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再创曹军
过了三日,东吴与魏交战,风云骤起——此次领兵与周瑜水战的是荆州水军副都督张允,他率兵五万与吴军一万交战,双方力量相差悬殊。
因而,张允得意地立在船头高声命道:“前进!这次我要替蔡都督报仇雪恨,要把先前的耻辱加倍地还给吴那些野蛮人!”
曹兵们得令,齐疾挥着大桨,划船冲向吴军船队。
对面那指军作战的吴军都督周瑜见状,不禁喜道:“呵……很好!我们开始兵分两路,夹击敌人!”
众吴兵迅速拉开船队,向敌人分冲过去。
有曹兵报道:“张副都督,敌人的船队分为两路向我们疾冲过来:”
张允勃然大怒道:“气死我了,莫非他们又想从中把我们分散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反以此阵形,全力进攻他们往下游而去的船只,冲!”
众曹兵的船队集在一起,疾向吴军们所在的上游船队冲去。
周瑜冷笑道:“哼!他们竟用我们先前对付其的那一招来对我们了!可惜那要在船行速度比人家快的条件下,才会有胜算的?这张允真是一头蠢猪!”
这时,周瑜的吴军船队己从上下齐攻近曹军船队了。
张允得意非常,他满以为周瑜会无计可施,因而,轻松地进入舱内欲饮酒去了,刚坐定,忽听有士兵报道:“张副都督!下游的敌人船队从侧面向我们进攻来了!请定夺!”
张允忽地扶案而起,忙走了出来,看着那些如离弦般驶来的东吴船队,他不由失声惊呼:“什么?不可能!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同样是逆流而上,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话音刚落,吴军侧面攻来的艨冲船队那粗长的刺柱已冲透了前面的大船,曹兵们纷纷叫嚷不已。
吴兵们搭起木梯,手执大刀,长剑攻向大船,论起水战,曹军当然不是吴军的对手了,不多时,已有几艘大船被吴军攻破了,兵器的“叮当”撞击声,被砍死砍伤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允站在主将船上,不禁气得吹胡瞪眼的大吼道:“可恶!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让敌人攻上来了!”
一名曹将惊叫道:“张副都督,前方也有敌船攻来了!怎……怎么办呀?”
只见迎面疾驶来了十几艘战船,中间那艘最高大的战舰最高大的战舰船头上威风凛凛的站着一将,正是大将甘宁,只听他高声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我们来个前后夹攻,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走!”
说时,这些船只便在士兵们的奋力划动下,以让人咋舌的疾速向曹军船队冲了过去。
转眼间,众船己将曹军船队围在核心,并冲上其船,奋力大杀曹军……
张允只惊得魂飞魄散,他哆嗦着道:“哎……没想到船行速度的差异,竟会给战局带来如此大的影响……“正如张允所说,其实曹军水军与吴的水军此次之间的差异,就在于双方船速的悬殊,由于曹操是携二十万大军来鸟林的,由于人数众多,因此多运用了大型的船只来运送兵马,故而所摆的船阵也是以大型船只为主的船团阵形。
和曹军相比,吴军采用的则是以中型船只居中,以利于转换航向的小型船为主的船团阵形,因此,吴军与曹军之间,便在行驶的速度上产生了致命的差距,还有,论战船的性能与操使战船的士兵的素质能力相比,吴军也均在曹军之上,当然,统领吴水军的周瑜的战术,也比曹军副都督张允高明的数倍,若不是两军兵力相差悬殊,那曹军要战胜吴军的胜算可说是等于零。
张允见所率曹兵己被吴军杀死不少,而吴军们要攻到他这主将船来了,他不禁惊恼交集,惶惶地命道:“周瑜,你太可恶了!算……算你狠!
撤,我们快撤!“众曹兵拼死力战,好不容易才冲开一个豁口,忙夺路而逃。
有吴兵忙票道:“周都督!敌人的船队正在逃跑,我们要不要围造?”
周瑜一挥手,淡淡地道:“算了,随他们逃吧!说时,他亦在失落地暗付:曹操不亲自应战,我也只是白忙,虽然我赢了几场小仗,但论军队数量,眼前还是以曹军们占压倒性优势,因而,距迈向我所想的真正胜利之路,还遥遥无期……
思索片刻,他便率军回营。
驻军在陆口的那些吴军,见此次己方又胜利回来,不禁全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孔明与冬梅走出营帐,见众吴兵那种高兴得无法形容的喜悦之情,冬梅亦感叹道:“看他们高兴成那样子,我也替他们感到自豪,说实话,东吴的水军的确厉害,这也是事实。”
孔明闻言,却忧虑地道:“但是,论兵力,我们还是略居下风的。”
“昭?可是他们要是这样一直赢下去,那就算曹军再多,也还是会有减损,然后兵败的!”
“冬梅!曹操并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的军队一而再、再而三吃败伏的统帅呀!再说,一旦变消耗战,怎么说,对人少势寡的吴军不利,这一点,想必周瑜也很清楚!”
“对,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些……”
“话说回来,曹操若真想平定吴,恐怕也不希望战役拖得太久才是,说来说去,这场仗的兵力顶多如此,不会再多了……”
“冬梅,一场战役的胜利与否,不是完全取决于兵力多寡的,有时光是一人的力量,就足以万夫莫敌。”
冬梅惊愕的注视着孔明,暗付:“先靠一人的力量?那是谁……”
猛然,孔明急切地问道:“对了,天扬还是那是那个老样子吗?”
骤闻此言,冬梅不由悲哀地道:“是的!自从那一晚从敌营回来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一人关在营帐里……拿桌椅……出气!”
孔明叹道:“唉!这也难怪……不过,说实话,我看你对他超越了朋友之情哟!是不是爱上了天扬了?我差点忘了,你马上去看望你的心上人时,告诉他,就说周都督找他有事相商!”
冬梅闻言,只羞得满面通红,往日的凶冷之气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娇不自胜的抚媚之态,她嗔怪道:“孔明军师,你……你别乱说呀!
就算我……我不知人家怎……怎么想呢?好吧!我……我这就去跟他说!“孔明哈哈大笑,讥笑道:“怎么样?事实己证明了你的内心!去吧!”
冬梅朝他一白眼,含羞径直向龙天扬的营帐走来。
此时,龙天扬正在帐内生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挥起右拳砸到身旁的一张木椅上,“咔嚓”一声,那张檀木所制的坚固木椅,己被他击得塌在地上,碎为数十片。
他低吼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救不出凤翔?要是我有更强的力量,就能把她救出来了,甚至连‘五虎神’也不看在眼里,还有仲达也一样,假如我有不输给任何人的一股强大力量的话……“正说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走到他的营帐帘前,并伸手欲掀。
龙天扬正在气头上苦闷不已,满面怒容,他随手抓起刚被击破的木淳碎块,用力甩手击向来人。
只听“哎哟”一声娇呼,木块己击在来人身上,龙天扬走上一看,惊叫道:“冬梅?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对你说过我要暂时一人静一静吗?也不喊一声就柱里进,看,把你胸上击伤了吧!快进来,我为你包扎!”
冬梅双目噙泪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吗?而且还有事对你说,周都督找你有事相商……”
龙天扬将她拉进帐内,心疼地道:“我先为你扎伤口,你别说了!”
只见鲜血正从冬梅胸脯上缓缓流出,己将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龙天扬焦急的找来白布,情急之下也未及细想,便双手撕开冬梅的外衣,衣服刚开,那两个雪白的乳房竞脱颖而出,弹跳起来,那软绵如绸,有极强弹性的乳房与龙天扬的双手甫一接触,龙天扬不禁浑身一颤,双手如触电般欲往回抽,但又有些不情愿,也不会……因此,一时他竟怔住了,双手却停放在冬梅的胸脯上。
冬梅粉面排红,艳若桃花,美目含羞的注视着龙天扬,而她的一颗芳心却在急速的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也觉得变得热多,流快多了,浑身亦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双目火辣辣地迎向冬梅投来的那美不可言的媚光,同时,他觉得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正在快速升腾。
蓦地,他的目光扫到冬梅那正在流血的胸脯上,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转身用温水将血迹拭净,再用白布在其乳下的伤口包住,绕在她酥背缠了两圈,才止住了流血。
他双手正要缩回,却被冬梅那白嫩细长如笋的十指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口舌异常干燥,口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变得贪婪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脯。
正在此时,冬梅的双手却一把接住他的颈脖,同时又将己暴露的上身紧贴在其宽阔的胸膛上。
龙天扬己能清楚地感到冬梅那服体曼妙的曲波,于是,男性生理上的正常反应使得他的下体快速的变痒变硬膨胀起来,瞬间,已有一根坚硬逾刚的长枪正隔衣在冬梅那下体密林衣外。
但此刻的冬梅已春意如潮,她开始呻吟着扭动娇躯,双手却显得有些急不可等的为龙天扬解衣冠带,片刻,已将其衣衫脱尽,龙天扬那令所有女人都为之心颤的伟岸身子让冬梅看得又喜又羞,欲望更疾地升腾起来,尤其是看到他那粗长的长枪时,她不禁娇羞的侧首避开,但又不舍避开,她暗惊道:“这么粗长呀!马上……马上我能适应的了吗?”
龙天扬亦毫不示弱,他三下两下便将冬梅的罗裙褪下,并扯下其内裤,那浓葱郁黑的森林蓦地立时暴露在他眼前,他仔细的从上至下游目细观,只见冬梅那平日本已十分逗人的玉面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在此刻衬得更加动人心弦,粉颈下处便是完全迷人,令人神魂尽失的峰恋起伏的玉峰与诱人垂涎三尺的峡谷,那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不堪盈握的柳腰,让人双目夺眶而出的粉臀,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密林洞穴,那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己透过浓郁的丛林隐约可见。
冬梅浑身不住的轻颤,她紧紧搂住龙天扬,恨不得将其吞入肚内,双手颤抖着自上而下的在他诱人的身体游走轻抚,而双峰及腰肢玉腿却在其胸腔下腹,大腿上轻轻摩挲,口中亦不住娇喘、呻吟。
龙天扬被她撩得欲心大动,大手一把将她搂得死紧,在她滑嫩如脂的处女身上轻揉缓抚,冬梅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玉穴涌泉之时,禁不住“嘤咛”一声,己给龙天扬封着了樱唇,她的牙关被对方的灵舌破入,他轻嗓着她的小舌尖,然后吻她的眼睛和脸蛋,接着粉颈、弄得她浑身颤抖不住,呻吟大作。
她娇吟着沉迷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接肤亲吻的快感之中,她更加疯狂的娇吟着,扭动着娇躯,并羞声道:“天扬,我己等不及了,快,我……我要……”
龙天扬搂住她的细腰,拥至榻上,压在其身,冬梅张腿曲膝迎合,他一咬牙,奋力挺枪杀入玉穴,由于冬梅尚是处女之身,因而,他觉得挺枪杀入得用很大的力气,遂腾出手来后抱住她的柳腰,以便于提快枪的速度。
冬梅被他的手来回拉抚而感到酥痒无比,禁不住连连浪叫起来,这一来更加速了龙天扬强烈的欲望,先前悲痛的心情一扫而光,他口中不禁说出挑逗的淫言秽语:“好呀!小骚货!你叫得这么刺耳,让人魂魄尽失,你恐怕已不是处女之身了?不然,哪有这么老练,撩得我方寸大乱,这可是我与其他女人交欢时所从未有过的呀?”
冬梅伸手拧了他的臀部一把,龙天扬不禁“哎哟”一声,痛得叫出声来,他戏谑道:“好呀!你意想谋杀情夫!”
冬梅边迎合着边嘟起小嘴道:“谁认你是情夫呀!想得倒美!”
“那你刚才为何还先接住我的脖子呢?看你那逼骚浪样,我就想立刻把你用这‘枪’刺昏死过去,不知道你和哪些男人上床了,竟学得这么淫荡,就像是从来没见过男人似的!喂!说真的你的前夫一一徐庶到底和你干过几回了!给我老实交待,不然,我就下来,让你难熬,急死你!”
“你好不要脸,竞这样污蔑人家呀!跟你说吧,自从你第一次从曹仁手上奋不顾身的救了我之后,我就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跟你,哪怕是你不爱我,也无谓,只要你喜欢我的身子,就可以,即使你色欲在发,无人解馋之时,你也可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若你能看得起我,就让我做你的小妾也行……其它的我就别无所求了!因此,我一直未嫁别人,自那时起,己近两年了,我真的是夜夜想,日日盼你,你能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吗?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哪怕少活十年也行呀!可是,我又想起你己有凤翔了,我……我又不敢向你吐露心声,因为我是女子呀!而你对我的态度又是不冷不热的,让我难以猜透,不知你爱不爱我,因此我才等到今天这个机会……我真的再等不下去了,哪怕你……你把我……把我欺负后,抛弃我,我也不后悔,心甘情愿!你放心,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处女之身当然为你去开……”
哦!那我马上就能得到答案了!如果你若是‘破鞋’,我可就把你干个半死之后,将你卖到‘万丽楼’去做妓女,刚才你所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不管是真的否,我都会把你干了之后抛弃的!你信不信?““随你的便,我说过话是算数的!因为你几次救了我的命,不然,只怕我现在己成为一具骷髅了,说不准还尸骨无存呢?我的一切都是你所赐的,何况身子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毫无怨言!”
“哟!你说的可是真的?还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呀!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你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把你那骚浪劲全抖出来,我要好好治服你!光凭你这随便乱扭扭屁股是不行的,那叫声,还不够大,所以不刺激!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吧,不然真得像一具死尸,让我扫兴了!看你在战场上还骁勇无比,不知在床上怎样?”
“人家是第一次嘛!哪有什么这方面的本领,而扭扭旋动这些动作也是身不由已而发的呀!
哪像你这个色魔那么有花招!““好!那你得听我的话,我让我怎样,就怎样了!”
说着,龙天扬的长枪挺得更猛更快了,直杀得冬梅大叫不止,泪水已从她的美目流出了,原来,她的处女膜被他这一猛冲而被刺透了,龙天扬心疼地道:“美人,对不起,刚才若不来猛快一点,你会更痛的!忍一会儿,就会让你舒服得流泪,来!用手给我轻抚大本营!”
冬梅乖顺地在他的长枪周围的浓林里轻挠着。
龙天扬兴奋至极的赞道:“你的手很软,哦!就这样……对!摸得我舒服死了!……你的洞穴比我想象中还小,竟这么紧,夹得我的长枪……
啊!好爽呀!“冬梅被他的淫声秽语说得亦兴奋浪叫不己,身子扭得更疯狂了,双手也抚得更微妙了。
龙天扬只觉得她那妙味无穷的羊肠小道越来越紧,夹得他的长枪阵阵舒服,二人皆不禁如梦呓般的胡言乱语了,呻吟、喘息之声溢于帐内,满帐春色。
战了约莫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雨停,各疲惫不堪的下得榻来,冬梅那粉嫩腻滑的修长玉腿和浑圆美肌下却有落红的斑斑血迹,榻上亦有点点元红。
龙天扬长吻了她一口,才用丝绡为她轻柔的擦拭着下体的血迹,然后柔声道:“美人,你放心,我会将这沾有你这元红的丝绢保藏起来,作为纪念的!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二人象是意犹未尽,又长吻了一阵,始缓缓分开,那原本刁蛮任性、好勇斗狠的冬梅,此时竟乖顺的如一头温驯的小羊羔,她偎依在龙天扬怀里,满面绯红,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入神魂的艳光。
龙天扬看得不由欲火又起,他一下将她压在榻上,下体迅速膨胀,而右手又如蛇一般滑进她刚洗穿上罗裙的森林处。
冬梅舒适而难忍,强忍着道:“天扬,快……
快撤手,我……我又有些受不住了!我刚狂战了一个多时辰,难道还要吗?再战,我可吃不消了,你……你忘了吗?人家是头一次……流了那么多血呢?忍耐两日,我再好好侍候你吧!“说着,她娇喘着,浑身剧颤的缓缓将龙天扬的左手拿开,不过,看她的神情脚步象是极不情愿的,是啊!刚刚第一次尝到人世间最动人,最令人欲死欲仙的欢事,她当然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经她一提醒,忙致歉道:“哦!对不起,美人!我竟激动的过了头,忘了这些……好吧,今天我就饶过你,不过,明天你得倾其全力的服侍我!”
冬梅羞道:“好啦!若是被你这样天天欺负,只怕不出一年,我就会没命的!看来,我以后和凤翔俩人都侍候不了你!我想,你也得娶几个小妾了,不然……我们可惨了!”
龙天扬戏谑道:“若再娶小妾,你不吃醋得和她们整天打架吗?我倒真的想经常换口味呢!”
冬梅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弟”咳怒道:“哼!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小气吗?不过,就是怕你的‘宝贝’招架不住,对了,我想问你一下,几月前,你受到‘赤飞虎’的幻术后,月英为了救你,而和你交欢,你当然好狂好狠呀!把她‘杀’得狂叫不已,当时,我若不是定力强,我早就上去为她助阵了……你对她的侍候有何感想,有没有我服侍你舒服?说实话!”
龙天扬不禁一怔,遂笑道:“我当时昏迷过去了,不过,我想她长得比你还美两分,而且她是已婚之人,那当然比你的风月招术精多了!我想想,她竟能把我这样一个神志不清之人撩拔挑逗的与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手段一定很厉害了,可想而知,她侍候的比你舒服多了!可惜,我当时昏过去,而未能真正感受到那令人醉死的乐趣,不过,有机会我一定会与她重续旧情的!”
冬梅轻捶了他一拳,不服气地道:“那明天我就和她一论高下,看看谁厉害!啊!糟了!我竞差点忘了来这里的另一重要目的,快随我去见周都督,他有事对你说!”
龙天扬整整衣衫,便和她齐往周瑜所在的中军帐来到帐内,只见周瑜和孔明正在谈论着什么,周瑜见龙在扬二人来到,遂微笑道:“哦!
‘龙之军师’来了,请坐!“二人坐定,周瑜便沉声道:“‘龙之军师’我刚才练武功去了吧?你勤练武是很值得赞赏,不过,你偶尔也得参加一下军事会议才行呀!”
龙天扬拱手起身道:“是,周都督!”
周瑜续道:“有关救出‘龙仙女’之事,我已经听孔明先生说过了,对于你心里的气愤不悦,我也能够体会,潜入战败的敌营中救人,这的确是救出‘龙仙女’的良策,不过,没有跟我个做都督的说一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希望今后你能注意一下这点。”
龙天扬拱手道:“是!请周都督见谅。”
周瑜“哦”了一声,幽幽地道:“也罢!依眼前的水战上,是我军占优势,所以并不那么需要你‘龙之子’的力量,只不过,这种小战役就算一直赢下去,我们还是赢不了曹军,你说是不是‘龙之军师’?”
龙天扬不置与否,遂垂首沉思……
周瑜站起身来,缓沉道:“论正面攻击的话,我们是赢不了人数远超出我们的曹军的,因此,我和孔明先生想了一个计策,那就是送一个密探到敌人内部去,从中策动、挑拔,使局势能转趋对我们有利,这样,我们东吴才有胜算,是吧?我们原本想让‘龙之军师’你去担负这个艰巨的任务的,但考虑到你与曹操他们已接触过了,若让你过去肯定会被他们窥出你的真面目及用意的,所以,我们就取消了这个想法,而哪个有能力的担负该‘密探’任务之人,就仅有一人了,那就是襄阳的‘凤雏’庞士元!”
龙天扬骡闻此言,不禁大惊,暗道:“他该不会……是在说那与‘卧龙’齐名的庞统吧?”
忽见孔明起身轻摇羽肩道:“士元和我是旧交,而且论战略、战术他都在我之上,若是那个众所周知的士元去曹营,想必曹操一定会很乐意迎他为贵宾的,要担任以策动为目的的密探,他是再适合不过的人先了!”
周瑜接道:“只是,有个问题……那士元为了保护家人免曹军的侵袭攻击,而一直躲着未见踪迹,因此,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龙之子’,那就是希望你能用你‘龙’的力量,帮我们找出那消失无踪的‘凤雏’!”