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的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上扬,“五通神”鬼面的存在更将这一微小的细节掩饰无痕。
陶凤英的白虎名器亦可谓床笫妙物,短短半个小时的交合居然有本事让我畅快淋漓的泄出阳精,这个纪录连徐琳和楚玥姐都没有做到过,她们通常都要挨受我个把小时的肏弄,而且有时候还得前后双穴并用才能让我释放一次。
当然,雪莉姐的【莲花宝穴】是游刃有余的,彼时,不但二十分钟内让我缴械过一次,情兴意浓时分还可以做到攻守互换,摆开车马与我对垒,旗鼓相当,完美契合,堪称床笫第一良伴。
那种灵欲交融,合而为一的销魂滋味真是笔墨无法形容。回味无穷的同时又时常让我心生此生得一红颜足矣的感慨!尽管我们之间只能维持“七日之约”,而且幽会欢好之时雪莉姐极少说话,甚至连叫床呻吟都捏着嗓子压抑地啼喟。我想,她或许是出于心理的因素,顾忌家庭和孩子的牵绊以及道德和世俗的压力。也或许刻意营造神秘感,渴盼我们之间的关系尽可能长久保持新鲜和吸引,做一对厮守一生的野鸳鸯!
我记得她曾流着泪对我倾诉,若然某一天对她感到乏味了,那么,就让我伸手揭去覆于她脸上的假面,以暴露真容的方式终结我们的不道德私情。
彼时,我感到心窝隐痛,无地自容,享受了偷情的欢愉却让一个弱女子承受沉重的道德压力,故尔,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情人。
而此时此刻,我之所以会突然遥想起远在湖南长沙的雪莉姐,是因为眼下又将经历一次抉择,屠龙者是否会最终变成恶龙?
这个命题很宽泛,无形中也给我套上了道德的枷锁。彼时,童家父子、郝老狗、何坤、郑群云乃至郝家沟的一众放浪形骸的女人,他们和她们始终在践踏道德的底线,甚至糊弄法律的尊严,将我这个注定成为祭献者的可怜之徒诱入彀中,玩弄于股掌。
皆因我身上深深烙印着白系的标签,天然与人对立,不知不觉中已然挡了别人的道。仕途险恶,波云诡谲,我这般毫无阅历的菜鸟又如何能够幸免?
昔日囚于唐山监狱,其间若是没有岳母童佳惠的眷顾与鼓励,我的一生必定从此尽毁。
成王败寇,规则历来是强者所定,游戏终结前玩家谁也不能离场。
而如今我变成了手举屠刀的刽子手,也势必会践踏某些不成文的所谓规则!我只是一个饱受屈辱的卑微囚者,虽然人身自由得以恢复,心却遗落在暗无天日名叫深渊的地方。
凭什么我要去遵循那些迂腐的道德信条,自缚手足做一个愚昧可笑的小丑?取而代之,屠龙者变成恶龙,亦是顺理成章之事。只是我心中的丘壑可以铺就一幅蓝图,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求,二者是否可以得兼?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童家的西山别墅建于风景宜人的青龙湖畔,秋日将尽,湖光山色交相辉映,依然美不胜收。
但三楼的春宫大房中窗帘紧闭,捂住了一室春光不致外泻,也同样隔绝了外间赏心怡人的自然风景。
我胯下的怒龙在谢惠兰温润的檀口中再度苏醒,雄风昂扬,几乎撑满了她整个娇嫩口腔,呑吐艰难,呜呜抗议,香津唾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时滴淌溢出,凭添淫靡诱惑。
宽阔的大床宛如一处乐土桃源,布满旖旎风光,无边春色。
我对着门的方向靠坐着,背后垫着柔软舒适的抱枕。谢惠兰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犹如母犬般跪趴在我的胯间吹含,而香汗淋漓的陶凤英偎于我臂弯中,任我抚乳撩臀,欢然吟哼。
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道浅浅的隙缝,悄然投进来两道阴鸷的目光。
我的嘴角习惯性的上扬,只是隔着鬼面无人能够察觉。
“主子,宝贝又大了,快来宠幸兰兰吧!”谢惠兰吐出我湿亮晶晶的肉柱,仰抬春情荡漾的俏脸媚声邀宠。
先前近距离欣赏了我与陶凤英颠鸾倒凤的春宫情欲大戏,性器交接贴身肉搏的欢媾场景,欲火难耐,腿根肉缝已然湿得一踏糊涂,花径奇痒如挠,渴盼着粗硕肉柱填塞极尽的空虚。
“好哇!想要就自己上来动!”我伸手轻拍她的头顶,仿佛是在逗弄豢养的宠物。
谢惠兰闻言如蒙大赦,美眸放光,扭摆了两下屁股,急冲冲就背对着门骑跨到我的下腹处,玉手握住坚勃怒挺的火烫阳具,移动胯下肉缝凑向龟首。
蓬门处春水泛滥,滑腻一片,龟首挑弄狭长嫣红的肉缝探头探脑,忽尔滑入汁水淋漓的春沟,忽尔撩拨茁壮挺立的蕾珠,蠢蠢欲动,气势汹汹。
“噢!”须臾,谢恵兰柳眉轻蹙,螓首轻仰,绝美的粉脸布满似痛苦又满足的神情,喉咙中溢出一声类似野猫发春的啼喟。
我顿觉龟将军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奋勇争先地突破敌阵,趁势掩杀。
谢惠兰身材娇小玲珑,倒似一名婀娜柔媚的江南女子,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她的阴户粉嫩玉润,玲珑秀美,阴阜处只一小撮稀疏绵软的浅草,光洁玉致,十分漂亮。桃源幽径却紧凑火热,小道羊肠,春水潺潺,阳具插入其中立被媚肉包裹,密不透风,好似进了一个温暖的肉壶,舒服万分。
唯一的缺憾是她的肉洞较为短浅,当然亦是相对于我二十五公分的长度而言。奇伟的尺寸既是一种享受,或许也是一种负担。幸而谢惠兰的阴户容纳性非常好,尽管深浅有所极限,但粗硕照单全收,毫无困难,同时也增加了彼此摩擦的快乐,达到交合的美妙欢愉。
她的姿势其实是蹲着,双手支撑着我结实的胸膛,雪白圆润的屁股快速抬动起落,风风火火,饥不可耐。
“噗滋,噗滋!”丰沛的浪水不断流淌而出,滴落在我的下腹,浸湿了我下体蓬勃浓密的阴毛。
“呜呜,好舒服,兰兰要快活死了!主子的大宝贝太棒了,简直是人间至宝,嗯哼,噢!真爽,兰兰好贪心,只想插上一辈子永远不要拔出来!”她欢浪的哼叫着,粉脸已娇艳欲滴,媚眼如丝。
柳腰频频扭动却很是吃力,缘于我阳具的尺寸太长,粉臀落下时总不忘收力,怕阳具长驱直入攻破她娇嫩的子宫。
扭腰摆臀,香汗淋漓,嫣红的肉缝被粗硕的阳具撑到极致,肉柱大约有个十五、六公分捅入她的玉壶,龟首次次撞上嫩蕾般的花心,引得她娇啼浪叫不止。玲珑尖翘的奶子此刻储满甘甜的乳汁变得涨鼓鼓丰盈饱实,莹白的脂球上青色的静脉一目了然。随着她身体摆动而上下颠浪颤跳,奶水四溅。
我看着眼热,故意恶作剧地主动抬高臀部,阳具深深顶入她的阴户。
“呜呜!别!主子别再顶了哟,兰兰的小肉屄要被肏穿了,嗯哼,好狠呐,奴奴下面可不是婆婆的大白虎,肏坏了可怎么玩婆媳双飞?”
“呸!”一双肥美奶子正被我摸得火热的陶凤英闻言粉脸飞红地碎了一口,羞嗔道:“惠兰,这种丑事儿又不光彩,你怎得一天到晚挂在嘴边?嫌不够丢人?”
我霎时伸手扇打陶凤英满月般诱人的大白屁股,“啪啪”两声脆响,浑圆的臀瓣上如胭脂染红。
“老师觉得丢人吗?”
陶凤英娇呼一声,却不敢还嘴,一双妙眸似羞带怨的睕我一眼,浓烈的熟妇风情使得我莫名一荡,胯下之物变得更加坚挺火热。
“跟兰兰一齐趴好,那就再做一回丢人的丑事吧!”我手掌紧了紧,用力抓了一把陶凤英硕大肥美的乳房,凝脂似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宛若软玉流酥,妙不可言!
“呀!疼呐!”陶凤英娇呼一声,还是乖乖红着脸俯首翘臀地趴好,等待荒唐又刺激的云雨欢乐。
谢惠兰骑乘了一刻又爽又累,玉体上布满薄薄香汗,也乐得换个姿势继续快活,依言欣然应允,跟一丝不挂的美艳婆婆并排趴下。
我见状莞尔,不经意扫了门缝一眼,迎面便觉一道阴鸷的冷芒如有实质,满含滔天仇怒。
易地而处,还施彼身。我蔑视的冷笑,转而欣赏眼前的婆媳娇娃,雪白无暇的丰腴美肉,摇臀晃乳,酥骨媚香,又兼人妻人母之韵,婆媳人伦禁忌,摆弄于床笫左拥右抱,共赴巫山无疑是令人称羡的一大人生快事。
更刺激的是,接下来便会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夫目前犯和子目前犯,在仇人痛苦滴血中达到极乐也是一种残酷的完美。
陶凤英和谢惠兰情欲迷离,双双垂首撅臀摆好交媾姿态,虽是对着房门方位,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对于门口“窥私”的不速之客浑然不觉。
我端详着面前两具诱人垂涎,活色生香的丰满胴体,熟妇之媚与他人妻味各有千秋。一个丰乳肥臀,戴一幅金丝眼镜,斯文又媚浪。一个娇俏玲珑,双峰鼓涨,乳头缀挂着香浓的奶水,诱人情欲。
胯下之物坚如铁杵,怒指擎天,色欲情迷,心驰神往。当即抱住陶凤英圆盘般的肥臀,龟首直指肥嫩湿润的白虎美鲍,“噗滋!”一下径直插了进去,肉屄内春水丰沛,还有我先前射入的精液助滑,毫无险阻,一贯到底采花心。
“呜!”地娇声浪啼,美艳螓首暮然仰起,玉颜含春,媚眼迷离,雪白硕大的酥乳颤巍巍荡起波涛。
我分明听到门口传来一声愤怒的低鸣,显然已经看清了床上熟妇的真容,激愤羞怒不可名状,一时情绪失控生出突兀的反应。
只是这不过算是开端,后面更有“精彩纷呈”的表演,不知道他敏感而脆弱的心房能够承受到几时?
我忽然觉得分外有趣,将痛苦和屈辱施于人有时候果然令人快乐,而且还间接催发了性欲亢奋。
这奇妙的转变,或许源于人类内心的阴暗本性,来而不往非礼也,同等偿报,还施彼身!
我再度肏入陶凤英妙不可言的白虎屄,舒爽快活自不待言,又加之特殊环境下当着仇人之面淫其母妻,情欲居然更加旺盛勃发。
双手扶着陶凤英雪白肥硕的美臀“啪啪啪啪”地发力撞击起来,粗硕骇人的阳具犹如虬龙临渊兴发意狂地挺送,出入媚肉叠生,淫水丰沛的白虎名器酣畅交合,“噗滋噗滋”搅动肉壶春蜜,销魂荡魄,一口气疾疾抽弄了四五十下。
陶凤英白皙的玉手死死扯紧锦缎床单,俏美螓首止不住迷乱而轻摇,两道细细蛾眉蹙似烟笼,面部表情既迷离又沉醉,香喘促促,红唇启张吐语。已入情欲海,此生怎回头?
“说,和你丈夫童建国比谁的鸡巴大?”我又一阵全根尽入地抽送,阳具命弄肥美如鲍的白虎美质亦是骨酥魂动,通体舒泰。喘息不由得也粗重了些,浅含磁性的嗓音却语带魅惑,宛如来自九幽地狱的勾魂魔音。
“大呜呜,你的鸡巴又粗又大嗯唔……噢……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只恨没早点碰到主人哟,好早一点尝到大宝贝的滋味,死也值了,嗯哼……童建国那老杂毛哪里能跟主人相提并论?家伙小不说,不吃药根本没有能力人道,结婚这么多年,夫妻房事上从来都没有让奴家高潮过”陶凤英迷醉在欲仙欲死的情波欲浪中,哪里还会矜持顾忌?声声浪叫,骚媚入骨,胸前一对硕大如球的奶子甩荡晕目,白花花两团软玉酥涛。
我笑而不语,又埋头抽送,阳具如蟒似龙,狰狞可怖,粗硕的肉柱沾满滑腻粘稠的春汁浪水,通体湿亮津津,闪耀淫靡光泽。
在陶凤英不可止歇欢浪的啼喟中赐给她梅开二度的绝顶高潮。阳具“波”地一声始才拔出,她艳浪肥美的白虎肉尻蓬门洞开,大股晶莹剔透的水箭激射而出,“噗,噗,噗”着实喷溅乱射了一阵,玉体一酥,如春泥似的软软卧躺在湿漉不堪的床榻上,春喘伊伊,闭目享受极乐欢愉后的悠长余韵。
我端着长缨龙枪,转而又挑入谢惠兰嫣红似蛤的春沟肉缝,阴户疏浅但极其紧致,淫水没有婆婆陶凤英汪洋泽国般的丰沛但也是“泉眼无声溪细流”,甬道滑腻,玉壶如春,虽然阳具只能遗憾的插入十五、六公分,尚有半截滞留洞府外端,肏弄她的嫩穴依旧别有滋味,何况门外还躲着一个气极败坏,目眦欲裂的“苦主”!
春宵漫漫,艳福无边。谢惠兰的呻吟啼呼比之陶凤英更加放浪露骨,而这也正中我的下怀,既增添了春闺情趣,又好比一把剜刺对方尊严的割鹿刀。
须臾,我尽兴地将灼热精浆注满谢惠兰娇嫩的子宫,歇了片时,才缓缓抽离依旧粗硕勃挺的肉柱。
谢惠兰香汗淋漓的玉体痉挛抽搐着,鲜嫩的阴户玉门撑开如洞,一时合闭不上,像一朵怒放盛绽的紫薇花。一滩滩的浓浊精浆与她的淫水混合物源源不断地从桃源肉洞中滴淌而下,坠落床单,极为淫靡。
高潮尖叫的一刻,如我所愿,谢惠兰娇艳欲滴的粉脸也扬了起来,应该也“完美无缺”的纳入“苦主”的眼帘。
事后清洁,楚玥姐的调教成果值得肯定。婆媳俩状如赤裸母犬般用四肢爬行过来,也不顾清理滴精淌浆的淫靡肉穴,一左一右跪于我身体两侧,分工默契,婆婆含柱,儿媳舔蛋,将阳物之上沾染的春水浪液舔卷入口,未了,陶凤英还用红唇含着我硕如鹅蛋的龟首吸吮数下,将马眼内残留的精液一古脑儿汲出吞咽入腹,一气呵成,动作娴熟优美,宛如一只闲庭信步的高贵天鹅,优雅知性,曼妙翩翩。
我透过“五通神”鬼面俯视娇娃艳妇,形若睥睨君临的王者,主宰掌控,气吞万里如虎!
“打电话给你老公,就说你们婆媳俩正在吃樱桃!”我语带满满恶意,又怨毒丛生不能释怀,勾起往昔苦涩回忆,心境顿变,也许此生再难脱出这无形的心之囚笼!
十月底樱桃亦是有的,无^出自大棚培育的品种,味道和品质下降颇多。
谢惠兰俏脸微微一热,白了我一眼,扭着圆润饱满的屁股下床找电话去了。
陶凤英似乎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透过金丝眼镜的玻璃片,我捕捉到她眼眸中闪过一丝悲哀和落寞。
门口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响动,我忽尔笑了,趁着陶凤英和谢惠兰不注意的空隙,伸手将覆于脸部的“五通神”鬼面缓缓推了上去。
久违的照面,用充满仪式感的过程作为纪念,感同身受,还施彼身!
我确定他看到了我的面容,也料准他不敢破门而入,彼时的“绝代双骄”早已沦为过往,花花世界,功名利禄。灯红酒绿,红粉骷髅。浸泡于岁月时光中的壮志早被腐蚀消磨殆尽,一去不再回头!
待谢惠兰手忙脚乱找到电话的时候,门隙中那一抹人影已悄然离去。
我重新覆上面具,从裤兜里掏出两颗普通胶囊大小的药丸给婆媳俩。这是【花露药业】的试制产品,从养颜汤的配方改良而来,制成胶囊,既降低成本又便于携带和销售。
婆媳俩此前已经服用过一个疗程,效果立竿见影,堪称神奇,女人天生钟爱这种驻颜美容的灵丹,且还是市面上暂未销售的稀罕物,更是珍惜备至,笑逐颜开,当着我的面和水服下,巧笑倩兮依次上前送上香吻。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们这次的药丸是何晓月加过料的,里面除了养颜美容成分未变,还多了一种叫做安定的粉剂。
粉剂的效果亦是立竿见影,顷刻之间,一对婆媳花接踵倒下进入梦乡。
我快速穿上衣服,复将纤薄如人皮的硅胶假面摘下收了起来,不再滞留,匆匆举步尾随仇寇踪迹而去。
踏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面旋转楼梯,自三楼急急下往底层的奢华大厅。
世事无常,瞬息变幻,总有太多的出乎意料。
一念之差,一个巧合,或者一度无心之举都可能让事情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确是我也始料未及,当耳膜中突兀听到楼底下女子的惊呼尖叫,那种绝望惊悚以致让人毛骨悚然的分贝,我便心头一紧,不好之极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真不曾想到,世上竟会有这般的巧合,仿佛冥冥中天意注定,一切因果皆循环,莫可避之。
我和叶倩决定收网的关头,王诗芸“任性”地整成白颖的容貌自海外归来,又恰巧被我安排在昔日的婚房暂住。今天上午她又恰巧带着孩子去住处附近的超市购物,怎奈依旧恰巧遇到了慌不择路的童重。
后者辩不清真伪,错将她当成白颖本尊,顺道虏掠至西山别墅,丧心病狂欲待奸淫。
不成想也落入彀中,亲眼目睹了美母娇妻被我这个“眼中钉”恣意淫媾,险些暴怒吐血,而后被我窥破行藏,并挑衅地揭面示威,始才惊觉,悲屈又无胆,竟是选择落慌而逃,急匆匆如惊弓之鸟般奔跑下楼,盘算着迅速从别墅地下室的秘道脱身远遁。
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童重回到客厅时大吃一惊,表妹“白颖”母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而且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不但已经取出了“白颖”口中的毛巾,正吃力地蹲在地上解着母亲绑缚手足的绳索。
幸而他之前打了死结,那孩子幼小,一时半会儿还没能解开。
童重惊怒交加,脸色狰狞的暴喝一声,飞脚就朝那小女孩的心窝踢去。
待王诗芸察觉异变,惊呼已然太迟。童重此刻恶向胆边生,暴怒之下倾尽全力的一脚亦是力大势沉。
“膨”地一声闷响,一具幼小单薄的身躯如同败草般直飞出去,“咔嚓”又一脆响,却是小女孩的头部撞上其中一个高大的景泰来花瓶,瓷片倾碎,头破血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