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请将心曲向我诉
专案组准备下午就开始对姜明诚、许思进行预审,叶新明暂时不能碰他,案情看上去非常复杂,可能还涉及命案——曾建华的失踪,专案组把预审的困难想得很大。吃午饭的时候,张恪提起来要跟许思先单独见一面。
专案组成员都停下来,奇怪地看着张恪,在这短短一天的接触时间里,这个年轻人表现得相当成熟,对案情的分析很老到,何况案情能进展到这一步,都是他的功劳,但是想必他也知道,办案人员是禁止与嫌疑犯单独接触的。
张恪见大家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爸爸也在对面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疯话,张恪笑了笑:「我又不是办案人员,我只是想可能有办法说服许思主动交代问题。」
「真有办法说服她主动交代问题?」金国海问道。
「总要试一试。」张恪说道:「姜明诚在海州属于主动向检查组交代问题,这边搞得太久,丁向山会不会有所警觉?」
金国海心里想:「这小子倒是看出我身上的压力很大。时间很急迫,将姜明诚拘押太久,丁向山会有警觉,何况能尽快地洗脱唐学谦受贿的嫌疑,把检察院前期的工作失误尽快弥补过来,也算给省委有个初步的交代」。
于是便说:「好,试一试也好。」
*** *** *** ***
吃过午饭,张恪推开临时拘留室的门,许思正坐在窗台前发呆,秀发垂下,遮住半边脸,露出圆润的下颌,她穿着薄绒线衫,露出粉藕一样洁白的手臂,身体曲线柔美动人。
「许思姐。」张恪轻轻唤了一声。
许思转过头,露出无法置信的神情:「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窗台前摆着两张红木角椅与一张茶几,张恪走过去坐下来:「许思姐,很意外吧?」
「嗯……」许思带着一丝疑惑。
「那天看到许思姐哭的时候,我就在想,许思姐这么做一定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吧,许思姐并不想这么做,才会忍不住痛哭的吧。」
「啊?你……你说什么呢,人小鬼大,怎么老用这种语气说话啊?」许思侧头看着张恪,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讶异。
「许思姐认不认识曾建华,新丰集团的财务部长?」
「认识,你问他做什么?」
张恪见许思眼神没有惊慌地躲闪开,心中最大的悬石落下了,看来她陷进去并不深。
「姜明诚半个月前向海州市公安局报案,说曾建华卷走新丰集团账上四百多万就失踪了,海州市公安局一直在秘密侦查这事,许思姐知不知道这事?」
「这事,新丰集团的管理层都知道,咦?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在这里,怎么突然问起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许思姐,是这样的,下面的话你不要太惊讶,我爸曾是唐学谦的秘书,他是张知行,我还认得那天找你的人就是唐学谦现在的秘书叶新明。」
张恪看着许思脸上的喜悦逐渐凝固崩解,心里不是滋味。
「那天在象山森林公园里跟许思姐相遇,我知道许思姐跟唐学谦没有任何关系,跟许思姐有关系的是丁向山,许思姐还记得我当时手里拿着照相机吧?在那之前,我拿着相机去了后山的红砖别墅……我还知道,你妹妹许维做心脏手术时花了一大笔钱,这笔钱是姜明诚替丁向山给你的,并不是唐学谦向姜明诚索取的贿赂。」
听了张恪的话,许思感觉这些天处于崩溃边缘的神经在嗡嗡作响。
「许思姐,我知道你有苦衷,这次将你们转移到省城来,并不是说唐学谦案进入下一阶段,而是要对姜明诚与丁向山合伙侵吞国有资产案展开调查,省里为此专门成立专案组,我跟我爸都参与进来,所以你会在这里看到我。」
「……」许思张了张嘴,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许思姐,我希望你向专案组主动交代所有的事情,你的问题不严重,主动交代的话还有回转的余地,相信我。」
张恪为了彻底击溃许思的内心防线,让她能够完全信任自己,决定下一副猛药,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天在别墅里偷拍的照片,是许思夹在几个男人中间被爆操的照片,照片中几人正在忘情地耸动着,生殖器交接着,淫水横流,荒淫无比,似乎还能从许思淫媚的表情中听到她高声地呻吟。
「许思姐,你看看这些吧。」说着,张恪将那几张照片递给许思。
许思接过照片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愣了好久,才把头埋在膝间,放声大哭起来。
张恪站起来,将她柔软的头颅抱在怀里,轻声说:「许思姐,我跟你说过,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被胁迫的,而且那天去你家洗衣服时,我并不是去了同学家,而是躲在衣柜中看到你和叶新明在床上做爱,听了你们的对话,我知道丁向山会让你嫁给这个混蛋,你甘心吗?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妹妹的事情把你逼得没有办法。放心吧,我会帮助你的。」
许思反手搂住张恪的腰,紧紧扣住,张恪的衬衫迅速给泪水濡湿。张恪待许思慢慢收住哭声,才发现这姿势很暧昧。张恪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许思也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
张恪伸手轻轻抚摸着许思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到柔软充满弹性。许思没有挣扎,也许是刚才看到照片后,许思知道丑事已经被张恪撞破,再也没有了遮羞布,惊诧之余还有羞耻万分,并没有阻止张恪这样做,也觉得没有资格教训他。
张恪见许思没有反抗,胆子大了起来。
「许思姐,别紧张,这样可以帮你放松一下……」
张恪轻轻地撩起许思的衣服,许思有些扭捏,但也只是轻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张恪又脱掉了许思的内衣,露出一对饱满的奶子,他双手轻轻揉捏着。
许思红着脸低头埋在张恪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许思姐,这样舒服吗?」张恪手掌握着许思的乳肉摇晃着。
「……」
张恪看许思喘着粗气,娇柔得惹人怜爱,越发大胆起来。他低头含住许思翘起的乳头。
「啊——」许思娇呼一声,喘息声更重了。
张恪在许思两个乳头上轮流舔着,很快许思就兴奋地激动了,抓着张恪腰的手忽重忽轻地抓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啊——啊呀——啊——」
张恪掏出阴茎,然后抓住许思一只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许思用手握住了张恪的阴茎,轻轻地撸动起来。
没一会儿,俩人都兴奋起来,张恪将许思翻转,褪下许思的裤子,露出白嫩丰满的屁股。许思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服。
「趴下,许思姐。」张恪激动地说。
听张恪这么说,许思乖巧地趴了下去,撅起丰满雪白的翘臀,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撩动着人心弦。
张恪将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手里握着勃起的鸡巴,用龟头蹭着许思的敏感处,那里已经淫水泛滥,湿滑无比,没蹭几下,鸡巴上就油亮亮的,沾满淫液。
看到许思乖巧地趴着任由自己胡来,张恪内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在许思的私处厮磨了一会儿,小穴中的淫水更是泛滥,已经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许思轻轻地摇着屁股,扭过头来,俏脸微红,媚眼如丝,说:「你……插进来吧……」
张恪也不客气,见许思如母狗般发了情,握着坚挺的鸡巴顶住了许思屁眼,轻轻一推,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只感觉里面温暖湿滑,还在轻轻蠕动,像是一只小手揉搓着肉棒。
「啊——!」许思轻呼一声,一只手向后推着张恪,说道:「怎么插那里,不是那里呀!」
她还以为张恪是初哥,没有性经验,插错了地方。
许思想要挣脱,却被张恪紧紧箍住细腰,怎么也挣脱不掉,任由坚硬的鸡巴在屁眼中进进出出。
张恪俯下身子,在许思的耳边坏笑着说道:「那天在柜子中偷窥许思姐和叶新明做爱,他就是插你的小屁眼,还说你就喜欢别人插你的小屁眼,是不是啊,许思姐?我看当时你很激动呢,最后还喷了好多的淫水。还有,叶新明说你喜欢和许多人群交,是不是啊?」
「啊——不要说了……好羞人……」许思放弃了抵抗,说话声细如蚊蝇。但身子却微微地颤抖起来,明显是更加兴奋了。
看来叶新明没有说谎,许思姐真的喜欢别人插她的屁眼,而且可能还很喜欢群交,张恪暗想,许思姐的爱好还真是特殊啊。
没有了顾忌,张恪更加猛烈地操干起来,趴在许思的背上,一只手绕到下面拨弄着许思黄豆粒大的阴蒂,一只手绕到前面掐捏着许思坚硬的乳头,许思整个上半身匍匐在地,一对大奶子随着张恪的操干前后晃荡着,许思的手紧紧捂着嘴巴,防止自己因为过于激动大叫出来,这里可是专案组的拘留室,不能被别人发现。
虽然许思紧捂着嘴巴,但过于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还是发出了母兽般的呻吟,透过手掌,呜呜咽咽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张恪备受鼓舞,肉棒大力地操干着,一只手揪捏着乳头,拉长后又松开,乳波荡漾,另一只手快速摩擦着那颗黄豆粒大的阴蒂,一股股爱液顺着手指喷涌而出,许思的身子再也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屁股一拱一拱的,淫水像高压水枪一般喷射而出,许思身子筛糠似的颤抖着,喉咙像是被掐住一样,发出「嗬——嗬——」的声音,声音中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像是终于从重压中释放一般地喘息。
张恪随着许思的抽搐再也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精液,射进了许思娇嫩的小屁眼中。
事后,张恪还趴在许思身上,两人喘息了好久,直到软掉的肉棒从许思的屁眼中滑出,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许思还乖巧地用嘴巴清理干净了张恪软掉的阴茎。
张恪心满意足地帮许思穿好衣服,轻声对她说:「许思姐,之后你和他们交代的事情中,不要出现你和那些男人做爱的事,只提那些权钱交易的事。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许思乖巧地点着头,看着许思已经放下了心事,张恪抱了抱她,推门走了出去,父亲、金国海、陈晓松他们都站在走廊里。
张恪说:「能不能给她点时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我在象山森林公园南门广场遇到许思时,并没有立即拿到唐伯伯跟她的合影,她无意间将饮料泼到我身上,很过意不去,将我带回住处要帮我洗衣服。她受丁向山胁迫去诬陷唐伯伯,不是出自她的本愿,她心理压力很大,很难受,在她的住处,她把我当成遇到的陌生人,陆陆续续地跟我提起一些有关的事情,就算我拿走一张她跟唐伯伯的合影,她也故作不知。她没有勇气反抗丁向山的胁迫,但是她十分迫切地希望能有人去揭穿丁向山的阴谋,机缘巧合,所以我才会很快地就理清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对她提起公诉时,我希望能充分考虑这些情节,我很明白她的精神状态,所以有把握说服她主动交代问题,如果有必要,等她交代清问题后,我也可以做一份笔录。」
张恪将与许思相遇的过程,九分真一分假,重新编排了一下,说了出来。
张知行还是很难消化自己的儿子拿如此成熟的语气来说这件事情。
金国海想了一会儿,没有怀疑张恪的话,确实也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张恪这么说,他觉得更合理了。
金国海说:「许思能主动交代问题,协助我们尽早破获案子,你说的事情,我们会给予充分的考虑,毕竟她在客观上,预先防止了这起冤假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