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妻子出轨了吗?
指针快要滑向十二点时,杨琳站在了农家小院的门前。指尖按在右侧的指纹锁上,「嘀」的一声轻响,锁芯弹开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院子里的桂花树影影绰绰,晚风卷着草木气息扑过来,却吹不散她一身的疲惫和隐秘的慌乱。
卧室透出的光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暖黄。杨琳脱鞋的动作顿了顿。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卧室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桌上摊着几张蓝图,边角被风吹得微微翻动,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显示着复杂的结构结点详图。冯绍原正背对着门口站在桌边,眉头紧锁,手指在图纸上轻轻点着,像是为图纸上的问题烦扰不已,神情专注。
直到卧室门被杨琳轻轻推开,发出细微的动静,冯绍原才猛地回过神,转过身来。
「回来了?」
冯绍原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目光扫过她略显凌乱的头发,落在她敞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白皙的胸口上,有一抹浅浅的红印,衬衫下摆也皱得厉害。他喉结动了动,移开视线,「怎么这么晚?看你累的。」
杨琳把包往藤椅上一扔,下意识地拽了拽衬衫领口,想遮住那抹不该有的红印,指尖触到褶皱的布料,心里更慌了。
她避开冯绍原的目光往卫生间走:「明天投标截止日,加了会儿班。」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耳根,刚才在办公室残留的气息仿佛还粘在皮肤上,让她不敢回头。
冯绍原跟过来,靠在门框上,视线在她背后打了个转,又落回她解衬衫纽扣的手上,语气放得更缓了:「这两天回来都挺晚的,你还是要注意休息?」
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闲聊,「标书核对工作量这么大,有没有同事能来搭把手?多个人一起核对,效率高点,也能避免疏漏。」
水龙头的水流声突然变大,杨琳掬起冷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没能压下心头的燥热。她从镜子里看见冯绍原还站在那儿,眼神里藏着些说不清的东西。
「有几个同事也在,」
她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脸,声音闷闷的,「接下来应该不用这样加班了」
冯绍原看着她紧绷的背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到卧室。
杨琳匆匆洗完澡,换上睡衣就钻进了被窝,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冯绍原将桌面上的蓝图一张张抚平,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收好,动作缓慢而沉默,整理完这些,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妻子的背影,拿起换洗衣物走向卫生间。
灯光下,脏衣篓里堆着杨琳刚换下的衣物,那件白色衬衫领口处一条黑线格外碍眼,冯绍原弯腰拿起衬衫,领口一根弯曲的黑色毛发正缠在磨破的纽扣线上。
他的手顿在半空,指尖微微发凉。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却突然变得滞重起来。冯绍原盯着那根毛发看了很久,直到浴室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才缓缓移开视线。
杨琳侧身躺在床上,指尖冰凉地抠着床单边缘,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杨琳侧脸上投下斑驳银辉,睫毛轻颤,唇瓣随呼吸微微翕动,她将蜷着的腿悄悄舒展,又极轻地往枕里陷了陷肩。
身后的人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熟悉的、曾让她安心的气息,可现在却让她呼吸微滞。
「怎么了?」冯绍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还没睡着。」
杨琳的身体轻轻地一缩,想要避开他的触碰,轻声说道:「没什么」
冯绍原的手没挪开,反而更自然地环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覆盖在她饱满的胸部。
杨琳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按住了胸口活动的手,轻声说道「绍原,我累了」,自己的阴道内还残留贾文强的精液,心理上她难以接受这时和丈夫发生关系。
冯绍原假装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异常,脑海里浮现出那根弯曲的阴毛,手臂收得更紧了些,鼻尖蹭着她的发顶:「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放松点。」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后颈,手指隔着睡衣在妻子的乳头上用力捻动了一下。
「嗯」
杨琳秀眉微蹙,一只手抓住了胸口冯绍原的手腕,声音发颤,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抗拒和恐慌:「明天好不好,我……我现在不想」
冯绍原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细腻的小手贴着他的阴茎慢慢摩擦。「你这几天好像都在躲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杨琳没有抽回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难道他发现什么,「别瞎想。」
小手下意识的握住丈夫的阴茎轻轻的撸动,「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冯绍原往前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贴紧妻子的背后,抚摸乳房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没有停顿,紧接着伸进了杨琳的睡裤里,摸到了蕾丝内裤,颤抖着呼吸,将手指按在了她的肉缝处。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杨琳闭上眼,自己的小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阴茎的带来的悸动,罪恶感像潮水漫上来,几乎要把她溺死,她轻轻摇头,发丝扫过丈夫的下巴:「不用,就是…最近心里发慌。」
冯绍原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妻子的肉缝上轻轻的抚摸,不一会便能感觉到内裤上有了一滩水渍,下体顶在妻子圆润的臀肉上,想到可能有其他男人刚刚触碰过这里,心口闷胀。
他定了定心神,轻声说道「琳琳,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说?」
感受到怀里妻子身体轻轻的颤抖,继续说道「我们是夫妻啊」
这句话像刺在杨琳心上,心里那点愧疚翻涌成浪,垂下的眼睫掩住慌乱。
「夫妻」,只是夜总会里荒诞的一幕,让这两个字失去意义,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没有事。」
她吸了吸鼻子,「你……你别多想。」
冯绍原内心叹息一声,双手抓着妻子的裤腰,连同内裤向下脱。杨琳没有拒绝,甚至微微向上抬了一下臀部,睡裤连同内裤很容易就脱了下去,胯部顶着妻子肥硕的臀部,将龟头压在了臀沟下方。
黑夜里两人的喘息声渐重。
灼热的龟头刚一触碰到湿滑肥嫩的阴唇,便刺激的冯绍原打了个激灵,他没有过多的前戏,胯部用里向前一挺,龟头便挤开湿滑的肉缝,半截阴茎顺利没入。
「唔~ 」妻子一声闷哼。
龟头陷入在湿滑紧致的穴内,那种舒爽着的快感让冯绍原汗毛颤栗,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禁地,现在却可能被其他男人闯入,一想到这里,冯绍原又有种压抑不住的愤怒。
他的腰腹向前猛的一用力,能听到轻微的噗嗤一声,刚刚尚且裸露在外的半截鸡巴,顿时尽根没入,没有丝毫的停顿,冯绍原就像是在泄愤一样,快速的抽插起来,手掌用力抓住了妻子的乳房揉搓,手指深深的陷进了乳肉里。
杨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说:「轻点……疼……」
一想妻子的乳房可能被其他男人肮脏的手肆意把玩,冯绍原的心就一阵一阵地刺痛,可那痛里,竟裹着丝莫名的兴奋。
「啪……啪啪……啪……」一阵迅疾的肉体撞击声。
阴道里面还有些干燥,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拉扯着嫩肉,带着点刺痛,杨琳白皙的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发出痛苦的呻吟:「绍原……慢点……痛……嗯……」
冯绍原习惯性的放缓了动作,眼前妻子的睡衣已经被掀起,月光照在杨琳身上,那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心里头一荡。可下一秒,他眼瞳猛地一缩,妻子雪白圆润的屁股上,赫然有两个尚未消散的淡红指印。
杨琳感觉乳房上丈夫的手指猛的收紧,接着肉穴里的阴茎又开始了抽动,只是这次进出的幅度更大,「啪……啪啪……啪……」小腹不停的撞击她Q弹的臀肉。
「嗯……嗯……轻点……嗯……」随着冯绍原的抽插,杨琳的呻吟声也随之响。
「啪……啪啪……啪……」
冯绍原眼底燃烧着欲火,额头的汗珠滚落在杨琳颈窝,坚硬的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穴中来回抽动,感觉这样的姿势无法深入,用力抽插几下之后,便直接将肉棒从杨琳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杨琳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雪臀惯性般的继续扭动着,等察觉到小穴内的空虚,她一时有些茫然,扭头望向身后的丈夫,微微蹙眉看:「怎么了?」
冯绍原擦了把额头的汗,没有说话,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拍,正准备开口让她换个仰躺的姿势,视线里的妻子忽然做了他意想不到的动作,杨琳竟然自己主动爬起来,弯腰俯下身子,双膝跪床上,臻首低垂,将浑圆的雪臀翘了起来,然后静静的趴在他的面前不动了。
冯绍原瞪大眼睛望着妻子的娇躯,那波澜起伏的身材曲线,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心里头猛地一揪。嫉妒得厉害,恨她这么熟练,不知道在几个男人身下展示过了,可眼睛里又莫名有点兴奋。这几种感觉混在一起,让他手指头直抖,喉咙动了动。
扶着坚挺的阴茎,直接将龟头抵在了妻子的肉穴口,来回滑动了几下,便腰腹向前一挺,整根阴茎顺着湿滑的阴道,一插到底,「啪」胯部和妻子雪白的臀部撞击。
「嗯……」杨琳发出一声闷哼,纤腰下沉,雪臀向后送,内心莫名的哀叹,为什么比那根阴茎的短这么多,根本无法填满自己空虚酥麻的肉穴。
黑暗的房间中,接着月光,冯绍原低头就能看到妻子那撅起来的雪白肥臀,于是双手扶着她的胯部,直接奋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
胯部和妻子的臀瓣用力相撞在一起,一下一下的将肉棒抽出,再狠狠的送入她的穴内。
「嗯……啊……嗯……」身下的妻子,似乎渐入情欲,不断溢出令人亢奋的呻吟,一股兴奋混着愉悦,让冯绍原的身子松了松,眼底那点怨恨也淡了些。
「啪……啪啪……啪……」
让杨琳悲哀的是,丈夫这根肉棒,始终无法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她睫毛颤着,雪白的肥臀暗自迎合,喉间挤出几声软腻的哼唧,带着假装的愉悦,尾音却泄了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令人刺激的臀胯撞击之音,在卧室响彻,冯绍原像是找回了些男人的自信,双手叉在腰间,挺动胯部,从后面不断撞击妻子的肥臀,妻子的娇躯也配合着前摇后晃,雪白的臀肉四溢。
「琳琳,舒服吗?」
「嗯……嗯……舒服……再快点……嗯……」杨琳只觉得阴道深处越发的瘙痒难受。
冯绍原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听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娇喘,发出忘情的呻吟,越发卖劲的撞击。
「啪……啪啪……啪……」
「绍原……再快点……嗯……嗯……」
额角汗珠不停的滚下来,滴妻子的雪臀上、床单上,冯绍原呼吸一下比一下粗。
「啊……啊……舒服……嗯……」杨琳的呻吟声变的更加强烈,如此强烈的刺激,冯绍原再也控制不住,脑海莫名出现了夜总会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紧咬着牙齿,绷着脸上的肌肉,狠狠地用尽全力胔了几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妻子的阴道深处。
「啊」杨琳喉间溢出断续的软吟,尾音刻意扬得发颤。
短短的时间,自己的体内就容纳了两个男人的精液,心里又愧又慌,还透着股不上不下的憋闷,无法到达情欲高潮的难受。
这念头刚冒出来,她羞得脸颊烧得滚烫——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啪」卧室里的台灯亮起,「我先去冲下」,随后传来丈夫翻身下床的声音,杨琳没有动,只是睁着眼望着窗棂,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她身侧的空位上。
……
第二天上午,宁江市解放路的早高峰刚过,车流渐缓却依旧有序。街角的花店前,几个顾客正弯腰挑选向日葵,老板一边打包一边笑着搭话,水珠从花瓣滚落,在阳光里划出转瞬即逝的亮线,整座城浸在一种从容又饱满的活力里。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宁江市市长王德江的办公桌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桌角的台历被红笔圈出今日日期,「10月23日」。
油墨在纸面洇开小小的晕染,像块醒目的警示。他把红色封皮的政策文件推到台历旁,滨海新区规划图上用金粉标记的地块依旧亮眼——上个月土地推介会上,开发商们举牌的热情还历历在目,自从三道红线公布后,如今已有七个开发商明确表示需要观望。
「让城投和路桥集团下属的房产公司做好准备,随时联合拿地。」
他对着秘书说,指尖在玻璃台板上敲出轻响,「告诉城投的全总,资金缺口由城商行来填补,具体明天下午开个碰头会,我来协调。」
「还有什么事情」王德江看秘书没有离开,而是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通报。
「王市长,隔壁镇海市的流调出来了」
王德江接过最新通报,纸页上“ 宁江市海鲜市场” 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镇海市新增的三个病例,其中一个活动轨迹涉及海鲜市场,目前宁江尚未出现确诊病例,市卫健系统已经全员取消休假。
窗外的滨江路车流如织,宁江市的生活像上了发条的钟摆,丝毫没被隔壁城市的病例惊扰,唯有王德江手里的通报,提醒着潜藏的紧张。
市第一医院的走廊里,护士站的电子屏滚动播放着最新防控指南,几个的护士推着治疗车匆匆而过,橡胶手套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下午四点,肖刚提前结束培训,从外地匆匆赶回科室时,副院长王德成正攥着刚打印的疫情通报,拿着对讲机高声叫道「内科东区三十张床,现在开始清场……」
……
夜晚,临江的「锦绣阁」包厢里飘着桂花乌龙的香气,六人围坐在桌旁。
穿一身月白色苏绣旗袍的女人,正安静地给众人续茶,旗袍领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随着她轻缓的动作,裙摆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光滑的小腿。她眉眼清秀,鼻梁小巧,说话时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温婉娴静的气质。
见众人目光陆续汇聚过来,她轻声解释道:「清河今晚实在抽不开身,新部门很多事情还没有理顺,刚还发消息说要加班,让我代他给大家道个歉。」
孙可人放下手机,顺着话头接道:「都不容易,肖刚也去医院帮忙了,估计今天晚上都回不来了。医院里忙着清场腾床位,说是要应对可能出现的疫情。」
女人刚把茶杯递到邓文秀面前,闻言轻轻点头:「这段时间医生确实辛苦」
她声音轻柔,说完便安静地坐回位子,双手自然地放在膝上。?
「哎,这疫情持续好几年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邓文秀叹了口气,一头银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听说国内现在疫情不太平,大家还是要多注意。」
说着她从身旁拿出两个香奈儿布袋推到张红梅面前,金色链条在灯光下划出弧线:「特意在伦敦总店等了三个月,你跟可人一人一个包,也不知合不合你们心意。」
张红梅连忙起身道谢,手刚碰到布袋的链条,就对上了孙可人看过来的目光。两人视线一碰,像是被烫到般同时移开,张红梅的手指微微蜷缩,声音也有些不自然:「姨,这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孙可人耳根悄悄泛起红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母女两人的荒唐画面,她轻声附和「是的,太贵重了,还是留给徐慧姐吧」
「跟我还客气什么,徐慧她也有的」邓文秀没察觉两人的异样,拍了拍坐在身边女人的小手,继续说道:「你妈要是还在,肯定也会喜欢的。」
目光在张红梅的脸上逗留,不由的感慨:「和你妈妈真像,尤其是这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周定国,身形有些佝偻,留着一头寸许的花白短发,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皱纹,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目光快速掠过张红梅饱满的胸部,随即笑着起身给孙坚安倒酒,徐慧见状立刻起身,伸手想要接过酒瓶:「爸,我来吧。」
周定国摆了摆手:「不用,我来就行。」
他闲聊着:「最近身体怎么样?文秀在那边总念叨着你们,回来这一路上都念叨着要好好聚聚。」
孙坚安接过酒杯,咳嗽了两声:「还行,就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你们在英国这些年,过得还好吧?」
「也就那样,国外的日子哪有家里舒坦。」
周定国抿了口酒,徐慧悄悄把他面前的小菜往近挪了挪,周定国看了她一眼,她便温顺地垂下眼帘。「爸,那就多住段时间,还是咱们宁江好,山清水秀的,住着踏实。」
孙可人端起饮料杯时,目光无意间发现周定国喉结下方有块淡褐色的胎记,像片褪色的枯叶,藏在衣领边缘,不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看到男人的目光移动到自己身上,孙可人笑着开口:「伯父,你们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周定国的目光在孙可人脸上逗留片刻,带着审视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几年不见,记忆里那个扎着马尾的青涩小姑娘彻底长开了,清纯的小脸,水汪汪的眼睛,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瓷,眉宇间那点弧度,竟和她妈妈有几分神似。只是母女俩是截然不同的美,各有风情,让他心头一荡。?
「先待阵子看看」
周定国定了下心神,指尖在茶杯沿轻轻摩挲着,慢悠悠开口:「要是住着舒服,就多待些日子。」
此时他的目光已恢复往日的平和:「清河那小子刚换了部门,忙得脚不沾地,也顾不上我们」
徐慧端着茶壶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落寞,但很快便恢复了温婉的神色,轻声说:「清河这阵确实很忙,经常回到家很晚了,等忙完这阵,让他带二老好好逛逛」
「小慧」邓文秀白了周定国一眼,接过话头,「别听你爸的,你们工作忙,我们能理解的」
她转头看向孙可人转移了话题:「对了,可人,你们小两口结婚也有段时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我们年纪还小」
孙可人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飞快地瞥了张红梅一眼,母女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睫毛乱颤,脸颊发烫,飞快移开视线。「等肖刚工作稳定下来,再看看吧。」
邓文秀笑着打趣「别让你妈等太久啊,她肯定盼着抱外孙呢,呵呵」
张红梅的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眼底闪过一丝难堪,母女两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画面,让她坐立不安。
徐慧注意到母女俩之间异样的氛围,还以是要孩子的事情,她轻轻推了推张红梅面前的茶杯:「红梅,喝点茶暖暖身子吧,江边风大。」
又给孙可人添了些饮料,试图缓解这尴尬的场面。
包厢外的江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得窗户轻轻作响,桌上的菜肴冒着热气,几人的交谈声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温馨,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流。
聚餐结束,孙可人一个人回到家,玄关的灯亮起,把空荡荡的客厅照得有些冷清。鞋柜上的电子钟跳成晚上九点半,肖刚傍晚发来的微信还停留在屏幕顶端:「医院清场任务重,今晚要通宵了,你早点睡」
她将邓文秀送的香奈儿小包放在茶几上,踢掉高跟鞋往沙发上瘫坐,摸出手机时,才发现何俏两小时前的留言:「可人,有空回个电话」
窗外的江风卷着细雨敲打玻璃,孙可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尖划过屏幕拨通电话,顺势窝进沙发里,扯松领口的丝巾:「何俏姐,您找我?什么事了?」
「可人……」
何俏的声音发颤,「我……可能…可能怀孕了。」
孙可人心里一紧,「你先别急,」
她尽量让语气平稳,「去医院查过了吗?会不会是弄错了?」
「验孕棒验了三次,都是两条杠。」
何俏的呼吸带着哭腔,「事后,我吃了药的,没用……我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真的不知道……」
最后几个字碎在呜咽里,孙可人仿佛能看见电话那头,女人蜷缩在床上里发抖的样子。
「什么时候发现的?」孙可人的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缝。
「今天早上……」
何俏的声音突然拔高又骤然压低,「我不敢告诉别人……」
「你想怎么办?」她攥着手机走到窗边,小区的庭院灯在路面投下破碎的光斑。
听筒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纸巾摩擦的竜窣声。?
「我想打掉,」
何俏的声音陡然绷紧「长河刚走没多久,我不能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
孙可人望着窗外浓稠如墨的黑夜,一字一顿地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挂了电话,客厅里的寂静突然变得粘稠。孙可人呆呆的站在窗口,何俏那句「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像根钢针,猛地扎进她混沌的思绪里,额头渗出了冷汗。
不同男人的面孔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她下意识把手按小腹上,如果自己也像何俏那样,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手机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坠在地板上,惊得她浑身一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