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摊牌
“怎么你有心事？”陈冷秋看着女儿从兴冲冲，到现在的一脸郁闷。一边说一边夹菜…
秦菲菲苦笑道：“妈妈，现在有一件对于我…很难说的事。进一步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退一步也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也可能是遗憾…我该怎么选择。”
“人们总喜欢把对于自己重要的选择放在最后，就如同遇到第二个喜欢的人怎么办？那就选第二个…”
“你的话却告诉我了…你选择了第一个…不是么？”陈冷秋笑眯眯的说道，女儿和自己年轻时候很像，但是性格却随了她的父亲。追求想要的且不甘心…
秦菲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许久才说道：“可是我觉得…有一天…我会对不起您…”
陈冷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他的出身家庭条件不好是么？害怕未来在一起和我们出现分歧？亦或者是…担心未来的日子很苦，如若离婚了还有孩子怎么办？”
“父母不会责备…自己的儿女，你是我的女儿…妈妈是爱你的。”
秦菲菲瞬间扑倒在了母亲的怀里，一时间对于自己的决定格外的后悔。让母亲去怀第三个男人的孩子…然后成为第二个男人的女人，这是何等的残酷呢？可是那种画面…那种画面在心灵上不断的滋润…
“那妈妈改天我带他来家里…”
“嗯…”
凌宇回到了家里，上了一会儿网身上都是讨厌的烟味。这一次凌宇依旧没有拿钥匙，之所以不配钥匙也是为了避免某天自己偷偷回来，然后发现母亲在偷情，然后自己就像个摄像头一样围观。
当然母亲说这个家不可能让客人意外的人来，鬼知道黄毛算啥？反正只要有机会，凌宇肯定是要解决问题的，这要看母亲的抉择。
门开了依旧是居家打扮的母亲，她就像是贤惠的妻子，接过了儿子的书包。然后把拖鞋踢了过来…
“今天吃啥…”
“等等…”
母亲并没有回答凌宇的话，反而是不断的在凌宇身上嗅来嗅去…
“你身上的味道太浓了，你和女孩子约会去了？”林婉风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
凌宇眼神飘忽：“就是出去玩玩…”
话落林婉风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扯开了凌宇的短袖。这母亲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却也有暴力的一面…当真是无了个大语。
“只是约会去？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指着凌宇肩膀位置处的口红，转了一下还有后面，还有似乎也有口红…
“约会？就滚到床上去了？你是不是已经和女人做过爱了？”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母亲的眼神凶厉，那是凌宇从来不曾见过的狠。
凌宇一时间沉默，这让林婉风更加生气了。一把拉过来凌宇，伸手在屁股上面狠狠打了十几下，自己的巴掌都红了，可是凌宇依旧是沉默。
“你怎么能和外面的贱女人做那种事情？”林婉风气急败坏的吼了出来，那怕是母亲看上去怒火攻心，可似乎依旧是很…可爱。
“她也不是什么贱女人啊？我们也只是意外…”凌宇下意识反驳了一句。
林婉风气的胸脯不断的上下起伏，颇有壮阔的样子：“好好你是长大了，你是变好了就不听我的话是了吧？你气死我号了…”说着女人就蹲下来大哭起来了，一时间梨花带雨…
霎时间心中更是心疼，凌宇蹲下身子连忙说道：“妈，那真的是意外…当时没有给你说清楚…”简单叙述了一下…
“秦菲菲？那个女交警？”这一下母亲似乎冷静下来了。
“她不行…她只能算是…第二个，当妻子不行的。”
凌宇顿时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想啥妈，还第二个，一夫一妻制度知道不？还当妻子不行？人家家庭啥条件，看不上咱还有可能。”
林婉风冷笑一声：“哼，你要想要她我就有办法让她过来做小的…便宜那贱女人了。”
凌宇顿时不开心了：“妈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家好好的清白大姑娘，什么贱女人…更何况我还遇到了危险，还是她帮我的…不然你肯定见不到我了。”
这一下林婉风似乎迟疑了一下说道：“那也只能做小的…能配得上我宝贝儿子的妻子…早就有人选了。你答应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计较你这些事情了。”
凌宇苦笑一声：“妈，咱家啥家庭还说这些话…行行我就听你的话，你说啥都行是了吧。我们俩的事情你别参合了行不？”
“我不掺和你俩的事情…你就什么事情都听我的？”林婉风瞬间眼睛都亮了。
凌宇嘴角抽搐：“我本来就听你的…你是我妈又不可能害我…我听你的不是很正常嘛？”
“那好我就不掺和你俩的事情了…”
“那母亲我想知道一件事…我会成为你和某个人的调情道具吗？”既然都说道了这里，凌宇自然敢于询问。
林婉风脸色苍白了几分，眼神死死的盯着凌宇许久许久：“妈妈…妈妈是…在保护你。”
凌宇拉着母亲坐在沙发上：“保护我…所以我就成为了那个调情工具么？”
林婉风连忙说道：“不是的…你肯定不是调情工具…不，谁也不会让你成为调情工具的。”
凌宇闭眼许久才说道：“妈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胁迫的吧？你要是被胁迫的，儿子豁出去…必然解救与你…如若不能我便死了，让你少了牵挂便是。”
“如若是母亲你愿意这般做…我待我成年之后…我便远走他乡，待你晚年我便为你养老送终。至此…此生不见。”
林婉风捂着嘴看着一脸平静的凌宇，突然笑了但是眼泪却再也止不住的流出来了。她死死的抱着凌宇哭的很开心…
“宝宝长大了…”
“宝宝会保护妈妈了…”
“宝宝…好开心呢。”
凌宇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母亲的脊背，那种触感…心猿意马。连忙摇头…
“所以说…告诉我吧。”
林婉风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我没办法说…这是为了保护你，但是妈妈向你保证…妈妈在你很小时候…再也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爱。”
“那上次…”
“试探你…只是某种液体。”
凌宇禁不住笑了：“妈妈，你当我傻呢？我以前只是脑子不好，但是经历了现在，我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
林婉风沉默了许久说道：“拿别人的抹在丝袜上的…是…他…啊是试探。”
凌宇敏锐的感觉到他？
“妈妈你该不会真的是别人的…”
“是性奴…”林婉风这一次直视凌宇。
凌宇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里疼的厉害，乱糟糟的。
看着母亲亮晶晶的眼神，一时间凌宇只觉得有话说不出口。林婉风却双手按在了凌宇的肩膀上说道：“因为妈妈没办法反抗，更没有人来保护妈妈。但是宝宝你出生之后就不一样了…妈妈在之后的十几年再也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现在只有宝宝你可以救下妈妈了…只要你能成长，那么妈妈就会摆脱……掌控。”
凌宇深吸一口气：“怎么说？怎么才能摆脱性奴的身份…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做到的。如若做不到…我便是死。”这一刻心中仿佛安定了，似乎有一个灵魂彻底融入己身，想来“他”心中放不下的只有母亲了吧。
林婉风痴痴的看着凌宇许久许久说道：“宝宝只要成长起来…妈妈就可以摆脱他人的掌控，但是性奴的身份…却只能永远。”
“为什么？找个机会我宰了他…”
林婉风突然笑了，这一次没有泪水落下：“因为…权力转让了，宝宝长大了，妈妈是性奴的权限就落在了你的身上了呢。妈妈以后…就是你的性奴了。只是在没有完成成长，妈妈永远只是妈妈，等宝宝长大了，我就先是宝宝的性奴在是妈妈了。”
这一下凌宇彻底傻眼了，以至于感觉到了灵魂都仿佛沸腾了。自己的…性奴？
“是…父亲吗？”
林婉风想了一下说道：“不能说…因为考验一直都在。因为宝宝已经完成了第一个任务，展现出足够的才华。所以没有人在敢碰我了…现在第二个考验已经来了…每次完成一个考验，宝宝就可以解锁妈妈一部分…”
凌宇闭眼：“所以现在一点都不能告诉我…”
“是的，一点都不能，但是宝宝可以自己猜测自己去想…这是成长，这也是痛苦…”
“那妈妈能帮我什么？”
“妈妈只能做妈妈那部分的事情…”
“妈妈的过去能告诉我么…”
“不能…”
“那有多少人睡…过妈妈。”
“很多…现在都还活着的只有两个。”
“其中一个是父亲？还有一个呢？”
林婉风想了一下说道：“是小娅的父亲…”
小娅是自己的姐姐，一个在校大学生…
凌宇猛地抱着林婉风深吸一口气从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我以后如若成长起来…能保护的了妈妈吗？只属于我…一个人。”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放开了，上辈子的恶魂仿佛一下子就释放了。
“那第二任务…宝宝打算怎么完成？”
“任务是什么？”
“选择一个家臣…辅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