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挣扎
沈渊把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使劲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他才像苏醒了一般,摇了摇头重新看着计算机。可不知道是计算机上的字太多,还是他的的心思没在这,他总觉得看不进去。
“是不是难度很大?”,王哥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渊一惊,赶紧回过头。
“王哥好,还好吧”,沈渊拿出手边半成品的方案,“其实框架已经有了,但这两天……完善的时候还差点意思”
“这都几天了,没那么复杂吧,”,王哥翻了翻,放回沈渊桌上。
“没的,我尽快”,沈渊点点头,又忍不住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要是实在难的话,我还是交给别人”,王哥叹了口气。
“不用!我想多考虑一下而已,明天……不,下午就可以了!”,沈渊赶紧制止。
王哥点了点头,没说话,踱着步子走开了。看到王哥离开,沈渊叹了口气,又靠在了椅子上,眼睛都没力气睁开。
前天晚上的动静,让他本来聚焦于工作的心思一团乱麻。他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到了第二天白天,迦纱又是一副正常的样子,让他根本问不出口。他几次差点忍不住,可看到迦纱清澈的眼神,又生生咽了下去,他相信迦纱是爱自己的,他相信迦纱。
虽然相信,但心底的疑惑还是没法彻底化解。昨天晚上,他因为担心,整夜都睡不着,听着迦纱平静的呼吸,一直听到了天亮。等天亮后,他才突然觉得无比困倦,强行到了办公室后,更是只能靠咖啡提神了。
“我要不要跟迦纱问清楚,不然工作总是受影响……”,沈渊长长出了一口气,眼睛闭上,慢慢思考着……
“沈哥”,杨小沁的声音在沈渊耳边响起。
“怎么了?”,沈渊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杨小沁正站在身边,他下意识地躲开。
“他们都吃饭去了,你刚才睡着了”,杨小沁瞪了一下沈渊,不满意他的表现。
“哦……”,沈渊揉了揉尚有些疼的太阳穴,“有什么事吗”
“是我问你有什么事吗,我看你一早上就打哈欠的,几天没睡了一样……”,杨小沁嘀咕道。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沈渊本能地摆摆手,不想再引起误会。
“你可别自恋啊,我已经没事了,这只是作为朋友的关心而已。再说了,我可不会碰有女朋友的男人……”,杨小沁说完后哼了一声。
“谢谢关心”,沈渊叹了口气,冲杨小沁笑了笑。可正当杨小沁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叫住杨小沁,“对了,你刚才说……你们女生,真的不会碰有女朋友的男人吗?”
“那当然了”,杨小沁回过头,突然有些鄙夷地看着沈渊,“你该不会是想挽回我吧?前天你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今天又乱说”
“不是不是”,沈渊感觉自己又掉进杨小沁的脑洞了,他赶紧从洞里爬出来,“我是很严肃的问你,一个正常女生,真的不会对有女朋友的男生动心吗”
“废话,人家都有女朋友自己还凑上去,成什么了……”,杨小沁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沈渊。
“那存不存在一种可能,就是……”,沈渊斟酌了一下字句,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动心,但是生理上接受?”
“你说什么啊”,杨小沁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心理不接受,生理上怎么可能接受”。
见沈渊一脸呆滞,杨小沁又跟着说,“你以为跟你们男生一样,性跟爱能分开啊?”
“分不开的么……”,沈渊有些呼吸不畅,仿佛杨小沁的话语,给了他最沉重的打击。
“是啊”,杨小沁看沈渊无力地摊在椅子上,她的语气一下子软了,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沈渊的袖口,“你怎么了……”
“我没事,谢谢你”,沈渊摇摇头,一脸苦涩。
杨小沁沉默了一会,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杨小沁的回答,没能让沈渊安心。相反,一个更残酷的可能摆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他没想过,不愿意想,也根本不敢想的可能。如果真是那样,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沈渊突然觉得心里一疼,他像被火燎到一样迅速弹起,刚才恐怖的设想也一瞬间被清空。他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后咬着牙,疯了一样地埋头工作,再无其他言语。临近下班,沈渊把文件打印出来后交到王哥手上。王哥翻了一遍,点点头,让沈渊早点回家休息,他明早开会的时候给领导汇报。沈渊谢过王哥后,便离开了公司,去接迦纱下班。
接到迦纱后,两人回到了家里。计划的完成,迦纱的一路关心,让沈渊紧绷的神经重新舒缓了下来。迦纱看他一片倦容,让他先靠在床上休息一会,她去做饭。沈渊靠着床背之后,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看到迦纱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笑着看向他,他的心也慢慢融化了……
迦纱不会离开我的……我相信她……
他嘴角扬起笑意,眼皮越来越沉,一种安宁的黑暗遮住了视线……
……
吱……哗啦……
嘭……
嗒……
“嗯?!”,沈渊浑身一颤,猛地惊醒。他睁开眼,看到迦纱坐在床边,正把一碗银耳汤放到床头柜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碗放到床头柜的声音。
“把你吵醒了啊”,迦纱回过头看着沈渊,眼里满是歉意。
“啊~~~ 我睡了多久了啊……”,沈渊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身体充满能量。
“这都十一点了,你刚才一直打鼾在,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迦纱身体侧过去了一点点,回过头对沈渊说道。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迦纱换上了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她头发湿湿的,看样子已经洗过了澡。沈渊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他笑着说,“这么香的东西放在旁边,哪还睡得着”
“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想放在旁边先晾着的”,迦纱犹豫了一会,端起碗,用勺子舀起一勺,凑近了吹了吹,小心地递到沈渊嘴边,“我加了一点薏米,先填填肚子,一会我再弄点别的”
“好啦,这就够了”,沈渊看着琥珀色的汤,晶莹剔透的银耳,还有颗颗饱满的薏米,不禁胃口大开。
他一口咽下,在嘴里慢慢品尝。汤汁入口,先是一股清新的甜味淌过喉头,流入腹中,让他心头一暖。随后软糯的银耳和Q 弹的薏米刺激着他的味蕾,让他胃口大开。
“哇,好好吃啊!”,第二口入腹,沈渊忍不住惊叹道。他看迦纱端着的碗有些摇晃,赶紧接了过来,“我自己来,太好吃了”
“好吃就好”,迦纱不自然地偏过身子,等沈渊吃完后,她回头说道,“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不了不了”,沈渊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他舒服的靠在床背上,眯着眼睛,“已经足够了”
“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碗洗了”,迦纱站起身,侧对着沈渊,回头笑着说道。
“好的……你……”,沈渊点了点头,视线随着迦纱抬高,随即心头一热。
很久之前,沈渊一直以为练过舞蹈的女生身材都很好。可认识迦纱以后才知道,即使是练舞蹈的女生,身材像迦纱这么少的也是极少数。迦纱站直后,身形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曲线像山峦,傲然挺立,饱满中又显得无比柔润。曲线像低谷,从背部急转直下,在腰间深深划出一道醉人沟壑。曲线还像平川,自臀部后,便直直向下,平静中又显出悠长的活力。
沈渊喉结忍不住翻动了几下,像再次口干舌燥了一般。
“怎么了?”,迦纱注意到沈渊的目光,脸一红,微微偏过了头。
如果说刚才的身材只是惊心,那么现在的侧颜便是动魄了。迦纱侧过身后,本能地用无名指整理耳边长发。指尖带着青丝划过耳后,露出月牙般的侧脸,原本朦胧的夜空,在一瞬间拨云见月。天空是墨色的,墨色的长发尚有些湿漉,乖巧地垂在耳后。月牙是皎白的,皎白的面容清媚可人,静静地呈现在眼前。沈渊视线一路往下,从星眸,到鼻尖,从柔唇,到粉颈。就在沈渊刚准备移开时,视线突然被牢牢锁住,呼吸也在一瞬间变得急促。
他看到睡衣高耸的胸前,似乎有两粒浮点。浮点随着迦纱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娇嫩、又羞人的荷尖。
是又没穿内衣么……等等,这件睡衣好熟悉!
突然间,所有回忆尽数袭来。他想起那天晚上,迦纱给严清送银耳汤的时候,似乎穿的就是这件睡衣,并且也没有穿内衣……
难道刚才又给严清看到了?!
熟悉的睡衣牵起过去的回忆,再次突出的浮点,更是让沈渊心潮翻涌。他心绪复杂,不知如何应对。就在他刚想装作不知道,强行逼自己不要乱想时,又是一个细节,彻底让他浑身战栗了起来。
他看到,浮点周围的一小圈与别处有些不同。同样的黑色布料,同样的光线,可浮点周围的一圈,要稍微深一点。
就好像是……被人抿过后,留下了一圈水迹!
“难道是……!”,沈渊心里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我去洗碗了!”,迦纱突然注意到沈渊在看什么,她赶紧捂住胸口,快步走了出去。
看着迦纱跑出去,沈渊视线没有丝毫变化。他的脑子木木的,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件里走出来一般。
“刚才是我看错了吗……”,沈渊回忆着刚才的细节。同样的布料,浮点周围确实有些湿润,就好像是一圈水迹一样。可迦纱才洗过澡,会不会是自己胡思乱想,草木皆兵?
“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渊感受着身边的温暖,回忆着迦纱对她的照顾,眉头松了又紧,满脸疑惑。
一个人的猜想永远没有结果,沈渊听到厨房里传来洗碗声后,突然感觉到有一点尿意。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迦纱姐,碗我来洗吧”,就在沈渊刚走到门后,还没来得及开门的时候,严清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他站在厨房门口,对迦纱说道。
“你把碗放在旁边就好,我来吧”,迦纱关了一下水龙头,对严清说道。
沈渊原本前进的步伐生生停住,他听着外面的对话,仿佛刚才设想的一切都浮现在眼前。不等他细想,严清已经走进了厨房。他把碗放到了台面上,随后迦纱再次打开了水龙头。沈渊竭力想听到后续的对话,可距离太远加上水声太嘈杂,沈渊怎么都听不清了。
无边幻想席卷了沈渊的世界,他仿佛看到严清站在迦纱身边,在迦纱弯腰洗碗的时候紧紧盯住她的胸口,迦纱一边红着脸洗碗,一边任由他看……不对,严清说他也喝完了,可能迦纱之前端给他时就已经看到了。甚至有可能……已经给他亲到了!
一滴冷汗从沈渊额前流下,他艰难地拭去,可随后更多冷汗涌了出来,怎么也擦不干净。就在他心跳越来越快,忍不住想要冲过去问个明白时,水声突然停了。
“我回房了,不说了”,迦纱说完这句话后,走出厨房,往卧室的方向走来。沈渊想转身回到床上,却又挪不动双腿……
“沈渊?”,迦纱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站在门背后,额头满是冷汗的沈渊。她赶紧牵着沈渊,把他拉到床边,“你怎么了?”
“没事……”,沈渊垂下头,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迦纱胸前。确实是没穿内衣,可胸口那圈水渍没有了。
“真的没事吗?”,迦纱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心地问道。
“没事的,我只是……”,莫名的恐惧压着沈渊,让他再次把疑惑努力咽下。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刚准备讲个冷笑话,说你洗碗的水声让我想尿尿了,可嘴一张,他脱口而出,“你和严清在厨房干什么?”
“啊?”,迦纱愣了一下,不自然地说,“没什么,他只是把碗拿过来而已”
“只是把碗拿过来而已?”,沈渊重复了一遍迦纱的话,可语气里全是质疑。
“真的”,迦纱握紧沈渊的手,解释道,“沈渊,你不要乱想”
看着迦纱为严清掩饰,沈渊心里堵得难受,他心急如焚地说道,“他故意站在你旁边,看你不穿内衣的样子,你让我不要乱想?”
“沈渊,真的不是那样”,迦纱摇着沈渊的手,眼神里尽是无奈和委屈。
“可他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沈渊紧接着说道。
“是他说……”,迦纱犹犹豫豫的,可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
“是他说要站在你身边,看你弯腰洗碗,是不是?!”,话匣已开,沈渊再也无法压制,他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全甩了出来。
“不是的!”,迦纱眉头紧锁,似乎想要解释。可几番挣扎后,她只紧紧抱住沈渊,坚定地说,“沈渊,你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
话语的宣泄,带走了心中的憋屈。感受着迦纱微弱的颤抖,沈渊再次心疼了起来,他回抱住迦纱,无比疑惑地问,“那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迦纱沉默许久,在沈渊怀里小声说道,“我只是想要弥补之前犯下的错,我没有乱来,相信我好吗”
“我相信你,可是我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沈渊抱紧迦纱,生怕失去她一样。
“因为我们的行为,破坏了严清和小曼的关系。我只是想配合严清治好他的心病,把他送回小曼身边”,迦纱喃喃自语道,“就这样不伤害任何人的,了断这一切而已……”
沈渊沉默了,他无力地说道,“我也不想那样。我也想彻底好起来,专心的忙工作,再也不受那些事情影响了。可一碰到这样的事情,我就总是忍不住……”
“相信我”,迦纱坐了起来,她直视着沈渊,双眼无比澄澈,“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只要问题一解决,一切都会好起来。所以……你先安心忙你的工作,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么?”
沈渊无奈地点了点头,迦纱扶着他让他躺下,随后俯身给他盖好毯子,自己在另一边躺下。
一番起落,让原本充沛的精力消耗了大半。沈渊说完晚安后,便用毯子蒙住脑袋,在昏昏沉沉中再次进入梦乡……
……
……
严清的房间并没有随着午夜转为黑暗,一盏小灯立在床头,照亮了床边的两个人。
“你说的那个遗憾也弥补了,有感觉轻松一些么?”,迦纱坐在床边,她没有再穿那件丝质的睡衣,而是换上了通勤的牛仔裤和V 领衬衫,像当初照顾严清时那样。
“嗯……”,严清也穿着曾经的病号服,他靠在床背上,带着笑意点点头,无比渴望地看着迦纱。
“那就好。你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觉得之前的事情不圆满,总想圆满。只有按照你想象的那样进行,你才会觉得满足,没有遗憾”,迦纱轻轻踢了一下地板上的脸盆,看着水面的灯光一下碎裂,又慢慢在荡漾中重聚,“我愿意陪你演戏,只是因为你也很善良,我想帮你放下。但我们说好的……发生一件就放下一件,好吗?”
“好……”,严清苦笑了一下,随后静静等待着。
迦纱沉思了很久,直到水面的灯光聚拢后,她伸出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毛巾。可她的手在碰到毛巾后又一次缩回了,她目光里满是挣扎,不知在想什么。
严清看她没动作,忍不住伸手想要牵住迦纱,迦纱不自然地躲开,两个人的手都在空中悬停着。过了一会,迦纱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慢慢回放在严清手背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句轻之又轻的话,“你的手还没好,我来吧……”
“迦纱姐,我的手已经没事了”,严清感受着迦纱手心的柔软,小声说道。
“医生说,要帮你清洁好身体。你现在动不了,就只能我来帮你了……”,迦纱把毛巾放进水盆里,低下头,自顾自地说道。
严清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靠着床背,呼吸发烫地说,“那,麻烦迦纱姐了”
“你,可不要因为我帮你……清洁身体,胡思乱想啊”,迦纱回头看着严清,略带羞怯地说道。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严清赶紧配合。
“那……我先帮你把上衣脱掉……”,迦纱往严清这边坐了坐,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严清衣服上的扣子。
严清低下头,看着迦纱的纤纤玉指,呼吸已经加快了起来。
“我怕弄疼你的手了,所以只能这么脱,你不要乱动……”,迦纱说完后,又往严清这边靠了靠。她伸出手,环抱住严清,两人胸前相抵,额头相贴,鼻息相缠。严清深吸几下后,忍不住猛地向前探头,迦纱赶紧避让,“都说不要乱动了……”
严清不敢再动,只贪婪地吸入着迦纱的气息。迦纱把手放到严清肩膀上,从上往下拨开那层病号服,让严清上身赤裸。随后,她拧干毛巾,轻轻擦拭了起来……
“上半身已经擦完了”,迦纱洗了洗毛巾,避开严清的目光。严清上身赤裸靠在床上,下身牛仔裤的中央,一个物体在不断跳动。迦纱微微地瞟了一眼,声如蚊蚋地说,“我帮你清洗下半身吧……”
牛仔裤在迦纱生疏又略显熟练的手法中脱下,迦纱看着被高高挺起的黑色内裤,脸红的像能滴出血一样。
“迦纱姐,我那里好难受”,严清看着早已鼓胀的下身,充满热意地说道。
“这里,也要护理吗……”,迦纱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放在高高凸起的内裤上。
“要,要的,迦纱姐帮我清洁一下”,严清狠狠咽了口口水,声音沙哑地说道。
“可是,你这里太大了,我有点怕呢……”,迦纱轻轻扒开内裤边沿,待巨物刚探出半个头,迦纱又赶紧盖上,“能不能让它小一点,不然晃来晃去的,我怎么擦洗啊……”
“迦纱姐用手弄它,让它射出来就小了啊”,严清迫不及待地说道。
“你……我照顾你,只是帮你清洁身体而已,怎么能帮你自……慰呢”,迦纱重新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巨物,巨物的跳动更明显了,在迦纱手心里一缩一张。
“这不是自慰,这是,对病人的护理”,严清喘着粗气,面红耳赤地解释道。
“是对病人的护理么……”,迦纱小声念完,手轻轻撸动了两下。
“对,迦纱姐你继续动,好舒服”,严清呼吸急促地说道。
“是这样么……”,迦纱的手先是前后移动,片刻后,她又松开手,只伸出一根手指在顶端画着圆,“还是这样呢?”
“都要,都好舒服!”,严清倒吸着凉气,声音打着颤说道。
“你这么贪心呢……”,迦纱说完后,先是让中指从内裤顶端探入,在方寸之间摩挲。随后另一只手从内裤侧下方伸入,轻轻握住巨物。待手心贴住握住巨物后,迦纱两只手同时摸索着,她小声说道,“那这样是不是就都舒服了”
“太舒服了,好喜欢迦纱姐帮我”,严清咬着牙,艰难地说道。
“医生说,每隔几天就要清洁一下身体,那岂不是,隔几天就要帮你……”,迦纱的手幅度慢慢大了起来,内裤被顶的更高了。
“不,这里要每天都清洁的”,严清舒服地呻吟道。
“每天啊……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摸你这根……坏东西……”,迦纱的手动的更快了,她急促着呼吸,小声说道。
“嗯!我就想,迦纱姐做我的护理,每天这样照顾我”,严清的呼吸被迦纱带着加快,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哪是护理啊,这都变成你女朋友了……”,迦纱嘴上委屈地说着,可手却丝毫没有放慢。她一会两只手握紧巨物快速撸动,一会又单独抚摸下面两处爽点,轻轻按摩。严清在多种变换下,呼吸已经愈发急促,牙关也慢慢咬紧了。
“迦纱姐,你把它放出来好不好,我快到了”,严清身体开始绷紧,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说道。
“放出来的话,它会射到你身上的,人家岂不是白清洁了……”,迦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委屈地说道。
“那迦纱姐用手心接住,捧住就好了啊”,严清闭着眼,拼命与体内的冲动抗争。
“你点子真多……”,迦纱这么说着,可还是帮严清脱下了内裤。没有了内裤的束缚,一根通红的肉棍在空气中跳动,迦纱害怕地看了一眼,随后伸出双手握住,不让它可怕的样子示人。
“啊~ 现在更舒服了”,严清的声音更舒爽了,像走到了极乐的天堂。
“这样,就是你最喜欢的方式吧?”,迦纱一只手握住棍身前后撸动,另一只手手心包住顶端,时不时旋转摩擦着。
“对……就是这样,好舒服……”,严清牙关不自觉地咬紧,似乎一股力量即将喷涌而出。
“舒服的话,你就射出来吧”,迦纱娇声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好,迦纱姐,我快要射了……”,严清死死咬着牙,浑身愈发紧绷,在做最后的抵抗。
“那你要全都射给我,一点都不要留,人家可不要每天都帮你呢……”,迦纱脸部通红,呼吸急促地说道。
“那我就,都射给迦纱姐”,严清用最大的力气,发出最小的声音,剩下的所有力气都在对抗那股澎湃的力量。
“嗯,我会把你的……精液,都,捧在手心里……”,迦纱声音发颤地说着,像看到了画面一样。
“我会射好多的,我好想迦纱姐”,严清无意识地说着,他的身体也在话语间越来越紧绷了。
“不,你不要射太多,太多,我会接不住的……”,迦纱加快了动作,在喘息间求饶道。
“接不住的话……”,严清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挣扎着睁开眼,看着迦纱完美的面容和那两瓣朝思暮想的红唇,忽然声音发抖,浑身战栗,“接不住的话……迦纱姐就含住它,让它射到嘴巴里”
“你……你说什么”,迦纱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像听错了一样。
“我说……”,严清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颤抖,仿佛火山前的震感。他失焦般地盯着迦纱,仿佛借着迦纱的面容,在脑海中想象别的画面一样。颤抖越来越剧烈,震感越来越强大,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我想让迦纱姐给我口交!我想……我想射到迦纱姐嘴巴里!”
说完这句话,严清浑身猛地绷紧,如钢板一样坚硬。而巨物,也在一瞬间猛然胀大!
“你……!”,迦纱不敢置信地看着严清,手本能地抽回。
“我要射了!”,严清见迦纱抽回手,赶紧身体前倾拉住她。可就在这时,酝酿已久的火山突然开始爆发。严清刚一拉住迦纱,巨物便不受控制地缩张着,一股又一股白色岩浆喷涌,射在迦纱的手上、身上。炙热的触感让迦纱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动作,她只看到无数岩浆沾到自己的手上,衣服上,就像一场侵略性的登陆一样。两人保持绝对的静止,可剧烈的火山又在两人之间不断喷发……
“啊!”,一丝灼热烫到了迦纱的下巴,她猛地推开严清,用手腕拼命擦去下巴上的液体。而此时爆发也终于结束,严清身体一软,无力地靠在床上,无比留念地看着迦纱。
“迦纱姐,我……”,休息片刻后,严清终于开了口,他伸出手,想拉回迦纱。
“严清”,迦纱缩回双手抱在胸前,不敢置信地看着严清,“你刚才说的……”
“不是……我,我乱说的……”,严清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
迦纱原本澄澈的眼神充满迷雾,她呆呆地念道,“是你说,你只是想忘掉。是你说,你觉得对不起小曼……”
“迦纱姐,我不会再乱说了!”,严清赶紧上前拉住迦纱,认错道。
“你不会再乱说……”,迦纱抬起头,粉润的双唇轻启,她向求证一般看着严清,“那你想吗?”
严清看着那双让人朝思暮想的粉唇,和迦纱失望的眼神,迟疑了一会后赶紧摇头。可就在这时,他胯下才疲软的巨物再次膨胀了起来,高高地挺起直指迦纱。看到这一幕,迦纱紧紧抿着唇,神色凄然。严清还在说什么,迦纱撑着床面站起身,往外走去。严清不断解释,可迦纱再也没回头。终于,在迦纱离开房间后,他再次瘫软在了床上……
迦纱离开房间后,用最小的声音关上了门。随后,她脱力了一般靠在门上,看着眼前的黑暗一脸迷茫。
“为什么我感觉有问题,到底是哪里错了……”
迦纱的掌心旁,是严清房门的把手。把手上,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早已凝固。凝固的汗水刚刚褪去温度,变成了掌纹一般的图案。或许只有掌纹的主人可以读出,这一副图案的名字也叫做……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