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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月姬掌权后不久,人魔大战竟突然爆发了。

  魔域与人族之间的紧张局势在短短数日内彻底失控,战火如燎原之势席卷边境。起因源于一处古老的“星蚀秘境”现世,这片埋藏着无上魔源与灵宝的禁地,恰好位于人魔交界之地,双方皆视其为命脉所系,决不容对方染指。人族星辰宗联合青冥宗,欲抢先封锁秘境入口,派重兵把守;而魔域一方,东方雪瑶以月姬之威,亲自下令集结精锐,誓要将此地纳入掌控。

  双方在秘境外围的“赤焰荒原”对峙,互不相让,终因一队人族探子误闯魔族哨线,引发小规模冲突,彻底点燃了这场全面战争。

  魔域占据地利与兵力优势,拥有近十万魔兵,其中包括东方雪瑶麾下月影卫精锐,以及厉血瞳家族掌控的血晶私军两万,整体战力以凶悍与耐力着称,尤擅近身搏杀与魔气侵蚀战法。反观人族联军,虽人数稍逊,但依托阵法与灵器,远程打击能力极强,且士气高昂,风无极亲自坐镇后方运筹,凌云霄则率青冥宗精锐在前线冲锋,意图以精准的剑阵撕裂魔族防线。

  魔域内部因新旧势力交替尚存裂痕,而人族联军则因各大门派之间的暗中猜忌,协同作战时常出现破绽,双方可谓各有优劣,胜负难料。

  开战之初,人族联军试图以剑阵为核心,依托高地构建防御工事,意图以逸待劳,消耗魔族兵力。然而,东方雪瑶早有预谋,命厉血瞳率血晶私军佯攻正面,吸引人族注意力,同时派遣魅刹带领月影卫绕道荒原深处的“熔岩裂隙”,直插敌军后方,切断补给线。此举令人族阵脚大乱,风无极被迫分兵救援,凌云霄则趁乱突袭魔族侧翼,双方在荒原中央的“血火盆地”展开惨烈厮杀。

  战事胶着,血火盆地内喊杀声震天,魔气与剑芒交织成死亡之网,熔岩喷涌,尸骨成堆。魔族战士凭借强横肉身与狂暴战技,硬生生撕开人族防线,月影卫如幽灵般穿梭于敌阵,丰腴健硕的女战士挥舞长鞭与弯刀,收割性命的同时,那火爆曲线与汗湿肌肤在战火映照下,散发出诡异的诱惑力,扰乱敌军心神。人族剑修则以灵气护体,剑光如虹,精准刺杀魔族前锋,青冥少主凌云霄一马当先,剑气纵横,欲直取墨云首级,却被魅刹率队拦截,双方陷入白热化对峙。

  在这场混乱大战中,东方雪瑶并未亲临前线,而是坐镇后方“黑焰行宫”——一架由魔晶驱动、悬浮于荒原上空的巨大銮驾,内饰奢华,帷幕低垂,隔绝外界杀伐之声。她身着暗金战袍,外披银月披风,端坐于鎏金宝座之上,眉宇间尽是威严与沉静,手中握着一面月华镜,实时监察战场动态。

  秦天昊作为圣子,随行于母亲身侧,坐在銮驾内侧的软榻上,面无表情,目光冷淡地扫过帷幕缝隙外的战火,心中却翻涌着对母亲的复杂情绪。他因与东方雪瑶的争执而心生芥蒂,此刻虽同处一轿,却刻意保持距离,沉默不语。

  东方雪瑶察觉到儿子的疏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她放下月华镜,缓缓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秦天昊身旁,柔和地开口:“昊儿,战事喧嚣,你可觉得倦怠?来,靠近娘一些。”她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带着无尽的温情,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冰墙。

  秦天昊闻言,眉头微皱,身体本能地后缩,语气生硬:“我无事,母亲还是关注战局为要。”他言语中透着抗拒,目光避开她的脸庞,试图掩饰内心的挣扎。

  东方雪瑶轻叹一声,并未退却,而是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抚他的发丝,指尖温柔地划过他的鬓角,触感如丝般顺滑,带着淡淡的馨香。她低声呢喃:“傻孩子,娘知道你心中有气,可这战火之地,唯有你我在侧,怎能不亲近些?来,躺下歇息片刻。”她的语气中满是怜惜,手掌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引导向自己的膝头。

  秦天昊本欲拒绝,但触及母亲那双含着水光的眸子,心底某处柔软被触动,身体不由自主地顺从了她的动作,缓缓躺下,头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之上。那腿肉饱满而温热,隔着战袍薄纱,传来一种令人安心的触感,仿佛能抚平他内心的波澜。他闭上眼,感受着母亲指尖在发间的轻柔摩挲,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脑海中却浮现出更多矛盾的思绪。

  “昊儿,还记得小时候吗?”东方雪瑶低头凝视着他,声音如潺潺流水,带着追忆的柔和,“那时候,你还未长成如今的模样,娘与你爹隐居在人族边陲的小院里,日日为你熬药、擦身。那时你爹总爱抱着你,在月下舞剑,剑光映着你的小脸,笑得像个小太阳。”她说到此处,眼角微微湿润,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秦天昊听到父亲的提及,心头一紧,睁开眼,语气中带着涩然:“爹……他若还在,定不会让我看到……那些不堪的画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怨怼,目光直视銮驾顶部的华盖,似在压抑某种情绪。

  东方雪瑶手一颤,抚摸的动作稍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她轻声道:“昊儿,娘知道你爹的离去,是你心中最大的伤。娘也痛,可这世道,哪有那么多如意?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护你周全。”她的声音逐渐哽咽,指尖却更加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发丝,似要将所有的歉意与爱意融入这细微的动作中。

  秦天昊沉默片刻,突然开口,声音低哑而复杂:“娘,你还记得我幼时重病缠身,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吗?那时,你为我做过的事,我至今未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目光微微闪烁,似在试探,又似在倾诉。

  东方雪瑶闻言,呼吸骤然急促,玉手微微一僵,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她的脑海中,刹那间浮现出那些禁忌而隐秘的画面——那时的秦天昊,尚是人魔血脉冲突下的畸异之躯,兽性难抑,痛苦不堪。她为安抚他狂躁的血气,曾无数次在深夜,用自己的红唇与香舌,去包裹那根狰狞可怖的阳物,用最温柔的方式吸吮、舔弄,直至那滚烫的浊液喷涌而出,洒满她的唇齿与胸膛。她忆起那时的自己,跪坐在破旧的床榻旁,衣衫半解,丰腴的乳肉上沾满白浊,乳尖因紧张与羞耻而硬挺如樱,乳沟间淌着粘稠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男子气息。

  而她的舌尖,则细腻地游走在那粗壮柱身的每一寸青筋上,感受着它的跳动与炽热,口腔被撑满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只因那能平息儿子痛苦。她甚至记得,那阳物尺寸之骇人,远超常理,顶端如硕大的蘑菇头,马眼张合间喷薄如泉,浊液如洪流般灌入她的喉咙,逼得她不得不吞咽下每一滴,嘴角溢出的白浆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饱满的乳肉上,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这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东方雪瑶的呼吸越发紊乱,胸口剧烈起伏,战袍下的两座丰隆肉峰仿佛要挣脱束缚,顶端隐隐凸起,似在回应那不堪回首的禁忌记忆。她咬紧下唇,强自镇定,沉默不语,只是手掌微微颤抖,停留在秦天昊的发间。

  秦天昊并未察觉母亲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倾诉,声音中满是压抑与痛楚:“曾经我觉得你是世上最无私的母亲,愿意为我舍弃一切,你的温柔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我曾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守护你,永远不离不弃。可后来……我却觉得,你抛弃了我。你将我留在人族,自己回到魔域,承受那些屈辱,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玷污,被利用。我恨自己,也恨你为何不带我同去,为何让我独自面对那些背叛与孤寂!”

  东方雪瑶听着儿子的话,心如刀绞,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绝美的脸颊滑落,滴在秦天昊的额角,温热而咸涩。她猛地将儿子从膝头拉起,紧紧抱入怀中,柔软的胸怀将他的头颅完全包裹,那两团饱满的肉脂如最温暖的港湾,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馨香,乳肉的柔软触感隔着战袍传来,带着惊人的弹力与温热,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痛苦都融化。

  “昊儿,娘对不起你……”她的声音哽咽而低沉,泪水如雨般淌下,浸湿了他的发丝,“娘从未想过抛弃你,每一刻,娘都在为你筹谋,为你争取活下去的机会。那些屈辱,娘甘愿承受,只因你是娘的命根子,是娘的全部。娘永远爱你,这份心,永远不会变,天地可鉴!”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似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胸前的丰腴肉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乳尖在战袍下凸显得更加明显,顶着秦天昊的脸颊。

  秦天昊被母亲的拥抱与泪水触动,心中的怨气稍减,却仍带着几分挣扎,闷声低语:“娘,我只希望……你能如从前那般,永远是我的依靠。”他的声音中透着疲惫与渴望,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紧她的怀抱,感受着那久违的温暖。

  东方雪瑶轻抚他的背脊,泪眼朦胧,柔声应道:“昊儿,娘会的,娘永远是你的后盾。”

  东方雪瑶的怀抱宛如最温软的云朵,秦天昊紧贴着她,却仍感心头波澜未平。他咽了咽唾沫,音色沙哑却夹带着试探与渴望,缓缓道:“娘,那你现在……还愿意像小时候那样做吗?像小时候一样……服侍我?”

  话音刚落,他便紧盯母亲绝色脸庞,双眸中燃烧着既有对母爱的渴求,又有对禁忌的隐秘期待,胸腔内心脏如擂鼓般躁动,等候着那至关重要的回应。

  东方雪瑶全身微颤,如遭雷击,纤柔玉掌停在他的脊背上,仿佛被这不该出口的话语惊醒。她急忙侧过螓首,避开他炽烈的视线,眸光投向车顶悬挂的琥珀吊灯,绝美容颜上浮现出一抹比月华更艳的红晕,呼吸变得凌乱无章,胸腔内汹涌起伏。她那盈盈一握、细得惊人的蛮腰之上,托举着两座如同雪山般巍峨的巨峰,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震颤着,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跃然而出。这般极致夸张的上挺下细身材,构成了一种违背常理却又无比诱人的视觉冲击,令人只消一眼便肝肠寸断,欲火焚身。

  秦天昊见母亲避而不答,心头苦涩与渴望如潮水般汹涌,猛然从软垫上起身,将她拥入怀中。他的臂膀如铁箍般紧锢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血肉,脸颊紧贴母亲的侧脸,灼热的呼吸如岩浆喷薄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秦天昊低头,唇瓣轻触她的脸颊,柔软湿润,随后前额相抵,鼻尖相触,气息交融。

  “娘,我恨死墨云了,恨透戮天了,恨死那些碰过你的所有男人!”他音色沙哑如同砂纸摩擦,满载痛苦与占有欲,“明明我才是你的亲骨肉,我才该独享你的全部温存!可你却对那些男人张开双腿,献上香唇,而我……我这个亲生儿子却只能远远望着!这不公平!为什么我得不到应有的爱?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看你被他们玷污,而我却连碰都不能碰你一下!”

  他声音渐渐哽咽,眼中泪水决堤,顺着刚毅的轮廓滑落,滴在东方雪瑶如凝脂般的肩头。他身躯颤抖,双臂箍得更紧,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要将所有不甘与痛苦全部倾泻。

  东方雪瑶听得心如刀绞,泪水随之涌出,晶莹如露珠般滚落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她凝视着儿子,眸中满溢柔情与挣扎,葱白玉指轻抚他坚毅的轮廓,拭去泪痕,音色柔软如小鹿低鸣:“昊儿,娘……娘从未想让你伤心,娘心里,只有你一个。”

  话音刚落,她微颔首,朱唇小心翼翼地印在他额头,温柔且充满歉疚,随后滑至脸颊,吻去未干的泪水。她动作轻柔如清风拂面,却携带着足以焚身的灼热。秦天昊身躯一震,眸光中燃起名为欲望的烈焰,猛然抬首,唇瓣准确无误地捕获了她的红唇,两片唇瓣相触,气息交融,迅速升温,演变成一场热烈而深入的唇舌交战。

  他们的舌尖如两条共舞的灵蛇,湿热而放肆,东方雪瑶的香舌绵软胜过上等丝绸,带着淡淡甜香,与秦天昊的强势纠缠在一起,彼此吮吸,彼此索取,室内响起啧啧水声。她呼吸愈发急促,胸腔剧烈起伏。而就在这唇舌交缠的过程中,她猛然感到下体一股灼热洪流奔涌而出,蜜穴湿润一片,淫液如决堤洪水般泛滥成灾,浸透了亵裤,引发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刺激。

  东方雪瑶心头巨震,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如电光石火般击中她——这已不再是曾经那种纯然母爱的亲吻,而是充满着对亲生儿子的爱恋与渴求!她心跳仿佛擂鼓,脸颊红得堪比九天赤炎,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轻颤,下体深处的欲望如大坝崩塌,淫水比历次被魔主、墨云肏到绝顶时都要来得汹涌。她心中暗道:

  “我确实渴望被男人抱着,需要男人的肉棒,但为何这个男人不能是昊儿?他英俊非凡、痴迷于我、视我为唯一,为何我不能敞开双腿接纳亲生骨肉的肉棒?血脉相连又如何?我抚育了他,如今他也该喂饱我了!”

  这念头甫一浮现,她心跳快得几乎冲破胸腔,娇颜滚烫如火烙,浑身战栗如同触电,双腿间的蜜液喷涌得更加凶猛,彷佛透过濡湿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热液滴落腿侧的轨迹。她眼神越发迷离,舌吻的节奏变得主动且贪婪,丁香小舌疯狂缠绕着秦天昊,如饥似渴,意欲将他整个吞噬,融进自己的血肉中。

  秦天昊察觉到母亲的热情转变,体内魔血沸腾似岩浆,欲望如困兽般咆哮挣脱枷锁。他猛然起身,疯狂撕扯自己的衣衫,须臾间便露出那经过残酷锤炼的壮硕身躯——肌肉线条分明得如同被神匠刻画,古铜色肌肤下青筋微凸,胸膛因情欲起伏如潮,小腹人鱼线清晰如刀刻。而最令人窒息的,是胯下那根早已怒张到极限的凶器,尺寸骇人,表面青筋盘错如蛟龙游走,龟头硕大紫黑犹如成熟的魔果,顶端小孔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被温暖巢穴包裹的快感。

  东方雪瑶目光紧锁在那惊世凶器上,眼中闪烁着复杂光芒,既有为人母的羞耻,又有女人对优质雄性的本能渴求。她轻咬下唇,缓缓低头,红唇从他坚毅下巴开始一路向下亲吻,每一次唇瓣接触肌肤都如羽毛轻抚,带来无限挑逗。她柔软的嘴唇滑过他的喉结、锁骨,停留在宽阔胸膛上,丁香小舌轻轻舔舐,品尝着他肌肤的咸涩,尽显温柔与热情。

  她的亲吻逐渐下移,掠过他如铁板般坚实的腹肌,最终停在那根散发着滚烫热度的雄伟肉棒前。她抬眸,目光如春水般温柔而迷离,与儿子四目相对片刻,随后微启朱唇,将那硕大如拳的龟头纳入口中。

  此刻的东方雪瑶已完全抛却了月姬的矜持,化身为一只饥渴求欢的雌兽,专注地吞吐着儿子的巨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细腻而热情,香舌如灵蛇般游走,舔过每一寸血管与褶皱,口腔内壁炽热湿滑,紧紧包裹着肉棒,带来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一只纤手轻抚着硕大囊袋,指尖精准挑逗着敏感区域,另一只手则握住无法纳入口中的柱身根部,配合着吞吐节奏上下套弄,发出啧啧水声,热情似火却又技巧高超,仿佛要用最深沉的爱意与最高超的技巧令儿子彻底臣服。

  “娘……啊……”秦天昊发出低沉吼叫,双手按在母亲精致的秀发上,胯部不受控制地前挺,感受着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快感如闪电般直贯天灵盖。他目光如炬,俯视着月姬跪伏在自己脚前,艳红双唇吞吐着粗壮肉棒,绝美容颜上带着禁忌的满足感。这场景既是征服的快意,又是回归母爱怀抱的安心感,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东方雪瑶的口技精湛得令人称奇,灵活舌尖不断绕着冠状沟打转,偶尔深喉至喉咙深处,咽部肌肉的挤压带来令人发疯的紧致感。她唇角流下晶莹涎水,顺着尖俏下巴滴落,沾湿了半敞的战袍前襟,衣料下隐约可见那对硕大无朋的乳峰轮廓,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微微震颤,乳头已然硬挺如葡萄,在布料上顶出两个显眼的凸起。她眼神中满溢温柔爱意,似在通过这种最亲密的方式,向亲生骨肉倾诉所有的愧疚与渴望。

  秦天昊再也无法忍耐这般挑逗,猛然将母亲拉起,双手撕裂般扯开她的战袍与内里亵衣,布帛撕裂声中,那具堪称世间尤物的胴体彻底暴露在暧昧灯光下。

  她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羊脂美玉,泛着淡淡珠光;盈盈一握、几乎不盈一掌的蜂腰细得不可思议,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却又蕴含着惊人柔韧性;而这纤腰之上,是两座令人窒息的雪白山峰,其规模之巨大、形状之完美,简直超越了所有自然法则——浑圆饱满的双乳硕大得几乎与她头部等宽,表面肌肤紧致而富有光泽,每一寸都泛着健康的弹性与活力,乳晕如两朵盛开的粉樱,直径堪比婴儿手掌,顶端两颗乳头硬挺如小莓果,嫣红挺翘,散发着诱人采撷的气息。

  往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腰肢与这对惊人巨乳形成了违反常理的极端对比,令人不禁怀疑她是如何承受这般重量;再往下是丰腴圆润的玉臀,饱满而有弹性,腿间那片浓密幽黑的芳草下,两片晶莹肥厚的蜜唇微微张开,涓涓不断的蜜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芬芳。

  秦天昊将母亲压倒在铺着云纹软毛的软榻上,健硕身躯如巨石般覆压而上,肌肤相贴,彼此滚烫如烙铁。他双手捧住那对骇人巨乳,用力揉搓把玩,感受着那惊世骇俗的份量与弹性,乳肉在他指下变形如同最完美的面团,乳尖被他指腹捻动拉扯,惹得东方雪瑶发出一声粘腻低吟,娇躯弓起如满月,腿心蜜露喷涌更甚。

  “昊儿……”她声音娇媚得滴水,带着母亲特有的温柔与女人独有的渴望,修长双臂环住他的坚实脖颈,主动分开白玉般的双腿,将那片泥泞温热的禁地完全展现在亲生骨肉面前。

  秦天昊狂吼一声,握住自己那根已胀成深紫色的恐怖肉棒,对准那湿滑泛光的蜜穴入口,腰胯用力,猛然全根没入!

  “噗嗤——!”一声淫靡水响,伴随着东方雪瑶一声近乎尖啸的媚叫,她的蜜道紧致滚烫得不可思议,内壁嫩肉如万千张小嘴般吮吸缠绕着入侵的硕大肉棒。秦天昊的尺寸骇人得超出自然法则,即使东方雪瑶经历过无数次性事,也被这根远超常人甚至超过魔主的凶器撑得几乎要裂开,酸胀与满足感交织,美艳胴体剧烈颤抖不止。

  “啊……亲儿……啊……娘快被你……捅穿了……”东方雪瑶已完全褪去矜持与理智,放浪地叫着最能刺激儿子的浪词,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而痉挛,那对巨大双乳在胸前剧烈晃动如两座雪山崩塌,乳肉的波涛几欲掀起惊天巨浪。

  秦天昊丝毫不给母亲适应的余地,如同发狂的野兽,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凶猛冲刺!他双手死死扣住母亲的纤腰,胯下那根狰狞肉刃宛如攻城巨锤,一次又一次狠狠捣入那曾经孕育过自己的神圣禁地!每次撞击,都让东方雪瑶丰腴胴体剧烈震颤,波涛汹涌。那对远超正常比例的硕乳上下翻飞,简直要甩脱胸腔;水蜜桃般的丰臀被狂暴拍击在柔软云毛毯上,发出啪啪脆响,声声入耳,淫靡至极。

  “啊……啊……昊儿……亲儿……娘……娘受不住……你太猛了……”东方雪瑶被自己亲生骨肉肏得语不成句,芙蓉面上尽是迷乱与高潮前的痴态,红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破碎不堪,浸满淫意。她身下泉眼大开,一股股蜜液如喷泉般涌出,将两人交合处浸润得宛如沼泽。她竟主动扭动纤腰,摆弄那肥美臀肉,用温热紧缩的嫩穴去吮吸、挤压那根属于亲子的粗壮肉具,似在以身体向儿子倾诉无尽悔意与渴求。

  銮驾之外,赤焰荒原上的人魔大战正值白热,喊杀震天,战刀剑气交织成无情死网,熔岩喷薄,尸骸遍地。月影卫如暗夜魅影穿梭于敌军,血晶私军与人族剑修激斗正酣。銮驾内,这对禁忌的母子却在巅峰般的乱伦云雨中迷失自我,血脉相连的快感远胜外界死亡气息,银色吊灯摇晃映照下,东方雪瑶雪白胴体上的汗水与淫液晶莹剔透,构成一幅淫靡的乱伦图景。

  “啊……昊儿……娘是你一个人的……只有你……能这样占有娘……”东方雪瑶彻底沦陷在这禁忌的快感中,浪叫连连,丰腴身体热情迎合着每一次凶猛撞击,腿间泉水喷涌不止,完全浸湿了身下的软毯,车厢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雌性气息。

  “娘……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秦天昊低吼着,声音中充满占有欲与控制欲,每一下深入都像要将母亲钉入软榻,外界战火熊熊通过銮驾薄薄帷幔传来的喧嚣与杀气非但没有影响他,反而让他征服欲更加高涨。

  东方雪瑶被肏得神志尽失,口中浪叫不断,玉体却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蜜液如决堤洪水般涌出,湿透了锦毯,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消散的情欲气息。

  不满足于单一姿势,秦天昊将母亲翻转过去,让她跪趴在锦榻上,那两瓣饱满如满月的臀肉高高翘起,中间的粉嫩菊穴与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蜜穴一览无余。他从后方再次狠狠插入,双手攫住那对悬垂摇晃的夸张巨乳,如同揉捏面团般肆意把玩,同时胯下凶器进行着更为狂暴的打桩冲刺。

  “啊……昊儿……亲儿……你插到娘的子宫了……太深了……要被捅穿了……”东方雪瑶被肏得几近崩溃,身体因极致快感而不断痉挛,颤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沙哑与沦陷,汗湿的青丝黏在她潮红的脸颊上,眼中泪波盈盈,却满是痴迷与满足。

  她从最初的矜持抗拒到如今的放浪形骸,这种转变不仅让秦天昊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更让母子二人之间的禁忌关系增添了无限旖旎风情。

  銮驾外熊熊战火与銮驾内旖旎春情形成鲜明对比,母子二人的乱伦之欢在这种强烈反差下愈发炽烈。秦天昊将母亲抱起,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双腿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这个姿势让他的凶器能更深入地探进她的子宫,每一次上顶都仿佛要将她从内部彻底贯穿。那一副令世间所有雄性为之疯狂的妖娆胴体随着他每一记深顶而震颤不已。那对巨大得堪比两颗西瓜的乳房在两人胸膛间挤压变形,白皙细腻的乳球表面血管若隐若现,每一次晃动都能在空气中掀起一阵肉欲的波纹,那两枚嫣红似血的乳头如成熟樱桃般饱满挺立,不断被秦天昊含入口中啃噬吮吸,惹得她发出一连串如泣如诉的媚啼。

  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与上下过分夸张的规模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冲击,被儿子有力的双手死死扣住,那两团圆润如满月、弹性十足的臀肉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挤压变形又弹回原状,腿间的蜜露如决堤洪水般倾泻而下。

  秦天昊口中发出低沉咆哮,胯下那根堪比成年雄马的凶器如同一柄摧城巨锤般反复冲击母亲的神圣禁地,每一次进攻都直抵最深处,撞击那朵娇嫩的花心,带出大量粘腻汁液,双手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球上肆意揉捏,手指陷入柔软乳肉中,留下阵阵红痕,指尖不断揉捻着那两枚充血挺立的蓓蕾,激得东方雪瑶腰肢如蛇般扭动,娇啼声愈发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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