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时一个人,回来时却是两人结伴而行,而且所带之人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葛通明等人明白了这个叫朱晴的女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后,便不说什么了,但师妹那边的脸色便颇不好看了,讲起话来也是酸味十足。
幸好朱晴甚是乖巧,年纪虽幼,却很懂得几分人情世故,有意无意的袒露了一下身世,便让纯情的师妹感动得热泪盈眶。一会儿,心里就毫无芥蒂,还真像个大姐似的在那边嘘寒问暖。
可惜感动归感动,师妹回过神来,终究还是对我不放心,枕边床畔忍不住要刺探:“那女孩年纪虽幼,但已容色清丽,以后长大必然出落成一个绝色姑娘。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怜,未知将来是否能寻到一个好归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偷瞧我的反应。
我自然不把她这些话放在心上,左耳根进,右耳根早就出去了。反而朱晴这个女孩却令我十分好奇,每次问及她的身世,总是支支唔唔。但一些细节却是掩不住的,例如她从来不会作什么杂务,连泡杯茶这样的小事,都会令她手忙脚乱一阵。
由此判断,她必是出身于大富之家,而且她气质高贵,谈吐文雅,想来该是生长于哪个官宦之家了。而在那种豪门贵族,妻妾争宠而导致被杀的确也不在少数。
离武林大会还剩一个月,我漫步在点苍后山,心里颇不宁静。按理说,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又得了神月教的强援,到时候登高一呼,就是有十个少林、武当也是拦不住的,但我心下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自从听到了怜流苏那句“你会用的招数,别人也会用,小心身边的人”之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假如派中确有内奸,他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所有的这些,我一无所知。我明白现在的点苍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这却只是一个表像。
有如一层薄纸,一旦被点破,内中的秘密便再也隐藏不住。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步至点苍重地——藏真洞,而这里现下已由断去一只手臂的瞿东楼在看守。刚步入洞内,就听到阵阵剑风之声。
我微微一笑,向内看去,只见一独臂青年独自在那里舞剑,虽然少了一臂令他的剑法少了些平衡,但却令他可以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右手剑上,于剑法的领悟必定更胜于前。
我上前几步,已到了瞿东楼的面前。以瞿东楼目前的功力,自然还不能发现我,眼见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已自收势不及,宝剑直向我刺来。我皱了皱眉,抬手将他的宝剑卷住。
这时,瞿东楼已然发现是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惊慌地道:“掌门师兄……我……”
我摆手止住他,道:“你可知那一招‘天外游龙’何以会被我破去?”
瞿东楼愣了一愣,方自道:“掌门内力武功与我相差太多……”
“错,”我截口道:“就算我内力与你相若,你那剑也绝伤不到我。原因在于,你出剑时毫无信心,剑未出,气势就弱了三分。自己都没有信心伤到别人,这剑法练来又有何用?”
我见瞿东楼脸上似明非明的神态,便拿起他手中之剑,道:“剑乃神物,剑势强弱,与人心息息相关。练剑即是练心,若你心中无势,手里拿的纵是干将莫邪也是废铁一块。”
我顿了一顿,手中长剑舞起,续道:“若你心中有势,手中即使是一把普通长剑,也是无坚不摧。”
说到最后一个字,我手中长剑有如游龙般掠出,直插入洞中石壁,只余了一个柄在外面。
瞿东楼见这平常并不被他注重的一剑竟有如此威势,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笑了笑,凌空将剑摄回,道:“此剑若练到极处,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不过笑谈事耳。”
瞿东楼心服口服,拜伏在地,不敢抬头。
我笑道:“现下与你拆解几招,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以我的性格,本来懒得理他的事。但这诚实梗直的少年却很得我好感,我也想收他为心腹。
瞿东楼答应一声,便与我在洞中比划起来,初时他碍于身份,尚不敢放开手脚,但在我的有意指引下,他招式愈见成熟,手中一些精妙剑招也能逐渐施展开来。斗到百招,我窥出他剑法的一个破绽,一掌击在他胸口,想再指点他几招,却发现他身体不往前倾,却往后跌。
我心中一震,要知道点苍的内功向来十分刚猛,与别派内功不同的是,遭受外击后,通常是往前倾而非后倒,只有象我一样的少数将内功练到刚柔并济的人才能克服这种情况。
瞿东楼被我打跌在地,见没有受伤,知道是我手下留情,道:“多谢掌门指点。”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道:“该教的都已教给你了,能够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瞿东楼跪答道:“是。”
我微微点头,走出洞外,却没有走远,在远处远远盯着洞口的动静。
一个时辰以后,瞿东楼走出了藏真洞,向点苍左峰的绿水寒潭行去。我无声无息的紧随在他后面,保持大约三十步的距离。他步伐甚快,一会儿便已至绿水寒潭,我心中讶然,此地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莫非我料错了。
却见瞿东楼突然蹲下来,似乎想要在寒潭里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动,立刻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面,远远看见他果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潭水。
我背后却已骇出一声冷汗,真是好心计,在绿水寒潭假作洗脸,实则以潭水为镜观察背后,所有的跟踪者都难以遁形。刚才我只要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他发现,以后若再要这条小狐狸露出尾巴来,势必难如登天。
瞿东楼又对着潭面观察了一会儿,始离开寒潭,居然又折回了洞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继续保持追踪。
瞿东楼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来到点苍西面的树林。我眼见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侧的一棵大树,透过繁密的枝叶,俯视下面的情景。
只见瞿东楼四处观望了一阵,低声叫道:“师傅……师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
却听林中一个苍老声音应道:“是东楼吗?怎地这么晚才来。”
我脑中电转,这声音甚为熟悉,但绝对不是葛通明的声音。
瞿东楼道:“师父恕罪,今日岳凌风那小子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洞来,还假惺惺的传了我几套剑法,所以来的迟了些。”
林中那苍老声音冷笑道:“他还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笼络过去。”
瞿东楼立刻道:“作他的春秋大梦,师傅给予徒儿一家的恩德,又岂是那区区几招剑法可以比拟的。”
那声音默然了一会儿,柔声道:“东楼,五年前我命你投身点苍打探情报,又命你私通青城女弟子施那苦肉计,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我心中大骇,此人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五年前就已经在点苍布置。且命瞿东楼施苦肉计那一招非常高明,确实我无论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为点苍丢了一臂的瞿东楼身上去。
瞿东楼在那边已是声泪俱下,道:“徒儿一家若不是蒙师父所救,只怕早已死在太行山盗匪手里。弟子又幸得师傅青睐,蒙师父收录门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该如何回报,莫说是区区一只手臂,徒儿即使为这事丢了性命,也是绝无怨言。”
那声音似乎也颇为感动,道:“东楼……东楼……苦了你了,师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点苍的掌门非你莫属。”
顿了一顿,那人似乎平静下来,道:“岳凌风那儿,有什么新的动静?”
瞿东楼“嘿嘿”笑道:“这小淫贼越来越肆无忌惮,整日里搂着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老一少两个婊子宣淫,点苍那群蠢猪不知道,可别想瞒过我,好几次我就站在外面听冰清影这浪妇淫叫。”
那声音道:“可别小看了他,岳凌风此子心智不弱,剑法更是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瞿东楼似乎心有余悸地道:“正是,刚才那小子过来指点了我几招剑法,无不出神入化,特别是‘天外游龙’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声音笑道:“东楼何不直说,我还会怪你吗?”
瞿东楼犹豫地道:“那一招若施展出来,恐怕……连师父都抵挡不住。”
那声音闻言默然良久,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呢?观其那日掌门的表现,恐怕连天象都不是他对手。单论武功,此子在江湖上已无人能制。”
瞿东楼恨恨道:“可惜那封阳其蠢如猪,要不然上次师傅的计谋就已经把岳凌风解决了。”
那声音淡淡道:“我也没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会反咬一口,也没想到半路还会杀出个朱若兰来,算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阳的突然发难是有人指使的,但没料到也会和他们有关。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头探出些,欲待看清那人是谁。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颀长,背对着瞿东楼而立,身上的道袍随风摆动,我心道,难道是他?
却见他突然回身,大声道:“所以你此次务必要掌握到确实证据,让那岳凌风在天下英雄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他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天下豪杰。”
清矍的脸容,修长的白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不是武当松风又是谁?
我忍住心头的惊骇,悄悄离开了树林。松风果然老奸巨滑,平时六大掌门里最低调的他,竟然还藏有这样一副嘴脸。天意弄人,竟然让我在最后关头得悉秘密,好好利用着瞿东楼,未尝不能扭转乾坤。
*** *** ***
第二日,点苍,冰清影房。
我倚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庸医煞有介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头,顺便告诉他,他眼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头上会长出一朵花来。
葛通明愚蠢地问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庸医若有所思地道:“奇怪,夫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声道:“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庸医道:“眼下只能给夫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她的病情。”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地道:“就照大夫说的办好了。”
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藉口照顾师母,而留了下来。
关上了门,冰清影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点苍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妇,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受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下身三角地带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额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几丝皱纹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的诱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便掏出下身通红的阳具,将它凑到眼前美妇鼻下,轻轻的刮着她的嘴唇。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的阳具靠近,显然那股气味并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阳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鲜红的唇开启,慢慢将我的阳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龟头上,那种温暖的熨贴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一直传向我身体每一个细胞。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这是那样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感到随着眼前女人眼睛的睁开,不仅仅是她的意识醒了,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我从里面看到了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
我的阳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头疯狂的动作着,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刺激着我每一个快感细胞。偶而还会抬起头,娇媚地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美妇盘好的发髻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让我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冰清影,不,师母,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个一个一流的婊子。”
婊子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
我手伸入她的薄纱里,恣意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道:“师母,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玩你了,每次白天看到你以后,晚上我都要想着你这一对宝贝和下面的小骚穴睡不着觉。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呢?”
我见师母毫无反应,又笑道:“师傅怎么不早点死呢?害得你都饥渴了那么久。”
我将手伸向她下体,沾了满手淫液,不由啧啧道:“看,都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死了之后头顶上还能绿油油的。”
我猛力地揉着眼前女人的奶子,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下身精关一启,精液狂喷入女人嘴中。
我看着师母毫不犹豫的把精液吞入口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帮她把衣服穿起,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师母。你可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冰心玉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
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师母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柔声道:“‘冰心玉女’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儿,假如失身,一定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师母当然不会回答,我自顾自说道:“可是我是你的好徒弟啊!是点苍的掌门人啊!怎么能强奸我们尊贵可爱的师母呢?”
我顿了顿,笑道:“当然,除非师母自动要求。”
我一边说着,两只手丝毫不停,一只手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全身游移,开启她每一个敏感穴位。冰清影意识丧失后,身体更加敏感,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地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便顺着身体流淌下来。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冰清影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猛力插入,冰清影感受到下身的充实,长长的欢叹一声。
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冰清影疯狂地叫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
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师母,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平日里良好的警觉性,却并没有令我耳目完全失聪,就在我即将登上快乐巅峰的时刻,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微微一笑,预定要来探望师母的还有一个人没来,而此时会来的就只有……
我一把将师母提了起来,一边令下身仍然保持着抽插,一边过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慢的打开。
师妹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母亲两腿大张,神秘的阴户完全崭露,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的男人阳具。她完全的呆了,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我伸出一只手来,点了师妹的穴道,将她提进屋来,放到椅子上。
我停止了奸淫师母的过程,将她放到床上,凝神注视着师妹的反应。
良久,师妹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我心道不好,上前一记耳光刮在师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脸上流下。
我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师妹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已经超过了她感情所能承受的范围,若不是我刚才给她一巴掌,她可能已经疯了。
师妹喃喃道:“这不是真的,对吗?师哥,你说……这不是真的……对吗?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避过她的眼神,道:“若兰,让我们面对现实吧!”
师妹“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我连忙去扶她,师妹猛的抬起头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心中狂怒,强压下扇这女人的冲动,冷冷的看着她。
师妹似乎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打我一掌,想伸出手来抚摸我被打的脸颊,我一闪避开。
师妹的手伸在半空中,却不能抓到什么,只能颤抖着收回,掩面痛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的娘亲和师哥……为什么……”
我这时已恢复冷静,但心下的恼怒却丝毫没有降低,没有人可以扇我,特别是女人。今天你给我的耻辱,我会千百倍的在你身体上索回。
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师妹的柔发,我柔声道:“师妹,难道你希望你娘亲永远痛苦下去吗?她已经神智失常了,难道我们连这一点点幸福都不能给予她吗?”
师妹泣道:“幸福?你所谓的幸福就是性欲吗?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明白吗?”
我使了个眼色,冰清影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肉棒来。我口中故作痛苦地道:“看到了吗?师母已经离不开性欲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娘亲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吗?”
我心头暗笑,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边为我口交,边大义凛然的说教。
师妹痛苦地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反问道:“那么,你难道可以接受别人吗?难道你可以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吗?”
师妹愣了一愣,随后便只能无语低泣。
我知道师妹已经被我说服了,这一点也是在我意料中的,师妹的性格中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妥协性,这一点在她所爱的人面前,表现的尤为强烈,所以我有把握她最后一定会被我说服的。
我开始试探着,在她眼前玩弄起师母的乳房来,师母的呻吟声在我有意识的挑逗下愈来愈响。师妹则仿佛认命似的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中冷笑,过一会儿,必然要你求我来干你。我将师母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的女儿,我冷冷一笑,粗长的阳具直贯入师母的体内,师母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
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插着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女儿,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住手,”师妹终于忍不住泣道,“娘已经不行了,你放过她吧!”
我推开身前的女人,拔出犹沾着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抖动了一下,那肮脏的精液就洒到她脸上,我淡淡道:“可是我还没消火呢!怎么办?”
师妹泣道:“我来代替我娘……”
话还没说完,我便抓着她头颅,“嗖”的一声,将阳具贯入她嘴里,一刻不停的在少女的嘴里抽插起来。少女的口腔温暖而潮湿,虽然心里不很好受,但以往多次的口交经验,令她的舌头还是习惯性的为我的阳具按摩。
我冷冷道:“好吃吗?我的阳具上可是还沾着你娘亲的爱液哦,味道一定不错吧!”
师妹闻言娇躯一震,两行泪水缓缓淌下,却只能增加我心中的兴奋之情。我回过头,伸指向师母勾了勾,示意她走过来。她犹自在那里喘息着,但看到我的召唤,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当她看到我的阳具在她女儿嘴里进出时,居然不等我吩咐,就直接将头凑下来,舔弄起我阳具的根部。当她湿润的舌尖,滑过我的阳具和阴囊,我几乎忍受不住这对母女花的攻势,当场就射出来。
我勉力忍住,低头看到冰清影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而我下身的毛发刺在她脸上,也仿佛在羞辱她的淫荡。而眼前的师妹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动作着,一脸凄伤。我摇头失笑,这母女俩居然表情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伸出左手,越过师妹的抹胸,揉弄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握住师母的奶子,肆意把玩,口中啧啧道:“师妹,你的宝贝不及你娘亲大啊!”
又用两支手指在她们乳头上打着圈,然后猛力一按,两人娇躯同时一颤,我笑道:“不过师妹的弹性比你娘亲好。”
师妹听着我羞辱的言语,忍不住抬起头来,似在哀求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恰好这时冰清影也抬起头来。我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样的美丽动人,嘴角边都亮晶晶的挂着我的淫液。我的欲望沸腾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尽情喷洒在这母女俩的脸上。
师妹的脸上带着屈辱的神色垂下头去,我冷冷一笑,一切还没有完呢!我不顾眼前少女的反抗,三两下将她剥成赤裸,她双眼恐惧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害怕又无力反抗的感觉,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中冷笑,一手一个将这母女俩提至窗前,让她们的手搭在窗沿,解开她们的盘头,那黑色的长发便披落在雪白的肩头,我保证过一会儿她们必然会随着我的抽插,而疯狂的挥舞着长发。阳光的映射下,两具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撅起着,似在等待我的蹂躏。
我低下头去,观赏着两人阴户的形状和颜色,师妹由于年轻,阴唇便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师母的阴户则颜色略深。我轻轻在师母的敏感处呵了口气,这婊子反应异常的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微微一笑,阳具对准这淫妇的阴户一插而入,同时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师妹的小穴。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
“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
继续保持着这样频率抽插着,但师妹却仿佛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这动人的合唱中来。我心中冷笑,拔出阳具,将它对准师妹的阴户,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对准师母的骚穴。当两者同时插入时,师母固是忍不住大声淫叫着,师妹也终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全力挺动着阳具,每一记都狠狠地顶入到了师妹的花心,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来。
我左手狠命的在师母体内动作着,道:“叫啊……师娘……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
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听到我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在涌动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躏着眼前两具雪白的肉体。到最后,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谁的体内射出了我欲望的结晶。
在两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会儿,我缓缓起身,着好衣服走出房门,但我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看着渐醒的师妹的表现。虽然我有把握,以师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谨慎起见,我还是要亲眼确定。
师妹这时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汗珠点点,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然后,她跑到里间,似乎是在忙碌些什么,再出来时,身上已收拾干净了,手里还端着个盆。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只见她跪在床头,拿起湿巾,轻轻为她的母亲擦拭起来,垂泪道:“娘,你不要动,让女儿来帮你擦拭。”
我见这般无趣,正待走开,却听到师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风吗?”
我闻言止步,想听听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师妹见师母不答,便低声道:“娘,你不要怪凌风,好吗?”然后,似在自言自语地道:“其实凌风,他是……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我万万料不到她竟会这么说,从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神柔和,仿佛沉醉在一场梦中,眉间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破裂、粉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这样的蹂躏她之后,她还可以这样对我。我踉跄地离开了师母的房间,疯狂的在山间奔跑。天空不知从何时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得十分泥泞,有如我的心情。
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知道不断往上……往上。等到再也没有可以供我往上攀爬的阶梯,我陡然发现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
点苍之巅,一个我搏杀了师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边,望着底下深不见底的深谷,我听见自己喃喃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没有回应。
我大声叫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连窜的回响。每一个山峰都仿佛在回应着,“连你也在嘲笑我吗?……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我仰天大笑,隐龙出鞘。一时间,旁边的石壁上碎沫横飞。
仿佛泄尽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满,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静下来。
我指着崖下,淡淡道:“我不会和庸碌的你一样,我不仅要做点苍的掌门,更要做武林盟主。我会让点苍变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谁敢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天空陡然劈下了一道闪电,仿佛回应我的壮语,映的我背后刻下的十个大字清清楚楚,从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
【第二部·风起云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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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第二部,大家提出了很多问题,最多的是关于岳凌风这个人,那么借这个机会,我把很多想法都交待一下吧!
写这篇文章,是为了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武侠小说中枭雄总是最后会败。无论多么老奸巨滑,凶毒狠辣之人,最终总是会败在正义一方手中。原因很可笑,那些少侠们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奇遇,或是高人传授或是武功秘笈,每每于关键时刻还有美貌女侠飞身来就,最后还来个以身相许。(靠,我怎么没遇到过这种好事。)
反观邪派,最老奸巨滑者如岳不群,讲忍比谁都能忍吧,讲狠比谁都狠(自宫都敢唉,强!)居然还是输了。
Why?因为令狐冲得了独孤九剑、吸星大法,末了还能于关键时听到些重要的密谋,最后怡琳小尼姑还恰好杀到,给了岳不群一剑。于是,岳不群再怎么行,也只能呜呼哀哉,完蛋大吉了。当然,这些反角都是因为剧情的需要才牺牲的,属于衬托红花的绿叶那种悲惨类型。
但事实上,没有人规定运气只能在好人手里,“邪不胜正”也可以当笑话来听,假设你英俊非凡,武艺盖世,诚实守信,比柳下惠还柳下惠,那么所有的美女都会爱上你吗?当然不会。象我们韦爵爷那样坑蒙拐骗的,倒是搞到了七个老婆。
于是,把一部传统武侠里主人公性格的反义词拼装一遍,便有了岳凌风这个人。这样的人会成功吗?我很好奇,没有哪个大大写,小弟只能勉强提笔写了。
由于主人公设定如此,那么正道就必然是要被践踏的,纯粹的卫道者在第一部已经死光了,第二部出现的人物人格上没有完美的。象松风,不知大家有没有猜到他是幕后黑手呢?
我想塑造的江湖,没有正邪之别,只有强弱之分,象岳凌风说得那样:“没有力量就不要奢谈正义”。师傅死了,封阳也死了,是因为岳凌风的诡计吗?我想只是不适合“弱肉强食”的规则罢了,云锦的黯然退场也是如此。要写出这样复杂的人性来,小弟的功力真的差的很远,不管是剧情,还是人物心理都有些力不从心,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啦,大家扔鸡蛋时还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