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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上海俏女人

  杏花村的秋夜迷人,没有蝉鸣和蛙声,只有家雀儿还在屋檐下叫着。

  陈庆华小心翼翼地走出青年点,有些踉跄地到了大队部,看着院子黑漆漆一片,心就开始跳,到了屋子里,看见一盆炭火很旺,就赶紧笑着对孟庆年说:“书记,我来了,你有什么指示?”

  她想谄媚些,或者说就像平常的杏花村的女人一样泼辣些,或者就如现在说的暧昧些,可都没有做好,站在那里把小腿紧闭着,就好像孟庆年的眼光足以撇开她的双腿一样。

  孟庆年哈哈笑了笑,说:“坐下说,坐下说,来到杏花村几年了?”

  “四年。”

  陈庆华的小心翼翼让孟庆年马暗暗得意,心里却想孙卫红说的会灵光吗?

  孟庆年拍拍炕上火盆旁,说:“快坐下,暖和一下。”

  “不冷,这才是秋天。”

  陈庆华看着那火盆就好像看见了血盆大口一样,看着孟庆年的笑的脸怎么看都恶心,还是王志浩的脸好看,赶紧低头,听着孟庆年不说话,还是磨磨蹭蹭坐在火盆旁。

  火炭很亮,她忍不住伸出手烤,小手太美了。

  孟庆年也凑到火盆旁,笑着说:“马上就要回上海,有什么心得体会?”

  干革命都要心得体会,这个老农民对这个词一点也不陌生,看着陈庆华不吱声,说:“你的小手真嫩,就不是种地的手,应该是写文章的手。”

  孟庆年一句不经意的话,让陈庆华立刻激动起来。

  陈庆华在高中的时候可是才女,作文还在学校里当做范文,大革命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是宣传队伍里的一员,要不是鬼使神差来到杏花村,自己说不准还是记者了呢。

  她非常羡慕胡宏革,几次都想像孙卫红一样靠近他,只不过就是没有孙卫红的机会和勇气,她每次看见胡宏革和孙卫红在一起宣传英雄孟繁有的时候都很不得是自己,暗地里还写了一些关于英雄的宣传稿,当做日记很久了。

  看着她手有些抖,孟庆年看看窗外,时间已经不早了,猛地抓住陈庆华的手说:“你的手真好看。”

  看着她只是稍微地躲闪,孟庆年更来了劲儿:“就是拿笔杆子的手。”

  这句话一说,陈庆华心跳得更厉害了,如果回到上海能做记者,自己的梦想不就实现了?

  她还在想象着记者的辉煌,孟庆年的嘴已经靠近了她的脸,那股烟袋油子味儿立刻熏得她赶紧把嘴闪开,小声说:“书记,这样不好。”

  “好,这也许是你最后一次接触贫下中农了,让农民伯伯好好看看你。”

  孟庆年的手抓着她的手更紧了,另一支手在上面来回的摸着,陈庆华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孟庆年的眼睛直盯着陈庆华的,那两个圆鼓鼓的奶子绷得很紧,让他早就口水直流,可他心里真的没有底儿,还是笑着说:“你和王志浩是不是相好了?”

  陈庆华猛地一惊,立刻否认说:“没有,没有,我们只是革命同志。”

  “那就好,资产阶级的糟粕我们可不能要,干革命需要的是大无畏的勇气,小陈呀,你以后可就是上海人的骄傲了。”

  “为什么?”

  陈庆华看着孟庆年笑的眼神,她真的有些晕了。

  “我要在给你的鉴定上把你在杏花村大无畏的勇气和工作成绩都写上,到了上海,工作上还不好安排?”

  这一点太重要了,陈庆华一听,还躲闪的手渐渐地软了,浑身紧张的肌肉也松弛了,她差一点忘了感谢孟庆年,好半天才说:“谢谢书记,谢谢书记。”

  “你那什么感谢我?”

  一听这话,陈庆华立刻从胸衣里掏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是妈妈给的一块玉,从来都不敢戴,一直藏在身边,都没有给王志浩讲过,妈妈说这是个护身符,可以保佑她在下乡的过程中平安,可这是封建迷信,连身体都不敢接触,一直藏在箱子底儿。

  孟庆年看着她从贴身的胸衣掏,怎么会想到拿东西,上前就抓住她的手,不等陈庆华掏出来玉佩,手已经顺着衣襟按在奶子上。

  这个奶子太光滑了,比孙卫红的光滑,比孙卫红的有弹性,手指一动就摸到了小头上,一拨弄就感觉硬了,裤裆里忽的就支棱起来。

  “不要,书记。”

  “要,小陈,让书记看看的身体好不好,如果有病了就不能回上海了。”

  陈庆华一听,立刻放开了手,小声说:“书记,你弄疼我了。”

  说着把手里的玉佩递给孟庆年,孟庆年哪里有心思看玉佩,上前就啃她的嘴,咬在嘴唇上就把带着烟袋油子味儿的舌头伸进去。

  陈庆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裤腰带就被孟庆年扯断了,腚沟子上就被刚才摸着奶子的手来回的捅着。

  “你的手?”

  “我的手正在给你检查身体,看看这里怎么湿了?”

  孟庆年把陈庆华按到在炕上,一下就把她裤子脱下来,看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哈喇子吧嗒就掉下来了。

  农村妇女的典型特点就是腰粗腿粗,肚皮大,这对传宗接代是好事情,有了肥肉,养孩子就容易,有了大屁股,生孩子就痛快,五老婆和大喇叭都是这种典型,即使是牛兰英屁股也大,腰虽然不像生了孩子那样粗,可是和陈庆华比起来,那就是牛腰。

  陈庆华的小腿纤细,细的像笔管,小脚趾头圆润润的,孟庆年看着不仅是流哈喇子,抱在怀里就吃,一个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来回的噬吮,哈喇子顺着嘴角流。

  陈庆华早已经臊得不敢看,她和王志浩在后梁的黄土沟日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这个足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刚摸完自己的奶子就亲脚趾头,让她乱了手脚,还没等“吱嘤”出来,脚趾头就被含住了,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有人含着自己的脚趾头,一阵子酥麻立刻就钻满了全身,脸奶头都抖动着。

  孟庆年一舔两个脚趾头中间的缝隙,陈庆华就哆嗦一下,腚沟子的水“滋滋”往出流,屁股底下早就湿成一团,嗓子眼早就说不出话来,开始还直着的上身瞬间就没有了力气,哐当就倒在炕上。

  这可是让孟庆年兴奋得不得了。

  吃够了,才仔细看那张早就想亲的俊俏小脸蛋儿。

  陈庆华这双小狐狸眼让他不知道梦了多少次,这张薄薄的小嘴唇更是让他看着就心疼,这个老叫驴竟然有了现代人的温柔,把流着哈喇子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看着她的小嘴唇一动,就再舔,舔着舔着,他忽然感觉雀儿子(读音:巧子)不知道顶在什么地方,低头一看,恰好就是肚脐眼,他立刻就掉过身子来,看着小巧的圆圆的肚脐,把舌头就伸进去了。

  陈庆华虽然和王志浩有过鱼水之欢,可都是匆忙了事,偷偷摸摸,更不要说在炕上,即使是黄土沟,也赶紧日完了事,也都是王志浩除了汤就结束了,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的刺激,更不要说?

  孟庆年的突然袭击让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适应,可他上来的赤脚指头和含着乳头,接着又把舌头伸进肚脐眼,这几处把她全身的火立刻就烧起来了,看着孟庆年当啷着的雀儿子(读音:巧子)毫不犹豫就含在嘴里。

  孟庆年简直上了天,给神仙都不做,把个舌头伸到肚脐眼里更使劲儿了,这肚脐眼正是陈庆华的敏感处,每次偷偷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摸,一摸就滋滋流水,现在伸进一个舌头,下面的水早就腻满了花棚,水汪汪透着亮,孟庆年一抬头正好看见,赶紧抽出舌头,像老牛一样,“刺溜”一声,喝了个精光。

  这次老牛饮水让陈庆华忽然感觉腚沟子空了,随着一阵子的收缩,浑身颤抖起来,两个奶子上的红杏都晃成了两条红线,看得孟庆年都直了眼。

  等陈庆华哆嗦完了,嘴里说出那句话,让孟庆年的魂儿都上了天。

  “舒服死我了,没想到干这事这么舒服,魂儿都飞了。”

  她说完了,赶紧捂住嘴,偷眼看着孟庆年,孟庆年一根根肋骨看得清清楚楚,胸前也没有多少肉,脖子上几道青筋赤露着,满脸的褶子,尤其是裤裆里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还硬撅撅的,这个平日里怎么看都讨厌的人此时就如英雄一样,让陈庆华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宝贝疙瘩,你怎么哭了?”

  孟庆年从来没有的温柔,让陈庆华哭得更加厉害了,趴在瘦骨嶙峋的胸口上,眼泪哗哗流下来,抽泣的时候,奶子不停地挤压在上面,看着眼前的她就如带雨的梨花,孟庆年伸出舌头就舔一行行泪水,舔到嘴角边,看着不停抽动的嘴角,轻轻地就含着,舌尖不停往里伸,开始陈庆华还紧闭着,探了几下,渐渐地开了,混合着泪水的舌头缠在一起。

  “真好吃,你的眼泪也好吃,你的舌头也好吃。”

  孟庆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中的怎么安慰,平日里安慰大喇叭就是吼几声然后在说几句小话,大喇叭就高兴了,可陈庆华却还是流泪,手上沾着泪水在后背上来回的抚摸,摸到屁股上也毫无反应,腚沟子倒是湿了,可陈庆华搂着自己腰的手却越来越紧。

  陈庆华忽然抬起头说:“爸爸。”

  “爸爸?”

  孟庆年糊涂了,她怎么叫自己爸爸?

  “你就像我爸爸,我就叫你爸爸。”

  陈庆华长这么大只有爸爸一直以自己为荣,尤其是她写的作文,每次都宝贝似的保存起来,天天在巷弄里显摆,孟庆年的这一夸奖,让她想家了。

  (删节)481看着陈庆华小脸的哀求,孟庆年哪里还顾什么,掏出家伙就捅。

  可他却忽略了一双小眼睛。

  小六思来了好久了,他就想看看孟庆年是如何狗连丹的,这个老叫驴就是个穷种,谁愿意和他狗连丹。

  陈庆华来的时候,小六思就看见了,他悄悄地躲到外屋的灶膛边,听着他们说话,就想笑,等孟庆年要日球陈庆华的时候,他轻轻地掀开了门帘,看陈庆华脱光了衣服,忍不住切了一声,还不如稻子姐好看呢。

  稻子姐的奶子比你的大,屁股也比你的圆,还显摆什么?小六思嘴角一撇,就要走,可听着又是爸爸有事女儿的要日球,就又掀开了门帘,看着陈庆华的腚沟子那团肉之后,心想以后要看看稻子姐是什么样,自己都和稻子姐狗连丹了,还没看过她的腚沟子。

  想了想,一眼就看见那块玉佩,喜欢的不得了,就想偷,可玉佩就在陈庆华的身边,离着自己还有几步的距离,怎么办呢?

  小六思伸了好几次手,从来没有想到偷东西的概念,也没有心思看孟庆年和陈庆华日球,眼睛直盯着玉佩,等陈庆华一翻身骑在孟庆年的身上日球的时候,他趴在地上到了炕沿边,刚一伸手,玉佩却被陈庆华的腚沟子压住了。

  弄了一手的骚汤子,小六思在身上擦了擦,一直盯着,机会终于来了,陈庆华趴在孟庆年身上吃雀儿子(读音:巧子)的时候,他猛地一伸手,把玉佩抄在手里。

  小六思心跳得厉害,趴在地上好半天,感觉他们没有注意,才趴着出了门,一走出大门口,心里这个高兴,这两个狗连丹,什么都忘了,该老子今天发财。

  他揣着玉佩回到家,蹑手蹑脚进了西屋,躺在炕上开始想稻子姐了。

  稻子姐都出去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稻子姐的腚沟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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