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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漆黑的冬夜,二楼的某间卧室里温暖如春。妇人娇媚欢浪的呻吟一宿都几乎没有止歇,凌晨时分,若是侧耳倾听,依然能闻及木床“嘎吱嘎吱”异常的摇曳声,暧昧焚情。

  天亮时分,我精神抖擞的只穿单衣、马裤来到庄园空旷的绿茵草坪上打了一套军体拳。

  途中偶遇的几名红叶宝贝都脸红扑扑地对我投来幽怨的眼神,昨晚久旱逢甘露,动静着实闹得有些过头,幸亏蔺叔和谭叔都住在后院雅间,相隔老远,薇拉如泣如诉,华洋交织的独特叫春媚音应当没有扰了他们的清静。

  远远地望见一袭白衣的白颖和一如既往职业装打扮的孙尚香对坐在餐厅一隅用早餐,白颖已经摘除了口罩,边吃边与孙尚香窃窃低语。

  听到脚步声响起,她俩都抬起头,朝着我的方向凝望过来。孙尚香俏脸一烫,眼神闪躲了一下,急忙低头装作用刀叉切着白瓷盘中的培根。而白颖的眼神却在我脸上停留了较长时间,灼热又似饱含委屈,凄凄哀哀,尽在无言!

  我略作停留,穿过庭院,回到房间先洗了个澡,将浑身的汗液以及薇拉沾染到我身上的大量体液和唇膏、香水味儿洗濯干净。

  卧室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薇拉仍在酣睡。昨夜于她而言同样激情四射,身体得到了久违的灌溉,郁闷的心情也宣泄大半,丰腴美艳的惹火胴体凹凸火辣,金发碧眼,丰乳翘臀,且又熟媚香艳,舒展随意的睡姿都仿佛暗藏撩人风情。

  犹如一只海棠春睡的波斯猫,连呼吸带动起伏的酥胸也隐藏着无边春意。赤裸不挂的莹白玉体上只裹了一条纯羊绒薄毯,乳沟半露,玉腿屈勾,一头柔顺润泽的金黄色秀发铺垫在枕巾上、玉背下,宛如荡漾在金光闪闪的湖面,微风徐来,吹皱一平如镜的碧池,洇开涟漪。

  须臾,薇拉轻轻动了一下,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俏媚欲滴的粉脸上犹自带着慵懒的春意。

  我停住掏烟的手,略显尴尬的朝她点头微笑。昨晚在她诱人的肉体上尽兴销魂,彻底占有、享用了她全身三处美穴,除了她暂时不接受我内射,十足是消受了美人恩情。

  她说得不带一丝隐晦,等过了中翰的忌日,别说内射,她甚至会考虑为我生个混血宝宝。

  我知道她已经年过四旬,且还生有乔若尘和凯瑟琳两个女儿,是因为孤寂了吗?渴盼起新的生命纽带,孕育结晶,是否出于纯粹的爱?

  愣神之时,忽觉下体处一凉,洗完澡后随意穿件四角短裤就出来了,不想倒是方便了薇拉的偷袭。

  “呜!上头都是沐浴露的味道哟!”薇拉媚浪的斜眼睨我,已娴熟拉下我的内裤,红唇张启,亦不用玉手扶弄,灵巧之极地含住我沉睡之态的肉柱龙头,香舌卷撩挑拨,熟练自如地亲昵慰藉我的菇头、马眼和冠状沟。

  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舒服不已,晨间欲望本就蓬勃,况且身份特殊的美妇俯低而跪,殷勤不倦地口舌侍奉,不仅生理上愉悦舒爽,心理上的成就感更是满满。

  “啧啧”声不绝于耳,薇拉螓首摆弄,金丝轻扬,她的口活昨晚上已经淋漓尽致的展现过,可谓神乎其技,许是西方女人文化差异,通常都不排斥口交这种几乎普遍的性爱方式。

  徐琳算是碰到了强大的挑战对手,她擅长深喉绝技,而薇拉的长处在于精巧细腻,各有千秋,令人期待。

  “真不经逗,舔吃几下就化作狰狞巨兽了,龟头好大哟,嘴巴都快吃不下,还是插下面的洞洞吧,来一次晨练交流一番很棒不是吗?”薇拉吐出湿漉津亮的硕大阳物,调皮地轻啄两下红通通的龟首,才抬起螓首眨着幽蓝深邃的美眸向我大胆邀欢。

  最难消受美人恩,况且我旺盛的欲念又被她轻易撩拨起来,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胀热难忍,亦是渴望交媾。

  仿佛瞬间读懂了我的表情,薇拉嫣然作笑,轻盈地起身,赤着玉足惦起脚尖拉着我的手往落地窗走去。

  我惊愕于她的大胆奔放,恍惚间亦步亦趋跟随。她赤裸着雪白如玉的惹火娇躯,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她身上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让我突然生出圣洁与情欲交织的错觉。

  我们是在庄园豪宅的二楼,坐北朝南的传统格局刻意模仿东方古国的建筑风格,但也推陈出新融入了一些现代元素,辟如整一面的玻璃落地窗。

  “唰”地一下,薇拉先一步拉开了素雅色调的天鹅绒窗帘,耀眼的阳光霎时透过明净的玻璃直射进来,室内顿时通明敞亮,但下面的人只需稍稍抬头便能“欣赏”到旖旎的春宫。

  “Come on baby!”薇拉迅速半弯着腰,上半身手撑玻璃,高高翘起肥美浑圆的美臀,回眸一笑道:“快来吧,宝贝儿,我都等不及啦!亲亲我,抚摸我的乳房,让宝儿姐姐兴奋起来!”

  我从后面一手轻揽她匀称优美的纤腰,凑上嘴唇与她亲密热吻,另一只手掌沿着她凹凸美妙的身体曲线温柔抚摸她那对硕大无朋又柔软酥腻的乳房,绵绵如脂的乳肉溢出我满把的指缝,软玉酥膏,活色生香。

  两枚粉嫩嫣红的玉珠恰似新剥好鸡头肉,娇俏艳丽又玲珑精致,掌心随意撩弄几下便坚硬的挺立起来,仿佛玉女峰巅镶嵌了一对耀眼夺目的红宝石。

  “嗯哼!”湿吻甫毕的间隙,她发出一声悠长的腻吟,红润弯弯的嘴角犹自挂着一根长长的涎丝,妩媚性感,极尽妖娆。

  “后入吧!肏我!”薇拉玉体宛如燃烧般火热,迷离忘情的颤吟着向我频频求欢,似乎一刻都不能自持了。

  我将抚玩她丰满乳房的手往下游动,探入她神秘诱惑的大腿内侧,触手一大片短而绵密的茵草,且已沾晶带露,食中二指滑过肥隆娇嫩的蓬门肉缝,那处更是春水丰沛、浪泉汹涌。

  “呜呜!”她挺着下体贪婪又不安地摩擦我的手指,浑似痛苦百般,饥渴难耐。

  “大鸡巴快点插入哟!宝儿下面的洞洞痒死了,干我,华夏男子可都是怜香惜玉的情种哦!”

  我都险些被他逗笑,此刻她半张脸都贴在前面的玻璃窗上,身体扭动,随姿态悬挂胸前的硕大美乳颤颤巍巍地晃荡着,尖挺的乳尖不时擦刮到玻璃上,香艳淫靡得很。

  情欲之事,也是习以为常的过程,彼时与白颖夫妻婚后数载,云雨房事称得上和谐美满,不过大抵也只是合乎礼教范畴的“敦伦”,没敢尝试离经叛道的“淫秽之举”。

  及至出狱后重返衡山郝家沟,才“放浪形骸”起来,女人亦是来者不拒,夜夜笙歌不缀,双飞、群嬉、车震、野战亦是得心应手。

  可如眼下这般光天化白站在透明落地窗前行淫交媾尚属初次,虽然身处境外,但这般视同礼法为无物的放纵淫欲于我而言亦是一种挑战。

  彼时积压心头的忧虑一朝得释,身心放逐一空。大悲大喜的转换也让我心神疲惫,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作为祭奠亦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解压。

  我从薇拉身后压向她雪白肥美的翘臀,粗硕坚硬的阳具挺向那道粉嫩艳浪的肉缝,她清晨时候性致同样饥渴,肥美的两片肉唇湿漉晶亮仿佛浸润在潺潺涓涌的浪水淫蜜中,等待雄性的侵入。

  圆钝赤紫的龟首抵上玉门,轻轻一触,一对肉唇微微张口,吐出一汪晶莹剔透的春水,润泽甬道,扫径迎客!

  我暗吸一口气,强抑兴奋,先用龟首上下来回挑弄嫣红诱人的肉沟,片时整个菇头沾满滑腻粘稠的浪水,津津闪亮,欲帜高张。

  “嗯哼!受不了,洞洞好痒,大鸡巴弄进来吧,干我!肏我!”薇拉哼哼唧唧的哀求。

  “噗滋!”一下,半枚龟首滑入湿漉不堪的玉门,温暖紧凑,美妙春意扑面而来,但我不为所动,研磨两下旋即抽身而退。

  薇拉立感阴户空虚,不自禁摇动大白屁股追逐我的阳具,嘤嘤呻吟道:“不要拔出去!宝贝儿,满足我!宝儿的骚屄渴望被肏,肏完妈妈,若若和凯瑟琳也是你的,Oh!Shit!混蛋!不要折磨我,干呀,用大鸡巴肏我!母女双飞、三飞会有的,月梅我也帮你弄上床!好吧!可恶的小混蛋,先把我干上高潮!”

  我莞尔作笑,再度挺入她的桃源洞口,浅浅搅弄,复又抽离。

  薇拉简直要发疯了,一边摇臀一边嗔骂,急得快要哭出来!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宝儿】,那是你前男友对你的昵称,已经是过去式了,懂吗?”我是逗她的成分居多,原本也没有什么小家子气,女人旧情难忘也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表现,代表她并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况且,人已逝,情亦会慢慢淡忘消失,这个世界上哪里真的有恒久的东西?

  “Yes!你爱怎么称呼都行!可以了吧,混蛋!哦!呜”我突然猝不及防地抱住她肥美的翘臀插了进去,肉柱源于花径甬道的淫水润滑势如破竹地深深抵入,龟首开山探路,挤开层峦叠嶂般的媚肉阻扰,将她幽秘紧致的羊肠小径开拓成了儿臂的形状。

  “啊!棒极了!Fuckme!肏我,狠狠地肏吧!我喜欢暴风骤雨般的性交,越大力越舒服,对,就这样干我!呜!好深哟!搞到花心了,宝贝儿真棒!大鸡巴塞满洞洞啦!”薇拉宛如瞬间满血复活的雅典娜女神,酣畅淋漓的浪叫起来!

  我暗吃了一惊,熟女情欲勃发释放出来的能量恐怖如斯,她恣意放浪的享受着交媾的极致欢愉,浑然未将周遭的环境考虑在内,玉手撑着透明的玻璃,摇臀晃乳,放声啼叫!

  窗帘大大敞开,明媚的阳光从天空直射进来。许是期盼已久的兴奋,薇拉美玉般细腻光滑的背腰和美臀上渗出细细的香汗,光线折映下还能看到皮肤上纤细的绒毛。

  粗硕坚挺的阳具迅疾如飞地出入她的水帘洞,“噗滋!噗滋!”声淫靡而诱惑,两人下体交接处滑腻一片,浪水四溅。

  “哦!太美了,宝贝儿再大力点肏!Yes!Yes!大鸡巴真棒!骚屄好爽哦!小男人加油,快让我高潮,让骚屄喷水!Oh!Mygod!”

  她只顾叫得欢浪,还时常扭头向我索吻,娇艳欲滴的粉脸春意融融,迷离情动。

  我不歇地抽送着,伸手拍打她晃浪的肥臀,“啪啪”声清脆悦耳,又探手到她胸前抚摸颤颤甩荡的酥软硕乳,抓捏揉搓,爱不释手!

  不经意间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楼下,两名英姿飒爽的红叶宝贝正结伴走近。

  慌乱中无计可施,赶紧伸手捂住薇拉媚浪撩人的啼喟!下体则继续大力抽送,且根根深入她的阴户美穴,次次撞中花心!

  “呜!”薇拉也看见了那两个女人走来,既紧张又兴奋,神情举止却更加淋漓放荡,主动往后摆动肥臀,一对硕大如瓜的乳房松脱我手掌的束缚,狂浪不安地甩荡奔窜,臀浪乳波诱人眼晕。

  我的双眸开始显现赤色,情欲亦是沸腾而激发,健壮的腰部肆意如狂地摆动,卖力地肏干交媾。

  须臾,薇拉玉体猛地绷紧,口中“呜呜”低沉的啼泣,高潮的阴精喷泄而出!

  我的肉柱明显感受到了她阴户的强烈收缩,趁势飞快抽送了十数下,闷哼一声,急急从她痉挛不歇的下体抽拔而退,不顾她享受高潮的余韵,拉她跪在地毯上,挺着坚勃火热的阳具插入她的樱唇檀口。

  甫一捅入,马眼已开,大蓬浓精瞬时如暴雨般喷射而出。

  没有冬天的冬令依旧暖意融融,花红叶翠,啼鸟喝啾。

  挂断岳母童佳惠的电话,我的心情久久都不能平静。回想电话中她失态的哭泣,仿佛眼前真实浮现出她梨花带雨的俏颜。

  衡阳药王名不虚传,岳父白行健术后身体状况得以稳定恢复他居功至伟。

  他直言不讳地说,这将是他今生最后一次行医问诊了,待回到衡阳便金盆洗手,也一并将衣钵传给儿媳常德姑娘,儿子永林是指望不上的,或许尚未出世的乖孙才是他精神的寄托。

  “贤侄!令泰山再服用老朽的【仙芝牛黄丸】三帖必能回复元气,其后最好再静养一年,多服一些何首乌、党参,补气养血,强精健体,亏损的机能补益无虞,安享天伦不足道哉!”

  我由衷地向他鞠躬致谢,他也毫不矫情的生受了,【仙芝牛黄丸】比【安宫牛黄丸】还要珍贵许多,不仅配制的药材极为罕见稀有,仅就熬制的火候便异常耗人心神,得之不易,宛如救命神丹。

  大恩不言谢,我唯唯听教,虔诚备至。

  “无须介怀,小事一桩耳!谭家行医卖药数代,济世救人本为祖训。何况令泰山心怀黎民,赤胆忠诚,救其一人等同造福苍生万众,功德无量,垂范后世!”谭药王高风亮节,令人折服感佩!

  先前与岳母通电话除了告之平安鸿信,也商量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更紧要的是岳父虽然险中求生,身体机能欲想恢复如初也是一个旷日持久的过程,法院的工作应当不得不交接出去了。

  那么,整个白系如何应变?都得缜密思考,防患未然,以策万全。

  初步议定,我们三日后直接包机回国,先赴北京办理一些善后事宜,再定一个合适的静养之所。

  傍晚时分,天气依旧闷热潮湿,很反常的预示着一场大雨的来临。按理说每年十月后这边几乎不再下雨了,却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世事也是这般难料。

  晚餐的时候,白颖和孙尚香都有意无意地偷偷瞄向正若无其事、大快朵颐的薇拉。

  薇拉堂堂皇皇地坐在我的下首,一头金发挽成了发髻,用一支碧玉簪插着,身上着一件丝绸旗袍,将丰满火辣,凹凸喷火的魔鬼身材毕现无遗。

  她巧笑嫣然地端着高脚水晶杯,轻轻抿了一口殷红醇香的美酒,宝石般幽蓝的美眸荡漾如水,迷人姿态优雅而高贵,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孙尚香首先抵不住薇拉气势大盛的目光,略显自悲的低下粉颈。白颖则没有迥避,四目相对,仿佛一次直面又无言地交锋。

  我没有说话,吃着盘中餐,脑海中却寻思着如何安抚情绪暴戾的林香君。

  历时两载寻觅,始知儿子惨死异国多时,骨肉俱残,阴阳两隔,无边悲怆何以释怀?

  利兆麟自然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啖肉饮血也难解心头之恨。戮仇残肢必将所为,但过后逝者依然死而不得复生,她是否能安度余生?

  晚餐时蔺军医和谭药王两位老者的食量都不大,且以素食为主,酒水也是点滴不沾的。

  简单果了腹,他俩喝了一杯乌龙茶,便结伴去地下室探看岳父的状况,恢复正当关键时期,丝毫马虎不得!

  须臾,“哗啦啦”的雨势突兀从室外传来,只顷刻间,声响愈来愈浩大,直至演变成滂沱之势。

  瞬间,幕天席地的漫天雨帘笼罩了周围的一切,连同所有声息全都淹没在密不透风的孤域中。

  瓢泼倾盆的暴雨劈头落下,将天地混沌成一体,分不清前后左右,辨不明东西南北。

  我来缅前曾刻意查询过当地的天气状况,出乎意料的骤变,但也并不影响事情的进展。眼下于我而言已成定局,人逢喜事精神爽,偶然的变故也无法直接影响到我的心情。不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刹那之间就被忽略过了。

  “京哥,出事了!林教官打晕了看守她的黎姿失踪了!”正当我点燃一支白沙烟吸不到两口的时候,那名长得颇似港星李若彤的红叶宝贝匆匆跑来汇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我此前还对林香君十分怜悯和愧疚,感同身受的遭遇委实令人婉惜和同情,然而事情的转变出人意料,其实也是她霸道极端性格的真实体现。预料不周,或生隐患。

  念想着我们毕竟是在陌生的境外,牵一发而动全身,这陡然的惊变吉凶难测,必须迅速预判,制定一套稳妥应变的方案。

  “走,马上!去地下室看看!”我霎时醒觉,背脊生凉,不好的预感凛然而生。

  庄园的设计并不繁复,进入地下室无须电梯,底层毫不起眼的储物间内设置了机关,靠墙的木质壁厨上收纳了琳琅满目的闲置物品,第三层左起第三格上头放着一具盛产于曼德勒的人偶,形象粗犷丑萌的江湖游医。

  拧住人偶的脑袋转两圈,机关发动,“轧轧”响毕,眼前已出现一排台阶。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急匆匆赶到地下室,利兆麟的身形已失去影踪。

  结果不言而喻,林香君抓了利兆麟定然会先严刑逼供,拷问她儿子遇害真相始末,其后必定亲手虐杀,以偿其子在天之灵的悲屈。

  我叹息一声,并非要阻止她血腥复仇,姓利的丧尽天良和人性,死有余辜,再怎么残忍待之亦不为过,我所顾忌和担忧的无非是林香君选择的时机并不适宜,一旦肆意妄为闹出太大的动静,我们一行人都可能遭受无妄之灾。

  而今木已成舟,即使悔断心肠也无济于事,脑中急急盘算,当务之急也唯有寻到她方为上策。

  “快,马上回地面去!”我焦躁地大叫一声,当即率先往回奔去。

  庄园外界的雨势依旧大作,铺天盖地泼洒而下,涤尽尘埃秽土,也似在洗刷这漫布人间的罪恶。

  我抓过一名红叶宝贝的手电筒,当先推门而出冲入无边的雨幕。

  暴雨如注,我的眼前一黑,只觉脚下泥泞坎坷,耳畔瞬间失聪,天地笼为一体,人类此刻渺小的犹如蝼蚁。

  手电筒的萤光在漆黑的雨帘中幽幽似鬼火流星,映照足下一隅片壤,湿泽积潭,一若汪洋。

  骤然间,我脸色煞白,湿漉漉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脚下踩着一截软绵绵的物什,我止不住心跳怦怦,冷汗直冒。


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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