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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在想什么呢?」

  「想很多事。」

  「林林我有点担心……」

  「嗯?」

  「你现在的状态看起来有点像以前的我……」

  「没那么糟糕吧……」

  我向陈瑶报以微笑以掩盖自己杂乱的思绪和烦躁的内心。

  不知道什么原因如今的我只有和陈瑶在一起的时候才找到安宁的感觉我才会放下有关于欲望的一切恢复成一个正常的「严林」。

  陈瑶的目光在接受了我的求婚后又多了一些无法说清的东西在里面她凝视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能逐渐融化在这目光里感到温暖感到安全感到无以言表的被需要。

  她此时在院子里的围墙边上正拿着小铁铲在除草。

  她跟我说她打算在围墙边上种牵牛花。

  她每天都在坚持运动劳作所以在这寒凉的清晨她穿得也并不多长袖体恤小背心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偶尔看过来的时候抬起手捋垂落的发丝时无名指上那金色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要是没有姨父多好……只有我和陈瑶。

  但没有了姨父陈瑶还属于我的吗?

  或者说还会有这样的陈瑶吗?

  「瑶瑶我问你件事。」

  「嗯?问吧。」

  「你……你恨你……妈妈吗?」

  陈瑶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那围墙的阴影中沉默了好一会,才放下手中的小铁铲走到我身边坐下。

  「之前有一段时间真的挺恨的……尤其是犯瘾过后,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不在我身边。」

  她的双肘搁在屈起的双腿膝盖上右手捏着左手的戒指转着圈这是她最近才有的小动作我经常看到她这么做:「后来想想她应该也有她的苦衷她为这个家其实付出非常多说起来我这个花着家里的钱读书的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她呢?

  哎!其实啊恨她干什么?我们家是怀璧其罪,我知道的很多人看上的不是我家的厂子,是那块。

  现在我一点都不恨她,我只恨那些贪官污吏,是他们狼狈为奸才让我们家家破人亡。」

  我静静听着她说话。

  以前我或许心里会不自在,因为觉得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现在这种感觉已经没有了,因为即使没有我,正如陈瑶说的怀璧其罪,在这个法律意识淡薄的年代和区拳头出道理向来是村民镇民深信不疑的定律所以哪怕没有我从她爸爸被诬陷下狱开始他们家就失去保护的力量别人还是会对她家动手的我的参与进来只是影响了下场悲惨的程度不同罢了。

  我也不恨她……

  那我该恨谁?我爸?严和平和陆永平?

  还是我应该恨自己?

  「别说的那么惨!你妈不过是暂时躲了出去,还是会回来的。你爸那里我算了下,还有8年的刑期。如果表现良好可能还会提前,你们始终有一天能一家团聚的。」

  「相信我我会想办法的。」

  「你别安慰我,我清楚的很。我妈要是能回来,她走的时候就不会不带上我,也不至于现在也没有和我联系过。」

  陈瑶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但只有我最清楚这是她用来掩盖自己内心伤痛的习惯性手段。

  我亲吻了一下她满是汗水的额头搂着她往我的怀里靠而她就在我的怀里轻声说道:「我觉得我觉得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她的眼泪在掉。

  无声的哭泣。

  是啊我们都变了我已经无法再听到她的哭声了我想我也不会再哭了。

  我和她都知道哭没有用。

  「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我安抚着她脑中却浮现起方丽娜的面容。

  方丽娜当然没有死但一个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落到组织的手里实际上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我不知道现在方丽娜在哪不过马脸的确有问过我还想不想再上这个女人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方丽娜根本不是跑路了而是被「人为失踪」了。

  其实那个时候我很想保下她因为这个女人玩起来真的很有味道但是和她过多的牵扯反而是违背我自身的利益的。

  不是我不重视陈瑶恰恰是我现在太重视陈瑶了我不能让方丽娜回去因为这个未来的丈母娘之一之前被光头威胁着被我这个未来女婿狠狠操过一次她如果回来的话会破坏我的一切破坏我现在仅有的安宁。

  我只能和马脸说我不想这个女人回来但她是我女朋友的母亲能善待的话尽量善待一下她。

  马脸也没说什么答应了下来说会和姨父说这是我的意思。

  其实把她像小舅妈一样囚禁起来……也未尝不可啊……

  「我没事真的……」

  陈瑶抽了一下鼻子离开了我的怀抱她脸上的泪水已经被擦掉了那微红起来的眼睛看向围墙那边。

  「我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没本事的人就注定要被欺负,有钱有势的人作威作福。你说那镇书记被抓了又能怎么样?我的家能恢复到过去那样吗?有时候觉得这样会很解恨,但兴许人家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还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很精彩了活够了呢……」

  陈瑶说的其实是混黑道的人普遍自我安慰的想法。

  但怎么会活得够?不过是走投无路后的自我安慰罢了。

  「不说这个了,我就不该问这个的,本来好好的又让你哭鼻子了。」

  「我都说了没事,你不问它就不在了吗?反正现在我有你觉得也挺好的……」

  陈瑶又偎依在我身上继续转动她的戒指。我低头吻她,她乖乖闭上眼被我吻了一下。

  「我其实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调整了下情绪再把要说的话大致过了一遍才开口:「我爸其实不是我爸……」

  「啊?」

  陈瑶楞了一下显然没有搞清楚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现在的父亲其实不是我亲生父亲。」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现在的陈瑶算是半自由状态了,与其等她某一天不经意拆穿不如我现在就把一些东西主动吐出来。

  「啊!?」

  同样的一声疑问的语气这一次明显多了几分惊讶。

  「你别笑话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的父亲是……陆永平。」

  「陆书记?」

  听到这个名字这下陈瑶是彻底呆住了。

  「对,他是我妈的妹夫。」

  「我知道,这……这是真的吗?」

  「我开始也怀疑这怎么可能呢?但他带我去医院做过亲子鉴定结果……我的确是他……他儿子。哎……」我无比惆怅叹了口气:「我一直被瞒着,他说他本来不愿意说的,但后来你也知道我家里出事了。我……哎,我还是先把他当姨父吧!我爸坐牢了也不知道要坐多久,我们家人也欠了很多钱。

  我也奇怪,他过去一向很吝啬的,怎么肯拿出那么多钱帮我们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后来他找我,想让我跟他过,这样他能提供更好的生活给我……」

  我看向陈瑶,我知道这个时候眼神一定要坚定,我虽然在大事上、大方向上有时摸不清状况,但在这些小细节的处理上我觉得我还是很有想法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有本事弄什么公司啊!不过是……

  哎,虽然他说是赠送给我,但我总觉得有点像乞讨的意思。我觉得男人嘛,这种事应该自己努力得来……」

  然后我定定看向她:「不过要不是这样,我也帮不了你了,我有时候也挺感叹命运的奇妙。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就永远失去你了。

  所以我说过我会尽量把你妈的事情弄清楚。

  我和他说过你家的事了,但他说有些复杂……让我先别管这事……

  但我觉得他没拒绝我,至少这件事还是有希望的。」

  我当然是有感而说,但这份感觉中半真半假。

  我觉得我说谎或者说演戏的本领越来越强了。

  「失去就失去了,活着并不是些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

  陈瑶淡淡说道,脸上也看不出感动的迹象。但我知道和她为母亲落泪不一样,她对我貌似不会表达强烈的情绪,似乎把一切都收进了那深邃得犹如黑洞一样的眸子里。

  「你又来了……」

  「好了我不说了。我家的事我现在已经放下来了,能拿回的就拿回拿不回的我也并不在意了……」陈瑶的眼神又开始空洞起来,思绪也不知道飘去了哪里,但她嘴上还在说着:「不过你的意思是你姨父不但娶了你母亲的妹妹,还和她的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爸……我姨父不肯说,我总不能去问我妈吧!所以……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

  我陷入一个无解的循环里,她以后以什么的身份去面对我母亲呢?又以什么心态去看待我的其他女人们呢?为了为她营造一个幸福的假象我发现这条船离远方的岛屿越来越远了,不知道要漂向何方。

  我看着闭着眼睛歪在我怀抱里的陈瑶,我知道有朝一日无论如何我都会失去她。

  *********

  鱼得水。

  「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本身才真正了解男人需要什么但认识了李经理之后随着不断接触我已经不敢说自己比眼前的这个女人更了解男人要什么。

  一个对女人手段非常的女人如同妙手回春的神医用起毒来也是超凡入圣一般对男人的理解并不会比对女人的理解差。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以她的能耐在组织应该能占据一个不错的位置才对我想她现在这个情况或许和她的家庭状况有关系。

  「怎么有烦恼的事情?」

  我问的是小舅妈的情况但李经理没有回答我反而意识到了我低落的心情反问了一句。

  「是挺烦的一堆事。」

  「能说来听听嘛?」

  我一般不随意和人透露心事一方面觉得尴尬另一方面是自我防备心理使然但对着李经理我却觉得没有多少这些方面的顾虑。

  「可以,但我得先问个问题。」

  「怎么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小舅妈的情况了?」

  「不,我觉得我向你掏心窝,你也得向我掏一回心窝才公平……你以前和董坤一样也是当老师的,为什么你一个培育祖国花朵的教育工作者要跟着我姨父干这些事?」

  「说的那么文绉绉的干啥,你想问啥直接问就是了……」

  这样的问题其实我问过不少人,例如大东和马脸,我的目的也很清晰,不过是想通过他们的回答给自己走上这条道路找一个理由……

  *********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自己是善的,你别笑……」李经理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突然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但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精湛:「但是你也知道你换个角度就知道了,你的那些女人中有几个是有选择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从古到今都是弱肉强食只是看外面粉饰得漂不漂亮罢了。

  说就是帮祖国培养花朵,但园丁的命贱啊!你芬姐我也是没办法啊!她们不死我们一家子就要死,这个时候善人还是善己呢?」

  我也算是作恶多端了所以内心隐隐想反驳她终究发现只是普世观念在作祟终究是没有立场指摘她什么。

  「我想事情很简单。我觉得什么都是选择二选一、三选一、哪怕是三十选一也好,一点也不复杂,不要在意三十只知道选一就好了。

  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干这种事还挺有天分的。

  这不就一直干下来了。

  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可能我生下来就该干这个的,去当教师不过是走错了路。

  也难怪了,我处处碰壁。我讲良知的时候领导讲人情规矩,我讲利益的时候领导和我谈理想谈初心。

  的孩子要死了问他们借钱,他们只想别人出钱或者只想出帛金……」

  「我孩子的事陆书记已经给过很多钱了,上次做手术陆书记也给了钱,不过我想将几率再提高一些。我又不好意思再问陆书记要,只能问林哥你借,其实也是拐个弯向陆书记要。

  哎!我是卖身给陆书记的人,无权将自己再卖一次。但林哥你的情我也没别的东西,可还只有这一身本事……」

  「我不是没有良知,只是我的良知只够给我的孩子了,别人我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其余的按照武侠小说里面的手底下见真章。哪一天我要是被抢毙了,那是技不如人或时运不济,我也没什么怨言的。」

  为了孩子吗?

  一个坑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妇女、无辜少女的人贩子?老鸨?居然是个散发着光辉的母亲?

  我昨天还觉得自己不恨她现在想来我还是恨的。

  因为我觉得刚刚我突然被李经理的话有所触动我觉得自己心里放下了某些东西放下的肯定不会是爱或欲望也只能是恨了。

  正如陈瑶说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恨母亲……

  「其实我知道你苦恼什么。」李经理说完了自己的故事继续说道:「你觉得累了,有太多的女人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

  我没想到心事居然被李经理一丝不差说出来这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李经理露出一种「这还用问」的表情。

  「其实我真的挺羡慕你,我是没选择,你是选择太多了。不过人生在世都是命,也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你这些事一点都不难猜,你现在才几岁?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别说谈恋爱,女孩子手都没拖过一下。

  人都是经验动物你呢?一下子拥有这么多女人,基本全部都是任你搓圆压扁的,你又怎么可能处理得好。

  呐……又是天生喜新厌旧的,开始那会感到新鲜,什么都想试什么都想玩,也就没那么多问题。现在逐渐的该玩的玩过了,随时都可以玩了,自然感到厌倦了。而问题不就来了吗?」

  我无言以对,李经理说得对,完全正确、我现在的心态的确和她说的那般,不知道未来该如何是好。

  「那我该咋办?」

  李经理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看很久都没有说话。大概这么过了两三分钟,一个对我来说算是无比煎熬的时长,她才叹了口气:「你这个芬姐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时候只能顺着性子走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只能说你得取舍吧!谁对你最重要,谁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的自己做个决定。另外找个兴趣什么的填充进去吧……」

  事实上李经理并不是不知道她某程度已经回答我了——「这个时候」。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症结在哪,才明白为啥李经理没有告诉我。因为那个药是:长大。以及失去足够多……

  *********

  我进去之前已经在监控里看到房间里的情况了,小舅妈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性感的紫色内衣坐在床沿。因为李经理在她的内裤裆部涂了药物的原因,她一只脚撑在了床上将内裤拨到了一边,正抓挠着因为没法打理而阴毛异常茂盛潦草的阴部。

  所以当我突然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闪电般把手缩了回去看到是我愣了愣头自然低垂了下去又发现自己的逼穴正赤裸裸暴露着又快速自以为不经意实际上无遮无掩下非常明显把内裤拨弄了回去。

  「林林是你啊……」

  看到小舅妈那因为羞耻而红扑扑的脸蛋儿我心里对李经理的佩服已经到了无以言表的步之前我委托李经理锻炼一下小舅妈的羞耻心这锻炼不是说去除她的羞耻心让她变得更淫荡恰恰相反我想让她保持之前那阳光活泼、大咧咧时的状态。

  现在看起来李经理的成果非常显着。

  之前已经对裸露自己身体习惯了的小舅现在穿着内衣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无处安放做着捏紧开放的小动作。

  她已经恢复了生气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个闹绝食的人。

  「生日快乐。」

  我将手中提着的蛋糕提了起来在她面前扬了扬,带着灿烂的笑容和她道了一声祝福。

  小舅妈大概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愣了许久一边愣着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但她没有哭出声了回过神的时候一边用自己的手背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声音有些哽咽说道:「哦……到生日了吗?我都不知道……」

  我提着蛋糕四处张望了一下,整个房间变得更加简洁了,少了许多家具。就剩下一张床和电视柜了,倒是多了一些运动器材,是为了帮助小舅妈保持良好形体用的。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床头上的墙壁。此刻钉了许多钉子在上面,而钉子上面都挂着诸如皮铐、肛塞、头套等各种各样的淫具挂满一整堵墙。

  这当然是李经理的手笔,她故意挑拨起小舅妈的怒火,在争吵中她又再次碾压性放倒了小舅妈最后,「小婊子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反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这堵墙就是李经理惩罚小舅妈的手段,而后迫于李经理的淫威小舅妈也不敢把上面的东西清掉。

  「这墙……」

  「那个我之前和……和那个李经理产生了点矛盾……她……她弄上去的……她说……」

  我故意指着那面墙一脸怪笑看着小舅妈小舅妈不消说原本就因为羞耻涨红了脸现在被我这么一问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解释的声音也是越说越低到她说的时候后面的话已经让我听不清了。

  我看着那堵墙其实注意力一直在小舅妈的身上,我留意到她的左手快速在自己的裆裤抓挠了几下而右手也打算趁我的注意力被那堵淫秽的墙壁吸引的时候开始伸向了自己那坚挺无比的胸部。

  我心里冷笑缓慢把头转了过来她又飞快收回了手。

  我先是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才故作理解说道:「她当老鸨的对女人肯定没多少尊重的了。我听服务员说过这李经理挺变态的,对他们也是经常呼呼喝喝,仗着是我姨父的情妇大家都不敢惹她。」

  我右手伸手去握她的手因为我留意到她又打算去抓挠裆部了,那只已经开始挪动的手被我向前一步然后一把抓住:「小舅妈你是寄人篱下就忍耐一下吧……」

  我估计此刻瘙痒已经从她的阴穴扩散开来,即使面对着我也忍不住尝试去抓挠,而注意力明显开始受到下体瘙痒的干扰变得涣散起来。她根本无法清晰去辨别我说话的真假,一边双腿轻微摩擦着一边神色黯淡说着:「我还能怎么样……」

  李经理告诉小舅妈大致内容是虽然承了我的情收容了小舅妈但是她极度讨厌白吃白住的人她说小舅妈既然都成了通缉犯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干脆成为她的小姐用出卖身体赚钱的方式来回报她收留小舅妈的恩情。

  小舅妈哪可能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情当场就和李经理闹翻了甚至乎扑了上去想收拾李经理。

  毫无意外小舅妈再一次被制服。

  然后李经理凭借着一句「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屈服乖乖做婊子接客。」一边激起了小舅妈的斗志一边顺理成章对小舅妈开始了调教。

  墙上悬挂着那些淫具不过是其中一项调教手段李经理还把房间里的洗手间上了锁所有的衣物都没收了只留一套内衣裤然后小舅妈要去洗手间和换衣服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听到这里还担心小舅妈会不会被逼急了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但李经理显然把小舅妈看透了她说小舅妈的绝食行为不过是一种情绪的发泄手段她不敢真的自杀的。

  我回想起小舅妈那天因为我的威胁而屈服被我开了肛也放下心来。

  果不其然和上次被迫吃剩饭剩菜一样小舅妈开始还抵抗了一下例如直接尿板上但很快她自己就受不了了三天不到就投降了为了上厕所和换新的内衣裤她不得不充满耻辱再次为李经理舔逼。

  原本今天我过来是收割成果的我会让小舅妈在性器瘙痒的折磨下丑态百出不得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接受我对她的调教。

  然而我把蛋糕放了下来拍了拍小舅妈的肩膀然后指着她的下体说道:「小舅妈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哪……哪有……」

  小舅妈的脸红得不像话羞惭一直折磨着她让她脸上的红晕继续没有消退过。

  「你不用否认了我看见你在挠那里……」

  「我……我不是……是……是那老妖婆她在我的内裤……放了药……」

  小舅妈说完抱着脸在床上坐了下去又呜呜哭泣起来,最可怜的是在这个时候因为已经被拆穿了她似乎也忍不住那些瘙痒了,哭着哭着也不由分了一只手去抓挠。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但我也必须问。

  「她……她……」小舅妈支支吾吾的眼光却不时朝着墙角的监控看去终于还是咬咬牙说了出来:「她说我白吃白住想我当她的小姐帮她接客赚钱就……就这样……我……」

  「哎……」

  我深深叹了口气却不是在演戏我想的是其他事情。

  从陈瑶那天说起她母亲的事我就开始思考一些事情现在我觉得我似乎找到某些答案了。

  「这样吧我去找李经理说一说吧实在不行我就找姨父去……」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门走去走到门口我才回头对着小舅妈说:「我……本来还想给你过过生日的,但现在……这么尴尬……我还是先回去吧。」

  「林林!」

  「嗯?」

  小舅妈一脸愕然,「你……你不是要我当你的……情妇吗……怎么……」

  小舅妈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心理准备了,这方面李经理已经在过去那段日子里不露声色敲打过她了,而今天我看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直接赤裸。

  然而我突然君子起来她显然有些无从适应连情妇这种词语也说了出来然后后面的话又因为羞耻磕磕绊绊的支吾好几句都没说利索一句话。

  我又走过去抱紧了正手足无措的小舅妈。

  「我的确是想……小舅妈我喜欢你很久了,自从我和我妈还有姨妈搞在了一起后我就想会不会你也是这样的?会不会村里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我发现自己说谎的技术越来越厉害了,这些话全都是我刚刚在脑里大致过了一遍就组织出来了:「还记得那天我在你家看片子吗?我其实是故意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人?但你不是……我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我既想占有你又不想你是我妈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然后出了这件事我是相信你的,开始我真的相信你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才冒险把你救了出来。

  哎……我本来对你已经打消了念头的,但你那天喝了那么多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本来想着你要是真不愿意也就算了。但你……

  于是有一就有二我就更克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欲望。」

  「但后来得知……没想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你知道我多失望?多难过吗?我那么相信你……你却……你却这样欺骗我。

  我真的很愤怒,所以才对你做了那些事。我想着反正你也是个婊子不如给我当情妇,反正你也没了廉耻了……」

  我扶正她小舅妈的脸已经哭花了表情无比的凄楚、无助、痛苦……

  「但是过后我冷静下来想想……小舅妈你知道吗?我觉得我有时候真的是傻瓜,明知道你这样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还是那个我最敬爱、最亲近、最疼我的小舅妈……」

  有时候说谎不但是骗对方,投入的时候连自己也骗了,为什么那些演员没死爹却能对着假爹的「尸体」哭得呼天抢心肝儿都碎了,我想那一刻他一定以为自己亲爹真死了……

  我此刻的眼泪也很自然滑落,抓着小舅妈手臂的手也不断收紧:「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这么不自怜不自爱……」

  「不……林林你听我说,我不是毒贩……我不是……我……」

  小舅妈不断摇着头嘴里喃着……试图辩解什么。

  但我不会给她机会辩解的。

  「小舅妈你不用欺骗我了,其实我现在接受了……无论你是毒贩小舅妈还是……还是毒贩的情妇你始终都是我的小舅妈……」

  小舅妈不吭声了其实这对她来说基本上是一个无解的局她无从辩解。

  经理和我分析过这件事久而久之她内心深处当然不信这些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但她思想的表面因为不断被催眠被洗脑被强迫承认她会开始把这个标签不断烙印在自己身上……

  抱着她的时候我那勃起来的鸡巴隔着裤子一直在摩擦她那瘙痒的逼穴她一边内心感到痛苦的同时下体却开始泛滥这个时候我要推倒她是非常顺水成舟的事情因为情动她也不会有什么反抗我们会无比舒爽享受一场汗水淋漓的性爱。

  但我不要我现在不要在药物的影响下去侵占她。

  我终于开始有点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不是小舅妈的身体不是什么艺术品什么调教的作品我当然会影响她们调教她们但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有复杂感情会动心也会抗拒的人而不是在药物的淫威下匍匐顺从的奴隶!

  *********

  李经理在楼梯等着我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了人心本来就复杂我虽然很想窥视别人的内心我相信很多人都希望拥有这样的超能力但我觉得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人生要是剧透了是很悲哀的事情。

  「把思敏送回家里住吧!给她更多的自由,至于有多自由这个你酌情办就是了。」

  「嗯。」

  「我舅妈那里也不用给她上药了,在保证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让她多点放风。我想……换一种方式比较好……」

  「不想用药了?」

  「对。」

  「那方法也多得很,我帮你办好这事就是了。」

  「嗯。」

  我说完上前抱着李经理手就往她衣服里面探去。她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我抓着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弄起来。

  她的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了,仿佛我这搓几下她就情动至极。这就是李经理最迷人的方要论身材相貌别说我那几个女人她以前下面的小姐有的是比她好的但要说服侍男人谁也比不上她。

  「憋了很久吧……姐随时都能给你上每一次我知道你要来我都把自己的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儿里面也准备好了……」

  李经理含着我的耳朵用一种带着呻吟的气息在我耳边吟叫着。

  但我脑中突然想到的是小舅妈的脸孔。

  我如果在这里把李经理吃掉那么为什么不回去把小舅妈给吃掉?

  我轻轻推开了李经理并不需要多少力气当她感受到我推动的作用在我手从她衣服里滑出来的时候她自己就轻轻分开了。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声音中也因此带了些许尴尬和不好意思:「我……我突然又没什么兴致了。」

  「哎……」

  李经理只是长叹了一声然后指了指上面:「谭总找你。」

  *********

  我上到楼上办公室扭了下门后才发现门再里面反锁了只好敲门没想到开门的却是马脸他对我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却在我进去后他反而出去了。

  琴姐穿了一身内衣坐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没穿鞋袜的裸足在那一晃一晃的。

  看到她这一身装束让我想起了上次被她强行按着舔逼的事情心里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今天过来看你那小舅妈啦!来得正好,不然我还得找人去叫你来。」

  「有什么事?」

  琴姐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有不祥的预感,但我对上次的事还耿耿于怀装作若无其事走到沙发边上真个人瘫坐了在上面。

  「过来。」

  我对她那命令一般的语气感到相当的不爽但是我又干不赢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在她那里屁都不算我只得又起来走到了她面前。

  「转过身去。」

  「我不!你想干什么?哎呦——!放手!疼——!喂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想着多少要找回些面子,哪想到我试探性抵抗了一下被她一把捏住了肩膀。她那手像铁钳子一样捏得我非常的疼,无奈我只好配合着转过了身去。结果她抓着我的手居然把我的双手拷在了背后!

  你妈的这货不会是有那个虐待的嗜好吧?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告诉我爸去。」

  这个时候我也不再纠结姨父或者父亲的身份了。

  「喂喂喂的告诉你爸?我是你妈!」

  我脑袋立刻挨了一脑勺。

  「瞧把你怕的,放心我不喜欢虐待你这种小屁孩。」

  她拉着我又在沙发坐了下来打开对面墙上的电视机后又去折腾那台录像机了去了。

  「我找人拍了部电影,但不知道拍得怎么样?这方面你们年轻人对这个比我这些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在行,所以想找你看看。」

  电影?什么时候组织还有这样的业务了?

  妈的看个电影至于把我拷起来?

  *********

  随着琴姐把所有的窗帘拉了起来,整个办公室暗了下来。而影片的开场也是漆黑一片,左下角的白色数字显示这段片子是夜晚11点11分时拍摄的,隐约能看到拍摄的是一栋让我颇感熟悉的房子。

  当放了大概10来秒的时候整个电视发出了绿光里面放的影片画面只剩下了一种颜色绿色不过画面中拍摄的一切也变得清晰起来。我知道这个功能叫什么红外线拍摄还是什么别的反正能在漆黑的夜晚拍到清晰的画面我家里面的那台摄像机也有这个功能。

  随着画面变得清晰我立刻感到自己头皮发麻起来之前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明显起来!

  因为这个从高处往下拍摄的让我感到熟悉的建筑物居然是王伟超的家!

  这他妈的根本不是什么电影而是一段监控视频!为什么?为什么琴姐要监控王伟超的家?

  没等我来得及去思索答案画面中那静止的场景有了变化一辆桑塔纳开进了画面中从车牌号码看来正是我为了方便王伟超办事用给他配备的座驾。

  当车子停稳后从里面下来开门的人也正是王伟超。

  打开大门车子开进院子里停好后并未熄火车头的两道光柱还照着。

  里面的王伟超并未立刻下车然后画面开始快进我特别留意到了左下角的时间快进了大概10分钟左右就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王伟超还是在车内也不知道他在车里那十分钟到底干啥反正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大概在25分的时候桑塔纳的车门打开却不是驾驶座的车门而是车子后座右边的车门打开王伟超从后座下来绕着车尾先把大院的门关上再来到后座左边拉开了车门然后把身子再次探进了后座中。

  由于是俯拍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在后座干些什么只看到王伟超的身体不断在动着期间还钻进去了一次终于在5分钟后王伟超才把身子从后座抽了出来。

  此时我的疑惑感越来越强不安的情绪也开始不断在心里蔓延着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32分的时候他的身子出来了站在车门处转了一圈脖子又扭了扭肩膀在做一些松筋的动作然后他居然开始把裤子扯了下来他的下身并没有穿底裤脱掉裤子的他又再次把身子探进后座里看动作像是在用力把什么重物从后座拉出来。

  这时画面开始推了过去这次我看得更清晰了点从王伟超身子和车子的缝隙中我看到他从车子后座往外扯出来少许的居然是一对肥硕的丰臀!

  我的脑袋轰鸣炸开嗡嗡作响!

  是母亲!

  虽然只是一对屁股但我对这个屁股实在是太熟悉了这饱满的程度这蜜桃一般的形状……没错就是母亲!

  不!不是的!不可能!

  王伟超怎么敢!

  那到底是谁?

  我摇起了头但随着那身体逐渐被拉出我的心开始不断朝着深渊下坠。

  电视中的女人……对不是母亲我能看到那女人光洁的背后一对手被不知道是绳子还是皮带捆绑着而看到茂盛阴毛的臀部下面是一对脚底向上的脚掌女人应该是以一种双手反绑跪趴的姿势趴在后座上。

  就在我在忐忑不安中期待着真相的到来时王伟超只是把那「屁股」拉出座位少许就停了下来然后他一手扶着那女人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女人的臀瓣之间然后腰肢慢慢前挺而那个屁股在鸡巴插入的过程中不断抖动着。

  等鸡巴也不知道是插入了女人的逼穴还是屁眼后才王伟超才松开手双脚挪动几下扎稳了马步双手扶紧了女人丰满的腰肢屁股就开始不断前后耸动起来。

  影片没有一丝声音但我却感觉自己听到了那无比熟悉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啪!」但我觉得那声音更像是每当王伟超挺动屁股一下就像挥出的耳光扇在我脸上的声音。

  我能清晰听到自己牙齿摩擦的声音因为期间琴姐一直在扮演着解说的角色。

  「别那么激动,你放心,你最珍贵的果实还在,她那天来红了不过被塞上车子的时候她的嘴巴可遭殃了。

  哎呦!说起来大家都差不多的年龄,你这东西虽然比你那小跟班的要粗要长,但说起持久力就远远不如了。别人被吞了半个多小时的鸡巴插她的喉咙都把她插呕吐了才射进她的胃里……」

  我下意识想要忽略琴姐的话但是根本做不到,母亲的脸和王伟超的脸在脑海中盘旋着。很快车子不见了我能看到一丝不挂的王伟超正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在操干着!而随着想起之前母亲描述的话语这情景的细节还在不断丰富中那潮红的脸那湿漉漉的身体那红肿的逼唇那不断溢出的液体……

  电视中这样的抽插持续了大概8分钟然后王伟超突然把身子探进车子里压在了那女人的背后身体一阵抽搐应该是达到高潮了此刻他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内部正激烈发射了。

  「你的女人太多了有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支撑不住了?你的弹药也开始变得稀少了吧?人家可不一样射在她的喉咙里量多得要呛死人……」

  「你闭嘴——!」

  我终于忍不住朝琴姐怒吼然而换来的却是一声轻蔑的嗤笑。

  她是故意的她这个时候还要戏弄我!干嘛不知道说出来!为何还要她!她她!的!

  我想朝着她怒目而视表达我的愤怒但我的目光在电视中根本抽离不开。

  这个时候王伟超抽打着那女人的屁股女人的身体扭动着终于在王伟超的协助下从车子里下来了那熟悉的修长身躯在双脚着后几乎没让自己摔倒下来王伟超赶紧从后面搂着扶稳从女人腋下穿过去的手自然免不了又亵玩了一把女人的胸乳。

  然后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女人晃动着一对肥大得惊人的木瓜奶子转过身来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在画面中露出真容。

  是母亲!!!

  我不断下坠的心终于落摔了个粉碎。

  真的是母亲……

  「操你妈——!」

  我怒吼一声从座位上起来冲上去就想把电视踹翻然而我被琴姐一把扯住双手和母亲一样被反绑着的我毫无意义踢动着脚最终却只能毫无反抗被琴姐抱在怀里再次坐了下来。

  「乖乖看着别乱动。」

  母亲披散着头发赤裸着身体在这冬夜中不断发抖着王伟超伸出手去先是大力捏弄着母亲的奶子然后又抽了几巴掌让母亲的奶子甩动起来才转过身去开屋子的门。

  而遭受王伟超虐乳的母亲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尝试逃跑她背靠着车子傻傻站着发抖然后等着开了门的王伟超回来抓着她脖子上狗圈的铁链把她牵进了房子里。

  画面立刻跳转到了已经开了灯的屋内这次的画面清晰无比而且开始有了声音。

  「蹲下去。」

  随着王伟超的命令被牵进门的母亲被王伟超扯着头发蹲了下来。镜头推了过去,母亲占据了整个画面。我能清晰看到有液体从她的胯间滴落,应该是王伟超刚刚射进她肛道内的精液。

  王伟超先是半蹲了下来玩弄着母亲的乳头,拉扯着捏弄着然后很快又站了起来,把不久前才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递到了母亲的嘴边。镜头再推近我已经能看清楚了母亲的脸:凌乱的头发,哭肿的眼略,微苍白的嘴唇……

  王伟超先让自己的鸡巴在母亲的鼻孔前摩擦着,然后递到了嘴唇边,母亲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把那根从她屁眼里拔出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然后眼看着她的脸颊凹陷了下去开始吸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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