终身!只是个下贱的骚货!我这么个老女人就这么让你神魂颠倒忘了你的任务,你还有什么用!」
她呼的坐了起来,满脸怒气的向我喊着,「她们今天能够在你床上跟你托付终身,明天也会向着另一个男人发骚发浪,欲望会让女人失去理智,失去自我,你给我记着:为了保住你的小命,千万不要相信任何女人!」
「大姐,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又差点犯错了。」
我反应过来了,我还有艰巨的任务在等着我,现在怎么能沉迷于此呢!
「好了,现在从这滚出去,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做!」
她自顾自的开始穿衣服不再理我了,仿佛我们刚才的激情就像一场梦,梦醒了也结束了。
两天后的清晨,我和两个人从一个戒备森严的小码头上了一艘渔船,我知道我的任务在这一刻就开始了,我望着逐渐远去的陆地突然有种预感,「这一去恐怕就回不来了吧!」我想到,但我并不伤感,「就算死在异国他乡,也要完成任务,否则死后怎么有脸去见那些因我而死的弟兄们呢。」
***********************************
昭和六年四月的一天,旅顺的大小报纸上,不约而同的刊登了一条消息,满铁总部调查课资深职员晴川浩男在家中突遇劫匪,在搏斗过程中寡不敌众,夫妇二人及家中佣人皆被劫匪残酷杀害,家财细软被洗劫一空,凶残的匪徒因有一个名同伙被杀而凶性大发,纵火将被害人所住公寓烧成一片白地,随后不知所踪。
两天后,日本东京,得到父母双亡消息后,悲愤欲绝的晴川哲也在同住校友的陪同下喝的酩酊大醉,走在大街上时与路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很快口角变成了械斗,格斗中两名校友遇刺身亡,晴川哲也因员警及时到来而保住了性命。
清醒后的晴川痛哭流涕,发誓要为父母和同学报仇,在他本人强烈的要求下,警署终于同意将其名字改为晴川刚,以表示要重新做人,不让已在天国的父母因他而感到羞耻。
当年十一月,发奋图强的晴川刚,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东京的陆军士官学校步兵科,成为了一名军官候补生,在三年的生活中他沉默寡言,学习上刻苦认真,不但所有科目保持优秀且自学了医科和心理学,尤其是在病理解剖方面,被东京医大的教授认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准备要收他做弟子,可晴川多次婉拒,声称不平东亚绝不从医,教授很长时间里为此耿耿于怀。
昭和九年春季,晴川刚以本届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了,还以优秀学生代表的身份光荣的被裕仁天皇召见,亲身聆听了圣训后,天皇还御赐了一只镶嵌着金色菊纹的银制怀表,当裕仁天皇礼节性的问起晴川的志向时,晴川当即跪下,神情严肃的说,此生以建立东亚王道乐土为己任,别无所求,天皇大悦,当即关照陪同接见的末松茂治校长,务必将晴川推荐至关东军,好让他早日实现梦想。
当年五月,晴川刚接到了调令,调令上清楚的盖着关东军宪兵司令部和东条英机两个图章,他终于松了口气,第一步总算成功了!
到了渖阳后,晴川得知自己被分在了齐齐哈尔宪兵队担任三课副课长,少佐军衔。
在齐齐哈尔,同僚们对他的评价是工作认真勤奋,思路敏捷,极为痛恨反日分子,对所有反日分子都残酷无情,手段血腥,不多久便凶名在外,特别是在昭和十一年发生的齐齐哈尔共产国际间谍案中居功至伟,得到了时任宪兵司令的东条英机的高度评价,并把他推荐给了关东军参谋二课课长石本寅三,东条英机认为情报部门更适合晴川,就这样,昭和十一年年底,晴川刚佩戴着新晋的中佐军衔,进入了神秘的关东军情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