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转变
袁哲,C国经济实力排的上前五,盛成集团的二少爷。自幼拜在流云宗门下,慕老宗主的关门弟子。毕业后,并不在家族内发展,而是独自去了T国后,再无消息。
最近又出现了,听说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聚会,所以雪梅才打算放下矿场的事务,也跑来参加。当然,她也知道要做业绩,岛内只是一方面,适合的机遇与人脉,更要把握。混了几年,对社会活动早深有体会,不再是当初羞涩的小白了。
桌上红白交错,你来我往,大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同学聚会一向如此,几杯之后,放下拘谨,开始不在意小节。这时,洪海喝多了,趁机摸了下雪梅的秀肩,抓住一把头发用鼻子蹭了蹭,挪瑜道:“雪妹子还是这么端淑漂亮呢,当年就是胸小了点,不然肯定是咱们的系花啊。”
“哟,海哥有眼光,小雪当年追她的也不少啊,我俩算是其中之一了,就是她看不上咱们。”
“宁少,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罗,宁风地产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黑马呐,我觉得,此时示爱更显诚意啊,哈哈…”
“哪里哪里,其中可是少不了海哥的功劳啊,哟,海哥快瞧,小雪两只玉手,您可得套点东西上去呀!”
洪海见有人替他助势,愈发恣意:“嗬,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雪梅的手心抓去。
雪梅见两人不但对自己涮来涮去,还动手动脚的,心有怒意,但洪海的家族实力,脸上不好得罪,不得不与其虚伪推脱。
“两位喝多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眼见饭局过了一半,而袁哲却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在岛上,她是执掌生死的女王,但在这里,对几位有头脸地位的同学,她还只算个小女生,她只能托故退让,转身离席。
“哟,大长腿耶,海哥,看你的啦!”
她见两人还不消停,不禁恶狠狠地想:如果落到我岛上,一定让你们后悔自己是人。
这时,正好门打开,袁哲走了进来,脸庞多了些许胡印,身材也瘦削了,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气概。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来的晚了。
毕竟是盛成集团的二公子,实力远超在座的太多。
没有谁敢不理会袁哲的招呼。
洪海也暂时放过了雪梅,起身回应道:
“哪里晚哪里晚,呵呵,这可还有一瓶四十年的汾酒还没开呐。!”
“快去拿杯!”
……
席间又热闹起来,雪梅不时瞟向他,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子的,历练风尘,自带睿智潇洒,言语投足间,来点不羁的微笑。
尽管雪梅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依旧无法开口。唉,这些年白混了,在他面前,她还是当年那个无法开口的女生。
……
饭局结束了,她终于忍不住,趁大家告别的时机,向前问他:“这几年过得还好吧,欧兰清呢?”
他别过脸去,苦笑了一下,却讲不出话。
“怎么啦?”在她心中,虽然知道此时不该追问,但还是放不过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别问了,好吗?我走了。”袁哲右手轻拍了一下雪梅柔弱的肩膀,然后插进口袋,随意的转过身去,左手扬起,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雪梅不禁有些落寞,自己放弃几天的工作,为他而来,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对话,我的袁哲哥哥,你就不能聪明些看到人家的心意呀。
“唉,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大的变故吧!”雪梅稍稍自我的安慰下自己。
“呀,怎么不记得留个联系方式呢?”随即又责怪起自己的大意。
袁哲很压抑,少量的酒精,并不能引发他体内的情绪,他一直想大醉一场。
只是对她承诺过,没有再次找到爱他的人前,不允许哭。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一生永远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盖世英雄。
那一夜,她死在了T国的密林中,身为国家的特务,她第一次选择不信任组织,甘去为她的爱人火中取栗。
那一夜,从小被人夸赞是天之骄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惨败。
那一夜,白龙府内,流霜剑法被袁哲发挥到了极致,大堂,通道,内院,血流成河。无奈敌方好手源源不断,冷热兵器一起招呼,最后凭藉暴雨突出白龙府,遁入山林时,欧兰清已经受了两处致命伤。袁哲背着爱人无助地在暴雨中穿行,从爱人的催促,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到逐渐冰冷的尸体,袁哲从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的双脚,会沉重的,再也迈不开一小步。他泪流不断,但没有哭出声音,兰还在旁边看着我呢,刚才还答应过她的。
半年后,整个白龙府被袁哲炸成了粉末。
为了给兰报仇,他根本不择一切手段,结局也是引起T国全部帮派的追杀,潜伏了一年多,才找的到一个机会回到C国。最终,在获取的信息里,他知道了兰的身份,但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甘愿微笑着陪一起他出生入死的女人,一生中遇到一个,便已经足够,纵然短短,不想再爱。
有时袁哲感觉的到,兰还在他背上的,那就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这样的过完一生吧。
回去的飞机上,雪梅并不高兴。
岛上的奴隶倒霉了,她打算变得刚强果决一点。
“梅姐,新来那批进度如何!”
“第一步全部过关,目前在走第二步,因为岛上设施的缘故,每次只能训练四十个左右。”
“哦,那太慢了。”
“似乎找不到什么快速的方法,不达标,放到地层下面也不好。”
“有的,叫200个到海边集合,带上铁笼子。”雪梅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姐。”
主管宋梅利落的应承,有些事不必去问。
200个奴隶整齐的跪在海边,身后站着三十多个性感的制服警卫。经过第一关的摧残改造,奴隶们对美丑已经失去了感应,只要是个穿丝袜的女人,精神与下半身就会强制自己去服从。对于雪梅这个最高管理者,更是听见名字都会跪下以示尊敬,虽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一天到晚都在跪的。
“相信经过第一步的训练,为我带来利益,为集团牺牲,已经是你们唯一的目标了。”海风有些大,雪梅大声喊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奴隶,究竟还是不是有些其它什么可笑的意识。“但是还不够,为了消灭你们残留的反抗意识,达到从身体精神上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服从,更快的到地底下奉献可悲你们的那点价值,我宣布,第二步训练开始。”
“俩人一组,拿一个笼子,躺一个进去。”
水刑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所畏惧的接受,起码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难受的死法,所以雪梅并不一次性的讲完步骤。
看着奴隶们整理完毕后,或许躺在笼子里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少都在发抖。但正如主人所说,在这里后悔是没用的,若有来生,就当个道士和尚什么的吧,还有什么比被人活生生虐死,更奇怪的想法。
应该不会错的,反正难受的是你们。雪梅这样想到,挥挥左手,“扔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拖起来。”
“砰,砰砰…”反正痛苦的也不是我,执行的奴隶也很爽快。
2分钟过去了,没这么简单,斜躺在椅子上,雪梅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
4分钟过去了,雪梅托腮想到,好像以前看见过报道的,肺活量好的可以坚持到3分半。当然,受刑么,肯定久一点好,谷歌一下。
5分钟到了,先看看效果吧。挥挥手,“拖起来。”
笼子被陆续的拖上岸,里面的人已经基本没一个醒着的了。
哦?肺活量不行嘛!“你们,负责把人就救醒,救不醒的,自己把自己装进去,陪葬。”雪梅埋怨道。
海滩上,接到命令的奴隶马上炸锅,拼命的又吸又按。终于陆续的抢回大半,雪梅这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会被后面那些警卫笑吧。事后确实还是有几个是救不回了,看着死去的同伴,负责的几个虽然带着面罩,但无疑表情肯定极度的绝望。
没错,雪梅怎么会忘记自己都话呢?一个眼神,马上有几个警卫走了过去,在强大的威慑下,奴隶最后还是自己躺进了笼子,估计是太悲愤,想说点什么,只是没了舌头与声带,只看的见他的脑袋在转来转去。
“等等。”
听见雪梅说话,所有人都静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你们赏只袜子,套给他们。”毕竟这是他们想要的选择,信仰的存在,是因为人的需求,不论是否荒唐,只需培养的够坚定,便超越生死,漠视伤痛。对于这些奴隶,雪梅明白,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对他们如何残忍,而是无视他们的SM信仰,做为规则的最大受益者,她当然乐意去维护。
脑袋被套上丝袜后,笼子里的奴隶果然安静了,贪婪的吮吸着刺激性的气味,不再挣扎,无声的沉进水底。新来的奴隶终于感受到这座岛的恐怖了。他们的命,真的还不如这个表面看起来文静可爱的统治者,脚上的一双丝袜值钱。
“30分钟后拉上来,给底层下加歺,可是几百斤的高能粮食啊!”至于口感么,雪梅揉揉前额,今天怎么了,又是我想多了吧,奴隶怎么会有口感这么奢侈的想法呢?
……
为了锻炼自己刚强果决的性格,雪梅决定先改变自己的气质。亲自执行刑罚,并且每一次,她都摘掉奴隶的面具,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虐死他们,目不转睛的与他们对视,看清奴隶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然后愤怒,不甘,最后在痛苦中死亡。
慢慢的,她也开始奢虐起来,不管有没有奴隶犯错,随便抓两个,告诉他们,直到抽死一个为止,另一个才可以释放,活下来的,可以休息三天,领两斤饲料,赏一只她的袜子,让他射一次。结果每一个几乎都是用全部的精力挺住她的鞭笞,结局往往也是一起死亡。
半年后,岛内的产值大幅提升。原来以前的奴隶知道刑罚虽重,但还不致命,最累最危险的还是手上的活,高层的管理者,一个月不来一次。如今真的来了个死神,死法还超痛苦,干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去巡视,每个见到雪梅的奴隶,立即僵硬成颗石头似的,心都不敢多跳。残忍程度已经远超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王,就是一个杀狗狂,没有简直。
业绩蒸蒸日上,经过历练,雪梅似乎沉稳了许多,脸上并没有过去的那种惊喜。
这天,心情不好,看到一个奴隶在大口大口的吃米糠,都是本姑娘的钱啊,就不能客气些?当场直接剥掉他的级别,拿去审讯,要他的儿子过来替代。奴隶急得想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又没舌头,只能发疯似的想撞墙自杀,身边的看守很有经验,脱下靴子,伸到他身边,大声呵斥,只见犯人不再乱晃,痛苦的跪爬过来,任由黑丝大脚踩住犯人都的嘴鼻,犯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躺在地上不再反抗。是的,经过训练的奴隶除了对闻到气味的丝袜脚射了又射之外,根本没有脱逃的了的。随后看守立即收紧夹具。这事真吓了雪梅一跳,从来不知道还有敢反抗的,待被锁好后,她走到跟前,望着犯吸毒症一样的奴隶,恶狠狠的说:“不只你儿子,连你老婆也要被带到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进了审讯室,雪梅很生气,居然当这么多奴隶的面违抗她的裁决,必须好好整顿。奴隶已经被锁好,跪在那里,排除了任何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唔,多插两支补充体力的吊瓶,然后窒息十次,再电两个小时松松皮。”
审讯室外,看着这个无法死去,痛苦到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的犯人。雪梅下身都湿完了,不过,她已经不再太在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习惯了。既然自己是如此的人,便如此过下去吧,当神没什么不好的,业绩指标蹭蹭的长着呢。
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已经不知道是神经在抖,还是肌肉在抖了。
接下来就是药物催情加女性荷尔蒙分泌物的刺激。
既然是活不成了,为了取得成果,自然是剂量最大化,雪梅摸摸他的头,亲自把自己的内裤送到他嘴上。在最强力的催情下,又得到雪梅的靠近,含到这种被他内心一向尊之为神,做梦也不敢想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物,果然下身立即紫黑。当然,他那处地方里里外外早被控制好,永远不可能射的出一丁点儿东西。
最后,适时注入非法致幻剂T一duo,强制肾脏全力提供激素,神经兴奋效果再次提高数倍。所有过程都在掌控中顺利实行,受刑者全部机体已经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坏,活不到明天了,在老练的审讯官诱导下,他儿子一岁时拉过什么屎都被详尽的记录下来。
第二天,雪梅走进来时,犯人已经死亡,铐具处血肉摸糊,显然挣扎的失去意识控制,肌肉的本能反应所至了,面部七孔流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内裤。审讯官起身报告,犯人:洪天保,国籍:C国血型:O型
地址:K省C市市区人民路,富丽小区1栋
以下是他自己写的自述:
父:……
母:……
妻:……
儿:……
“哦?D市,姓洪?会不会与洪家有点关系?那样行动比较麻烦。”雪梅拿着报告,她知道如果是跟她那老同学的家族有关系的话,行动队风险较大,可维护自己神一样不容违抗的神圣感,又是她的工作,当着大众说过的话,难以收回。
“据我所知,行动队里基本是以一挡十的高手,武警与警察拦不住的吧。”
一个年轻的侍卫好奇道。
唉,世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被送到岛上的这些人,是经过开发,然后自愿放弃生命受她支配和统治,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加强他们心中,她是一个无法抗拒,可以彻底支配他们的神这种想法。所以她可以在这里任性,因为她就是,他们精神上需要的神。任性不代表无知,在现实的社会她并不突出,她也需要受制于总部,而集团在一些名门世家面前,并不见得入眼。盲目自大,真的是生存的障碍呢!她并不想接侍卫的话,抖抖披篷,拿着报告离开了这里。
起码雪梅知道,社会中还有另外一个社会,比如袁哲,比如这个岛上的真正守护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