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拉阅读上一章



第119章

  一支香烟抽完,病房内烟雾缭绕。极端的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入耳。

  我想我今日到此完成的只是一个见证,而事实却超出我预想的范畴。

  却见脱下外套的王诗芸贴身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乳罩,胯间系一条比绳子也差不离布料的丁字裤。

  医院病房内灯光昏暗,可王诗芸的肌肤太过白皙耀眼,瞬间便似一颗启明星般满室生辉。

  出乎我的意料,我知道她性格中有一种决绝,但真猜不到她会如此“奔放”!多多的离世无疑带给她巨大而沉重的打击,她能够支撑未倒就足够称得上坚韧。

  初冬的北方早泛寒意,幸而室内已经供暖,当然,医院特护病房的条件要比普通老百姓家里还更好一些。

  她的裸体我是饱尝过的,数月前在衡山温泉山庄那段“艳福无边”的日子里,王诗芸自荐枕席的频率最高,莫说何晓月了,连纯净似水的吴彤都吃了味,后经谭叔的改良版大补汤和祖传辟邪丹助力,我的体质获得匪夷所思的改造,夜御数女稀松平常,雨露均沾,皆大欢喜。

  尽管她成了白颖的“翻版”,坐实了“替身”的“职能”,出于对人生遭遇的愤懑,亦是对自己的辛辣嘲讽。

  彼时她与白颖五官神态确然有六、七分相似,气质上她更趋于冷艳而白颖其实是疏于人情世故的冷傲。

  而今在现代科技的“加工”下,赫然实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甚至左侧耳垂后那粒芝麻大小的小红痣居然也如同复制粘贴般出现在王诗芸的相应处,鬼斧神工,令人惊叹!

  可是,不管如何趋近于完美,赝品终究只是赝品。严格地说,王诗芸身高1.72米,而白颖只有1米68,也就是说王诗芸身材更高挑一些,但白颖稍微丰满一点,如果两人都脱光衣服,一丝不挂仔细对比的话。

  白颖的乳房是水滴型的,而王诗芸则是较为常见的半圆,横看成岭侧成峰,不同的角度都能发现不同的美感,平常隐藏在胸罩包裹中也体现不出差异。

  毕竟是女人的隐私部位,隐隐约约自带神秘感。而我曾细细品鉴过,识得软玉的温润,也深知凝脂的酥香,不能断言孰优孰劣。

  王诗芸轻摆莲步,款款走近那张病榻,须臾,她站定性感妖娆的身子,注目那张戴着透明氧气面罩的脸。

  一时间凝固了空气,我见她不言不语,绝美的粉脸上也透着平静,只是一双眼睛仿佛看不出任何温度,冷冽如芒的目光随时都会凝结成冰川。

  忽然,王诗芸高耸的胸部开始起伏不定,一对若隐若现的玉乳仿似要从薄透的蕾丝罩杯中跳脱出来。

  她也算沉得住气,又待了片刻才缓缓伸手揭开了病床上男人的氧气罩,显出了苍白颓败的面庞。

  “童重,睁开眼看看吧,虽然这个世界充满了污垢,但对你来说总是看一眼少一眼了。值得留恋的东西也有吧?金钱?美女?荣华富贵?可惜你一样都带不走,你也只能带走自己的一身罪孽,去地狱的刑具前忏悔了!”语调幽冷严酷,传到耳膜中都会教人不寒而栗!

  高烧未退的童重似乎没有知觉,仍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取下了呼吸机也没什么异常反应,枯败的面色萎顿不堪,奄奄一息。

  “你这辈子也算值了,虽然做了短命鬼,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女人玩到自己都记不清数量了吧?如果真有遗憾的话,或许有两件事,呵呵,你痴心妄想念念不忘的表妹白颖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哪怕只是她的肉体!还有呢,嗯哼,你亲手虐杀了自己的骨肉,多多呀,她会睁着可怜的眼睛,满面血污地在天堂里看着你!”

  陡然间,已然近乎油尽灯枯的童重竟然真的睁开了眼睛。阴鸷而混浊,绝望又怨恨。

  “哈哈哈!”王诗芸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胸前饱满的玉峰颤颤不安的抖荡着,犹如惊慌失措的一对野兔。

  “颖颖,颖颖!”童重灰败的瞳孔中突然生出一丝神采,类似回光返照,衰退的精力却无以为继,轻唤了两声后旋即静默下来,只是眼睛始终不肯闭上,就定定地望着头顶那张美艳绝伦又魂牵梦莹的俏脸。

  “童重,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叫白珊珊,跟你青梅竹马的表妹白颖没半毛钱关系。当然,如果仔细追溯的话,我们也算郝家沟的旧识,呵呵,若再深究,我们还是北大的校友呐,是不是很神奇,哦,很巧合?其实说白了,世界可真小呀!曾经有一个背负梦想的年轻女子不幸落入权贵恶少的股掌,惨遭失贞也无可奈何,哪料到竟被纠缠得脱不了身,终至东窗事发,原配果断出面阻扰,被迫抛夫弃女流落湖南长沙,嗬嗬,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参加人才交流会又‘巧遇’了昔年的恩师,入彀郝家沟成了顺理成章之事,其后就热闹啦,莺莺燕燕纷至沓来,甚至包括京城来的名门贵女,都在一个泥潭里打滚,心照不宣,可悲的是,每当被人摁在身下肏的时候,女人也只不过被当作了玩偶一样的替身。

  好吧!郝家沟破落颓败了,她终也梦想着远走高飞,多么美好的奢望啊!等待她的却是惨绝人寰的硫酸毁容,生不如死,万念俱灰。

  后来,有一个人说,你可以活下去。活着,为了什么呀?可她突然想起还有个女儿,至少也是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

  她犹豫过,却是干脆的‘任性’了一次,选择以‘特别’的方式新生。

  就是这张脸让她陷入悲惨的噩梦,再多的美丽也只是飘零的浮华。仿佛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里,做一个卑微可笑的替身。

  替身吗?那就以假乱真混为一体吧,玫瑰和月季,比比谁娇艳?

  为什么?你告诉我,天堂和地狱的门竟然如此毗邻?为什么她就摆不脱悲惨的命运?”王诗芸说得声泪俱下,及至尾声已然撕心裂肺般厉声指控。

  释放也是一种解脱的途径,将心中悲怅一古脑儿宣泄出来,积压的郁结消散不少,这也是我今天带她来医院的终极目标。

  童重的气色惨淡瘆人,用面无人色的词汇形容都是轻的,枯槁憔悴不堪。

  我怕他会背过气去,甚至两腿一蹬随时嗝屁,可触见他混沌眼神中依旧难掩的恶毒,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一丝怜悯也瞬间荡然无存。

  俗语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终究是我自己太过着相,芸芸众生,奸险狡诈之徒不知凡几?辟如郝老狗、何坤、郑群云之辈,让他们感恩戴德、知恩图报无异于痴人说梦!

  是故,道不同不相为谋早已浅显易懂的阐明了真理。

  王诗芸忽然扭头看向我,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稍纵即逝,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看得真切明了?

  她的酷似白颖的脸庞很快升起一股近似妖魅的表情,眸光盈盈满带诱惑。

  “左京,你已经当着这个畜牲的面肏过他的亲妈和老婆,今天还可以再次当着他的面肏他曾经的女人,大丈夫也可以睚眦必报哦!”

  我非常不适应她顶着白颖的容貌摆出暧昧的姿态,尽管我曾说得决绝,彼时未名湖畔石拱桥上的那一抹倩影始终还挤占着我心房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故尔,我依然会时常痛苦,记忆犹如根深蒂固的毒药,徘徊莹绕,摧人肝肠。

  片刻的沉默,缘于我的犹疑,却遭至她的挑衅和鄙夷。

  “左京,如果今天他跟你换个位置,你的女人早被他摁在你身上大肏特肏了,还会跟你客气,商量一下【汝妻能肏否】?”

  我闻言大怒,明知她是故意激将,但想到了杀父、辱母、淫妻之仇,童家父子实为禽兽不如,恶贯满盈,即使遭受千刀万剐亦不为过。

  “王诗芸,如果你是打算激怒我的话,那么,你做到了!”

  “那你还等什么?”王诗芸居然还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嘴角满不在乎的勾起,甚至还摇了摇屁股。

  “是不是最近纵欲过度,裤裆中那玩艺儿不行了?呵呵,诗芸学姐勉为其难地帮你吹一吹,就算是尝还昔年你妈对我的教诲之恩吧!”

  她不但复制成白颖的模样恶心我,还故意煽风点火当着我的面提起李萱诗,我即便涵养再好,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

  离病榻只三五步距离,我边走边解开皮带扣,来到王诗芸跟前,我下半身连同内裤都脱了个干净,仅余黑色的鳄鱼皮鞋还穿在脚上。

  胯下之物虽未坚勃挺立,浓密乌黑的毛草丛中引人瞩目的一大坨状似肉苁蓉的物什已然气势雄伟。

  王诗芸瞥了瞥我的下体,玉手毫不生涩地抓握住硕大的肉柱,一边套弄一边转过螓首低垂而下,樱唇几乎贴着童重的耳朵说道:“听到了吗?我从前的名字叫王诗芸!”

  她像是完成了仪式前的祷告,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伸手将方才脱下扔在床脚的呢子外套对折垫在冰凉的磨砂地面,她则双膝跪于其上,螓首抬仰睨我一眼,旋即不作停顿,张启红唇将我半软不硬的粗大之物裹含入温润美妙的檀口。香舌挑弄,腮帮鼓鼓,卖力又娴熟的吸吮吞吐。

  我顿时舒爽的呼出一口浊气,用手捧住她的头部畅快地挺动起来,如同将她娇小的檀口当成淫靡的肉壶一般肏弄。

  “呜呜,呜呜!”王诗芸的口腔被我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肉柱不断的增粗变硬,瞬间便如金箍棒一般涨了数围。龟首粗暴地撞击到她深喉处的软肉,一时恶心欲呕,呼吸不畅,眼眶中的泪水和口腔内的唾液同时滴淌溢出,呜呜抗议着却并不阻止我的“暴行”。

  她强忍着难受成全了的快乐倒教我不好意思再继续“肆无忌惮”。胸中怒气也发散不少,始才放开她的螓首任她自由“活动”。

  “王诗芸,令人刮目相看啊,短短数月,你吃鸡巴的功夫倒大有长进,果然是名校精英,善于学习,举一反三呀!”鉴于她令我“厌憎”的容貌,以及故意而为的挑衅,我还是忍不住出口讽刺。

  “呜呜,呜呜!”王诗芸的口技离徐琳那“疱丁解牛”行云流水般的境界毕竟相去甚远,一时处于劣势,根本得不了空闲还嘴。

  我的阳物迅速在她口中壮大,片刻间便似一条赤紫乌棱的怒龙,从渊而出,湿漉淋漓。粗如儿臂的全盛状态,青龙盘柱,气势昂扬。

  25公分的庞然大物雄纠纠,气昂昂,威风凛凛的在她檀口中示威,倒是有一大截滞留在外。王诗芸竭尽全力地舔裹吮吸,啧啧有声,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全神贯注专心性事,俯视她与白颖一般无二的容颜,我恍惚失神,排斥与享受,肉体与精神充满矛盾。

  我旺盛的性欲汹涌澎湃,近几日除了跟楚玥姐偷偷摸摸交欢了数次,其余全靠徐琳的小嘴和后庭花谷消火,岑菁青的香闺一直不好意思留宿,虽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凡我脸皮厚那么一点点,半推半就下她也会乖乖从了。

  而我总期盼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那一天,郎清妾意,自然而然地共赴巫山,鱼水相谐,是以,自然就保持足够的耐心。

  煮熟的鸭子,迟早是我大快朵颐的盘中餐,又何必急于一时?或许,若即若离的暧昧更具情调。

  叶倩知情后取笑我半天,说留守基地的那二十多名【红叶宝贝】我随时可以宠幸。我闻言目光怪异,既尴尬又羞愧,异禀天赋既是成人之因又是噬人之毒,让我纵横艳阵,销魂蚀骨,殊不知,亦有无女承欢,欲火煎熬的蹩屈时刻!

  啼笑皆非,一言难尽!

  数日不知肉味,胯下之物哪经得住王诗芸的巧嘴逗弄,舔裹撩拨,顷刻间便生龙活虎,硬如铁杵。

  “哦哟!这玩艺儿还挺调皮的,看着倒是虎头虎脑,几个月没用了,不知道还好不好使?”王诗芸娇喘吁吁地吐出我硕如怒龙的阳具,满带戏谑的调侃。

  特殊的环境,特异的场景,欲望犹如火焰一样窜升。满足生理需求为当务之急,如我亦如她。

  王诗芸或许想借助一场酣畅淋漓的肉体交媾暂忘心灵的绝望和痛楚。她同样需要逃亡,渴望摆脱噩梦的桎梏,寻找一方能够寄托和栖息灵魂的港湾。

  我猛地拉起她雪白如玉的身子,将她推倒在病榻上。

  “不!”王诗芸娇声拒绝,像母犬一样匍匐在仅剩一口气的童重身上,她突然出人意料地挣扎抗拒,并不配合,把我也搞懵了。

  明明是她率先挑逗和勾引,我只是不愿近距离直视她那复制白颖的脸,所以将她背转,欲将后入。

  这也是此前我跟她交媾时惯常采用的姿势,每回她都乖乖顺从,而且更易达到高潮。

  可眼下的反应确实奇怪,但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志粗暴强上,固然可以得逞,然最终也变成味如嚼烛了。

  “左京,你他妈快放开我,不就是日个屄吗,你又不是头一次搞女人,至于像条公狗一样见洞就插?”王诗芸口吻嘲弄,语带不屑,依然扭动挣扎不止。

  我险些被她气笑,她是以为在拍古装艳情床戏吗?男女演员拥吻抚摸,含情脉脉的对视,互吐衷肠再耳鬟厮磨,直到观众忍不住骂娘了才宽衣解带又一番冗长前戏,天雷始才勾动地火,船儿入巷。

  略一分神,倒真被她挣脱开了。使了不少劲,娇喘促促,粉脸上也增添了一丝淡淡的红润。

  “哼,德行!”王诗芸不满的轻嗔一声,右手捋了捋稍显凌乱的头发,一双玉足依次抬起将红色的高跟鞋甩落。

  她的动作恍惚中居然让我感到了优雅,一瞬间的直觉其实犹为可笑。看着她缓缓将玉手反绕到曲线优美的背部,“咔”地一声娴熟利落地解开蕾丝乳罩的搭扣。

  布料脱下,胸前一对盈盈丰润的乳房跳荡而出,宛如玉碗倒扣,浑圆饱满,美若凝脂。

  玉峰之巅,雪映红梅,绝岭险峰处风光旖旎。两点嫣红朱果,相思如豆,娇艳欲滴。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王诗芸回眸一笑,当着我的面脱掉那条绳带似的丁字裤,通体尽裸,一丝不挂。

  她上了床榻,径往床头的方向踽踽爬行,像一只妖冶又孤独的母兽。

  “左京,你见过狗狗交配吗?发情期,公狗都要先舔润母狗的牝户才将狗鞭捅进去!”说话时,她竟以淫靡放浪的姿态骑跨在童重的面部,盛放如娇花的桃源私处离他的五官只有几公分,丰隆雪白的阴阜上一缕乌亮绵柔的茵草几乎直触童重的鼻尖。

  未待我搭话,王诗芸玉手为支点,上半身往后倾,浑圆饱满的臀部坐到童重的额头上,后者高烧未退,险些烫着她雪白娇嫩的臀瓣。

  “来呀!就在他的头上为我,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你的大鸡巴是怎么插入我尻里的!”

  我委实料不到她会玩得如此疯狂,最难消受美人恩。她都分开了大腿,我自然不会推搪和迟疑。

  说实话,此际我的脑海中同样升起一阵变态的兴奋,邪恶的欲望摇响了“叮当”的铜铃,在无边的旷野奔行。

  我当即也上了床,金属病榻虽然坚固但承受了三个成年人的重量依旧力不从心的发出“吱嘎”声响。

  王诗芸冷傲的看着我,清纯冷艳的容颜配上淫靡放浪的姿势,宛如一朵迎春怒放的罂粟花。

  白嫩修长的玉腿侧跨童重身体两边,股间神秘而诱惑的私处敞露无遗。

  与我有过合体之欢的女人中,唯有施雪莉下体芳草浓密茂盛,那道嫣红粉嫩的春沟肉缝都隐于其内,水帘洞天独具幽秘,引人入胜。

  其余陶凤知口徐琳以及岑筱薇都是真假白虎,当然还有一匹大洋马。

  白颖、楚玥姐、陆晴秋、谢惠兰和吴彤都茵草稀疏的女人,叶倩私处浓密一些,但短而绵绒,非常优美,何晓月毛发也不多,按她的话说,青春期发育时家里穷,跟不上营养所致。

  有过一夕之欢的岑菁青私处真容尚未得窥全貌,那晚迷药乱性,只顾肉搏纵欢,抵死缠绵,浑噩不觉中果然遗落了许多美好风光。

  隐隐约约中,我依稀记得,那晚我放浪形骸,蔑视并逾越了人伦禁忌的障碍,欲海藩舟,乘风破浪!捅破了那道罪孽的窗户纸,悸动的灵魂都会堕落扭曲。从此是要彻底同人性绝裂了吗?行禽兽之事,背弃世俗礼法、人伦纲常……

  每当这些念头浮现于脑海,我就恐惧慌乱地将之驱逐出去,可意念无影无形,不具实质,我掩耳盗铃之举却是反向印证了我虚弱且虚伪的本质!

  16稚龄早发英姿,纯孝澄澈、温润如玉的那个曾经的左京已经死了!

  “别磨叽,小骚灰的浪水都流干了,快点搞进来,使劲肏我!”王诗芸摆的姿势有些吃力,若不是丰满柔软的屁股枕着童重的额头,都感觉腰酸腿软了。

  我凑上前,也跨着底下将死者的躯体,俯视他的表情,虽然他的瞳孔开始散乱,却依旧死撑着混浊又灰败的眼睛,盯着咫尺方寸间淫靡秽乱的男女性器。

  我的心开始冷酷起来,嘲讽的哼了一声,挺着粗如儿臂、赤紫乌棱的硕伟阳具挪近身下的那道粉嫩湿漉的蓬门肉缝。

  猛然想起王诗芸彼时私处部位两片肉唇色泽暗沉,备受诟病,我也曾多次讥讽过她。

  其实也不见得她有多淫贱浪荡,沉迷滥交。有些人体质特异,黑色素容易沉淀,那地方变黑也就顺理成章了。

  但此刻我的龟首正抵触着一道紧闭又鲜嫩的肉缝,色泽嫣红美好,充满情欲的诱惑。

  她这次高丽之行简直可谓脱胎换骨,不仅容颜大变,甚至还做了阴户外形矫正和美白手术,芳姿丽影,如同再造。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王诗芸美眸一荡,从冷艳的女王变成妖冶的娇娃,风姿冶荡,媚惑众生。

  “嗯哼!想开新车就得舍得保养,整得簇新簇新的自己开着也爽是吧?舍得踩油门,就可以体会驾驶的乐趣!”

  王诗芸媚浪地扭了扭柔软的腰肢,引得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颤荡抖浪,犹如玉兔奔逐、雪山崩塌。

  “再说啦!对你来说不是双重刺激么,明明上面是白颖的脸底下倚着的却是诗芸学姐的屄,比一龙二凤的双飞还要带劲哟!咯咯咯!”王诗芸说着咯咯浪笑起来,状似癫狂不羁,花枝招展。

  我尚未痊愈的伤疤再度被揭开,顿时血水和脓一齐流淌出来。痛且恼怒,乖戾暴躁。

  话音方落,便沉腰挺臂,坚挺粗硕的阳具如蟒似练,顶开两片粉木耳般的肉唇,“噗滋”一声顺着滑腻涓涓的淫水深深插入。

  “噢!嗯呜!”王诗芸柳眉一蹙,丰满娇艳的玉体陡然绷紧。

  “操你妈的,左京,你他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老娘下面都被你捅破了,哦!混蛋,每次和我做都要折磨我,你这个龟儿子,又不是不让你肏,干嘛每次都搞得强奸一样!混蛋!痛死了……呜呜!”王诗芸突然啼泣起来,珠泪盈满眶,楚楚生怜,却给我一种又欲又纯的奇异错觉。

  粗烫的阳具顷刻挺入她娇嫩紧凑的花径,初时生涩,浅抽轻送了七八下,玉户深处爱液渐渐丰沛,润泽甬道,云雨方谐。

  我索性抬起她一双如玉美腿,挺臂如飞,“啪啪啪”猛烈抽插肏弄,酣爽至极,一偿这些日匮乏的床笫之欢,欲罢不能,高歌猛进!

  王诗芸饥渴数月,一朝逢甘霖,亦是痴喘奉迎,浪啼如泣:“哦!好舒服!肏吧!用力,再弄深一些,唔!好,到底啦!大鸡巴太长,要插穿了,不要,别!轻一点哟!坏蛋,嗯哼!舒服!不要拔出去,射里面,干大学姐的肚子,诗芸要孩子,呜呜”

  娇啼浪喟中还夹杂着嘤嘤低泣,两人性器交接处却是湿漉淋漓,滑腻的浪水顺着肉筒潺潺溢淌,源源不断地滴落在身底下童重的脸上和唇角,邪恶而淫靡。

  须臾,王诗芸玉体陡然绷紧,喉间溢出一串朦胧不清的娇啼媚音,阴户有节奏的收缩,如同鱼嘴般死死咬吸住我的阳具,霎那间,我腰眼一酸,汹涌澎湃的泄意不可抑制。

  奇妙的瞬间,宛如世界静止,我的浓稠火热的精浆,王诗芸激射而出的阴液以及童重猝然喷吐的污血交汇在一起。

  幽暗无光的子夜,风声鹤唳,婆娑树影摇曳,影影绰绰,悠忽间,远处仿佛传来重明鸟的啼鸣。


第119章

你刚刚阅读到这里

-/-

返回
加入书架
离线免费章节 自动订阅下一章 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