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帘水月瀑 偶然野合
布鲁如期来到弗利莱牧场。
虽然他明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然而他必须表现得与往常一样,因为只要他在举此上表现出一些怯意,塔爱娃可能就不会放过他。
因此,他仍然像以往一样,在牧场的破屋里跟塔爱娃疯狂地交配(他觉得塔爱娃就是一匹母马,所以说是交配)。
三天后,他安然离开牧场,前往水月灵的小家,找不见水月灵,恰巧明芷不在家,他就把卢莉压到床上,大是畅快了一翻。
这次卢莉倒表现得不是很抗拒,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稍稍地挣扎几下,就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到了后面,也疯了似的跟他交欢,结束后,她做了饭,让他吃了,瞧着明芷可能要回来了,她就催促他赶紧离开。
布鲁离开水月家,猜测水月可能在灵山瀑布的石屋里,就循夜赶往。
在瀑布前喊叫几声,水月灵从瀑布飘了出来,立定在他身旁,问道:“布鲁,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今晚回不去,想到石屋里过一晚,可以吗?”
“我在修炼,不是很方便……”
“我不会吵你的,我发誓……”
“好吧!”
水月灵抓住布鲁的手,就朝那水瀑射去……
“哇!水月小姐,别这样拉我,我的手臂要断了。你得抱我……”
叫喊到一半,水月灵就把他拉到瀑布后面的石缝,放开他,径直走入石屋,布鲁甩了甩手臂,庆幸地道:“还好,手臂没有脱臼,她怎么可以这样地对待我呢?”
自言自语之际,他也走进石屋,看见水月灵正在收拾东西,他惊道:“水月小姐,你要走了吗?”
“嗯,我把这石屋让你住一晚,我回家睡。”
布鲁心里失望,道:“你怕我对你不利吗?”
“我不怕你,你没有能力……”
“既然这样,何必离开?那天你们赤裸地跟我睡在一起,我也没对你们怎么样……”
“你……你还敢说?你那时……”
水月灵洁白的脸忽地全红了,她蓦地垂脸下来,就朝石缝里走去。
布鲁挡在石缝口,张开双手抱住她,她仰起首来,慌张地道:“你……要做什么?”
“因为知道你在这里,我才来这里的。如果你硬是要走,把我带出这里。我懒得呆在这石屋……”
“我……”
水月灵张嘴要说话,却被布鲁突然吻住,她反射性地挣扎一下,就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布鲁一边吻着她,一边抱她到床铺,放开她,看着满脸通红的她,故意问道:“水月小姐,这是你的初吻吧?”
“不……嗯……是……是的。”
布鲁心中偷笑:嘿嘿,你的初吻,早就被我夺去了,那时候你还在昏睡哩。
他得意地想着,站起身脱衣服。
水月灵看得大惊,嗔怒道:“布鲁,你想做什么?如果你这样,我真的会走的。”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洗澡,水月小姐要不要一起洗?”
“不……不要……”
“哈哈!”
布鲁失笑起来,脱掉衣服,跳到石缝的石板上,任由冲流下来的涧水冲洗着他的身体,冲洗着水月灵养母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洗得上来,看见水月灵仍然傻傻地坐在那里,他过来拿起干的巾布擦拭身体,转身走往石缝,走到瀑布瀑布坐了下来,看着茫白的瀑水,久久思索。
“你在想什么?”
背后是水月灵的轻问,他回转头,看见她站在后面,笑道:“今晚的月光很美,可是瀑布太厚,在这里看不到美丽的月亮。”
“你想坐在这里看月亮吗?”
“我想的,我想透过水瀑,看天上的明月……”
水月灵的手突然朝瀑布挥挥,那瀑布竟然变得很稀薄。
布鲁看到天上的月,叹道:“我想穿过水瀑,看月。所以我才来这里。水月小姐,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答应……”
“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天,你和公主在我的床上的时候,其实我看过你的身体,而且吻遍你的身体,还有,我的淫棍厮磨着你的私处……”
布鲁话没说罢,突然感到头顶影子一晃,回头看时,水月灵已经消失,他急忙走进石屋,只见石屋空空如也,他知道水月灵已离开,无奈地躺到床上,心想:以后,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获得水月灵的芳心,难道他真的要用卑鄙无耻的手段获得水月灵么?
——他不想那样……
在石屋呆了一会,他穿上衣服,走出石屋,冲跳进瀑布,跌落瀑湖中,游上了岸,沿东踏夜而行。
月挂半空,幽幽原光。
布鲁怀着失落的心情走着,走过一草丘,听得隐约的声响,循声摸去,在月光中,依稀看见草原上有对野鸳鸯。
他于是趴伏当场,仔细一听,听出那是弗利莱家族的大公子沙坦?弗莉莱和都泽洛的女儿析玲勤。
只听析玲勤呻吟道:“噢啊!大公子,你干到我高潮啦!”
沙坦道:“我操!烂婊子,才肏你一会儿,你就高潮啦?果然是淫荡……”
“人家只要一想到你,就会高潮的……”
“我之前跟你说的,以你的身份,别想成为弗利莱家的夫人。”
“人家也不敢有那种奢望,只想以后做你的小妾……”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我明跟你说吧,精灵王准备把二公主许配给我,因为除了我,没人能够配得上二公主的。当然,其他公主也没人能够配得上。或者,以后所有未婚的公主都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精灵族三大家族中,可比家族没有男性。尤沙家族只有一个不成器的索列夫,能够匹配得上公主的,只有我们两兄弟。而我弟,他也是不及我的。烂婊子,我发觉人类的一夫多妻制也适合精灵族。现在的精灵族,男性比女性要少许多,岂能不向人类看齐?”
“噢啊!啊啊啊!好兴奋,沙坦公子说得对极,精灵族的女性太多,如果每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则就有许多精灵女性得不到男人的恩宠……噢啊!沙坦公子,你要射精吗?好强猛的速度,我要飞了……”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喘息和呻吟,布鲁知道沙坦已经射精,他不敢动作,继续趴伏着。
不一会,沙坦穿罢衣服,悠悠然然地离开了。
析玲勤缓缓地从草地上站起来,自语道:“如果能够成为沙坦公子的小妾,也是我的荣耀了。精灵族,除了尤沙家族,就数弗利莱家族的势力最大。至于王子们,我是不敢想的。唉,为何精灵族的男性会变得这么少呢?如今想找个如意郎君都变得相当的难,我可不想嫁给平民。”
布鲁看着她自言自语地离开,才缓缓地站起来,想起析玲勤家本来在西部,怎么还跑到北部来跟沙坦相好,于是他料定她在附近肯定有容身之处,便悄悄地跟在她的背后,果然,她就住在离弗利莱牧场东南面不远的一间农屋,他记得这间农屋以前一对夫妇居住的,后来那对夫妇生了个女儿,搬迁到别处去了,就留下这间破旧的空屋。
他守着她进去许久,料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他偷摸进去,黑暗中爬上析玲勤的肉体,叫他欢喜的是,析玲勤或者是因为刚经历性爱,胯间污秽,所以干脆弃内裤,赤裸而睡,但她迅速地醒过来,察觉身体上有个男人正在吻她,她又难以看见脸庞,于是问道:“沙坦公子,是你吗?”
得不到回答,她稍稍挣扎,想推打身上的男人,可是又怕身上的男人就是沙坦——因为她住在这里,只有沙坦了解;平时她是不住这里的,只有来会沙坦的时候,她才会住在这里。
……这样的情况,曾经也发生过一两次:就是沙坦突然到来,粗暴地肏完她就走。
可是,沙坦刚刚离开的啊?怎么又回转了?
难道沙坦又想要她啦?
想到这,她心中有些欢喜……
就在此时,她感到一根粗长的、不属于沙坦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他的体内,她痛呻一声,双手就狂推在他的胸膛,怒叱道:“色狼,你是谁?”
布鲁被她突然的掌轰,几乎被她轰飞,可是他紧紧地抱住她,咬住她的尖尖的精灵耳,她痛得叫哭,双掌又推打他,只是这一次推打,使得她的耳朵几乎被撕裂,她蓦然醒悟,如果她再抗拒,则她即使把他打死,她的美丽的耳朵也会离开她的脸颊,于是她不敢使劲地轰打他,只是挣扎着,双手没使上什么功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哭骂道:“色狼,你是谁?快离开我的身体,我是沙坦公子的……噢啊!好痛,你好粗长……”
布鲁不敢说话,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狠猛地抽插着……
析玲勤渐渐地感到身体那种充胀的舒服感,那是沙坦永远都不能够给她的,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受用,在这种情况,这已经变成一种事实,她突然在心里生出这样的感觉:不如就让他奸淫吧。
如此想着,她心里那种抗拒渐渐地减弱、消失,随之而起的是被大生殖器入侵和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她曾经难以想象的,也是沙坦永远都不具备的能力,她此刻竟然选择性地忘记了沙坦,只想进一步与黑暗中强壮的男人和同样强壮的生殖器作最深入的交流,只希望这种来源于黑暗中的强悍的抽插永远都不要停止……
她紧紧地搂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兴奋无比地呻吟:“噢啊!肏我……不管你是谁,现在请你尽情地肏我!你真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精灵,可你为何不跟我说话?肏我!用你的大肉棒,给我快感……噢啊!啊啊啊!插死我啦!我要飞啦!这次是真的飞啦!不是假装的……”
——似乎她在沙坦的胯下是假装高潮的……
布鲁曾经无数次见过析玲勤,知道析玲勤生得跟都泽洛有些相似,都是丰满的女性,但她胜在她的青春,所以她比都泽洛要娇艳一些,并且因为她是少女之故,她底下像她母亲一般的肥穴却比她的母亲紧凑许多,因此他抽插得很是舒爽,心想:这次把沙坦的女人也干翻了。
虽然沙坦也许不把析玲勤当作是自己的女人,但析玲勤实际上仍然是沙坦的女人……
布鲁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他觉得自己就是喜欢肏别人的女人,就现在而言,跟他有关系的,几乎都是别人的女人,虽然丹玛是处女,但在精灵族,丹玛却是被公认与马多是一对的,从这点上来看,丹玛似乎也是别人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那就确确实实都是别人的女人了——侬嫒虽然是寡妇,曾经也是别人的女人。
这让他感到非常自豪——把别人的女人一个个地征服,让她们成为他的女人。
……其实,从更深一层讲,他并不是故意地想到这些,只是他拥有旺盛的性欲和对女性肉体的狂热,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会扑上女人的肉体,从而寻求一种放纵,这也许才是他最根本的意识形态;另一种暗怨的心态是:他被精灵族践踏的灵魂,期待着对她们展开一种变态的报复。
但是,所有的这些,其实都不存在他此刻的思想,他此刻只想着拼命地抽插析玲勤,因为她的小肥穴夹得他很是舒服,虽然他看不清楚她胯间的肥穴,但肉棒被她的小肥穴夹套着,感受着她的阴肉的紧砸和磨擦,快感刺激着他的疯狂,而他的疯狂令胯下的析玲勤异常兴奋,在他的胯下缠绵、呻吟、扭摆……
在这种莫名的狂野中,渐渐被快感和不知多少次高潮征服她的身体和灵魂,竟然首次出现在性爱中的晕眩状况,并且渐渐地昏睡过去,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布鲁却不知道析玲勤已经被他抽插得昏死,他继续狂插一阵,高潮来临,把精液狂射进她的阴道里,然后舒服地坐到一旁,喘息一阵,穿起衣服,道:“臭婊子,像你妈妈一样淫荡,哪天把你们两母女摆在一起,再肏死你们!”
说罢,他走出农屋,沿东南方向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