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书房励学(11)
急遽坐起,扯动埋在杜竹宜体内的大半截大号紫毫,原本水平放置的毛笔有了向下的倾角,笔顶抵在了书桌上。
于是,笔杆狠狠杠到穴壁,更要命的是,笔尖往她宫颈里抻了抻,戳得她猛一激灵,辣得眼泪哗哗直掉。
她瞬间忘了要对父亲说的话,含着泪、嘶嘶地倒吸着气,凄凄切切望着他,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要跟亲亲父亲讨要安慰。
好一会,嘴里才能吐出两字,“父亲……”
她这边坐起来,小雏菊藏在她身下,杜如晦画不了花,便将笔往右手旁笔托上一搁。
他左手扶着女儿光裸纤腰,帮她身体后仰,减轻笔管对她的压迫;右手轻抚女儿粉颊,为她擦拭泪痕。
柔声道:“可是吓着为父的心肝儿了?”
杜竹宜收到父亲的关怀,顿时委屈更盛,竟瞪他一眼,下一瞬意识到自己是对谁做了什么,不免有了丝惶然,随即又想自己才是形容狼狈的那个,脸色几经变幻,停留在一个委屈巴巴表情上。
杜如晦头回在女儿脸上看到这多表情,既心疼又新奇:“心肝儿可是生为父的气?”
“没有……”杜竹宜讪讪答道。
“为父过往吸奶干穴中,可有弄的心肝儿不舒服过?”
杜竹宜眼睛滴溜溜转一圈,想了想,诚实地答道:“没有。”
“你我父女头一回,不就是为父弄了心肝儿的菊洞么,为何今次倒不许为父弄它?”
提到那回,杜竹宜脸上登时晕上一层新鲜薄红,她羞羞答答地说道:“可是…宜儿痒嘛…”
见女儿害羞地向他撒娇,杜如晦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贴着女儿耳畔,格外温存地说道:“那,为父给你挠挠?”
潮热气息打在脸侧,杜竹宜瑟缩着摇了摇头,循着热意,寻到父亲的双唇,凑上前,伸出丁香小舌,讨好地舔着杜如晦的上唇、下唇、嘴角,以及周边的下巴、法令纹等。
那个太刺激,还是别挠了,不如父亲弄别的罢,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唇舌间愈发舔得谄媚。
仿如一阵清风拂过春天的湖水,杜如晦心头软软的,他反客为主,含住女儿如花瓣般娇嫩柔软的嘴唇,裹在嘴里吮吻。
半晌,将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女儿放开。“心肝儿,今次便依你,我们继续?”
还要继续?
杜竹宜有些意外,她全身发软,一丝儿力气皆无,不由得想再舔舔父亲,好放她过关。
杜如晦好笑地看着又要撒娇的女儿,双手扶住她两个肩膀,轻声劝道:“心肝儿,尚有一管小号的,待你入墨呢,我们不能弃之不顾、厚此薄彼的,对不对?”
杜竹宜闻言,娥眉微蹙,好似碰到甚么大难题,难以抉择。
不待她思想明白,便被杜如晦扶着肩膀,半推半就地放倒,躺平在书桌上了,还将她两个膝窝分别塞在她左右手中。
如是,她又摆成了个双腿大开,双穴朝天的姿势。
待杜如晦再次动作起来,杜竹宜难以置信地又要跳将起来。“父亲!您答应了宜儿不弄……”
杜如晦一早留心女儿动作,左手按住她大腿根,令她动弹不得,一面解释道:“为父答应不给心肝儿菊洞画花,可没答应不将紫毫插进去,乖乖的雪白臀肉里,插上两管黑漆漆的笔杆子,是何等曼妙画面,为父想亲眼鉴赏一番。”
杜竹宜挣扎不得,亦失了再挣扎的心力,索性听之任之,只心里对父亲认识加深一层,上下嘴皮碰了碰,无声地嘀咕了一句。
哪知被杜如晦瞧进眼里,他一生自诩公正厚道,却也不乏被人认作J商的时刻,读女儿唇语便不会将这两字错认。
心道,女儿待他是越发亲厚了,不再一味害羞顺从,会拒绝、会撒娇,现下还懂得嘀咕他了,真是可爱极了!
他哈哈一乐,揶揄道:“心肝儿,为父这个J商的J字,即是奸淫自己亲生女儿的J。”
杜竹宜原是精神极度倦怠之下,才无意识犯嘀咕,见父亲这样说,反倒不乐意了,讷讷着道:“不是父亲奸……奸淫的女儿,是女儿自家愿意的,是女儿自家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