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厨间
我家楼房是面朝西边的,所以晨起而升的暑日很难将炽热的阳光直接照到我家的门口,使得我家有了难得的清凉。只是厨房和我临东窗房间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到了11点的时候,整个就像是泡在温泉里蒸腾。
我脚步还没有下完全部的楼梯,手刚搭上楼梯口的门把手,耳边传来了厨房嗤嗤的风扇声,还有油烟机的轰轰声。
我目光向厨房投去,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母亲忙忙碌碌的身影。或许是因为厨房闷热得紧,母亲的秀发汗渍渍的,衬得她原本便雪白的肌肤更加水嫩。嗯,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也亏得我母亲美白的基因,否则由着我父亲那黝黑黝黑的基因的话,估计现在我整个人都是黑漆漆的,就像在太阳里军训了几个月似的。
母亲应是在二十岁生下我的,现在的她也才过三十没几年,她身上没有乡镇妇女那样的臃肿风尘的气质,也没有城里女性那种世俗针眼的风格,她白白嫩嫩的模样就如泥泥里的芙蓉花,与李品梅这样的熟女主妇差别极大。看过母亲结婚前的照片,我知道她原先的身材就丰腴得紧,而在生完我之后,她的身材并没有走样,反而变得更加丰满。肥硕的熟乳老是将衣服绷得紧紧的,腰间的身段虽然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却依旧显得纤细,完全不像是生过孩子的模样。
作为传统的南方姑娘,母亲鹅蛋的小脸看起来妩媚漂亮,她高中毕业后也很争气,在镇里的服装厂就职多年,在前几年得到了主任的职位,所以工作清闲了一些,获得的工资也得到了明显的增长。
作为母亲的孩子,我承认在青春期的一小段时间,曾对母亲抱有不伦理的想法,但这样的畜生的思想很快便被我自幼接触的孝悌价值观给冲得零零散散,所以现在的我面对母亲往往是带着欣赏异性的心态,嗯,我绝对是这样想的。
至于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怎么对待母亲,嗯,曾经我是非常在意的,当然现在也是。通过上个时间线的细致观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父亲对母亲的溺爱,对,溺爱,别看我母亲平时清朗大气地对待每一个人,而她的心里永远都住着个小女生,那是只有家人才能见到的模样。平时的小零食除了我的一份,还会加上母亲的那份;母亲要新衣服,父亲陪她去买;母亲要化妆品,父亲也毫不吝啬。
周围的成年男子也大多对我母亲充满觊觎,母亲冷冷淡淡的、爱答不理的态度似乎对于他们来说有不小的魅力。男人啊,总对带刺的玫瑰花充满渴望,哪怕稍不留神就会被它刺的遍体鳞伤。
不过呢,这条街道上的美女巨多,所以也就分担了很多母亲的压力。热情奔放、心焰似火的夏怡君,雍容华贵、气质高雅、高岭之花的唐温岚,庸俗却熟美、刻薄却勾人的甄任霞,再加上我那冷冷冰冰、生人勿近、冷艳清丽的母亲。嗯,还有诸如李品梅那样虽然不怎么出众,但依然有熟女风味的熟妇们,这条街道在一些「好事男人」的口中,变成了我们镇颇有名气的「美妇街」。
哪怕是唐阿姨、夏阿姨的丈夫,他们见到我的母亲,也会下意识地行注目礼,眼睛里流露出男人都懂得贪婪与亵渎。
而年纪与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里,有关的记忆被时间的溪水磨损了很多,我也只有一个突出的印象。
我的死党俞强,他找我的频率,据我观察,似乎每次都是在我母亲下班后,而在我母亲在厨房时,他总会找些借口去厨房拿餐巾纸,啧啧啧,他那一对眼睛转的直溜溜的,不停的将目光投向我母亲包裹在裤子下的肥硕肉臀。
有着相同性倾向的我,心里会有一些不满,但我也是带着可以理解的态度,毕竟他一直都克守住本分,遵守住朋友之间的道义,没有对我的母亲出手。
如果只是看看的话,咳,事实上不是什么大问题。君子论善时,还只看行为,不看内心呢。而我对于死党俞强的妈妈,那个身材娇小、童颜巨乳硕臀的美妙熟妇同样抱有别样的心思,我也没有对高阿姨做什么。
回想的水流一滞,我望着在厨房油烟机下来回的母亲,脑子里不禁闪过父母过去给我讲他们刚刚结婚的事情。我知道,我才是母亲将这一段婚姻延续至今的支柱。正因为我出生,母亲对相亲而结识的父亲才有了妻子对丈夫的爱意,后来才日久生情,逐渐有了一段美丽的婚姻。
这也是为什么我的父亲这么溺爱我母亲的原因,当然也是那么溺爱我的原因。
2012年的时候,在江北的小镇,有属于自己的电脑和智能手机,有自由运用电子设备的权利,这在孩子阶段可不多见。
夏天最恼的便是炎暑与闷热,母亲穿着黑白色条纹衬衫,挽起了高高的袖子,露出她土藕一样的雪白胳膊,昨天刚拉的、变卷发状态的乌发,靓丽的、大方地披在香肩上、美背上,将因为汗渍而有些透明的文胸吊带隐隐约约的遮住,让人想要不经意地走到身旁去一观美妇胸前的春光。
美母精致美丽的娇艳脸庞侧向一旁,上面因为温热的缘故,不施粉黛便白皙无瑕的皮肤,带上了些许汗湿湿的潮红,宛若沾满露珠花瓣的红唇微微张开,娇嫩欲滴。雪白的葱臂往前延伸是一双葱葱玉手,母亲熟练地翻滚着油锅,时而往里面加些调料,时而转移到另外的锅前。
我早已习惯了母亲的美貌,依旧会被她贤妻良母的模样给深深吸住全部注意力。
我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段话,大概的意思是一个男人最憧憬的女性伴侣往往会带着母亲的色彩。这句话或许有些以片概全,但是对于我来说的的确确是实实在在。
我对于自己另一半的要求,就是能如我母亲那样,不过我也明白,像我母亲这样的女人少之又少,在新时代女性泛滥的条件下,能有母亲三分模样便以让我满足。
我悄咪咪的走到母亲身旁,撒娇般地揽住美母的纤腰,感觉到怀中的酮体微微一颤,不过她很快便从绷紧变得放松。
「小梓,下来了。」母亲笑着说道,她注意到偷袭的人是自己的爱子,也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只是象征性的挣脱了一下,便任由我揽住他的腰。
「嗯,刚洗完澡,下来看看。妈,有什么是我可以做的吗?」我注意到因为我的忽然拥抱,母亲好看的鬓发不经意的滑落出耳朵,我抬起手,踮起脚跟,有些艰难地将母亲滑落下的鬓发再次挂在她漂亮的耳朵上。
伸回探出去的手,我不经意地嗅到了手指上残留的桂花香味,那是母亲常用洗发露的味道,带着汗水的湿涩,满盈在我的鼻端。
母亲他人面前冷艳的瓜子俏脸上,听到我的话时,她唇角勾起灿烂的笑容,犹如雪野上泛起的暖阳,美得让无数男人沉醉不可自拔。
「你别添乱就好了。今天的天气好热,你别贴着妈妈这么近。嗯,你表姑带了个男朋友,现在在门口,你去长长眼。」母亲因为闷热喘着娇气,听到我的话语,没好气地说道。
「等一会儿啦,我未来的表姑爷哪有我的母亲重要。」我耍赖似地继续揽着美母的腰儿,不过我还是贴心地放松了手上的劲,只是象征性的环住。而这样的状态下,身高已经明显缩水的我,与一米七身高的母亲相比,很难像过去那样贴在母亲的耳垂呢喃细语。
母亲此时虽然燥热难耐得紧,还是压下心中的不耐烦,安安静静的陪伴着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我经过缩水后的身体,只能堪堪到母亲的腰中间,刚好对上她悠然垂下的三千青丝,由于视野的受阻,我看不清母亲的正面,只能趁着她抬起丰润的手臂时,一窥一片雪白细腻的臂肉前,被汗渍粘到轻薄贴身的黑白条纹衬衫勾勒出的饱满溢出的乳线。
我很勉强的压下心中的悸动,之前养成的伦理观念就像横锁紧紧的锁住长江北下的舟舳那样困住我逐渐兴起的欲望黑龙。
忽然,下腹间传来轻柔的弹软感,我低头望去,原来是母亲的翘臀。炒菜时,为了尽量地将力道留在锅里的菜上,母亲需要时时地弯腰,这就不可避免地会让她挺翘肥腻的屁股保持一定频率地轻撞我的小腹。
亏得母亲冰山的性格,太喜欢穿过分暴露的衣服,夏天的她很少穿衣裙和短裤,长裤与牛仔裤成为覆盖在她雪肌玉腿上的常客。今天的母亲也不例外,或许是为了能够在今天过来的亲戚面前撑一撑父亲的场面,母亲难得的穿上了十分贴合肌嫩肉的紧身裤。
舒适护肤的裤料将母亲丰腴熟美的两胯护在衣下,她笔直修长的美腿踩着忙慌下班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低跟皮靴,在这些之上,是最吸引人注目的,是她被紧身裤勾勒出来的浑圆硕大肉臀。只有像我这样过分贴近的看位,才能见到在那对极致肉感的肉臀周围,是隐隐约约可以见到的内裤痕迹。从那呈现出来的三角形状的外观来判断,母亲今天非常难得的褪下了相对保守的平角内裤,换上了很难完全包裹住她大肥臀的三角内裤。我可以想象出,那平淡花纹装饰的内裤布料,光滑轻薄,如一层保护膜那样,十分艰难地包裹住母亲藏匿起来的硕臀,起着不可或缺的竖型作用。
「唔……」母亲丰满的臀肉一下接着一下,暂歇性地轻轻的撞击在我坚挺的下腹肌肉上,母亲的力道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依旧将紧身裤下的束缚臀肉释放出来了一些,它们自由地在我的腹部肌肉上,领跳着变形的美妙舞蹈。那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妙的弹触感,直扑我的脑门,那种有关禁忌伦理与血脉道德的违禁,将我的脑袋冲击得晕眩。
「好软,好有弹性。」作为正人君子的我,在这一刻不得不感叹美母臀瓣的肥厚,那如八月十五满月的臀丘,与我坚挺的腹肌短暂挤压时,我能感受到它们将我的下腹完全覆盖住的柔软感。
母亲的丰满臀肉再一次撞在我的腹肌上,不过这一次的力道明显大了一些,而我经过加强的腹肌十分有力的接下了美母肥圆宽厚硕臀的再一次撞击,肥厚的屁股脂肪与坚挺有力的男性肌肉间小声的发了一声「啪」。
「唔?」母亲在我见不到的地方,忽然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来一段几乎听不见的娇吟声。她炒菜的动作不经意的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了。
母亲冷艳艳的脸蛋上,不知为什么挂上了红霞。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忽然房间气氛的变化,在心里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声。
「哎,不自觉的被母亲的魅力给吸引。」我在内心自嘲道,「这个明显有些误会的亲子互动也该结束了。」靠着极强的自控能力,我艰难的放下挽住母亲柳腰的手臂,在母亲下意识地又一次弯腰前,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不过我依旧站在母亲的身后,但保持了相当远的距离,这样的话,母亲与我就不会有亲密动作的接触。这当然不是我嫌弃母亲,而是我明白儿大当避母的道理,刚才旖旎的一幕大多错在我,怪我没有把握好应有的度,怪我轻易地被母亲的魅力给折服,怪我内心的君子竹受欲望的影响而弯腰。
我趁着间隙,快速扫了一下自己的面板。只见原本的欲望积累值从「0 」变作了惊人的「30」,不禁在内心骂了一句「畜生」,眼神之前的朦胧感很快变得清明。
「妈,这样好受一些吗?」我从冰箱的顶子上拿到了不知什么时候买的古纸折扇,在我的记忆里,这应该是某一年的暑假,父亲带着我们母子去了南京有名的古朴景点去游玩,买回来的纪念品,之前应该是有三柄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忽然就只有一柄留在了家里。
那折扇上绣着栩栩如生、眼神炯炯、腾云驾雾、口吐雷电的云中巨龙,那正是我的生肖,父母取了个祝福之意,他们愿我未来可以像传说中的巨龙那样肆意遨游,可以有好多好多自由快乐。
我手轻摇折扇,将些许的微风传入母亲的发丝里,让它们轻柔的拂过母亲湿漉漉的嫩白肌肤,让它们带走母亲身上的温度,心中的烦躁。
「嗯……」母亲舒服地轻音一声,整个酮体都微微摇晃,好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枯苗,终于遇到了及时雨。
「这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而不是趁火打劫,偷占母亲便宜。」我在心里反省道,随着我一下下地默念学而又玄的、空只有空的、不知所谓的太上道学功德经,心中的燥热也被一点点地剥离,原先微微撬动顶起胯下一角的阳根也逐渐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缩在裤兜里,不再向外界展示自己的锋芒。
都说女人大抵有两副面孔,人前一副,人后一副。这句话应到母亲身上,应该会演变成「三」吧。在我面前,母亲是和柔温婉的,脸上极少会染上冰霜;平常在人前,在父亲前,总是个冰山样,好看的眼眸冷冷清清,红唇紧闭,看不见一点笑的痕迹;少见的与父亲撒娇时,会是一副难得的小女人样,而在那时我能难得的欣赏到母亲盛开的的桃花眼,还有她带上春色的姣好脸蛋。每到这时,我就会深深地羡慕上我的父亲,有几个好舅舅,为他张罗下这么一个好姻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