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死水
在家里,情况还是没有改观,刘朗与妻子的冷战已经陷入僵局。刘朗也没有心思好好工作,他想构思自己的未来,虽然他的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
因为前面几天的病假,这个周末,刘朗加了班,婉卿打来了电话,刘朗却没有告诉她前几天回去找若婷的事情。
星期天,刘朗还是在加班,他的同事苏梦也来了,两人正在协作完成一个项目,苏梦是个有些大大咧咧的女孩,单位里的人都管她叫“假小子”,这丫头从小练过武术,除了脑后的一条马尾辫,混身上下就很难找出什么具有女性特征的地方。不过苏梦和刘朗是好朋友,只是在刘朗眼里他与苏梦间就是一种纯兄弟间的友谊。
事情做得很顺利,刘朗与苏梦一边干活一边聊天,在单位刘朗从来不透露自己婚姻里的半点秘密,苏梦也从来不关心刘朗的那些事情。
活干到一半时,苏梦突然冒出来一句:“你想不想去考那个”润初艺校“?”
“考那个?”刘朗迟疑了一下。
“嗯,我准备去报名了,我看你的能力也可以去试试!”苏梦是个很自信也很聪明的女孩。
“地方很远的。”刘朗自言自语了一句。
“怎么?舍不得家里的娇妻了……”苏梦本是开玩笑,却刺得刘朗心口直痛。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刘朗只能装出笑容。
“哎,你们结婚也有几年了,怎么还不准备生孩子?”苏梦又一次挑动了刘朗的神经。
刘朗已经有很多次面对这样的问题,长辈、父母甚至婉卿、若婷都曾这样的问过他,每一次他都是要鼓足勇气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还……没呢,趁着年轻多玩两年!”刘朗暗自叹了口气,“你不是也老大不小了,别到时做高龄产妇呀!”
“切,那怎么可能,本姑娘还没愁到那份那呢!”苏梦笑着说。
刘朗看了苏梦一眼,冷冷地笑道:“哟,你也是姑娘!”
“怎么拉?看不入眼?就你们家的长得好看!”
“好看……”刘朗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在他眼里,若婷的模样也只是一般,但身材却绝对有女人味,苏梦是个塌鼻梁、小眼睛的女孩,平日里的穿着打扮也很中性化,身材还略有些胖,胸脯却平得完全可以省略戴乳罩的烦恼,这样算来,如果刘朗认为苏梦是女孩的话,那也只能归入丑女一类了。
“哎,就算你家夫人长得好看,也不能看扁本姑娘呢!”
“哪里敢!”刘朗脸上装着笑,但听到苏梦说自己妻子好看,心里却并不高兴。
“哎哟,还记得你们结婚,我来喝喜酒,不就闹了你们一下,第二天就上吐下泻,看来你们俩我真是斗不过呀!”
每次,苏梦都会拿出这件事来说,刘朗也觉得好笑,婚礼那天,苏梦闹得最凶,不过第二天就食物中毒挂了三天的水……
下午,苏梦要去陪母亲逛街,早早地就走了。刘朗只能一个人无聊地继续着……
傍晚,刘朗一个人从办公室里出来,本想这么周末就如此无聊地过去了,想去找些吃的,刚走出单位不远,他便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银色帕萨特停在路边,这是刘朗从单位出来的必经之路,看到那辆的车子,刘朗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与此同时,副驾那边的车窗也降了下来。
“上来吧!”婉卿已经等了他好久。
刘朗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子慢慢地动了起来。
“工作很认真嘛。”婉卿调侃了一句。
“那当然。”刘朗也不客气。
“去喝咖啡?”
“好呀,还是去上次那家。”
咖啡店里环境很好,刘朗要了一杯曼特宁,婉卿则要了一壶水果花茶,刘朗把身体靠在那软软的沙发上,难得有这样的惬意。
婉卿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几天不见,她也有些想刘朗,可又不方便天天打电话联系,她便会开着车,等在刘朗单位那边,至少也可以撞个运气。
刘朗也很喜欢和婉卿一起坐在那儿聊聊天,畅谈理想与爱情。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散乱的话题结束后,婉卿终于提出了问题。
“你不是说要好好过嘛。”
“嗯,好好过,那也得有好好过的态度嘛。”
“我想去考艺校!”刘朗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把婉卿也吓了一跳。
“你想去考艺校,嗯,那我支持你呀,可为什么呢?”
“考了艺校,也许就可以离开家里一段时间,这样大家都可以冷静一下,重新修补自己的过去。”
“那你想考虑哪个艺校?”
“嗯,考那个润初学校吧。”苏梦走了以后,刘朗终于也自己打定了主意。
“估计很难考的。”
“试试也好。”
“嗯,我支持你!”面对刘朗做出的决定,婉卿总会不遗余力地支持,“那你下面要复习文化课了吧!”
“是的呀,只是在家里,跟本静不下心来。”刘朗叹了口气。
“你可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呀,两耳不闻门外事!”婉卿笑了起来。
“有那么简单吗?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两个人也不能总僵在那儿,总得有一方让步……”
“那就你让呗,哪有女孩让男生的!”
“哎……做了家务,做一样错一样,动作、卫生都不合格,不做吧,又变成对家庭不负责……”要吐苦水,刘朗有的是。
婉卿笑了,她笑着这个小弟弟:“看书嘛,到是可以到我这儿来,山边的那套房子是读书的好地方,生活嘛,就我来照顾你好了……不过……”
婉卿的话说了一半,却也没法再说下去,面对婉卿的好,刘朗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不过……怕是我也无福消受呀……”刘朗只能自己补了这么一句。
听了刘朗的话,婉卿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们俩之间难得有这样的冷场。
这时,正巧一个年轻女孩从他们身边走过,婉卿看了她一眼,很聪明地就换过了话题,笑着说:“哟身材挺好的,有点象若婷。”
“若婷的身材好吗?”刘朗也顺势转了弯。
“你不知道呀?”婉卿笑了起来,“胸和屁股都不错的,就是腿有些弯,没有我的直。”
刘朗有些坏坏地笑着:“早知道,就应该放在一起比比的了!”
婉卿一开始似乎没听清刘朗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哎。”婉卿用餐巾纸团丢他,“是不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了。”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呀。”
“谁让你不做的,过期作废。”婉卿笑了起来。
“那可不行,我在生病……”
婉卿笑地更甜了,可在刘朗的追问下,婉卿就是不肯说。
“你不是和几个女人一起睡过的!”
“可你不在其中呀。”
“我在也没用的呀,我又不会配合……”说到这里婉卿掩嘴笑了起来。
“看上去也是!”
“我那时候玩得也很疯的。”婉卿显得有些不服气。
“怎么疯?”
“你玩过双飞,我也玩过的。”有关于双飞的术语,还是刘朗告诉婉卿的。
“哦,那你还不会配合。”
婉卿喝了口茶,继续说着:“那时我们是两男两女,到一个朋友家玩,起先是互不相干……后来便要交换,我也同意了,再后来,两个男的都来上我。”
“哦,二王一后呀。”刘朗也有些惊讶,“美女就是受欢迎呀!”
“嗯,不要以为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待遇。”婉卿笑着,终于在刘朗面前又说出了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刘朗和婉卿的聊天可以涉及任何话题,他们总是可以变得很开心。
……
桌上有一盘话梅,说话时婉卿轻轻拿起了一粒,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顾客和服务员,确信没人注意的时候,便将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刘朗和她隔着一张桌子,看不到她手上的动作,却很清楚婉卿是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婉卿的手又拿了上来,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刘朗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又继续和她聊着天……
过了许久,婉卿便又重复此前的动作,然后将手伸到刘朗的面前,两指间轻捏的是一粒湿漉漉的话梅。
“什么东西呀,怎么湿的。”刘朗开着玩笑。
“我帮你抿过了……”婉卿说着,不容得刘朗再疑问,便将那话梅塞进了刘朗的嘴里。
刘朗吃着话梅,婉卿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她们俩之间一直会开些这样肉麻的玩笑,不过婉卿认为这是一种浪漫,刘朗也同意。
“好吃吗?”婉卿还会坏坏地补上一句。
“好吃。”刘朗点着头。
“还想吃什么吗?”
“要不,你帮我嗑几粒瓜子吧。”刘朗的坏水也会冒上来。
“人家是老太婆了,牙都掉光了,怎么嗑得了瓜子呢!”
“那我去找若婷。说不定她会嗑的。”
“真的,那下次来我倒要看看她的牙长得好不好。”
“好呀,我们一起去掰开来看好了!”
“坏蛋……”婉卿的脚已经从桌下踢了地过来,刘朗迅速地躲开了。
“还是给你吃粒橄榄吧。”婉卿说着,“我老太婆瓜子咬不动了,抿一粒橄榄还是可以的吧!”
“那是什么时候装副假牙吧。”
“嗯,好的,装了就可以咬断香肠了……”
也许,婉卿只有遇到刘朗,两个人才会将这种“无聊”的玩笑继续下去,其实无不无聊不要紧,只要两个当事人觉得好玩,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一种浪漫。
又过了一会儿,婉卿调皮地将自己双手放到了背后,说:“是不是想这样把我绑着说话。”
刘朗点了点头。
“那我就这样被绑着。”婉卿真的就象被绑起双手一样住在那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腰不舒服。
婉卿就是这样的女人,很特别,会让刘朗疯狂。
………
从咖啡店里出来,婉卿让刘朗自己回家,免得车子送来送去的,引起注意,她是个细心的女人。
“哎,回家好好的!”婉卿升起车窗前又关照了一句。
刘朗挥手告别,也不想坐车,自己走着就回家去了。
一年前,刘朗和婉卿第一次认识,是在一群朋友的聚会上,那时的刘朗刚在若婷那儿“失身”不久,生活变得很风月,象他这样的男人,沉稳帅气,很得女孩的亲赖,所以每个周末,刘朗决不会为找不到风流的对象而烦恼,那天刘朗的一个“床友”带来了一个漂亮姐姐,虽然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那种熟女的风韵气质一下子就把刘朗给迷住了,她便是婉卿,与此同时,婉卿也对刘朗印象颇好,所以在此后的不久,刘朗与婉卿便成就了云雨之事,第一次,刘朗近乎于失败的床上表现并不能给婉卿留下太深的印象,可后来的事似乎是天意……婉卿与其他男性一夜情时极少会不用套,可刘朗那天的生涩表现,让婉卿也大意了,就是那一次,婉卿怀孕了,事后,她自己去做了人流,然后便来找刘朗“兴师问罪”,这一来二往,却让婉卿和刘朗发现彼此很谈得来,婉卿也由此而成了刘朗的知已红颜……
相比于若婷,婉卿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书香世家调养出来的女孩,书读得好,能写会画,弹得一手好琴,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第一任丈夫死于车祸,第二任丈夫很有钱,却目不识丁,从那时起,便没有人再能欣赏婉卿的才情,直到她遇上刘朗。
不知不觉之中,刘朗已经回到了家里,妻子正在客厅看着电视,她只是冷冷地看了刘朗一眼。
就在这时,刘朗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刘朗以为是婉卿打来的,紧张地脸色顿时就变了,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在镇定了两秒钟后,刘朗还是掏出了手机,我偷眼看到妻子正在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电话是苏梦打来的,她告诉刘朗一些关于“润初艺校”的事情,还说给他发了个邮件,有关考试的相关情况。或许刘朗接电话的语气有些不自然,苏梦也听出来了。
“喂,我没打扰到你们的好事吧!”
“没……有……”
刘朗挂了电话,妻子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错,有人关心你的嘛!”妻子冷冷地说着。
“是苏梦,我们在商量考试的事。”
“考什么试?你和她商量?”妻子看了刘朗一眼,便转头回房间去了。
刘朗自己摸了摸脑袋,心想自己又说错了话,这么重要的事,和自己老婆不商量……一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只能又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管她去呢!”
等刘朗上床睡觉时,妻子突然给他发来一条短信:“请你明白,你是结了婚的人!”
看过短信,刘朗的心情一下子就降到谷底,不知道该不该回这条短信,他呆坐在床上,一直到深夜……
………
刘朗的心情很不好,他与妻子似乎真的僵在了那里,谁也不肯让步。
他谋求了一个出差的机会,至少有三天时间,他可以逃离那段生活。刘朗事情办得特别快,因为他想为自己赢得一天的时间,事随人愿,第二天下午刘朗便已经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他马不停蹄地赶往车站,买了一张第二天傍晚回程的车票,却又买了一张马上就去往婉卿那边的车票!
晚上九点,婉卿在家等着刘朗。
“没吃东西吧,我去热一下!”看到刘朗风尘仆仆的样子,婉卿也有些感动。
“别……”刚一进门,刘朗就抱住了婉卿,“我……我想做爱……”
刘朗的话有些傻傻的。
婉卿看着刘朗,眼睛里有一种特别的温存,她轻轻地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然后她把刘朗带进了房间。
房间里早已开好了空调,整个屋子暖融融的,刘朗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婉卿的衣服,婉卿配合着,任着刘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哎,要不要……把我绑起来……”婉卿指了指早已准备在枕边的绳子。
刘朗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可他实在等不及实施那些情调了,他摇了摇头,婉卿也会意地笑了笑……
两个人都很投入,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期待这样的欢爱,婉卿有了几次高潮,当刘朗射精的那一刻,他几乎可以把这些天来所有的烦恼都抛得一干二净!
在这之后,刘朗变得有些庸懒地躺在床上,婉卿一个人起来披了件衣服,便到外面给刘朗热些吃的,然后把东西端到床边,看着刘朗狼吞虎咽的样子……
………
婉卿光着身子,把床上的碗碟收拾到床里的小桌子上,刘朗还是躺在那儿,饶有兴趣地看着婉卿的身体……
“看什么呀?”婉卿转身看到刘朗正在看她。
“姐的身材很好,屁股还是有些翘的……”刘朗笑着说。
“算了吧,这些年松多了!”婉卿嘴说不说,脸上却写着高兴,“都老女人了……”
婉卿说着已经走到了床边,看到刘朗那有些贪婪的眼光,笑着便转过了身去,她总是喜欢把最美的一面展现在刘朗面前。婉卿的身材比较清瘦,比不上若婷的那样柔润,不过那腰、臀、腿的曲线还是很别致,她的屁股虽然不那么肉感,但翘挺匀称,从背面看婉卿的身材,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年轻女孩……
“转过来嘛!”刘朗伸手轻拍了拍婉卿的屁股。
“不要……”婉卿的肩膀微微地耸着,看得也她在笑。
最终,婉卿还是转过了身子。
“转过来,不好看……”婉卿自我评价了一下,“胸太小,肚子上还有一条蜈蚣!”
“女人有缺陷,才是真实的美!”
刘朗把婉卿的手从她腹部拉开,每次婉卿裸呈在刘朗面前时,她总是在不经意间用手遮住自己下腹上的刀疤。
“我的毛太少了,多一些就性感了!”婉卿笑着用手梳理着自己那淡淡的阴毛。
“我就喜欢少的,要不,我帮你剃了吧!”
“嗯,不要……”婉卿有些撒娇的说着,“你就是不一样,人家都喜欢毛多的。”
“不一样,有什么不好的,比较特别。”刘朗笑了起来。
“就是,小变态,还喜欢把人绑起来的。”婉卿又一次回到了刘朗的怀里。
刘朗又把婉卿抱上床,盖好了两人身上的被子,这时,婉卿又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喜欢把我绑着和你说话。”
绳子就在旁边,婉卿背过双手,接受着捆绑,刘朗和婉卿一起时,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捆绑方式,在没有穿衣服时,婉卿更喜欢那些日式的紧缚,于是,刘朗用了那种小高手缚,婉卿的双手在背后交叠,绳子很整齐地捆绑着她的双手,并在她乳房上方和下方勒过,婉卿也很喜欢刘朗用这样的捆绑方法,觉得比较有美感,而且如果绑得时间久了也不会很难受。刘朗绑好了婉卿,又为她整理一下披肩的长发,婉卿显出几分楚楚可怜之相。
“那时候,你说要把我绑起来,我还真吓了一跳。”婉卿柔声说着,把身子靠进刘朗的怀里,想到第一次捆绑婉卿时的情景,刘朗还是记忆犹新。
“绑起来的女人有一种特别的美。”刘朗笑着说。
“哎,现在被你绑起来我就有感觉了。”婉卿用膝盖抵了一下刘朗。
“我看看……”刘朗笑着把手伸到婉卿的两腿中间,没想到她那儿已经是一片腻滑,手指轻轻往里一按,便可以进去半个手指。
“嗯,再进去些呢。”婉卿有些动情的样子。
刘朗慢慢将一个手指都伸了进去。
“哎呀……”婉卿叫了一声,刘朗突然感觉她那里面好象有一股子热水留了出来。
婉卿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刘朗的另一只手本来抚在她的臀部,现在却沿着那臀沟向里面滑去,一直滑到了婉卿的“后庭花”蕾上,婉卿兴奋地几乎要叫,她很喜欢刘朗用这样的方法对她“前后夹击”,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牙齿在刘朗的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下去……
刘朗有些坏坏地将从婉卿那边抽出来的手指放到鼻子上去闻,急得婉卿叫了起来,刘朗说味道很好,便把头钻进被子里去亲婉卿的下身,婉卿的下面流出了许多东西,刘朗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反正一股脑地都吃了下去,咸咸的滋味有些特别。婉卿被刘朗弄得几乎要晕厥,她有些忘情地叫着刘朗的名字,直到刘朗再次把她拥进怀里,他们的身体很快就结合在一起,婉卿被捆绑着,行动有些不方便,刘朗把她扶在上面,婉卿动得很疯狂,似乎不象她一贯的风格,几次因为幅度太大而滑了出来,求着刘朗快些再放进去,刘朗在大多数时候是扶着她,一直等到婉卿没有力气再“折腾”,刘朗感觉婉卿的那里面在“咬”他,一阵一阵地收缩,他的那个被一股热浪包裹着,婉卿绵绵地发出了一声长吟,她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便软软地瘫到了刘朗的身上。
……
“好舒服!”婉卿伏在刘朗的怀里柔声地说。
刘朗已经把她的绑绳松开,轻轻地揉捏着她手臂上的绳印,因为是绑得久的原因,婉卿身上被绳子勒过的地方已经有了清晰的麻绳花纹,透着一种戏虐的美。
“要不要再来!”刘朗半开玩笑地说。
“你还行吗?”婉卿笑了起来,“就你那点本事呀!”
“我本事怎么了。”
“羞,羞,羞……”婉卿调皮地用手在刘朗的脸上划着,“你自己大出风头的事迹,难道还要我提醒你。”
刘朗笑着去打婉卿的屁股,婉卿娇声求饶起来……
婉卿笑话的其实就是刘朗和她第一次时的出丑,那时还是涉世未深的刘朗,刚刚进入婉卿的身体,就在婉卿的“技巧”下举手投降了。两个人在开玩笑时,婉卿便要提及那件事,用一个时尚些的说法就是“秒杀”。类似的“秒杀”,还有过一次,也是在这间屋子里,那时候刘朗还刚和婉卿开始涉猎捆绑游戏,婉卿的表现很特别,完全不同于此前被刘朗绑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婉卿让刘朗绑起她,堵了嘴,然后便开始“挣扎”,这种“挣扎”是刘朗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也让刘朗明白女人的“挣扎”其实是一种诱惑。那天婉卿就那样被刘朗“推”倒在八仙桌上,无助中被这个“强奸犯”撩起了裙子,扯下内裤,可是当“强奸犯”的身体刚刚体验到婉卿臀部的光滑和温软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刘朗甚至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实在是很囧的一件事情。
今天刘朗的表现,也许可以让婉卿给他打上90分,不过让刘朗也累得够呛,何况他还是病体初愈,又经过旅途奔波的状况。
婉卿不想再让刘朗累着……过了不多久,婉卿便叫那里面回出来那么多东西,拿纸巾去擦,擦了好多也弄不干净,干脆去卫生间洗了,等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刘朗也已经沉入了梦香……
婉卿刚认识刘朗的时候,对于刘朗的三脚毛功夫也没什么深刻印象,若不是阴差阳错地“中枪”,婉卿对刘朗的了解也就不会象现在这么深入,婉卿常常把她所接触的男人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对她垂涎的,想着法子要和她上床的,当然得手的也有不少,包括她现在的丈夫:第二种是她要去巴结的,往往是出于某种目的,婉卿只能小心伺候,得到她想要的,却又不能让对方得寸进尺:第三种是她自己去寻求刺激的,因为女人也有这种需要,她可以在肉体上得到满足……
刘朗觉得他应该算是第三种类型,却发现自己的能力并不符合这第三种男人的质素。随着他们俩接触的增多,才发现彼此都有优点,婉卿觉得刘朗的性格很象她死去的前任丈夫,那是她曾经最深爱的男人,渐渐的,婉卿也感觉到了刘朗的特别,刘朗已经无法归入她生命里的任何一类男人,她却把自己也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