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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偌大个大厅只剩下江月和我了,我感到可能是会议结束了,可是居然没有人通知我,怎么的这帮女人现在有了名份就可以轻视自己的男人了?我气哼哼的站起来,看见江月还在,原本不知道在哪儿藏着的欲望一下子窜了出来。江月看到每个人都有事儿,正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呢,可是突然感到一股挟着强烈热浪眼光一下子环抱住她,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死定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快逃。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腿已经不听她的话了,她好像腿已经僵硬了一样站在那里“委屈” 的像是待宰羔羊。我抱着江月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只是懒懒的搭在我的臂膀上。
进了江月的房间,发现这个小丫头已经将自己的房间收拾的纤尘不染了,温馨的就像一个少女的闺房,没有小妇人的那种雍容和懒散。
“ 坏蛋,好多人的,为什么选我,让人家在大姐们面前出丑,而且人家…人家真的想逃开的,可…可…可是有点力不从心吗!”
看着她口不对心的解释,我都想笑,可是我没有笑,因为这个时候那还有时间笑啊,我三下两下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在金色的晚霞中,她那姣好的身躯泛着金色的光芒,我看着她不安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两腿之间的毛毛上面好像是露珠,又像是宝石,折射出诱人的光彩。
“害人的人,这会儿反倒不急了吗?坏蛋,你的女人已经认命了,嗐!我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有人来帮我,但是我今天一定要竭尽全力满足你个坏蛋,让我死去活来吧,我的好男人!”
只是脱了她的衣服嘛!她怎么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吗?现在的女人这是都怎么了?我异常不解,好在俺不会想的那么多,扑了过去,按住了自己的猎物,吻住了自己的爱人,穿入她的身体。这时候我感到了她非常强烈的抽搐,整个身体像是一张弓一样的拱了起来,本是柔软的河蚌痉挛似的缠绕着我的鸡鸡。只是这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进入到超级高潮的前奏了,还是在用力的抽动这自己的鸡鸡,可我的抽动已经不是象刚才那样在她的屄里面来回的进出,而是带动着她的阴道壁一起慢慢撕扯,这样的刺激加快了她的高潮来临的速度,而且那样的刺激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在尖叫中一浪一浪的攀上了高潮。我感到她的屄里面一下涌出了像是泉水的热液浸泡着我的龟头。可是痉挛的屄口缠绕着我粗粗的阴茎,那些淫水没有宣泄的出口,我感到那里面压力越来越大,她也感到了另类的刺激,让她一个破身不久的小女人有了更大的充盈的感受,那种暴涨的感觉,让她已经进入了幻觉中,四肢使劲的缠绕这我,自顾自的呓语。突然我感到她一下子松开了四肢,松开了屄口,一下子瘫在了床上,那水库一下子决了口,让我这条还在里面搅动的大龙一下子搁浅入洞,我又可以抽插了,只是我的抽动已经不能引起她的反应了,她已经进入了超级快乐的天堂。
“少爷,吃饭…了!”
张怡推门进来,看见江月的样子,一下子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了,呆站在门口。刚到半空中的我怎么会放过她,我将她很自然的按到、剥光、分开她的秀腿、插入她那丰腴的嫩屄,这些动作我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当然,张怡也没有什么抵抗的本钱,很快的在江月的边上攀上了顶峰。
我的心里恨恨的,怎么这么不顶用,我现在感觉到了兴头上,只是想发泄,可是没有女人再来自投罗网了,一定是那些女人看到,上来一个如泥牛入海,自己也不敢贸然上来了!
最终,我看到馨姐奶奶和小海螺以及李源一起上来了。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她们让谁来,谁不敢来,最后,馨姐老大,只好硬着头皮拉着小海螺和李源一起上来了。
当我和她们三个一起在馨姐的大床上享受这彼此的温情的时候,下面的女人已经对等着自己男人一齐吃这顿饭不报希望了,她们几个有身孕的女人谁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饭,包括刘芳也是一脸的无奈!心里很是不痛快!不过这一次好像没有等多久,我就容光焕发的从楼上下来了,而后面跟着5个女人,看上去疲劳的身体,可是表情却幸福无比。
“哼!”
吃饭的妈妈、小姨、刘芳、南丁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一向温顺的吴琼也故意的不抬头看我。看样子还真的得罪人啊!
刚才被我灌溉的5个女人,一个个超过我赶紧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吃起饭来。馨姐这时候表现出了老道,走路的时候使劲的夹住自己的大腿,因为那里面的子宫刚才被自己孙子灌满了精液,可是表面上还要放松表情说:“吃饭吃饭啊,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你们也知道的,你们的男人赖床嘛!”
“哦!这样啊,吃饭。”
妈妈恍然大悟,没有说什么,用了一个非常不自然的眼神看看坐在她身边的我,“是嘛…儿子…真…嗯!的是啊!”
妈妈反常的口吃了起来,在坐的女人好像感受到了异常,可是没有人在出言,因为饭桌上的气氛已经非常淫靡了,在场的所有的女人都猜出来妈妈那声“嗯”是因为什么,因为他的儿子在她的身边坐着。我也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发出那声非常淫靡的呻吟,因为我的一只垂在饭桌下面的手已经探进了妈妈的裙子,轻轻的抚摸到了妈妈阴唇和小豆豆!身体刚好的妈妈阴蒂异常敏感,被我一碰,控制不住自己!
“儿…子,吃饭吧!”
妈妈尴尬极了,用手下来一把把我的手拽了出来。
一桌人这时候已经各怀心事了,只是钟心荷吃了几口就放下碗不吃了,一个人噘着嘴不是的用眼剜我。我知道刚才她想让我也叫上她来着,可是我没有去,她又不好自己跑过去,心里郁闷。刚才楼下一张罗,弄得她只好自己下来吃饭了。
她想这些,也许觉得自己委屈,自己和自己生气,不知道怎么突然干呕了起来,我赶紧过去帮她轻轻的捶背,小心的问她:“宝贝,你怎么了?不是生气了吧?”
“呸!多稀罕你嘛?我才不会生气呢,我只是这一段身体都不是很好,感到有点难受而已,你可别以为我是吃醋啊!才不会呢,你永远不来才好呢,我落个清静!”
“是吗?宝贝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我可真的……”
“真的什么?……你……你敢?”
原本我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没有想到,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她就已经完全忍不住开始堪堪要哭的样子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的感情会这样脆弱,我就赶紧解释:“宝贝,老公逗你玩儿呢,你还真当真了?不像一个大市长的心胸和气度啊!”
“什么大市长啊,如果你说不想让我做了,我马上就辞了,如果你想让我和他离婚,我什么也不顾的就去和他离!我就在这儿知坊镇呆着专心为你生孩子。”
看样子她真的往心里去了,我感到自己真的需要说清楚这件事儿了,因为我们真心相爱,我爱她、想占有她,可是我不能自私到让她不快乐,让她在我床上为我生孩子,这样我真的就像清朝的那些土财主了。
“荷姐,你怎么了?情绪这么反常,你该不是有……”
小姨这时候插话,问道。
“我又什么?我能又什么?又……”
说到这里,荷姐突然意识到什么,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大张的嘴。
这时候的我没有在意她们说什么,只是想着荷姐的情绪为什么这么反常,也许是我没有想到,在这些女人里面,唯一她的丈夫不是我,也就是说唯一将来不能公开的被我爱的女人就是她了,因此她一定有很多比别的女人更多的委屈,这一点我以前怎么没有想过?在座的每个女人都幸福的跟花儿一样,可是唯独她不敢,她不能说自己就是孙夫人,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姓孙。看样子她应该是因为这件事儿烦心,女人的心真的需要作男人的好好琢磨琢磨。
这时候钟心荷突然改变了主意,又开始吃饭了。饭桌上看起来又是相安无事了,可在和她们戏耍的同时,我的心里知道一定要让荷姐解开这个结。
南丁的中文的长进速度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她现在基本上能够听懂这些平常的对话了,只要中间没有太多俚语、土话、暗语,她一般不用人给她翻译了。她就坐在我的左侧,听着女人之间的窃窃私语,脸上也是一脸的幸福。坐在她左侧的吴琼是最无语的一个,平时就话少,在这斗嘴的场合,她就更加不表达自己了,不过后来看她应该是最聪明的,我不攻击你们,别人到最后也不好意思去说她,她只是在哪儿坐静静的看着,显得那么柔美。不过南丁的幸福并不是完全来自她能够听懂别人的对话了,更多的是因为我的手在下面不时的骚扰她的,可是她完全没有妈妈那种羞涩的感觉,我能感到她的春情荡漾,她的小屄里面已是泛滥成灾,淹没我的手指,她才不顾饭桌上的那些美女呢,只是向我靠近,向我靠近,想要钻进我的怀里。
坐在对面的小海螺已经看出什么了,轻轻的嘟囔了一句:“色狼!”
完了用眼使劲的看着我。
我这时候赶紧从南丁的小屄里面收起自己手,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要不然又要被那个丫头在众人面前揭穿了。
这时候我也看到了吴琼脸上飞起了两朵艳艳的红晕,故意的将脸扭到一旁不敢看我,因为她知道我最敢欺负她了,每次在床上都是让她泄了又泄,她有几次给我说:你个坏蛋,我真的不敢和你靠得太近,每次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腿都是软的。现在看我这样挑逗南丁,她肯定是受不了了。
坐在小海螺边上的刘芳看到她拿眼瞪我,不知究理的问她:“怎么了,小海螺?”
“ 哦!我吃好了。”
我赶紧打断了她们姑侄之间的谈话,“晚上我睡馨姐房间,李馨、小海螺、钟心荷、吴琼、张怡、李源、江月你们过来和我一齐睡。”
说完这句话我拔腿就跑,我想如果我慢上一步不定收到什么样的声讨呢。即便是这样,我在楼梯口还是听到了小海螺说:“我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下午我都快散架了,晚上他又要,喔…我死定了!”
下午和她一齐的另外四个女人也附和:“是啊,是啊!我是不过去了!”
钟心荷也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回过头来对着妈妈的耳朵说了几句什么?妈妈夸张的“啊!”
了一声,说:“好的,好的,我和南丁、小彤一齐陪你去。”
说完四个女人出去了。这时候,吴琼盘算了一下,沮丧的叹了口气,对馨姐说:“大姐,晚上你们都不去,就我自己,我不敢!我也不去了!”
这时候奶奶才意识到晚上那还有女人敢去招惹自己的孙子呢?自己下午被他干的现在还是骨软筋麻呢,没有能力去陪吴琼了,可是晚上他点了名,自己又不敢不去,心里也在盘算着呢,看看吴琼可怜的样子觉得自己也不能反抗自己男人的命令,也只好硬着头皮在去上天入地了:“小琼,我和你一齐去吧,他点了名字,我不敢不从啊!”
馨姐这样一说,弄得江月、张怡、李源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等着再一次去上天入地了。
我从别墅的后门出来,看着前面幽暗的路灯下绵延悠长的小路蜿蜒着通向竹林深处,不免回想起小时候自己和福利院同一个家庭的伙伴在那里玩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在谈恋爱的年轻男女,他们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我们走来的声音,他们会惊得支起耳朵,总怕有人来把他们抓住了,送进派出所。那个时候这片竹林还不是属于福利院,是镇政府的财产,是镇上的主要经济收入之一,因此是不允许人们随便进来的,所以那些年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冒险了,再有什么异响,当然很受惊了。而我们呢也就是知道他们所怕,当我们在可谓浩瀚的竹林里找到一对谈恋爱的男女的时候,就会使劲的捉弄他们一番。倒是那些平时比我们坏的多哥哥们(同一个家庭里面大一点的孩子)这时候却不让我们向他们投石子、学猫叫什么的,他们呢,躲在离他们尽量近的地方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打架”开始我们也学着大哥哥们使劲的看,可是坚持一会就觉得没有意思了,只是耐着性子到自己所能忍受的极限,开始恶作剧,最终将他们吓跑了为止,大哥哥们就打我们,我们就一口气跑回福利院……现在想起童年的时候的时光,虽说艰辛,可是同样有快乐。想着这些,我不自觉的沿着蜿蜒的道路向竹林的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