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这一夜是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的漫长,如同搏浪的扁舟飘摇跌宕,纵情在莺啼燕喟的声色犬马中,凝脂如膏,熟韵媚香,魂销骨酥,乳波臀浪。
春色宛如漫天席地般普降人间,没有爱恨情仇,只有销魂缱绻。没有生离死别,只有无尽缠绵。
我翻越千姿百态的雪岭红梅,领略百媚丛生的姹紫嫣红、娇媚入骨。又深入幽壑深藏的戈壁沼泽,寻幽探险,品尝甘甜似蜜的百花佳酿,神驰意往。
穿山越岭,前路漫漫,依旧连绵起伏的奇峰怒耸,绝壁突兀。涉水过阜,深涧幽谷,蜂飞蝶舞处蓬门似渊,玉壶光转,美不胜收!
千般滋味尽品尝,粉香玉润意绵长,莺啼婉转汲花蜜,又采妙蕊点丁香。
云雨沛然春光好,被翻红浪摘夭桃。抵死好缠绵,交颈诉衷肠!
不知道是催情剂霸道如斯还是异禀天赋发挥到极致,蓬勃的欲望犹似炙燃的野火,生生不息,赤焰燎原。
我整宿不倦,贪婪在乳波臀山中流连,顾此失彼,百媚千红,只恨颤巍巍、沉甸甸无数玉峰不能尽握,滑腻腻、水淋淋各色美鲍无法齐媾。
奇硕伟岸的肉柱畅饮春蜜甘露,才离芳草萋萋鹦鹉洲又入泉水叮咚桃花源,辗转羊肠秘径、重峦叠嶂间,花心吐春浪,玉股叠香山,耸弄兴发,抽送颠狂,龟首勇悍破岐路,马眼销魂吐浓精。
时而猿搏,时而蝉附,兴罢空翻蝶又作鹤交颈,彼时燕同心,回首鸶双舞,也贪比目申缱倦,又若凤雏偃盖松。
恣情肆欲,神魂俱销。如何分得了彼此,哪里辨得清倩影,脂粉堆里魂骨销,神女襄王共逍遥!
耳畔回荡不歇春喘浪啼,身下横陈叠铺酥玉蒲团,摇臀荡乳极尽欢妍!玉峰颤颤香汗透,粉沟滟滟春水流,耸臀叠股风波起,一声媚吟湿枕绡!
我宛若饥渴的公牛,埋头挥汗苦耕耘,犁春沟,翻肥田,偶尔也抄近道,钻入秘窟探后庭,又兴风雨又挽晴。腹下挑刺玉蛤美鲍,芳草萋萋密如林,抵入抽弄花径暖,九曲回肠寻路难,春水丰沛如泉涌,花心娇媚点其峰。复入水帘洞,沿壁无杂草,滑腻香玉凝春谷,一入篷门水汪汪,情兴意浓美滋滋,往复耸弄狂,美人轻蹙眉,啼喟喊情郎。
忽闻异邦番音,手探怒耸奇峰,硕大无朋如瓜似球,抓握不住,托着搓揉,丰弹挺翘,爱不释手。
胯下怒龙寻着腿缝抵上光秃洁净的门户,一贯深入,甬道深幽难测,肉唇肥美,紧凑如箍,浪水潺潺!
恍惚中抱住一团肥美圆润的玉臀把玩生香,搅弄得股缝春沟玉露晶莹,遣龟首抵上幽径挺臀送入,不料骤然耳闻凄惨痛呼,连得怀抱中的玉体都瑟瑟发抖,颤若筛糠。
都说蜀道难行,而我胯下开垦之旅竟愈发艰辛,羊肠紧闭,玉道艰涩,蜿蜒曲折难前行,一时遇挫亦不馁,抽身退半寸复前顶,内中极暖,春水蜜汁渐渐丰盈,润泽花径,肉柱趁势深入,破开层层屏障,直抵花底中宫,龟首甫地触撞到一团软肉,娇媚酥酥,躲无处躲,采个正着,耳畔媚啼如泣,怀内丰腴玉体猛得痉挛,嫩蕾迎春,阴精初泄,丢了个魂销骨酥,瘫软似一团春泥!
我探手握住她一双沉甸甸的丰硕玉乳搓弄亵玩,羊脂美玉的绵润手感传遍全身,舒畅盈怀,腹下儿臂粗物兴致大涨,再度浅浅深深抽送欢媾,贪婪情浓,食髓知味地肏弄不歇。
足足交合了约二十分钟,美人仿似由生涩渐入佳境,啼喟香喘,媚如春雨迎春风,酥得能化出水来。
我更品味到无尽的快活销魂,鱼水相谐,交颈欢好,她给了我一种完全不同的房事体验,浑然间令我想起了施雪莉和徐琳,春花秋月,各擅胜场,俱是床笫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快乐到顶点,我用力抱住丰盈如盘的玉臀,迅疾如风般挺动起来,下腹飞快撞击绵软又丰弹的臀峰“啪啪”声一时大作,响彻不绝!
肉柱深入美鲍,春水淋漓媚肉暖,紧裹似套,酣畅得无以复加,初时密集点触,沾满滑腻蜜浆的阳物挑、拨、撩、插变幻多端,搅得肉壶内春水涓涓,肏弄更爽,且“噗滋,噗滋!”淫靡之音回荡耳畔,暧昧撩情。
而后激荡难抑,二十五公分奇尺壮物抽出玉户仅余龟首埋入,复又大力沉腰,一贯而入,采撷花心玉蕾,男欢女畅,粗喘呻吟混为一体,交织成销魂夜曲!
幽暗中难觅春色丽影,只忘情挥霍原始肉欲。缱绻共醉,缠绵入魇!
须臾,我小腹酸麻,沉腰疾挺数下,马眼箕张,在她紧润湿暖的美妙玉户中喷射出炙热滚烫的阳精,“噗噗噗!”喷勃不止,顿将她娇嫩的子宫灌满,羊肠花径也瞬间涨潮。我感到她的玉体再次痉挛颤栗,如同迎风摇曳的百合花,洁净无垢又娇艳欲滴,妩媚尽在幽微中绽放,迷离的吟喟别有撩人风情。
她忽然开始呜呜啼泣,玉体一颤一颤迎接高潮的快乐,阴户紧致收缩,将我跳荡方歇的肉柱死死咬住,动弹不得分毫。
暮然,我的龟头首当其冲沐浴在她冰凉的阴精浇灌洗礼下,不多时整根粗壮的肉柱宛若浸泡于温泉汤池中,通体舒泰,百骸俱销!
我静待数息,抽出依旧虎虎生威的阳物,找个空隙躺下稍歇。却被几具滑腻香艳的赤裸胴体瞬间缠绕住,只觉数条湿润绵绵的香舌往我身上吻舔着湿漉漉的汗水。另有一颗螓首埋入胯间满口吞裹住沾染春水淫蜜的擎天玉柱,卖力含吮弄箫。
“唔!”我由不住又喘息出声,双臂左右拥揽,一霎时竟摸到五六团硕美丰乳,两三个肥翘玉臀,信手拍抚,“啪啪”清脆,娇呼羞作。
一时兴起,反手而撩,海底揽月,探入两道幽深隐秘的春沟肉缝,娇嫩滑腻美若脂凝,一处茵草绵密,丰茂如丛,一处光滑如砥,纤毫无踪,唯独蓬门玉沟中俱都春水泛滥,淋湿我两片手掌。
“嗯哼,呜呜!”两声媚浪的春吟不分轩轾,撩人骨酥,极似发春的野猫。
我左右手应接不暇,各伸两根手指探入两具销魂花房,紧暖多汁,蛤肉肥美,顿时吸住我的手指自然去往花径深幽处。溯溪入洞,春潮涌动,媚肉夹弄,争相浪啼。
美若处子的玉户花唇绽如幽莲,蓬户轻开,玉蕊吐艳,香腻春汁潺潺流淌,阴蒂肉珠萌芽茁挺,迎风渐涨。
我的手指颀长,深探桃花源中灵巧抠弄,引得春吟浪喘,欢媚欣然。
腹下的肉柱进出于一张檀口中如穿梭的蝴蝶,扑楞闪翅,翩翩飞舞。
一忽儿光景便又坚勃似铁,那张檀口香腮定然已吞吐得酸麻,果断送出,只听??嗦嗦片刻,一具娇艳魅体陡然骑跨在我下腹,玉手扶柱,粉腿屈张,龟首穿门入户“噗!”地再返桃源私处。
一条软腻的腰肢顿然似春风摆柳般扭荡起来,痴吟媚喘,如饥似渴。
我只觉火热坚挺的阳具裹在一个溢满春水的美妙肉壶中,套弄急促,每一次摩擦都销魂蚀骨。
那肉壶中春水丰沛之极,只片时便如潮汐暗涌,渗出玉户蓬门断续滴淌在我浓密的耻毛和下腹,滑腻一片,愈积愈多。
“嗯哼,舒服,好粗,好舒服!”那女子放情的交欢,跌宕起伏的凹凸玉体摇曳多姿,幽暗光晕中仍能看出朦胧如昧的曲线剪影,婀娜柔美,如梦似幻!
她仿佛饥渴难耐,身体也极度敏感,交媾了片刻便娇啼颤喘,高潮泄精,玉体无力的酥软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渴望淋漓酣畅的发泄,殊不知身上的女人如此不耐肏,紧要关头脱了阵仗,搞得我铁杵擎天不上不下,难受不已。
她倒是美美升天了罢兵卸甲享受余韵,而我却飘荡半空两头不着,且周遭赤条条娇娃横陈,玉体如酥,浪喘声声勾魂,就更不能忍耐自持。
“忽啦”一下,我左右手俱都停止抠弄搅拨,分别从两个湿漉淋漓的销魂肉洞中抽出。
“呜呜!”手指离开甬道顿然引得已入佳境的二妇不满,纷纷摇着肥臀追索渴求。
但我更是不堪,欲海泛舟搁在浅滩。挺身坐起,不顾双娇惊呼愣是将二人叠罗汉般摆弄出淫靡姿态,我急促促猱身而上,捉开一双玉腿,挺着庞然大物直挑淋漓肉缝。
“噗滋”,浪水如浆,甬道滑腻又紧凑,阴内媚肉丛生宛如进了盘丝洞,龟首、柱身瞬时被四面八方挤压上来的触角一般的肉褶蠕动研磨舒服之极,忍不住闷哼一声,呼出一大口压抑已久的浊气。
而女人亦是快活得媚啼,但一双玉手急急撑着我的下腹部阻止我欲待埋头深入之势,只放任我浅抽缓送,播云洒雨。
我龙游幽潭酣畅快美,便依她之意而行,粗硕的肉柱约莫插入其阴户一半有余,耸弄也温柔舒缓,如同一对恩爱夫妻交颈欢好,有欲有情。
抽弄四五十下,玉洞已成泽国,浪水如泉,“噗滋,噗滋!”阳具肏弄时犹如抽水声,伴随女子骚媚入骨的吟喟叫床声,妙不可言!
稍顷,我恋恋不舍的抽身,又将湿淋淋的粗骇阳具指向下方一口摸上去茵草毛茸茂盛的深井,挤开肥嫩饱满的肉唇缓缓贯入,竟是花径通幽,深不见底。
我暗暗吃惊,身下的玉户洞府令我惊艳又熟悉,仿佛一朵绽放的莲花,九曲十八弯,又似肉长的螺旋吸盘,榨汁芙蓉,易进难出。
阳具寸寸耸入,紧窄狭暖,媚肉裹吸,美妙惊魂。这种感觉,我曾在长沙名媛雪莉姐身上不止一次的完美体验,灵肉融合,神魂颠倒!
果然令人惊诧,我二十五公分的骇人阳物居然完美的纳入她的美鲍,严丝合缝,宛若量身定制又浑然天成。
阴阳合和,完美无缺。
春宵苦短,哪容许我细作思量?荷尔蒙主宰了我的身体和思想,准确地说,此刻我已化身肉欲机器,凌乱的思想令人苦恼,盘踞脑海只能带来哀伤!
性器契合的那一瞬,我好似听到一声压抑的喘叫,酥媚入骨,狂野燃烧。仿佛横穿菲律宾群岛的热带季风,燥热之余还会引来雨水灌浇。
我的灵魂都为之颤栗,排空一切杂乱的念头,耸动臀部,就好像非洲大陆秋季发情的豺狗,一门心思只想恣意交媾。
干柴烈火,原始的欲望充满迷离的气息,交织教人血脉贲张的激情呻吟,弥漫一室。
春耕夏耘,秋收冬藏。衡阳已寒露,北地已霜降,秋冬交叠的季节,寒冷的脚步不会来迟。
待到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黎明,眼前的光明恍然间令我不适甚至惊悸。怔忡的感觉为何突然而至,我根本给不出答案,因为我耳畔听到了哀伤的啜泣,就像一条蜿蜒的小河平静的流淌。
我晃了晃沉重的头颅,感觉身体逐渐可控,断片的记忆出现断层,只是想起了大概的轮廓。
依旧还是在李萱诗别墅内,只是摆设和家具都凌乱不堪,我是1尚在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上苏醒的,挣扎着撑起有些僵硬和酸疼的身体,寻着哭声望去。
梨花带雨的哀婉面容,清丽脱俗又绰约动人,弯弯蹙起的蛾眉仿佛天边飘来的愁云,深锁的忧伤无疑更教人动容!
岑菁青衣衫凌乱,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抛到长椅一端的落地台灯罩上,此刻就在离我两米远的左前方,也坐在地毯上。丰满圆润的娇躯上只穿戴着一副式样保守的天青色传统绣花胸罩,属于全罩杯,一对丰满的乳球几乎都笼于其内,只勉强得见双峰间浅浅粉沟。
我也是初次见到她玉体半裸的美妙春光,肌肤白皙光滑,有种丝缎般的质感,映着黎明时分曦微的晨光,隐隐泛出牛奶一样的光泽,细腻之处在于外表附着一层极为纤细浅淡的绒毛,熟韵中带着一丝可人。
她下身那件米色的宽松裙裤已经破不蔽体,腰侧开襟处被外力撕扯破坏,只能勉强襄套上遮羞,看不出内裤的痕迹,想来经历过昨晚的劫难也不可能完好幸存。
但当目光投注到她身下左近的位置赫然发现一小片已经干涸的血迹,我以为她受伤,心里隐隐有些欠疚。
“青青,好啦,哭也哭过了,事情只能说天意弄人呗,也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再说,咯咯咯,你也不亏,开苞破处的对象还是我玉树临风的小老公,唉!姐姐知道,小冤家那话儿的尺寸超乎想象,你的初夜着实受了委屈,不过嘛,往后你就知道庞然大物的好处了,尤其是我们这种熟年的妇人,尝过那番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就是给千金也不换呐……”闻听娇媚风骚的声音,我才注意到另一名风姿绰约的美妇正在循循善诱的规劝,正是徐琳。
“呜呜,琳姐,你你”岑菁青昨夜糊里糊涂失了苦苦保留四十余年的贞操,还是被闺蜜的儿子夺走的,她惶乱羞愤,不知如何自处?
矜持保守的她直被徐琳离经叛道的话语惊得语不成调,睁大含泪的美眸楚楚可怜,又满带震撼的表情望着闺蜜。
徐琳已经发现我醒来,偷偷对我调皮的眨了眨眼,才嗤地一笑转对闺蜜道:“悄悄告诉你,姐姐早被他得手啦,离婚也是为了那个小混蛋,没法子,再过几个月肚子一隆起来事情哪里还遮盖得住?刘鑫伟又不傻?不如干脆一了百了,踏踏实实跟着他作个幸福的小妇人,姐姐下半辈子也就这点指望了!”
“什么?”岑菁青惊吓得娇呼出来,倒是忘了再哭哭啼啼,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徐琳:“琳姐!你好糊涂,他他可是萱诗的儿子,你们这辈份啊,你肚子里都有了?这这,作孽,孩子生出来该怎么称呼萱诗?”
徐琳不经意地瞥了眼不远处尚在沉睡的李萱诗,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扬起,语带戏谑道:“姐都帮她生孙子了,萱诗还能不乐意?呵呵,没准呢,监守自盗才是咱们好闺蜜的看家本领!”徐琳果然是精明的女人,虽然语焉不详,但她的话却透出一股玄机。
岑菁青惊疑不定,忽然发现我已经坐起来了,且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们,粉脸刷地一下红透耳根,飞快扭过脸蛋不敢看我,一阵手足无措,尴尬不已,情急下动作带动了伤口,“嘶”地一声呼疼,再度勾起伤心往事,情绪不稳,顷刻又呜呜轻泣掉泪。
徐琳一把将岑菁青丰满的娇躯半搂在怀里,玉手轻抚她曲线柔美的背部,水汪汪的妙眸却瞪了我一下,娇呼道:“小混蛋,发什么愣呐,还不赶紧过来给你青姨暗罪?哼,然后负责!”
我的思维和情感逐渐恢复正常,也笼统地忆起昨夜的某些荒唐时光,一幕幕画面断断续续无法完整串连,但心底隐藏的那根弦还是没来由触动了一下。
幼小时候我不知道见到的青青阿姨是不是就是面前这个熟美婉约,楚楚动人的古典美妇?但她的倩影定然进入过我的心扉,无论是出于熟人的自然还是青春期难以言说的骚动?
徐琳显然也体察出我的尴尬,骚媚的朝我挤挤眼,还偷偷作了个飞吻的动作,令我苦笑。
徐琳得意洋洋,才稍稍收敛笑容,即刻换上一种魅惑的口吻对闺蜜道:“青青呀!咱们都到了这把年纪,好歹总得觅一个归宿!这世道太多虚情伪善,女人一辈子究竟图个啥?就像姐姐和萱诗,名利富贵转瞬即空,想想真还就应了那句话,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岑菁青也似哭得倦了,一双眼睛都肿成了濡湿斑斑的毛桃,闻言微仰瓜子般的脸庞,细声哽咽道:“那怎么成?我我即便做小,也不能跟闺蜜的儿子夹缠不清吧?岁数差距且不说,他又是琳姐你的相好,我明知内情了怎么还能往里钻?”
徐琳掩嘴笑,水汪汪的桃花眼滴溜溜一转,凑着岑菁青耳垂媚声道:“那又怎样?娥皇女英还姐妹共侍一夫呢?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再说了,青青,你可是最看重贞操之人,从一而终,既然阴差阳错处子元红都给了京京,你还能心安理得找一个冤大头接盘?”
“啊?”岑菁青顿时被徐琳说得面红耳赤,急急想要辩驳,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徐琳“咯咯咯”笑了起来,闺蜜的心性她可是了解至深,温婉贤淑,知书达理,端谨矜持又落落大方,唯独偏于保守,遵从家训恪守妇道女德,宁肯孤独终老也决计不会侍二夫,这一份固执的坚守落在徐琳眼里则犹如性格的缺陷,早将她吃得死死。
我的识觉灵敏,将闺蜜间的窃窃私语分毫不落的听入耳中,心中既是庆幸非常又是极度愧疚,因缘际会之下与岑菁青发生了肉体关系我是基本确认了的,只是万万没想到已经四十好几的熟妇了竟然匪夷所思的还是完璧?
念头及此,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回望地毯上遗留的那一小片殷红的血迹,她确实受了创,只是这伤口……
我心扉沉甸甸的苦涩,这一年来既背负太多,又亏欠不少,还有很多算得上无辜之人遭受了池鱼之殃。这一切是否冥冥中早已天定?
如果什么都有答案,世事就不会像眼前这般纷扰。雁雀有雁雀的忧思,咸鱼有咸鱼的快乐!
我失落又无奈,还有一丝淡淡的感伤,拷问心灵,足见苍白,生命中仇恨所占的比重远远超过幸福该有的份额,灰暗是永恒基调。
怅惘已成我日常生活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如同幼年时印象深刻的针筒一样令我心悸。情感的缺失更让我无所适从,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血液是否还有温度?
容易怀缅过去据说证明心态的老化,而往事更是我刻意回避的创痛,愈不想再提却愈会轻易浮现,周而复始,教人心力交瘁!
我哀伤的沉思片刻,仿佛每日的功课,心已倦了,泪却不能落下!
突然想起危险还没有解除,连忙找到衣服匆匆穿上,又从岑筱薇的女士坤包中拿回自己的两部手机。
这才发现,屋里人少了一个何晓月,她昨晚上再次反水狠狠坑了“新东家”岑筱薇一道,至于动机也不难揣测,或许正是岑菁青的突兀现身给了她深深的刺激,死而复生的震撼何晓月可能解读过了度,又将这玄之又玄的诡异事件与我联系在一起,导致心中的天秤再次向我这边倾斜。
我猜她可能一时愧疚不敢面对我们,消失一阵子自然会再次出现,因为她赖以生存的命根子握在我的手中。
刚想举步去看看至今沉睡未醒的岑筱薇和那一对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的状况,耳听得岑菁青大惊失色的说道:“啊!琳姐,坏了,昨晚上除了我们跟京京发生了那个,萱诗她她不会也……她跟京京可是亲母子呀?”
我闻言亦觉不妙,昨晚何晓月暗中动手脚,除了她自己和徐琳幸免外,岑菁青摄入量最少,而我则倚靠特异的体质,其余五个女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何晓月下了一种类似迷药与催情剂混合的药剂,先使人昏迷,浑浑噩噩中情欲焚烧,疯狂交媾发泄,精疲力尽后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我的思绪越来越清晰,心却愈发往下沉,千回百转中终于将惶恐不安的视线落在客厅中央沉睡未醒的李萱诗的身上。
她睡相恬然安适,但一张惊艳绝代的粉脸上似乎犹带看淡淡的潮红,仿佛一朵沾满晨间露水娇艳欲滴的玫瑰。
她此时侧着赤裸如玉的惹火胴体,因受冷而微微蜷缩着身子,左边的乳房与臂瓣紧贴着柔软的地毯,雪白优美的双腿屈叠看,隐隐露出腿根处一丛乌黑浓密的茵草。
而霎那间,我的脑袋轰地一下炸了。晨曦的曙光透过别墅明净的玻璃照耀在她身上,感觉有一层朦胧的淡淡光晕,而下腹部乌黑浓密的茵草上明显沾染了一团乳白偏黄的秽垢,使得那一片乌茸结成缈状,那刺目的特征分明是从阴户中流淌出来的精液固化后的精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