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林香君松开紧拽我下体阳根的玉手,缓缓收拾好敞开的丝绸睡衣前襟。沉默中却夹带着狂暴的戾气,粉颊冷削,柳眉如弓张,眸似冷电,彻骨冰寒。
薇拉呆住了,一双硕大绵软的乳房一半藏于衣内,一半落在我掌中。
我始觉胯下轻松,来不及舒口气,但见林香君伸手自睡衣口袋中掏出一个碧玉烟斗。
烟斗长约六公分,通体碧绿无杂色,其状仿若竹节,暗喻节节高升之意。质地是上乘的新疆和田碧玉,纯手工雕刻打磨,刀功细腻传神,理应出自名家之手。
但极便源自老玉,又雕工造诣非凡,烟斗的价值远远不如那些摆件和艺术品,若不是名人遗物或出土古器,顶天了也最多值个万儿八千。
一个物体自身的价值往往取决于它所蕴含的意义,有种东西叫做思念,莫可名状,却千金难买。
“这是靖涛临终时的遗物,中翰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见过他的父亲。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他也走上跟父母一样的道路,哪怕游手好闲、花天酒地当一辈子纨绔也比作特工强上百倍。
这份工作不是人们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潇洒光鲜,一不留神是会枉送性命的。但我没有阻拦他,有得必有失,他既然享受到了锦衣玉食、娇妻美妾,为国家做点事也是理所当然。
作为一份高危的职业,与死亡同行就是家常便饭,我也存有私心,打算让他混一点功劳积一下资历便专心从政,或者经商也成,大好时光任他逍遥快活一生。
两年前那项任务原该是他短暂特工生涯的终极使命了,从此后金盆洗手就过他梦想中的快意人生。
怎么也料想不到,他出境后的第七天便与组织失去联系,自此泥牛入海,杳无音讯。
我和薇拉发动各种关系、人情疯狂地寻找依然没有丝毫线索,甚至因为屡屡情绪失控触犯纪律而提前退役。
两年来我没有哭过一次,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着【姨妈,姨妈】,中翰他需要我,我不能倒下,哪怕千山万水我也要找到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之所以受叶家妹子邀请来到红叶山庄,一方面是还老爷子的人情,另一方面自然是借助特勤局的便利寻找中翰,一举两得。
这两年踏破铁鞋一无所获,谁知道只是碰碰运气的随行却出人意料地发现了这只烟斗。”
我只听叶倩粗略讲述过有关昔年【四季梧桐】的辉煌事迹,那会儿我还在湖南被李萱诗管顾着埋头苦读,本是风马牛不相及之事,偏偏人生际遇玄妙,在某个节点会让传奇与平凡交错。
“月梅,你确定这只烟斗就是当年靖涛随身携带的那只?”薇拉神情一凛,再不复嘻笑慵懒的模样。
我恍然回神,赶紧将手从她丰盈硕美的高耸玉乳上抽离回来,尴尬有之,失望隐隐。
林香君瞥了她一眼,直接将那枚碧玉烟斗递到薇拉面前。
“上面的【涛】字是我当年用美工刀亲手刻上去的,虽然过去了二十多年,那一撇一捺的笔势我又怎么会看错?”
薇拉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将烟斗接过,凑到眼前仔细察看辨认。
彼时,她亦是见过这枚烟斗不少次,颜色、造型看不出二致,尤其是烟嘴处约半寸的地方果然刻着一汉字【涛】,笔法娟秀细腻,用小楷字体刻就,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赫然醒目,宛如昨日。
薇拉也知道当年情郎遇害后,组织上只将这件唯一的遗物转交给了原配爱人林香君,彼时化名方月梅。
而后,月梅又将此物交给儿子李中翰,让他对死去的父亲存个念想,也希望亡夫在天之灵护佑儿子平安无恙。
意愿总是美好的,但当再次见到这枚“定情”的“遗物”时,薇拉的心同样沉入海底,万念俱灰。
物在人亡,中翰十有八九遭遇了不测,冷酷无情的现实赤裸裸地击碎她和月梅的心房,至于那一半仍旧裸露在外的乳房像是遗忘了一般置之不理。
“左京,告诉我,中翰在哪儿?”林香君冷冷地注视着我,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逼问。
我知道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再行隐瞒也委实无益。
“牺牲了!”我轻声说道,语调中也情不自禁带上沉重。
“说清楚!”林香君终于按耐不住地尖叫出来,滚滚的珠泪瞬时犹如决堤洪流夺眶涌出,嘶声力竭,凄若哀嚎。
我暗叹一声,始将真相和盘托出,虽然也未必详实,【重明鸟】的能力还是无可指摘,前后因果调查得八九不离十。
“哐啷”一声,林香君飞起一脚挟怒踢翻身前的木质茶几,玉腕一翻,只见一柄寒光闪闪的柳叶飞刀不知何时到了她的手里。
“住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事情”我见状不妙,立即出声喝止,同时扑身而上欲将其抱住。
林香君“呼”地挥刀向我面门刺来,状如疯虎,攻势狠辣,嘴里同时喝骂道:“我肏你妈的冷静,再不滚开,老娘先将你剁了!”
我眼明手快,急急侧身避其锋芒,躲过致命一刀,身体像陀螺一样转了一圈,平衡重心,右臂直摆,左腿横撩,挡了一下她疯狂的进攻势头。
别在腰眼处的九二式手枪我不想也不能动用,仗着特异的体质和军体拳的疏陋招式勉强撑了不足一分钟便落下风。
林香君虽是女流之辈,但昔年威名赫赫的【四季梧桐】之首果然名不虚传,绝不好相与。她的招式看似凌乱却暗合章法,走得居然还是刚猛路数,拳掌刀锋挟带暗劲,未曾触及却如有实质。
我大吃一惊,亦是亡魂尽冒,若不是持仗着昔日岳母童佳惠所赠【花露丸】脱胎换骨,此时极有可能已成她刀下亡魂。心虚胆寒却退无可退,岳父正逢换心手术紧要关头,若让林香君冲入地下室一扰,性命攸关,不堪设想!
薇拉却恍然如痴,矗立原地呆呆看着,我无可奈何,边打边退,眼前拳影刀锋呼呼,硕乳如瓜颤颤,厉声叱喝,玉体盈香,险之又险,又乳波臀浪,香艳无边。
“嘭”地一声,林香君又借势踢倒一把椅子,扫清障碍,怒不可歇地朝我扑来,生死存亡,我又惊又怒,拳脚实力与她比相去甚远,临危关头总不能束手待毙,惶急之间只能伸手往背腰处掏那把九二式救命。
客厅中的恶斗动静不小,终究还是惊动了不远处的红叶宝贝,两个妹子粉脸都吓惨白了,见我左支右绌,已然险象环生,若有半点差迟,叶倩势必不会饶过她们。
是故,老远就娇喝着拔腿冲来,奋不顾身,边跑边从袖管中抽出幽光莹莹的三棱军刺,翻手抖出一记刺花。
混乱的激斗声响彻客厅,薇拉惊觉回神吓出一身冷汗,也顾不上整理半敞的衣衫,高声惊呼起来:“OH!MYGOD!月梅!快住手,你疯了!”
她反应亦是灵敏,飞快找到一只皮包,从中摸出一支伸缩式的武器,“咔嚓”一挥伸展开来,外型怪异叫不出名堂,只觉与甩棍有些相似,但棍身有刃锋有倒刺,若是击打到对手的身体,轻易就能撕下来一片血肉。
一场大乱斗就此展开,兵器碰撞,叮当作响,倩影穿梭,香风阵袭,玉乳半裸,翘臀迷眼。
众人合力之下,林香君招式渐老,后継乏力,最终手到成擒。反观数人都或多或少挂了彩,破衣褴衫,青紫乌痕,虎口渗血,代价亦是惨不忍睹!
林香君修练的“九龙甲”古武之术火候尚浅,其弊端是需要通过男女合体双修排除驳杂,去芜存菁,可惜近两年内失了合欢对象云雨之爱禁绝,积欲成障,六脉不畅,发挥的威力亦是大打折扣。
惊魂甫定,我呼呼粗喘不止,接过红叶宝贝递过来的茶水饮了两口,也关切询问了她的伤势,无甚大碍,始将视线投注到林香君身上。
她的四肢已被布条紧紧绑缚,口中也塞了布团,然而却依旧双眸赤红,粉脸上煞气隐现,玉体犹自挣扎不休,玉腕处早已蹭出血痕却似未觉。
口中“呜呜呜呜”闷呼着,喝骂声已然传不出来,心犹不甘,恨意难消。
我又恼又怜,想责骂又发作不了,叹了口气,只好让两名红叶宝贝仔细看好了她。
薇拉不满地看向我,娇声谴责道:“你不能这样对待月梅,她的行为确实不妥,但也情有可原,我们要做的是给她安抚和开解,而不是粗暴的囚禁。这是一种暴行你知道吗?简直和当年的纳粹如出一辙,我向你抗议!作为退役少将,我们的军衔足足比你高三四级,你这么做是以下犯上,是要受纪律处分的知道吗?”
她说完呼呼喘着气,似乎气愤不已的样子,衣服倒是整理了一下,将诱人的春色掩藏殆尽,失了眼福。
“安静一点吧!我现在没有功夫跟你解释,等到我爸安然度过危险期再跟二位前辈陪罪致歉!”我摇摇头,眉头轻皱,冷声说道。
薇拉深深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这个西方美妇价值观却早已根深蒂固的与华夏同化,悲天悯人,且兼容了道、儒、法的思想内涵,中庸平和,兼爱平等。
厅中气氛压抑,但时间一如既往的飞逝,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岳父命悬一线,我亦提心吊胆,父亲早逝,我对父爱的情感潜移默化的寄托在岳父的身上,他情操高尚,信仰坚定,指引了我人生的道路!
我的欲火高亢而旺盛,如燎原的野火,肆虐炙燃,身体的欲望汹涌,源于特异的体质,恣情纵欢,醉酒当歌!
但此际显然不是笙歌燕舞的时候,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止熄腔内的邪火异常艰难,全然倚靠精神转移。熟妇媚香于我而言近似春药,况且已数日不知肉味,一经撩拨,兴致高昂,而突兀间急转直下,着实不适。
腹下之物依旧坚硬如铁,一柱擎天,不屈不挠的顶着帐篷。便如噬血的蚂蝗,贪婪成性,欲罢不能。
我苦恼万状,只能极力抑止沸腾的欲望,心中默念道家清心寡欲咒: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不知是道家典籍蕴含的精髓的确博大精深,还是我幡然醒悟,迷途知返,抵制了“低级趣味”的困扰。
甩甩脑袋,不禁为之前的“狂浪”而羞赧。虽说人无完人,但此刻岳父命悬一线,我却迷醉肉欲之欢,颇多不妥,令人不齿!
想想真是羞愧汗颜,身体对情欲的抵抗力愈来愈弱,心也逐渐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中。虽未来者不拒,但底线无疑越来越低,尤其是丰腴诱媚的熟妇更是致命的牵机断肠之药,勾魂荡魄,色授销魂!
隐隐约约猜度到林香君与亲生儿子李中翰的暧昧不伦关系,比照我与李萱诗的孽情,仿若镜子,直映心之深处。血亲之欲,原来世间无独有偶。只是鸳鸯不能比翼,可怜孤雁不胜情,常伴寒星夜夜鸣!
看着林香君挣扎无果的悲伤之态,我移开视线,不忍中也唯有硬起心肠。
烦躁中烟瘾更凶,没完没了地吞云吐雾。红叶宝贝如临大敌,看守着四肢紧缚被扔在沙发上的林香君,对兀自站着并且已经收了武器的薇拉亦是警惕戒备。
其间有红叶宝贝重新沏了茶水,又端来厨师新鲜烹饪的炸春卷和千层糕,众人却仿佛都没有食欲,碰也不碰。
纵然南国昼长,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天色也逐渐暗淡下来。除了天边桔红色的晚霞强撑着即将逝去的炫丽,周遭的环境都变得模糊起来!
即使作足了心理准备,岳父的手术过程还是超乎寻常的“漫长”。他不但要换心,顺便连肾脏也一并“翻新”了,但愿是赛翁失马之得。
及至晚上九点钟,神情已然疲惫不堪的蔺军医几人才陆续从地下室出来。
我揉捏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膝关节赶紧站起来迎接。
“蔺叔,我爸他”
“行健目前由谭老哥亲自照看,术后排斥反应还在可控范围,也成功脱离了体外循环机,至于手术效果,现在宣布成功也完全可以,只是患者间个体差异很大,有人排斥严重,三个月后仍出现恶化,有人却适应良好,除了长期服用抗排斥药物,身体机能恢复很快,甚至还能从事一些不太激烈的运动。这种手术风险很大,国内目前几乎还是空白,主要原因是供体的来源非常稀缺。而香江和欧美那边早已建立起较完善的遗体捐赠机制,香江有术后存活18年的病例,北美那边的最高纪录更是惊人的31年。”蔺军医在专业领域的表述仍然保持一贯的严谨,一丝不苟。
但既然岳父并没有出现强烈的排斥反应其实已经是天大的好事,加之又有谭药王寸步不离的照料,转危为安想是必然。
我瞬间犹如卸下了心头的千钧重担,神情不自觉变得轻松。没想却听他话锋一转,讲了一件出人意料之事。
“那名姓郝的恶人幸亏抢救及时,生命危险应该是无虞的了!”
我闻言怔了一下,不解其话中意涵,按说郝老狗身体素质极其优异,哪怕这数月来遭受诸般严酷折磨,也只是肉体外创,并不损及根本,如今不过摘除一侧“腰子”,衰耗不小是真,但若说就此危及性命未免言过其实!
“唉!我也没料到她会如此暴戾,出手狠辣迅捷,从供体上取完肾脏后依旧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残了对方的四肢,连面部五官都疯狂毁伤。”蔺军医粗略讲述了此前发生在地下室内惊心动魄的一幕。
我心头一跳,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晰,果然不是巧合,细心一梳理其实早就该发现端倪。
来到地下室,某张简易手术床上,赫然躺着一具用纱布包襄起来的“木乃伊”。
那“人”不清楚是晕阙过去还是注射的大剂量麻药尚未消退,毫无知觉地躺着,地上的输液架上吊挂着几袋不同用途的药液,通过导管和针孔缓慢地注入患者的静脉,缘于四肢残戮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人彘,惨不忍睹,针孔也只能插在颈侧的静脉置管输液。
四肢断废,伤口包扎处仍有血水汨出,浑似个血污漫浊的肉冬瓜,不仅如此,人彘整个脸部也层层缠满纱布,从渗血淋漓的部位判断,应该是被削了鼻子、割去双耳,还戳瞎了一只眼睛,甚至脸盘子上也划满了纵横交错的刀口,面目全非是板上钉钉了。
数米之外两位红叶宝贝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一名女子,当然就是那个举止反常的女护士。
陡然见到我,她表现出一阵紧张。忙不迭得低下了头,手足无措起来,好似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惴惴不安等待着父母的责罚。
“白颖,一切都过去了,你也大可不必如此!只是你的‘郝爸爸’的狗命我不容许任何人剥夺,但凡有一口气在就得活着做狗!”我逼视着她,让她更加惊慌错乱,明亮的地下室中无所遁形,缓缓才镇定下来,主动伸手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张冷艳逼人又完美无暇的俏颜。
“老左京,对不起!我”她急欲解释,仓促间又组织不了连贯的词汇,吞吞吐吐,一如既往!
但我并没有斥责她,连厌弃都仿似变得平淡,无悲无喜,只像是在面对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仅此而已!
“既来之则安之吧!爸……伯父他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又恰巧是学医的,学以致用,顺便也给谭叔搭把手!”我此刻的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感觉陌生,犹如寒喧一样自然。
她愣愣地一时说不出话来,螓首渐渐抬高,水润的眸子蕴含着热切亦有无尽迷茫,就像从未出过远门的旅人突然面临三岔口的抉择!
时光如若凝结的霜花,晶莹剔透,浓缩了所有过往的芳华,点滴镂镌,壮丽唯美,只是当欲伸手去抚触,骤然之间,眼前的光景连虚无的影像也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逝去的美好即使再珍贵华丽也只能留在昨天。岁月允许等待,也同时将沧桑沾染记忆,爱恨别离,不见诗意!
沉默中谁也不发一语,都期待对方出声挽留,只是现实太过苍白,浓烈转淡,涩而无味!
当我转身离开之时,分明看到她眼眶中晶莹的朦胧,咸涩透明的液体一串串滑落下来,仿佛断了线的珠子。
漆黑如墨的深夜里,两名红叶宝贝在庄园西侧的葡萄架下掘了坑,将一坛骨灰撒了进去,掩上土。
无须祭奠,恶骨污秽尘埃,童家恶贯满盈,落得灰飞烟灭的下场,咎由自取!
晚间影影绰绰,群魔乱舞似的幽谧,风声鹤唳,四处充斥着吊诡的阴森。
腐朽的秽物,终究成为滋养藤蔓的肥料。开出艳丽的花卉,结出累累的硕果,再酿出醇美甘甜的美酒,灌入食客的胃腔。
我叹息一声,迎着幽冷的夜色,弹掉手中烟蒂,转身遁入无边的黑暗。
父仇不共戴天,弑贼戮寇,畅快淋漓。
床榻上,辗转难眠,点了支烟,排解一些寂寥,黑暗中一条丰腴滑腻的胴体忽然钻入我的被窝。
“干我,用你的大鸡巴干我!”她言简意赅,令我无从拒绝。
无意中伸手摸到一对硕大如球的乳房,爱不释手,将这些天压抑已久的情欲全都勾引出来,放浪的欲念,沸腾的渴望,暖昧的火热充斥满腔,胯下之物瞬间觉醒,如龙似蛟,昂扬怒耸。
“确定了吗?某些玩笑不能开得过头,你半夜三更脱光衣服钻进来引诱,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食色性也,送上门来的女人若不受用自己都会鄙视自己,所以你别怪我,前辈!”
“那你还客气什么,肉屄会不会?不会白长了一根大鸡巴,只是用来尿尿?”她满带鄙夷的嘲讽,玉手一探,撩拨了一下我下体的硕伟阳物,慵懒地娇笑道:“不会真是银样蜡枪头吧!哈哈!”
我也不跟她置气,亦不客气,玉蟒抵住她腿根腹下滑腻的玉洞一挺而入。
龟首摩擦时触及到一个肥隆的阴阜,像似一望无垠的山丘,坡陡林密,茵茵浅草没过马蹄。
肉穴肥美多汁,又紧又暖,甬道阴腔春水潮升,我粗硕骇人的阳具甫一插入,便如浸泡在暖融融的玉露琼浆中一般,四周软绵绵的媚肉层层包裹上来,宛如一张一合的鱼嘴吸吮着龟首马眼,舒服异常,险些就放松精关泄了出来。
美妇的玲珑玉壶妙不可言,纵使也吞纳不了我二十五公分的奇尺大物,包裹紧致却不下处子花径,且春水融融丰沛,可恣意抽送,纵横驰骋,娇嫩而耐肏,可以尽兴逞欢,极致销魂。
“Fuckme!Fuckme!哦!太棒了!鸡巴好大,神奇的东方猛男,干我,征服我!”法兰西美妇迷离又放浪地呻吟起来,一双修长诱人的美腿紧紧缠绕我健壮的腰部,催促我不用顾忌,只管狠狠地交媾肉弄,她最喜欢这种狂风暴雨式的交合,也能享受到无与伦比的高潮滋味。
我扶着她柔软如蛇的腰肢,“啪啪啪”地大力抽送,坚挺火热的阳具久旱逢甘霖,撒着欢儿见缝插针,根根深入,龟首时不时采撷到阴户底部的娇蕾花心,快美滋味亦是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薇拉娇喘中香汗淋漓,黑暗中我看不到她那诱人的玉颜春色,只闻及她的啼喟痴喘愈发高亢激昂,丝毫不虚伪做作,火辣而奔放,完美诠释了情欲的美妙。
“宝贝儿,哦!你简直太棒了,强壮得像一头西班牙斗牛,鸡巴又大,跟你上床的滋味太美了,Fuck me!骚屄太爽了,插得好深,塞满了!嗯哼!这感觉超棒!”
薇拉的叫床直抒胸臆,带着浓浓的野性,犹如艳丽盛放的带刺玫瑰,充满法兰西风情。
我挺臀沉腰,运足马力交媾,阳具如同铁钻般深入她肥美多汁的阴户,销魂美妙,飘瓢欲仙!
“噗滋,噗滋!”丰沛的淫水很快被搅弄成粘稠的白浆,沾满了我们两人紧密连接处的阴毛,肉柱茎身上也湿漉滑腻,好像涂上了浆糊,淫靡之极,抽插却无比顺畅,龟首退至桃源洞口又猛地一举贯入,穿越崎岖的羊肠小径,直抵花苞般的蜜壶深处。
兴起如狂,交欢滋味销魂蚀骨,一时野马纵蹄,肏弄不止。
“哦!对,就这样狠狠干我!宝贝儿,棒极了!抚摸我的咪咪,是的,你可以说大奶子,一边肏我一边玩玩奶子高潮会来得快一些!喜欢吗?我的奶子是不是比月梅大,摸起来也更爽?”薇拉咯咯笑了起来,风情万种。
“禁欲了两年,我的情人还是死了,天呢!我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噩梦,至爱之人不能一生厮守,命运为何如此绝情?”云雨春宵时刻,她竟又突兀的悲伤起来,一边娇喘浪吟,一边抽噎呜咽,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难以置信,却真实发生在我面前。
东方女人含蓄,西方女人直接,对爱的诠释不同,用肉欲的宣泄充作对过往尘缘的挽殇!
我轻轻抚摸她胸口处汹涌颤荡的硕大乳房,迷恋而又温情,既掺杂色情的吸引也包含贪婪的陶醉。
“你爱他吗?”我心中十分别扭,或许存在一丝莫名其妙的吃味,一丝不挂肉欲交欢的男女,都极度渴望彼此占有,灵欲交融,合二为一。
“当然!”薇拉毫不掩饰地呻吟道:“他是个花心的情人,没你帅,性器很大,哦,我是说你的鸡巴更粗更大!宝贝儿用力干我!舒服极了,快点,狠狠肏,让宝儿高潮!”
我微微一愣,她的身体却开始强烈痉挛,肥美的阴户突然像吸盘一样锁住了我儿臂粗的肉柱,且还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吮着龟首马眼,酥麻酸痒,滋味难言。此刻我只能被动地等待她高潮的来临,索性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丰满幽香的身体,吻着她颀长优美的粉颈和精致迷人的锁骨,渐渐下移,亲吻那对硕大无比的极品美乳,依次含吮娇艳欲滴的乳珠。
“OH!MYGOD!来了,要死了”薇拉柔韧度优美的玉体猛然间绷紧,甚至像虾一样弓了起来,“啊!”地尖叫颤呼,阴户内陡然喷射出一大股清凉的阴精,绝顶潮吹了!
我一寸一寸舔吸着她盈体的香汗,动作无比的温柔,美妙的瞬间虽然无法恒久,但如此强烈极致的高潮描述成欲仙欲死并不为过,也许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余韵悠长,薇拉在窒息般的恍惚中浮沉瓢荡,回味蚀骨般的销魂。
足有一刻钟时间,她渐渐平复下来,丰满诱人的胴体已不再痉挛,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火热痴狂地亲吻我,霎时,我的脸上、脖子上、胸口都印满美宝莲润唇膏的痕迹,苦笑不迭中,却听她幽幽说道:“宝贝儿,救救月梅,她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