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胡十一
胡十一是条好汉，几乎每个认识胡十一的人都这么说，除了赵家老太太。
胡十一一身的本事，绝大部分胡十一的朋友战友都对此深信不疑，除了赵家老太太。
胡十一身体很好，那玩意儿很大，程燕和杨丽都对此深有感触，赵家老太太表示赞同。
赵家老太太年轻时号称军分区一枝独秀，50出头还能保持身材不走样，几分姿色和床上功夫依旧能跨年龄层斗一斗。
之所以53岁就英年早逝去寻自家老头子，这里面除了早年革命历程经历的风雨，文革时间收到的冲击和独自抚养三个儿子成人承受的辛劳外，赵家三兄弟再加上一个后面收留的胡十一见天的轮番折腾也算是一个因素。
在老太太眼里，四个小家伙没一个好东西，能走早点那是老天爷开眼。
所以，胡十一性启蒙在同龄人里算得上早了，他的技巧在青葱年代三位赵家哥哥的言传身教下，已经是炉火纯青胜于蓝。所谓干柴遇猛油必起烈火，老嫖客怼上春药肯定炮火连天。
「啊～啊～胡十一～你慢点！太深了！哦～啊～」杨丽——胡十一最近五年最密切的合作伙伴之一，此时仅套了件衬衫，下体赤裸骑坐在男人健壮的双腿上，翘臀起伏间可见一条褐色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
男人满是疤痕的双手紧紧把住女人健美的腰肢，说不清是为了让女人动的更快，还是控制女人的节奏不要过于疯狂。
窗台上几只香炉东倒西歪，只剩一只里面还燃着三注烧了一大半的线香。檀香味布满整个屋子，隐隐形成一股雾状的实体，映得俩人如神仙般腾云驾雾。
「嗨！还搞着呢！昨晚儿起到现在，搞了得有快8个钟头了吧，还没磨秃了皮呀」一个疲惫的抱怨声在房门口响起。
一条体态如黑熊般的巨汉两手拎着早点刚进门，眼瞅着炮火连天，脚跟子一蹬把门给带上。
「得亏院里剩下那老几位前几天都给敬老院拉走了，要不非得举报你们流氓罪」那巨汉把早点撂桌子上，一屁股坐沙发上，瞅了一眼旁边正激烈纠缠的两人，大手一伸钻进还在起伏的女人衬衣下摆，顺着结实的腹部向上，捞住一颗坚挺饱满的乳房就开始揉捏把玩。
「啊～王得胜，你干嘛～给我拿出去！」杨丽突遭袭击，惊叫一声，一只手从身下男人肩膀上移开，用力拍了一下巨汉作怪的大手。
「呦，呦，呦，瞧你那小气的劲儿，咱们仨是什么感情？那是在漫长的革命斗争中生死相依荣辱与共结下的同志加哥们的感情，超越了传统的兄弟、夫妻、亲人，是跨越了灵与肉、达到了形而上的关系」名叫王得胜的巨汉不仅没松手，揉的还更起劲了，两只指头寻着乳头夹起又放下，夹起又放下。
「噢～你放开！嗯～你就这么干看着～啊～」女人呻吟声提高了半个八度，身子还在继续起伏。
「得了吧，胖子，少拿你那套资本主义腐朽没落的嬉皮士风气来污蔑我们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杨丽现在是我女朋友，这都早上了，你是不是该回避下」胡十一觉得女人里面更紧了，分泌的体液更多了，肉茎进出都能听到明显的水渍声。
「嘿，早上了就不认人了。那老胡你住的还是我的老房呢，我好歹算个主人不是。杨小姐之前我处了那么久了，你说女朋友就女朋友?我不管，我要收点房租」王得胜觉得自己很有理，啪的一声，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女人光洁的大腿。
「啊～谁跟你处过～我没有！啊～我要来了！要来了！啊～」随着几下快速的起伏，女人手紧紧按着老旧的布艺沙发垫子，额头顶着胡十一的脑门，紧致有力的腰肢不住抽动，呻吟声慢慢拖成一个长音。
胡十一觉得那股子火热紧致突然迎来一股清澈激流，冲激之下自己也又又又一次把持不住，可能是之前射的太多，这次只剩些许黏液应付了事。
拍了拍女人已经停止抽搐的大腿，把住腰肢的双手一发力，把这具美好娇躯搂了个满怀，逼得边上的巨汉把手抽了回去。接着一张嘴又堵上了还在喘息的红唇，吻的女人越发瘫软无力。
「我艹！香烧完了！」王得胜顾不得吃味，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一步蹿到窗台边，左手薅过三支黄香，右手摸出打火机就要点。
「行啦！不用点了，早走了」胡十一放开女人的香舌，动作轻柔的把她挪到一边，扯了条毛巾盖住了那无限的春光。
「哈～哈～真糊弄过去了？快散架了～」杨丽的声音懒洋洋的，就是觉得下体涨得难受「胡十一，你家夜壶在哪儿呢？」
王得胜一听这话，眼里放出光来「在门外边呢，我早起刚倒的，反正也没旁人了，屋里熏得慌，咱去院儿里吧，空气清新」，跨过一步就要扶女人。
「德行」杨丽娇嗔一句，居然还就这么把着王胖子的手，光着下身晃出了屋门，不多会儿，外面就传来尿液浇灌夜壶的声音。
又过了会儿，院子里依稀有男女低声对话的声音，顺着门缝传进来窸窣的响动，「嗯～唔～」的女人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
胡十一却是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套上大裤衩，点上一根烟卷，嘬了两口，这才起身去看屋内的狼藉。
地上歪七六八碎了六个小木偶，每个都是身前贴黄符纸，身后点朱砂志。还一个戳在香炉里密密麻麻满是裂痕。
窗台上三只铜香炉居然碎了一只，剩下两只也是攒了老厚一层香灰，还在袅袅发出点热气儿。
门框上压了两枚老通宝，半点反应都没有。
窗户和门上糊了十几道符纸，朱砂点画勾勒出一个个复杂图案，有几张明显有烧焦的痕迹。
啧，胡十一这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当初学的那么些杂七杂八的奇怪玩意儿还是不大够用。
想当年胡家老老太爷两口子干革命征战四方，把胡老爹一个小娃娃隐姓埋名寄养在自己叔爷家中，很是学了些封建糟粕。
那老叔爷早年当过道士，混过风水命理先生圈子，擅长堪舆，精于术数，明地理、懂医学、能祈雨、擅驱邪，道家地煞七十二术老爷子通了三十三，是经历了太平天国八国联军见过世面的人物，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老神仙。
后来胡老爹也进了队伍，跟着大军南征北战，一身的能耐在长枪大炮勉强算是聊胜于无。
到了新社会，讲究的是个科学，劳动人民翻身做主人了，哪有神仙皇帝妖鬼精魔逞凶的地界。老爷子觉得这门手艺失传未免可惜，挑了些自以为不那么糟粕的慢慢教给儿子胡十一，还没学几年呢就赶上了文革，胡十一算是被迫出了师。
军旅生涯耗尽了胡十一的青春和激情，褪了军装已是换了天地，处处拜金，笑贫不笑娼。老胡同志回到家先是跟着风气倒腾一年多海峡对面的录像带，接着又随着战友进了京城混了两年音像圈，钱还是没挣着多少。
直到遇见了这王得胜胖子，俩人在下乡时候就有一面之缘，对胡十一的本事那也是心知肚明。恰好当时法律有欠缺，俩人就那么搭伙往地底下很是走了那么几票。后来又结识了这有海外背景的杨丽，三人搭伴开了俩大墓，闯出点名号。
这杨丽是个有心思的，觉得干这地下买卖终究不是个长远，主动牵线帮老胡转型，改行替那些港澳富商看风水格局，在东南亚也算小有名气，算是找了条出路。
上回胡十一去海城，就是应一位新加坡富商所请，实地勘察投资产业园场地风水。却是在探访老战友赵卫红时，意外撞上了个精怪，收了半颗不成型妖丹，还惹上来甩不掉的大麻烦。
门口重新扑进来的新鲜空气打断了胡十一的思绪，衬衣凌乱、下体赤裸的杨丽有点脚步虚浮，手把着门框进了屋子，还不忘回头啐了一口。
王得胜狗熊一般的身子紧随其后，上身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了个背心，满脸的得意，一只手还趁机拍了一把女人挺翘的屁股，又惹来一声娇嗔。
杨丽一进屋就扑到床上翻自己的包，小麦色的大腿和屁股反射出一层光泽，臀间露出的蜜缝丛林潦草的惊心动魄，白色浊物顺着股间缓缓滑落。
「翻什么呢？」胡十一凑过去拿块细纱手绢塞向女人的森林，一只手顺着崩掉的衬衣扣子又钻进去攥住了一只乳峰。
「呀！」杨丽惊叫一声，回头一看是胡十一，这才接过手绢擦拭下体，一边擦一边盯着还在挠肚皮的王得胜，恨恨地说「我找避孕药呢，都是这王胖子害得！刚还说了不能进去，就是不听！那么大个儿我又推不动，被他害惨了！」
「是我的错，怪我，都怪我，谁叫杨姑娘你天生仙女儿似的，我这俗人他把持不住呀」王得胜一脸的淫荡「再说，真有啥事儿现在吃能好使嘛，昨儿晚上老胡顶不住的时候，我不也上去顶了两发了么」
「那能一样嘛，那会儿你又没弄进去，都抹腿上了，我还想着和老胡好呢！」杨丽声音带上了点委屈。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胡十一揽过女人轻嘬一口脸颊，手还在高耸上慢慢揉着「昨天被盯上了，那么强的术法，连着破了我魇胜、禁止、符箓三道防线，咱们仨都被它影响了。要不是杨丽舍身，还指不定能不能送走呢」
「那咱们那点子准备算白忙活了？」王得胜不知好歹的凑了过去，假模假样掏出块手绢擦向女人下体。
杨丽别扭的扭了一下双腿，却被王胖子按住了，再一看胡十一没怎么在意，也就那么任由男人施为了，海外儿女粘上了江湖习气确是洒脱。
「不能说是白忙，起码知道了我斗不过它，咱得找帮手。而且，它的影子我给留住了，大概知道是从哪儿过来的了。后面的事儿走一步看一步，老祖宗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胡十一的手越发轻柔，挑逗的女人乳头又硬了起来。
「帮手？那好说，白云观、红螺寺，要老道有老道，要和尚有和尚。实在不行还能去东单找大神父王喇嘛，听说西洋鬼子都信他！」王胖子的手绢不知什么时候扔到一边了，一双大蒲扇手顺着女人腿根来回揉弄。
「嗯～哦～」杨丽的呻吟再一次在这方小四合院泛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