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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房间里壁灯幽暗的光影一片朦胧,悠悠醒来,发现膝盖有些青紫。日航酒店虽然住宿费不斐,但是设施豪华高端,辟如地毯都是选自新西兰羊毛浮雕款,精美又厚实,周到的保护了她的膝盖不受损伤。

  李萱诗浑身虚弱无力,又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自己孽障缠身,荒唐不堪的过往牵扯了太多无辜的人进入璇涡,眼下竟然连离世多年的父母都无端遭此厄报,怎不教她痛心疾首?

  自己真是个祸害呀!古人云红颜祸水于她而言实至名归。

  任性妄为的代价已经显而易见,追悔莫及不过成了聊以自慰的借口。一步步像罂粟一般毒污了身边所有的人,有好人亦有恶徒,无一不酬偿业报,有的的确恶贯满盈,死有余辜。而有些人则完完全全属于无端牵连,受到波及,但归根究底,导火索便是她李萱诗,穷凶极恶呀,损人又害己。

  李家庄之事,该是一个恶作剧式的惩戒,甚至算不上报复,那阴宅的宿主毕竟是儿子的外公外婆,闹腾一出,驳了她李萱诗的脸面,损伤却不剧。

  多年怨气积郁,气大恐伤身,由他发泄吧,反正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早已声名狼藉,无颜见人了!

  那笔钱款自当日在香山奶茶店中拿到账号始,便陆续从银行转账,因为数额巨大惊人,光向银行预约申请就耽搁了两天,而且只能是限额转账,得陆续分几个批次完成。

  前前后后一拖延,自然超出儿子划定的期限,这次李家庄事件该算是还以颜色吧?

  奇怪的是收款方,也就是持卡人居然是匿名,银行也同意办理,这其中匪夷所思、深不可测的背景令她大吃一惊。

  李萱诗暗自揣测,这人多半是叶倩,基于某些特殊原因不能透露身份,银行也主动替她保密,办理了一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至尊黑卡”,细思恐极。

  叶倩到过温泉山庄两次,李萱诗都远远的观察过,年岁比儿子京京大不少,花容月貌,身材丰腴火辣,正是京京喜欢的美熟女类型。

  看她性格飒爽、活泼,爱笑,眼神中却对京京弃满浓浓情谊,同为女人,李萱诗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有些小小的吃味,说不上妒嫉,儿子玉树临风,人龙之姿,天生招女人喜欢,这醋自己哪里吃得过来?

  叶倩熟透的身段自有妖娆风情,唯独屁股虽圆翘形美却不似她李萱诗、徐琳那种玉盘般肥美硕大型,应该是未曾生养过,日后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臀围大有爆增空间。

  京京选女人眼光不错,不但叶倩极品,常侍他身边的楚玥也堪称尤物,还把琳姐的儿媳晴秋也搞上了手,听说平日里都不让合法丈夫沾身,心心念念的盼着为京京生娃。

  都是白颖意志不坚定,自己这个亲妈也着实羞愧,对亲儿子生出非分之想,畸情绮念,坐实了淫妇。

  一日水米未进,神思却恍然纷飞,身子乏力倦怠,脸色憔悴。

  京京可以冷漠一时,却不会绝情一世,惩戒一下曾有愧于他和白家的徐琳也算是振夫纲,从他一恼之下搞掉刘鑫伟、许忠民和汪伟平作一揣度,其实是个小器鬼,早早将琳姐视作他的禁脔了。

  思及当日衡山皇朝酒店愤怒出手暴打欲对她行不轨的郑群云时的情景与当下如出一辙,亦即是说,京京将她这个坏妈妈也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

  芳心莫名又甜蜜起来,像灌足了蜜糖,突然间如海棠盛开,羞云笼面,眉眼含春,天地宛然失色。

  糊涂荒唐了几年,污了娇贵的身子,但有一点她万分庆幸,她李萱诗的子宫未曾玷污过,只为左家孕育后代。

  京京这个小坏胚,不是也垂诞觊觎美母的肉体?却是有心无胆,着实令人着恼!有时想想又哭笑不得,他明明心中藏着惊世骇俗的龌龊念头,迟迟不敢动作,忍着嘴边一步之遥的美肉不吃,还扮作正人君子,若真顾忌世俗礼法,与琳姐赤裸欢好甚至婆媳双飞又哪里合乎礼法了?

  男人都一个样,尽想着偷玩别人老婆,只想占便宜,玩花样和刺激。自己的女人,恨不能包裹严实,最好看都不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

  没准京京喜好熟女美妇的癖好就是因对她这个绝色美母恋而不得洐生出来的,把美熟风韵的徐琳、叶倩、楚玥甚至晴秋这个风流小少妇潜意识里当作了她李萱诗的替代品,享受着她们艳美的肉体,却痴迷的意淫着她这个风情万种的艳母?

  愈想芳心愈是火热,情欲暗涌,那日京京坏到了家,竟生生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和闺蜜徐琳搞那事儿,看着京京粗硕奇伟的大肉屌肏着徐琳一毛不长光秃粉嫩又浪水淋漓的骚屄,又痒又馋,恨不得抛下母亲的虚伪面具与徐琳争抢京京天赋异禀的宝贝性器。

  大腿根处幽秘肥美的肉沟淌出了大股淫汁,黑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一下子浸湿贴在白嫩丰美的阴阜上如同无物,淫靡诱惑。

  “唔嗯!京京,妈妈好想要,快用你的大宝贝来满足妈妈!哦!妈妈忍得好辛苦,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粉脸酡红似火,娇艳欲滴,与身俱来离不开情欲的女人此时媚眼如丝,娇喘痴吟,一声声呼念着儿子的名字,玉手一伸,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支粗大的、形似男人阳具的进口振动棒。启动开关,玉手中握着的硅胶妙物顿时激昂的转动起来,发出串串“嗡嗡嗡”的勾魂魔音。

  李萱诗春心滴露,媚体勾撩欲火,急促促抬了抬肥美诱人的丰臀,一把撩起繁复唯美的白色蕾丝裙卷到柳腰处,下体秘境桃源霎时春光乍泄,胀鼓丰隆犹似白面馒头一般肥美坟起的阴阜上布满浓密茂盛的好一片芳草,绵绵无际,宛若一片乌亮密林。

  幽谷深涧,只见嫣红粉嫩的一线天肉缝隐于密林丛中若明若暗,隙沟中早已水泽丰沛,涓涓淌蜜。

  另一只玉手屈伸二指娴熟轻盈的一勾,胯间那一方约只两指宽的薄透蕾丝小布条便被扯到大腿一侧,神秘诱人的私处展露全貌,莲花宝穴绝非凡品。阴毛繁盛,映掩玉缝淫沟春光一线,水光晶亮,两瓣秘唇如呼吸鱼嘴微微张合,犹似含珠的玉蚌,销魂夺魄。

  疯狂扭动的振动棒缓缓挪近桃源幽谷,“嗡嗡”声更显淫靡。

  硕大圆钝的人造龟首昂扬斗志,摇头晃脑,急迫渴望逢林而入,穿涧寻幽,一亲芳泽。

  李萱诗迷离春眸半眯,妙吟香喘宛如一只慵懒动情的雌猫。玉手一抖,硅胶龟首触碰到肉缝裂谷,那羞处正是淫水泛滥时,“卟滋!”滑腻如油,一蹉而蹴,硅胶棒头顺势攻门入户,滑入紧暖深幽的洞府花径。

  “呜-嗯哦!”李萱诗白皙无暇的天鹅颈轻仰,烈焰红唇似火吟啼,舒爽欢愉,玉体忍不住微颤,又一股如带茉莉芳香的粘稠淫蜜自甬道内流淌而出,似牛奶又若豆浆,淫靡勾魂。

  玉泉路部委大院,依旧是红砖墙裸露的苏式筒子楼里,晦暗的大厅清清冷冷,简朴的装饰更映衬了萧瑟孤寂氛围,生气全无。

  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侧靠着憔悴失神的中年美妇人。在这方狭小安静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她终能卸下重重防御的坚壳,回归柔弱怜伤的本质。

  暗淡的粉脸上两道泪痕依稀可辨,曾经纯澈明净的眼眸此刻却宛似晨光微曦前明灭将熄的煹火,无尽的愁苦仿似欲将其碾碎为尘。

  丈夫白行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打电话也只是寥寥片语便挂了,像似在准备着什么?

  结婚多年,她深知他的脾性,不想说的、不能说的,就绝不会多吐露一句。

  风雨他替你先挡,压力自承担双肩。默默无语而行,任劳任怨。

  也算是相濡以沫,苦辣酸甜都相伴相随。

  沉默并不意味着平静,亦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开端。

  湘省的政治动荡犹如信号弹,已经狠狠地在敌方阵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尸横遍野,硝烟弥漫。那么,短暂的平静后,定会迎来对方疯狂地反扑。

  老白似乎不愿再为对方裹挟,破釜沉舟,亮出了一剑。

  势态未明,自然仍有蓄势藏拙,等待对方全力一击,亮明路数,方可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或者叫回马枪。

  世间职业,凶险莫过于政治。杀人于无形,玩得最高境界却是平衡。

  就如同太极两仪,阴阳八卦,生息相克,妙到毫巅。

  而己方在明,除了女儿白颖这个破绽,也只剩下白家初入政坛时那点原始积累的障眼法。

  这本是心照不宣的绝对禁忌,政治斗而不破,各凭手段。而捅别人私隐,便犯了忌讳和众怒。

  试问谁家底子清清白白,衣兜裤袋里不装个三瓜两枣?

  本是无可厚非之举,且那些灰色收入绝大部份都投入到当初牧守一方之地的民生、政绩当中去了,白家依旧两袖清风。

  可倘若对方杀红了眼,直接掀桌子,死缠烂打,同归于尽,也同样是颇伤脑筋,很棘手的事。

  因为其间掺杂了故旧情分,因为本已对左家充满愧疚。

  丈夫手头上忙的估计便是这件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事。要抹去所有痕迹千难万难,所谓飞鸿雪泥,首尾收拾得再干净,终究会留下或多或少的蛛丝马迹。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捆绑起来,在这件事上布上雷,插上引线,看对方还有没有勇气抱持必死的决心同归于尽,两败俱伤?

  那么,白家又以什么为雷,什么为引?

  童佳惠始终身处白系核心圈,些许内幕秘辛也所知甚详,除非丈夫老白刻意瞒着她的。

  脑海里一丝一缕细细盘思一遍,隐隐约约似乎触到了丈夫计划的大概,心惊肉跳,但也确实佩服丈夫的胆量韬略。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白家光明正大处于明处,躲不开四处随时射来的暗箭。

  纵使如同刺猬般蜷缩成一团,也抵御不住接二连三的刀手刺客!不如以退为进,索性大方晾在明处,解脱掉防弹背心。

  世上最恐怖的武器叫核武,世上最恐怖的把柄叫秘密。

  你有我的把柄,我同样拽着你的秘密,也许更多更危险,至于严重到何种程度,你猜?

  这就是白家最后的倚仗,也是最大的底牌。任尔东西南北,我自巍然不动!

  引线嘛,当初倒是着了相,反被那帮人牵着鼻子走!

  最大的攻击其实是防御,也是一种赤裸裸的威慑。比拼的是耐心和定力,成败的关键是决心和勇气。

  所以,古龙笔下第七种武器其实是勇气。

  你挥舞着刀剑装腔作势,威胁我,可以。但我会站在阳光下静静地看着你,微微一笑,轻轻划根火柴点燃引线。

  白家的后盾是勇气,玉石俱焚的勇气。

  而那根引线叫白颖。

  哪怕飞火流萤,也定要极尽璀灿!哪怕只做一枚烟火,也定要燃亮天际。

  红叶山庄,静美如画,亭台楼阁独具魅力。幽谧宛如世外桃源,曲径通幽,聆听泉水叮咚,小桥流水与夕阳晚霞交相辉映,写满诗意。

  我和叶倩依偎在狮子林的石舫船头欣赏夕阳落日余晖。

  楚玥姐正翘着饱满圆润的美臀在石舫内舱铺床叠被,今晚我们三人决定留宿在石舫上。

  石舫位于狮子林水池的西北端,又称“旱船”和“不系舟”,始建于民国初年,也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位园主所建。

  当然,红叶山庄即是北国江南,所有建筑、景物、花卉草木皆为名匠倾尽心血仿造复制,得了神形兼备的外观形貌乃至韵致,却失了历史传承,但于我而言依然美不胜收,叹为观止!

  石舫中、后舱为上下两层,四周安有86扇镶嵌彩色玻璃的和合窗。舫身四面皆在水中,船首有小石板桥与池岸相通,犹如跳板。

  船身、梁柱、屋顶为石构,门窗、挂落、装修为木制。前舱耸起,屋顶呈弧形曲面,中船低平,屋顶为平台,屋舱分为上下二屋,有楼梯相通。

  其制作精巧,造型逼真,细部花饰已带有一些西洋风味。

  我们俩坐在船头的软垫上,虽看自然风景,但身畔美人如玉,人比花娇,处处都胜过眼前的风光美景。

  此时有微风拂过,迎风顿感凉爽!

  “叮叮咚咚”作响,那是我前几日看到奶茶店内风铃别致,凑趣也从集市买了一串回来,叶倩童心未泯,顺手取来将它悬挂在石舫的门帘上,迎风摇曳摆荡,时而发出脆响,别有趣味。

  叶倩乌亮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夸赞。她具有一颗长不大的童心,乐观开朗,活泼俏皮,无形中不断化解我的迷茫与忧思,心境也渐趋安宁平和,能多看到生活中的温馨美好,慢慢学会如何去淡忘过往的苦楚伤悲。

  “小京,加上今天收到的转账,你母亲的全部财产应该差不多都转移到我的卡上了,四个多亿,你真放心姐帮你保管?”叶倩微笑看着我,静静的也不催促,也许她深知我的答案,但女人就是喜欢你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同一个问题好多遍。

  “姐,我现在郑重的、认真的、负责任地再说一遍,我保证绝不会再有第十二次回答的机会了,不给你保管还能给谁?”我说完张嘴就去咬她高挺秀美的琼鼻,以示惩戒。

  叶倩咯咯笑着赶紧躲开,我捕捉到了她眼中霎时绽放出的光彩和喜悦,快乐的似要溢出来。

  我也心中美好,因为她快乐。不由分说一把拦抱起她丰腴饱满的娇躯,往石舫舱内走去。

  “小娘子,今晚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不如陪大爷唱个小曲,喝个花酒,再促膝长谈一番何如?”

  “喂喂喂!奴家小叔可是那清河县景阳岗上捉大虫的武督头,大爷您还有兴致唱小曲吗?”

  “哇呀呀!这你这婆娘分明没安好心,明知我西门哥哥向来嫉恶如仇,奉公守法,最是看不得逼良为娼,轻薄良家妇女之徒,何以这般花枝招展,涂脂抹粉?嗯,若是你乖乖报上芳龄几何,家住何处和QQ、微信号码,会不会唱十八摸倒也不算过错!”

  “西门哥哥,并非奴家不愿而是不能,昨日方从泰国归来,尚未折线恐伺候不周呀!”

  “小娘子怎么不早说,这下可好,捞着个人妖小美人,还省了机票钱,呵呵呵,西门哥哥一大长项便是拼刺刀……”

  “啊!大郎,救命!”

  三两步已进了舫舱,楚玥姐正玉手插腰眼带鄙夷的默视着我们这对“狗男女”。

  叶倩将俏脸埋进我胸膛处“咯咯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老脸一烫,只作未见,却被楚玥拦了下来。

  “哼!还不放我姐下来?真是粗心大意,只知道精虫上脑,一点儿眼力见没有?”楚玥姐娇嗔道。

  我被她说得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怀里的叶倩大美人忽然安静下来,粉脸飞上两朵红云,一时扭扭捏捏,倒不像她的性子了!

  我更加奇怪,看看这个娇艳如花,瞧瞧那个风韵楚楚,搞不清所以然。

  楚玥也被我逗笑出来,不过适时收住,美眸白了我一眼,轻啐道:“小混球,搞出人命了,还不马上认帐负责,我姐的名分还没着落呢,你亏不亏心?”

  “什么?倩姐她她怀孕了?”我瞪大眼睛,委实大吃一惊,毫无准备之下,惊讶大过了惊喜。

  楚玥“呸”了一口,道:“你跟我们做哪回戴套了?搞出人命还不早晚的事?所幸拔头筹的是我姐,可不就是真命天女,妥妥的正宫娘娘,哎,瞧你那傻样,先把我姐放下来,小心腹部,要是动了胎气,老首长拿枪干掉你都说不定!”

  我暮然醒悟过来,赶忙如同至宝一般轻轻放下叶倩,既激动又无措,抓耳挠腮,倒引得叶倩捂嘴偷笑。

  叶倩的娇躯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些,乳房本就硕大饱满,与徐琳的傲人双峰不相上下,此时怀孕,可能受雌激素影响,又隐隐大了一圈,比较施雪莉和李萱诗好似都不逊色了。

  臀部也有所增大,经过楚玥的提醒,我才更直观的发觉“真相”。但她的腹部尚未显怀,毕竟时日不久,至少得三个月后才会开始隆起来。

  叶倩柔情似水的看着我,蕴含母韵的光辉,笑容甜蜜而幸福。

  楚玥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官人,我姐还没名份呢?京城大名鼎鼎的大家闺秀未婚先孕,还不让人看笑话?”

  我一手搂着楚玥柔细的柳腰,又将含笑嫣然的叶倩也抱入怀中,点点头,每人亲了一下,坚定承诺道:“倩姐,辛苦你为左家开枝散叶,今后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有劳了!”

  叶倩美目盈满泪花,点头不迭,哽咽声声道:“我愿意!老公,我愿意!”

  我将手伸入裤兜,缓缓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红丝绒衬垫的中央,正嵌着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

  明天本是叶倩40岁生日,我一早准备好了礼物。送上钻石戒指也是我内心的企望,给她一份迟到的信物。也是我此生最后一次送女人首饰。

  叶倩喜极而泣,泪水盈盈的美眸紧紧盯着我手上的锦盒竟是忘了接过。

  楚玥有些小吃味,哼了一声,故意拿捏阴阳怪气的语调,道:“就顾着疼大老婆,每回趴在人家身子上舒服的时候才会喊人家小甜甜,等办完了事儿,小甜甜不还得变回通房丫头?”

  她跟吴彤、徐琳前阵子同我胡天胡地三飞时,不但开发了很多新颖姿势,连带徐琳交欢时风骚媚浪的调侃语气竟也学了个十足十。

  叶倩闻听了不由破涕为笑,场面怪异而美好。

  我摇头苦笑,心中却另感怅然,暗叹道:白颖,我们的关系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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