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云柔姬身着一袭淡紫色的薄纱宫装,慵懒地斜倚在魔域陨渊长老府邸的锦榻上,纤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枚血玉扳指。她那张妩媚入骨的脸庞上,此刻正噙着一抹算计得逞的笑意。在她身前,一道模糊的黑影单膝跪地,恭敬地汇报着星辰宗内的动静。
“夫人,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段烈那条忠犬,果然对风霜华那个贱人痴心得紧,再加上他对星辰宗那份愚忠,一听到风霜华要和凌云霄联手夺取宗门大权,定然会坐不住。”黑影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云柔姬轻笑一声,声线婉转如莺啼,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很好。星辰宗后山那座废弃的锁妖塔,可曾打探清楚?那地方荒僻无人,正是设下埋伏的好去处”
“回夫人,属下早已查探明白,锁妖塔周围数十里都罕有人迹,且塔内阴气森森,常有异响传出,宗门弟子轻易不敢靠近。”
“甚好。”云柔姬满意地点点头,玉手轻抬,一道幽光射入黑影体内,“这是赏你的。继续盯着星辰宗,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即刻回报。特别是风霜华和风无极的反应。”
黑影身体微微一颤,随即叩首道:“谢夫人赏赐!属下遵命!”话音未落,黑影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云柔姬伸了个懒腰,玲珑的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心中充满了期待。这个段烈,居然惹到我的小情郎圣子大人,那么你就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与此同时,魔域圣宫深处,秦天昊端坐于黑曜石雕琢而成的王座之上,俊美绝伦的脸庞冷峻如冰。他听着下方魅刹的汇报,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圣子,云柔姬那边已经动手了,段烈这条鱼,差不多该咬钩了。”魅刹身着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那巨乳肥臀的火爆身材,英武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她身后,银岚和沁蕊两位月影卫的佼佼者垂手而立。银岚身材高大壮硕,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沁蕊则显得娇柔一些,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媚态,她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淡淡异香,若有若无,却能勾动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秦天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很好。魅刹,你亲自带队,率领月影卫的精锐,包括银岚和沁蕊,即刻潜入星辰宗后山。记住,我要在锁妖塔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务必让段烈插翅难飞。一定要小心,区区段烈如同蝼蚁,但是星辰宗高手如云,我需要你们全身而退,不希望失去你们中的任何一位。”
“属下遵命!”魅刹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对秦天昊的无限忠诚与狂热,“沁蕊的‘蚀骨销魂香’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战力大减,不会闹出动静。请圣子放心,段烈必死无疑!”
秦天昊微微颔首,眼神幽深:“我要让他死前,尝尽绝望的滋味。”
星辰宗后山,阴风怒号,草木摇曳,发出呜呜的声响,如同鬼哭。废弃的锁妖塔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坳之中,塔身布满了青苔和裂痕,散发着一股腐朽与不祥的气息。
段烈一身黑衣,如同一道鬼魅般潜行在山林间。他面色铁青,双拳紧握,心中充满了怒火与不敢置信。他收到消息,风霜华,他深爱多年的女人,那个在他心中如同女神般圣洁的女人,竟然要凌云霄勾结,图谋星辰宗?这怎么可能!
但他又不得不信,因为传递消息的,是他安插在风霜华身边多年的心腹。而且经历秦天昊事件以后,凌云霄这个狗日的不但恢复了和风霜华的婚约,迎娶了大小姐,又不知道给风无极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也罢二小姐风若烟也给娶了!
风无极就这两个女儿,现在竟然共侍一夫,那么凌云霄野心膨胀,进而妄图谋取整个星辰宗,似乎也是顺理成章!这才让他对这个假消息信以为真。
他哪能想到,那个所谓心腹,其实早就被云柔姬的情报网收买,这个魔族贵妇的手段真堪称逆天。
“霜华,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段烈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妒火和一丝痛苦。他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来到了锁妖塔前。
塔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一片,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巨口。段烈深吸一口气,推开塔门,闪身而入。塔内空荡荡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尘土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没人?”段烈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就在这时,他猛然察觉到一股极淡的、带着甜腻的香气。这香气初闻时令人心旷神怡,但细细品味,却又觉得头脑有些发昏。
“不好!中计了!”段烈心中大骇,转身便要冲出锁妖塔。
“呵呵,段护卫,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一声娇媚的冷笑从塔外传来。
月光下,魅刹带着数十名月影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锁妖塔的各个出口,将段烈团团围住。她们个个身材火爆,手持利刃,眼神冰冷,杀气腾腾。银岚更是如同一座铁塔般挡在段烈面前,蒲扇般的大手握着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巨斧,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容。而那股奇异的香气,正是从沁蕊身上散发出来的,她站在魅刹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无辜的媚笑,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段烈脸色骤变,厉声喝道:“你们是何人?竟敢闯我星辰宗禁地!”
魅刹冷笑道:“将死之人,何必多问!段烈,你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妄图染指不该染指的权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狂妄!”段烈怒吼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如匹练般斩向银岚。他知道今日凶多吉少,唯有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银岚发出一声低吼,不闪不避,手中巨斧带着开山裂石之势,迎向段烈的长剑。“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段烈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从剑身传来,虎口瞬间被震裂,鲜血直流,长剑差点脱手而出。他心中大骇,这女人的力量竟如此恐怖!
未等他稳住身形,数道凌历的鞭影和刀光便从四面八方袭来。月影卫的配合极为默契,攻势如潮,一波接着一波,不给段烈丝毫喘息之机。更让他难受的是,那股甜腻的香气越来越浓,他的头脑越来越昏沉,真气运转也变得滞涩起来。
“卑鄙!你们用毒!”段烈怒吼着,奋力抵挡,但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慢,身上很快便添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黑衣。
魅刹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般灵活,一次次在段烈身上留下血痕。她看着段烈左支右绌、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充满了快意。
就在段烈即将被擒之际,一道身影如同暗夜君王般,悄无声息地降临在锁妖塔顶。他负手而立,月光洒在他俊美而冷漠的脸庞上,正是秦天昊。
秦天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浴血奋战、已然是强弩之末的段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段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自量力。”
段烈猛地抬头,看到秦天昊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秦天昊!是你!你这个魔崽子!竟然是你设计害我!”
秦天昊冷笑一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当年你对我百般轻视,对我父亲落井下石,甚至还敢觊觎风霜华,你以为我会忘记吗?今日,便是你偿还一切的时候。”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段烈发出绝望的咒骂,试图引爆丹田,与众人同归于尽。
“噗!”段烈一个不慎,被银岚的巨斧扫中左肩,整条手臂的骨头仿佛都碎裂开来,剧烈的痛楚让他惨叫出声,身体踉跄着后退。
“想自爆?太便宜你了。”秦天昊眼中寒光一闪,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已经出现在段烈面前,快如鬼魅的一掌印在了段烈的丹田之上。
“啊——!”段烈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只觉得一股阴冷霸道的力量涌入体内,疯狂地摧毁着他的经脉和丹田。他苦修多年的修为,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身体迅速变得虚弱无力。
“我的修为……我的修为……”段烈瘫倒在地,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
秦天昊冷漠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蝼蚁:“将他交给厉血瞳,让她好好‘款待’我们这位星辰宗的忠犬。”
“是,圣子!”魅刹恭敬地应道,随即指挥月影卫将瘫软如泥的段烈捆绑起来,拖死狗一般带离了锁妖塔。
厉血瞳的私人地牢,位于魔域血狱深处,终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混合着一丝丝铁锈与陈旧体液的腥膻。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有的闪烁着幽蓝的魔光,有的布满了细密的倒刺,有的则像是某种不知名魔兽的利爪和牙齿,每一件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与残忍气息。
当段烈被粗暴地扔进这间地牢时,他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瘫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沫。他已经彻底绝望了,修为被废,身受重伤,他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折磨。
“嗒……嗒……嗒……”清脆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如同死神的催命符。厉血瞳的身影出现在地牢门口,她今日特意换上了一件极为性感惹火的黑色紧身皮质刑讯服。那衣服的材质极薄极软,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惹火的胴体,深V的领口大胆地敞开,几乎要裂到肚脐,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两团硕大饱满的雪峰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跳脱出来。皮裙短得令人发指,堪堪遮住她那挺翘肥美的臀瓣,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套着诱惑的黑色渔网袜,勾勒出肉感十足的曲线,脚下则踩着一双鞋跟尖细如锥的猩红色高跟刑靴。
她手中把玩着一条浸泡过魔血的血色长鞭,鞭身上布满了细密的倒刺,猩红的舌尖妖媚地舔过自己饱满的红唇,看着段烈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施虐欲望和一种近乎淫荡的兴奋。
“段烈,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厉血瞳缓步走到段烈面前,高跟鞋的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颊,语气甜腻而残忍,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一个外人,竟敢奸淫自己家的大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夫人最讨厌的,就是觊觎不属于自己东西的男人。”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莫名的暧昧。
段烈虚弱地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声音沙哑地哀求道:“求求你……给我个痛快……”
厉血瞳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丰满的胸部随之剧烈地颤动,她俯下身,温热的鼻息喷在段烈的脸上:
“痛快?那怎么行?本夫人还没好好‘疼爱’你呢。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每一寸血肉,每一个念头,都刻满本夫人的‘恩赐’!”
接下来的日子,对段烈而言,是无尽的、活生生的地狱。厉血瞳仿佛将所有的残忍与变态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
她先是给他灌下一种名为“千蚁噬心”的魔药,药力发作时,段烈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乃至骨髓深处,都像是被亿万只细小的蚂蚁疯狂啃噬,那种痛楚深入灵魂,让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在地上翻滚抽搐,鲜血和汗水浸湿了地面。而厉血瞳则坐在一旁的华丽座椅上,端着一杯血色的魔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痛苦,时不时发出满足的轻吟。
当药效稍退,段烈尚未从极致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厉血瞳又会用她那条布满倒刺的血鞭,狠狠抽打他的身体。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片皮肉,鲜血飞溅,鞭身上的倒刺深深嵌入血肉之中,再猛地抽出,那种撕裂般的剧痛让段烈几度昏厥。她专挑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下手,比如大腿内侧、腋下,甚至是他那早已萎靡的下体。
“叫啊,大声叫出来,本夫人喜欢听。”厉血瞳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每一次鞭打,都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她还用烧红的烙铁,在他胸膛、后背乃至臀部烙上各种淫秽的魔纹和“厉血瞳专属玩物”的字样,滚烫的烙铁接触皮肤时发出“滋啦”的声响,伴随着焦臭的肉味和段烈压抑的闷哼。
更令段烈精神崩溃的是,厉血瞳会强迫他观看她与那些精壮的魔族男宠交欢的场景。她命人将段烈绑在特制的刑架上,正对着一张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华丽大床。然后,她会赤裸着身体,与两三个甚至更多的魔族男宠在床上进行各种不堪入目的淫乱表演。那些男宠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肆意挞伐,在她湿滑的穴口和后庭间轮番进出,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厉血瞳则发出浪荡入骨的呻吟和尖叫,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和肥美的臀部,极尽挑逗与淫荡之能事,她的巨乳随着男宠的撞击而剧烈晃动,淫水从她的腿间不断涌出,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段烈被迫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屈辱、愤怒、恶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摧毁。他想闭上眼睛,却被厉血瞳用特制的刑具撑开了眼皮,那刑具冰冷而坚硬,硌得他眼眶生疼。他想嘶吼,嘴巴却被塞上了一团沾满了不知名污秽液体的破布。
“怎么样?段烈,本夫人的表演精彩吗?我可是你永远也碰不到的极品呢。”厉血瞳在一次与男宠们酣畅淋漓的群交过后,浑身香汗淋漓,俏脸绯红,她娇喘吁吁地走到段烈面前。她那对因为刚刚激烈情事而变得更加挺拔饱满、沾满了男宠精液和自身淫水的巨乳,散发着浓郁的情欲与麝香混合的气息。她故意挺起胸膛,将那对湿滑滚烫的巨乳,用力地摩擦着段烈那张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颤抖。
“唔……唔……唔……”段烈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眼中布满了绝望的血丝,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厉血瞳似乎还嫌不够,她咯咯笑着,伸出沾满淫靡液体的玉手,捏住段烈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自己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在他口中搅动着,将那些淫水和精斑喂给他。
随即,她又一屁股坐在了段烈的胸膛上。她那肥硕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如同两座肉山般沉甸甸地压在段烈的身上,几乎让他窒息。她故意扭动着腰肢,用自己那温热潮湿、刚刚承受过数根巨棒洗礼的私处,隔着薄薄的湿透了的皮裙,在他的脸上、嘴边反复摩擦、碾压。
“你不是很喜欢风霜华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子吗?哼,那种货色有什么好?本夫人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滋味!让你知道,被本夫人这样的女人骑在身上,是多大的‘荣幸’!”厉血瞳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和嘲讽,同时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段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意志、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无尽的折磨和羞辱中,被一点点碾碎、吞噬。他开始胡言乱语,时而咒骂风霜华的背叛,时而哀求厉血瞳的饶恕,时而发出意义不明的傻笑,口水和眼泪流了满脸。
最终,在不知经历了多少个日夜的折磨后,段烈在一阵剧烈的、全身性的抽搐中,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睛依然圆睁着,里面凝固着无尽的痛苦、屈辱、恐惧与不甘,仿佛死不瞑目。
厉血瞳看着段烈死去,脸上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随即又有些索然无味地撇了撇嘴,用脚尖踢了踢他冰冷的尸体:“真是个不经玩的废物,这么快就死了。”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刑讯服,对旁边的魔卫吩咐道:“拖出去,剁碎了喂我的血獒。别浪费了这点血肉。”
拔除了段烈这颗眼中钉,秦天昊的心情异常畅快。他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好好放松一下。寝宫内点着安神的异香,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一切显得静谧而奢华。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馥郁而独特的幽兰体香袭来,东方雪瑶身着一袭火红色的、薄如蝉翼的丝绸舞裙,如同暗夜中悄然绽放的血色玫瑰,带着令人窒息的美艳与风情,出现在寝宫之中。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妩媚动人的笑容,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星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复杂而炽热的情感,母爱、情欲、欣慰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交织在一起。
“昊儿,恭喜你,除掉了一个当年欺侮你的仇人。”东方雪瑶柔声说道,声音婉转动听,带着一丝雨后初晴般的清亮,却又在尾音处微微上扬,透出几分刻意的娇媚。
秦天昊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母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与占有欲。他知道,母亲一直在默默地支持着他,为他扫清一切障碍,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与身体。
“母后,段烈只是开胃菜罢了,我杀他,一是当年他奸淫我的未婚妻,还多次想把我赶出星辰宗,二是用他来打草惊蛇,让星辰宗和青冥宗都乱起来!”秦天昊胸有成竹地说道。
“吾儿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东方雪瑶崇拜又宠爱地看着儿子,此时此刻她不是魔后,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那就让母后奖励你一支艳舞吧!”
东方雪瑶赤着雪白的玉足,缓步走到寝宫中央那块巨大的地毯上。随着一阵悠扬而极具挑逗性的魔族音乐响起,她开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不再是月姬时期的清冷圣洁,而是充满了极致的妖娆与性感,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撩拨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火红色的舞裙薄如轻烟,随着她的动作如火焰般翻飞、缠绕,时而勾勒出她丰腴惹火的胴体曲线,时而又如惊鸿一瞥般泄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舞裙下若隐若现,每一次踢腿、旋转,都展现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与力量感。
她那饱满挺翘的乳峰随着呼吸和舞姿而剧烈地起伏、晃动,深邃诱人的乳沟在舞动间时隐时现,仿佛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腰肢柔软得如同水蛇,每一次扭动都带着勾魂夺魄的韵律,丰腴圆润的臀部在薄纱下勾勒出完美的弧度,随着节拍轻轻摇摆,引人遐想。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秦天昊的取悦与奉献,时而含羞带怯,时而大胆火热,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融入这支祝捷的艳舞之中。
一曲舞毕,东方雪瑶已是香汗淋漓,浸湿了鬓角和额前的碎发,薄薄的舞裙紧贴在身上,更显出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胸前那对玉兔更是起伏不定。她缓步走到秦天昊面前,带着一身的香汗与情动的气息,缓缓跪倒在他的脚下,仰起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庞,眼神迷离而炽热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压抑的喘息。
“昊儿……让娘……好好服侍你……为你洗去一身的疲惫与杀伐之气……”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因情动而显得格外娇艳的红唇,然后主动伸出纤纤玉手,温柔而坚定地握住了秦天昊那早已因她的艳舞而怒张勃发、硬如铁杵的紫黑色肉棒。
那肉棒的尺寸惊人,青筋盘虬,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和强烈的雄性气息。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将那张曾经令无数魔族男子倾倒的绝世容颜,贴近了儿子的欲望之源,用她那温热柔软、带着兰麝幽香的口腔,将那狰狞的巨物缓缓地、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东方雪瑶的舌技是如此的熟练而高超,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她时而用舌尖轻柔地舔舐着龟头顶端的马眼,引得秦天昊一阵酥麻战栗;时而用柔软的舌苔包裹住粗大的柱身,上下滑动,吮吸着那贲张的血脉;时而又调皮地用舌尖在肉棒的青筋上打着圈,或是用牙齿轻轻啃噬着冠状沟的边缘,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甚至能够将整根巨物深吞至喉,感受着它在自己喉咙深处的跳动与膨胀。秦天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口腔内的每一丝温热、湿滑与紧致,那种极致的快感,混合着禁忌的刺激,让他几乎要迷失自我,沉溺在这母爱与情欲交织的漩涡之中。
“嗯……啊……娘……你好棒……”秦天昊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欲望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伸出手,穿过母亲柔顺的秀发,轻轻抓住她的发根,引导着她的动作,同时用力地挺动着腰肢,将自己的欲望更深、更凶猛地送入母亲温暖湿滑的口中。
东方雪瑶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媚眼迷离,尽力地张开小嘴,吞吐着儿子那尺寸惊人的巨物,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中不断地膨胀、变硬,冲击着她的喉咙。她的脸颊被撑得有些变形,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近乎痉挛的抽搐后,秦天昊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地射入了母亲的口腔深处,灌满了她的整个嘴巴。
东方雪瑶没有丝毫犹豫和抗拒,甚至带着一丝虔诚与满足,将那些带着儿子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尽数吞咽了下去。然后,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和一丝母性的温柔,伸出丁香小舌,温柔而仔细地舔舐着秦天昊那依然硬挺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斑,从龟头到根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直到将其舔舐得干干净净,重新变得光洁如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怜爱与满足,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而伟大的使命,又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甘露。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寝宫门口,是书海艳后墨璇玑。她依旧是一身暴露而性感的装束,丰乳肥臀在轻纱下若隐若现,手中拿着一卷用魔蚕丝捆扎的密函。
“圣子,月姬大人。”墨璇玑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目光在东方雪瑶红润的嘴角和秦天昊衣衫不整的模样上飞快地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秦天昊整理了一下衣袍,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只是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丝未褪的红晕:“说。”
墨璇玑展开密函,说道:“星辰宗因为段烈之死,已经彻底乱了套。风无极那个老匹夫暴跳如雷,据说当场气得吐了三升血,险些一命呜呼。而风霜华,因为此事与她父亲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两人在宗门大殿之上便大吵了一架,风霜华觉得是风无极偷偷派人除掉了断裂。而且风霜华似乎对风无极一直以来将她作为棋子的做法也心生不满,言语间颇多怨怼。”
秦天昊闻言,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星辰宗越乱,对他接下来的计划就越有利。
墨璇玑继续说道:“另外,属下还查到了凌云霄和风若烟的最新动向。他们二人最近行踪诡秘,频繁出入一些荒僻之地,似乎在秘密筹备着什么。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判断,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我们魔域,似乎与某种失传已久的针对魔族的上古禁制有关。具体是什么阴谋,属下还在加紧追查。”
秦天昊眼神一凝,一股凛冽的杀气一闪而逝:“凌云霄……风若烟……这两个跳梁小丑,也敢觊觎我魔域?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一旦查清他们的图谋,立刻向我汇报。”
“是,圣子!”墨璇玑躬身领命,随即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