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阅读上一章



第50章

  郝小天这段时间在人民医院经历了全面化疗,过程频繁而痛苦,直接导致体重严重下降,头发掉光,毛包骨头的惨样完全认不出来这是个16岁的少年,宛若一条饿了十天半月,奄奄一息的流浪野狗。

  郝江化心急如焚,看着已经全无人样的大儿子,也是寝食难安,悲从中来。

  三天两头都跑上跑去,进行不同的化疗项目,钱像流水一般花出去,人却一日颓废一日,渐渐连流食都没有胃口了。

  可恶的是夫人李萱诗的电话一下子打不通了,连同吴彤那个小婊子也联络不上,小天治疗白血病的医药费可是数目不斐,当初明明约定由夫人掏这笔钱的。

  夫人一向言出法随,在郝家大院时就是这么治理管束后宫嫔妃的。平常就算坐立行走都得依照着规矩来,即使群芳同嬉的日子,也得主母吃饱轮到贵妃,贵妃爽完淑妃才能乐。

  事情的怪异之处,刚入院那天主动通过转帐缴纳了5000块钱,数日后就如泥牛入海,音讯隔绝,仿佛世上就没有她这号人一般。

  医院可不兴平白无故的赊帐,钱不缴齐,小天的各项治疗立马就给停了。

  郝江化急得团团转,又往大院座机和山庄服务台拨打电话,照样无人接听,一时气得暴跳如雷,却被当值医生宋青书宋大夫凶了一顿,差点交待保卫人员叉他出去。

  郝副县长不得不委屈求全,大城市可不惯着你个贫困县干部,拿钱治病,没钱滚蛋。

  郝江化偷偷给心腹何晓月打电话,打是打通了,吱吱唔唔半天,何晓月只推说自己儿子病情加重,正请假在长沙陪护,郝家沟的情况她也不了解。

  郝江化脸都绿了,狠狠咒骂了几句婊子母狗,才气冲冲的挂了电话,一时愁云惨淡,心气郁结。溜到厕所点上根九五至尊,又被搞清洁的保洁老阿姨呛了一顿。

  流年不利,虎落平阳啊!郝江化瞪着三角眼,露着满口大黄牙,忿恨不己的想。

  为今之计,无可奈何,只好先掏出自己那点为数不多的小金库垫上,给小天治病救命要紧,这口恶气等回郝家沟慢慢找那群母狗算帐。

  中午,小天的主治医生何大夫又把他叫到办公室训斥了半天,问他抽子女骨髓的进展情况,他又哪里说得出来?

  湖南两个如今音讯全无,北京这对又住在戒备森严的部委大院,除非飞檐走壁,否则也只能望洋兴叹!

  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一个意外的号码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看了一眼,犹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背狠狠揉了几下,再定睛细看,确实是她。

  虽然来到北京有段时日了,关于王诗芸在金茶油公司监守自盗,黑了公司5000万巨款人间蒸发的消息他自然也收到了,据说夫人李萱诗被自己最为倚重和信赖的学生摆了一道,气急攻心,当场晕过去两次,幸亏何晓月在旁急救才化险为夷。

  事后,夫人第一时间向县公安局经警大队报了案。

  案情清晰,数额巨大,王诗芸此刻正四处被悬赏通缉,不继续藏头露尾,或干脆潜逃境外,竟敢堂而皇之打自己电话所为哪般?疑窦重重,百思莫解。抬手接通了电话。

  “喂!王诗芸,你个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还敢打老子电话?”郝江化尽量压低声音,生怕被护士和保安们发现而又遭训斥,可口气中充满了厌弃与忿恨,整整5000万巨款让她卷走了,虽然是夫人公司的钱,同样也是他郝江化的钱。

  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捞了个副县长,苦苦经营数年,也才堪堪回本,产生了一丁点蝇头小利罢了,5000万巨款,他郝江化贪污一辈子都未必弄得回来。

  想到这茬,心又滴血,情绪没来由的恶劣起来,真想狠狠抽她几个大嘴巴,可惜隔着电话也没辙。

  “郝江化,别瞎咧咧了,实话实说吧,我是贪了公司5000万,但这些年我为公司至少赚了几个亿,白天为你老婆出力卖脑子,晚上还得张开大腿被你这个狗东西肏,既当白领又作婊子,就当换作这些年的劳务费和皮肉钱,难道不天经地义?”王诗芸言语犀利,一下子怼得郝江化呼呼牛喘,气得说不出话来。

  “郝江化,我那笔钱已经顺利转到国外,兑换成了美金、英镑,一时用不了,我现在急需50万通过蛇头偷渡出去,我知道你的私卡里至少还有200万,这些都是你贪污来的脏款,我只要50万,出了国一拍两散,再也不会来烦你!”王诗芸开口就要讹他50万,郝江化大怒,忘了收声,愤怒咆哮道:“去你娘的骚母狗,已经坑了老子5000万,还想接着割肉,肏你妈的婊子,识相的赶紧把那5000万吐出来,不然老子立马叫警察抓你!”

  “报警抓我吗?”王诗芸忽然在电话中歇斯底里的嗤笑起来,语带辛辣的嘲讽道:“你就对警察说你在湖南花钱行贿买官,迷奸强奸了大量良家妇女,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超生,而且在郝家大院的淫窝里长期聚众淫乱,大玩一龙数凤,婆媳双飞,公媳扒灰,甚至胆大妄为的迷奸、调教,甚至长期霸占副部级高官的掌上名珠,拍摄大量淫秽视频。”

  郝江化嘿嘿冷笑道:“别忘了,王诗芸,你们每个女人见不得光的照片和视频我有一大把,一旦捅出去,你想过那后果没有?”

  不想电话那头的王诗芸毫不在意地道:“随便,你想捅出去曝光也好,留着自己欣赏也罢,老娘没兴趣管你的臭事,到了国外谁还认得我?”

  郝江化闻言微微一愣,怎么自己都出了杀手锏,这臭婊子不按剧本走呢?

  “呵呵,郝江化,甭用你那点小聪明威胁老娘,我现在家庭、婚姻都拜你跟李萱诗那个贱货所赐,一无所有,成了丧家之犬、漏网之鱼,颜面?名声?对我来说狗屁不如,你最好乖乖按我说的做,不然我转身就给童佳惠和白行健打电话,你跟郝小天在京城会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记住!我耐心有限,傍晚时分,我的卡上要见到50万的到帐信息,哼!你知道我那张为避税化名办的卡吧,之前你睡完老娘,好几次偷偷往上打过钱的!”王诗芸邪媚娇笑的声音此刻传到郝江化耳中分外聒噪,浑身恶心地起鸡皮疙瘩。

  两人唇枪舌战,互相胁迫,拉锯了半晌,双方各退一步,郝江化傍晚之前先打给她二十万,要求王诗芸再为他办最后一件事,而后钱货两讫,分道扬镳。

  “郝江化,原本一场露水姻缘,临了还打算让你最后再尝点甜头,可惜你的狗屌不争气让人废了,想肏也肏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当太监吧!哈哈哈!”挂电话前,王诗芸不无恶意地补了一刀,气得郝江化跳脚骂娘,差点砸掉手机。

  军绿色的六轮悍马奔驰在京城效外平坦开阔的马路上。开车的是楚玥姐,今天一身休闲打扮,脚上也穿了平底鞋,便于开车。

  我和叶倩并排坐在后座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十指紧扣,情意绵绵。

  叶老爷子得知我来到北京,专门通知叶倩喊我上他的住处吃饭,我自然猜到了这顿饭的份量,心中忐忑不安,六神无主。

  叶倩见状偷偷抿嘴笑了半天,调侃我是无胆匪类,偷香窃玉时临危不乱,一旦发现风吹草动立马就怂了。

  我瞪她一眼,叹了口气,心道目下的我始终跟白家维持着婚姻关系,其间又跟叶倩暧昧突破,鱼水成欢,以叶家的门楣作派和叶老爷子的军中作风,不扒我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叶倩调侃归调侃,却是一早准备好了上门的礼物,我偷偷看了一眼,果然都是一些益气补血类的保健品,诸如红景天、冬虫夏草和铁皮石斛之类。

  楚玥姐开车很稳,不像叶倩那样“人来疯”,当然也是效区路况良好的缘故,但凡路人看到这辆拉风的巨无霸,纷纷侧让避之不及,没有谁会傻到跟权贵较劲。

  稍有点眼力劲儿,光凭那块白底红字大写军字开头的牌照就是交警见了都得敬礼的特殊存在,不可能会被拥堵在路上。

  车子如鱼得水,在京城这种本该高拥堵的地方畅行无阻,虽然进入二环后行驶速度还是被迫放缓下来,但此时已距目的地不远。

  半个小时后,缓缓驶入一道高磊森严的院墙,终于静止下来。

  打开厚重的车门下车,将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交给跑步过来的警卫班战士。

  我深吸一口气,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层建筑,类似上海滩民国时期风格的小洋楼式样,带有浓郁的怀旧味道。

  建筑风格为典型的中西合璧,砖石木料混建,正门朝南,有四面围楼将中间主楼围成两个天井。外墙磨砖对缝,墙身厚重,古朴庄严。

  正门为汉白玉大拱门,上为三个嵌山式屋顶,据说屋脊正中原先竖着一个十字架,老将军不喜洋教,吩咐别人拔掉了。

  四角加嵌山式角楼,立面上混杂中国古建筑手法,绿琉璃瓦屋顶,汉白玉须弥座,主楼前矗立着巍峩的石碑、华表和石狮,气象威严,大气磅礴。

  叶倩嘻嘻一笑,适时地挽住我的胳膊,大方地带我进屋。

  洋房虽然经历了悠长的历史变迁,保存却是相当完好。原来的平开木窗已经破败变形,工作人员花大力气进行了原样修复并作了加固处理,连得雕花玻璃也进行过更换,既保障了居住舒适性和安全性,又将那股年代感原汁原味地保留了下来。

  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能勾起老一辈对往日的回忆,戎马倥偬,经历过不平凡的岁月,对那份烟消逝去的故旧印迹更加执着。

  我们穿过一条过道,两侧墙壁上悬挂着大量红色年代的艺术收藏品,珍贵的合影留念,黑白像素却记录和浓缩了革命情谊。一些艰苦年代的特殊用品,比如马灯,镰刀甚至火刀火石和一柄卷了口的钢环大刀,刀柄上还缀着流苏。

  复往前行,映入眼帘最印象深刻的莫过于伟人的像章,金属材质的、陶瓷材料的,红底配上金色浮凸的轮廓,栩栩如生,无声勾勒出当年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即使今时今日怀缅,依旧让人感怀动容。

  客厅是很宽阔的区域,唯一的特点就是方正和朴实,对称摆放的书架和坐椅,规规矩矩的旧式家具布置,形成一个舒馨但怀旧的生活空间。

  靠西侧的角落矗立着一个红木酒柜,外侧是半开放式吧台,吧台上还摆放着一部留声机。酒架上没有显眼的名贵酒浆、器皿,诸如茅台、五粮液之类的一样未见,上头只端放着一个缺失一耳的粗陋陶罐,叶倩悄声告诉我,那瓦罐早年盛着老乡土酿的米酒救过老爷子的命。老爷子感恩至深,数十年如一日像圣器一般供奉铭记。

  人民军队本是人民子弟,鱼水恩泽,植根沃土。

  叶倩让我坐在式样传统的布艺沙发上,她也随意的陪坐在我旁边。

  这会儿,一名50左右的中年妇女端着精致的茶盘为我们奉上了香茗。端到叶倩面前时,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小姐!”对我端详了一阵,微微含笑,没有称谓什么,只说请我用茶,眼神举止中却自然流露出欣慰和喜悦。

  我略微有点拘谨,端起木质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盅,掀开盖碗,一阵幽兰般馥郁芬芳的清香扑鼻而至,茶朵条形紧结,色泽绿褐鲜润,浮于明黄澄亮的茶汤中,叶片红绿相间,醒目提神。

  我纵使不懂茶道茗韵,专从这岩茶之巅的禅味雅韵,活、甘、清、香的独具风姿,便可断定手上端着的是有价无市的极品大红袍。

  品尝一口,只觉齿颊留香,回味悠长,别的头头道道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道行肤浅,不敢玷污了珍茗雅致。

  这时,听闻木质楼梯板响动,方才那位中年妇女正搀扶着一名精神矍铄的七旬老人下楼。

  我见状慌忙站起,恭敬的侍立迎候。内心却很不光彩的擂起鼓来,既有对老者的景仰崇敬,又生出一股偷拱了人家大白菜的作贼心虚之情。

  而荒谬的是,当年初次上门去往玉泉路部委大院面见准丈人白行健之时都没有这份忐忑不安。

  老者自然是叶老,个头中等,头发花白,浓眉虎目,眼神中透着桀傲犀利,浑不似同龄老人那种日薄西山的萧索枯寂,行走之间说是有人搀扶,其步伐却稳健有力,虎虎生风,充分展现了宝刀未老的精气神。

  来至身前,老爷子细细端详我片刻,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居然脱口而出一句:“爸!”

  瞬间,叶倩一愣,可刹那间粉脸以可见的速度飞上红云,羞涩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我直截了当的称呼更令她欢欣雀跃,弯弯的眉稍眼角都跳跃着快乐甜蜜的音符。

  叶老始终一副严肃的表情,抬了下手让我就坐,他自己也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一晃都快三十年,那会子你爹给我当警卫员还没你大,我一直看重他的品性,也放任他去战场磨练,后来他退伍、经商我也不干涉,只要一颗红心向着党,干什么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嘛!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叶老一时平静的娓娓道来,如诉家常,似是在怀缅往昔峥嵘岁月,又似有意无意在点拨着我。

  我端坐着静听,尽力表现出虚怀若谷的态度,待到叶老有所疑惑,我才作出解释回答,毕躬毕敬,丝毫不敢僭越。

  诚实和质朴已是我有限生命中所遗不多的可贵品质,命运负我太多,给予的补偿同样不少,与其每日在自艾自怨中枉废光阴,不如坦然面对,腐败的已不能再败,美好的或会更好。

  人的心灵,每时每刻都不能缺失希望。即使再困顿颓废,再落魄,不要放低自己的情操,也不要背弃自己的最初信仰,山水有相逢,雨过总天晴。

  叶老闲话了一阵家常,情绪很是振奋,止不住保姆催了好几次,才起身去二楼休息。全程没有提及李萱诗及郝家沟一个字,仿佛那些匪夷所思之事压根儿不存在一般。

  傍晚,叶倩的两个哥哥、嫂子都来到叶老的小洋楼聚会,显然是事先安排好的。

  又少不得一番见礼,彼此寒暄,气氛融洽和谐,宾主尽欢。

  叶倩的大哥叶抗美在总后任职,已是中将军衔,嫂子徐乃雯,工作单位国家统计局,正厅局级。二哥叶援朝在总参任职,少将军衔,嫂子闵子楚工作单位是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正厅局级。

  叶家枝繁叶茂,横跨军政两界,秉持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政治理念和爱国情怀,不偏不倚,恪守中立,是维护国家稳定的中流砥柱。

  辟如接下来的换界之期,叶家依旧本色不移,不掺杂其中,成为护佑国家政权顺利交接、过渡的中坚力量。

  席间,叶家老大言语间试探了我的政治倾向,鉴于叶家整体政治操守和家风传承,这个问题想必也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我看了一眼叶倩,她此刻也正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我,蕴含着浓浓的鼓励也有意味深长的期待。

  “大哥,二哥,两位嫂子,我长久以来其实对政治很淡泊,也不逐名利,经历了连番挫折后才发觉,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今后但凡国有驱策,自然责无旁贷。愿为国家作基石,愿为人民作牛马。”我诚挚的语言瞬间感染了在座众人,尤其是叶家老大,只见他霎时眼睛一亮,“嘭”地一下拍案而起,哈哈大笑道:“好!我们手中的权力来源于人民,当好人民的公仆天经地义。”

  一旁的大嫂徐乃雯见丈夫表现得略显鲁莽失态,埋怨地瞪他一眼。二哥、二嫂只微笑不语。

  唯独叶倩双眸盈盈,比夜空中的宝石还要闪亮,柔情蜜意蕴满芳心,默默撑着下巴看着我,竟似有些痴了。

  从叶老的小洋楼返回【红叶山庄】已是寅夜,天际孤星皓月,清辉如水。

  楚玥姐手脚利索,已然先一步布置好【留园】的起居所需。

  当然,我们住宿栖居的地方位于【留园】一侧,名唤【映月栖凤楼】,其实是为了不影响园林的古迹风貌,专门拓展修建的附属建筑,外观仿明清民居特点,与园林景观融为一体,丝毫不显突兀之感。内部却尽量依照现代化的宜居标准构建装修,体现舒适惬意为宗旨。

  夜已深沉,有情人眷属早成,只是天各一方,相思茫茫。碍于归期未定,皆赖鱼雁传尺素,电波诉衷肠,终非寂寞排解之法。

  迷蒙灯影下,双姝绝色,姐妹并蒂,一丝不挂的两具横陈玉体,凹凸曼妙的惹火情态,百媚千娇,如脂似玉,煽撩得蠢蠢欲动的邪魅之火沛然燎原。

  怀中轻拥着叶倩丰腴滑腻的熟妇媚体,撩乳抚臀,浅尝胭脂。

  叶倩宛如软蛇般勾缠着我的躯体,星眼迷离若梦,腥红樱唇半启,隐约露出一口碎玉似的皓齿。

  美人斜倚榻,春眸欲迷离,娇喘微微,撩拨人骨酥。

  我俯首啄吻着她诱人的颤颤红唇,一条小香舌趁势钻入我的口腔,卷撩吮挑,香津暗渡,恰如舞弄的灵蛇,百般调情勾引,翻飞若蝶,情动如火。

  楚玥姐柔媚似狐,乖巧而痴迷的趴在我胯下吞吐着粗硕骇人的肉柱,时而樱桃小嘴吹舔吸裹,时而妙舌挑逗菇头和马眼,柱身外围青筋盘绕的龙形本尊更是多有眷顾,流连扫荡。

  妇人的口舌侍奉于男人而言不但肉欲快活满足,精神上更是一种强烈的征服与享受。

  何况又是楚玥这种娇艳欲滴的美熟女,常伴我身侧,近水楼台,吞吐口技自然也熟能生巧,深浅自如。

  娇娃媚熟,丰姿情态各姸,若论口交之技,也唯有徐琳可以同她一较高下,尤其“深喉”之道,那是徐琳艳压群芳的一大独门秘笈,众女之中,唯有她能全根尽裹我的伟硕阳物,足以定鼎傲视,莫敢争锋。


第50章

你刚刚阅读到这里

-/-

返回
加入书架
离线免费章节 自动订阅下一章 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