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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推开艺圃正厅的古朴雕花木门,里头空荡荡的不见影踪,我微感诧异,又转而去岑菁青的香闺寻找,依然一无所获。

  我不觉疑惑起来,心忖徐琳并不是粗心之人,她的心思玲珑剔透着呢,绝不至于无端放人鸽子?

  摇摇头自觉不可理喻,掏出香烟解闷,不料走时匆促,身上有烟无火,打火机不知落在何处?

  心情一阵郁闷,举步在屋内搜巡,想要寻个火柴之类的引火之物。岑菁青没有吸烟的嗜好,与我亲密的女人之中,也唯有徐琳和岑筱薇抽烟,但前者怀孕后自动戒除了不良嗜好,而后者与我诚然算不得亲密。

  屋里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着,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一个款式新颖别致的A货包包,感觉眼熟,拿起细看才确认是徐琳的随身物无疑,像润唇膏、护垫、指甲钳、湿巾还有话梅是必备的,前几样常备必需,而话梅味酸,民间都说酸男辣女,她那点小心思路人皆知。

  她属于超高龄产妇,除了房事依旧有些贪嘴外,其余诸事均按步就班,谨小慎微,连手机都不用了,怕电磁辐射影响腹中胎儿。

  虽然已时过二十余年,毕竟先后生育过两胎,有着丰富的孕期保健和养胎护理经验。她又精明聪慧,玲珑剔透,与叶倩的关系处得极为和谐,两人时常聚在一起讨论“孕妇须知”,一来二去早已“亲如姊妹”,连楚玥都大跌眼镜。

  红叶山庄自打叶倩受孕后就配备了专业的营养护理团队,甚至到往后的“月子”都将由这支团队负责,徐琳母凭子贵,自然也沾了光,荣幸的成为这支团队的第二名服务对象。

  她目下居住在【狮子林】,除叶倩外是第二个具备“赐宅”资格的“妃子”,另一人自然是岑菁青,此举亦被视为山庄的隐形规矩,代表“名正言顺”,象征地位和尊宠,而第三名当然是楚玥姐,【耦园】叶倩早就安排给了她,只是她现时都寸步不离的照料契姐,暂未领受罢了。

  须知山庄内独立园林共计七处,除却叶倩主居的【拙政园】,这便一下子分出去三处,余下三处愈发炙手可热,众人各怀心思,而叶倩慧眼这一关并不是那么好过的,宁缺毋滥,私下被唤作金屋藏娇的【铜雀台】。心思敏捷的已经冠上“一后六妃”的尊称。

  这个自然只是众人的臆测,叶倩曾对我笑言,安排群芳为了迎合我的喜好,辟如让徐琳跟晴秋合居一处,以便我享受“婆媳乐”。她还调侃的询问我是否要兼收了岑筱薇,调教好了跟岑菁青合住,于我而言就又是一处“禁忌欢”。

  还有陶凤英和谢惠兰,甚至林香君和小君、薇拉和乔若尘、凯瑟琳两对母女组合,我被她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气笑,忿忿说林香君还有一个青春常驻的美母和一个同样丰腴妩媚的俏姐,叶倩眼睛一亮,抚掌大笑道:“祖孙一堂,大被同眠好刺激哦!”

  我被她彻底打败,求她放我一条生路,叶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后玉手托起我的下颌,满含柔情的呢喃道:“姐就是要宠我的小男人一辈子!”

  她忽然正色起来,问我李萱诗和三个孩子什么时候接过来一起生活?左家的骨血总不能如野草般飘零在外,自生自灭?

  我如何作答?沉默寡言!

  徐琳自打入住【狮子林】后,身边的护卫和助理都不约而同地改口称她“琳夫人”,叫得她眉开眼笑,心花怒放,整天摸着还未隆起的肚皮夸“小儿子”真是妈妈的福星,我听说后哭笑不得。

  既然徐琳的包包出现在【艺圃】,那么毋需多言,她当然也在此处作留。

  我笃定之后又细细一想,原本这些独立园林我同叶倩、楚玥都栖居过,处处都留有我们三人欢爱的痕迹。对于每处园林大致的布局结构亦有粗略印象,循着脑中回忆,须臾便寻到了一点线索。

  当即穿过后门,朝着偏院厢房走去。鹅卵石铺就的甬道曲径通幽,又有回廊蜿蜓,雪景如白蟒苍苍,眺望茫茫,素洁如银。

  路径上的积雪早已扫清,雪霁天晴,探梅寻芳。

  那偏厢不远,走5分钟就到。朱漆红楼,描金绘彩,雕梁画栋,古色古香。

  窗户格子不似古时那般糊纸,而是蒙上了薄透轻纱,透光透气均宜,且不惧风吹雨打。

  我循着正门处长条状的青石台阶踏步而上,伸手轻轻推开朱漆大门。

  入内便闻到一股馥郁的檀香味道,循着烟气袅袅绕过一张瑶琴和三两盆景,一道绘有山水、仕女的座屏将空间隔成内外两进,氤氲湿漉的水气缭绕升腾,几乎弥漫一室,其间不时伴有哗啦水声和女子细哦如吟的窃窃私语。

  “青青,【媚香】你服了一段日子果然有奇效呀,瞧瞧,这大美妞,谁还敢猜测你的真实年龄?不错哦,眼角那几条细小的鱼尾纹也消失了!脸蛋儿更像是注入了胶原蛋白,肌肤紧致、红润、有弹性,呵呵,奶子变坚挺,大屁股也翘喽!真美!姐姐都馋得流口水,恨不能吃掉你!”徐琳风骚媚浪之声透过屏风传入我的耳膜,教我不由自主驻步聆听。

  岑菁青轻轻叹了一声,接口道:“那也没有琳姐你和萱诗年轻,你俩这身材容貌保养确实令人惊叹,浑身上下跟那些花信少妇别无二致不说,散发的气质风韵女人味十足,好像岁月在你们身上留下的只有美丽,况且,你现在都怀上第三胎了,身材都没有半点走形。萱诗更是有过之无不及,生了四个孩子却依旧美艳如花,如果深思细究起来,我都不知道今后还会不会相信自然规律?”

  徐琳咯咯笑了起来,青春美貌向来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红颜易老,韶华易逝,永远是天底下女人最为悲哀的宿命。

  “傻丫头!姐姐和萱诗呢毕竟生活条件优沃,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而且在美容保养方面又舍得投入巨资,也算是用金钱延缓了衰老。但自然规律终究是无法抗衡,这一两年来随着年龄叠加,烦心事儿也多,身体衰老的迹象又愈发明显起来,愁得要命,幸亏找到了一个千金难买的美颜良方,简直夺天地造化般令人匪夷所思又不得不信!”

  徐琳说得云山雾罩,却偏偏引发了岑菁青的好奇心,她倒并非太过注重外貌,只是如今与俩闺蜜重逢再聚,赫然发现彼此间的差距如同天壤,似乎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或者只能用逆生长来诠释!

  “噫?【媚香】这药效莫非也因人而异,琳姐和萱诗吸收的更好,效果惊人也不足为奇了!”岑菁青的猜度亦算合理,只是她如何能想到徐琳的回复更加颠覆她的认知。

  “咯咯,这个珍贵秘方么你现在也得到了哦!都做人家小老婆了,那还顾忌什么?就得想着法儿勾引他,让京京小老公多多宠幸,赐给我们甘霖滋养,既销魂又美容,还是长久无偿免费的,多划算?”

  岑菁青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认定了徐琳是在戏谑自己,不由耳垂变热,俏颜飞红,轻轻啐了一口,娇羞道:“琳姐你又说的疯话!给人做小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何况咱们跟京他的辈份,唉!想想都是荒唐,若传将出去怕是真没脸见人了!你还整日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晓得似的?”

  徐琳娇笑不止,浑没当回事儿,阐释道:“小老婆又怎么啦?她们想当还当不上哩!咱们可算是命好挤上了船,那码头边不知有多少姐姐妹妹哭着喊着要争渡呢?傻丫头!咱家男人文武双全,人中龙凤,床笫间异禀天赋,金枪不倒。立身处世又睥睨天下,纵横捭阖,嗯哼!萱诗的得意之作就是帮我们生了个好老公,你以后可得好好孝敬咱们的好婆婆、好姐妹哟!”

  她在【好姐妹】的字眼上重重咬了一下音,岑菁青不明就理,显然会错了意,闻言更是羞窘不堪,连得白皙的颈部都羞赦涨红。

  “呸!琳姐,你真是愈说愈离谱,萱诗跟京他唉!关系都这么乱,咱们三人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想想都尴尬死啦!”

  徐琳却大大咧咧道:“亦母亦妻呗!还能咋办?娃都这么大了,京京还能再往外硬推?当年他若是做得禽兽一点,当机立断推倒萱诗,关起门来左拥右抱,大被同眠,哪还有后来郝家沟那些一言难尽的荒唐丑事?

  也是造化弄人吧,萱诗的秉性又争强好胜,拒不服输,为争一口气,居然让事情演绎到这般难以言说的地步,她是阖该肠子都悔青了,做下了害人又误己的糊涂事,连姐姐我都不慎沦为了帮凶,幸亏醒悔的早,不然,这会儿早在大牢里头蹲着呢!

  而今处境最难的反倒是萱诗,进退维谷,生生被架在火上烤。但她的性子姐姐又何尝不知,这一次她是真的知错悔改,回头寻岸了!但愿老天爷怜她,人孰无过?轻重而已!吃够了苦头,掉尽了眼泪,还不兴给她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岑菁青初时听得面红耳赤,及后又怜人自怜,眼眶一酸,淌泪轻泣。

  徐琳没好气地笑道:“哎哟!说你是林黛玉你还不承认,听不得半点苦楚事,伤春悲秋的性子泥捏水做的,眼泪咋就这么不值钱?”

  岑菁青只是啜泣,没有搭腔。屏风里头沉默一阵,唯有水雾朦胧袅袅,檀香依旧馥郁幽香。

  须臾,还是徐琳打破沉闷,嗤地一笑道:“青青,跟姐姐说说闺房间的体己话呗!老实说,那晚在衡阳萱诗的别墅里被京京搞得时候滋味美不美?”

  “咳咳!”岑菁青险些呛过气,急急咳嗽了两下,玉手打了一下闺蜜,羞耻不已地呸了一声道:“啊!琳姐,你真是没羞没臊,怎么老问人家那种难以启齿的羞事?”

  徐琳咯咯浪笑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扭捏个啥?男女之间不做那事儿,人类都要灭绝。只是这种事不可一概而论,哪把钥匙开哪把锁只有锁知道。姐姐是过来人,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挖苦你哩?说说呗!这里又没有外人,京京的家伙粗大,青青你那晚又是完璧之身破瓜,他弄你的时候是疼呢还是爽?”

  岑菁青双手捂着飞红发烫的粉脸几乎要尖叫出来。

  徐琳哪会让她蒙混过关,循循善诱道:“哎哟喂!瞧瞧这害羞的小模样?怪不得那小没良心的那晚趴在你身上死活不肯下来,销魂蚀骨呐,哼,他倒是识货,衡山三美一个不落地全采了,连萱诗也照吃不误,还在她里面射了那么多种子,也不怕再搞出人命?真是混蛋”

  我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徐琳演的入戏过头,如同当着和尚的面骂秃驴,一时恼恨,忍不住一把拉开屏风,冷冷说道:“是在说我吗?”

  “啊!啊!”两声尖叫此起彼伏,一真一假,氤氲朦胧中我依稀看到两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浸泡在由香柏木铺造的汤池中。

  两名各具芳华的丰腴美妇惊慌失措,娇呼声传,忙不迭用两双白嫩似葱的玉手遮掩胴体妙处的绝美风光。

  瞬息间玉颜失色,雪兔奔走,抖荡出无边春色,旖旎风流。

  “谁,什么人?”岑菁青娇喝未顿,徐琳倒是反应敏捷,急急拽住闺蜜雪白如玉的胳膊,娇嗔道:“哎呀!吓死人啦!小冤家!”

  我阴着脸瞪她,她则缓过神来,惹火诱浪的赤裸玉体“晔啦”一下从汤池中站立起来,冲我勾魂媚笑。

  胸前比之往昔更夺目硕大的浑圆美乳颤荡晕眼,腿缝间肥美白嫩的阴户亦是一览无遗。

  岑菁青是着实吓了一大跳,汤池水浅,她丰满似玉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外,一双玉手左右掩挡高耸盈盈的迷人乳峰,俏美粉脸都失了颜色。

  我蓦然觉得唐突了佳人,本欲转身退出,却被涉水而前的徐琳拉住。

  “别呀!小老公!既来之则安之!恰好人家身子不便,你帮忙擦擦背嘛!”她故意捏着嗓子撒娇,语调腻腻酥酥,仿似用羽毛轻轻拂拭耳孔,越挠越痒。

  “琳姐?”岑菁青又羞又窘,慌张地将白嫩无暇的玉体滑入汤池,一边娇声埋怨闺蜜的孟浪举止。

  徐琳根本不以为意,偷偷向我抛媚眼讨好邀功,蝶首转对惊如小鹿般的闺蜜嘻嘻笑道:“青青,安啦!在自家夫君面前裸裎相对天经地义,再说,你跟京京小老公都行过周公之礼了,合了体,交过欢,盟鸳互誓白首不分,本是世间最亲密的伴侣,还用分甚彼此?”

  她说归说,巧舌如簧,一双修长白嫩的玉手已然自顾自帮我宽衣解带。我不由怜惜地看了一眼躲在碧池香汤中惴惴不安的岑菁青,在徐琳面前后者十足是一只纯洁无暇的小白免。

  “青姨,你若是感觉难堪一时接受不了,我可以离开的?”我当然不会傻愣愣半途而废,彼时赴缅前夕岑菁青半推半就还是出席了专门为我举办的饯行家宴,且已收下叶倩所赠的玉镯,也入住了【艺圃】,平日又在陶凤英的协助下打理起了【忘忧草】早教机构,一番心思已昭然若揭,襄王有梦,神女有心,彼此间无非尚有一些生疏,多温存几度,冰雪都能消融,何况本已心旌动摇的佳人?此生注定风流情债一身,孽欲绮梦已无法勾销,又何须在意多一美红袖添香?

  岑菁青粉脸腾地飞红,扭过头去,不敢吱声了。

  徐琳三下五除二帮我褪下衣物,牵着我的手步入温暖如春的汤池。

  “青青!坐过来一些,躲那么远干嘛,京京又不是洪水猛兽?”徐琳大咧咧将我推坐在汤池步阶上,她丰腴惹火的胴体倚偎我左侧,岑菁青在右侧,只是稍稍离得远了些,玉手依然掩着丰满怒耸的酥乳,暖昧香艳的氛围中,醉人春色暗暗流淌。

  徐琳水光潋滟的风流桃花眼瞥了一下闺蜜,咯咯而笑,玉手不老实地探入我的胯间握住半软不硬的阳物爱抚起来,红唇如雨点般印落在我的脖子和侧脸,耳根处不时听闻她呢喃撩火的春吟:“老公,那夜你虽然已经把我们衡山三美撼在身下全肏了,终究靠得是迷情春药,又黑灯瞎火玩得不过瘾、不尽兴,嗯哼!莫急哟!有琳姨在包管你得偿所愿,到时候把你妈妈萱诗骗过来剥光衣服扔到床上,我跟青青帮忙握住手脚,让你痛痛快快地搞,肏得她下不了床好不好?”

  我气怒之下脸色趋冷,心知徐琳在试探我的底线,她倒真当姊妹情深,连这种备受世人唾弃的乱伦苟且淫媒也不遗余力。

  “呶!一说起萱诗你下面的大宝贝一下子变硬了,肏亲妈的骚屄果然兴奋刺激哟!咯咯咯!我就说么,反正呀你们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越界也早就越了,不该发生的也全都做了个遍,小宣萱都快七岁了,总得认祖归宗吧!我是越瞧越奇怪喽,连思高和思远这两个小家伙都跟你小时候的习性一模一样,更邪门的是小哥儿俩也都喜欢吃韭菜盒子,萱诗一个地道的湖南湘妹儿每回还都亲自动手做这种北方小吃,细思恐极呀!但这又分明符合她的性格,内心狂野又偏执,认定的事儿哪怕飞蛾扑火也要一条道儿走到黑,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暗暗惊佩徐琳的聪明敏锐,背脊处冷汗直冒,这种离经叛道的人伦丑事又如何能宣之于口?

  徐琳观察我刹那间的神色变化心下早已了然,眼下的话题太过禁忌,她也就三言两语点到为止。玉手狎弄阳具也从爱抚变成套弄,且还拉了我的手放在她硕美如球的乳房上,撒娇说孕期多抚摸容易刺激发育,她对于奶子没有李萱诗大一直耿耿于怀!

  我轻轻搂她在怀,右手爱抚着一对沉甸甸的软玉果实,怀孕的缘故,乳房涨大许多,雪白粉嫩的乳球也更加结实丰弹,仔细着能窥见浅淡的青色静脉,两枚乳珠明显变大,以前只有花生米大小的可爱蕾珠如今变成了绯红近紫的肉葡萄,饱实成熟,诱惑情欲!

  “浅尝辄止就得了,撩出火来又不能真刀真枪行房欢好不是更难受?再熬两月就可以适度满足一下了,听话,到时候我好好疼你!”我忍着蓬勃欲发的邪火小声劝她停手。

  徐琳的粉脸上春色愈浓,她正值虎狼之龄性欲旺盛,又因孕节制房事身体则越发饥渴敏感。

  “不嘛!我要含你的大鸡巴,吃硬了再亲眼看着你和青青搞,我在旁边观战自慰感受你们的欢乐!”徐琳妖冶的媚笑,咬着我的耳垂呼气如兰,撒娇撩拨历来是她的强项,熟妇之媚又混杂小女儿情态,分分钟勾弄得你神魂颠倒。

  我苦笑不已,摇头道:“青姨还没适应群嬉,动静闹大了会让她尴尬难堪!”

  “哼!那会儿我还是有合法丈夫的良家妇女呢,你可二话不说就把我和晴秋一起弄到床上玩婆媳双飞了?”

  “呃?”我气绝,明明是她自己安排了风流艳阵诱我入毂,如今倒反成了我的罪证?女人不讲理起来你也只能徒呼奈何,何况还是一名容易喜怒无常的孕妇。

  “咯咯咯”徐琳拿捏住了我的软肋,得意不已,挑衅似的仰抬臻首对着一旁装驼鸟的闺蜜娇笑道:“青青!你若再扭扭捏捏不肯上来侍奉夫君,姐姐可要吃独食喽!”

  岑菁青又羞又惊道:“别,琳姐!你都三个月身孕了,此时还是危险期呢,不宜同房!”

  “那你来喽,没瞧见京京的大宝贝都肿成啥样了?”徐琳眨眨勾人的桃花眼,语调诙谐地道:“既然做了他的女人,云雨欢好之事难道还要假手其他女人不成?当初可是说好衡山三美同气连枝的,你青夫人不肯屈尊,莫不是要我打电话让萱诗过来伺候?”

  “啊!那怎么成?萱诗她不是,不是我是说做这种事我不会呀!”岑菁青被徐琳三言两语套了进去,一时慌张失措,婉约娴静的端秀美妇活脱脱成了一个涉世未深的青春少女。

  徐琳似笑非笑地睨了我一眼,语气轻佻地道:“男欢女爱之事都是与生俱来的,再则说了,不懂就让你小夫君教嘛!一回生二回熟,鸳鸯交上颈,船儿入了港,你就会食髓知味,啼声欢叫【亲哥哥,我要】喽!”咯咯一串浪笑中我只觉背上被她推了一把,人也朝着娇艳动人的岑菁青张臂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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