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谢惠兰终究还是抵不过恐惧和无助,豪门贵女无可奈何下也唯有向现实妥协低头。
娇艳动人的如若花蕾绽放似的樱桃妙唇张到极致才堪堪含入我状如鹅蛋般的硕大龟首。
两行清泪瞬间滑落,犹似在向往昔岁月无声的决别。我仿佛也听到水晶碎裂的声音,梦断魂销。
谢惠兰尊荣丧尽,背德而失格,宛如鲜花枯谢,晓梦残破,逝去的终将无可挽回!
而我却酣畅快乐,辱人妻母,非但没有恃强凌弱的愧疚,且从心底深处溢出甘美。触及眼前小幅度摆动的螓首,犹似还不甚适应这般猥琐污浊的亵渎,她缓缓闭上眼睛,泪水被眼眶挤压,顺势涌出溅落,晶莹剔透,美若晨露。
而那方寸娇润之口,本该滔滔不绝宣讲政策舆情,安定民心,此刻含吮着丈夫之外的粗硕阳物,屈辱裹舔,违心狎弄。
动静之间,时而引得胸乳抖荡,又诱发那对状若银瓶的精致小铃铛叮咚作响,仿似在提醒她此刻悲悯又下贱的淫靡秽举,揪心锥骨,苟且难言!
异常的被迫与尴尬,婆媳俩心有灵犀般避开了眼神交会,但那“啾啾”口舌之劳,“叮咚”鸣响的悦耳邪音却无时无刻不在刺痛彼此刻意掩饰的虚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唯怨宿命,莫怪前尘。
童家眼见便要失火,作为一双“池鱼”的婆媳先受殃及也不算无辜。享得富贵便要承其灾祸,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谢惠兰并非刚强性格,尊严贱落也更易逆来顺受些,不过,发现蝴蝶女端起高清摄像机近距离拍摄她生涩的口活动作特写镜头时,玉体瞬间僵硬,惊慌中欲抽身而退,被我及时摁住螓首,惩罚性的用户肉柱贯入深喉,呛得毫无相关经验的谢惠兰咳嗽连连,涕泪横流,精致粉脸涨得红紫,痛苦不堪。
白狐女则站起身来,转而继续摆弄她那件未完成的“作品”。
先前本欲将陶凤英作繁索的“猿辔”,一来涉及到大量专用道具,辟如口塞、口伽、鼻钩、眼罩、笼头,二则考虑难度风险不可控,轻则会对陶凤英面部造成勒痕创伤,若是力度把握不了,束缚过紧,甚至可能导致窒息昏厥等险情。
又欲施展花式优美的“龟甲缚”,红绳缠绕穿插,颈项、腹胸、胯下和背脊绑缚打结,形似龟壳纹状,且能突显女性婀娜身姿,曼妙诱人曲线,达到性与虐的完美艺术融合。
但欲罚的根本是施虐和羞辱,不是变着花样妆点她的肉体诱惑美,与初衷目标背道而驰,又遭淘汰否决。
可无知者无畏,观赏了几遍视频,她们心气颇高,又想玩一把刺激,居然不知死活的提议“吊缚”。
吊缚的难度风险可想而知,凭她二人初学乍练,照猫画虎的菜鸟级水准,我毫不犹豫拒绝了所谓“空中飞人”的极其香艳刺激的盛宴,春宵一刻固然美好,却也不必“草芥人命”而大煞风景。
当然,绳艺之道博大精深,变化无穷,姿态选择的余地也丰富多样,权且将身娇肉贵的陶凤英当成消遣玩物,可劲的折腾摆弄,娱乐助兴与羞辱凌虐两不误。
我不经意抬头望了一眼屋中天花板处前两天找人特意安装的滑轮,暗自咋舌,女人疯闹起来着实令人唏嘘!
白狐女饶有兴致地在陶凤英一身丰腴娇艳的白肉上练习绳艺手法,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看得我眼花缭乱,强抑扑笑,苦得陶凤英面红耳赤,蛾眉深蹙。
“姑爷,这娘儿们可是个高贵典雅的文化人,而且奶大屄肥,熟透了的蜜桃,人家好奇不已,等会儿你的大肉屌肏进她的白虎浪屄,她骚浪淫荡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模样,叫起床来是不是也要引经据典,吟诗作赋?咯咯咯,真是期待得很呐!”白狐女深知我喜好熟妇的不光彩之癖,贬讽陶凤英的同时却也不露痕迹的调侃了我。
蝴蝶女忍不住“卟嗤”作笑,接过话头,戏谑道:“说到叫床,某人当初一丝不挂演绎【游园惊梦】可是一绝哦!呵呵,我还听说前两日又上演了一曲赤裸羔羊版的【枉凝眉】也是精彩绝伦,下回可一定要拍摄下来做成专辑,给众姐妹欣赏观摩一番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白狐女闻言羞窘万分,娇碎了一口,还连带狠狠白我一眼,似乎在怪我口风不严。
我唯有苦笑,天地良心,这般闺房绮趣我作为当事人和最大受益者是绝不会泄露出去的,叶倩也不会,那么,又会是谁?
果然隔墙有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不禁老脸一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闭目陶醉,专心享受名门贵女的口舌伺候。
谢惠兰尽管万分抵触,趋于形势所迫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口技之道虽然生涩不堪,好在碎玉般的银牙每每都能险之又险的避开我的龟首软肉。
她檀口玲珑娇小,含吮我粗硕圆钝的龟首很是吃力与不适,浅浅数十回合,舔含吮裹倒也学个有模有样,只是幅度频次都是和风细雨的动作,令我意犹未尽又稍感缺憾。
若说口技之妙,还是首推徐琳那风骚女人,无出其右,姜还是老的辣!
雪莉姐和楚玥姐亦是个中翘楚,品箫滋味独具风流。晴秋和吴彤不甘人后,亦在利用仿真硅胶棒自我磨砺,奋起直追。
白颖自动忽略,王诗芸可悲可叹,渐入岐途末路,令人唏嘘。岑筱薇据说颇擅此道,只是飘忽如魅,难觅影踪。何晓月勤能补拙,虽然天赋不高却最是舍得下苦功,笨鸟先飞,好歹也能缀着第二梯队的车尾。
叶倩聪颖过人且对我情根深种,无怨无尤,但凡我所求,她必竭力为,大气而温柔,尤其怀上身孕后,气质愈发内敛含蓄,性情也更为端庄温和,兼容并蓄,已颇具母仪之姿!
我待她又爱又敬,此生为人虽憾事接踵,却也失而复得,遗落珍宝又寻获明珠,有恨有幸,人生悲欢圆缺,概莫如是。
与叶倩恩爱圆房,动情时我们会六九互娱,品玉弄箫,浓情如蜜,沛然兴云雨,作留巫山中。
交欢合体,我不舍令她摆出怪异或失体面的姿势,春宵尽余欢,情与欲交融未必就一定要尝试离经叛道的方式。
两情相悦,贵在知心,刻骨相思绕指柔。鸳鸯交颈效于飞,浴爱河,心相印!
既然陶凤英的“空中飞人”节目胎死腹中,一味花式绳缚玩多了也失了雅兴,白狐女便松了陶凤英膝关节处的几道绳结,让她跪在床垫上并排儿媳一侧,屈尊降贵为我品箫。
婆媳共聚首,粉颊贴面,呼吸可闻,面前直挺挺一根粗硕如龙,气势汹汹的男根巨阳,突兀、邪魅又诡异,更多的是无尽尴尬,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稍显迟疑,“啪啪”两声脆响,一大一小两团玉脂美臀上都挨了小皮鞭抽打。
“哎哟!啊!”娇呼惊啼,羞煞恼恨,疼痛倒在其次,屈辱令人欲死。
谢惠兰急慌慌又含住我湿亮津津的肥壮龟首卖力舔吮起来,捕捉到她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惧,颇有一丝摇尾乞怜的意味!
“啪!”小皮鞭又如约而至,这回却独独落在陶凤英肥大若圆盘的丰臀之上,红痕新印,娇若赤霞。
“哎呀,别,不要打了!”陶凤英窘迫哭泣起来,朱颜沾泪,凄美绝艳。
哀叹命运弄人,红颜薄命。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
眼见儿媳当众含弄男子丑物,吹拉弹唱的口技竟似“大有长进”,呑吐裹舔的架势也愈加契合章法,进出迎奉,宛如朱唇吐蟒,香津自口角滑溢淌落,淫靡不堪,她却好似吃得津津有味,渐入佳境!
“啧啧,啾啾”之声不绝于耳,那颗足有鹅蛋般大小的菇头出没两片腥红艳唇中时隐时现。
陶凤英死了的心都有,高门贵户里滋生细养,浸润熏陶,练出了千般雍容仪态,言谈举止无不得体秀雅,从容端庄。
而今凤凰落地,在劫难逃,让人如同猪狗一般作贱摆弄,猥亵凌辱,不如草芥,难比尘灰。
决然赴死的心她有,临头却气概不存。肢体束缚如蚕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或许唯一的死法就是咬舌自尽,说来简单,思及银牙下落后的惨状便浑身不寒而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尊严脸面都碾碎弃入尘埃了,还有什么舍不得?
奴颜婢膝或遭人唾弃耻笑,事到临头方觉醒求生的艰难。宿命从来都是由天不由人的,挣扎有时亦枉然。
谢惠兰初时抵触抗拒,替男人吮舔胯下丑物简直匪夷所思,即便他丈夫童重也不敢作此奢望!
心理阻碍一旦跨越过去,破罐破摔,下一步也不再如想象中那般沉重。不就口交吗?西方和东瀛女子视如家常便饭,习惯了也就那样!
玉手双握粗硕火热的阳物根部,那物什还时而在手心一跳一跳的,鲜活蠢动,不肯安宁,直观骇人的尺寸冲击她浅薄的识海,恍若梦境般难以置信。
而手、口之中切切实实的触感、温度却又不容置疑。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逐渐弥漫扰乱了她稀释不觉的感知,仿佛越吸越粗,愈舔愈硬,味道奇特撩人,居然慢慢兴趣盎然起来,莫名其妙的爱不释口了!
哪顾什么羞耻下贱?异性相吸,彼此取悦何需理由?娇俏明艳的肉体觉醒的欲念渐趋明朗而强烈,通体燥热,粉脸酡红,香汗沁鼻,娇喘促促,竟是春心绮念不受控的勃发,双眸荡漾起水雾般的涟漪,下腹桃源秘境春水潺潺暗滴,花径润泽犹似暗潮涨涌,那一小丛疏浅稀落的短茵湿亮津津,沾露带蜜,招蜂引蝶。
成熟的肉体极度渴望获得灌溉的滋润,幽秘的肉穴甬道万分企盼阳根的交合。
身体又烫又酥软,意识逐渐放空而迷离。两枚嫣红勃挺的乳珠傲立峰巅,映日夺目。
白皙细腻的肌肤盈盈泛出粉红,仿佛出水争妍的新荷,朦胧娇美,养眼诱惑。
我趁她迷蒙神驰之时使力抽出硕伟如柱的阳物,将之挪向发愣的陶凤英的唇瓣处。
蝴蝶女立时聚精会神,拉近镜头给了个完美的特写,还非常恶作剧的配上字正腔圆的话外音:“北大哲学教授含箫初体验,文化与原始欲望的碰撞是否擦出背德的火花?豪门贵妇的爱欲之旅即将开启,敬请释目以待,观赏历史性的婆媳同欢香艳视觉盛宴。”
“呜-”,陶凤英正待认命妥协,乖乖伸出香舌侍奉我的春袋和柱身,心理上多少回避儿媳舔弄过的龟首棒头。
被蝴蝶女一番挤兑搅霍弄得垂颜羞走,好不易鼓起的勇气烟消云散了!
我瞪了蝴蝶女一眼,冷笑道:“明天给你一次同儿子通电话的机会,一边挨肏一边讲电话,声音保持平静,不许露出破绽,否则后果堪虞!”
“啊!大少爷,不要!”蝴蝶女急切求饶,却被兴灾乐祸的白狐女截了话头。
“不要什么?这种好事你还往外推?一边跟宝贝儿子交流亲情,维系母爱,一边又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春宵之乐,正可谓由内而外体验做女人的极致快乐,咯咯咯,机会可遇不可求,好好享受吧!”
陶凤英香肩一抬,躲避不及,下颌却已被我用手拿捏住,白狐女嘻嘻笑着抓过银制托盘上的陶瓷小药瓶递了过来。
有备无患,幸而有先见之明,让蝴蝶女照医书上记载的妙方配了点闺房助兴之物。这般场合倒真的派上了用场。
陶凤英美眸圆睁,惊呼未发,我已经抜了瓶塞,将一小瓶约莫15毫升容量的药汁咕咚几下迅速倒入她的口腔喉管。
呛了几下,陶凤英满脸惊恐的咽了下去,一时亡魂尽冒,玉体轻抖。
不过片时,药力即刻生效,蝴蝶女的道行看似更有精进,心底深处其实也更遭我厌恶。
只是眼下无暇顾及,盘中盛餐,饕餮美味正待大块朵颐!
陶凤英玉脸逐渐红润生光,肌肤也更添娇艳,水润汪汪的星眸迷离如梦,似醉似醒,春波旖旎。
胸部被红绳交叉勾勒的木瓜肥乳盈盈硕大,高耸怒突,奇峰险峻处顽石凸翘,双珠赤紫饱胀,宛似酸甜爽口的两颗杨梅,诱得人垂涎欲滴。
微鼓小腹下阴阜肥隆突坟,丰满肥嫩,胀卜卜的肉唇守门闭户,光洁似玉,又如一具含珠美蚌,沟缝嫣红,玉露晶莹剔透,悄悄润了花径羊肠,春雨如甘霖,充盈花房。
熟妇情动,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犹如沸腾的滚水无法冷却,春心荡漾,丰满赤裸的胴体宛如百花盛放,愈发娇媚诱惑,像磁石一般引人注目!
都说女人动情时刻最美,是一种由内而外全方位的绽放,天生的丽质与凝聚的风情共舞,眉如春黛眼含波,似醉酡颜,风流体态,浅吟低唱,媚韵流转。
我也见惯了春花秋月,脂粉堆里赏红妆,温柔乡中品销魂。媚骨群芳斗艳,婀娜众美争春。
而面前这位既是豪门贵妇,又是仇寇之母,且还是货真价实的北大教授,无论任何一项身份于我而言,都充满了诱惑力。
何况,她在服下蝴蝶女照古方秘密调配的春药,势必欲火焚身,急切渴望颠鸾倒凤。只是这个古方不知当初何坤从哪里觅得,或者也可能是衡阳谭家累积数代收罗来的奇门妙方。
内中神奇之处几乎是现代医学都无法达到的成就,妇人未孕而产乳,且成份都是诸如黄芪、当归等中草药,副作用古籍上没有明显记录,不过按我私下查询的资料推断,充其量也无非可能导致妇女经期紊乱,腹泻、呕吐、恶心诸症,影响不大,一来此药绝不会长期频繁服用,二则陶凤英50熟龄,即使保养得宜尚未更年绝经,毕竟不是我的谁?
我只期待药效的神奇,并不太在意药物是否伤身。非亲非故,且挟仇带恨,怜悯用在此处殊为不适。
陶凤英浑身燥热难消,香汗淋漓,每一个毛孔都贲张开来,清楚感受到了情欲的召唤。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饥渴爱欲令她恐惧万分,无奈这具丰腴饱满的肉体仿佛已经不归属于自己,思想与身体分离,控制不了分毫。
本已过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虽说部分女人到了五十依旧情欲旺盛,甚至被渲染为“坐地吸土”。
房事需求也因人而异,不能一概而论,对于性欲她自认为是比较寡淡的,更在意的还是文化和精神层面的富有。
丈夫的德性她早已风闻,豪门权贵,酒色财气,本就焦不离孟,拈花惹草的风流习性稀松平常,放眼京城官宦富贾圈,金屋藏娇都司空见惯了,玩几个明星戏子还不是小事一桩?
这些年耳濡目染,对于男人这点嗜好她始终冷眼旁观,即便丈夫流连野花而逐渐冷落了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大妇,也唯有暗自嗟叹,过后一门心思沉浸在学术理论研究之中,肉欲之念愈加淡漠如水。
相较于富贵她更看重权势,相较于权势她更看重名誉。
童家出身将门,武不如文,自古皆然。而且,一朝天子一朝臣,家族兴衰交替前景黯淡堪忧。
丈夫也早早在为儿子铺路,权谋尽施,力求最后一搏,兴则龙腾九渊,败则家破人亡,殊不知暗中又留了一手,偷偷向海外转移了巨额现金,连她这个枕边人都蒙在鼓里。
狡兔三窟,他这第三条路是流亡海外,至少富贵维存,逍遥自在,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知他是否盘算到了下届接班的那位革故鼎新的作风,手段雷霆霹雳,力主反腐兴邦,气吞山河。
童家敛财巨万,一旦变革,焉能风雨不动安如山?出头椽子当先烂,欲求全身而退,并非易事!
今日如同验证,童家被眼前鬼脸覆面的年轻男子三言两语起了底,如数家珍,了若指掌。
笔笔账目比她这位当家主事的大妇都知之甚详,犹似目见亲历,令人咋舌惊魂。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呀!穷其一生的算计尽付了流水落花。她也付出半生心血凝聚浇灌,相夫教子,持家有道,终究还是败给了宿命。天人交战,思绪宛如飘荡的败草浮沉跌宕,渐趋混沌缥缈。
迷迷茫茫间,只觉身体又起了变化,胸乳鼓胀而充盈,绵软酥腻的脂球仿佛盛满浆汁的蜜瓜,沉甸甸,胀鼓鼓,用手轻轻一挤便会飙射乳汁一般饱胀难受,两只紫红如杨梅似的乳头亦奇痒欲搔。
彼时哺乳期的经历居然又回来了,重温了二十多年前做母亲奶孩子的滋味。
上身肿胀似欲泌乳,下体却更是不堪羞于言说,肥嫩幽秘的肉沟中滑腻粘稠的淫汁浪液淋漓不尽,水漫了金山。
恍惚间但闻温热的阳刚之气扑面,浓郁如麝,尚未觉察异状,两片唇瓣已被撬开,一具灼热的菇头趁势挤钻而入,塞满了温润暖湿的檀口。
肉龙入渊,如鱼得水,瞬间不顾她的反应,一味轻抽浅送,除了硕壮惊人的龟首,肉柱部分也徐徐渐入,直探深喉。
螓首待摆,霎时已被紧紧制住后脑,动弹不得,美肉津腔只得被充作肉壶淫靡取乐,反抗不得。
“呜呜,呜呜!”浅吟闷哼停留徘徊在喉咙深处,和着丰沛饱泽的香津,浑然作配,沦为暧昧之音。
那阳物她早瞧得清楚明了,粗硕奇伟,庞然大物,若任其横冲直撞,肆意妄为,非得肏烂檀口,顶破喉咙不可。
急切哪顾细想,条件反射般用一双玉手握住火热如碳的玉柱根茎,一边阻其鲁莽深入,一边撸弄安抚,慰其狂暴,香舌竟也无师自通地卷砥龟首处的冠沟马眼,螓首自动缓摆,迎合渐促,迷离徜恍。
须臾,一声如魅似泣的清吟滑出檀口,左右丰乳“卟卟”喷出两道白稠香浓的乳汁,惊得那拴系在门把上的德牧犬也“咕噜,咕噜”呜咽了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