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在回忆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我很早就变了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颗子弹只想要向前飞击穿一切绝大部分人从来没想过要射向哪一个方向,不过即使你有那么一刻想过但以那个时候的阅历你也想不明白。
因为枪在别人的手里。
我的枪不在我爸或者说姨父的手里,我还是叫他姨父吧!父亲这个概念从严和平坐牢后就已经在我的大脑中消失,既不属于他严和平也不属于陆永平。我在电话里喊姨父做父亲不过是一种顺势而为的做法,不过是想因此获得更多的好处。
他们把人性消费殆尽还要让我因为那迷奸的播种而心存血脉之情?我只能说有时候人就会有这样的自大这也不是他陆永平的问题而是中国上下几千年的祖宗崇拜和血脉牵绊思维的影响。
在这个人生的转折点中把我射出去的抢在光头的手里。
他给我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肆意践踏「人」或者准确来说是「女人」的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女人把自己当做商品、家具、玩具、牲畜唯独忘了自己本来「人」的属性。
每塞进一柄磁带或者一张vcd那个世界就会解锁一个场景不知不觉中我漫游在光头的世界里成为了光头想让我成为的人。
一个被欲望俘虏的人。
而他死了把抢也带进了墓里。
自此我就是颗朝着他最后瞄准的方向飞去的子弹一直到这颗子弹长出翅膀之前我都义无反顾朝着那个方向一直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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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我妈结婚。」
「啊?」
「当然不是正式的,其实正式的也不是不可以。民政局那边托我姨父找找关系估计也办的下来。其实也甭那么麻烦了找个办证的一弄和真的一样,反正估计民政那边也不会进系统的,那跟办假证的还不是一个屌样。不然户口本怎么弄?你说对吧?」
「哦。」
「我还想娶舒雅。」
「嗯。」
「别看她现在豆芽菜似的但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以后保管比我妈发育得好。嘿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滴乖乖啊……到时她那对奶子不得长得像西瓜那么大?要是这样反而就不漂亮了我觉得像我妈那样就好了多一寸累赘少一寸寒碜……对了寒碜这个词语用的不怎么好吧。」
「你说了算。」
「你这对奶子其实也挺不错,虽然说不上很丰满但至少是饱满的,弹性也好,到底是年轻啊!
喂陈老师你说我娶了你怎么样?总比你以前那个小瘪三你们上海人是这么骂人的吧还有个啥小赤佬?反正我比那个许为民强多了,他啊就是个银样镴抢头抱着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一个月来没干几次。
我还记得第一次强奸你的时候你下面那逼窄的啊就差一层膜了不然像处女一样。
也就我小舅妈的比你的紧凑了。」
「都娶了吧。」
「好主意我的确是这么想过……三妻四妾我算算我妈两姐妹、两个妹妹、小舅妈、陈瑶、你……三四得七刚好七个,我妈我妹妹和陈瑶做妻,你们做妾。嗯挺好的,嘿这样我就是现代韦小宝了,七这个数字真妙。」
「嗯。」
「别苦着一张脸要真把你娶了当妾你应该开心。你是倒霉偏偏选了这里来助教,那部电影的着名台词是啥「天下那么多旅馆你偏偏选了我这一家」。
为什么说你应该开心,你是没见过那些黑窑子,不是挖煤那个就是强迫卖淫的,管你听话不听话,地下室一关十几二十块钱就能弄一次那些大老粗死光棍可粗鲁了。这一年半载下来要是死了就一埋……
你瞧瞧你现在多幸福,只需要伺候我一个人吃好喝好,我女人还多实际上也分不出多少功夫怎么着你,大部分时候你都是自由的多好。」
「其实你都这种状况了你有没有想过干脆加入我们算了。」
「嗯。」
「嘿我还以为你会说那种和你们同流合污我不如去死之类的烂俗话哦。」
「呵老师说什么重要吗?我现在啊其实就好像你说的,这黄龙镇就是地下室,我被关在里面你甚至十几二十块钱都不用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是我被弄死了就一埋。呵呵怎么生轮不到我选怎么死不也是轮不到我选吗?
我啊……其实就是你养的一条听话的母狗我说什么到你那里不还是不同声调的「汪」罢了。」
「啧啧啧……陈老师你瞧你这样笑起来多好看,这样聊天才有意思。才算是聊天嘛!嗯嗯哦哦的好像我在操你一样。不过你这逼穴挪动的样子挺可爱的。你注意啦我准备插进去了。」
「呃——!啊——!啊啊啊——!唔————!」
光头家的地下室里被捆成四马攒蹄的陈老师赤裸的身体大汗淋漓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此时她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瞪得浑圆我没想到在药物的配合下那根铁钉大小的玩意有这样的威力也幸亏我眼明手快赶紧往她的嘴巴里塞了一条用来擦拭她下体的毛巾不然她准咬了自己舌头。
等陈老师平静了下来我连忙一脸歉意她松绑。
「对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玩意没想到会这么……这么厉害。今天就到这里吧瞧你疼得让我有点心疼了。别哭我的小宝贝下次换一个人来好不好?你在边上看着我不折腾你了……」
「先休息下吧瞧你这身子抖得大概路都走不利索了。对了记住我交代你的事没?我妈就是没你清醒,今晚我们就弄弄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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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东最近显得有点心不在焉的其实我也能理解自从没有光头这个「好领导」后他们的日子就变得乏味起来了。
马脸好歹还有一家歌舞厅管理着他就只能收收赌账什么的就是他自己想干点什么现在没有光头再上面兜着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他也不敢乱来。
陈老师在后座上没颠簸一会就歪着头睡着了大概是一上午的实验的确把她弄惨了。
我看了会小说但车子实在是晃得厉害很快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找大东聊天去了。
「对了大东问你个事。」
「老板你说。」
「我挺好奇的你当时跟着光头他女人肯定没少玩的为什么我在他家里面找到的那些录像带啊里面怎么大部分都是我妈的?」
「我说老板……能别提这个吗?」大东转过头来满脸的尴尬:「你这让我怎么说好……」
「呸我这个当儿子都不介意了你给我婆婆妈妈的干什么?问你就答,我要是在意早就把你沉江了去了还轮到你在这里握方向盘啊!过去是过去现在你好好干我不追究你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敷衍我答得不尽不实的那我可不高兴了。」
「那我真说了啊?」
我踹了他座位一脚。
「坤哥好像特别钟情于你……兰姐。」大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烟点火然后才继续说下去:「事先声明啊那些话都是坤哥说的。他说兰姐有种异于常人的坚韧性那个……怎么形容来着……可塑性强对就是这个可塑性强。不过他最后还是觉得最重要是坚韧性。」他深吸了口烟吐出来然后干脆把车子停了下来:「老板你不赶时间吧?」
「不赶。」
「其实不怕跟你说我很早就跟着坤哥了。最初并不在这里。坤哥早几年并不是现在这样……这样……妈的也不能说温和怎么说呢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跟他最初那几年他偶尔挺暴躁的对女人的手段也比现在残忍得多。那会他一年能玩死一两个女人……」
「玩死?」
「对就是活活玩弄死不是那些女的一不留心让她给自杀了就是他自己玩上了头没注意度把人给弄死了。你知道我们也做那皮肉生意姑娘是不少的。有些姑娘用用手段最后还是会从了的有些呢硬骨头除非绑紧怎么都不肯接客。比如那些女警,这种实在没办法了陆书记就会把她们丢给坤哥,反正坤哥这个人就好这个,反而钱他没怎么问陆书记拿。」
「说起来也奇怪陆陆续续这样搞死了6~7个后坤哥整个人突然就变了。以前跟他处着说真的我偶尔也心里发毛,但是自打他变了后有时候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我爹一样。他虽然也折磨女人但下手没那么重了,他说他喜欢上了艺术。说真的当时我们真的想笑又不敢……」
「他觉得兰姐就是他要找的艺术品而且是完美的艺术品。」大东说着叹了口气:「组织里的高层个个都是怪人,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想些什么反正我就是个打手上面让我干啥就干啥反正上面有肉吃少不了我那口汤。」
「大东你杀过人嘛?」
「我?没有打得半死的试过。杀人没有。高胜倒是干掉过一个。」
「你看混你们这个的要狠才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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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过人但我有时候觉得我干的事比杀人残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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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母亲在院子里浇菜看见我和陈老师一起进来面上明显不悦但她也没说什么继续专心浇着花。
「啪嗒」「嘎啦」「嘭」
分别是筷子掉落在上的声音、椅子挪动的声音和瓷碗落在木桌上的声音三种声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当妹妹弯腰去捡因为想某些事失神而掉落在板上的筷子时母亲一时慌张没有握住手中的碗而我则因为抽回在桌子底下伸过去在母亲裙子里玩弄着她那因为双腿分开而裸露着的逼穴的脚而因为动作太猛而导致的椅子轻微挪动。
一场小意外。
母亲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看到妹妹捡起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很快又恢复原样若无其事拿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妹妹捡起筷子后直接就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去了我看她的表情看来并没有发现刚刚桌底下发生的伦理淫戏。
而对此一清二楚的陈熙凤老师一如既往贯彻她「食不语寝不言」的有家教形象一声不吭专注夹菜吃饭。
「妈你的馍馍掉了」
「啊?」
我站起身来将身子探到对面去。
早几天我意外的在抽屉的底部看到那本和光头一起谋划的「母亲勾引儿子」的计划书那本东西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光头的遗书之了我大概翻了一下里面光头设计的一些情节不由再次让我感到心动起来其中一项就是不让母亲在家穿内衣的她那两盏大灯如果不穿内衣在母亲活动的时候就会比一般女人多了好几分淫秽的气息。
此时坐在对面被我用脚玩逼的母亲就是真空上阵的柔顺的t恤中上部位上两个凸点异常的明显这种情况就连最近神不守舍的妹妹都注意到了还委婉提醒下母亲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教对于这种放荡的行为不但毫无羞耻之心甚至来说已经生活化了完全没注意到妹妹的言外之意敷衍回了句继续晃着奶子进进出出的。
「身体靠近点。」
我捏着母亲的两个乳头将母亲的乳瓜提起来撂在桌子上放着,母亲才意识到我说的馍馍就是她的奶子。
「一堆鬼把戏……」
母亲鼓囊了一句。
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我对她好像失去了耐心一般很少去经营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了只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迫不及待把我在光头那里学到的东西在陈老师身上实验完后用在她身上。
而她也破罐子破摔一般虽然来者不拒但经常表现的十分不配合。
回到十几分钟前。
就刚刚我把脚伸过去的时候她双腿就紧紧并拢着在我用沾着她淫水的脚趾触碰了几下作为提示她任然纹丝不动。
「知道为啥老是称呼那些性奴做母狗吗?其实驯女人和驯狗没什么分别,让她们习惯某些规律让那些规律形成本能,你丢个盘子出去她们就能摇晃着尾巴给你咬回来。」
光头曾经这么说过。
母亲自然是不大情愿的但她就是那条被驯服的母狗所以最终她还是岔开了腿让我的脚丫子撩起她的裙子长驱直入。
我的脚拇指往母亲的穴里钻去但又不敢深入怕一不小心把那层价值千金的膜给捅破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又愤然起来按照安排我这周就该和她举办一场小型婚礼和洞房花烛了结果被她那天一闹不欢而散计划只得搁浅。
心下不爽我不由抽出脚趾按在母亲那颗敏感的阴蒂上搓弄了起来。
「嗯——」
猝不及防下敏感带遭遇袭击让母亲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出来顿时引来了舒雅关心且好奇的目光但很快被母亲用清嗓子的咳嗽声掩盖了过去妹妹才又收回了视线。
母亲狠狠剐了我一眼我微微一笑再次在她的阴蒂上用力一搓。
这一次母亲没有喊出来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穴是越来越湿了那水像溪流一样潺潺流出顺着逼缝的沟壑往下我估计此时她的裙子连带着下面的椅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可惜光头不在了,我也不好去问姨父他们似乎对女人动了什么手脚。正常女人例如小舅妈玩弄她的性器那穴里面也会分泌淫水,但不会像母亲或者张凤棠这两姐妹般夸张,只是为了方便鸡巴插入起润滑作用罢了。
我将心神从沉思中收回来,等舒雅走进厨房我笑嘻嘻对母亲说:「妈刚差点被舒雅发现了呢。」
母亲闻言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你看舒雅走路有没有觉得营养上来后她身材比以前变得丰满了?那屁股蛋现在一扭一扭的……」
「林林你够了。」
母亲并没有因为我这般评价妹妹而发怒,她只是皱着眉头不悦盯了我一眼,又飞快瞥了一眼陈熙凤,随后再给我打了个眼色。
我知道这个眼色是什么意思。她曾经哀求我她说可以和陈熙凤一起陪我上床,也就是俗称的3p。但是希望我不要在日常生活中象以前那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的她觉得非常的难堪。
我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都在别人面前翘起屁股被自己的儿子操屁眼、口交、吞精……偏偏还在乎日常中的猥亵行为。
「我不够。」
我从菜盘子上拿起一条鸡腿丢到母亲的碗里然后冷着脸表示我接下来说的话是认真的:「在舒雅回来前把这鸡腿塞后面去,嘿……不然晚上我就吊你一晚……」
母亲听到前面的话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一句「你把妈当……」就脱口而出然而什么还没说出口,听到我后半句她的身子一颤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度怪异。一方面因为我的要求既惊且怒,一方面又因为我的威胁心怀恐惧。
她咬咬下唇神色仓皇站了起来往外看了一眼,那边舒雅刚好走出厨房的门厨房那边离饭桌这里大概20来步的距离不用一会就走到了。
这下母亲不再迟疑,脸上一滴泪珠滑落。她左手掀起裙子后摆身体前倾把那没穿内裤的臀部抬起右手抓住那只满是油汁的鸡腿往后塞去。只听叫她嘴里「呃——呃……」的几声,脸上眉头皱成一团,一脸痛苦难受的表情然后那屁股扭摆着。
终于在舒雅前脚跨过内堂的门槛她的裙子落下左手擦拭掉脸上的泪珠然后捂住嘴巴轻轻抽了一下鼻子坐了下去那身子在坐上椅子的时候明显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
「没……没事好像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次舒雅倒是发现了母亲的不妥母亲连忙挪开碗筷枕着一只手趴在饭桌上装起了肚疼。
「肯定是后面的嘴吃错了东西了吧?」
「哥你傻了你嘴巴长脑袋后面吗?」
不明所以的舒雅接了一句我想这句话肯定让母亲羞惭欲死。
这个时候陈熙凤老师起身舒雅目光关切看着母亲并没注意到女老师脸上那戏谑的笑容。
只见她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左手按着母亲的肩膀俯下身子去一边嘴里关心道:「兰姐你没事吧。」一边右手我却是看得分明摸着母亲的背脊往下探去,几秒后母亲的双腿突然夹住了我刚伸过去的右脚,然后我就感到她的身体不断颤抖起来。
策划了这一切的我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陈老师在抽送母亲肛道内的鸡腿!!
「妈你怎么了?」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逼得她太过于是转头对舒雅说:「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师在呢?」
「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
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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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抽得陈老师脑袋一甩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
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
母亲抽完陈老师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再次滑落但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低下头去。
但身子上那鼓胀起来的胸脯不断起伏着。
「掀起裙子。」
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腰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露出了自己那阴毛繁盛的下体。她还很自觉岔开了双腿,那黑森林下的唇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弄下泥泞一片。
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
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淫妇?」
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
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胸脯直接抽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奶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起来素色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淫妇?」
母亲又咬起了下唇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淫妇。」
「啪——!」
又一脱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抽去。
「大声点。」
「张凤兰是淫妇。」
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淫妇?」
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脱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淫荡的女人通常指着装裸露言谈、举止、行为下流的女人古代亦常指……妓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生性行为……」
「啪——!」「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
「……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床……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
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母亲的奶子,双目毫不退让和她对视。
「陆永平……」
「他是谁?」
「我妹夫。」
「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
我抽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啪——!啪——!啪——!」
「就一个吗?」
「……」
「贱女人!淫妇!」
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鸡一样容易我一定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
姨父呢刚开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色交易母亲牺牲色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关。
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强奸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奸的不过即使如此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弄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么明显。
但光头不一样他不但用暴力强奸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淫弄母亲还把母亲像妓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泄。
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他有崇拜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
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是神迹一般是那么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
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淫妇」
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
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她光着身子在光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口交操逼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肉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样被强迫插入漏斗导管灌尿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面不改色张嘴接尿再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迷奸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轮奸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淫虐。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贱的女人和一个冷傲的贤妻良母之间不断切换。
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
母亲顺从把那被拖鞋抽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奶子两边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抽打下她的乳头却硬立了起来,在那乳晕上异常显眼。
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奶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到底装过多少尿。
「今晚没煮到汤吧?」
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那好。」
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单手解开她腰侧的裙扣那裙子应声落。
然后我伸手逗弄着肥厚的逼唇对她说:「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阴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尿,一阵红潮从那张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
「妈那是被逼的……」
「逼着逼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逼痒想挨大鸡巴操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
「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
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熟,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
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臀部啪的一声抽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满怒火看了我一眼身子没动。
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
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
光头在日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执着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
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
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妻良母的状态。
「还挺犟的啊?」我又大力抽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衣柜中荡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逼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屈服。
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
她甩动着那两对大奶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觉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暴露出来。
现在的母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将那些耻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露出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
当陈老师把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母亲的下体我也拿起电视机旁的手电筒打开朝母亲的逼穴照去。
不出所料母亲哭泣了起来然后在哭泣声中她的双手分别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阴唇左右拉开露出里面的红肉来。
自从母亲做了阴道紧缩和修复处女膜手术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过她的逼穴而她的屁眼因此受到了过度的使用那褐色的皱褶变成了一圈红嘟嘟肿胀的红肉因此此时藏在那两片肥厚阴唇里的阴道口那一圈红肉本应是菊蕾玩成了阴道却因为长时间没有使用而变成了阴道口看起来像是母亲的菊蕾一般。
上面的尿道口也像一朵小花一样我知道光头对女人诸多刑罚中有一种尿型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排泄系统的而尿刑里面其中就有一种用特定的木钉子堵塞尿道口的那种痛苦异常的可怕不但要承受无法排尿的痛苦那种木钉子还会吸收水分涨大对娇嫩的尿道造成二次伤害。
影片中的双手被反捆的母亲疼得满打滚为了能顺利排尿什么尊严全部抛之脑后乖乖双膝跪爬过去给光头含屌喝尿。
接近晚饭的时候我就刻意让母亲喝了不少水所以没多久那金黄色的尿液就从母亲阴道口上那朵小花的花蕊里射出来女人排尿可不像男人握住把子就指哪打哪水柱直接就射碗外面去了但母亲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瓷碗上面刺啦的尿液撞击声音立刻响起来。
等母亲蹲起来的时候那瓷碗里已经盛了大半碗的尿液。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饮食非常的规律从不吃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那尿液看起来非常晶莹通透没什么杂质而且尿骚味也不明显但无论如何这也是尿液。
端着瓷碗望着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母亲皱着眉头终于放到嘴边终于还是仰起了头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