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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魔族大军的攻势如同山崩海啸,黑色的魔气与血色的煞气交织在一起,将整个星辰宗的天空都染成了末日的色彩。星辰宗的护山大阵在魔军不计代价的冲击下,仅仅支撑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光芒寸寸碎裂,彻底宣告崩溃。

  无数狰狞的魔兽率先冲入了宗门之内,它们咆哮着,撕咬着,将一切阻挡在它们面前的星辰宗弟子化为血肉模糊的残渣。紧随其后的,是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魔族战士,他们手中的兵刃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星辰宗弟子的惨叫与倒下。

  曾经仙气缭绕的亭台楼阁,在狂暴的魔火中熊熊燃烧,化为一片焦土。平日里鸟语花香的灵药园,被践踏得一片狼藉,珍稀的灵草被连根拔起,或被魔气侵蚀枯萎。星辰宗弟子们绝望地抵抗着,他们的剑光在汹涌的魔潮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鲜血染红了青石板铺就的道路,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和焦臭味,以及绝望的哭喊声。

  风无极须发皆张,双目赤红,他率领着宗门内残余的长老和核心弟子,在星辰宗的主殿前,结成了最后的防线。他手中的长剑嗡鸣作响,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然而,他面对的是满血六翼的战神秦天昊,以及如狼似虎、数量远超他们的魔族精锐。

  他们的抵抗,更像是一场悲壮的殉道,每一次有长老或弟子倒下,风无极的心都在滴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创建并守护了一生的宗门,在魔焰中走向毁灭,那种痛苦与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杀!为了星辰宗!杀啊!”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怒吼着,引爆了自己的丹田,狂暴的灵力暂时阻挡了魔军的脚步,却也让他自己化为了漫天血雨。

  但这样的牺牲,并不能改变战局的走向。魔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他们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

  终于,在清扫了所有负隅顽抗的星辰宗弟子后,秦天昊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般,缓步踏上了通往星辰大殿的白玉阶梯。他身后,是厉血瞳和魅刹等一众魔族将领,他们神色倨傲,目光中充满了对失败者的蔑视。

  星辰大殿前,只剩下风无极一人,他拄着断裂的长剑,浑身浴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却依旧强撑着不肯倒下。

  “秦天昊!”风无极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无尽的怨毒,“你这个背叛人族的畜生!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星辰宗究竟有何负你之处,竟让你下此毒手,屠我满门!”

  秦天昊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狼狈不堪的老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

  “风无极,事到如今,你还想扮演正义的化身吗?”秦天昊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年我走投无路,投奔你星辰宗,你可曾真心待我?不过是看中我的天赋,以及我身上可能存在的利用价值罢了!”

  他一步步逼近风无极,每说一句,风无极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你将我视为奇货可居,用所谓的婚约将我与你风家捆绑,实则是想将我牢牢掌控在手中。你对我所谓的‘恩情’,不过是你虚伪的表演!你可曾真正关心过我的死活?在我被凌云霄和风若烟那贱人背叛,险些身死道消之时,你又在哪里?”

  秦天昊厉声质问:“你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今日我踏平你星辰宗,正是要让世人看看,这些平日里标榜仁义道德的宗门,其内里是何等的肮脏与不堪!”

  就在这时,一道狼狈的身影从大殿的废墟中冲了出来,正是风霜华。她发髻散乱,衣衫染血,脸上带着泪痕和绝望。她看着眼前对峙的父亲和秦天昊,看着满目疮痍的宗门,心如刀割。

  “秦天昊!”风霜华声音颤抖地喊道,“求求你,住手吧!看在……看在当年我曾放过你一次的份上,放过我爹,放过星辰宗最后这点血脉吧!”

  秦天昊闻言,转过头,目光落在风霜华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厌恶。

  “放过你一次?”他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风霜华,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当年你不过是权衡利弊,觉得我一个废人,不足为惧,又或者,是想留我一条贱命,日后好继续利用罢了。你以为那点微不足道的‘施舍’,就能成为你今日求饶的筹码吗?”

  他一步上前,捏住了风霜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冰冷的眼睛。

  “你和你那个妹妹风若烟一样,都是自私自利,水性杨花的贱人!当年你与段烈那条狗在婚房内苟合,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如今星辰宗覆灭,你父亲将死,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你胡说!”风霜华被秦天昊的话语刺得体无完肤,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

  “住口!不准你侮辱霜华!”风无极怒吼一声,强提最后一丝灵力,挥剑斩向秦天昊。

  秦天昊眼中寒光一闪,甚至没有动用兵器,只是随意地一抬手,一股磅礴的魔气便汹涌而出,轻易地击溃了风无极的剑光,并将他狠狠地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残破的殿柱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再也无力起身。

  秦天昊缓步走到风无极面前,看着他那双充满不甘与绝望的眼睛。

  “风无极,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秦天昊淡淡地说道,“毕竟,你曾是我父亲的朋友,而且当年我落魄之时,你终究是收留了我。这点‘恩情’,我还是记着的。”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森然:“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会废了你的修为,将你带回魔域,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步君临天下,而你星辰宗,将永远成为历史的尘埃。”

  说罢,秦天昊并指如刀,指尖萦绕着诡异的黑色魔纹,快如闪电般点在了风无极的丹田和周身几处大穴之上。

  “啊——!”风无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体内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外泄,经脉寸寸断裂,丹田瞬间变得空空如也。那种修为尽失,从云端跌落凡尘的痛苦与绝望,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瘫软在地,如同一个真正的风烛残年的老人,眼中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

  “带下去,好生‘看管’。”秦天昊对身后的魔卫吩咐道。

  星辰宗,彻底覆灭了。

  当夜,秦天昊便入住了风无极曾经的宗主庭院。这里已经被魔族侍卫清理干净,虽然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但奢华的陈设依旧。

  秦天昊斜倚在宗主曾经的宝座之上,这宝座由万年温玉打造,触手生温,此刻却属于了他。他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储物戒指,那是从风无极身上搜刮来的,里面有不少星辰宗的珍藏。

  “魅刹。”秦天昊淡淡地开口。

  一道妖娆而英武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正是魅刹。她今日立下大功,攻破星辰宗外围防线,她麾下的月影卫更是斩敌无数。

  “圣子。”魅刹单膝跪地,声音带着一丝战斗后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力量。

  秦天昊的目光落在魅刹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穿着一套为她量身打造的、暴露而淫荡的战甲。

  胸铠是两片以万年寒铁精心锻造的、边缘锋利如刀的半月形金属薄环,其大小和弧度,仅仅能以一种堪称猥亵的方式,勉强遮挡住她乳晕与那两点娇嫩的乳头。金属环的表面镌刻着古老而淫靡的魔纹,在宫殿内摇曳的烛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寒光。这两片金属环并非紧贴肌肤,而是被设计成微微向上托举的形态,将那对丰硕雪白的巨乳从下方狠狠托起,使得乳房下半球的丰腴弧线与大片雪腻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外。随着她跪地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便波涛汹涌般颤动,仿佛随时要挣脱这微不足道的束缚,迸发出惊人的肉浪。连接双环的,是一根细密的、由人发与金丝编织而成的绳索,它紧紧勒过深邃的乳沟,向下延伸。

  腰腹之间是一片坦途,完全没有任何遮蔽。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其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唯一的“装饰”,便是从胸前绳索延伸下来的、由细小的黑色骨节串联而成的链条,它如同毒蛇般蜿蜒而下,末端坠着一枚雕刻成张口毒蛇头颅的黑玉佩,蛇口大张,恰好悬垂在魅刹的小腹之上,随着她的呼吸,冰冷的玉石会时不时轻触到肚脐周围温热的肌肤。

  而下身的“防护”并非战裙,亦非任何形式的甲片,而是一件构造极为淫靡的金属丁字裤。前端是一块巴掌大小、用黑铁与血晶打造的、形似恶魔之眼的三角形饰片。这块饰片被设计得极小,仅能象征性地遮盖住最为核心的阴阜,其边缘锋利,紧紧嵌入大腿根部雪白的嫩肉之中,勒出道道红痕。饰片的中央,并非实心,而是被镂空出一个暧昧的、水滴般的孔洞,透过这个孔洞,可以隐约窥见内里那片神秘的、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毛发,甚至在特定角度下,能瞥见一丝粉嫩的肉色。饰片下方,悬挂着数条长短不一的黑色金属链条,链条末端是细小的骷髅头或尖锐的骨刺。

  丁字裤的后方,则是一根细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由魔兽筋腱鞣制而成的黑色细绳,它从会阴处穿过,深深地陷入挺翘浑圆的臀沟之中,将两瓣雪白丰腴、肉感十足的臀肉完全暴露出来。

  “此战,你功劳最大。”秦天昊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想要什么奖赏?”

  魅刹抬起头,那双英气逼人的眸子里闪烁着对秦天昊的无限忠诚与狂热。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开始解开身上那套暴露的战甲。

  金属环扣“咔哒”作响,一片片甲胄被她灵巧地卸下,随手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月蚀双环被解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巨乳瞬间失去了支撑,如同两只挣脱了囚笼的雪白玉兔,猛地向前弹跳了一下,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浪。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早已因为战甲的摩擦和战斗的兴奋而挺立如红豆,在烛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腰腹间的蛇蝎之吻链条也被取下,露出了她平坦结实、带着优美马甲线的小腹。

  最后,是那件惊世骇俗的深渊之门。当那块小小的三角形饰片和后方的细绳被解开,魅刹那神秘的幽谷与丰腴雪白的美臀便彻底暴露在秦天昊的眼前。那片精心修剪过的黑色芳草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中央那道神秘的缝隙,微微湿润,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探索。而她那两瓣挺翘浑圆、肉感十足的雪臀,更是因为长期穿着那根细绳而在臀沟处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魅刹赤裸着她那具充满力量与诱惑的完美胴体,缓步走向秦天昊。她的身材高挑健美,肩宽腰细,巨乳如峰峦般挺拔,肥臀如满月般圆润,双腿修长而充满力量,古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将女性的柔美与战士的力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她走到秦天昊的宝座前,再次跪伏下来,仰起那张英武而美艳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渴望与臣服。

  “属下……愿为圣子……献上一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情动的沙哑。

  她主动伸出双手,捧住了秦天昊那早已因为眼前的香艳景象而怒张勃发的肉棒。那根紫黑色的巨物,狰狞可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和强烈的雄性气息。魅刹的俏脸微微泛红,她低下头,用自己那火热的红唇,虔诚地吻上了那肉棒的顶端,然后张开小嘴,将那狰狞的巨物缓缓地、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蛇,在那粗大的肉柱上热情地舔舐、吮吸、盘绕,时而深喉吞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用尽浑身解数来取悦她的主人。秦天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满足的喟叹,大手抚摸着魅刹柔顺的长发。

  “嗯……啊……”魅刹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媚眼如丝,尽力地吞吐着那尺寸惊人的肉棒,感受着它在自己口腔中不断地膨胀、变硬,冲击着她的喉咙。她的脸颊被撑得有些变形,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滴落在她高耸的雪乳之上,更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当秦天昊的欲望被挑逗到极致时,他猛地抓起魅刹的头发,将她从自己的胯下提了起来。

  “本圣子要在这里,狠狠地‘奖赏’你。”秦天昊的眼中燃烧着征服的火焰,他指了指身下的宗主宝座。

  魅刹会意,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羞耻交织的光芒。她听话地转过身,将自己那丰腴挺翘的美臀对准了秦天昊,然后俯下身,双手撑在宝座的扶手上,将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极具诱惑和臣服的姿势。

  秦天昊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那雪白浑圆的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绷紧,中间那道神秘的幽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到一点点粉嫩的穴口。他毫不犹豫地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肉棒,狠狠地从后方插入了魅刹那紧致湿滑的蜜穴之中!

  “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

  “啊——!”魅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与满足交织的呻吟,她强健的身体猛地一颤,穴中的嫩肉贪婪地包裹住那入侵的巨物,感受着那撕裂般的充实与霸道。

  秦天昊双手扶住魅刹富有弹性的腰肢,开始在这张曾经属于星辰宗宗主的宝座上,狠狠地占有着这位忠诚而英勇的女将。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势大力沉,深入花心,撞击着魅刹最敏感的G点,带起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快感。

  宝座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魅刹那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以及两人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淫靡而狂野的乐章。

  魅刹的巨乳随着秦天昊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汗水浸湿了她的身体,让她那古铜色的肌肤更显性感。她紧紧咬着嘴唇,承受着主人狂风暴雨般的“奖赏”,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迷失自我。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响彻寝宫的、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魅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高潮的顶峰,一股股淫水如同泉涌般从她穴中喷薄而出,将宝座的玉石表面都打湿了一片。

  紧接着,秦天昊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魅刹身体的最深处。

  ……

  风霜华被囚禁在星辰宗一处偏僻的宫苑,这座名为“月华苑”的地方,曾经是她最钟爱之地。苑中月季花开,清泉潺潺,月光洒下时,宛若仙境。她曾在这里与姐妹嬉戏,与父亲论道,甚至与段烈偷偷私会,度过无数甜美而隐秘的时光。然而如今,这片净土却成了她的囚笼,四周布满魔纹结界,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与希望。曾经的月华苑,如今只剩冰冷的石墙与无尽的屈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秦天昊站在月华苑的石阶上,俯视着被铁链锁在庭院中央的风霜华。他的目光复杂而冰冷,夹杂着曾经的爱恋、如今的恨意,以及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风霜华,这个他曾视为女神的女子,曾经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梦。他记得她的温柔笑意,记得她清冷如月的气质,甚至记得她曾在自己最落魄时,留给他一条生路。

  那时的他,满心感激与爱慕,甚至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然而,这一切美好都在他目睹她与段烈的苟合、得知她与凌云霄的阴谋后,彻底崩塌。她玩弄了他的感情,将他的真心踩在脚下,甚至试图取他的性命。如今,星辰宗已成废墟,风霜华的父亲风无极被废去修为,如死狗般被囚,而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也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

  “霜华,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秦天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嘲弄与痛楚。他缓步走下石阶,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黑铁鞭,鞭身上镌刻着猩红的魔纹,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风霜华蜷缩在冰冷的石板上,衣衫褴褛,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曾经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是鞭痕与淤青。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如今只剩空洞与绝望,嘴唇干裂,声音微弱而颤抖:

  “秦天昊……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愿受此屈辱……”

  “杀你?”秦天昊冷笑一声,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杀你太便宜你了。当年你与段烈在婚房内苟且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当你与凌云霄密谋要取我性命时,可曾有过半分犹豫?风霜华,我曾经爱过你,把你当作心头至宝,可你却将我的心碾碎,踩在脚下。如今,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被践踏的滋味!”

  他的声音低吼而出,带着压抑多年的怨恨与痛苦,眼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那是爱与恨的交织,是对曾经美好幻想的留恋,也是对她背叛的深深痛恨。

  风霜华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却没有再开口。她知道,任何辩解在秦天昊面前都毫无意义。她曾是星辰宗的骄傲,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可如今,她只是一个阶下囚,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秦天昊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声音冰冷如刀:

  “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星辰宗的大小姐,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子。你,只会是我秦天昊的专属母狗!想要活命,想要一条生路,就得学会服从,学会讨好我!”

  他挥手示意,一名魔族侍女端来一盘衣物——那是一件极为暴露的奴仆装,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裙,几乎无法遮挡任何肌肤,胸前与下身的关键部位仅用几条细绳系着,稍有动作便会春光外泄。风霜华看到这衣物,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抗拒,身体本能地后缩:

  “不……我不要穿这种东西……”

  “不要?”秦天昊冷哼一声,手中的黑铁鞭猛地挥下,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在她的背上。“啪!”一声脆响,风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背上瞬间多了一道血红的鞭痕,鲜血渗出,触目惊心。“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穿上它,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让所有魔族士兵都来欣赏你这副贱样!”

  风霜华咬紧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最终在鞭子的威胁与无尽的屈辱中,颤抖着接过那件奴仆装。她转过身,背对着秦天昊,缓缓褪下身上本就破烂的衣衫,露出满是伤痕的雪白胴体。那曾经令无数人垂涎的完美身躯,如今却布满青紫与血迹,显得格外凄惨。

  秦天昊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堕落的快意,也有对曾经美好记忆的痛惜。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她的身体,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

  穿上那件暴露的奴仆装后,风霜华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更添几分淫靡。她低着头,双手抱胸,试图遮挡那不堪的目光,却换来秦天昊的一声冷笑:

  “遮什么?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是我的母狗,还有什么好遮的?过来,给我端茶!”他坐到庭院中的石椅上,指了指身旁的一壶茶,语气中满是命令与戏谑。

  风霜华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最终在鞭子的阴影下,缓缓走过去,端起茶壶,颤抖着为他斟茶。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茶水洒出些许,滴落在石桌上。秦天昊的目光一冷,猛地一挥手,将茶壶打翻在地,茶水四溅,碎片散落一地。

  “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中满是轻蔑与羞辱,“跪下,把地上的水舔干净!”

  风霜华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与屈辱,但秦天昊的目光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手中黑铁鞭微微扬起,似在警告她的不从。她最终咬紧牙关,缓缓跪下,身体伏低,伸出舌头,颤抖着舔舐地上的茶水。

  那冰冷的石板与苦涩的茶水味让她几欲作呕,泪水再次滑落,滴在地面,与茶水混在一起。秦天昊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却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痛楚——他曾将她捧在心尖上,如今却亲手将她推入深渊。

  接下来的数日,秦天昊对风霜华的调教从未停止。他强迫她穿着那件暴露的奴仆装,为他端茶送水,打扫庭院,甚至亲自伺候他沐浴更衣。稍有不从,便是鞭打与言语羞辱,那些刺耳的污言秽语如刀般割裂她的自尊。风霜华的抵抗逐渐减弱,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与不甘,渐渐变为麻木与空洞。秦天昊看着她的变化,心中既有征服的满足,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她的屈服,更是她彻底臣服于他,成为他专属的玩物。

  在风霜华初步屈服后,秦天昊决定给她戴上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那是一只特制的黑铁项圈,上面镌刻着复杂的魔纹,散发着幽暗的光芒,内侧还嵌有细小的尖刺,戴上后会微微刺入皮肤,带来持续的轻微痛楚,以提醒她的身份。风霜华看到那项圈,眼中再次闪过抗拒的光芒,身体本能地后退:

  “不……我不要戴这种东西……秦天昊,你杀了我吧!”

  “杀你?我说过,不会那么便宜你。”秦天昊冷笑一声,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强迫她跪下,“戴上它,你就是我的母狗,我的专属奴隶。从此,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的身体与灵魂!”

  他亲手拿起项圈,粗暴地套在她的脖颈上,尖刺刺入肌肤,带来一阵刺痛,风霜华发出一声低呼,泪水再次涌出。她试图挣扎,却被秦天昊死死按住,项圈“咔哒”一声锁紧,再也无法取下。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秦天昊松开她的头发,欣赏着她脖颈上那象征屈辱的项圈,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从现在起,你就彻底属于我了。来,爬过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听话!”他坐回石椅上,手指轻叩扶手,语气中满是戏谑与命令。

  风霜华的身体颤抖着,眼中满是屈辱与痛苦,但项圈上的魔纹似乎带着某种压制意志的力量,让她的抵抗变得越发微弱。她最终咬紧牙关,缓缓伏下身,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爬向秦天昊。她的动作僵硬而羞耻,薄纱下的身体随着爬行而微微晃动,春光尽泄。秦天昊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错,学得挺快。既然你是我的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来,舔我的靴子!”

  风霜华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秦天昊的目光如冰般刺骨,她最终低下头,伸出舌头,颤抖着舔舐他靴子上的尘土。那屈辱的滋味让她几欲崩溃,泪水滴落在地,混杂着尘土与屈辱。秦天昊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却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痛惜——他曾将她视为女神,如今却亲手将她变成这副模样。

  在项圈戴上的当夜,秦天昊决定彻底占有风霜华,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将她拖入月华苑的主殿,粗暴地撕开她身上那本就单薄的奴仆装,露出她满是伤痕却依旧诱人的胴体。风霜华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却被秦天昊死死按在冰冷的玉石地板上。

  “别动!你是我的母狗,伺候我是你的本分!”他低吼着,眼中燃烧着征服的火焰,双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身体,感受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触感。

  “秦天昊……求你……不要……”风霜华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的挣扎在秦天昊面前显得如此无力。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狠狠贯穿了她。

  “啊——!”风霜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泪水如泉涌般滑落。秦天昊的动作粗暴而无情,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惩罚与征服的意味,伴随着污言秽语的羞辱:“贱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当年你与段烈、凌云霄苟合时,可曾想过今日?从现在起,你只能是我的母狗,只能被我干!”

  风霜华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与屈辱中颤抖,意识几乎崩溃。她曾是星辰宗的仙子,是无数人仰望的存在,如今却沦为秦天昊发泄欲望的工具。秦天昊看着她痛苦而绝望的表情,心中既有报复的快意,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他曾爱过她,甚至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可如今,他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占有她,摧毁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霜华的抵抗越来越弱,她的眼神越发空洞,身体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屈辱的生活。秦天昊认为时机成熟,决定进一步羞辱她,让她彻底堕落。他用铁链拴住她的项圈,牵着她在星辰宗的废墟中爬行,让那些被收编的星辰宗弟子亲眼目睹,他们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是如何沦为魔族圣子的母狗。

  风霜华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爬行在曾经熟悉的青石路上,周围的窃窃私语与嘲笑声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她低着头,泪水滴落在地,早已麻木的心却依旧隐隐作痛。

  “看啊,这就是你们的大小姐!如今,她只是我的母狗!”秦天昊的声音响彻废墟,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得意。那些星辰宗弟子低着头,眼中满是屈辱与不甘,却无人敢出声反抗。他们知道,星辰宗已彻底沦为秦天昊的私有物,而风霜华的堕落,只是他们屈服的象征。

  最终,风霜华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她成为了秦天昊专属的母狗,匍匐在他的脚下,毫无尊严可言。秦天昊看着她麻木而顺从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却也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失落。

  秦天昊将部分星辰宗弟子收编为魔族士兵,将星辰宗的法器、功法与各种修炼物资尽数运回魔域,实力再次暴涨。而风霜华,则永远跟在他身边,由他的贴身宠奴银岚和沁蕊牵着,随时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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