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五：看看电视，聊聊天
夜生活并没有结束，或者说刚刚开始，然后大家也都不困。
意犹未尽的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聊天，或是喝酒。吃吃瓜子零食，或者再讨论讨论刚刚的电影。
悠闲，而又温馨。
“好晚了，大家都不睡吗？”
“这不还早，离天亮还好一阵呢。”娜娜坐在吧台上，倒了一杯酒，放在旁边，“来，再陪我喝几杯。”
……好家伙彻底变成夜行生物了么。
我拿起吧台上的酒杯。
……不是，等等。
客厅什么时候，多了个吧台？
虽然有点懵，但还是和娜娜碰了一口。
然后就这样陪着娜娜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
“话说塔妮娅没把电影弄出来吗？”
“……其实听过。”
“嗯？”
“但那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
“路德维希，那个主题城市……不止那一个，好多工程都烂尾了……淫魔王丢下大家跑了，我们的技术发展停滞了很久。”
娜娜明显有点喝醉。
“后来，好不容易弄出了影像通讯的技术，还是测试阶段吧……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是没意外的话，等这个东西成熟了应该就可以弄出那种……电影了。”
“这样……”我下意识喝了一大口红酒。
“哦，还不行……那种影像只能根据现实的来，你刚刚放的这种……动画？大概率还是搞不出来。”
“……”
“抱歉，我随便说说的，其实不是很了解这方面。”娜娜说完又喝了一杯。
“没有没有，我也就随便问问，你少喝点吧。”
“呵呵，难得你能陪我喝酒，开心……”
“嗯……”
两人就这么靠着，沉默着，静静喝着。
坐了会儿，蓓儿过来了。
她坐到我旁边，我拿了个干净酒杯帮她也倒了点。
“辛苦你了。”我说。
“你指什么？”
“水晶酱。”
“哦，没什么。”蓓儿轻抿一口，“只是出于好奇研究了下。”
“那也辛苦了。”
“嗯。”
“干杯。”
“干杯。”
“……”
“今天商会的人来过了。”蓓儿说道。
“说啥。”
“还是投资的事。”
“哦，想起来了。”
“你怎么说？”
“……嗯，挺好的，做吧。”我拿起酒杯。
“下定决心了？”
“嗨！”
我沉默着，又放下酒杯。
“嗯，下定决心了。”
“那就按照之前说的。”
“嗯。”
“待会儿和娜娜商量下。”
“好。”
“什么事情？”
“关于商会投资的。”
“哦，这件事……”娜娜甩了甩头。
“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了，那就做吧。我意思我们可以通过技术入股传送阵的建造，以此直接加入商会联合，获得席位，到时候这座城市我们也算是有话语权了。”
“不，没那么简单，你忘了他现在神殿骑士的身份，这座城市可没那么喜欢教会。”
“商人是逐利的，只凭他们不可能搞得出传送阵，我们有现成的技术，在巨大金钱的诱惑下他们会让步的。”
“不止，你们其实误会了一点。”莉莉丝也坐了过来，“就是他现在虽然是神殿骑士的身份，但其实并不是教会的人。”
“你的意思是……？”
“是的，只要让商会联合知道他其实是自己人，教会的神殿骑士身份可以成为整个商会联合甚至是这座城市的保护伞，那结果又不一样。”
“是啊……虽然讨厌教会，但如果真能搭上教会的路子，获得教会名正言顺的授权，甚至是背书……商联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们的底牌筹码就更大了。”
“传送阵，教会的许可……他们怕是把灵魂卖给恶魔也要同意了。”
“说的没错，但是具体怎么做？总不能上去跟人说我们是魅魔，不对，我们甚至不能暴露自己，包括传送阵的技术也不能直白的一次性全拿出来。”
“这确实是个问题。”
之后她们就便开始认真讨论计划可行性。
我端着酒杯旁听了两句，想想还是不参与了，这都不是我擅长的事情，放心交给她们吧。
“哥哥～”
“薇薇安，刚干嘛去了。”
“哄赛莉特睡觉，哄了半天才睡着，她在生你气呢。”
“哈？为啥。”
“她说她不喜欢看电影了。”
“为啥啊。”
“咯咯～因为她想继续看啊，但是你就放一半就没了，她好不开心。”
我把薇薇安抱在怀里。
“这孩子，之前不是跟她看过别的电影么，是功夫还是啥来着，那会儿也没见她说啥。”
“我猜她可能是喜欢上那个世界了吧，毕竟到处都是萌萌哒小动物，还会说话！”
“呵呵，也是。那你呢？”
“我？”
“你喜不喜欢。”
“我当然喜欢啦～真的很好看，每只小动物我都很喜欢。所以……我才明白她的那种感觉，不想就这么结束。”
“呵呵，感觉，观看体验太好也不行呢，容易过于沉浸走不出来。”
“呵呵～好像是这样～”
“……”
“她们……在说什么？”薇薇安小心指了指娜娜她们。
“大人的事，别在意，交给她们就好了。”
“……哥哥，薇薇安，是不是很没用？”
“为什么这么说？”
我抱着薇薇安，捏着她的白丝小手。
“因为……”
“那你去参与一下好喽，我简单给你讲讲她们具体讨论什么。你也发表发表看法。”
“呜……！”
“呵呵，傻孩子。”揉揉薇薇安的傻瓜头，“你才三十岁，就是个小萝莉，想这么多干啥。等你一百岁的时候再说吧。”
“可是哥哥，你连三十岁都不到……”
“我是人类嘛。”
“……明明年龄没我大却让我叫你哥哥。”薇薇安小声嘟囔。
“呵呵，那我叫你姐姐，你叫我弟弟。”
“不行！”薇薇安娇气的喊了句，“那还是叫哥哥好，嘿嘿，哥哥～”
“嗯！”
低头抱住薇薇安，把鼻子埋入她的短发间。
“希儿你干嘛去。”
看见大小姐和女仆往楼上走。
“睡了，这两天一直没睡……一直在做……”说完就大大打了个哈欠。
看了看她的黑眼圈……
“注意身体……”
希儿回头瞥了我一眼。
“白痴……”
然后头也不回。
“……”
“少爷，我和大小姐先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哦，好，晚安。”
“您明天要出去吗？”
“不出去。”
“那您明天想吃点什么？”
“啊？额都行，有肉就行。”
“好的，我为您准备。”
“哦，谢了。”
“不用客气，少爷晚安。”
“……”
“女仆其实也不错，不是么。”娜娜开口说道。
“你指什么……”
“哪天开个女仆主题的派对？”
“啊哈哈……饶了我吧。”
“呵呵呵～”娜娜掩嘴轻笑，“不过讲道理，家里人多了，确实需要一些女仆来打理。”
“是这样的。那个，你们讨论怎么样？”
我抱着薇薇安，搂着她的小脑袋。
“还行，但怎么说呢……感觉讨论最多的，还是人手的问题。”
“人手。”
“是的。”
“不管干什么都要人，如果想要扩展势力，关键位置更是需要自己人。”
“可是能真正能完全信任使用的人太少了。”
“不是有个管家……”
“那种不行的，要绝对忠心的那种。”
“奴隶契约其实……也没那么忠心……”
“毕竟我们的情况，远远不是一个奴隶契约就能搞得定的。”
……是啊。
魅魔……与世界为敌，区区奴隶契约算什么……
“结果讨论半天，现在这事又卡死在这了，只凭我们几个……”莉莉丝叹了口气。
“这个确实没办法，缺少人手也算是淫魔界这么多年一直都非常难搞的问题了……总不能还像当年那样去诱拐魔法少女？”
“你们当年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蓓儿问道。
“解决不了，越是发展越是需要人，我们已经把尽可能多的把活甩给那些人类了，但还是远远不够，巅峰时期整个淫魔界的魅魔数量也不过三百多，而且其中90%都是不喜欢干活只知道玩闹的笨蛋。”
“是啊，那些小笨蛋们，别说干活，能不捣乱就不错了。”莉莉丝叹道。
“后来淫魔王大人找到了通过堕落魔法少女转化魅魔的办法，这些人很可靠，也有能力，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但依旧远远不够。”
“再后来实在分不出来人，不得不把一部分东西用条件来交换给人类，通过强利益捆绑来达成合作，像那个闯关游戏就是其中之一。是我们用来笼络人类高层的重要工具。”
“后期像研发部那些地方基本就全是学院的人了。”
“嗯……我记得淫魔王大人的原话是：对于小范围小势力，可以通过魅惑堕落等方式，但对于大势力，必须要通过共同理想，利益捆绑才能达成目的，想要继续发展下去，必须秉持共生共荣原则，来构建利益共同体。一方面，是我们人口不够，另一方面，随着我们势力的扩张，不再能继续之前那样的小打小闹……只靠魅惑终究上不了台面。”
真霸气啊……
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塔妮娅吗。
不过我还是提出了我的疑问。
“高层是，王血？”
“嗯。”
“不能直接把那些人也堕落吗？”
“……”娜娜沉吟一番道，“怎么说呢，低血，还可以。高血，很难，也很麻烦。”
“因为实力和意志强大的人，我们很难靠魅惑去简单搞定他们，万一哪天不注意被忽然清醒过来就非常麻烦。”
“而且堕落王血需要前提，一旦让普通人知道王血堕落了瞬间就会引发轩然大波。早期我们可没那个本事对抗一个王国。”
“这还只是堕落，转化更是完全没有办法，目前为止还没有一次成功把王血转化魅魔的案例。”
“像赛伦弗因，算是我们的基本盘，我们很早就全部渗透，还扶植了傀儡国王，没什么问题。赫罗斯特因为王室凋零也很好控制，但是在奥里莱斯……我们遇到了巨大的挫折差点翻车，最后还是得淫魔王大人出面才能解决问题。”
“总之，王血非常难搞。就算完全堕落了，也不会听话。反而会变成一个不受控制的麻烦，比魅魔还魅魔，好多姐妹反倒被干了……挺惨的……”
“……”
“相对来说，魔法少女就非常好转化，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是那些王血都长得好看，记得曾经有小笨蛋反被人家魅惑跑去救人的情况，把柯妮特气的个半死。”莉莉丝吐槽道。
“……6。”
娜娜耸了耸肩。
“至于普通人类，堕落了收益不大，一般都是用来吃的，只有少数情况才会转化成魅魔。比如技术人员？嗯……我记得二公主是负责这方面，再具体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奥里莱斯是哪个？”
“奥文王血，号称最强的王血，听过吗？”莉莉丝回答道。
“听过，红头发对吗。”
“是的，但跟一般的红发不一样，是那种特别特别鲜艳的红发。”
“这样……”
“说这么多辛苦你了，喝点水休息下吧。”
“嗯。”娜娜淡定地开了一瓶红酒。
哒哒哒～
“你们在聊什么呐～～”
露西亚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我笑了笑。
“聊店里事情，你们怎么还不睡。”
“嘿嘿嘿，不睡不睡，快来快来，一起来看动画片～”
“啥动画片？”
【我给她们仨放了猫和老鼠】
“哦哦，那感情好。”
看了看沙发那边，塞西莉亚和水晶酱坐在一起，正笑嘻嘻向我们招手邀请一起看。
面具酱则待在旁边水晶酱的身上，银液从胸口覆盖到脖子再到整个脸蛋。
真是奇怪的戴法。不过因为是水晶酱，这个质感……貌似还挺合适的？
“薇薇安你也一起去看吧。”
“嗯。”
薇薇安从我身上跳下去。
“你们不来嘛～？”
“我们待会去。”
“那我们先看一集哈，真的太有意思了！”
“和你那个什么罗恩比呢？”
“……去去去！”
“哈哈。”
小魅魔小精灵还有宝石人四个坐一起看猫和老鼠去了，一边看一边笑。
看着那边。
“有个事跟你们说一下，我给水晶酱起了个名字。”
“什么。”
“磷翠石，根据磷叶石和翠星石起的，你们感觉怎么样？”
“挺好听的，还不错。”
“那我们以后就叫她磷翠石了。”
“倒也不用，继续叫水晶酱也行，大名小名吗。”
“嗯，知道了。”
“……”
“嗯，说起转化……我忽然想起来。”莉莉丝转头问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淫魔界还有两只魅魔？”
“嗯？啊对！我也记得……咱们第一次开会你说的，有两只魅魔还在淫魔界沉睡，其中还有个什么肌肉女。”
“对，就是那俩。”
“竟然还有魅魔吗？”蓓儿也有点好奇。
“有，算是侥幸活下来的吧……你意思叫起来？”娜娜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有什么问题吗？”
“没，我没意见，只不过……看你吧。”
我想了想……
“可以叫，嗯……叫起来吧，如果还活着的话。”
沉默片刻。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
“说实话，如果是以前，我还有点怕自己镇不住，但现在就没这个担心了。”
“还能又冒出来个传奇不成？”
“什么传奇？”
“真不听话就让她重新躺回去。”我霸气说道。
“那也不至于。”娜娜说道。
“哦传奇的意思就是……”
娜娜莉莉丝不是很懂这方面。
应该说上个版本连强者级好像都很少见，不知道也正常。
“嗯……我简单说说吧。”
“传奇就是一种战斗力境界……普通人级，强者级，还有传奇级。我现在就是强者级，是……之前穿越过去的时候升级的，然后受伤前的希儿算是传奇级。蓓儿虽然没有传奇……但鉴于她的特性，算是半个传奇吧。”
“好像听过……强者，应该见了不少，那些很难搞定的王血什么的，应该就是强者级吧？传奇……这个大概听过？大小姐之前是传奇？”
“没……她也是后来因缘巧合晋升的，这个说来又话长了。”
“传奇很厉害吗？”
“额……很厉害，非常厉害。”
“是吗。”娜娜表情有点不以为意，“那我们是什么级？”
“呃呃……床上你说传奇都有了，但是床下，呃呃……”
“好吧。”
“好了，那既然决定了，我们什么时候去叫人？”
“明天早上吧，睡醒了吃顿饭大家一起过去。”
“行。”
……
讨论的差不多了，也是稍微休息一下。
跟着露西亚她们一边喝一边看猫和老鼠。
这集是这俩在打网球，虽然不懂什么是网球，但不妨碍大家看得乐呵。现在正看到汤姆把网球换成了炸弹那段，旁边的露西亚笑得都停不下来。
“娜娜，如果王血不能魅惑，那你们当年是怎么搞定王血的？”
“没有不能魅惑，是不能转化，而且就算魅惑不了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比如说？”
“有个更好更简单直接的办法。那就是～交配。”
“只要是跟王血生下来的魅魔，魔力天赋全都爆棚，而且又是自己人，简直就是完美。”
“可惜没那么好生。”
“王血说真的比普通人好吃太多了，无论男女，个个长得可爱又帅不说，还不会被随便榨坏，精力又充足，味道也可口，是上等的美味。”
“……”
“只不过王血是属于是淫魔王和公主们的特供了，我也就在一次宴会上吃过一次，真好吃呀～”
“是个奥塞雷斯的小王子呢～莉莉丝你记不记得，就是那次。”
“没印象，我对小男孩又不感兴趣。”
“好吧。”
“……”我幽幽地看了娜娜一眼。
“咳咳，总之，王血不管是魅惑还是堕落都非常麻烦，做过分了还容易引起报复，危险性太高。相反要是单纯的榨精，两边就都很开心～”
“我当年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一位赛伦或者奥文的王血，最好还是从小培养，天天让他女装榨他精～”
娜娜的脸红红地，不知道是发花痴发的还是喝酒喝的。
“行吧……”
发花痴的娜娜，我还是继续看动画片好了。
“别在意，她喝开心了就这样。”莉莉丝跟我碰了个杯。
“没有，那不至于。”我摆了摆手，也跟她碰了个。
就这样，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动画片。
目光，渐渐落到薇薇安身上。
“说起来，薇薇安也算是个公主吧。”
“嗯。”
“那她……”
“嗯……薇薇安是多少来着？十五，还是十六？”娜娜转头问道。
“十六，十五是那个。”莉莉丝提醒道，“就是用魔力在自己额头上长了根肉棒的那个，见人就撞，惹出不少事。结果到最后，淫魔王都没关注过她一下。”
“哦，我想起来了。那薇薇安确实是十六。”
“……”
看着那个正在开心看动画片的薇薇安，不禁叹了口气。
“薇薇安的父亲，是什么情况？她……”
“……”
“你真想知道？”
“嗯……”
“我怕你接受不了。”
“没事，说吧……”
“唉，怎么说呢……我记得我当年好像说过……”
……
“淫魔王和薇薇安的父亲算是……少有的两情相悦吧。”
“她是那种……能理解淫魔王理想的那种人。”
“这么大个淫魔界其实真正能理解淫魔王的一个都没有，包括公主们。”
“大家不明白淫魔王为什么要怎么做，只知道做就好了，一直是这样。”
“你，来了又走后，淫魔王大人发疯把自己关起来，后来又失踪……现在想想，她其实就是不想管了，把这一切都丢给了公主们……”
“可能就是后来遇到了，也就是薇薇安的父亲，才回心转意的吧。”
“……”
“我猜的。”
我，一点都没心情去吐槽。
“那她父亲……”
“我记得，嗯……是哪个国家的王子来着……”
“瓦利安的，瓦利安王国的王子。”莉莉丝提醒道。
“哦，是瓦利安。”
“瓦利安？”
“也是一种王血，不过没三大王血那么出名，是个小王血。特征嘛……长得帅吧。”
“帅？有多帅？”
“嗯，瓦利安王族一般都是一头咖啡色的头发，然后深紫色的眼睛，女的还好一点，男的全都长得特别帅。”
“……”
“然后，因为帅，我记得两百年前就被赛伦的那个淫乱女皇打成附庸国了，每年都要进贡自己的王室成员到皇宫当面首来着。”
……操。
突如其来又莫名熟悉的操蛋感觉，终于是让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后来好像还是我们帮他们解放的来着。”
“唉，再然后呢？”
“然后……就是死了呗，一次欢好后死在淫魔王大人的肚皮上了，之后咱们就跟教会开战了。”
娜娜一边喝一边说，珍贵的红酒就这么一杯一杯地下了肚。
“就这么死了……”
“是啊……当时教会直接以我们蓄意杀死一名王国王子为由，要讨伐我们。淫魔王大人本就悲痛欲绝，见教会这样也是当场怒而宣战……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这些，我是知道的……圣战开启，决定世界命运的战争……两个月就结束了……
“可是，就这么死了？”
“……有人说是那个王子太虚，也有人说是淫魔王用力过猛，谁知道呢……”
“已经没人顾得上这个了，只有战争，还有复仇。”
“……”
“好吵啊……”
娜娜摘掉了面具，又是一杯酒下肚。
说实话，那么好玩经典的猫和老鼠音乐，我现在也觉得好吵……特别是汤姆的叫……
哦，是在劈大树吗？行吧……
“好了，今天晚上聊得也够久了，我要睡了。”娜娜放下酒杯。
“我也睡了。”莉莉丝也不喝了。
蓓儿叹了口气，握了握我的手心，没说什么，走了。
“……”
“……你们几个还玩吗？”
“嘿嘿嘿嘿，哥哥，太有意思了，还想看～”
薇薇安那满是笑容的小脸，是那么可爱动人。
我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明天起来看也一样的，太晚了，睡吧。”
“唔……好吧。”
“嗯？不看啦？为什么不看啦！我?要?看?通?宵！”
“明天起来看一样的，睡觉了。”
“不嘛不嘛不嘛～我要汤姆～我要小鸭子～！”
“塞西莉亚，快来帮忙。”我直接把露西亚托起来。
“呵呵，露西亚，明天再看吧。是该睡觉了。”
“呜呜呜，姐姐QAQ。”
稍微闹了一会儿，才把露西亚哄回房。
“哥哥，那你今天晚上……”薇薇安脸红红。
“我去找赛莉特，你也一起？”
“唔，那我不去了。”
“明天晚上陪你。”
“好～”
“哥哥晚安～”
“你也晚安。”
然后是一个轻轻的吻。
……
来到赛莉特房间。
小小的身子正蜷缩着，抱着一只狗，额兔子？反正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玩偶在睡觉。
好像还不时发出哼哼。
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然有根玩具在插着，以低速在转动。
我摇了摇头，拿走狗兔玩偶，拔掉玩具。
然后轻轻把女儿抱到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这样，搂着女儿入睡。
“嗯哼～……爸爸……”
“晚安，我的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