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生死两难
“好主意!”
玉翠看见兰苓粉脸煞白,朱唇抖颤,却说不出话来,知道汤仁这一招正中要害,欢喜地拍手笑道:“我可以慢慢和这头臭母狗算帐了。”
“你打算如何迎敌?”
汤仁没有理会玉翠,继续问道。
“我打算着姚康领兵一万赴河岸布防,不会让他们登岸的。”
秦广王答道。
“虎跃那里的金鹰军可有异动?”
汤仁问道。
“没有,我们探得城主李广还在操练兵马,没有兴兵的迹象。”
秦广王摇头道:“无论如何,我计画把剩余的军士,一半遣往百万守城,一半回防各城,以策万全。”
“李广?”
玉翠愕然道。
“你认得他吗?”
汤仁奇怪地问道。
“在黄石时,我认得一个叫李广,以行猎为生,该不会是他吧。”
玉翠皱着眉说,虽然金鹰公子在黄石兴兵,李广参军也不足为奇,但是晁云飞比他高明得多,要是他能当城主,晁云飞不该没没无闻的。
“和他上过床没有?”
汤仁笑道。
“当然没有!”
玉翠抗声道,脑海里突然出现云飞的英姿,她已经忘记了这个给她破身的前度刘郎,念到他至今一事无成,不禁庆幸没有和他在一起,要不然,现在那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要是你老人家同意,弟子便调兵遣将了。”
秦广王请示道。
“不,大军留在这里,诱他们登岸,然后一网打尽。”
汤仁断然道:“你我回百纳,静观其变。”
“但是……”
秦广王犹疑道。
“但是什么?”
汤仁问道。
“我们后防空虚,要是那小子从百万进军,恐怕不能兼顾。”
秦广王惶恐道。
“只怕他不来吧!”
汤仁胸有成竹道。
“汤爷……”
秦广王着急道。
“这是命令,别多话了。”
汤仁正色道:“去准备吧,我还要招呼这个婊子。”
秦广王知道此人老谋深算,最爱故弄玄虚,不敢多问,留下手上的红木盒子,便匆匆离去。
“你们两个也去吧。”
汤仁望着黑白无常点头道。
“他们去那里呀?”
玉翠奇怪道。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汤仁冷哼一声,扶着兰苓那朝天高举,好像肉饱子似的桃丘狎玩着说:“好了,也该是寻乐的时候了。”
“别碰我……杀了我吧!”
兰苓肝肠寸断地叫,曾经因为谷峰的进军而生出的幻想,此际已是荡然无存了。
“臭母狗,我爹爹的鸡巴又长又大,一定撕烂你的浪屄的。”
玉翠唬吓似的说。
“这洞穴还很紧凑,不容易弄进去呀。”
汤仁的指头挤进了牝户,掏挖着说。
“行的!人家的话儿不是更娇小狭窄吗?”
玉翠嫉妒似的说。
“要看你了,好好地吃一下,我才有气力让她乐个痛快的。”
汤仁吃吃笑道。
玉翠浪笑一声,侍候汤仁脱下裤子,然后母狗似的伏在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熟练地卖弄口舌功夫。
汤仁也不闲着,双手忙碌地在兰苓的裸体,上下其手,在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丰满的粉乳,在下却粗暴地用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穴,苦得她哀叫不绝,泪下如雨。
哀叫声中,兰苓看见汤仁从玉翠口里,抽出昂首吐舌巨人似的鸡巴,芳心剧震,知道恐怖的一刻已是逼近眉睫了。
“臭母狗,看看爹爹的大肉棒多么骇人,他会捣烂你的臭屄,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玉翠拉着汤仁的鸡巴,送到兰苓眼前道:“告诉你吧,我第一次侍候爹爹时,痛得晕死了几次呢!”
“你什么时候痛晕了?”
汤仁奇怪道。
“那时你还在绿石城当城主,忘记了吗?”
玉翠佻皮地说。
“有流血吗?”
汤仁吃吃笑道,故意用鸡巴在兰苓的粉脸撩拨。
“不……呜呜……不要……”
兰苓害怕地大叫,蓦地张开嘴巴,奋力往汤仁的肉棒咬下去。
“贱人!”
虽然及时闪开,汤仁也有点寒心,怒骂道:“看来不捣烂你的浪穴是不行了!”
“爹爹,让这个贱人多吃点苦头,她才知道利害的。”
玉翠幸灾乐祸道:“本门的阴阳断续膏神效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
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什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
汤仁怒气稍减,悻声说道。
“……”
兰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没有回答,但是愤怒的目光,足以明白表示了,她恨的不单是汤仁,更恼恨自己,竟然在强奸中泄了身子,出丑人前。
“爹爹,那头母狗尿了吗?”
玉翠娇喘细细道。
“但是好像还没有过瘾。”
汤仁冷哼道。
“不要在她身上费劲了,用这个吧。”
玉翠低噫一声,竟然从裙子里抽出了毒龙棒。
“拿着这东西干么?”
汤仁奇怪道,看见角龙湿淋淋的,已经知道了答案。
“人家惦着你嘛!”
玉翠春情勃发似的爬到汤仁身后,粉脸贴着强壮的背肌说。
“别烦我!”
汤仁突然兴奋莫名,握着还是雄纠纠的肉棒,在兰苓的股间磨弄着说:“前边的淫穴干过了,该轮到后边这一个吧!”
“不……”
兰苓惊骇欲绝,念到刚才玉翠只是用指头捅进去,已经是椎心裂骨,如何容得了汤仁的肉棒,忍不住尖声狂叫。
汤仁焉会理会,动手张开了肥嘟嘟的股肉,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便呈现眼前,龟头抵着洞穴比画了一下,发现小了一点,狞笑一声,扶着洞穴的两旁,使劲左右擘开,腰下也同时发力,硬把龟头挤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天呀……救救我……”
兰苓的股间好像给刀子剁开了,痛得眼前金星乱冒,汗下如雨。
“流血了!使力呀,捅死这头母狗吧!”
玉翠伏在汤仁背上,兴奋地叫,她也曾经此苦,知道痛楚是多么的难受,这时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还感觉说不出的刺激,忍不住探手腹下,纤纤玉指起劲地掏挖着那春水淫淫的牝户。
龟头的肉冠终于闯进狭小的菊花洞了,汤仁吸了一口气,运起全身气力,发狂似的把湿漉漉的鸡巴插进肉洞里。
在兰苓发出杀猪似的号叫声中,汤仁终于把半根鸡巴送了进去,要不是刚刚从牝户抽出来,仍然湿得可以,恐怕兰苓还要吃更多的苦头,饶是如此,凄厉的哀号,已经使人闻之丧胆了。
“动呀,再进去呀……全弄进去吧!”
玉翠旎声叫道,娇躯紧紧贴在汤仁身上扭动着。
汤仁不是不想动,更不是没有使力,只是山道崎岖,进退维艰,寸步难行,勉强动了几下,弄得兰苓哭声震天,叫苦不迭,他却味同嚼腊,全无乐趣可言。
“我要……给我吧,别和这贱人磨菇了。”
玉翠紧紧缠在汤仁身上,媚叫道。
“便宜你了,还不脱衣服?”
汤仁意兴阑珊地抽身而出道。
玉翠欢呼一声,半撕半扯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裙下原来已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股间油光致致,肉唇半张,好像是剧战之后。
“还没有乐够吗?”
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搓捏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
“只是尿了一次,如何能够过瘾?”
玉翠可不知羞耻为何物,把玩着汤仁胯下的肉棒说。
“那么乐多几次吧!”
汤仁心念一动,捡起毒龙棒,握着角龙,把毛龙在玉翠的牝户磨弄着说。
“痒死人家了!”
玉翠娇吟大作,不独没有闪躲,还领着毛茸茸的毛龙在腹下巡梭。
汤仁哈哈一笑,手上使力,顺势把毛龙送进了牝户。
“喔……我不要这个!”
玉翠挣扎着说:“我要你……快点惩治你的乖女儿吧!”
“毛龙给你,角龙给她,你干她,我便干你!”
汤仁念书似的说,却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毛龙,痒得玉翠呱呱大叫。
“我干……我干!”
玉翠挣扎着爬起来,虽然毛龙深藏体内,留在牝户外边的角龙,仍然长约盈尺,煞是恐怖。
这时兰苓仍然在凄凉地流着泪,下身疼痛不堪,前边也还罢了,后边却痛得好像火烧,知道受创甚深,说不定还在淌血。
模糊泪眼里,看见玉翠赤条条地爬到身前,不知如何,腹下竟然多了一根黑油油,粗如儿臂的棍子,顿然心胆俱裂,不知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臭婆娘,姑奶奶亲自来侍候你了。”
玉翠喘着气说,却忍不住握着角龙,狠狠地抽插了几下。
“不……不要……”
兰苓惊叫道。
“你走前门,我走后门吧。”
汤仁怪笑道。
玉翠人尽可夫,见多识广,只道汤仁要让兰苓一尝夹棍的滋味,乐得格格娇笑,蹒跚地趴在她的身上,角龙抵着那有点红肿的肉洞,腰下一沉,便把角龙刺了进去。
“哎哟……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不要……让我死吧……”
兰苓嚎啕大哭道,尽管角龙好像比汤仁的鸡巴还要粗大,也没有带来太大的痛楚,然而凹凸粗糙的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上,却使她通体发软,难受得不得了。
叫的不单是兰苓,玉翠也在叫,只是兰苓叫得呼天抢地,玉翠却使人血脉沸腾。
“呀……我的亲爹爹……呀……快点疼一下囡囡吧……痒死人了……”
玉翠口里叫唤,纤腰却是没命扭动,原来玉翠把角龙刺进兰苓的身体时,毛龙也同时肆虐,尖利的硬毛疾刺身体深处,使她从心底里痒出来,唯有起劲地上下起伏,让毛龙进进出出,但是动得利害,痒得也更是利害,比吃了春药还要难受。
玉翠难受,兰苓自然更苦,随着玉翠的扭动,角龙也横冲直撞,就好像给汤仁强奸时一样。
“小婊子,该我干你了!”
汤仁瞧得拍手大笑,扑上来,扶着玉翠的柳腰,抚玩着那浑圆的粉臀,问道:“可有弄过这里?”
“那里……”
这时玉翠给毛龙弄得失魂落魄,脑海一片空白,有点莫名其妙,接着感觉硬梆梆的肉棒在股间巡梭,禁不住失声叫道:“你不是要……”
“不错!”
汤仁张开股肉,看见红彤彤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知道花径已经缘客扫,也不犹疑,使劲把鸡巴刺下。
“噢……轻一点……人家受不了……”
玉翠颤声叫道,教人分不清她是喜欢还是害怕。
初度给丁同破开屁眼时,玉翠是痛得死去活来,害怕得不得了的,后来几番演练,也习以为常,多是用来取悦偏爱后庭的男人,汤仁的身份不比寻常,更要曲意逢迎了,所以明知他伟岸过人,也没有峻拒。
汤仁很兴奋,顺利闯关后,可没有让玉翠有喘息的机会,扶稳了纤腰,便开始纵横驰骋,狂抽猛插。
不动还可以,汤仁一动,兰苓便受罪了,角龙亦同时张牙舞爪,耀武扬威,苦得她‘荷荷’哀叫,魄散魂离。
玉翠给汤仁和兰苓夹在中间,毛龙在前边肆虐,汤仁在后边逞凶,两个洞穴同时受到摧残,本该是最苦的,不料却是乐在其中。
尽管屁眼痛得利害,但是撕裂的痛楚传到身前时,不独盖过了毛龙的淫威,还让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前后两个洞穴,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玉翠最愉快的是只要她一动,身下的兰苓便如遭雷殛,哀叫悲啼,刺激绝伦,看见那扭曲的粉脸,更是畅快欢喜,体里还生出异样的兴奋。
“快点……美呀……呀……给我……全给我吧……”
玉翠淫叫道,子宫里突然生出尿意,知道高潮要来了。
汤仁只是急刺两下,身下的玉翠已经尿了,她忘形地呱呱大叫,纤腰乱扭,然后伏在兰苓的胸脯上急喘。
“乐够了没有?”
汤仁笑问道。
“……没有……没有……我还要!”
玉翠喘着气叫,感觉体里的甜美舒畅已经慢慢消失,不禁暗咬银牙,恼恨这使人如登仙界的快感太是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怎能化解那恼人的欲火,不用多久,饥渴和空虐,又会要她饱受煎熬,心里气闷难忍,惯然往兰苓的胸脯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兰苓泪如泉涌,不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痛楚,而是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
“哭什么?姑奶奶咬得你不过瘾吗?”
玉翠骂道:“臭婊子!”
“你……你不要脸!你才是婊子!”
兰苓羞愤交杂,歇思底里地叫。
“咬死你这个婊子!”
玉翠尖叫一声,又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很重,痛得兰苓脸如纸白,尖叫不已。
“别咬坏她!”
汤仁腰下急挺,鸡巴尽根刺下去道。
“喔……”
玉翠呻吟一声,松开嘴巴,但见兰苓左边的乳房已经多了一道殷红色的牙印。
汤仁冷吟一声,继续大施挞伐,不用多少功夫,玉翠便再度陶醉在欲海之中,狂呼浪叫,淫态逼人,不独主动抬高玉股,方便他深入不毛,还起劲地扭动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让毛龙硬闯牝户深处,肉紧时,却在兰苓身上口咬手捏,以作发泄。
玉翠愈是快活,兰苓吃的苦头便愈多,除了不断遭受角龙无情的摧残外,还要玩具似的任她撕咬,身受之惨,比什么酷刑还要痛苦,到了后来,兰苓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是张开嘴巴,凄凉地胡胡泣叫,苦得利害时,才软弱地哼唧几声,好像随时会晕迷过去。
汤仁不单伟岸,亦持久耐战,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或许是太刺激,已经生出爆发的冲动,也没有理会玉翠是否得到满足,立即抽身而出,骑在兰苓头上,捏开牙关,才握着鸡巴,浆糊似的精液已经夺腔而出了。
别说此刻兰苓只是比死人多一口气,就算不是,也无法闪躲,朱颜粉脸染满斑斑秽渍,腥气扑鼻,臭不可闻,更有许多直喷喉头,涌进了樱桃小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汤仁还不满意,腌瓒的鸡巴闯进檀口,在香唇玉舌上面揩抹。
兰苓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口咬下汤仁的鸡巴,无奈牙关无法合拢,只能在喉头发出绝望的厉叫。
汤仁发泄完毕后,看见玉翠仍然伏在兰苓的身上喘个不休,于是靠在床头,动手拉着她的秀皮说:“给我吃干净吧。”
玉翠嘤咛一声,喘着气说:“为什么不全给我吃?”
“这贱人刚才想咬我,便让她咬一下吧!”
汤仁笑嘻嘻道。
“不识死活!”
玉翠骂了一声,疲惫地从兰苓身上爬下来,却任由毒龙棒留在那受尽摧残的牝户里,趴在汤仁的身上,叹气道:“累死人了。”
“喜欢吃夹棍么?”
汤仁笑问道。
“不,痛死人了,不知有没有流血?”
玉翠抱怨似的说,反手在身后摸了一把。
“一点点吧。”
汤仁笑道:“大多是她的。”
“死到临头,流点血有什么了不起?”
玉翠冷哼道。
“告诉我,尿了多少次?”
汤仁问道。
“不记得了,总有三四次吧。”
玉翠心满意足地说:“真是美极了!”
“那么还说不喜欢?”
汤仁诡笑道。
“痛嘛!你喜欢让人家吃苦吗?”
玉翠抗声道,不禁有点迷惘,以前也尝过夹棍,可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一趟竟然忘记了痛楚,而且乐在其中,实在奇怪。
“不错,我就是要你这小婊子吃苦!”
汤仁喘着气说。
“要是你喜欢,奴家怎会不喜欢?”
玉翠莫明其妙地生出刺激的感觉,饥嘴似的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汤仁开心地说:“我一定会疼你的。”
玉翠满心欢喜,温柔细心地舐干净那欲振无力的鸡巴,暗道能够让他高兴,可不愁没有富贵荣华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