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胡思乱想中,郝江化被一声娇叱拉回现实。看到岑筱薇明眸皓齿,千娇百媚的诱人身材,时而巧笑倩兮,时而奔放如火。搔首弄姿,媚眼勾魂的撩拔人手段和风情,活脱脱当年恩宠万般的美妇岑菁青的青春靓丽版,唉!要是青青没死,将这对艳浪无双的母女花一起摁在床上肏将会是多大的享受?
郝江化欲火又燃,兽血沸腾,恨不得一把将岑筱薇拖进一楼过道的共公卫生间里就地正法。
岑筱薇一身媚肉,奶子尖挺结实,小屁股由于她酷爱运动的原因,形状十分圆翘紧绷,像一只水蜜桃。腿缝内的小骚屄又嫩又粉,如同蝴蝶,小穴骚水又多,跟她妈妈当年一样,肏弄的时候好似在抽井水,“扑嗤扑嗤”水花四溅,让干她的男人魂酥骨销。水多的女人一般都浪,夫人李萱诗这样,徐琳和好儿媳颖颖也这样,就连吴彤那个小浪蹄子虽然肏过没几次,还都是迷奸强上,可弄个几分钟,小肉屄也大量出水,可惜夫人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可馋死了他。
岑筱薇今年27岁,院里的女人中除了吴彤就数她最年轻。活泼俏皮,又热爱运动,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后宅的女人大多白嫩,唯她独属一份。而且没有生过孩子,那多汁的小肉洞别提有多紧,床上又开放,摆姿势、叫床样样拿手,不愧是喝过多年洋墨水的妞。唯一遗憾的就是初次上她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肯定是在国外让大洋屌肏过了。好在他的屌也不比那些洋鬼子小,就是比非洲的黑人估计也不会逊色多少?这一点是他聊以自慰的根本,至少在床上,他可以将包括夫人在内的一众绝色美妇娇娃肏得欲仙欲死,叫老公的叫老公,叫爸爸的叫爸爸。
想到得意处,郝江化霎时又找回了强大的自信,暗暗吞咽了口水,也知道如今身处机关要地,行事好歹得注意点影响。只好强忍着满腔欲火,陪着干女儿打车找到衡阳市区唯一一家日本料理店“北岛丸先”。
北岛日式料理店位于市区黄金地段,总共有四间店面,装饰清一色日系风格,屏风、油纸伞和折扇等强烈民族风格的饰品更加突显异域风情。几名服务人员也都统一穿着和服,店内如水银淌泻般回响着日本陶笛大师宗次郎的代表作【故乡的原风景】,音乐清新悠扬,无形感染食客们对故乡的亲切缅怀。
北岛料理店每日限量供应正宗原味的神户牛肉100斤,定时从日本兵库县空运过来。非常新鲜美味,饕餮客慕名而来者甚众,即便售价高昂,每200克大约需要花费人民币1500-2000元,却依旧颇受欢迎,大量美食爱好者趋之若鹜。
所以,当郝江化和岑筱薇赶到北岛料理店时,便被服务生告知今日神户牛肉份额已经售罄。
岑筱薇本是见到朋友圈的推荐慕名而来,闻言颇为扫兴,又生气撒娇的埋怨郝江化几句。
郝江化讪讪而笑,赶紧赔不是,提议多点几份牛肉辣椒炒粉补偿,惹来侍应生怪异的目光,一旁的岑筱薇一度羞恼无语。
无奈之下,只能点了刺身,寿司、一份蛋包饭、一份鳗鱼饭和清酒。
用餐气氛有点沉闷,仿佛少了往日的和谐。岑筱薇当然也收到了左京回到温泉山庄的消息,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整个郝家沟的氛围和人际关系都开始变得微妙。虽然一切都是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但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有时候称量别人,有时候也可以掂量掂量自己!人心,从来都是微妙的东西。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吃完料理,已经快九点了,二人付帐后打车回酒店。在出租车上,二人紧挨着坐在后排。郝江化闻着筱薇身体散发的幽香,心猿意马,目露淫光,一双又黑又粗糙的大手不时往她身上招呼一下,愈来愈得寸进尺。
岑筱薇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阻止他的脏手往自己高耸的胸部盖落之势。郝江化脸皮厚,嘻嘻笑着又待去抚摸她的健美长腿。
岑筱薇心中恼怒,“啪”地一声伸手打了他的手背,凌厉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警告他适可而止,毕竟是在外面。
郝江化悻悻地收回手,摆放在自己大腿上,不时挠痒、搓抓,片刻不得安宁。
岑筱薇用鼻音冷哼一声,转过头望着窗外的夜景发呆,不在理他。
“大叔!你们父女俩不是衡阳本地人吧?”出租车司机无聊搭讪。
“额!”郝江化没有准备,愣了一会儿,才算“嗯哼哈嗯”的应了几句。心中却不以为然,之前他陪同夫人李萱诗去她曾执教多年的母校处理儿子郝小天的违反校规问题,李萱诗的老领导校长冯卿潜居然将他误认成小天的爷爷,弄得夫妻二人尴尬不已,为此,回到家夫人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一个礼拜都不让他碰一下。
郝江化憋着一腔欲火,晚上喝了不少清酒,烦躁郁闷不已。后来,渐渐跟司机扯了起来,从日本料理聊到了慰安妇,聊到了原国民党74军57师余程万师长率部抗日,血战常德的英勇事迹。
回到酒店,灯火阑珊,夜色深沉迷离。
来到前台时,郝江化取了房卡正待搂住岑筱薇上楼尽兴。却没想到,岑筱薇又独自开了一间房。郝江化惊愕不已,不明白她唱得哪出戏?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方便询问。只好乘电梯来到了入住楼层。
“薇薇!这开两间房是不是太浪费了?我那间套房又大又舒适,等下我们怎么搞都行!”郝江化不是心疼钱,而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可鸭子最终还是飞了。
“干爹!哎呀!人家也不想的,今天中午兴冲冲地赶来衡阳,还不是打算跟你那个的?可谁知道,人家大姨妈突然就来了,想做也做不了!”岑筱薇嗤笑着道了晚安,临走还有意无意地抛了个媚眼给他。
郝江化一时石化在门口,后来如何进的房他已经想不起来。猥琐的身体合衣倒躺在洁白高贵的大床上,思绪如麻,下腹处的欲火此际也好像消退了一些。
岑筱薇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准五星级酒店的设施果然齐全。惬意的靠在床头,打开某视英语频道看了十分钟,撇了撇嘴。她抬手从床头柜取过自己的爱玛仕2010最新款包包,从中熟练的取出两样东西。一包乐福门女士香烟和一台金属外壳的微型电脑。
电视节目走马观花的跳过,等到零时差两分,她才迅速而熟练地打开电脑,将一封早就编写好的加密邮件发送出去。接下来,她点燃一支香烟,含在娇艳欲滴的红唇。烟头忽闪,淡淡烟气呼出,映衬她依旧青春娇妍的脸。
那日温泉山庄萱晖塔下,李萱诗和儿子左京的巧遇并非偶然。她是掐着点带着女儿萱萱充作媒介特意制造了一场与左京的邂逅。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聪明绝顶又如何不知?儿子出狱后的一系列反常举动早就深深触动了她心底那根警惕的心弦,她也一次次释放出善意,向他抛出了橄榄枝,却从未获得过一丝一毫的回应。她为了离儿子更近一些,这些天都无心照顾几个孩子,特意搬到了别馆暂住。母子二十余年的感情难道只换来身在咫尺,心已天涯?
丈夫郝江化是她通过郑群云副市长的关系给塞进培训班的,为此还支付了一笔钱。在目前波诡云谲的形态下,丈夫和左京最好暂不碰面的好,早成水火不容的局面,不可能善了之局。她只希望事情的了结还能争取一点底线。她固然知道这些年来自已走得太远,错得多深,当初任性了一次,代价竟然惨痛到不可承受,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可是有些秘密她无人可以倾诉,默默埋藏心底多年,只为那一份不甘,则必须要孤独的坚守和忍受!
丈夫去衡阳六天还是七天?她无心去计数,这几夜辗转反侧,固然有性欲难忍的缘故,更多的是做了很多的梦,关于衡阳老宅的梦。梦里依稀,泪湿枕巾。后来左右无法入睡,便下楼坐在客厅,给自己泡了一杯柠檬水。静静沉思往事,千回百转,缅怀长沙时候的生活,丈夫和儿子,后来还出人意料的多了一个儿媳妇白颖。
2002年8月,这对李萱诗来说是一个终身难忘的日子。
这一年,儿子左京刚满20岁,按之前左、白两家的约定和时年22岁的白家千金白颖在北京完婚。
婚礼安排在东城区长安街上的北京饭店举行。白家因为白行健和童佳惠的身份影响,不宜喧闹张扬,而我们左家更是人丁凋落,只我一人参加儿子的婚礼观礼。整场婚礼在低调中举行。除了婚礼现场左京和白颖宛如一对璧人,成为来宾瞩目的焦点,受到数不尽的美好祝福!其他流程都尽量缩减,除了亲朋诸友,白、童两家都未邀请同僚参加,也是白家和童家十分爱惜羽毛的结果。
婚后,左京和白颖在北京定居下来,新房是我丈夫左轩宇在儿子和白颖定婚后就着手准备好的。
而今,睹物思人,使得我的内心极为惆怅和凄凉。儿子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本是欣喜之事,但对于我这个刚失去恩爱近二十年的丈夫的寡妇来说,如今又即将失去相依为命多年的儿子,唯一的亲人。
我的内心十分矛盾、纠结,既希望他们夫妻和美,甜蜜幸福。又对儿子左京和白颖充满莫名失望和埋怨。这一种复杂又矛盾的情感已经蕴藏了好一段时间,几乎快压抑不住。我承认,在他和白颖定婚时开始,我竟然有一种被儿子抛弃和被儿媳夺爱的错觉!嗯!李萱诗,你究竟怎么了?
婚礼后几天,我便预做打算近期返回湖南老家。可是,衡阳的旧宅已经破旧不堪了,也没有进行过任何的修缮。长沙那边倒蛮适宜居住,房子装修和内部生活设施都很齐全,跟几个闺蜜朋友也离得近,更何况我的工作关系还保留在长沙重点高中,虽然,丈夫走后,留给了我大笔遗产,使我后半辈子哪怕什么都不干,都可以锦衣玉食,无后顾之忧!
可我毕竟才39岁,这般年纪就开始过退休宅居生活我是不敢想象的,而且,老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那个大房子里,生活还是生活吗?
我当时真的有了厌世的情绪,不敢设想或者编排自己未来的人生。
儿子左京和儿媳白颖见我颓废哀伤的模样,猜测我是尚未从丧夫的情绪中解脱出来,苦口婆心地劝说,要我放弃回湖南的打算,也干脆定居北京和小两口一起生活。一家人聚在一起,彼此能够照应,也能让小夫妻尽尽孝心。
我内心踌躇犹豫,亲家母也和她丈夫老白商量后跑来作我的工作,态度很坚决。那时,至少我的内心是有一些感动和温暖的。我受伤和失落的心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心底的苦楚和孤独绝望每天都在折磨和呑噬着我的灵魂和肉体。
这段时间,我又继续开始拾起停顿好几年的习惯,开始写日记,记录点点滴滴的生活絮语和人生感悟,稍微纾解心中的莫名烦躁。
白颖已经在北京第一人民医院参加工作,应该快从实习期转正了,她比京京早两年毕业,家世显赫,人生之事从来顺风顺水。不过即使出身高门贵女,她对我这个婆婆还是尊敬有加,没有丝毫怠慢。这一点,我还是对她很满意的。白颖容貌长相确实出众,气质较清纯娴雅,婚后云雨滋润,更添娇媚,十足十一个美艳迷人的大美人,匹配我儿子京京倒真算珠联璧合,郎才女貌!
京京一直是个很上进的孩子,聪明善良,尊敬师长,相貌也继承了我和他父亲的优点,非常英俊迷人。不过随我的基因更多更明显,眼睛、鼻子还有白皙细腻的皮肤等处,几乎是我的克隆。他从小到大,一直是我这个妈妈在教导,他父亲太忙,其实可以说没有完全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而我几乎所有时间都在跟他相处,在家是母亲,到了学校,又是他的班主任老师。所以,他的性格、喜好我可以说了若指掌,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唯独有一点我对他有些愧疚的地方,就是我对他的管束十分严厉,自小就把他拴在我身边督促学习,制定严格的作息习惯,几乎导致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空间跟同龄孩子玩耍嬉闹。唯二接触到的就是我的两个最好的闺蜜徐琳和岑菁青以及她俩的女儿刘瑶和岑筱薇了。接触的最亲近的几个人都是女人和小女孩,于是也造成他除了筱薇和瑶瑶外,没有一个朋友。而且,一个男孩子长期处在脂粉堆里,养成他谦和温润的脾气以及相对偏懦弱的性格。这一点也是我内心比较纠结的地方。
毕业后,他没有选择继承他父亲的公司,而是通过应聘的方式加入到位于北京朝阳区的一家大型跨国外资公司工作。
他没有依托白家或童家的任何人脉关系,打算凭借自己的个人能力打开局面,开拓事业。这一点也酷似我的性格,好强好胜,不甘被人轻贱。看得出来,他对白颖的感情真挚而热烈,情真意切。内心中或许觉得左家跟白家落差太大,白颖属于下嫁进左家的,他是极力的表现自己,无非渴望被得到认同!
我有点心疼我的儿子,总觉得当初应允他俩的婚事未必是个正确的选择。京京如果娶个一般背景的女人为妻或许会更加门当户对,更加和睦幸福。爱情不等同于婚姻,享受花前月下,烛光玫瑰的卿卿我我就是幸福。而婚姻,哪怕有朝一日双方激情退却,仍然需要努力经营,才能踏实守护好自己的家庭。
爱,有时候是沉重的。婚姻更需要付出责任,互相忠贞。
我每天都思虑很多,情绪很不稳定。白颖看我憔悴的样子,也是有些难受,每个周末都陪着我逛街购物,我们还去看电影和做瑜伽。相处的时间一久,婆媳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升温很多。可是我内心深处总是对她有一种排斥和敌意,无形中仿佛存在一种奇怪的隔阂。很莫名其妙的一种直觉,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以为我是内心的牵绊太多,导致出现了思维偏差。很久以后才渐渐剖析了自己内心的真相,惶恐而狂乱!
京京初入大型外资公司,为了尽快站稳脚跟,工作很是努力,加班加点是常态,而且还偶尔要国外出差。并且,随着工作的深入和能力的提升,出差频率也逐渐加大。但好消息是他优异的表现,受到了公司老板和同事的一致好评,很快就站稳了脚跟。
我也好多次劝他,和颖颖新婚燕迩,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要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老婆。他就会对我笑,露出一口洁白无瑕的牙齿,神采飞扬的样子连我都被他所感染,相信他所作的人生规划。
他计划35岁前努力工作,赚够未来生活资本,然后就可以享受生活,和白颖带着未来出生的孩子去世界各地旅行。
那时,我既欣慰又苦涩。喜的是儿子越来越优秀,而且有担当。忧的是儿子的人生规划如此清晰明了而我却混沌一片、乱麻一团。怎么办?我的人生为何感觉越来越灰暗?
于是,我又开始郁郁寡欢,整日患得患失,为什么全世界只有我没有幸福?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双双撒手人寰,抛我一个人孤独的在这世上。白行健当初在我和童佳惠之间游移,最后还是抛弃了我,毅然选择跟门当户对的童佳惠结婚生女。好不容易跟左轩宇相识,彼此相差12岁,但其他方面无论相貌、人品、学识都堪称上上之选,我也知足认命了。原本以为就这样相濡以沫,平凡而幸福,却是我又一个不幸的记忆。而如今,我将彻底失去我最后的倚仗以及最宝贵的东西。命运之于我,为何尽是残酷?
我觉得我很快会崩溃,我将一无所有,人生除了灰暗,只剩苍白。
平常看着儿子和白颖在一起的时光,无限甜蜜的欢乐恩爱。我有一种荒谬的冲动,恨不得拆散他俩,内心深处惶恐颤抖,有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野蛮滋生。
我不知所措,我惶惶不安,我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脆弱的情感全面崩塌,灵魂即将坠入深渊。
于是,我惴惴不安地向儿子提出想回湖南继续生活,或许那里的环境更适合我自生自灭,孤独终老!
“妈妈!你只是还没有完全融入北京这边新的环境,再加上可能还没有从爸爸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所以会感到一些不适应。你只要安下心来,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儿子真诚而耐心的安慰我,给我鼓励又透露出对我的某种期待。
儿媳白颖也在旁随声附和:“是呀,妈妈!我们一家在一起才好呢!你若是一个人住湖南,两地相隔遥远,万一有点什么事情,我和京京也会担心你呀!”
“颖颖,你们放心,妈妈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七老八十,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再说,妈几十年的圈子都在湖南那边,乡土难舍,心里总有一种眷恋似的特殊情结。”我尽量压制内心的躁动,微笑说道:“再说,我也只是过去那边暂住一段时间,等你和京京有了孩子,妈妈再过来帮你们带孩子。”
僵持了几日,见我执意要走,他俩实在挽留不住,只得勉强同意了我的想法。但白颖提出我一个妇道人家,回湖南又路途遥远,便要求京京送我回长沙,安全到达后在那边安顿我后才能回北京。
我知道儿子公司业务繁忙,他又刚升上小领导位置,嘴上说不需要,但内心却非常渴望他能答应白颖的要求。
果不其然,我的京京依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那一刻,我的内心涌动着一股窃喜。莫名的欢欣,仿佛眼前一切事物瞬间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等又过了两天,准备就绪,京京从公司请好假期,我也提前跟亲家白行健夫妇作了告别,盘桓日久,终于踏上返程。
而命运无常,就是这趟返湘旅程,改变了我们大家的人生轨迹,开启了变化莫测,梦魇一般的荒诞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