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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中记载着她用药迷奸我而意外怀孕生下萱萱,而后嫁入郝家沟发现儿媳白颖和她的二婚丈夫郝江化搞在一起扒灰偷情又气又妒,为了报复丈夫和儿媳居然又故技重施,下药同我这个亲生儿子重温鸳梦,品尝到血亲乱伦的刺激滋味竟一度欲罢不能,寻找各种借口邀请我们夫妻频频光临衡山县郝家沟。

  她有意无意中为丈夫郝江化和儿媳通奸创造机会,暗中派遣贴身心腹吴彤跟踪奸夫淫妇的一举一动实时通报,她则利用“安全时间”从容布局母子淫乱交媾的秽行,甚至还心血来潮地偷偷收集冷藏我射出的新鲜精液,通过试管的方式偷梁换柱又冒奇险生下了思高和思远这对本不该降临人间的双胞胎。

  事情始于畸情孽欲,从潜移默化的微妙心理最终演变成疯狂、贪婪、堕落和失控的惊情危局。

  李萱诗亦深知郝家沟淫靡污秽的丑事迟早都会败露,只是事情早已偏离了预定的轨道,再也无力扭转乾坤。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力掩盖丑陋的真相,让丈夫与儿媳能断则断,即使藕断丝连也尽量做得隐秘,毕竟是惊世骇俗的丑事,一旦曝光出去,几人身败名裂事小,只怕会引来灭顶之灾,无人可以幸免!

  她故此才买下衡阳珠晖山这边的别墅,隐晦的为丈夫和儿媳偷欢打个掩护,又能避开郝家沟那边人多嘴杂的隐患,一举数得,自认为高明。

  哪料到郝、白二人恋奸情热,蜜里调油,换到衡阳这边幽会更加得意忘形,公然出双入对,有时躲在别墅内一整天都不出门,想尽花样的干穴肏屄,淫乱放浪,不顾廉耻。

  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朝东窗事发,儿子左京怒而持刀行凶,反让自己惹上牢狱之灾,自此矛盾彻底激化,事情已经无可转寰。

  李萱诗既惊且悔,又将儿媳白颖和丈夫郝江化恨入骨髓,而前者家世背景显赫,又因丑事小范围曝光而羞愧窘迫一走了之,奈何她不得。对后者的惩罚除了控制金钱支配,还断绝了夫妻房事。

  但此时的郝江化已经当上衡山县副县长,靠着贪污受贿也捞了数百万的赃款。至于女人,除了岑筱薇,何晓月,王诗芸外,温泉山庄的一群妙龄服务员和郝家大宅的保姆丫环,姿色、身材、床笫风情自然远远比不上李、白、徐三大绝色佳人,而对于粗陋不堪且饥不择食的郝江化而言,精致佳肴固然好吃,量大管饱的粗茶淡饭也可以接受。

  待到儿子左京出狱,不但性情大变,判若两人,身后还仿佛有一双隐形的手在推波助澜,她惶惶不可终日,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曾经的智珠在握,长袖善舞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形同笑话。曾经翻云覆雨的手段在心如铁石的儿子眼里或许连小道都算不上。

  那么,只能通过补偿的方式化解他满腔的戾气,金钱和女人。

  金钱,情理之中,至少一半应该是他的。女人,连闺蜜徐琳都悄悄爬上了他的床,而且还买一送一附赠了婆媳双飞的优惠酬宾。

  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还是自己已经与时代脱节?李萱诗真的看不明白了,身边的人都开始貌合神离,呕心沥血打造的事业版图以及郝家大院的人心时刻都在走向分崩离析,这是属于她李萱诗的惨败,或许预示着穷途末路的到来!

  而后,郝家大房一系的湮灭已经清晰无误的印证了她内心隐隐的揣测,昔日温润如玉的翩翩少年已然化身为复仇天使,一切罪孽终将因果循环,无法善了。

  这些李萱诗的心路历程都是后来徐琳告诉我的,无可否认,她算是看明白了,而这一天恰恰来得太迟,再多的忏悔也没有任何意义!

  可昨晚上,作为特勤局的特工我显然是极不称职的,甚至粗糙到不可理喻。感情用事从来都是干我们这行的大忌,我也不是明知故犯,即使沦为心之孤岛的囚者,我其实仍有许多软肋。

  故尔,我就这般自投罗网了,愚蠢幼稚的行为险些酿成大祸,虽然结局颇负戏剧性,但若时光倒流,我依然选择“重蹈覆辙”,缘于我心中萌生的“责任”,作为人子、人夫、人父,我孤身赴险入虎穴责无旁贷,这是无法选择的答卷,也不应该去做选择。

  岳父、岳母对我的谆谆教导言犹在耳,于国,我将奉献赤子之心,而家庭,我是伤痕累累的,一切都牵强的归咎于命运并不合适,事情的发展有偶然也有必然,而我也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我该身负起自己的责任,也必须承担亲手造成恶果后的苦楚,造物主没有完全分配公平,但心中的天平永远无法欺骗的就是自己,或许还有已经所剩不多了的良心!

  昨夜的荒唐罪孽归咎于岑筱薇与何晓月的狼狈为奸,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缘起缘灭皆有因果。

  别墅内香艳旖旎,春色满园,阴差阳错之下大被同眠,飞来艳福。况且机缘巧合下又采到了青姨珍藏多年的宝贵处子元红,收获满满。

  至于又与白颖发生肉体关系也实非我所愿,情势所迫,不过只是一场兽欲般的交媾发泄,各取所需罢了。

  岑筱薇、一双大洋马更没有心理负担,她们来源于谍报机构,身体也算是一件交易情报的利器。

  真正引发惊涛骇浪的无疑是同李萱诗合体交媾、母子乱伦,甚至将大逆不道的罪恶精液都灌注在她那条曾分娩生育我降世的阴户中。

  当然,我和李萱诗都可以义正言辞地驳斥,并且以受害者的身份申诉,堂而皇之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然而,这些都是我们内心的真实写照吗?突破禁忌的刹那我们的精神和肉体是否感受到欢乐?抛开彼时的下药迷奸不谈,昨夜的我毕竟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进入李萱诗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享受了这世上唯独我不该享受的快乐!

  李萱诗又是怎么的感想,她会伤心绝望,悲哀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格遭受到无法想象的玷污,还是暗暗庆幸、窃喜、正中下怀?

  以迷乱的旗号和名义实质乱性纵欲,逃脱道德的束缚和谴责,我们彼此都享受到了肉体交欢的高潮极乐,恣意妄为,体液混合交融,在欲望的沃土里埋下邪恶的种子。

  我不知道我的灵魂是否有罪?当我抱着她雪白丰满的肥臀尽情耸弄抽送的时候应该也和交配季的公牛、牝马没有多少区别?而她香汗淋漓,摇臀晃乳淫荡呻吟的时候,是否一闪而过的想起彼此身体中亲近的血缘?

  惶恐的是,当我早上看到她私密处毛发上沾满的精斑时,脑海中第一反应居然是淫靡和诱惑而不是羞愧和忏悔!

  我为自己罪恶的潜意识不寒而栗,如果从前的我已经彻底泯灭,寄居在我灵魂深处的邪恶的困兽是否将要苏醒,肆虐人间?

  “嗯?”耳畔传来一声梦呓般的浅吟,我才醒悟过来,快速走近岑筱薇身边。

  触目惊心的是她此刻的“惨”状,简直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两片樱唇破皮、腮帮子浮肿,嘴角、睫毛和酒红色的精致短发上随处可见干涸的精斑。

  颀长优美的粉颈和一对并不硕大但浑圆结实,坚挺饱满的乳房上布满赤红青紫的抓痕,犹如浑然天成的青花瓷花瓶龟裂斑斑。大腿内侧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寸草不生,鼓鼓的像个馒头,裂缝中一对小肉唇探出头来,内粉外褐,长长的且布满褶皱,极似一双蝴蝶翅膀。

  我一眼认出她这种便是坊间俗称的“蝴蝶穴”或者“馒头屄”,自然白虎是赝品,与徐琳的私处异曲同工。只是这具异常独特和罕见的性器红肿不堪,被我二十五公分长,又粗如儿臂的奇尺大屌狠肏,肉缝很长时间了都无法完整闭合,幽深的肉沟内隐约可见类似浆糊状的粘稠精浆和淫水混合物,灌注满满,发散着阵阵腥骚味儿,狼藉又淫靡。

  而数寸之下浅褐色的后庭谷道则被撑成一个乌黑森森的圆洞,肉褶也有撕裂痕迹,白浊的浓精混合着殷红的血丝“咕咚,咕咚”还在往外冒,沿着臀沟尾椎积淌到屁股底下的奢昂地毯上。

  她的左右两侧东倒西歪的躺着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爱丽丝和玛丽亚,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但相比东方女人略显粗糙,她俩都是大骨架的肉弹型美女,西方人早熟,猜测年龄应该在23岁-25岁之间,丰乳肥臀,身材高大但曲线优美火辣,前凸后翘,两人都拥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盘丝腿”,比那些维秘超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女的私处部位非常显眼,阴户丰满肥隆,色泽粉嫩艳丽,看不出黑色素沉积,且都是十分紧凑的“一线天”,小阴唇隐藏在肥美的大阴唇里面,观感美好。

  爱丽丝阴阜上留有一小撮稀疏的金毛,阴唇两侧都极为整洁干净。玛丽亚做了剃毛,她平常喜欢穿丁字裤,光秃秃的阴户十分诱人。

  我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这一对大洋马没少挨肏,且都被我三洞齐开,但清晨察看她们私处的状况,除了灌满精浆淫水的痕迹,“惨烈”之态比之何晓月和岑筱薇要好出不少,果然洋妞耐肏。

  只是她们的两对庞然傲人的大奶子被我玩了半宿,上端指痕青印也是惨不忍睹。

  我观察片刻,先收走她们的武器,并用她们的内衣裤布料撕成条绑缚住她们的四肢,甚至还细心地检查过她们三人的口腔和牙齿。猛然想起昨晚上三人都曾卖力地帮我口交,一阵心虚胆寒,幸亏何晓月配制的药剂性烈控制住她们的神智,若是口中藏有刀片想想都后怕不已。

  稍顷,岑筱薇和两名大洋马先后醒转,惊疑片刻,才脸色大变,却依旧强自镇定没有尖叫。

  “京哥哥,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细,将我交给华夏警察或国安我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你也不想我牢底坐穿吧?”岑筱薇想活动一下身体,无奈四肢都被我紧缚动弹不了分毫,细细弯弯的柳叶眉儿不由轻蹙起来,一脸哀怨,可怜兮兮的说道:“薇薇从小就没人疼,像个孤儿一样受人欺负,去了英国又像一条流浪狗,遭尽了外国人的鄙视和白眼,我爸经商赚了钱整天就知道玩女人、酗酒,几乎忘了还有我这个女儿。我妈死在了郝家沟,连尸骨都没有存留下来,呜呜呜……”

  她没说完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灵动的眸子蕴满晶莹的泪水依旧生动鲜明,只是敛去了往日的趾高气扬,换上了一副黯然神伤。

  我脸色阴沉,冷冷对视着她道:“岑筱薇,你把吴彤和三个孩子藏哪儿去了?”黄皮白心,话不投机,故尔不愿再作无谓牵缠,直奔主题。

  岑筱薇呆呆看了我一会儿,面露讶色,瞳孔的光辉逐渐黯淡,几颗泪珠滑落下来,眸中迷蒙的雾气也慢慢消散。

  须臾,她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梨花带雨,百媚千娇,宛若细雨蒙蒙的天空挂着一道彩虹。

  “京哥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变得好酷哦!咯咯,而且,你裤裆里的家伙又那么大,昨天晚上都那么凶猛干薇薇,哼,穴穴都被你干翻了!真的比那些欧美的种马还厉害,哇哦,一对八,好神勇,比薇薇的偶像詹姆斯.邦德还要棒,呃,亲妈也不放过,乱伦哦,和自己妈妈做爱刺激吧?”

  我的脸色刷得变冷,已将拳头握得“格格”作响,双目中的怒火直似要喷射出来。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想听到半句废话!”

  岑筱薇装作无奈的算首肩,但她四肢被缚,动作变得怪异滑稽。

  “那么凶干嘛?薇薇手头上也就剩这么点筹码了,怎么能轻易说嘛?”她嘻嘻哈哈浑不当回事儿,眼眸中闪烁着狡诘的光芒。

  我忽然弯腰拾起地板上那部先进的索尼摄像机,又猛力砸向地面,“咔嚓”一响,再昂贵的机器也经不起搴力的破坏。

  我不齿她昨天逼迫并拍摄我们母子乱伦的卑劣恶行,又借机发泄心中的愤怒,变相给她施加心理压力。

  岑筱薇依旧面不改色,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像在看耍猴人表演戏法,津津有味,兴趣盎然!

  不见棺材不落泪,对于这种专业特工想要撬开她的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既需要手段也需要时间。而我眼下缺的就是时间。

  事情好像又僵持住了,进退维谷,客厅里古董自鸣钟的“当当”声又响了起来,七下。

  七点钟,晨曦微露,阳光不算耀眼却依旧透进屋内,更亮堂了。

  恰在此时,我失而复得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右边的是那部加密电话,我内心不由得微微收紧,昨晚上骤雨狂风、无声惊雷,不说这幢别墅中匪夷所思又惊奇变幻的事,在衡阳这座城市的夜幕下另有两处地方也照样惊心动魄,险象环生!

  当人们正处在甜美梦乡中,某处公园废弃的地下人防工程内却经历了短暂的交火,甚至使用了催泪瓦丝和微冲。另一处却在渔舟唱晚的湘江边上,破旧船厂的一隅也进行了生死搏斗。

  我心情难免忐忑,缓缓掏出手机接通,这部电话音质高清无杂波,听筒中传出的声音收束性很好,基本不会四散漏音,便于保密。

  两分钟后,我挂了电话,棱角分明的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缕淡淡的迷人微笑。内心陡然放松下来,欣喜又振奋,仿佛觉得窗外的阳光也变得愈发明媚灿烂!

  岑筱薇疑惑地看看我,不说话。她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担忧一不小心着了我的道,闭紧了牙关。

  另一侧,我听到“窸窸嗦嗦”的声音,回首一看,李萱诗和白颖这时候才悠悠醒转,徐琳方才上楼取回昨天婆媳穿情趣装时换下的衣物,顺便又从李萱诗卧室的衣柜中拿了一套蓝底碎花连衣裙给岑菁青换上。

  几个女人除了徐琳碰在一起难免尴尬,虽然都大被同眠不分彼此了,念及关系、辈份着实荒唐不堪。

  李萱诗神色古怪,垂首伫立半晌才走到岑菁青面前,轻轻唤了声:“青青!”紧接着一股辛酸委屈止不住涌上心头,索性扑在闺蜜怀里伤心的呜咽起来。

  白颖见状,偷偷撇了撇嘴,嵯首转向一侧,微不可察的轻呸一口。

  岑菁青亦是一肚子委屈苦楚,这一夜于她而言何止天翻地覆?凭白被闺蜜的儿子夺了贞操,且还身中迷药,经历了一男八女的浮乱荒唐夜,离经叛道,毁灭三观。更难以启齿的是同榻侍一夫的除了两个闺蜜,两个洋妞居然还有自己的侄女,而闺蜜萱诗就更是惊世骇俗,不但婆媳同上阵,合体交欢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

  乱人伦坏纲常,这种耳闻都稀罕的淫乱丑事竟是自己亲眼目睹,而自身亦是沦陷其中的参与者。

  想及此处不免又一阵天旋地转,对自己无尽的伤怀怜悯,一生苦悲,仿佛一切厄运都紧紧追随着自己,不离不弃!

  “哎哟,差不多得了,哭哭啼啼顶个什么用?叫我说嘛,花无百日红,趁着眼下咱们都还剩下几分姿色,而京京这个小鬼头又偏偏喜好熟妇,投其所好又两全其美,京京人中龙凤且前途光明,有能力有实力,年轻力壮玉树临风不说,裤裆里那玩艺儿又是世间万中无一的至宝,说句不要脸的话,被别的男人睡三年还不如被京京肉三天,不管怎么说,我是赖定他了,萱诗,你可不许作怪,姐姐舍了这张脸不要,跟刘鑫伟婚也离了,官也没了,孙子也替你怀了,你可不能从中作梗破坏姐姐下半辈子的幸福?”

  李萱诗粉脸微红,轻睡一口,娇嗔道:“琳姐,那是你跟京京的事,我现在哪里还能替他作主?”

  岑菁青对原委一知半解,看看徐琳又看看李萱诗,这对风华绝代、美若天仙的旷世佳人,一个兰心蕙质,一个精明干练,怎么偏偏都陷落到惊世骇俗的畸情中?

  “萱诗,你你们毕竟是母子,这种事真的好吗?”岑菁青无可奈何,自身贞操红丸已失,按着她的婚姻观念除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别无他途了。况且,方才徐琳偷偷告诫过,侄女筱薇犯下弥天大罪,只有京京才能帮助开脱保其性命!

  李萱诗闻言羞窘不堪,粉脸通红如染,只能垂首避开闺蜜灼灼的目光,羞于启齿,呐呐无言。

  徐琳圆滑,赶忙插科打逐转开这个既敏感又尴尬的话题。

  “萱诗,彤彤和三个小的知道下落了吗?”徐琳也是匆匆闻讯,并不了解太多内情。

  李萱诗闻音,霎时又担惊受怕起来,脸色瞬变,凄凄哀哀。

  “是薇薇派人绑架了彤彤和宣儿姐弟三个,以人质威逼我跟京京母子……乱伦交媾,拍下视频为胁交换京京手上的某件重要东西。”李萱诗简短叙述情由,至于彼时现场播放郝家沟浮乱影像以及那近乎捕风捉影的所谓阴环一说则刻意略去不提。

  “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岑菁青听闻着实又吓了一跳,一波三折,步步惊心。“薇薇她究竟想干什么?”

  李萱诗已经大约了然,只是事情太过敏感且有吴彤和三个孩子为质,投鼠忌器,不便跟闺蜜言说。而徐琳也只是适逢其会,本就一知半解,更不可能为岑菁青答疑解惑。

  现场气氛又是一滞,众人纷乱思绪各异。

  岑菁青念及侄女安危,一时心急如焚,不顾下体新创未愈,挪看小碎步走近我跟岑筱薇身侧,忧心忡忡地道:“筱薇姑娘,你怎么能绑架别人孩子呢?切勿任性妄为而不慎犯下伤天害理的过错,悔之晚矣!”

  “你又是谁?”岑筱薇冷冷面对看身前的婉约美妇,目光凌厉慑人却冷若冰霜。

  岑菁青尚未答言,只听“咔嚓”一声,别墅的房门又被人由外开启。众人惊愕未已,却有一行人走了进来。

  而行在前头领路之人正是凌晨时分悄然失踪的何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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