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了回去。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得很好,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凌风了。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
首先,救回了神拳门的大小姐,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
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暗线。我相信,当我下次再操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她母亲肚兜的颜色也讲出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
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说出被我劫到点苍,像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何况,我确信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舍的骚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一切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分庭抗礼。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可还是欠缺了掌门这个光环。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冰清影。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伯封阳。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
但封阳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素高。据说,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掌门。这次为立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处事过于急进,主张立封阳为掌门。
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偏掌门夫人不发一言,一点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师父死的那么突然,怎么可能有任何遗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么久,又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
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一段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只是少了枕边欢爱,闺房调笑,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么也掩不住的。
可是数十年苦修又岂是白练的,众人眼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地意淫,想像着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的,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者却只会祈祷天上的运气。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变成一个只懂得呻吟的淫妇。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时辰,我仔细的观察着房中美妇的一举一动。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性的淫香。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天应该会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得有些失望,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精神一振,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她正在与心中的情欲挣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急急把窗子关上。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神智不乱,但你又怎能逃出我的掌心。月色中,我飘然而下,毫无声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点开了窗格,向内望去。
由于床帐的遮掩,我只能看见师母裸露在外的半个身体,不住扭动着,一只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动作着,嘴巴半开半合,努力压抑着呻吟声。我心中一声冷笑,师父不在,代替他来“安慰”师母,这可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呢。
我不再犹豫,翻窗而入,口中一边假作惊惶道:“师母,什么事?”
床上的美妇被我从情欲中惊醒,但两只手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暴露了她刚才的行为。我假作惊讶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见她上身的衣服脱开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已湿透,效果比我想像中还要理想。
我口中结结巴巴地说:“弟子刚才在外面散步,听到师母房中有声音,以为师母遭遇什么危险,所以冲了进来,没想到……”其实,我的话并非没有破绽。
第一:此屋离我住处甚远,我平时也没有散步到这里的习惯,怎会如此巧合呢?
第二:师母的呻吟声并不大,不是仔细分辨,极难听见,我竟然这么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个破绽。
但冰心玉女刚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两成清醒,哪里会想到这些。闻言咬着嘴唇,颤抖的道:“我没事,你下去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欲待离去,师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闻言止住脚步,师母似乎难以启齿地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向任何人说起。”
我回过头去,深深的凝注着她,好一会儿,我才坚定地道:“师母放心,今日之事,凌风即使人头落地,也不会泄露半句。”说罢,我转身出门,留给她一个不眠之夜。
我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以刚才的形势,我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并不困难,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事后会杀了我,然后再自尽。而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脑海,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她心里翻来覆去,只会有我的影子。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间看书,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一身白衣的师娘俏立门外。我们两人对视半晌,我喃喃道:“师娘……”
她“唔”了一声,再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是从昨晚开始,心里爬满了我的影子,无意识的便走了过来。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挣了挣,却没有摆脱开我的手。
我随手关上房门,在桌上烛光的映照下,贪婪的审视她的玉容,温柔的传递我的爱意。
她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颤抖,终于不敌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机会来了,拿起桌上早已下过淫药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捧起她的脸庞,找着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摇头抗拒,我双手用力不让她的脸动弹,将茶水硬灌入她嘴中。她羞红了脸,推开我,道:“不,风儿,这样不好。”
我再次捧起她的脸,让我们双眼对视,我道:“清影,我爱你。”接着,再次找着她的嘴,深吻起来。她从咬牙抗拒,到被动接受,到最后主动的与我的舌头交缠,我清楚的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我。
我将她扶起,逼迫到墙上,用身体挤压着她耸挺的双乳,借膝盖摩擦着她的下身,双手从背部逐渐迁移到臀部,然后停留在那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师娘终于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我略估淫药的药力也已经上来了,双手也开始转移阵地,从身后移往身前,从衣外转到衣里。当我的双手终于实在的穿过肚兜,将她神圣的双乳掌握在手中时,她忍不住“啊”的一声,两手软绵绵的搭在了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
我不停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刚滑入她的淫穴时,她久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我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两三下脱掉她的长裤,轮到底裤时,我不耐烦的运劲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声正足以增加双方的情欲。
她媚眼半睁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却不知这种眼神对男人是一种致命诱惑。我一下子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轻叫,便随着我的抽插无意识的摆动起来。
只有我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多么饥渴,一年多没有滋润过的身体,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我当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师娘,师父他在天之灵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师父他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也一定会高兴的。”
这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终于解脱了心中最后的道德枷锁的她,开始主动爱抚起我的身体。我们不停的缠绵,在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向我求饶起来。
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师娘,我这里还难受着呢!”一边将通红的沾满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
她迷乱的看着我的阳具,不自禁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方法……”说到这里,娇羞的住口。
我正是要诱她说出这句话来,将阳具凑到她嘴旁,她实在豁不出脸子,撒娇道:“不要嘛。”便别过头去,声音娇脆,宛若少女。
我知她并非真的不愿,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便用阳具轻擦她耳垂,一边夹住她乳头加强挑逗。当我再一次将阳具伸到她嘴边时,她果然不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
我任她施为,继续挑逗她身体的各处,一会儿她身体又开始发热,我知她情动,便开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我越插幅度越大,最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里。如此数十下之后,我猛的把阳具拔出,将精液射在她的脸庞、发际和眼睛上。她脸泛桃红,眼神迷茫,并没有抗拒的表示。
能够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心想,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沉迷于欲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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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样的文风大家习惯否,因为想表现人物心理,所以加强了一些动作描写。如果大家觉得不满意,请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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