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堕落岛
搬运工作正在进行,健一睁着眼,他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然后与其他笼子一起被放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随着砰一声门被关上,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无助的恐惧感使他心理里焦躁慌乱,甚至喘不过气,本能的要大声喊叫,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仅仅是嘴里塞着的内裤袜子,神经好像断了一样,找不到声带的位置。原来为了避免奴隶的恐惧与喊叫而出现疏漏,在装进集装箱前,每只笼子都按程序注射了一遍镇静剂。
连一只海鸥都没有,洁白的浪花轻轻洗刷午后阳光下的礁石,细致地,擦去每一粒尘埃,远古岩浆狂野的本色显露无疑。雪梅出神的望着海面,漆黑明亮的双眸隐约透着一丝的迷惘不安,黑直的长发偶尔被海风吹起,随即散落在白玉般的肩上,却浑然不觉。刚获得LG大学毕业不久,在母亲安排下,来到这个叫堕落的小岛,管理S集团在太平洋塞拉岛国的一处矿场。
最近,集团调整,母亲被调去外围,离开了集团核心层,其中的意味也令雪梅的心思有所颓然。文静只是她的表面,权力的快感早已生出欲掌控一切的野心,年轻的她知道,必须重回高层的视野。
眼下,一艘几千吨的小货轮,正缓缓朝岛上驶来。新的奴隶又要到了,在母亲的培养下,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摧毁掉他们的人格与希望,沦陷为畜牲,驱使他们为集团带来价值,想有业绩,就要提高效率。
不甘被边缘化的她,看见船在靠岸,加油,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了声。随后,转过身,给门边的侍卫下令:“船到了,两个小时后,带到广场集合。”扎起头发,径直更衣室走去,在她统治的岛上,不能存在一点令奴隶有放松想法的氛围。
终于又再次见到刺眼的阳光,虽然此时健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感受阳光带给身子的些许温暖,内心也隐隐出现一丝希望,母亲说过,这里可以活下去的。
然而,笼子被打开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看见了两个高大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堆勾子向这边走来。他太熟悉这种令他印象深刻的刑具了,一旦插进身体,只有听从指挥,否则轻轻一扯便是承受不起的伤痛。只见身边的壮汉都很配合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美女们一言不发,动作熟练的朝奴隶的肛门勾去。看着恐怖的一幕,看着两个紧身黑革,红色大皮带的大姐姐,拖着沾满血污铁锈的尖钩,走到他面前,健一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又失去了控制。
辛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八岁那年,父亲吸毒过量,死在了父女相依的那个棚子外面。被领养后,一直生活在公司管理的这个岛上,她自己也记不清,她见过多少批这种不再是人的畜牲,反正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批吧,这里是他们的终点,自己的工作就是榨光他们的生命价值。看着这个惊恐到呆惧的畜牲,失去了配合。有些怒意,便抬起长腿,毫不留情踢向腹部。
剧痛令健一捂住肚子,全身蜷缩在一起,辛子骂了一句:“笨奴隶。”很有经验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压住。果然,健一又开始挣扎,撅起屁股向后用力,辛子很快地将勾子插进了他的屁股。完工,轻蔑不屑地瞟了一眼卑微的健一,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这个奴隶做什么了,体内的勾尖会很好的传达她的想法。
健一非常痛苦,但他知道此刻也只能把精神全部关注在这只牵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崩溃在肛门的痛楚中。
很快,码头的工作基本完成。每个黑衣红带的女子手中,都轻松的拽六七条链子,有序的向矿场广场走去。
健一根本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紧盯着前方那双不断前进的黑色靴子,听着节奏,四肢拼命跟随。
终于停下来了,他的手足因为过度劳累,禁不住的抖,好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啊,但勾子却稍稍又往上收紧了一点,脆弱了肠壁提醒他,必须保持住姿势。
广场内,雪梅束着长长的马尾,一袭鎏金白的披风罩住身体,仅露出一截穿着红色高跟靴的小腿。底下侍女报告全部到位后,广场没有一丝声音,她静静伫立,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广场内的每一个心灵。
“这里,将是你们的终点。”少女温柔美妙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绝望,开场第一句,冷酷无情,是全部人的第一感受。但雪梅并不在意,继续冰冷的述说:
“我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你们的工作,就是为集团开采,用你们的生命,为集团,为我,带来效益。接下来,会抹杀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个人的错觉,在这里,只有绝望,你们必须带着无尽的负罪感,努力工作,献出生命中最后一丝价值。”
说到这里,不少警卫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雪梅接过递来的水,小泯一口,又继续道:
“奴隶在这里没有晋升,只有下坠。每坠一层,任务加倍,敢掉到三层以下的,死亡也无法带给你解脱的权利。你的妻儿将会被捕获,送到来到这里代替你的工作,我的话从不食言,痛苦会让你主动在悔过书中,详尽到写好他们每一个特点,捕获的建议,令行动队不费吹灰之力。”
听到雪梅讲述如此残酷的规则,场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不安,虽然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恐惧依然令身体颤抖,这些人本来只是SM上瘾,自愿加入性虐俱乐部而已,即便死残也算咎由自取,可没想过会连累妻儿,家庭始终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永远放不下的东西。
雪梅知道每次讲到这里,下面多少会有些情况,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带一丝嘲弄道:
“你们对残酷一无所知,后悔吗?没有用的,这里离最近的岛屿有200海里,而你们会戴上40斤以上焊死的手铐脚镣,然后爬进那扇大门,没有我的允许,只能死的里面,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还有,你们的身体所有器官,随时会接到订货,为集团献出身体价值,将也是你们的荣誉之一。
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满足我,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最后一句随心而发,雪梅的心情也有些激动,她还年轻,她的野心远远未到巅峰,这个岛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她要靠压迫手下这些奴隶,赚取实现理想的资本。对这种见惯的畜牲,她不会产生什么怜悯的情绪。又喝了一口水,学过管理学的她,知道适时取予,调整下口气,显得不再如此冷酷,再次说道:
“虽然你们都会死,但只要不犯错,临死前,会赏给你们只岛上姐妹的丝袜,套在头上死去。死前还能保持最高效率,一层不掉的,会得到我的赏赐哦?记住,一双袜子也要好几块钱呢,够你们一星期的谷糠和饲料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同伴中途死去,你们的生命中,还是可以有机会尝下肉味的。”
说到此,雪梅下体也忍不住有些快意。毕竟在读书的时候,漂亮文雅的她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但大都是有礼节,有格调的交往。
此刻真正屈服于她下,在她的压榨下,为她贡献一生出价值的人,自己仅仅是给予她穿过的有脚汗的一只脏袜子而已,还要是奉献最高的,才有资格。人与人之间如此反差大的对比,仿佛自己如神祗一般,不降罪他人便是恩惠,不经意的施舍,更赢得众生的膜拜,如此奇妙的感受,再清纯的少女,亦无法抑制野心的膨胀。冰冷的双眸毫不掩饰地对场下之奴,释出对其卑贱的漠视。表现不表现,本小姐说了算,让你下几层就几层。
“哼!”冷笑一声,“下贱的蛆虫,不要耽搁时间,立即安排工作进程。”顿了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10天后必须达到标准,全部奴隶都要有为我全力工作到死的觉悟。”说罢,也没心思理会广场那些带着颤抖的,带着灵魂绝望的呻吟。脱下披风,羡慕的拍拍身边总管那傲挺的乳峰,略带羡慕的道:“今晚回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罗姐,安排下飞机,后天回来。”
“小姐,下午你还说工作要紧呢?”总管无奈。
“是啊,这不安排完了?姐妹们熟练的很呢!”
“那你也得盯一盯呀?”
“这不有罗姐您嘛!多费心关照下啦,真的有事。”
“嗯……”
“好的,我先去吃饭啦!”
……
“那个小奴安排去仓库搬饲料,秋子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是,小姐。”
“跟下面的人说说,我不喜欢听见这种渗人的呻吟,处理下,懦弱的,心理承受差的,声带舌头赶紧割掉。”
“是,小姐。”
“真是的,喜欢上SM,对结局没点觉悟呐!”
……
8点了,雪梅关上这全岛上唯一的一部手机,开始出发。
她走过广场,看见新来的奴隶全部都已被刑具夹好姿势跪在广场内,头被固定在离地十五公分处,眼皮被扒开,无法闭上,视野中只有女性气味的丝袜和内裤,阴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用贞操带锁紧了,这是公司内矿场专用的,5CM长度夹带两条3CM长刺,绝对的敢硬一下就痛不欲生。“反正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用的上。”雪梅的心里毫无压力,要还能出的去,有机会脱下来射精,这里还能经营了三十多年?她对自己的想法不禁也觉得有些可笑。
负责调教的施虐手不时挥鞭猛抽,讲着这里的规矩,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的负责给奴隶在其已经红肿发亮的龟头上涂兴奋剂。不卸下刑具,每一秒无法休息,永远盯着女性的丝袜内裤,体内被注了高量春药的情况下,晒一两天,很少有三天的,不管贞操带锁得多紧,前列腺液基本是流了又流,人格基本报销,形成精神烙印,即便流到达标脱下刑具,以后看见高跟鞋奴隶均会兴奋不已,阴茎爆红,迸发潜力,要是能闻到穿着丝袜脚上的气味,更是流得滴答不止,那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摧毁意志,这个简单,锁好奴隶后,留十余公分的挣扎空间,只需拿一些简单的道具,越简单越好,更体现出生命的渺小脆弱,比如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轻轻往头上一罩,然后坐下欣赏,时而取下,或是让其尽力挣扎,在绝望中闷死过去,然后用冷水,电击让其苏醒,等经历过几次濒死的体验,脑袋再驱使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垂下头放弃,主动等待你再把袋子套上时,绝望与不可抗拒已经深深烙奴隶的潜意识里,第二步也完成了。
第三步,切断奴隶间的信任,除了主人的话外,怀疑一切。这必须牺牲掉其中几只,首先先饿几天,然后让他们主动选择,每三只挑一只,层层选下来,最后处死一只,并通过手段让其他人吃下去。玩个五六次,这时每一只都有机会指着出卖对方,深切的怀疑感和负罪感,有限的生命里,没人能挣脱这种道德层面的桎梏,只有更疯狂的工作,忘记这些自己曾经的丑恶。
果然喜欢SM的人都是疯子呢!既然不选择做人,那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你们的痛苦吧!雪梅这样想着,看到脚下那些动弹不得的奴隶,双眼爆红的盯着摆在眼前的垃圾。卑微下贱,猥琐,肮脏不堪,雪梅的脑子里第一次感到词穷,以前为了了解SM,她也经常上网看些资料片,发觉网络里的东西,过于肤浅和无趣。演戏做作的痕迹太重,这一行也不可能有专业的演员来拍,或者干自己这一行的,也不可能傻的拍到网上去,否则,就是才刚展开第一步训练的广场情景,真不是可以曝光的东西。
离开了广场,这一次袁哲君也会出现的吧,雪梅有些心动的想到。在大学里,雪梅一直在暗恋他,却羞涩的不曾向其表示过爱意,后来被一个叫欧兰清的学姐主动出击后,看到人家出双入对,雪梅只能把爱慕之意藏的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