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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南慕容庄

  一阵冷风吹过,刘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旁边陪同他一起值夜的张十六怪笑道:“老刘现在身子怎么这么单薄啦,莫不成昨天在杏花院里和小翠红相好时着了凉?嘿嘿,老刘,你可要保重一下身体啊,要不然下次就喂不饱那小淫妇啦。”

  刘忠吞了一口唾沫,淫笑道:“说实在的,那婊子在床上真是够骚,若不是老子的御女十八式,换个人恐怕还真制不了她。”

  张十六不服道:“他妈的,就凭你那两招也能管用?老子可是十六岁就能把我村子里有名的骚妇干得三天直不起腰来的,那时就得了个名号”神枪无敌“,哪个被我上过的女人不是对我又爱又恨的。你让小翠红那婊子来试试我的金枪不倒式,老子保证操的她直喊我亲爹,第二天就他妈来个移情别恋。”

  男人遇上这种事又有谁肯服输,刘忠正待争辩,黑暗中突然传来一种奇异的声音,两人隔的太远,都听不真切,便往前走个几步。

  那声音便隐约传来,“呜呜”的尖利刺耳,既有些象是动物垂死时的呻吟,又有些象是人临死前凄厉的惨呼,在这个凄冷的黑夜,让人听来毛骨悚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那侧看去,但月色黯淡,什么都瞧不分明。只有两只风灯,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朦胧的光芒,象是野兽的双眼,在远处静静的窥视着。

  张十六忍不住把拳头捏紧,感到手心全是汗水,颤抖着道:“老刘……我们过去……看看。”

  刘忠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嘿嘿”干笑两声,道:“老张,今天肚子还真有点问题,我先去那边方便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未等答话,便一溜烟跑到后面的树林里去了,隐约还听到张十六的咒骂声。

  刘忠在树林中蹲下,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忖道:“我慕容山庄虽比不上那些江湖上的名门大派,但在江南也是首屈一指的,何况庄主慕容云也是名重一方的高手,又有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敢到这里来撒野。”想到这里不禁暗骂自己太过胆小了。

  刘忠放下心事,施施然站了起来,便想出去。迎面却是又一阵冷风吹来,刘忠忍不住便是一个喷嚏,正想咒骂,却感到有些不对。他仔细的用鼻子闻了闻,风中竟然隐隐有些血腥气味。

  刘忠大骇,颤抖着走出林,小心的探出脑袋窥视着。他惊异的发现,就在他刚才往返林中的那段时间里,整个慕容庄的灯火全部亮了,却听不到一丝声息,气氛诡异莫名。

  刘忠抬眼四顾,见灯光下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是张十六。这无赖平日里看来虽惹厌,但此时倒也颇给了他些温暖。他大步上前,拍了拍张十六的肩膀,问道:“这是他妈的怎么一会事儿?三更半夜谁把灯都点亮了。”

  张十六却没有答他,刘忠走到正面,正想再问,却见张十六双眼圆瞪,望着前方。刘忠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在张十六头上打了一下,道:“喂……”

  张十六不说话,额间却缓缓现出一条血痕来,然后整个人便奇异的“碎”了。

  之所以说碎,是因为张十六从额际开始仿佛被人切开了一般,一块块分裂,全身渗出血水,整个人滩倒在地,宛如一团肉泥。

  刘忠忍不住呕吐起来,混合了恐惧和恶心的情绪不断袭击着他,他猛的拔腿向内院跑去。

  往日时有巡夜的走道此时连一个人都没有,刘忠心慌意乱也没留心这其中的变化,跑到庄主卧室的附近,正看到慕容云那熟悉的身影在房前缓缓的踱着。

  刘忠一见到庄主,心里有如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他跑上前去,急道:“庄主,已有大敌来犯,快请速速发令,让大家准备迎敌吧。”

  慕容云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自在那里僵直的走动着。刘忠心急如火,忍不住跑到慕容云面前,正想说话,却见慕容云面目呆板,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心里一惊,道:“庄主。”

  慕容云“呲”的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刘忠一愣之间,慕容云已走上几步,突然用双手掐住他的喉咙。

  刘忠大骇,只觉的呼吸困难,想叫却又哪里发的出声。手足乱舞,但慕容云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点都无法挣脱,慌乱间他偶然碰到腰间的佩刀,危难时却也顾不得什么了,当头便对着慕容云砍下。

  慕容云却似不知闪避,一个武林高手,竟硬生生被这招不成章法的刀势给劈成了两半。刘忠逃过大难,捂住喉咙,心乱如麻,心中翻来覆去便是那一句话我杀了庄主……我杀了庄主……

  突然他心口一凉,他低头看看,一柄奇门兵刃从他胸口穿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看去。

  却见一个侏儒手中正拿着这兵刃,对他咧嘴一笑,丑陋无比,道:“原来这里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这也是他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华山风云阁

  “黑雁”柳峰从门外冲入,急叫道:“师傅,不知哪里来的一群黑衣人,武艺高强、下手狠毒。三更时分,偷袭我派,徒儿和肖师弟已经抵挡不住了。”

  云锦怒道:“想不到我华山一派宣布从此不参与江湖争霸之后,竟然还有人不放过我们,莫非欺我华山无人呼?”

  “什么事啊?”一个柔软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随着话音,一个美貌妇人盈盈步出,正是云锦的妻子董晚莲。

  云锦看见妻子步出,心中柔情涌起,怒气霎时平了。自己的这位妻子虽然年纪已不轻,但容貌神情仍娇痴宛若少女,且性情平和,素来不闻江湖中的事,嫁了自己这个江湖莽夫实是委屈她了。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不再参与江湖中的事情,安心陪伴妻子渡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想到这里,云锦柔声说道:“晚莲,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进去吧。”

  但闻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大厅门口顿时涌满了一群黑衣人,而为首之人却是一个身着鲜艳红衣仅双十年华的少女。这一群人中,只有她一人所穿衣服非是黑色,也显示了她的地位与众不同。

  那少女道:“云掌门虽有金盆洗手之意,但身在江湖,岂容得你说退就退。”

  话说的虽不客气,但声音柔媚,众人听了都难以生出气来。

  云锦回道:“不管姑娘是何方势力,但云某已在点苍山上公开声明华山一派从此不会参与江湖争霸,谅来也不会访碍到姑娘的大业,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少女娇笑一声道:“小女子与众位无怨无仇,就此下山也未尝不可。但小女子的相公却未必答应,回去之后免不了受罚,久闻华山派俱是英雄豪杰,当也不忍心见小女子无法回去交差,便暂借掌门令牌一用如何?”

  此言一出,华山众人俱是大怒。掌门令牌象征着一个门派的无上权威,掌门令牌被拿走,也等于宣告了本门派的臣服,这种侮辱叫人如何能够忍受。尤其云锦素来刚直,刚才那一番委屈求全的话语,完全是看在妻子份上说的,却被人轻视至此,心下早已再也按捺不住,便要发怒。

  董晚莲却已先一步道:“妇道人家虽不知什么江湖大事,却也明白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姑娘如此大好品貌,却行此强盗般的作为,岂不令人惋惜。”

  那少女美貌一挑,似欲发怒,但迅速平静下来,淡淡道:“恐怕即使我现在肯放过华山,华山也不肯放过小女子了。”说完招手示意,她后面立时有一巨汉步出,手中拿着一物。

  华山众人定睛一看,那物面目虽满脸血污,但面目俊雅,却不是那华山蓝雁肖蓝的头颅又是谁的?华山众人只看的目眦欲裂,云锦急怒攻心,暴喝道:“妖女,纳命来。”

  少女冷冷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手一挥,身后黑衣人一拥而上,顿时与华山众人战在一起。

  云锦正与那手提肖蓝头颅的巨汉战在了一起,云锦心中悲哀,手下连施杀手。

  但那巨汉的武艺却也十分高强,见云锦手下凶猛,便施展绵劲,硬生生将云锦粘住,叫他有力也发不出。

  云锦心中虽急,却也不忘观察四周,但见那些黑衣人俱都武功高强,一对一本门弟子已经不是对手,何况黑衣人竟似都擅长合击之术,或两三人配合,或数人合围,将华山弟子俱都分离隔绝,个个击破。一时间,大厅里只闻华山弟子的惨呼与哀号。

  云锦心痛如绞,手下越显凶历,招招俱含足真力,已是形同拼命。那巨汉却依然在旁游斗,避他锋芒,但每当他想跃出,巨汉便恰到好处的施以反击,迫得他难以赴援。

  两人在这边纠缠,大厅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华山派弟子大都或死或伤躺倒在地,只有“黑雁”柳峰和“云雁” 周岳等少数几人,尚在苦苦支撑。

  云锦怒吼一声,全力挥出一剑,正待跃出,巨汉又是一掌挥来。云锦不闪不避,竟以肩膀硬受一击,口中闷哼一声,向大厅中央投去。

  眼见便能会合剩余的华山弟子,云锦突然感到脚上一痛,顿时从空中落了下来。低头一看,足踝处已被一根银针穿透,那银针位置好不准确,正好刺穿了云锦脚上的经脉。他顿时半边酸麻,不能动弹。董晚莲一直留意着他,刚才怕分他心,未敢叫喊,此时已忍不住大声惊呼,便想跑过来,旁边早有黑衣人拦住。

  云锦勉力抬头,但见那少女笑意吟吟的看着她,显然刚才那银针便是她所发。

  少女笑道:“云掌门已成阶下之囚,还不快叫门下弟子放弃抵抗,以免多增伤亡。”

  云锦“嘿嘿”一笑,抬头猛力吐出一口唾沫,少女一闪身避了开去。云锦凛然道:“呸,做梦,华山门下只有战死之人,永无投降之人。”

  少女不怒反笑,道:“云掌门果然铮铮铁骨,小女子实在是佩服。”说到最后一个字,脚上发劲踩住银针的末端。

  云锦剧痛攻心,忍不住惨嚎一声。那云雁周岳听到师傅的惨嚎,心神微分,早已被一黑衣人乘虚而入,一刀砍在胸口。周岳痛呼一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颈项,竟硬生生把他给勒死了。

  两人一起滚到在地,俱是气息全无。

  柳峰与周岳在派中感情最好,忍不住惨呼一声,再不顾忌防守,猛力杀出砍死两人,但马上便被周遭其余的黑衣人乱刀分尸。

  云锦见最心爱的两个弟子惨死当场,再也无能忍住,一歪头昏了过去。那边董晚莲早已坐倒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那女子正对手下吩咐道:“将这里烧了,男人都要死,女人任你们处置。”

  她身后的巨汉见到教中弟子眼望董晚莲,目光中都有淫邪之意,似想发言。

  那少女却已先开口了:“荀护法,妇人之仁何能称雄江湖?大胜之后不给他们一些发泄,以后如何能统御。”

  巨汉闻言,低头恭敬道:“是。”随着少女步出门外。

  董晚莲埋头哭泣了一阵,终于坚强起来,欲往云锦处去。黑衣人也不阻拦,只是沿途不断有人在这美丽的妇人丰乳肥臀上掏摸两把。

  董晚莲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快要接近云锦,眼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把她往后一推。她身不由主的往后倒去,立时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有如一头羔羊被围在狼群中。

  董晚莲心下惊惧,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惊呼一声。原来遮盖住屁股的棉布已被人撕掉,她急急向前,咋听又一声裂帛声响,前胸的衣服又给人撕开。她心中害怕,只是哭泣,那些黑衣人将她抛来抛去,每一次都撕掉她一点衣衫。

  到最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粉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神秘三角处的淡色底裤若隐若现。包住左臀的裤裙完全被撕开,纤小的底裤不能完全掩住她肥大的臀部,便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股肌来。但她却无法遮掩,因为她肩部的衣衫已完全被扯裂,随时可能掉下来暴露出她红色的肚兜,所以她只能双手围胸,尽量将衣服维持住。

  董晚莲眼见黑衣人的圈子越缩越小,危机关头却也坚强起来,大声道:“你们不要过来,谁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黑衣人们眼见这个柔弱的妇人神情坚决,怕弄死了她,倒也不好过分胁迫。

  一时间面面相觑,俱都没有办法。

  突然一黑衣人大笑起来,道:“这女人丈夫尚在,她怎能忍心就死。”

  其余众人闻言一醒,脑筋快的,已上前将半死不活的云锦踢醒,拉了过来,口中道:“假若你敢就这样死了,我们必将你好夫郎的肉寸寸割下来,作下酒菜。这可是你害死他的,莫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董晚莲顿时软化,道:“不要,不要害锦哥……,你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云锦怒道:“你们这帮贼子,有什么手段尽可向云某人施展,倘若敢碰晚莲一根寒毛……”

  早有人一巴掌猛力扇在他脸上,云锦未曾运功,哪能受的住如此大力,顿时和着血吐出两颗牙齿来,半边脸顿时红肿,嘴里再也发不出话来。

  董晚莲眼见夫郎受人折磨,心痛无比,泣道:“你们不要折磨他……呜呜……他已经受伤了……你们放过他吧……呜呜……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美人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韵,旁边一众人早已色受魂与,便有一人忍不住便去吻那妇人的香唇。董晚莲只觉口中伸来一物,心中羞怒,狠狠咬了下去。那人痛呼一声,一耳光便要扇上去,旁边另一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怒道:“美人岂是打得的?”反手一巴掌刮在云锦脸上,云锦顿时两边脸颊俱都高高肿起。

  董晚莲心中有如刀割,哭道:“不要再打他……不要打锦哥……”

  刚才那被咬之人,淫笑道:“刚才咬的我好痛啊,我们不打他,你可要给我一些补偿啊。”

  说罢,便把长长的舌头伸了出去,一手放在云锦脸旁,做势欲打。

  董晚莲心中怕极,只得凑上,伸出香舌在那人长舌上添弄着。那人见此良机岂肯放过,一下将妇人的香物含住,顿时两人舌头便在空中交缠起来,津液互流,啧啧有声。旁观众人俱看的口干舌燥,心跳不已。

  如此良久,那人才放开董晚莲,仍是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口中道:“极品,这女人真他妈是极品啊”说完,踩一脚云锦,道:“给这废物享用岂不太可惜了。”

  另一黑衣人望着犹自面红如火,娇喘吁吁的董晚莲,下身早已肿胀欲裂,道:“这美人的香舌竟有这般好处,且让我也来销魂一下。”说完,径自脱下裤子掏出足有八寸长的阳具来,凑到董晚莲面前。

  董晚莲但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不自觉的别过头去。旁边一人嘻笑道:“霍三,你那话儿可有多久没洗过了,你看我们美人儿都忍不住皱眉了。”

  霍三不以为耻,反大声笑道:“足有一个月未曾洗澡了,晚上还要想着丽春院的小红,自己撮弄着解解寂寞,味道当然又浓又足。”

  董晚莲听了这些无耻言语,已忍不住要吐出来了。那霍三却不肯放过,用那粗黑的物事拍拍董晚莲的脸颊,淫笑道:“美人儿,好好服侍你三爷,否则你也知道后果了。”说完便下流的用阳具摩擦着美妇人的嘴唇。

  云锦见妻子给人这般侮辱,羞愤的几欲死去,但两边脸颊肿胀发不出话来,只是嘴里“呜呜”的发出些声响。那般淫徒早有些不耐,怒道:“叫他闭嘴。”

  登时便有人上前封了他哑穴。

  董晚莲凄然看了丈夫一眼,口中道:“我……你们,你们可要放了锦哥。”

  霍三故作沉吟,道:“这个问题可有些困难,就看你今日能不能让我们兄弟几个开心了。”

  旁边众人齐声大笑,一人道:“美人儿,今天你可得把我们当你亲爹服侍。”

  董晚莲心中害怕,不敢再迟疑,强行忍住那恶心的感觉,张开嘴来,欲将霍三的阳具含入。

  霍三在旁指点道:“先伸出舌头添,对了。舌头动……哦……好爽……画圈儿。淫妇……操,这你都不会……笨女人……舌头打转……对……爽极……美死我了……”

  众人只见那美妇撅着半裸的肥厚屁股,上身前倾,香舌缓缓伸出,覆在那霍三阳具前端缓缓打圈转动。这等香艳镜头,只看的一般淫徒心中有若火烧,当场便有几人给射了出来。

  霍三下身何曾遭过此等美人尽心服侍,没几下便欲射出。好不容易忍住,下身一挺,阳具顿入妇人口中,将董晚莲一张小嘴塞的满满。霍三只感到美人口中温热潮湿,阳具便如被温水浸泡一般,那小小香舌不住游走,给他细细按摩,这般快感他一生之中何曾尝过,立时按住美妇人的头部抽插起来。

  云锦头被按在地上,瞧不见丝毫景象,但闻那霍三连连爽叫:“好……骚货……用力舔……再用力……美死你三爷了……吸住……对……不要用牙齿……小心我踢暴你男人的头。”周围只听见一众男人急切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妻子鼻子里发出“呜呜”声。

  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妻子浑身半裸,头部被霍三按在裆下,上下起伏着。云锦见自己平时如珍似玉般珍惜的妻子竟被人象三流婊子一样玩弄,心痛如绞,忍不住留下泪来。

  却见那霍三又是一声大叫:“好淫妇……美死我啦。”猛然便将阳具拔出,一手握住,白色的精液如泉般涌出,恣意喷洒在这美妇人脸上、发上。董晚莲受了一脸精液,不敢再看云锦,只是低低抽泣着。

  旁边围观之人此时哪里忍的住,顿时一拥而上。已有手快之人,早已点上美妇人“颊车穴”,董晚莲一个犹豫,便想自尽也有所不能。

  董晚莲于人丛中望向云锦,恰巧云锦也向她望来,两人目光相对,董晚莲眼泪更涌,心道:“云郎、云郎,我不能再为你守节了。”

  两人视线迅速被隔,云锦只听裂帛声不断响起,黑衣人淫笑连连,心中忧急如焚。便想自尽,却又放不下妻子。

  此时黑衣人围拢之处,声音又变,几个男人急剧的喘息声开始不停传来,偶而还能听见“啪啪”的肌肉撞击声。

  云锦不断向前爬,调整角度,心中虽然惶惶,但毕竟想知道妻子的景况。此时正好有一人喘息着从里闪出,另一人立时补上,云锦便从这空隙中向里看去,但见自己的妻子仰躺在地,浑身一丝不挂,一人跪在旁侧,阳具在妻子嘴里猛力抽插;一人跨坐于妻子身上,将阳具架在妻子双乳中间,猛力揉动着妻子的乳房;另一人跪坐于地,将妻子的双腿架在肩上,全力在妻子阴户里抽插着。

  这时,又有一男人走了上去,众人将他妻子翻了过来,那男人便挺动着阳具插入他妻子的后庭里,云锦清楚的看到妻子痛得一阵抽动。此时,旁边正有人走过来,云锦见此人便走边清理着下身物事,显然是刚在妻子身上享受过一番。

  那黑衣人笑道:“云掌门,你那妻子可真他妈够味,一双腿夹的老子好紧,莫不成是你平日里教导有方?”

  云锦此时已然心丧若死,闻言也不惊怒,只是不停惨笑。

  黑衣人不去理他,径自淫笑道:“云掌门为了咱兄弟的快乐不惜将妻子都捐了出来,咱兄弟为了报答云掌门的厚爱,今日每个人都会将掌门妇人操个两、三遍,为云掌门尽到作丈夫的义务。您就放心的去吧。”

  这是云锦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青城云阳观门

  一阵飞禽扑腾的声音响过,我伸手解下两只鸽子脚下的纸条,但见上面很简单的写道“慕容灭”“华山灭”。

  我笑笑,计划如我预计般进行着。我昂首步入青城派内,没有人巡视,也没有人阻拦,这一点已在我意料之中。

  对这里房屋的布置我并不陌生,很快便走至掌门的寝室附近,室内已隐隐有人声传出:“玉华,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我这一生中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没想到临到老来,竟然还有一个妙龄女子会垂青于我。”我冷冷一笑,这里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只得于雄起一人而已。

  紧跟着一个女子声音道:“于掌门乃一方之豪,位列武林六大掌门之中。小女子能够被掌门所看中,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我摇头失笑,没想到尚玉华尚有这一手,于雄起此等好大喜功之人,受了这样一顶大帽,且是出自美人之口,却叫他如何不喜。

  果然于雄起激动起来,道:“玉华,玉华……你当真这样想吗?”

  在于雄起尚自自我陶醉的当儿,我已跨入厅中。尚玉华与于雄起两人同时感觉到室中多了一人,齐齐向我望来。

  我淡淡笑道:“好久不见,于掌门还是这般怜香惜玉啊。”

  于雄起见是我,顿时目瞪口呆,道:“怎么是你。”

  尚玉华见我来了,眼中闪过不能掩饰的喜悦,立时来到我旁边,挽着我手臂撒娇道:“怎么这时候才来,人家陪着这老头闷死了。”

  我欣赏着于雄起惊骇欲死的神情,轻拍了一下尚玉华的隆臀,故作不悦道:“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没有礼貌,于掌门还在等你回答呢。”

  尚玉华嗤嗤娇笑,对着于雄起一脸不屑道:“于掌门,并不是小女子鄙视你。只是,以你的尊容,除非再去投胎一次,或者叫人把你的身子再拉长几尺,也许会有某个无知女子会看上你也说不定。”然后,故意示威似的向我靠了靠。

  我搂紧她的腰肢,笑道:“你这样讲,就不怕于掌门生气吗?”

  于雄起语音颤抖的道:“玉华,难道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在骗我。”

  尚玉华冷笑道:“莫非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俊如宋玉,貌比潘安的人物不成?”

  于雄起大怒,似欲站起,却“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尚玉华娇笑道:“对不住哦,于掌门。小女子好像刚才不小心在酒里下了些”酥骨粉“,好在这药效过了一天就会解除,于掌门不需担心。”说着,又面向我,柔软的娇躯挨上来,媚声道:“奴家立下如此大功,岳爷要如何赏赐我啊?”

  我手指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游移着,道:“怎么,几天不见,又想要了吗?”

  顿了一顿,我忍不住问她:“他有没有把你……”

  尚玉华在我手下娇喘着,道:“没有啦,他当人家宝贝一样,碰碰人家手,都要激动半天。”

  我抓住尚玉华柔若无骨的玉手,假作激动的道:“这样美丽的手,简直是瑶宫仙女的,我等凡夫俗子有幸触到,岂能不颠倒欲狂?”

  尚玉华俏脸生霞,打了我手一下,道:“死相。”

  于雄起见我们旁若无人般在他眼前打情骂俏、愤怒欲狂,大吼:“你们一对狗男女,莫要在我面前,做这些丑态,快快把我杀了吧。”

  我见他那幅模样,心中反而涌起快感。我索性将尚玉华上衣解开,扯下肚兜,让她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于雄起面前。我站在她身后,尽情揉捏着那一对丰乳,道:“于掌门,真是可惜呢。你眼中的天宫仙女,在我面前可是一个标准的淫妇呢,你瞧,乳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我将娇喘连连的尚玉华扶到于雄起眼前,在近距离抚弄着她那一对丰乳。尚玉华羞叫道:“不要,不要给人看嘛……”

  我毫不理睬,反而更大力的撮弄着,喘息道:“怕什么,在人前玩你,你不是会更兴奋吗?”说着,我更将尚玉华下身的裤子全部扯下,让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暴露在于雄起眼前。

  于雄起心中虽怒,但下身还是明显的有了反应。

  我笑着凑到玉华耳边道:“于掌门这般难受,我们岂能不帮帮她。”

  尚玉华会意,娇笑中已解开于雄起裤子,套弄起那已然挺立的阳具起来。

  于雄起浑身酥软,无能反抗,只能在那边怒吼连连。没几下便射了出来,怒瞪着我,愤怒欲狂,大声吼道:“来人啊,你们都死了吗?”

  我一边将尚玉华的小手引导至我的阳具处,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笑道:“于掌门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还真是迟钝呢。”

  不一会儿,便有两人步入门内。于雄起仿佛见了救星,大声道:“尚远、娟儿,快快诛杀此人,解去为师的束缚。”

  一会儿,他见两人毫无所动,不禁怒道:“畜牲,还愣在那干吗?”

  黄文娟突然泪流满面,道:“师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们都给人家制住了。”

  林尚远突然转头向我恭敬道:“岳掌门,尚远幸不辱命,已将黄文娟擒获。”

  于雄起如遭雷击,顿时明白过来,指着林尚远道:“原来,你在我面前示好,点苍山上救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早已有了勾结。怪不得没有人示警,怪不得他这么轻易就进来了,原来是你把他们都调开了。”

  林尚远回头怒道:“你竟还有脸说,想想你平日对我们一众弟子态度,想想你平日的行事手段,派中谁不在背后骂你。你若对我们这些弟子稍有师徒之情,又何至于现在众叛亲离。”

  于雄起一愣,竟是哑口无言。

  这时,突然从内堂又奔出一个女子来,于雄起一见大惊,道:“玲珑,你怎么跑出来了。”

  然后,对着我喝道:“岳凌风,你只要敢碰玲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话还未说完,我已毫不顾忌的将眼前的女子搂住,道:“美人儿,叫你办的事情办成没有。”

  更教于雄起瞠目的是玲珑的回答:“死人,这么久不来,一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问我正事。”

  我双手在女人玲珑浮凸的身上移动着,道:“怎么会呢,妇人身上的妙处,岂能令我有片刻忘怀。那令牌莫非被妇人藏了起来?”我左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恰可一握的酥胸,道:“莫非在这里?”右手在后揉捏她丰满的臀部,道:“还是在这里?”

  玲珑媚眼如丝,呻吟道:“好人儿,魂都要被你捏出来了,在这里啦。”说完,右手伸到我眼前摊出,象征着青城掌门的令牌便呈现在我眼前。

  于雄起面如死灰,喃喃道:“玲珑,连你都要叛我吗?”

  玲珑似有些不忍,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我看在眼里,心中微觉不快,越是这样,越要在他眼前干得这女人欲仙欲死。

  我将手伸入女人的底裤里,拨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不时将中指伸入进去,抽插两下。

  玲珑已是久旷,哪能经受如此挑逗,一忽儿已是体热如火,身体难耐的扭动着。我迅速将她剥个干净,分身一滑,轻易便进入她湿滑的蜜穴。我端住女人大腿,将她身体抬起,阴户的位置正对着于雄起。让我的阳具的每一次插入,每一次阴囊与她阴户的摩擦,甚至连她每一根毛发被粘湿的过程都清清楚楚的显示在于雄起的面前。

  在我奋力的抽插下,玲珑的身体不断颠簸着,恰盈一握的双乳不断跳跃着,嘴里更是毫不顾忌的呻吟起来:“好人儿……你好猛……用力……啊……顶的好深……啊……”尚玉华颇为识趣的凑了上来,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我的背脊,双手按摩着我的腰部。在这一前一后两大美人的夹攻下,我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顺着女人的耻毛流了下来。

  目睹了自己的女人被我奸淫的全过程,于雄起惨然道:“岳凌风,快快杀了老夫,莫要再给我看到你们的丑态。”

  我笑笑道:“怎么,于掌门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尚未登场呢。”

  这时,旁边的林尚远指着黄文娟问道:“岳掌门,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我故意道:“这女人在点苍竟敢伙同于雄起来羞辱我,留着实在没什么大用……”

  黄文娟闻言,早已吓的半死,急忙跪地哀求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肯做……”

  于雄起怒道:“娟儿,不要去求这败类,黄泉路上尚有师傅陪你呢。”

  黄文娟闻言,“呸”的一声,道:“你这老鬼,若不是你那日苦苦求恳,我一个单薄女子,怎么有胆子去陷害岳掌门。你一把年纪早就该去死了,黄泉路上还想拉着我作陪,却是休想。”

  于雄起气的面色铁青,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沉吟道:“你并没有什么用处,留你何用?”

  黄文娟再也顾不上廉耻,道:“小女子精擅房中术,今后一定尽力服侍岳掌门,让岳掌门尝到男人最大的快乐。”

  我上下扫了这女人一眼,此女容貌虽也算上上之选,却远不及朱若兰等女,甚至不如眼下的玲珑和尚玉华。但胜在正值妙龄,且北地胭脂,身材多高挑丰满,神情语态更是骚媚入骨,确也可算是一尤物。

  我假作沉思了一会儿,上前解开她的穴道,道:“我身边从来不乏美女,若你非是真有长处,我可不会留你。”说完,便将犹自沾着玲珑淫液的阳具递到她跟前。

  黄文娟哪里敢有所违抗,急忙将我分身含住,舌头于我龟头处,轻抹捻挑使尽浑身解数,又用双手轻轻按摩我的阴囊,就怕不能将我服侍的开心,必须承认这淫妇的技艺的确有独到之处,令我爽快异常。我伸手去解她上衣,她连忙耸挺起上身,方便我解她扣子。当我移除她肚兜时,她更是将那一对肥乳凑入我掌心,任我把玩,还不时抬头媚笑刺激我的情欲。

  我斜眼一看,只见林尚远正对着其师母裸露的肉体猛瞧。我笑笑道:“尚远,你师母正寂寞难耐,身为弟子怎可不略尽绵力。”

  林尚远吞了吞口水,尴尬的笑道:“岳掌门说笑了,这里所有的女人皆是岳掌门的,尚远怎敢有妄心。”

  我眼见玲珑神色间带着惊惧之色,大感兴奋,道:“你只管做无妨,我并不介意。”

  林尚远见我神色不似说笑,心中大喜,上前搂住玲珑裸露的身子,道:“师母,弟子来服侍你了。”一边偷看我眼色,我点点头意似鼓励。

  玲珑口呼“不要”,却哪里拐的过淫欲大起的林尚远,上身已被按趴在地,丰臀高高撅起。

  林尚远大声道:“师母,我来干你啦。”顿时一插而入,玲珑惊呼一声,身体顿时摆动起来,口中不断呻吟着。

  林尚远兴奋异常,双手上前拿住玲珑一对纤巧细乳,猛力揉动起来,道:“师母……我居然在干你……这是在做梦吗……我真的在干你啦。”

  于雄起几欲晕厥,痛骂道:“林尚远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若是稍有人性,便快快放开你师母,莫要作出这等畜牲般的事情来。”

  林尚远恍若未闻,腰上用力,盆骨顶住玲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声音有如梦呓:“师母……这是你的屁股吗……好大好白……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还有你的奶子……好软……好软啊……师母我爱你……我要干你……永远干你……”

  玲珑也已被干得淫叫连连,再也无所顾忌,叫道:“好徒弟……你真好……啊……啊……你好会干……美死我了……好徒弟……好尚远……你再用力。”

  我看着这师徒俩的淫态,心下也是兴奋无比,阳具抖动,便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口中。黄文娟努力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多,终不免有几滴露在外面,连忙伸出舌头来舔掉。

  我柔声问道:“好吃吗?”

  黄文娟急忙笑道:“好吃,文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双手往下褪去她的上衣,让她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正待往下,黄文娟双手已自去解裤带,我拍了一下她的隆臀,道:“急什么,女人要羞涩点才好玩,帮美人脱衣也是一种乐趣呢。”

  黄文娟倒也机灵,闻言便为我脱起衣服来,时不时按按我的胸口,道:“好强壮,主人真是强壮,奴婢从未见过有比主人更强壮的男人”

  这淫妇倒也懂得男人的心理,叫我“主人”,又自称“奴婢”,令我非常有征服感。

  我此时已解开她的长裤,见她薄薄的底裤下两片肥厚的阴唇隐隐凸起,我伸指按了按,皱眉道:“这里不知被多少人插过?”

  黄文娟脸现惊惶,勉强笑道:“从此只会为主人一人而开。”

  我笑笑不答,扯掉她的底裤,将阳具在她的臀沟里缓缓摩擦着。

  黄文娟显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身体已忍不住微微颤抖。我见她反应,便知她后庭从未被开过,心中兴奋,阳具也不润过,直接往里插去。从未被开过的后庭,果然紧窄无比,我一寸寸的向内挺进,内中之肉直将我阳具紧紧包住,好不舒服。

  我柔声问道:“疼吗?疼就叫出来啊。”

  黄文娟强笑道:“一点都不疼,奴婢好生舒服,主人尽管干我吧。”

  我见这淫妇被我治的如此服帖,心中虐望更增,扶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狠狠抽插起来。

  黄文娟早已疼的浑身哆嗦,嘴里却还应合着:“主人……干得奴婢好爽……主人真强壮……奴婢被主人干死了……干死贱奴婢吧……啊……啊……”到最后倒是真的有了快感,拼命松动着肥臀应合我。

  而尚玉华实是伶俐,时不时在旁边为我顶上两把,或是将那一对丰乳凑到我嘴边任我品尝。

  在两具成熟的女体上,我尽情发泄着所有的欲望,掌门的寝室立时变成了一场香艳的肉宴。

  最后,我将所有的欲望都射入黄文娟的直肠里,回头看看于雄起,他仿佛又老了几十年般摊坐在地,双目无神,已是生不如死。

  我走至他面前,淡淡道:“临死前还欣赏到这样一场好戏,倒也不错,黄泉路上不妨好好回味。”

  这是于雄起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离武林大会还剩十天的时候,江湖上已暗地里掀起轩然大波。无数的暗杀、夺权、灭门在悄悄发生着,而唯一没有被波及的三个武林大派少林、武当、峨嵋却还惘然未知。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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