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姝同的考核3
感谢曳光却未落老板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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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还听得不是很清楚,像是有人在小声窃语,接着这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她听到无数的女声在齐声朗诵着会里的《母畜守则》,还有男性的低喘和女人的呻吟作为背景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在一起,好似还加了混响。
韩姝同一愣,这什么玩意,催眠音声吗?
好像是听说催眠社那边的女奴在搞类似的东西,但还没人尝试过,不知道婉音是怎么搞来的、让自己成为了第一个尝鲜的人。
姝同以前试过在自慰的同时听一听这类音频,但效果一般,虽然标题上都是标榜什么洗脑催眠、但多半都是叫床舔耳什么的…还有一点是,她的思维太活跃了、总会冒出各种天马行空的点子,平静的状态下很难代入音频中的“催眠状态”,所以效果大打折扣。很多时候虽然耳机里还在播放,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的事,连音频里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结果是冲完之后只觉得耳朵疼。
呜哇…好吵。
这是她现在的唯一感受。
还真是变相的酷刑。
不知道婉音还在不在…实在受不了就假装把耳机弄掉好了…
就在姝同这样想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嘴巴上的束缚被取了下来。
这是闹哪样,不是刚戴好的么?
接着,有什么东西抵在了小穴上,触感冰凉、有点硬硬的。
什么东西……啊!
顶在阴阜上的玩具忽然开始震动,使用者很有手法,先是用低频率在穴外的皮肤上环绕,然后慢慢地调大功率,沿着肉缝上下撩拨着阴唇,待阴蒂逐渐充血发红时、再猛地将其顶住,左右按压蹂躏起来。
“呃啊啊~”姝同猛打一个激灵,发出悦耳的淫叫声,被束缚成人棍的身体在浴缸中不断地扭动:“啊嗯~慢、轻,轻一点…受不了啊啊~”
刚刚在被绑起的时候,她心中就有点小小的兴奋,现在又被“直接攻击”,本就有些发情的小穴变得更加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肉缝蔓延而出。封闭的浴室本就闷热,从她身上流出的液体让空气变得更加潮湿。
“要去的时候告诉我。”耳边响起婉音的说话声,姝同有点分辨不清这声音是从外面来的、还是从耳机里面来的,下身的束带和腿环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私处大敞四开地暴露在外,在震动棒的攻势下完全没有挣扎招架的办法,快感的电流滋滋啦啦地在神经中跃动,她很快就沉浸在这快乐里无法挣脱。
“啊啊~要去、要去了——”就在姝同感觉快要达到极限时,一直贴在下体的震动棒却忽然消失,快乐的滋味戛然而止,连带着她的淫叫声也停顿下来,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她拼了命地试图爱抚饥渴的小穴、却始终无法做到,像只可怜的毛虫般在浴缸里蠕动。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点…哪怕再碰一下也好…
她不断地开口乞求,但婉音却置之不理,甚至将她的头发抓起、不知用什么东西高高地束了起来,这让她的活动范围变得更小,动作幅度稍大些、发根处就传来撕裂的痛。
原来,是这样的考核…
而婉音则是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姝同的对面非常惬意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耐着性子等她逐渐冷静下来,将嗡鸣的震动棒重新顶住她敏感的穴口,在豆豆上反复磨蹭。
然后便是故技重施,等她又快高潮,婉音又收回手,如此反复地进行了三回,姝同的呻吟声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啊~不要…又来…救命…求女主人放过我…”
“放过你,怎么放?把话说清楚,这应该是接受过调教的母畜必备的素养吧?”婉音兴致很高,看到姝同如此难耐的样子、与刚刚那发情的姿态做对比,她的嘴角便得意地扬起,跟我斗、你还嫩的很呢!
“啊~啊嗯~母畜、母畜贱奴想要高潮…求女主人大发慈悲…让贱奴高潮呜~”她这会儿可不是装的了,下体是真的痒得不行。
“哦~原来是这样啊~”婉音拖着长声:“我当然可以把你松开呀,还能让你舒舒服服地高潮,但是在这之后、你需要做什么呢?”
姝同心中警醒,但身体的反应却做不得假,脑中浮现出清清和文茵的模样,心中天人交战,肉体的欲望、理性与良知在脑海中碰撞,令她纠结不已。最终她顶着私处的难耐,在腰胯的颤动中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奴…贱奴不知道女主人想让奴做什么…还请主人明示。”
“到现在了还和我耍心眼儿?我只要你回答是、还是不是,这之后我们再聊其他的。”婉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咯~好,那我们就继续,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相处呢~”
婉音将震动棒丢在地上,浴室的地板都在高频的震动中发出轰鸣。她用手机喊来一个女仆,然后便自顾自地从房间中离开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对姝同来说简直是一场地狱。婉音虽然走了,但这位女仆却非常地尽忠职守、一丝不苟地对姝同进行着寸止调教,每次她刚想喘口气、下体的快感就再度传来,每次都距离高潮只差一线,令她痛苦不已。而且这位女仆仿佛和姝同有过节一样,还在寸止中穿插其他的凌辱,时而用鞭子抽打身体、时而用手使劲掐她身上的软肉……
这场惨无人道的调教从早晨七八点一直持续到傍晚六七点,这么长的时间里、姝同滴水未进,全身上下更是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而她的阴部更是红的发肿、淫液丝连的肉洞在颤抖中放大又收缩、随微弱的呼吸开合,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心中不断乞求这场噩梦能早点结束。
不知什么时候,婉音终于回来了,重新接手女仆的工作。但她并没有放过姝同的意思,甚至连问都不问,就给她套上狗链和项圈:
“走,骚母狗,我们出去散散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