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另一条世界线
淫魔之塔，塔顶。
『呵呵，你现在知道你的恒定发情怎么来的了吧？』
我喘着粗气，噗通一声跪下了。
“你，你这家伙……”
完全停不下来……一闭上眼就是我正在疯狂被操的影像。
三个肌肉男正在夹着操我，后面一匹高大的骏马正翘着马屌排队，四周还有一圈不明生物正对着我撸管，然后身后还有更多更多……
“所以……所以我之前在闯塔的时候你就已经……”
『是的～没错～』
绯光闭着眼睛，一脸笑嘻嘻的。
『你不会真以为你是靠意志抵抗的发情吧？』
“哈啊……哈啊……”
“可是……你为什么……”
『那咋办呢，就算你愿意让我上，也做不到，两下就碎了，所以这才稍微解解闷，至少我现在挺开心的～嘻嘻。』
“不是……我是指……精神世界你玩我就算哦……哦……哦吼……！”
“物质世界这又是怎么回事！哦吼……哦吼……”
不行，顶到底了……
『随手从前几层抓来的啦。』
原来，一只淫魔正紧紧绑住我的手，缠着我的大腿，压在我的背上。那粗大的触手阳具，竟整根没在我的身体里。
『毕竟，精神世界爽完了，物质世界也要爽一爽嘛～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嘛～不然你岂不是很寂寞？』
“两手都要抓是这个意思嘛！！”我气得刚要夹着屁股站起，“等等！别！别射！”
噗嗤！！噗嗤！！！
“哦哦吼吼吼吼噢噢噢噢噢！！！！”
去了！去了！！
咕噜咕噜……
什么，有什么东西涌上来……
“唔噜唔噜，咕呕呕呕呕呕！！”
大口大口的淫毒因为实在装不下从嘴里喷出来……
怎么，怎么会……
竟然被射满了……
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的绯光。
“所以……从我晕倒的那一刻，这家伙就已经在操我了？！”
『是的呀～』
“你……你……”
『好了～别在意这些小事，你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啦～』
混蛋……这么粗大的肉棒还顶在我的屁股里……
现在你让我问？
『那你问不问嘛～』
“问……我问……”
比起被大鸡巴抽插，更可怕的是发情……
虽说肚子和肠子都被淫毒灌满了……身体敏感的要死，但也不是忍不住。
哪怕屁股被操了那么久，前列腺液都流到蛋蛋上了，下一秒都能射出来，但也不是不能忍。
但现在……精神世界里一群大汉正在对着我狂操。
反应到现实世界里就是疯狂的发情。
这个……我是真真的顶不住了。
发情，这种主观的精神状态，正在持续摧毁我的抵抗意志……
斯哈……斯哈……
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被大鸡巴操。屁穴也好，小穴也好，口穴也好……
我可以的……我可以忍住的……但是……好辛苦……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超可爱嘛～？』
“面具酱……”
“面具酱啊……”
我痛苦的呼喊……
下一秒，银色的面具凭空浮现，为我抹去口水和眼泪，温柔地覆盖在我的脸上。
属性突然的暴涨，再加上银色光芒的包裹，瞬间感觉精神清凉了许多……
就算背上的那只淫魔又开始操我，伴着一肚子的淫毒操我，甚至伸出触手揪我的乳头，都已经能忍受了。
绯光皱了皱眉头。
『你办法还真多。』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吧。』
呼……呼……
无视，眼前正在左右交换，拉扯我乳头的触手。
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先从，最开始开始。”
“你之前，开场的时候，说了句意外，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啊。』
『这个倒是可以给你说说，其实上次就可以给你说的，免得你老是玉玉，纠结这个纠结那个，剧情都推进不下去。』绯光优雅地换了个腿。
“哈？”
『简单来说，你上次不是因为自卑，破防回来了吗？』
“……嗯。”
『我说过，这实际上是一种比较好的结果。』
『你呆的越久，破防的越狠。』
『就算你不是因为自卑破防回来，也会因为别的东西破防回来。』
“什么？”
『哎呀，就是说你看见你的塔妮娅在跟别人非常亲密的做，你瞬间崩溃破了大防，是哭着跑回来了，比这次还惨。』
“怎么会……？”
『怎么不会？为什么不会？你知道塔妮娅跟多少人做过吗？跟多少人用了多少姿势又生了多少子嗣吗？你知道……』
“别，别说了……”
『呵，说到底，一百五十年，能破你防的东西太多了，就算你能一直待着，也说不定哪天踩到你什么雷就炸了。』
『然后你接受不了，你崩溃，你跑了。』
『虽然这些对你来说都一样，但是对塔妮娅不一样啊，她等了你那么那么多年。反正你只要跑，她就会崩溃，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能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
『你相信我，会有非常合理的逻辑和因果，把搞你回来，而你自己意识不到这一点，明白吗？』
“不明白。”
『啧，你现在说这些，是因为，’我跟你说了‘，如果我不说，凭你自己，能意识到这一点吗？』
『能意识到，一切本质是因果，是命运，吗？』
“我……”
『你不能。』
『这还是靠着你是穿越者，你知道时空穿越，意识到这实际上是某种悖论。』
『如果是个土着，那他只会永远陷入自责的痛苦，彻底怀疑否定自己。』
“那为什么一定是这种方式？？为什么非要是我破防然后跑掉？！我……”
『笑死，谁管你破不破防啊，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你算哪块小饼干？』
『世界只是完成它本身既定的历史因果，你所谓的破防不过是这种因果的表征形式而已，别一天到底在那阴谋阴谋的，中二病犯了是吧，觉得谁都要害你。』
『除了你的穿越我解释不了，你所有的一切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你的明白？』
『在完成这些以前你甚至想死都死不了，你的明白？』
“我……”
『这个死不了不是说被砍了头死不了，而是压根就不会出现令你死亡的机会和条件，这个你总明白吧？』
“不是，我……”
『哎呀，我也烦了，要不你自己看吧』
绯光起身，指尖发光轻轻点在我的额头。
“啊？”
唰！
……分割线……
这里是……！
广阔无际的荒野，空无一物。甚至见不到石头，见不到枯草，唯有一座通天的塔，矗立在远方。
不可能！
“不可能！！”
什么？我在说话？
还没反应过来，剧痛从小指传来。
我愣了一下，发现，’我‘正在拿石头砸自己的小指。
什么？什么情况？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我控制不了？！
（怎么会砸不断？）
诶？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想完又开始用斧头继续砸小指，砸得血肉模糊，依旧没有用。
“姐姐！姐姐！算了！住手！”
塔妮娅！！！
突然看到塔妮娅，我欣喜到疯了。
但’我‘却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尝试用嘴咬断自己小指，还是用大牙咬，咬的血肉模糊。
（……）
透过余光，我发现周围还站着人……是我的那几个佣兵！阿尔沃特，罗森特他们！奇怪，怎么好像多了好几个。
原来如此……这是记忆吗？还是我的记忆……但是……我没有印象啊……
’我‘虽然发疯，但在塔妮娅的哭劝下还是很快冷静下来，开始另寻他法。
（不行……我的身体好像没有断肢的概念……）
（怪不得一路上打成那样都没有缺胳膊断腿，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又是’我‘心里的想法。
不止如此，我还能感受到自己此时的感受，焦急，烦躁，痛苦，不舍，绝望，还有决绝……
之后的记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一份，就是传说中的魔女契约！！”
“我用我自己的血与肉……”
“要么签，要么死！”
……
“塔妮娅……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拉勾！”
“嗯，拉勾……”
……分割线……
『清醒了？』
“……”
“我……刚刚……”
站起来，发现那只淫魔已经不见了，仅我自己的下体，还在不断滴着黏液。
“这是……”
『爽完了，我给它送回去了。』
“不是，我是说刚刚那个……”
『那是你的记忆，只不过是不同世界线的你』
“不同世界线？！”
『嗯，暂且叫它世界线A吧，在A线里，你提前意识到了自己的穿越，明白了自己的因果』
“所以……”
『但当时塔都已经近在眼前了，你也没办法，于是搞出了个魔女契约的噱头。要求这些佣兵把塔妮娅安全的送回大陆，并且强迫他们每个人签血契，骗他们，如果违约，就会全身暴血而死。当然，为了让这些人安心，你也保证如果安全送回去了，便承诺给他们大笔金钱。』
“……”
『只不过，你并不懂什么契约，所以你打算剁掉自己一根手指加上一点特效魔法伪装，但是你的系统身体竟意外地没有断肢的概念，搞得现场像杀猪一样血肉模糊。』
『当然，那群佣兵不明白这一点，只觉得切一根指头都这么大动静，毕竟你流的那些血杀几个人都够了，也是成功震慑了他们，并对什么什么魔女契约深信不疑。』
『题外话是，你编造出来的所谓魔女契约，成功让魔女本就声名狼藉的名声又增加了个添头，不过因为现在这条真实世界线并没有发生这件事，所以也就没有了』
“……”
『怎么样，是你的风格吧？』
确实是……
因为猜到了历史所以主动要求那些佣兵把塔妮娅安全送回去，然后想了这么个主意……确实是我的风格……
“记忆就这么一点吗？为什么不能……”
『白痴，突然把一大段还是你自己的记忆塞给你，你还知道你是谁吗？这点道理都不懂，说了多少遍为你好，给你个片段看看知道个大概就可以了。』
“……”
确实是这样……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的那种想法，那种情感，多了是容易混乱。
但是……哈……
我发现我讨厌这家伙的原因之一了。
捉摸不定，永远不知道会以怎样的语气说出怎样的话。
明明声音好听到能让人射出来，但话里的内容却是分分钟让人血压上升。
『选这一段也是因为这是你情绪足够复杂强烈的时候，比较好挑。』
『所以明白了吗？不要老说什么当初是我突然给你关门什么的。当你跨过那道传送门，就意味着时空永隔，这条世界线里的你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
『相比那边，这边的你多少要畜生一点，竟然让塔妮娅一个人不明不白的回去，啧啧啧。但凡换另一个人，怕不是得最后玉玉地死在塔下，啧啧啧。』
我有点崩溃了……
『诶诶诶，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崩溃，别崩溃，你最后时刻傻乎乎地拉着塔妮娅一脸天真想要进塔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嗯！』
“……”
『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再抓只触手来操操你怎么样？』
“……你让我缓缓。”
『行～』
塔妮娅……
……
抹了把泪，我重新回到绯光面前……不是，你在干嘛？
绯光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啪啪啪按。
『玩游戏。』
“你还有心情玩游戏？！”
『为什么没心情？游戏多好玩啊，比这破塔有意思多了。』
“……”
『要不要来打双人？』
“算了……”
『那随你。』
“……”
『你又想说啥？』
“我，我还是不懂，刚刚的记忆……”
“明明同样是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这过程是不是差的有点大？”
“还有你刚才说世界线A，那现在我这条世界线呢？”
『哦，刚刚那个就是你原本的世界线。』
『至于现在的世界线，嗯，叫它B好了。』
“原本？”
『原本就应该是刚刚那样的嘛，但是出了点意外，就变成咱们现在这条，也就是世界线B了。』
“为什么？”
『这个说来早了，因为女皇。』
“女皇？”
『还记得你弄到淫毒打算杀出去的那一天吗？』
“嗯。”
『原本的情况是你，跑到那个大总管面前，拍着桌子说，老子不干了！然后不干了，你和塔妮娅一起杀出去跑了，这样的剧情。』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女皇突然心血来潮叫你，然后你俩也不知道怎么的滚到床上，还搞了个兽交大会，反正折腾得蛮久。然后就跑偏了，进到现在这个世界线B。』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原本的世界线，我没有被狗操？没有那个兽交大会，而是直接就走了？！”
『是的。』
“操……”
『呵呵，虽然没被狗操，可你要知道，赛伦弗因跟那些乡下王国不能比。你和塔妮娅是一路逃杀出来的，塔妮娅还受了重伤，高烧不止，你俩一直逃到奥斯布鲁克那个小村子才摆脱追兵。』
『你们在那休养好久，期间还和那个村长起了冲突，最后还是红毛出手帮你搞定……所以，你确定这样没关系？』
“这样么……被狗操挺好的……挺好的……”
『呵呵～我也觉得，相比那边，这边的你们坐着豪华马车，一路谈笑爱爱，偶尔还可以拿赛伦弗因的声望来说事，不是挺好的嘛～』
“……红毛是那个家伙对吧？我记得他，那之后呢？”
『之后嘛……塔妮娅受伤，你也不能用魔法，也是那个红毛帮你找的牧师治疗。虽说红毛不要报酬，但是欠了这么大的情，你无论如何不可能无视……』
“所以我被他拉了队友，下了那个什么邪恶恶魔的副本？还是陪他参与皇庭城联的战争？”
这个世界因为他帮我不多，所以厚着脸皮拒绝掉了来着……
『都有。』
“……对未来有影响吗？”
『有当然是有的，但因为堕落时代的原因，影响其实也没那么大。』
『毕竟他们其实自己就可以搞定，有了你只不过会轻松一点，或者……少死很多人。』
“……”
『不要在意，反正一百五十年过去谁都要死的～』
我闭上眼睛沉默。
“再然后呢？”
『再然后……』
『呵呵，接下来还是挺有意思的，结束内战后你和红毛分别，一路向西，搞出了一个黄金之路……』
“黄金之路？”
『听我说完嘛～黄金之路就是，你参考丝绸之路，以自己的强大战斗力为背书，招呼了一大帮子人。』
『那会儿你也知道，路上到处都是强盗，哥布林食尸鬼亡灵骷髅乱七八糟的不要太多。有的国与国之间还打仗，反正就是乱的一匹。』
『但是你向所有人承诺，打，统统打过去，建设一条全大陆人类的黄金商路，只要是跟我走，我就能保证所有人的安全，这样说的。』
“稍微有点燃起来了，我能做到吗？”
『有啥不能的，跟赫罗斯特的统一是众望所归一样。这么一条贯穿半个大陆的商路也是众心所向，再加上你刚结束完赫罗斯特的内战，不止你自己声望足够，赫罗斯特那边更是迫切希望能有这么一条伟大商路。所以……』
“一切都水到渠成？”
『是哒～』
“……”
『之后你一路向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哪怕是那种闭关锁门的小国，都让你一脚把城门踹开了。』
『再之后雪球滚起来，人越来越多，已经不需要你出手了，所过之处魔物强盗野兽皆如鱼鸟散，偶尔有些不长眼的亡灵分分钟也变骨头渣滓了。』
『然后商路不畅也就罢了，一旦畅通，对各方都是有利的事。至此你作为催化剂和粘合剂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这条黄金商路会长时间的自然通行，甚至人们会主动合力把它打造得更长更广。』
“……”
『这条世界线可以说前半段是辛苦一点，但后半段基本就是躺着过去的。相比现在，则前半段好一点，后半段有点辛苦，总体还是差不多。』
『再之后就是你刚才看到的，你意识到自己的穿越，做出了那些安排，跟塔妮娅忍痛分别，最后进到塔里。』
“……”
『所以你发现了吗？』
“发现……什么？”
『世界线也好，因果，命运也好，本质是平缓的。如果你要非搞事情，使其发生波动，影响或者变动起伏，最后一定会给你打回来。』
『前期波动的越多，后期折回来的越狠。』
『我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回去。不回去，就不会有变动，但是你非要回，波动抽在你脸上了吧？』
『不要搞事，不要影响历史，你的这场时空穿越，是在起点和终点都定死的情况下穿的，那么你就尽量一条直线走过去，就好了。』
『如果你越是要搞事情，甚至是，’我知道自己穿越了，那我更要试试会看发生什么。‘如果你敢这么干的话，相信我……死亡，都会是一种幸福。』
“……”
『这点你还算稍微有点意识，不会真的自大到去搞事情。』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的穿越，你的宿命，至此已经全都结束了。所以过去的都过去吧，别再玉玉了，开启你全新的色色之旅吧～』
“……”
“世界线有很多？”
『可观测的有很多，但实际上只有一个，也就是咱们现在的这条真实且唯一的世界线。』
『按照你理解的说法，这个叫正史，其他的那都叫if线。都是已经不存在的。』
“你为什么觉得咱们这个是真实且唯一的？”
『当然是因为我。』
『无数个平行世界可能有无数个你，无数个薇薇安，无数个塔妮娅，但……只会有一个神剑，也就是我。』
“……”
『好啦，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结束吧，就算有也给我结束！』
“……”
『哎呀今天真是的，几百年都说不了这么多话，但老娘还是挺开心的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
“……”
“对了，之前的黄金商路，关于它的未来……”
『哦，在那条世界线的未来，会有很多学者记载这次事件。只不过因为世界线不存在了，黄金之路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所以你也就现在听我说说。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了。”
“……回了。”
『拜拜～把你老婆安顿好过几天再来找我玩～』
其实……想问的问题还是太多……但是……算了……
……分割线……
家。
“爸爸肥来啦～”
“爸爸抱～”
“爸爸亲～”
“嗯～要亲嘴嘴～”
“晚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哒！”
“那正好，一起吃饭吧。”
“机会难得，大家一起出去吃。”
“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