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合作
欲望源于他者，需求源于自身。
——列维纳斯
赵国译从来没想到再次见到孙阳阳居然是这么个场合。这天正值雨后，空气中满是清爽，赵国译下了辅导班，一身疲惫之下，发泄年轻火气的想法瞬间占满了大脑。
蹬着自行车一路狂飙到县医院，问过了诊室的叔叔阿姨，急匆匆冲上住院楼４楼内科护士站，却是没见到程燕的身影。
又是一路询问后，却是得知有个小胖子刚刚来找过，有人看到俩人往楼上走了。赵国译心里一个咯噔，急忙蹿上顶楼，趟过一堆杂物，慢慢靠近防火楼梯间。
这里平时主要堆放一些医院撤换下来的床垫，护工使用的推车，以及部分设备药品拆下来的纸箱，上班期间极少有人过来。
隔着楼梯间的木门，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男女急促的喘息声，赵国译心中一沉，虽然猜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心里不停泛着酸水。
轻手轻脚顶开木门，一个闪身侧了进去，绕开两个纸箱，迈过三床床垫，闪过十几个生锈的输液架，霍然看到下面半层拐角处，程燕妩媚的上身趴伏在弃置的沙发上，护士裙被解开了前襟，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两团雪乳低垂晃动，裙摆高高撩起到腰间，大腿分开跪立，腰部下探使得臀部更加挺翘。
孙阳阳的一双胖手正紧紧把住女人胯部两侧，下体不停撞击程燕的翘臀，阴茎进出蜜穴带出一阵又一阵「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的声响。
程燕玉首低垂被楼梯遮挡看不大清，只能听到女人嘴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似乎堵上了什么东西。
赵国译觉得这算是什么事，妈妈给自己、给老爹玩那都天经地义，被老爹送给别人玩，好歹也是你情我愿。你孙阳阳这趁人之危阴魂不散纠缠不清的算什么！
再说，老爹不是说他孙家有了新女人了么，还是一中的老师，自己也见过，嗯，就是老爹上辈子出轨那位。当时还想着这也算各得其所了，怎么一回头这小胖子又缠上自己老妈了。合着年轻女教师还满足不了他吗？
越想越气，眼见着小胖子似乎到了关键，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喘息的频次也越来越快，程燕更是主动迎合起身后人的抽插。赵国译猛的蹿了出来，打算给小胖子吓个阳痿。
谁料到孙阳阳好像早就知道他的动作一般，居然顺势抽出了女人身体，身子一个半转，就让赵国译扑了个空，而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手一拢一拉一抬，就把程燕抬到自己腿上，对准往下一按，「哦～」女人吐掉了嘴里的内裤发出一声忍不住的呻吟。
接着小胖子两只手迅速上移抓住两团滑腻乳房，下体居然就开始了高速的向上挺动，「啪！啪！啪！啪！」的声响伴着「哦～啊～啊～哦～」的女性呻吟再次绽放。
这时程燕因为被小胖子翻了个身，面向外也发现了赵国译的狼狈，「啊～哦～译译～你怎么在这儿～嗯～阳阳～你快停下～停下～哦～会被人听到的～啊～」
「嘿嘿，放心吧，程妈妈，我刚布下结界了，没人会打扰到咱们。」孙阳阳一脸淫邪，两只手攥着女人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下体示威般撞击得更加有力了。
「孙阳阳，你放开我妈！」赵国译觉得自己眼睛肯定是通红的，一股血压顶上脑门，刚要向前冲去就觉得浑身好似凝固了一般，两条腿怎么也迈不开步。
「赵哥，省省力气吧，我说了我才是主角，这地儿在结界里面，相当于我的主场，除非神仙来了，谁也别想动一步，我这次专门升级了耐久和刺激敏感，你就好好看着我干服程妈妈吧。」孙阳阳得意地笑着，下体耸动的更快了，激得程燕一时翻起了白眼，发出的呻吟也一次比一次高亢，竟连成了一线。
「艹！你ｔｍ想都别想！」赵国译如同困兽般正无可奈何时，胸口却传来一点清凉，渐而传遍全身，浑身那种被禁锢的感觉瞬间缓解，低头一看正是那枚老胡叔送他的那枚玄武钟馗荡邪珍泉，铜板正在隐隐发出辉光，映照的身边纠缠住的一片一片透明丝线逐层瓦解溃散。
「碰！」一个巨大的拳头在孙阳阳惊愕不解的神色中重重地砸到了那张圆脸上，小胖子瞬间放开了对身上女人的控制，捂着鼻子缩到了沙发一角，发出「唔～唔」的声音。
赵国译一击命中后，赶忙接过还在抽搐的母亲胴体，只觉得女人身上无处不软，稍不留神就要滑瘫到地上。
「你对我妈都做了什么！」赵国译满脸怒气。
「别生气，赵哥。」孙阳阳略微调整下，刚刚还飙血的鼻子居然完好如初，一丝血迹都没留下，「我承认我小看你了，时间还早，现在咱们可以平等的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约摸两分钟后，赵国译搂着还在微微发抖的程燕坐在沙发对面的闲置病号床上。
对面的孙阳阳已经穿好了内裤，伸出一根手指，对着俩母子说道：「赵哥，程姨，我先认个错，今天这事儿的确办得着急了点，本来我也不想，但确实控制不住。」
「你他妈认错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警察？你如果觉得他们还有用，尽可以去试试，嘿嘿。」孙阳阳脸上满是不屑。
赵国译刚要出口反击，忽然觉得胳膊一紧，回头看是母亲紧紧抓住了他，眼神里满是哀求，胸口裸露的大片肌肤还微微泛红，顿时便泄了气。
孙阳阳稍微端正了下坐姿，慢慢伸出了第二根指头「第二，我再次声明，我从来没想过害任何人，我一开始是为了帮你们，这次也是为了帮大家。」
「我呸！」赵国译表示我信你个大头鬼！
「第三。」孙阳阳又伸出一根手指，「我老爹，孙兴军，他很危险，如果系统没分析错，他才是一切异常的源头。」
！！！赵国译和已经平复下来的程燕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小胖子两手合掌放到腿间，整个身子前倾，语气中满是让人安心的轻松，「现在容许我再扯些题外话，以前我说过，时间是一条长河，有主干、有支流，但流向是不变的。为什么呢？因为时间本身并不单独存在，它需要靠一个个的具体事件串联起来，这些事件相互关联构成了因果，上一件因导致了下一件果，这就是时间只能向一个方向流淌的原因。」
「再回到我们的情况，你，赵国译，还有程姨，你们两个都是重新回到了死亡之前的时间。这并不是说时间倒流了，而是有人早在你们的事件之前，就已经开辟了一条支流，而后的你们不过是从主流不同的时间段踏入进来的。」孙阳阳信手拿起旁边的几节输液管，试图演示下。
「现在，我们就可以看看，到底是谁开辟了这条新的支流。程姨，你和我爸爸，也就是孙兴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孙阳阳放弃了徒劳的演示，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程燕发问。
程燕有点羞涩的躲开了孙阳阳赤裸的眼神，看了赵国译一眼，低头思索片刻，这才答道：「应该是我和译译他爸从前线回来不到４年吧，对，那会儿译译才３岁，你也就１岁多吧。我们和你爸妈都在师部驻地，住一个大院，就那会儿认识的。」
「也就是说，是１９８４年？」孙阳阳很认真的发问。
「嗯，是１９８４年，８１年译译出生的嘛。」程燕很肯定。
「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前线呢？」
「８０年啊，要轮战嘛，我是军医院的护士，译译他爸是连指导员。」
「好的，谢谢程姨，我们这条支流变动的事件起点找到了。」孙阳阳一脸兴奋的前探握住了程燕的手，这母子二人都有点不明所以。
「我说过我高烧苏醒后，身体就多出了一个系统，它神通广大，能够跨越主流和支流对比数据。经过比对，程姨，在主流那边，西南轮战是８４年才开始的。」
「啊？！」程燕一声惊呼，刚合上的衣襟有点滑落，露出胸口的雪腻深邃。赵国译在一旁听的认真，竟也没有发觉。
「如果说，有这么一个人，他处心积虑运作了二十几年，不惜影响了一系列事件的走向，只为了在主流支流之间拉开四年左右的空隙，方便他与你们夫妻的相遇。」孙阳阳还准备继续说，却被赵国译打断。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爸，也就是孙兴军，他一开始改变了那么多事儿，不惜开辟一个新的时间线，就是为了认识我爸妈？」
「对！」
「为什么？我们就是普通的一家子呀。」程燕有点激动，挣脱了赵国译的环抱，衣襟滑落的更厉害，乳晕和乳头已经历历在目。
「真实的缘由或许只有他才知道，系统告诉我的是，这样的举动，他重复了８次，前７次全部以程姨，你的死亡为结局。而每当您死亡事件发生，他就会重启时间线，再次修改事件到认识你们之前。」孙阳阳注意到了程燕暴露的春光，嘴角带上点笑意。
「我妈的死是触发时间重启的关键？你这解释不合理呀，我们一家有什么特别的吗？再说，孙兴军凭什么能做到这些？」赵国译也忍不住发问了。
「问得好，这就是我来找程姨的原因，也是我和你们坐下来说话的原因。」孙阳阳不知何时也挪到了病号床上，在程燕另一侧坐下，一只手依然拉着女人的纤手。
「先说第二个问题，他凭什么能做到，因为他不是人！他肯定来自高维空间，或者说，带有部分高维属性。」孙阳阳的答案让母子俩都满是惊骇。
「我之前的记忆里一直没有太多关于母亲的记忆，这对我一直都是个困扰。直到前两天，他借助特殊时节对系统和我发动了一次高维攻击，攻击过程中掉落了部分信息碎片，这才还原出一部分当年的迹象。」男孩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揉向女人大腿。
「我的母亲蒋秀，实际上就是死于孙兴军之手，他真正的目的之一应该是要彻底占有你，程姨。」孙阳阳的话让程燕和赵国译再次有了荒谬绝伦的感觉。
「你们没有发觉吗？赵国译，你没有感觉到吗？程姨的诱惑力正在变得越来越大，她对周围男人的吸引力远不是这个年龄的女人应当有的。」男孩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深入到腿根。
「现在回到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每一次的轮回，都是让程姨向他希望的方向转变，直至达到他理想的状态，在这期间，他必然要排斥掉其他干扰因素。比如我母亲，比如你父亲，比如我。程姨，你肯定有我们都不知道的奇特地方。」孙阳阳的嘴巴已经贴到了程燕的耳根，呼出的热气让女人脸上再度泛起红晕。
另一侧的赵国译却突然发觉了这话的合理性，因为他居然勃起了，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也已经抓住了程燕的一颗乳房揉搓不停，与孙阳阳在母亲下体作弄的手相映成趣。
「嗯～哦～」女人的呻吟再一次响起。
「程妈妈，赵哥，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呢。」
仿佛点燃了火星引燃了山火，三人一同翻倒在床榻上。
程燕的护士服这次彻底被脱了下来，润泽的红唇被孙阳阳占据，小胖子的舌头与女人的香舌在口腔中你来我往纠缠悱恻，两只高耸乳房更是被一双胖手搓扁捏圆，乳头被挑逗得早已充血发涨。
熟透了的下体则是赵国译的领地，一条玉腿被高高擎起，年轻的肉棒在母亲的蜜缝处稍作润滑便一刺到底，连续的穿刺让女人发出「唔～唔～」的闷哼。
「啪！啪！啪！啪！啪！」连续数下的尽根重击之后，赵国译觉得自己有要发射的架势，这是难以想象的，因为从他插入到要发射不过短短３、４分钟的时间，以往折腾母亲最少都要１５分钟呢。
孙阳阳看出了他的窘境，放开程燕的红唇和香舌，伴着女人再也压不住的淫声浪叫，解围道「赵哥，是不是快憋不住了？我刚才说过了，程妈妈会变得魅惑力越来越强，如果我不是单独加点了持久，也坚持不到５分钟呢。」
赵国译觉得孙阳阳的话有点伤自尊了，可是这种事儿如何能忍住，要想不丢人也只能先退出来，缓缓神、喘口气。
瞧着蜜穴已经空出位置，孙阳阳毫不客气，一把拖过女人，将程燕摆的仰面向上，两条大腿左右拉开，原本又白又粗的肉棒竟又暴起了若干青筋，龟头更是红得发亮。
稍微沾了沾女人不停外溢的淫水，就全根而入，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摧击。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哈～译译救我～啊～」母亲高亢带着癫狂的淫叫再一次击碎了赵国译的理性。
半蹲在母亲的身躯上，挺着再度昂扬的肉棒深入女人深邃的乳沟，两只手向内挤按乳房，让乳肉与肉棒有更全面的接触，难以言喻的光滑细腻仅仅十几下就让白色精华铺满了整个沟壑。
这时孙阳阳竟也到了关键之时，连续的几下又重又猛，带来了女人几声尖利的嘶吼，终于在女人的阴道中释放出刚刚未来得及放出的欲望。
两个还可以称作孩子的小伙儿喘着粗气，看着躺在床上还不时扭动抽搐几下的美艳熟妇，红唇微张，乳峰高耸，玉体横陈，芳菲带雨。
赵国译定了定心神，问小胖子：「你跟我们说这么多，肯定是有什么办法了吧。」
孙阳阳的手还是轻轻捏着女人的乳头「嘿，当然，既然他的目标是程妈妈，那我们反击的发力点也就在程妈妈这里。」
「他布局了这么久，同样的游戏玩了这么多回，想要直接对他不利很难起作用，所以这，就是最好的反击中介！」孙阳阳放开了乳头轻轻拍了拍女人的下体。
「嗯～不要～别再弄了～」程燕又一声的娇吟让两个男孩的眼睛再次变红。
上阵的也可以是兄弟兵，这次孙阳阳抢先进入了女人的淫穴，而赵国译挺入了母亲的后庭。
感受着身体内两根年轻阴茎的往来夹击，极致的悖伦让程燕兴奋的大脑都要崩溃，迷迷糊糊间听到两人对话。
「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哼，你那个帮手，胡十一现在就在海市，我建议你去联系下他，把我和你说的这些话都说给他听，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忽悠你了。」
「艹！还是看你不顺眼，你别顶那么深，小心伤着我妈！」
「程妈妈也是我的，你才小心点，那么粗，也不怕撑坏了！」
「谁ｔｍ是你妈妈！」……
几百米外，县商业局家属院一户民居，卧室窗帘紧闭，室内春情四溢。
赤身裸体的李蓉侧躺在床上，大腿被一个男孩抱住，年轻的肉棒反复进出淫穴肉洞，带出丝丝白浆。头部枕着另一个男孩的大腿，对方的肉棒明显把女人的口穴当作了驰骋的战场。剩下的一名小伙伴明显是刚刚发射过，阴茎软趴趴的，此时正跪趴在女人身前，不停吸吮舔舐那两座玉峰红梅。
「你家大人不会回来吧。」
「放心，他们去看我奶奶去了，后天才能回来，这几天安排我去我姨家住，这房子没人会来。」
「哦～李老师又夹我了，要射了。」
另一维度空间内，浓郁的黑暗包裹着绿色的圆球，一道没有感情的电子音循环播放「持续屏蔽代号李蓉信息编组与代号孙兴军信息编组数据联系，维持状态剩余时间７２小时５１分３９秒、３８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