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吐露心声
小茜爬在炕上，静静地等待舅舅的大手。当那双沾满白酒的大手摸上自己赤裸的后背时，说不清是粗糙大手的触感，还是白酒的丝丝凉意，让自己的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感觉那双大手在自己后背上游动起来，没有一丝力道，不像是在搓背，倒像是在温柔地抚摸自己光滑柔嫩的肌肤，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轻柔的抚摸让自己感觉肌肤痒痒的，俏脸微微一红，却又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舅舅手上的力道渐渐大了起来，搓揉着自己的肌肤，按压着自己的身子，上身随着舅舅那双粗糙大手的按压和搓揉晃动起来，坚挺丰满的乳房被按压的趋于扁平，都快成肉饼了。舅舅手掌上厚厚的老茧磨擦着自己柔嫩的肌肤，让自己感到些微的刺疼，却又有着些许异样的刺激。
随着舅舅大手来来回回的搓揉自己柔嫩的肌肤，白酒渗入了汗毛孔，刺激着自己肌肤下的神经，感觉身上的血液流动加速起来，全身燥热中夹带着舒爽，额头上渗出了滴滴汗珠。
舅妈见自己额头出汗了，她赶紧用毛巾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紧紧搂抱入她的怀中。舅舅收拾了火罐、酒瓶，转身走出了房间。不一会，舅舅又回到屋里，手中端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大碗，递到了自己面前。碗中盛着红色的汤水，还漂着几根细细的姜丝，自己知道这是一碗姜汤水，而且还是加了红糖的姜汤水。不由地抬头看着舅舅，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并抽动包裹在毛巾被中的双手，想要接过舅舅手中的那碗姜汤水。
舅妈双臂用力抱了抱自己的身子说，“别动，让舅舅喂你，你还焐着汗呢！”自己听了俏脸又是一红，低下了头。
舅舅嘟囔了一声，“这……”也许，舅舅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姑娘了，担心自己害羞。而自己内心却很期待舅舅喂着喝姜汤水，想体味一下儿时的温馨，感受一下舅舅那份父爱的温暖。
舅妈斥责着舅舅，“这什么这，小茜小时候不也是你喂的吗？”舅舅听了舅妈的斥责，老脸一红，拿起碗中的汤匙勺盛了一勺姜汤水，用嘴吹了吹，递到了自己唇边。
自己看着唇边的那勺冒着热气的姜汤水，心里暖暖的，低低地说了声“谢谢舅舅”。微启双唇，将一汤匙勺的姜汤水吸食进嘴里，感觉辣辣的，甜甜的，好像还夹带着一股异样的味道，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也许是舅舅吹的气融入了汤水中，那是舅舅特有的男性气味，随着姜汤水喝进了自己嘴里，流进了肚里。不由地自己的俏脸更红了，红的发烫。舅舅每盛一汤匙勺姜汤水都要吹一吹，让自己感觉每一勺温度把握的都是那么好，既不烫嘴，也不凉，流进肚里却又感觉一股热气冲击着内脏。随着一碗热热的姜汤水喝进肚里，自己感觉胸中一团热气积聚起来，慢慢地向全身扩散，通过汗毛孔渗出了滴滴汗珠，全身顿感无比舒畅。
从小舅舅特别疼爱自己，就如人们常说的那样，捧在手里怕晒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把自己当一个小公主一样关爱呵护，也让自己养成了娇气的个性，直到现在也没有改掉，有时还和女儿在老公面前争宠撒娇，把女儿气的直跺脚，把老公乐着直说他有了两个女儿。
小时候，自己体弱免疫力差，每到冬季总会有那么几次感冒发烧。自己五岁那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感冒发烧高烧40度不退，引发了肺炎。舅舅背着自己去镇上卫生院就诊，他顶着凛冽的风雪，深一脚浅一脚，急冲冲行进在崎岖不平的乡村小路上，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路上。高烧中的自己意识模糊，爬在舅舅宽大的后背上没有受到一点伤，而舅舅大腿上却被一块尖尖的石头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顺着裤腿流到了脚面上，他顾不上疼痛，一瘸一拐地把自己背到了镇上的卫生院。
第二天，自己高烧也退了，大脑意识也清醒多了，看着舅舅一瘸一拐的，舅妈说那是昨晚背着自己摔了一跤。晚上睡觉时，自己用稚嫩的小手摸着舅舅大腿上那道红肿的伤痕问舅舅疼不疼，他呵呵一笑说，“小茜平平安安的，舅舅就不会觉得疼！”。自己知道，在舅舅的呵护下自己永远不会受到伤害，自己永远是安全的。从那时起，自己总是黏着舅舅，迷恋他那宽大厚实的胸膛，在他的怀抱中会感到特别的安全，晚上睡觉也让他搂着自己，直到自己上小学后懂得了男女异性差别，才又回到了舅妈的怀抱。
自己长大成人结婚了，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而舅舅、舅妈却老多了。虽说父母养育儿女不图回报，但自己孝道还是要守的，决不能置年迈的他们于不顾，何况舅妈现在又……
小茜抬头看向舅妈，发现她正慈祥地看着自己，两眼中满含着疼怜的眼神。虽然舅妈已经因病瘦的不成样子，但她还是那么慈眉善目，让小茜觉得是那么的和蔼可亲。小茜缩了缩身子，紧紧偎依在舅妈的怀抱中，感受着温暖。
舅妈紧紧地抱了抱小茜的身子，疼怜地抚摸着她的脸，“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身上有汗不能洗澡，真想不通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
小茜听了舅妈的话，嘿嘿一笑，“我再大，在舅舅、舅妈面前永远是个孩子呀。”
舅妈叹了一口气，“傻丫头，舅妈怎能陪你一辈子！要是哪天舅妈不在了，你要替舅妈照顾好舅舅。”
小茜明白舅妈所指，“舅妈，小茜要照顾你们一辈子，永远不和你们分开。”
舅妈看着小茜问道，“你爱舅舅、舅妈吗？”
小茜愣住了，她不明白舅妈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舅妈觉得自己不够孝顺？小茜盯着舅妈的双眼，她想从眼神中读懂舅妈的心事，但舅妈慈祥的眼神中只有疼怜和关爱。小茜把脸颊在舅妈怀中撒娇似地蹭了蹭，“小茜爱舅舅、舅妈，你们把小茜抚养长大，这份恩情大于山，小茜觉得再怎么孝顺也还不了舅舅、舅妈这份恩情。”
舅妈看着小茜问，“那要是舅妈让你做什么事，你愿意吗？”
小茜觉得舅妈今天怪怪的，但又不敢质疑说出来，怕伤了舅妈的心。她看着舅妈说，“小茜愿意去做，不论什么事，都愿意。”
舅妈抬起头看着窗外，面带犹豫地说，“小茜，你给舅舅生个儿子，了却舅妈的心愿，给老刘家延续香火后代，能做到吗？”
小茜没去细想舅妈话中意思，觉得舅妈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现在农村有不少家庭的儿女跟了女方家的姓。只是舅妈弄错辈份了，从自己这儿算起，应该是给舅舅生个孙子，而不是儿子。也许是舅妈人老了，有点糊涂了。不过这种事还得回家和老公商量一下，老公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肯定会同意的。“舅妈，我和老公再生一胎，若生下男孩，就让他姓刘，给舅舅延续香火后代。”
舅妈眼神中带着一丝失望盯着小茜说，“小茜，你没明白舅妈的意思。我要的是流有刘家血脉的儿子，而不是抱养和过继，要不我早就抱养了。我是想让你和舅舅两人生一个儿子……”
小茜听了舅妈的话，惊的她打了个冷颤。她没等舅妈把话说完，挣脱舅妈的怀抱坐了起来，惊诧地盯着舅妈说，“舅妈，这怎么能行，这不成乱伦了，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人到伤心处，无语泪先流。舅妈一生中事事要强，唯独这件事让她犯难。她再次将目光移向了窗外，失神的双眼中含着泪水说，“小茜，舅妈知道让你替我去达成心愿，这有点不公平，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要不舅舅可就得断后，我也成了老刘家的罪人。”
小茜扑入舅妈怀抱中，搂着她的脖子哽咽着说，“舅妈，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舅妈拉起毛巾被裹严实了小茜赤裸的身子，把她紧紧搂入自己怀抱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说，“小茜，你要是能在舅妈有生之年想到办法，让舅妈安心，舅妈决不会逼你。”
舅妈也知道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自己也是没办法才想到这么做。再说了，乖巧懂事的小茜是自己的心头肉，自己也不想逼她这么做，让她背上乱伦的骂名。再说了，小茜是个孝顺的孩子，她说想办法，就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让她慢慢去考虑吧。舅妈看着怀中的小茜，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没再说什么，直到小茜学校开学离开家，也没再提起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