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近几年风风火火的郝家沟仿佛沾上了霉运晦气,流年不利,渐渐回复到一潭死水。
村民们的油茶果与金茶油公司的纠葛相持不下,原本是皇帝女儿不愁嫁,悄无声息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风向,连同邵阳那边厢的客户也不再问津,家家屯满了仓就企盼着大捞一笔,没成想郝家山茶油公司按兵不动,远近客商连个询价的都找不到了。
村民们此刻才交头结耳,预感大事不妙,紧急搓商,决定派遣代表去李萱诗的茶油公司交涉谈判,却急惶惶的只带回一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消息:暂不收购。
哗啦一下,众人急成热锅上的蚂蚁。虽然山茶果籽在晒干后通过适宜温度贮藏可以保存一到两年,可是一下子滞销堆积在家里既当不了饭吃且换不来钱财,村民们80%的经济收入全指望着这点茶果,一旦销售不出烂在库里,还不家家都喝西北风?
霎时间便炸了锅,互相指责尖锐起来,甚至演化出几场械斗,伤了好几口人。原先有【德高望重】的老支书郝新民从中穿针引线,大伙儿拧成一股绳,紧密团结,同进共退。
如今这人心一散,瞬间臭若泔水,分崩离析了。
无奈境况不由人,卑躬屈膝,跌价作揖仍是一公斤也卖不出去。人群顿时慌乱如沸,四处哀嚎谩骂起来。
更有甚者,周边县市、乡邻对郝家沟风评每况日下,沸反盈天,纷纷传言此间乡风愚昧粗鄙,不顾人伦廉耻,淫乱苟合肮脏不堪,人情薄凉忘恩负义,谁家有闺女嫁入郝家沟无异于送羊入虎口,推人入火坑?
好些适龄后生谈不上媳妇,居然连同寡妇、二婚女子都不愿嫁过来。一来二去,矛头开始指向郝家大宅。
三三两两的有人开始往奢豪庄院处汇集,谩骂嘲讽者有之,驻足观望者不少,甚至有人趁火打劫,偷偷趁乱抱走了郝家大院外几盆名贵盆栽。
郝江化陪儿子郝小天去了京城治病,主母李萱诗早已远避此地,寄居在温泉山庄萱草别馆。
留守大院的除了保姆绿柳就剩下垂垂老朽,行将就木的郝老太爷。
午时,牙口不好,脾胃不佳的郝老太爷慢吞吞地用过半碗红豆小米粥,让绿柳搀扶着挪到院里的滕椅上躺着晒太阳。
忽然被院门外吵吵嚷嚷的喧哗声惊扰到了,混浊昏花的老眼恋恋不舍的从绿柳圆滚滚的屁股蛋上移开,吃力地惊问何故?
绿柳也是一头雾水,多年来郝家大院都是堂皇显赫,生人勿近的所在,今天却似挤满乱糟糟的刁民村痞,成何体统?
老爷虽然去势,成了不男不女的太监,可好歹还是堂堂的衡山县副县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青天白日就这么咋咋呼呼究竟是闹哪般?幸亏她机灵了一回,先透过原先保安室遗留的一小方了望窗向外一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院墙外居然乌鸦鸦围了至少小二百人,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想造反?心生惧意,小脸煞白,也不知如何与郝老太爷分说实情。
正当纠结踌躇之时,人群忽然涌动喧嚣起来,俄顷又自觉往两侧挤靠,硬生生分开一条窄道。
绿柳诧异万分,定睛细看,才认出那名如疯似癫状奔行而来的老妪正是大房郝奉化家的遗孀孤寡尤二姑。
此刻的尤二姑披头散发,身披孝服麻衣,赤着足,双目血红如同择人而噬的吊睛白额雌虎,嘶声叱吼:“郝江化、李萱诗,你们这双不知羞耻,不要脸皮的狗男女,还我家命来!杀人偿命,纳命来!”
绿柳一愣神间,那疯婆子已三两步奔至近前,抬起枯蒿如骨的手掌猛然拍打朱漆大门上的鬼头吊环。
“咚咚咚咚”,刹时宛如冤魂鸣鼓,幽冥传烽,聒噪杂闹,沸腾惶惶。
郝老太爷瘦骨嶙峋的老迈残躯微微一抖,颤着声儿喝问道:“门外是哪家愚妇?”
“砰!”话音未落,半块青砖从三米高的院墙外突然飞了进来,砸在院中的花岗岩地面碎了个七零八落,也着实吓了绿柳和郝老太爷一跳。
情势严峻,失控在即,绿柳惊恐万状的跑进内厅给李萱诗打了电话。
李萱诗闻讯也是大吃一惊,粉脸煞白,暴燥失控的村民聚众冲击郝家私宅,若是打砸放火,再失手伤了人命,后果可想而知。
眼下情急如火,哪有什么应对良策?多年来巧舌如簧,长袖善舞哪里料算得到这番危急境况?在秘书吴彤的提醒下,立马给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电话求助。
公安部门接到报警也是头大如斗,暗骂郝家沟邪气,三天两头的杀人行凶不算,如今居然闹出这样影响恶劣的群体性事件,不敢耽搁,一面上报县政府领导,一面调集所有警力倾巢出动,甚至动员了武警和防暴大队做好预案,随时支援。
郝家大院人声鼎沸,早乱成一锅粥。有些肇事者已经肆无忌惮的攀爬上院墙,往大院内窥探巡视,仿佛就待趁乱一轰而入抢砸一番。
这可是从前大名鼎鼎的豪富郝家,婢仆成群,家资巨万的显赫门庭,在这座院内多次接待过市里和县上的领导,可谓尊荣显贵,风光一时。
而今风水轮流转,竟也有这般悲屈落魄光景,着实让众人大涨志气,大快人心。唿唿啦啦,闹得不可开交。
“哐当”一声,有人跳入院中,抬手就将一对巍峩的大铜门拽开了。
“快,往里冲,抢他郝家狗日的!”不知谁人煽动,人群随波逐流,纷纷如潮水般涌向郝家大院。
“砰砰!”两声短促震耳的枪声响过,惊呼声此起彼伏,好一阵终于鸦雀无声。
荷枪实弹的武警和派出所民警总算及时赶到,控制住了一触即溃的危乱局面。
那帮乱民村痞闻听枪声大作,一时方寸大乱,怂作一团,被武警官兵和派出所民警驱散至院外抱头蹲下,一一盘问笔录。
一场风波眼看偃旗息鼓,恰逢此际,众人都不注意的空档,一声尖锐嘶吼突兀传出:“杀千刀的郝家不得好死,全家死绝!”
“啊!快拦住这个疯女人!”武警队长吃了一惊,示警冲口而出。
状况突发,人员本也紧缺,应接不暇下,只见人影一闪,“嘭,卟!”终究还是生出了意外,闹个脑壳崩碎,石狮染血的惨烈下场。
尤二姑疯癫地头撞石狮而亡,污血脑浆溢淌一地,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闻之作呕,周围众人纷纷惊恐避退。
武警队长沮丧的耷拉着脸,配合公安民警布控现场,驱散乱民。
次日接到吴彤电话,对照特勤队员的概述,我对昨天郝家大院的闹剧作了复盘。
过程有惊无险,轰乱一阵作了鸟兽散,法不责众,派出所胡乱拘留了几只替罪羊了事。
尤二姑殒命血溅,也归属自杀性质,李萱诗无奈也去派出所做了问询笔录,大房家湮灭泯然,只留下三幢宅坻和三个弃婴孤儿,最后由县福利院收养。
郝龙大抵会判无期,这辈子铁窗囚笼中度过,郝杰畏罪潜逃,影踪难觅,县公安局又将通缉令上报,请求扩大到全省缉捕。
冲击私宅大院,绿柳受了一些惊吓,别无大碍。只是郝家老太爷混乱中被人推了一把,造成中风偏瘫,嘴角也抽歪了,躺床上下不了地,大小便失禁,害得绿柳受了活罪。
李萱诗芳心烦乱不堪,如今她的淫贱恶名在郝家沟传的沸沸扬扬,寸步难行。
半生辗转,换得一无所有,一世污名,简直欲哭无泪。
堕入郝家泥潭,也为虎作伥行了许多荒唐蠢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到头来又怨得了谁?
趁此机缘,又盘算起抽身之计,一身孽障无从斩断,只能噙泪背负。叶落归根,一时间竟然又想起了衡阳那幢破旧凋零的老宅。
“彤彤,资产评估的事情再催一下魏鹏那边,只要尽快脱手,损失大一点也罢!”幽幽一叹,顿了片刻又道:“另外,你马上找一家施工单位将我和京京位于衡阳的老宅翻修装璜一下,我想这边事了就搬到那里去养老!”吴彤依稀知道衡阳老宅的状况,略带不解的提议道:“董事长,要不衡阳珠晖山那幢别墅不卖了,您和几位小姐少爷搬那儿住正好!”
李萱诗随即摇头,道:“不,那地儿京京不喜欢,何况当初送他和颖颖那幢别墅也在那儿唉,卖了吧!”
吴彤心念电转,也大致推测到了李萱诗的心思,暗暗叹息,点头按她交待的意思去做。
衡阳旧宅已有30多年历史,委实破败不堪,修缮自是可以,但投入性价比奇差,倒不如拆了重建一幢小排屋或别墅值当。只是内中情由颇为复杂深刻,犹如人心的两极,复杂而矛盾。
殊不知,世事亦不能唯心。所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或是真实写照。
此番议定,或许是李萱诗内心的美好向往和期许,而对于左京呢,他之于衡阳旧宅又是怎样一番感情?
兜兜转转,一切又看似回到原点,伤逝的情怀已难再现,太多不堪回首穿插其间,追寻的故梦早已变了颜色。
人怕自伤又何必要去伤人?失去的不可追逐挽留,硬生生的窃取更显突兀,万事万物,大道自然。
“嗯,还有,彤彤你等下给郝江化那个老东西打个电话,将昨天发生在大院的事情粗略告知一下即可,事已至此,还是让他安心照顾他那个宝贝儿子吧,反正回来也只遭人厌弃的玩艺儿!”李萱诗淡淡讲述,语气却尽显冷漠,闻之生寒。
女人的心一旦硬起来,也照样能做到心如铁石,何况与郝江化之间一段狗血孽缘,内中充满算计、掩饰、情欲及至往后的淫乱堕落,若说真情实感,稀释过后,连一丝回味都不曾占据,说白了、言明了各取所需而已。一个得了美肉钱财,一个可以放纵忘情,感情?太奢侈了,何必投入?再说,除了那个16岁的少年,世上还有谁配得上她的感情?
当初对丈夫老左付出了,中途一场挽殇。之前对那个姓白的,有感情吗?数十年后细究,也无非青涩浅薄,只是输给童佳惠的蹩屈与不甘,故尔,她由衷的想,此生活得糊涂不堪,错欲迷途,每每悔恨欲绝,而唯独感情的寄托,她最珍贵的部分只托付于两个人,一对父子,一生情债,仅此而已。
记得明天又是那个特殊的日子,恍然间,她的心田如同百川归海般润泽起来,每一个灰暗的角落也都撒满阳光,欢愉的小鹿撒着欢儿在心底奔跑,仿佛回到泉水叮咚的幽旷原野,丁香花散发阵阵清香,阳光灿烂明媚,透过葱郁枝叶映照树下小情侣缱绻的笑脸。
吴彤觉得奇怪,怎么李美人一瞬间会如此突兀转变?俏脸上缀满风情,眼波中流动着春水,蛾眉梢头也因舒展带着恬然欢欣,整个如诗如画的倩影仿佛一团跳跃舞动的火,沛然勃发的生机,盎然勾动无限春意。
春天还没过去,夏天请来得再迟一些!
“好了,彤彤你去忙吧!哦,别忘了下午你去接萱儿放学,我有事要去一趟大院。”李萱诗似乎急促起来,好像想起某件重要的事急着去办。
吴彤诧异万般的离开,李萱诗果然迫不急待地忙乱起来。匆匆跑上二楼,找出一套纯白的连衣裙,放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想想又感觉不合适,便继续翻箱倒柜,忙活好半天,找到一套纯蓝色的牛仔工装裤,短袖的,上身再配一件纯白T恤,脚下穿一双白色帆布鞋,青春俏皮,宛若二十上下的靓丽少女打扮。出门前又找了一顶米色宽檐遮阳帽戴上,鼻梁上架一幅咖啡色墨镜。
乘电梯来到地下车库,掏出路虎的车钥匙终究放弃,如今外界污言盈天,她李萱诗已经是比肩潘金莲的淫娃荡妇,开路虎太过显眼。
无奈只好打电话给何晓月,让她把山庄那辆沃尔沃的车钥匙送来。
折腾一圈,银灰色的沃尔沃轿车终于向郝家大院驶去。两地相隔不远,几脚油门,车辆便来到恢宏奢豪的大院门口,石狮子上头的血污脑浆已经冲洗干净。
然而想及昨日伤在此处的人命冤魂,心底一阵不寒而栗,也不敢细辨,启开遥控大门,驱车进入院子。
如今人鱼喷泉已经关停,只成了池中干巴巴一座荒诞塑像。
李萱诗无暇他顾,停车开门,急步向大厅迈入,闻声而来的绿柳吃了一惊,待从装束行头上辨认出是主母后方才放下心来。
小保姆这两天度日如年,受尽煎熬,又胆怯心慌,独自陪一个疯瘫卧床的老朽居于这座瘆人的凶宅,昨晚都不敢熄灯,躲在被中瑟瑟发抖。
李萱诗看到绿柳苍白憔悴的脸庞,也深感歉意和怜惜,贴心地安慰了几句,才蹬上楼梯,朝着三楼东侧卧室行去。
推开橡木房门,空气有些晦涩浑浊,想来绿柳已接近崩溃边缘,再无心力独自打扫偌大豪宅。
不由一叹,转而从一侧巨大的衣柜底层取出一个尼龙购物袋,将柜中悬挂置放的几套崭新性感的情趣内衣塞入袋中。而后又不断翻箱倒柜,陆续找出了浣肠用的针筒、润滑剂、小跳蛋、和几盘录像带,如果注意封面,则一目了然知道那是包含肛交内容的淫秽视频。
从前她不好此道,认为谷道污秽,用来交媾无论生理亦或心理上都无法接受,一直不答应郝江化玩后庭花的恳求。
而今时移事易,境况逆转,居然是她自己芳心雀跃,蠢蠢欲动地渴盼这一刻的来临。
唯一冰清玉洁的处女地,要交托敬献怜香惜玉的风流人物,心心念念的期待,芳心也怯,俏脸烫红生晕。
徐琳这周都在长沙和温泉山庄交替往返,长沙是东海银行的工作不能废驰,毕竟身为负责信贷的副行长,各种文件签字都够她忙活一阵。
一旦回到温泉山庄,立时就迫不急待地追求享受销魂肉欲,她对床事的饥渴程度令人惊叹,熟媚香艳的肉体也耐肏,交合缠绵,我与她都极度快活舒畅,沉溺欢愉春闺,乐此不疲。
而昨晚本该独属吴彤和楚玥的双飞保留节目,徐琳也硬是厚着脸皮插了一腿。
双飞升级为三飞,我异禀非凡,又仗持大补汤和辟邪丹的调理瓨固,香艳阵里闻脂粉,水帘洞中濯缨枪毫无压力。
楚玥姐落落大方,不甚在意,唯独小彤彤初时有些扭捏羞涩,待到情兴酣畅,雨露渐浓之时,也放飞陶醉,饱受滋润。
欢爱之前,三女都服食了完善版养颜汤,徐琳并不知道此汤已经改良,犹豫片刻还是喝了。
“京京,这汤药方子是何晓月给你的吧?”徐琳水汪汪的桃花眼斜睨着我,本就风骚入骨的极品尤物,一番风情作做更添撩人媚态!
“女人行房前喝了这种汤药交合时更加享受肉欲之欢,身体变得敏感异常,会高潮迭起,欲罢不能,烈妇也容易沦落成淫娃。郝家沟的女人放浪形骸,姨怀疑跟这种汤药大有因果。长期服用固然云雨和谐,滋味妙不可言,但经年累月的药渣沉积,女人不知不觉深中淫毒,形成极度依赖的性瘾,人性渐失,沉迷欲海无法摆脱了。郝江化那狗东西当初就是这样控制女人的,所以并非是女人们太贱,迷恋那个丑物的裆中肉屌,而是长久形成的性瘾心魔作祟,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自甘堕落,无力救赎了。姨这几年虽然一直游离在郝家沟边缘,心知这事相当于饮鸠止渴,无奈欲断难断,精神上中了毒一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出来真是悲哀。当初入彀不曾察觉,一旦知悉却为时已晚,徒呼奈何了!”
闻听到徐琳一番肺腑之言,我心中也是一暖,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就是敞开心扉,彼此无防备,当然,于我而言,恐怕此生再难做到。
微微一笑,我又让楚玥姐取出一粒辟邪丹交给徐琳。
徐琳一愣,不解其中缘由。
楚玥姐征得我的首肯,便将当初我和叶倩发现药方缺陷,找名医指正更改剂量,又言明辟邪丹特殊的功效。
徐琳闻听半晌,也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娇呼道:“怎么会这样?中间居然藏着这般隐情?人心险恶果然没有说错,啊,对了,京京,这个灵犀辟邪丹再多给我几颗!”
我一时未明其义,冲口道:“你以为萝卜白菜?这丹药稀世珍贵,你陆续服用三四颗包管能化解体内沉积的淫毒,但也得遵疗程时限,囫囵吞枣,也是有害。”
徐琳却是白了我一眼,娇嗔道:“真是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妈萱诗在郝家沟待的时间最长,那种汤药自然也喝得最多,她本是天生内媚体质,性欲旺盛,又被淫毒长久摧残,我哪里还忍心让她日夜受着欲火煎熬?姨知道你嘴硬心软,一时拉不下面子,你把丹药给我,由我较交给萱诗服用也免了尴尬不是?”
见我脸色变黑,她又撒娇卖萌一阵无果,只得先作罢。既然已经探知其中根由,日久天长,还怕拿不到手?凭姑奶奶的手段百炼钢也会让你变成绕指柔!哼!小样!
计议已定,也不再费无谓唇舌,宽衣解带,尽展风流媚态,乳波臀浪,三洞齐欢,莺声啼喟中第一个玉蚌喷泉,酣畅淋漓的潮吹了。
楚玥姐和吴彤亦是看得咋舌不下,床上风骚浪态果然学无止境苦作舟,谁叫男人都是贼骨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此中道道可谓至理名言。
故尔,二女暗暗偷师学艺,研讨床笫春宫之道,品玉吹箫,美煞我这个风流采花贼。
徐琳当仁不让,亦不藏私,每每现身说法,言传身教,倒真是位传道授业解惑的良师益友,不负她衡阳师范学院高材生美名。
云雨巫山之际,风骚尤物非要缠着我给她内射播种,言之凿凿,说道李萱诗越生越嫩,身材更火辣诱惑,奶子屁股都胜出一筹,让徐琳吃味。
而且,徐琳自己坦言今生离不开我的大屌了,而我风流多情,桃花不断,等她年老色衰有失宠的危机,便威逼催促我肏大她的肚子,给我生个孩子才能稳固地位。
这妖妇弄得我哭笑不得,果然给她死缠烂打、穷追不舍地榨取了数次浓精,害得我连连迎受楚玥姐和小尤物彤彤的白眼。
徐琳咯咯浪笑,咬着我的耳朵调情道:“小老公!今晚别想睡,我们三个女人九个洞,不榨干了你才怪。哼!明天让施雪莉那个小荡妇抱着个俊俏的软脚虾睡,她不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莲花屄吗?毛毛虫硬不起来,让她眼睁睁看着骚屄流浪水没肉棒子止痒,想想都可乐,咯咯咯!”
徐琳意味深长地飞我个媚眼,咯咯浪笑不止,好似得逞的狐狸,满室飘香,花枝招展。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